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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是怎样练成的一个高中生成为全国黑社会老大的故事
网友【dreamer】 2005-08-11 12:21:31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219    1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J市第二中学教学楼的一层走廊里。 “嘿,小子,把钱都给我拿出来!”两个头发染成花花绿绿的少年把一个身材瘦弱的学生逼在墙角。 学生底下头,小声说:“我没有钱。” ‘啪’两个少年中一个高个的一巴掌打在学生脸上。“草你妈的,别和我罗嗦,快点!” 学生被打得嘴角通红,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这时高个旁边的矮胖少年说:“算了,别打坏了。这小子是我班里学习尖子,哈哈!” 那高个看看学生:“草,看他你熊样吧。学习好有个屁用。”转头对一边的胖子说:“老肥,你去翻翻他兜,我咋不相信他没钱呢!” 膀子‘恩’了一声,来到学生身前说:“谢文东,你把手松开。”原来那学生听见高个少年的话,用手死死抓住裤兜。 见那个名叫谢文东的学生象没听见一样还是用手捂着兜。“草,你当我放屁是不是?”胖子一脚蹬在谢文东的小腹上。谢文东身子重重撞在墙上。胖子把他的手拉开,另支手伸进他裤兜里。拿出一张褶皱的五元钱。 胖子把钱交给高个少年,往地下吐口吐沫:“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说完,和高个少年嘻嘻哈哈离开。留下满脸痛苦的谢文东。 谢文东是J市第二中学初三学生,学习努力,头脑聪明,成绩非常优秀,在整个学校都能排在第一。但是性格有些内向,没有什么朋友,加上身材瘦小,经常受到别人欺负。第二中学在J市不是什么重点中学,学校的管理也很松懈,经常有校外年龄不大的不良少年进出。这些人年龄都不大,由于各种原因不再上学,在社会上糊混。见到软弱好欺的学生,不是找茬就是要钱,或许这样他们能体会到一种成就感吧! 站在学校走廊里好一会,谢文东弯腰拣起掉这地上的书包,走出学校。回家的路上,谢文东眼睛里都是委屈的泪水,心里不停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总是欺负我?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为什么会是我?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傍晚的黑暗掩盖了他的泪水。谢文东回到家里,进门前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学校受人欺负。软弱的人不代表他们就没有自尊心,甚至他们的自尊心别任何人都强。谢文东用钥匙打开门,家里只有他的妈妈在。做好的饭菜摆在桌子上等他放学回来吃饭。见他回来后,谢妈妈说:“快点吃饭吧,一会都凉了。” 谢文东点点头问:“我爸呢?” “你爸今天晚上夜班,不回家了”谢文东的妈妈边拿饭边说。谢文东‘哦’了一声,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没有一点食欲。 见谢文东光坐着不吃饭,他妈妈担心问:“文东,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为了不引起妈妈的怀疑,谢文东拿起饭碗默默吃起来。 谢文东生活在一个普通家庭。爸爸在铁路上班,开机车的,经常夜班。妈妈是下岗工人,后来在外面做点小买卖。家里虽说不上富裕,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却过钱花。由于他学习成绩好,父母也都很欣慰,只要他伸手要钱,父母从没有拒绝过。 第二天,谢文东还是和往常一样,五点半起床。看会儿昨天的功课后,吃点东西,向妈妈要了十元钱上学去了。他家离学校不远,只隔两条街道,快走不到五分钟就能到。谢文东来到自己班的教室,教室锁着门没有一个人。谢文东用班级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他坐在班级的第一排,不是因为他个子不高,而是由于学习好。在J市很多学校都是这样,学习好的坐前面,成绩差的坐后面。班级座位按每回大考(期中考和期末考)来定。学校对这种方法有它自己的解释:成绩差的都是上课时爱说话的或不好好听课的,让他们坐在后面可以不影响别人,给认真听课升学有希望的同学一个更好的环境。 谢文东坐在座位上看书。过一阵同学陆陆续续来到班级,寂静的教室也慢慢热闹起来。关系不错的同学纷纷凑在一起,有聊昨天晚上看的电视剧如何如何好的,有说最近哪个明星出新歌的,有的几个小女生在一起拿出珍藏的贴纸互相换的。教师里象农贸市场一样热闹。 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谢文东皱了皱眉,把手里的书放下。这时昨天抢他钱的胖子进到教室,把书包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见坐在那发呆的谢文东,嘻嘻哈哈走过去。来到近前,一扒拉谢文东的脑袋,“嘿!今天带钱了没有啊?”谢文东被吓了一跳,摇头说:“没带钱。” “没带?”膀子嘿嘿一笑说:“那你让我摸摸。”说着把手向谢文东裤兜里摸。 谢文东挡开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别翻了,我的钱还得中午吃饭用呢。”见他有钱不给,膀子一甩手打在谢文东脸上:“草,你和我装呢?!”脸上的疼痛感让谢文东的眼圈发红。 这时教室里的同学把目光都投向这里,有的带着疑问,有的是幸灾乐祸。见班里的同学都在瞅自己,谢文东脸一片通红,他知道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的践踏在地上。谢文东的同桌看不过去了,一个脸圆圆的女生对胖子说:“李爽,你也太过分了,怎么打人呢?” 李爽一指那女生:“滚边去,有你个屁事啊!” 李爽呵呵一笑:“没有是吧,我打你就有了。”说完一叫踢在谢文东的大腿上。其他人都是各班的混子,不怕事大的那种。见李爽动手了,二话不说,围起谢文东一顿拳打脚踢。李爽边打边说:“都别往脸上打,打坏了不好说。” 谢文东被逼靠在墙上,双手抱头。这时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痛,因为和心里的痛苦比起,那实在是轻得多。听不见外界的声音,耳朵里充满嗡嗡声。 “行了!别打了。”李爽看差不多了,把其他人拦住。他也不想把人打坏事闹大了。抓起谢文东的头发,李爽用手拍拍他的脸说:“你明天上学给我带十快钱。要是不带我还找人揍你,知道不?” 谢文东身体靠在墙上,腰弯着,低下头,泪水顺着面颊滴落在地。见谢文东不说话,李爽用力的拉住他的头发说:“草,我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谢文东精神麻木的‘啊!’一声。李爽满意的点点头和其他一起离开,“一会干什么去啊?”“打游戏去吧!”“没意思,不如打台球去呢!”“去你妈的,你有钱啊?”李爽几个人说说笑笑走出学校。 这时谢文东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现在他觉得自己活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学习好有什么?还不是受人家欺负!为什么?他用拳头用力打自己的头,他狠自己太软弱,狠自己为什么不和他们拼,狠自己为什么不敢把自己在学校受人欺负的事告诉爸妈。 过了好一会,心情平静了一些,谢文东站起来把褶皱的衣服整理一下,走出学校。这时外边的天空下起雨来,谢文东漫步在街上。他感谢上天在这个时候下雨,至少可以让别人看不见自己的泪水,自己只是想过平凡人的生活,难道这都很难吗?为什么别人可以安安心心的上学,自己却要担惊受怕。如果这是上天对于软弱人的惩罚,那么他在这个时候决定以后要坚强。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负。这一天,外面下着雨,谢文东永远无法忘记,因为这天是他人生转变的开始。
meiguo.com 发布人签名/座右铭这家伙浪费了“黄金广告位”,啥也没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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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芋
219F
大洋芋 Lv0
就是啊,我要看后面的东东,太好看了,妈的,这两天没事就看这个东东,真有意思.
 0   2005-10-26 12:16:19  回复
36367075
218F
36367075 Lv0
他是转的,找不到下文了,自己发挥想象力自己写下文啊
 0   2005-09-01 12:43:37  回复
天意弄人
217F
我要看下文
 0   2005-08-25 02:42:27  回复
36367075
216F
36367075 Lv0
一个字,长
 0   2005-08-18 05:52:53  回复
天意弄人
215F
朋友啊````下文

