全球患有抑郁症的人大概有3.5亿人,而中国就有9000万抑郁症,随着脑科学与抗抑郁药物的发展,人们发现抑郁症除了心理问题之外,还有生理方面的原因,自然认为抑郁症就是一种疾病。
而华盛顿州立大学生物人类学者发表在《人类体质学年鉴》的了一项让很多人颠覆认知的消息,一些目前最常见的“精神障碍”,包括抑郁、焦虑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等,可能根本不是精神障碍。
论文中表示,虽然抗抑郁药物可以帮助人们缓解抑郁,可问题是当全球解决精神问题时流行做法就是服用药物,但很大程度上未能降低精神障碍的患病率。
过去抑郁症脑神经递质理论非常流行,比如由单胺系统(多巴胺、5-羟色胺和去甲肾上腺素)分泌失衡造成的。
在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病人的脑中发现这些神经递质及其相关代谢物的含量明显降低。而5-羟色胺是与情绪调节关系最为密切的神经递质。
这也造成了很多人认为抑郁症就是单纯的大脑问题,药厂自然非常开心,抗抑郁药物十分流行。
然而,2008年一场针对抗抑郁药物试验的大型荟萃分析表明,抗抑郁药的效果几乎与安慰剂相同,而且它们的广泛应用并没有带来相应的显著结果。
比如澳大利亚,抗抑郁药物在90年代到二十世纪初增加了三倍之多,可抑郁、焦虑强迫等精神障碍患病率却从未止步。
20年间,全球抑郁症和焦虑症的患病率稳定在了4.4%和4%的水平上。
在研究中,作者对精神疾病的观察非常仔细,他认为好多患上精神问题的人除了遇到困境之外,还有很多内在创伤。药物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作者提倡生物人类学家应该进入精神疾病领域进行研究,特别是关注社会与心理相关影响,而非单纯从生理角度理解抑郁症。
他们甚至认为当下对精神疾病的理解没有超过19世纪时期,因为从来颠覆,治疗抑郁症效果也并未产生质的飞跃。
“疼痛不是疾病,是在告诉你有地方出了问题,”Syme说,而精神痛苦也一样是希望传递信号,告诉我们哪里出现问题,一味用药物压制痛苦,就像用止痛剂缓解疼痛,并不能了解问题的根本,所以复发率特别高。
Hagen和Syme并不寄望于对症下药来解决精神问题。不过他们也承认有些精神疾病和遗传有关,比如精神分裂症,但他们更多认为精神问题大多是现代环境和祖先进化环境不匹配造成的。
比如多动症,在我们祖先的生活环境中从来没有要求过每个人老老实实坐一排一动不动听课,但现在出现问题就归结为精神病。抑郁症、焦虑症等精神障碍也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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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该好好思考这个问题,有时候一味把心理问题用药治疗事实的确不能非常好的帮助患者,我有个猜想就算科技发展到极致也不觉得能完全解决心理痛苦,因为心理是非常复杂的,除了我们看到的那些神经系统外,还有很多人文和社会等领域需要探讨的东西。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弗洛伊德认为弗洛伊德认为,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就在于对本能的压抑。
撰文:老K
出处:头条号 @阿尔法心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