我要看下文```````

我要看下文````````````

一个字 爽`````````````````
 0   2005-08-18 04:46:59  回复
ralf
214F
ralf Lv0
太长了吧,浪费大学时间的呢,灌水区的文字要做到三化:简单化,简短化,精典化。
 0   2005-08-14 11:28:11  回复
dreamer
213F
dreamer Lv0
(528):谢文东把暗组汇报回来的传真拿在手中,看了两遍,牢记在心,然后交给灵敏,说道:“大家传着看看吧!”灵敏看后脸色一变,眼珠急转,并未说话,交给姜森。姜森聚目细看,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不知心中在琢磨什么。他看后想了想,面容一整,将传真递给任长风,任长风接过,瞥了一眼,将嘴一撇,嗤笑一声,随手扔在桌子上。魏子丹气得差点哼出声来,别人看后都是面色沉重,只有这位,一脸的不肖,无奈的摇摇头,从桌子上拿起传真,越看越心惊,最后眼睛直了,喃喃道:“向问天亲自带两位天王前来南京,看来,这回南洪门要动真格的了。”

任长风冷笑一声,傲然道:“向问天算什么,南寇的头目而已。八大天王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咱们杀一个,擒一个,打成缩头乌龟又一个!”刚一说完,房间内的人都笑了,这任长风还真是狂得可以。灵敏撇他一眼,哼了一声。任长风耳朵尖得很,瞪大眼睛,说道:“小敏,你哼什么,李望野可还是我杀的呢!”魏子丹连连点头称是,说道:“对对!这点我们一直都没有忘。”

任长风听出他话里有话,刚要发作,被谢文东伸手拦住,他正色道:“向问天能做北洪门大哥,他的智谋我们不用怀疑。而且八大天王的实力我们也不可小视。这枪王和狼王不比李张二人,未必好对付,万事都加个小心总不会是坏事,我们要加快准备速度了!”任长风耳朵有听没有进,低头搓了搓白净的手掌,小声嘟囔:“等向问天一到南京,我就去给他一个惊喜!”

散会之后,众人走出房间,各自肩上的担子都不轻,步履匆忙。任长风快步来到姜森身后,悄悄拉了拉他衣服,使个眼色。姜森多聪明,知道这小子一定有话对自己说,跟着他来到无人僻静处,笑问:“任老弟,是不是有什么事?”

任长风点头一笑,故意问道:“老森,你下面的血杀兄弟好象各个都身手不错的样子哈。”姜森心中暗笑,说道:“恩,还算可以吧!”任长风递了一根烟给姜森,帮他点上,脸色微红道:“我想借四五个血杀兄弟用用,你意下如何?”刚才任长风一找姜森,他就猜到准没好事,看看,这不来了吗?!姜森问道:“咱们是一家人,借人没问题,但你得让我知道你要干什么。”

任长风西下瞄了一番,确定没人后,他低声说道:“我想去会会向问天!”

“呀!”姜森倒吸一口冷气,惊讶道:“打算带多少人去?”任长风一笑,自信道:“血杀兄弟四五人,加上我一个,足够了。”姜森点点头,回想起谢文东说的话真是有道理。任长风这人哪都不错,唯有一点就是太傲。姜森沉思片刻,点点头道:“好!人,我借你,但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我和你一同前往!”任长风大喜,说道:“有老森陪同,我还怕什么?哈哈!”

没出三天,南洪门的先头部队到了,带头的是向问天左右助手之一的于典。这左右助手可以说是向问天的保镖头子,有他们在地方,向问天就已经不太远了。于典为人冷静,性格沉着,遇事不乱,有几分大将之风,不然也不会成为向问天贴身保镖的头子。果然,他到的第二天,向问天带大队人手也到了。

向问天的身份可不比萧方等人,下榻的地方也不能对付。自从知道他要来,萧方特意在自己暂时住的旅馆附近买了一栋别墅,虽然规模和广州的没法比,但里面的条件也是相当不错。

向问天来时的车队才达数里多,放眼一看,轿车、面包车、货车样样都有,够齐全的。浩浩荡荡,直奔旅馆而来。

萧方早得到消息,带人出来将旅馆前的小商小贩们都赶出老远,并派人封锁街道,阻止闲杂人等经过。

在旅馆不远处的一条黑暗小胡同内站有五人,都是黑衣打扮,和胡同内黑暗融合在一起,从外面看,真很难发现这几人。

五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任长风,姜森,和三名血杀成员。任长风看着旅馆门前的状况,冷笑道:“好大的气派啊!”

姜森道:“是啊!向问天亲临果然不一样。”任长风手腕一翻,拔出寒光四射的唐刀,用手臂擦了擦刀身,闭上眼睛,靠墙壁而立。时间一点点过去,远处隐约传来汽车马达声,低沉沉的,无形中带有一股压力。

这时街道上已经空无一行人,放眼一看,都是身穿白衣南洪门麾下弟子。车队缓缓开来,街道上洪门弟子紧张起来,一各个挺直腰板,眼睛瞪得溜圆,杀气腾腾,好不威风。一辆加长红旗轿车在旅馆门前停下,车门一开,走有一青年,年纪不到三十,眉分八采,目若朗星,鼻直口方,仪表堂堂,一举一动之间不觉透出一股逼人的霸气,这人正是在南方可以支手翻云的南洪门大哥向问天。街道上百名弟子精神同是一振,齐齐喊道:“掌门大哥好!”

向问天向众人点头一笑,然后聚目打量迎过来的萧方,面容一整,握住萧方的手,先开口道:“小方,你瘦了。”

一句话,让萧方差点哭出声来,他垂头轻轻挥掉眼角泪水,哽咽道:“我,我有辱向大哥的重托。”

他二人说着话,暗中姜森任长风五人也没闲着。听到众人齐喊‘掌门大哥好’时,任长风睁开眼睛,寒光一闪,冷目看去,端详了一阵,他暗中点点头,这向问天长相确实不一般。他长吸一口气,对姜森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动手了。姜森同样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点点头,拔出开山刀,同时摸摸腰间的配枪,然后将手一挥。

五人都没再说话,从口袋中拿出黑布系在鼻下,互视一眼,齐刷刷从胡同中窜出,提着刀直奔向问天跑去。

这一变化太突然,南洪门弟子做梦都想不到在自己这么多人把守下,竟然还有人胆敢来刺杀。

五人,五把刀,快如闪电般向向问天杀去,周围刮起一阵旋风。离他们最近的十几个震惊之下,连刀都来不及拔出,急忙伸手想阻拦着几人。这只是螳臂挡车,五人身子未停,从这十几人夹缝中穿过,白光一闪,有五人同时中刀倒地。

任长风冲在最前面,等快接近向问天时,他大喝一声:“向问天!”拌着他话音,一刀直劈向向问天脑门。这一刀,力量十足,快如电,重如山,如果当真被砍中,恐怕半个脑袋都会被削掉。如果当真被砍中,那也就不是向问天了。

向问天面容平静,豪无一丝慌乱,甚至连躲都没有躲。就在刀身和他脑门只有不到三寸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声,接着是‘叮’一声脆响。任长风只觉手中一轻,一刀劈下去连向问天的边都没粘到,偷眼一瞧,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自己的唐刀竟被人家一枪打折,剩下不足半尺。他微楞,姜森可没楞,暗说怎么样?向问天哪是你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给你个教训也好。他一把抓住任长风的衣服,抬腿就跑。

刚才那一枪是战龙开的,为了向问天的安全,他先一枪打断了刺客的武器,刚想再开一枪结果刺杀的人,没想到对方跑的倒快,眨眼之间混入自己人群里难以分辨。

姜森五人边杀边往外冲,后面有不下数百人追杀。这时斜刺里突然窜出一人,一张比驴面还长的脸,面红如血,上面坑坑洼洼都是麻子,还有疙瘩,让人看了第一眼决不想再看第二眼。这人一咧嘴,露出阴深的白牙,手中一把大号片刀轮起就砍。这一刀挂着风声劈向任长风面门,把他吓了一跳,急忙闪身躲开,抬头一瞧,差点让自己吐沫噎到。这人怎么长的这么丑!任长风提腿就是一脚,嘴里喊道:“丑鬼,给我滚一边去!”

丑人最大的忌讳就是被别人说自己丑,这人也不例外,眼睛瞬间布上血丝,大喝一声:“小子,今天你别想活着走出去!”

后面那么多人追杀,任长风哪有时间和他废话,手中半截唐刀一扔,收手将腰带抽了出来,轮起就打。腰带是普通腰带,但上面带卡却是纯钢制成,砸在人身上滋味也不好受。那人冷笑一声,弯腰躲过,猛的向前一窜,片刀直刺任长风小腹。

任长风闪身微慢半步,小腹上的衣服被划出一尺多长的口子,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人长得丑,身手可不一般,看来一时半会还不摆脱不了他的纠缠。姜森见任长风被丑鬼缠住,只好抽身往回跑,到了丑鬼近前,二话不说,开山刀斜劈而下。那丑鬼一楞,只好放弃任长风,向后急退。姜森没给他喘息机会,连斩三刀,将他逼退数步,然后一拉任长风,带这三个血杀成员,身如狡兔,连闪带跳窜进小胡同里。南洪门的人哪会放过,一各个举刀从后面追了上来。

任长风边跑边回头张望,见对方大有弃而不舍,咬住不放的劲头,心中有些担忧,自己一方只有五人,如何能抵挡人家数百人,这要是被追上,后果不堪设想,到现在他有些后悔了,不该草率行事,更不该拉上姜森。一想到姜森,他转头瞄了一眼,好嘛,这位老哥红光满面,汗不出气不喘的,没有半点让人追杀的样子,如果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是长跑运动员在训练呢。任长风喘息道:“老森,你好象一点都不怕嘛!”姜森撇了他一眼,道:“跑路时别说话,容易岔气。”

任长风眨巴眨巴眼睛,闭上嘴巴,反正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后面有数百人举着刀枪棍棒表达江湖中人的‘情谊’呢。

五人拐弯抹角跑出胡同,眼前是一条宽敞公路。车笛声一响,一辆白色面包车在众人身旁停下,车门一开,里面坐个年轻人,笑眯眯的看着五人,一挥手,说道:“上车吧!”

任长风一看,提在嗓子眼的心顿时放回肚子里,原来车中年轻人正是谢文东,他出现,就算天塌下来任长风也不在乎了。

姜森喘了口气,一个箭步钻进车中,笑道:“东哥,你可来了。如果再不出现,我们可能都得给战龙祭枪。”他说的是实话,在胡同里,弯多路窄的,人有杂乱,战龙不好开枪。等到了宽敞公路上,这五人恐怕一个都跑不了。

见大家都上了车,谢文东拍拍司机肩膀,道:“走!”司机哪敢耽搁,一踩油门,面包车迅速消失在公路尽头。

坐在车中,任长风忍不住问道:“东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和老森这次行动的?”谢文东笑道:“自然是老森告诉我的。”他一顿,又道:“如果老森没有我允许,你认为他会这么冲动陪你一起冒险吗?”姜森很聪明,当任长风说要去会会向问天时,他本想阻拦,但转念一考虑,他这种傲气冲天的人是不会听别人劝的,如果硬拦着,没准他会一个人偷偷跑去刺杀向问天,那样事情就难办了。姜森干脆表面答应下任长风,然后悄悄告诉给谢文东。谢文东听后,点点头,任长风这人太傲,给一点挫折也好。但他怕姜森和任长风二人有失,亲自坐车来接应他俩。

任长风叹道:“东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他转头对姜森不满道:“既然东哥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也好让我心中有底嘛!”姜森无辜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你一直没有问嘛!”“我……你……”任长风没词了,看着姜森那张忠厚老实的农民面孔,谁能想到他心眼这样多。至少任长风是没想到。
 0   2005-08-11 13:56:56  回复
dreamer
212F
dreamer Lv0
(527):谢文东微微一笑,道:“现在的社会,越来越不讲究身手,老雷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打成重伤。勇者,只争天下;智者,却谋天下。”姜森点头道:“东哥说得对!”他喝了口酒,叹道:“这次东哥弄出的摩托骑兵实在厉害,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会被吓了一跳呢!”谢文东摆手而笑,道:“自古以来,骑兵对垒步兵都是占有绝对优势的,可现在社会中要搞出数百匹战马有些不现实,所以我才想到用摩托代马,或许能起到奇效。”

任长风道:“确实起到了奇效,至少张居风被咱们吓了一跳,毫无还手之力!”他呵呵一笑,道:“为了东哥创造出的‘新时代骑兵’,我们干一杯……不,是干一瓶!”“好!干一瓶!”众人撞瓶,叮当做响,气氛高涨起来。

这顿酒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左右,众人都有些醉意,其中数任长风醉的最厉害。人,郁闷时喝酒容易醉,心情不爽,一杯下肚就发晕,高兴时喝酒也同样易醉,心情舒畅,酒逢知己,自然喝得痛快,一痛快,量就难以控制。任长风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搂着灵敏的肩膀,胡言乱语,称兄道弟,最后还说要和她同睡一床方显现之间的情谊,结果眼睛上挨了灵敏一记老拳,青了好大一块,这才消停下来。魏子丹晃晃悠悠来找谢文东,说下面的兄弟喝完酒想去桑拿,问他的意思。

谢文东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里面的猫腻,十有八九是想找小姐,他一笑,道:“去吧,费用我出,不过别闹事就好!”

魏子丹忙道:“那自然不会!”说完,笑容满面的跑去通知下面的兄弟。

谢文东先叫人把任长风送到他自己的住处,安顿他休息,然后自己坐车回到堂口。他的住所就在堂口顶楼,躺下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电话突然响了。“该死!”谢文东眼睛也没睁,摸起电话,问道:“什么事?”

电话是医院打来的。“东哥,张居风醒了,医生说他没有生命危险。”谢文东张开眼,打个呵欠,沉思片刻,点头道:“好,我去医院看看。”谢文东穿好衣服,向外一看,太阳刚刚升起,天边红通一片。现在大部分人经过一夜狂欢都在睡觉,他不忍打扰,一个人悄悄走出堂口。来到一楼大厅,坐在里面值班的几个小弟见他下楼急忙起身问好。

谢文东微微一笑,问道:“你们谁会开车?”其中一个抢先道:“我会!”“恩!”谢文东点点头,客气道:“麻烦你送我去医院。”那人挠挠头,不好意思道:“东哥你太客气了。”

谢文东坐车赶到医院,门口早有北洪门弟子在等他,等到了近前,一人躬身道:“东哥,张居风竟然活过来了,我们送他到医院时连医生都说他没救了,真没想到这人命这么硬……”谢文东听得头痛,摆手打断这人的罗嗦,道:“带我去看看!”

一行人等上了三楼加护病房,谢文东推门而入,环视一周,暗暗点头,这里的环境相当不错,他来到床前,低头一看床上的张居风,他笑了,原来张居风也醒过来正瞪着眼睛看他。其实他的伤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重,多数的口子只是划破皮肉,没有伤其筋骨,经过医生一翻急救,都输了不少血,已然无事。二人谁都没说话,一站一躺,默默双视着。

还是张居风忍不住,先开口道:“是你把我送进医院的?”说完之后他又后悔了,感觉自己问得太白痴,他现在在医院里,而谢文东就在自己面前,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所以他又急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谢文东拉把椅子坐在他眼前,淡然而直接道:“我想让你跟着我。”

“哧!”张居风气笑了,想大声骂谢文东两句,但身子虚弱,用不出力气,他闭上眼睛,冷然道:“你认为那可能吗?”谢文东呵呵一笑,道:“我可以等,我们的时间都很多,不是吗?”说完,他站起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前,他停身转头笑道:“你慢慢考虑吧,希望有一天你能和并肩作战,那一定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认为呢?”

窗外朝阳放出耀眼的光芒,透过玻璃照进病房内,也照着谢文东的面颊上,加上他脸上的笑容,是那样夺人双目,不可直视。张居风暗中一叹,有那么一瞬间,他也被谢文东脸上的笑容所吸引。他缓缓望向窗外,感觉朝阳也没有谢文东脸上的笑容那么耀眼,那么明亮。忍不住想自己真和谢文东并肩作战是何等情景,正如他所说,也许那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谢文东走出病房,留在外面的小弟门同是一楞,没想到谢文东出来的如此之快。其中一个小头目大着胆子上前问道:“东哥,这么快就和张居风谈完了?”他虽然不知道谢文东和张居风谈得是什么,但也猜出一二。

谢文东笑道:“话不在多少,点透就行了。”说完,向楼下走去。到了走廊拐角处,迎面也走来一人,不知道低头沉思什么,正好和谢文东撞个满怀。谢文东到没怎样,只是向后退了一步,那人却退出三四步,身子连晃,手扶着墙壁才没有摔倒。抬起头怒目看向谢文东,后者也看向他。二人目光一对都是一楞。下面的小弟见状,上前大声道:“你瞎……”当他看清那人面孔时,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惊讶的张开嘴巴。其他人也都楞住,目光在那人和谢文东脸上来回打转。

原来这人长得和谢文东十分想象,不管是在身材上还是相貌上,简直如同一人。只是那人脸色苍白,眼睛也没有谢文东那般明亮。谢文东最先反应过来,上前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撞伤你没有?”

那人呆了良久才摇摇头,叹口气,缓步从谢文东身旁走过。谢文东转头看眼他的背影,呵呵一笑,下了楼。这时小弟们方如梦初醒,急忙追上谢文东,七嘴八舌道:“东哥,刚才那人和你简直太象了。”“是啊!跟一个似的,如果在外面遇到,我真没准会叫他一声东哥呢!”“恩!这人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以假乱真!谢文东心中一动,停住脚步,对下面人道:“你们帮我去调查一下这个人,包括他的身世,干什么的,我看他好象还有重病在身,总之我要这个人的一切资料!”“恩!”众人齐声道:“东哥放心吧,我们一定弄他个明白!”

谢文东坐车赶回堂口,这件事也没太往心里去,对自己刚才那灵光一闪感到有些可笑,摇了摇头。原来他刚才心中想到的是‘替身’两个字。可仔细一琢磨,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

过了几天,张居风伤情逐渐稳定,被谢文东命人送到T市,毕竟南京不安全,而且他也不想分出人手来保护或者说监视他。

这几日,萧方也没有再开战。张居风那一战让他元气大伤,共七千的人手差不多折损过半,而且张居风本人也被谢文东俘虏,下面人的士气可想而知。萧方谨慎,不打没把握之仗,又开始据守不出,一切都等南洪门老大向问天来后再说。

南北洪门暂时停战,让警方长长出了口气,这一阵中央本来就对黑社会抓得很紧,而南北之争又不是小打小闹,双方把重点都放在了南京,大规模的争斗连连,警方的压力可想而知。不过,南北洪门在中央都有人,上面都睁支眼闭支眼,下面南京警方更不会去插手自讨无趣。但停战终究是好事,对于警方来说终于没有投诉电话,可以安宁几日了。

谢文东料想到南洪门刚吃过一个大败仗,不敢再轻易发动进攻,广州也一定再会派人来援助,不过一时半会南洪门的援兵还不会到南京,他也正好趁着机会筹集人手,加紧训练。他一面从T市又调来两千人,一面命姜森训练一部分人的车技,通过与张居风一战,他也看出摩托骑兵很有潜力,以后在争斗中或许会大量使用。他又命刘波派出暗组成员,混入南洪门大本营广州,打探出他们到底要派谁来,有多少援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他命灵敏,任长风二人将下面的兄弟分批带到洪武山庄训练,不管是正规军队之间的战争还是黑社会的火拼,单兵作战和个人实力都是很重要的。命魏子丹严防南京各个据点,时而发动一些试探性的攻势,不要让南洪门方面太清闲,也让萧方无暇打其他的主意。

谢文东把下面能用的人手都用上了,虽然南洪门据守不出,可北洪门一点没有悠闲的气氛,整个如同一座庞大的机器,在忙碌转动着。期间,下面有人将医院中那个和谢文东十分想象人的资料交给他,谢文东随便看了看,叹了口气,暗道可惜。

那人名叫费金河,二十三岁,无业在家,打小父母离异,他跟了母亲一起生活,而她母亲身体又一直不好,常年卧病在床。最进一段时间他经常出现头晕疼痛现象,最重一次在家中晕倒,被邻居送到医院一检查,诊断的结果是脑癌,晚期。医生断言,他的寿命就算用最先进的医术来治疗也最多活两年。谢文东为这个和自己长相十分想象的人感到可惜,只有二十三岁,就被医生早早判了死刑,这比一枪杀了他更加折磨人。难怪见到他时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带有病态。他对下面人道:“他家困难吗?”下面人点头道:“我问过他家邻居,他家没什么经济来源,靠社会补贴那点钱过活。”

谢文东轻叹,心中产生一丝同情,说道:“帮我资助资助他吧。”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张支票交给手下。他自己也很奇怪,竟然会拿钱给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最后他的解释是,这个费金河和自己长得太象了,象到他都忍不住会认为他就是自己。可谢文东无法想象到,这一时的心血来潮,会给他以后带来惊天动地的变化。也让他成为真正的地下皇帝,黑暗之主。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谢文东很快就忘记了,但费金河却牢牢记住谢文东这个人。这笔在谢文东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的支票却让费金河了却心中最大的担忧,那就是他母亲的病情。这是后话。

暗组成员果然对得起自己的头上的桂冠,很快,将广州的消息传达回来。南洪门确实有援军,具体人数不详,但却是由向问天亲自带领,八大天王中的‘枪王’战龙与‘狼王’钱喜喜随行。战龙,是八大天王中枪法最佳的一个,也是在全南洪门内最好的,甚至有人认为他的枪法在世界上能挤进前三名。他喜静不喜动,是个沉闷的人,不常说话,但他无论在哪,无论他说不说话,都不会有人忽视他的存在。钱喜喜,他一点都不喜,他是南洪门的战神,相貌极丑,性格暴躁而残酷,不出则已,出则必伤人,所过之处,总是能刮起腥风血雨。他是八大天王中最不得向问天喜欢的一个。如果这次不是其他三位天王在外不能归,下面确实缺少人手,向问天也不会把这位狼王领出来‘放风’。
 0   2005-08-11 13:51:1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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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口哨那人见差不多了,挥手让众人将车停下,转头再看张居风带来的手下,死得死伤得伤,投降了一大批,还有不少乘乱跑了,下场够悲惨的。那人来到张居风面前,见他瞪大眼睛盯着自己,将嘴上黑布向下一拉,露出本来面孔,淡然道:“我叫姜森,文东会血杀组组长!”张居风现在已经说不出话,微微点头,白眼一翻,一头栽倒在地。姜森冷笑,伸手入怀想掏血贴,被赶过来的谢文东拦住,他摇摇头,道:“不要杀他,送他去医院!”

姜森低头一看,张居风浑身是血,白色的衣服都被染成红色,身子断续抽动,叹道:“就算现在送到医院恐怕也来不及了。”

谢文东道:“象这样的人杀之可惜,尽量救活他,如果能收为己用,那是最好不过了。”

任长风这时也跑过来,一看地上的血人,他轻轻一叹,惆怅道:“真可惜,本来还想和你再打一仗,不过,看来是没这机会了!”他转头又问道:“东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谢文东一笑,说道:“没了张居风,够萧方心痛一阵的,今晚他不敢再来,让兄弟们回去休息吧,如果想出去玩的尽管去,所有费用我出。”任长风听后大笑,道:“今晚打了一场打胜仗,恐怕没有几人想早早去休息,东哥可要‘出血’喽!”谢文东也笑了,道:“我一直都不是小气的人。”

萧方还不知道张居风身受重伤,生死未卜,他带人埋伏在暗中,就等张居风把谢文东引出来,前后夹击,将之生擒。可左等右等,别说谢文东没看见,就连张居风也没回来。他心中奇怪,低头看了看表,按理说张居风不管引没引出谢文东,现在也早该回来了,可人呢?难道……萧方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张居风出事了?他心中一凉,暗道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去看看,如果再有一个天王死在谢文东手里,那自己也不用回广州见大哥向问天了。

他挥手大喊一声,让暗中埋伏的手下全部出来,直奔北洪门堂口去接应张居风。没走出一里地,就见前方跑来一人,身穿南洪门服饰,步履蹒跚,身上带有血迹,样子煞是狼狈。不好!萧方大步上前,抓住那人的衣服,大声问道:“出了什么事?”那人一头是汗,胡乱摸了一把,汗水和尘土混在一起,顿时成了大花脸,他喘息道:“谢文东有埋伏,我们中了他圈套。”

萧方脑袋嗡了一声,身子一晃,差点摔倒,他咽下一口吐沫,急问道:“那张兄张天王呢?”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脸顿时苦了下来,道:“张天王……张天王让谢文东杀了!”“什么?”萧方双目大张,手上一用力,抓着那人脖领子差点将他提起来,他现在彻底抓狂了,可突然灵光一闪,感觉不对劲,就在这时,那人阴森道:“不过,张天王临死前让我给你带个口信,说他在黄泉路上等你!”话没说完,那人袖口内掉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落在掌中,直刺萧方小腹。

人们都知道萧方智慧过人,可甚少有人知道他的身手也很是了得。萧方正抓狂时,突然感觉不对劲,这人说话口音带有浓重的东北味,可还没来得及细想,那人的刀已经到了。也多亏萧方心细如丝,大喝一声,身子向后急退,险险躲过这致命一刀,怕那人追击,他又连连退出数步才稳住身子,肩膀一晃,亮出配刀,抬头再看那人,正笑呵呵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上前追杀,只是伸手将身上南洪门的白色衣服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的黑衣,笑道:“萧方!身手果然了得,兄弟领教了!”说完,斜下里窜了出去,一头钻进路旁阴暗处,没了踪影,只是他高喊的声音传了出来:“萧方,兄弟奉劝你早日回广州吧!”

黑衣人声音刚落,萧方带来的手下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各个慌慌张张拔刀就想追出去,萧方一摆手,摇头道:“罢了,你们追不上他。”萧方一亲信见他面色难看,壮着胆子上前问道:“那萧大哥,我们还去不去北洪门堂口接应张大哥了?”

还没等萧方说话,前方又出现一群白衣人,三三两两,垂头丧气跑过来。萧方的手下大惊,经刚才那人一吓有些草木皆兵,纷纷亮刀,严阵以待。这些白衣人一见萧方,纷纷冲过来,大喊道:“萧大哥,不好了……”

萧方听声知道是自己人,眼睛一闭,问道:“张兄现在怎样?”

一人哭喊道:“张大哥被北洪门困住,生死不明。”一人又道:“张大哥本来就身受重伤,又被人围困,恐怕……”

萧方急得一咬牙,问道:“你们是怎么中了谢文东圈套的?”退败回来的人一五一十将经过说了一遍,张居风是怎样和任长风大战的,又怎样乘机偷袭谢文东不成而反中一刀,退败之后北洪门竟然杀出数百辆摩托车,大大出乎众人预料之外,毫无准备之下无从抵挡,被人家杀得溃不成军,张居风被数辆摩托圈在正中,身中不下数十刀。萧方听后,长叹一声,悲道:“张兄性命难保啊!”他仰起头,伤神道:“这是我的过错。”习习晚风吹过,萧方眼睛一红,眼泪低落出来。

他和谢文东交手有数次了,可每次都是自己吃了大亏。先是洪武山庄的窝囊,一时疏忽,将大好形势拱手相让,被逼出南京。第二次野心勃勃想再战谢文东,哪知又中了他的诱兵之计,折损了天王李望野。这次本想还其道而行之,谢文东又弄出一支‘骑兵’,张居风的性命恐怕也被人家留下了。越想萧方越难过,越想越上火,他萧方在南洪门,一直以来都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智谋高人一筹,万事谋算于胸,可自从遇到谢文东,他好象就和胜利无缘了,相形见拙,屡战屡败。掌门大哥向问天如此信任自己,将两大天王交自己手中使用,可却双双折损,有何脸面去再见大哥,有何脸面再见门中其他弟兄。

萧方牙关一咬,将心一横,转头大声道:“我萧方和谢文东交手数次,屡遭惨败,死伤无数,实在无面去见掌门大哥,也愧对战死的弟兄,今日抱一死之心去找谢文东决一死战,愿意跟着我去的兄弟我欢迎,不愿意去的我也不难为你,回去,回去之后告诉掌门大哥,说我萧方有负他重托,更有负他知遇之恩!”

众人听后,无不潸然泪下,心中感动,这么大个天王都能将生死置之度外,决心一死回报掌门大哥,自己一小兵还在乎什么,纷纷拔刀,齐声喊道:“我们愿与萧大哥一齐去!”“我们也是个汉子!”“杀死谢文东!”

众人被萧方一番肺腑激得情绪高涨,各个都抱一死之心和北洪门决一死战。一人拼命,百人退让,这已经够可怕的了,如果数千人拼命,那足可以惊天动地。如果萧方真带这些人去找谢文东一战,那谁输谁赢还真未可知。但并非人人都是不怕死的,下面有几个干部一看这架势确实是准备拼命去,心中一寒,互相看了看,使个眼色,悄悄退到人群后,小声商议。“萧方不是真打算这样去找谢文东吧?!”“我看像!但谢文东是什么人,人家可能在前面都安排好埋伏,这一去可凶多吉少啊!”“就是!他萧方不要命,凭什么还拉我们去垫背。”“我说两位老弟,如果我们直接说不去恐怕不大好吧?!”“那你老哥说怎么办?”“嘿嘿,我们打电话给掌门大哥,大哥知道了一定会阻止他,那我们也就不用为难了!”“恩,果然是好主意!”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谢文东算准萧方不会来,根本没有埋伏,甚至连防备都没有,如果这时进攻,北洪门堂口必失。谢文东本来算得没错,如果萧方理智未失,凭他的谨慎,打死也不会在这时去进攻。可他现在偏偏处于抓狂状态,没有理智而言,抱着一死之心,这反到出乎谢文东意料之外。

萧方正打算带人去找谢文东拼命时,电话突然响起,接起一听,原来是向问天打来的。电话中向问天没多说什么,只道南京的情况他都了解了,让萧方不要轻举妄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同时又安慰他几句,最后说道在自己没到南京之前不要再和谢文东再战。萧方多聪明,知道下面有些干部怕死,不愿和自己同往北洪门堂口决一死战,先将这里的情况回报给向问天,而向问天怕自己出以外,特意打来这个电话。他叹了口气,收起电话,心情也平静了一些,不象刚才那般激动,暗中一想也是,自己去拼命也就算了,凭什么还拉上这么多人和自己去冒险。他傻楞楞站在原地有两分钟,下面的人除了暗中打电话的那几个干部外,其他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人上前小心道:“萧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动身了。”

萧方摇摇头,苦笑一声,道:“大家撤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私下和北洪门开战!”

众人一听顿时泄了气,不明白萧方为什么听了电话之后情绪上突然转变,一各个无精打采,原本握紧片刀的手臂也无力的垂下来。这里面恐怕最高兴的就莫过于暗中打电话的那几个干部,其中一个还小声讽刺道:“萧方也不想想谢文东是什么人,和人家去拼命,那和送死有什么分别!”

北洪门庆祝胜利狂欢了一晚,估计至少有三家夜总会的酒被他们喝光。谢文东也确实不是小气的人,只要众人提出的要求不过分,他一律满足。人心不完全是靠门规和个人魅力就能拢住的,时而施加一些恩惠,下面的人更会死心塌地。谢文东明白这点,所以他对下面的弟兄出手一直很大方,特别是对死伤者的家属,分给他们一笔足可以安安稳稳小康一辈子的抚恤金。他这样做一是给死伤弟兄一个交代,但更多的是做给活人看的,让他们知道,不管你是生是死,洪门永不会忘记为帮会做出贡献的人,也让下面的人在两军对垒中没有了后顾之忧。

谢文东也难得找到放松的机会,和几个高级干部进了一间包房,边喝酒边聊天。谢文东不经常喝酒,但不代表他不会喝,东北出来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不会喝酒的,会喝酒的恐怕也没有几个喝得少的。任长风偏偏不信。他是北京人,天生一股高人一头的傲气,但他也确实有可以骄傲的本钱。他和谢文东不是第一次喝酒,以前聚会时也喝过,不过当时人太多,最主要的是他那时心中对这个年轻的掌门充满不服,也和其他人有一样的想法,谢文东是靠老爷子的关系才被推上台的。自从跟了谢文东一起抵抗南洪门进攻,他才算明白老爷子为什么把这年轻人提起,那不是靠关系,而是实力。任长风今天异常兴奋,先和灵敏喝了一通,不过觉得不过瘾,人家毕竟是女人,不好硬劝,所以他带着三分醉意就来找谢文东比酒量。

一旁的姜森听后摇头,笑道:“任兄的酒量恐怕不如东哥哩!”任长风自然不服,拿过两只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道:“东哥,今天咱俩比一比,谁的酒量好!”“好!”谢文东见他情绪兴奋,不忍拒绝,点头答应。他将杯子往旁边一推,笑道:“和什么人喝酒要就用什么东西。江湖讲究的是豪气,喝酒更是如此,用杯子太小气,我觉得用瓶来不错!”

任长风听后仰面大笑,道:“东哥就是东哥!咱们就用瓶喝!”二人以瓶带杯,对饮起来。姜森和刘波作陪,后者喝了一大口,道:“东哥,刚才我假扮南洪门的人试了一下萧方的身手,他很不错,竟然能在我突袭之下毫发无伤,实在厉害。”
 0   2005-08-11 13:47:0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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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敏撇撇嘴,翻着白眼道:“你好象没有搞清状况嘛,我不是想帮你,只是想杀死敌方的主将罢了。”

任长风老脸一红,嘟囔道:“不用这么直接吧!”听着二人的对话,附近的小弟们都忍不住偷笑,将战场打扫一翻,南洪门留下的尸体还有伤者都处理干净,该埋的埋,该送医院的送医院。告一段落时,mop.com很老套的出现了,一般是这样的,在关键时刻mop.com是不轻易出来的,当他们出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

这场撕杀虽然以南洪门败走而告终,其实他们并没有输,双方人数相当,损失也差不多,不过,张居风中了灵敏一刀却是以外。回来之后,萧方观察一下他的伤口,见不算严重,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是谁伤的你?”

张居风闭眼,灵敏的冷艳浮现在眼前,笑呵呵道:“一个女人!比玫瑰还要漂亮的女人!”“你还真能笑地出来!”萧方气道:“那一定是带刺的玫瑰!”张居风叹道:“她应该就是‘探花’灵敏,只是我没想到,她的刀这样快,没有给我全身而退的机会。”萧方面容一板,正色道:“灵敏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牡丹花下风流鬼已经不少了。”

北洪门打退张居风的进攻,最兴奋的是任长风,边回堂口边挥舞手中的刀,不停自语道:“可惜,真是可惜。”

一旁的魏子丹心中奇怪,不明白他可惜什么,忍不住问道:“风哥,南洪门都让我们打退了,你还可惜什么?”任长风还没说话,灵敏撇嘴道:“还能可惜什么,他一定会说:真可惜,如果用我自己的刀,张居风一定跑不掉。对吧?”

任长风哈哈一笑,连连点头道:“知我者莫过小敏也!”他瞄见谢文东和灵敏脸上都不见笑容,特别是前者,眉头微皱,问道:“东哥,你怎样好象不太高兴的样子?”谢文东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只是在考虑一个问题。”“问题?”任长风心中奇怪,道:“什么问题?”谢文东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南洪门本没有败势,可他们却偏偏败了。”

任长风笑道:“我以为东哥是因为什么事奇怪呢?!张居风中了小敏一刀,自然不会再战,他一走,下面的人能不败吗?”

谢文东摇摇手指,笑道:“可是还有萧方没有出现,他们至少还有三千人没派出来,这又如何解释?”

任长风想了想,道:“可能是南洪门只想打一场试探性的小仗吧。”谢文东道:“这不是试探。如果想试探他们绝不会到我们堂口来试探,而且也不会派张居风这样的大将前来!”任长风也不傻,经谢文东一提醒也感觉出不对劲,疑道:“那他们想干什么?”谢文东眯眼沉吟道:“不败自败,自是想引我们乘胜追击,如果我没猜错,萧方十有八九在前面的路上设好埋伏,等咱们一到,来个以逸待劳,围而歼之。”说完,他仰面而笑,道:“萧方想用我的计谋反用在我身上,这太小瞧我了吧!”他转头对灵敏道:“帮我筹集摩托车,最少需要五百辆以上的摩托车。”灵敏心中不解,疑问道:“要这些摩托车干什么?”谢文东笑道:“自然是应付萧方的诱敌之计了!”

此后几日,萧方几乎天天黑夜都派人出来攻打北洪门堂口,每次出来人不多,但也绝不少,反正够你全力应付的,打半个多小时又匆匆而撤,这样下来,双方作息时间全部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干活’。时间一长,双方下面的人都有些受不了。北洪门天天在家门口挨打,滋味不好受,可萧方也没安稳到哪去,诱饵抛出去了,谢文东就是不上钩,不管你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是吃秤砣铁了心,不追!他不追,萧方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设好的埋伏也如同虚设,自娱自乐。

过了十天,萧方的耐心快基本磨没了。张居风的刀伤以基本无事,不剧烈运动,伤口不会裂开。他看出萧方心中着急,其实他更急,主意是他出的,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十天之内,为了引谢文东上钩,死伤不下百余人,这个责任在他。所以张居风伤口还没有痊愈,他又急急忙忙向萧方讨令,说道:“萧老弟,这次再给我三千人,不把谢文东引出来我决不罢休!”

萧方看了看张居风,无奈而笑,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能让你出去打仗吗?!他摇摇头,道:“不妥!你身上的伤……”还没等萧方说完,张居风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大向问天随时都可能到南京,如果看到现在这种状况,天王的面子还往哪里摆,他急道:“现在还什么伤不伤的,能把谢文东引出来,就算让我缺胳膊少腿都行,今晚我再去会会他!”

萧方见张居风眼睛都红了,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这晚,张居风又带上三千人来。这回没有十天前的那股威风劲了,张居风心中没底,眉头紧锁,考虑谢文东再不上钩自己应怎么办。下面的人更是无精打采,这几天来,仗是天天打,可越打越心寒,对方没损失多少人,自己一方反到损兵折将,心情压抑,士气低落。刚到堂口街前,只见前方街道中站满了人,黑压压一片,分不出个数。张居风心中一惊,以为中了人家的埋伏,定睛一看,站在人群最前的正是谢文东,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谢文东向前一步,笑道:“张兄别来无恙?!”张居风一听,差点背过气去,眼睛都红了,也不答话,怒吼一声,拔出双刀向谢文东冲去,还没到近前,他的刀已开始舞起,大有不将他碎尸万断死不休的架势。谢文东哪是那么好杀的,他还没动,旁边窜出一人,手擎银白堂刀,虽是夜晚,但刀上寒光仍刺人双目。不用说,这位正是任长风。

任长风和张居风是老冤家了,见面更不二话,不由分说打在一处。这次双方都很默契,下面的小弟没再混战在一起,而是各自为自己一方主将压阵,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场中恶战的二人。过了十几招,任长风倒没什么,越战越勇,能找到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人一战,对他来说是种享受,反到是张居风,有伤在身,打了十几招,伤口裂开,流出血水来,隐隐做痛,做出来的动作也走了形。张居风暗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伤口疼痛,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死在对方刀下。他偷眼一瞧,谢文东还是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离自己的距离不远,心中一动,何不看准机会把谢文东杀了,除去我方最大的威胁。想罢,张居风精神大振,手中双刀舞得虎虎做响,风雨不透。这时,任长风正好劈头盖脸就是一刀,张居风举刀硬接,‘镗’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张居风身子故意一侧歪,样似力量不支。任长风暗笑一声,下面飞起就是一腿。这一腿结结实实踢在张居风小腹上,他惊叫一声,身子倒飞出去,他的后面正是看热闹的谢文东。在空中,他忍住小腹的疼痛,身子一扭,落地一瞬间他转过身,还没等自己爬起,伸手一刀直刺谢文东小腹。

这一惊变出乎所有人意料,也包括谢文东。一旁的灵敏想上前营救,可张居风这刀太快也太突然,石光电闪一般,恐怕连神仙出手都来不及,更何况灵敏还不是神仙。这一刀,不偏不正,直刺在谢文东胸口上,张居风咧嘴笑出来,可笑容保持不到一秒钟就僵住了。他看见谢文东也在笑,而且他的手还在动,手中闪动金光,金光向自己咽喉刺来。

张居风鬼叫一声,身子反窜出去,金光没刺进他咽喉,却深深钉在他肩膀上。谢文东一挥手,金刀收回,张居风肩膀血如泉涌,半边衣服都被染成红色。他连滚带爬回到自己阵营之中,下面小弟急忙上前扶住他,张居风喘息道:“撤!速撤!”

这回他是真败,没有引诱谢文东的意思,可是这回,谢文东偏偏追了出来。只见谢文东一挥手,人群瞬间向两旁分散,后方原本漆黑的街道,刹那之间一片通明,灯光点点,马达轰鸣。南洪门的手下不明白原由,扭头回看,至少有数百辆的摩托车象离弦之箭,向自己的方向飞驰而来。

谢文东抽刀,飞身跳上一辆摩托车的后坐,将刀向前方一指,大声喊道:“杀!”

这数百辆摩托车是谢文东早有安排的,每辆上都坐两人,一人驾驶,一人用刀砍杀,数百辆聚在一起何等壮观,灯光将黑夜照成白昼,直向败退的南洪门杀去。两条腿跑不过两轱辘,张居风带人没跑出百米就被车队追上。见摩托来势凶猛,后面的人纷纷躲闪,他们能闪过车身,却闪不过车上的钢刀,摩托飞驰而过,白光一闪,周围有数人身上被划出口子,可还没等反应过来,后面的摩托一辆接一辆而过,南洪门最后面的数十人连手都没伸一下,已经浑身是口子成了血人。

没出片刻,南洪门被车队冲得七零八落,哪有队形可言。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撕杀,南洪门虽有三千余众,可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每人都无心缠斗,只想着能早点脱离这地狱般的困境。可摩托上那些身穿黑衣,黑布蒙嘴的人真如同地狱里杀出来的恶魔,瞪着血红的眼睛,挥舞着手中钢刀,无情砍杀眼中一切生灵。张居风回头一看,脑中一木,差点晕过去。他长叹一声,将扶住自己的小弟推到一旁,决心拼死一战。这时后面的摩托已经杀上来,直向张居风撞去。

张居风一撤身,躲过锋芒,出手如电,一把将驾驶人的衣服抓住,大喝一声:“下来!”张居风做位南洪门八大天王之一确不是平庸之辈,虽身负重伤,但一身力气仍让人乍舌,硬生生将驾驶摩托那人拽了下来,失去控制的摩托和后坐上人齐齐摔出十数米远。张居风那手中人按在地上,没等他起身,立刀刺穿了他小腹。这时又一辆摩托向他冲来,他身子就地一滚,眼疾手快,将刀顺势向前一递,正塞进摩托前轱辘内,只听‘喀嚓’一声锐响,连人带摩托翻滚着飞了出去。

张居风伸手之间毁了两辆摩托,可还没等他有喘息的机会,后面又上来数辆,摩托上的人衣着跟前两辆没什么分别,只是在胳膊上带着红色袖标,他们没有直接向他撞去,而是在他身旁打转。数辆摩托快速旋转着,令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张居风已分不出个数,只觉得周围到处都是摩托,到处都是灯光。

这时摩托上有一人吹了声口哨,其他人明白他的意思,数把尖刀同时伸出,张居风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身上顿时多出七八条口子。不过伤口都不深,只是伤了皮肉,就这也够张居风受的了。他浑身滴血,疯了一般横冲直撞,但刚到人家近前就被一脚踢回中间。又是一声口哨响起,白光顿显,张居风身上又多出七八条伤口。几个来回下来,他彻底成了血人,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条口子,可张居风仍站在场中,身子摇晃着努力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倒下。
 0   2005-08-11 13:46:3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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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5-08-11 12:21:31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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