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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男人
网友【小梦】 2006-10-25 20:09:26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6448    2    1
国庆七天之所以叫黄金周,按我的理解,是因为商家可以赚得黄金满堂——出游的人们太多了。我也不能免俗,刚来海南一年,太多热带风情的景色有待造访,恰好这次景区还有朋友帮助安排,我和朋友古雪就只需要带上换洗衣服就能美美地玩上一圈。车还在一路奔驰时,我就和古雪唧唧喳喳地商量起了登山计划,久不出户的我们就像假释的犯人,觉得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精彩风光且永生难忘的旅程。结果后来我们才发现,我们只猜对了后一半。

到了车站时,我们发现这个景区所在的县城果然如世外桃源,街道不染纤尘,草木欣欣向荣,一条清澈的河绕城而流,如一条仙女的彩带。最有意思的莫过于河上的吊桥,古香古色,站上去摇摇晃晃,趣味无穷。接待我们的朋友叫梅琳,是个广东女孩,这次旅游的事是朋友老丁找她帮我们安排,我们同过几次电话,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她性格很开朗,一笑起来脸上的青春痘直跳。

到了县城已经是下午,因此我们打算先在县城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去景区,随便在县城逛逛。这是个少数民族自治县,各处装饰也很有民族风格,路边的栏杆,房屋的瓷砖,都拼出了我们看不懂的符号。那种吊桥上也有,我们站在上面不停地拍照,直到笑得脸都僵硬了。我低头,发现桥上也有些符号,只不过有些地方磨损了。那种符号像个人形,旁边还有些水波纹形,但是那人形的中央有个三角形的符号。我久久地盯着那符号,河风吹过,我突然感觉到一阵颤栗,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夏文,”古雪在叫我,“我和梅琳肚子都饿了,该吃晚饭了!”

我“哦”了一声,跟她们走下了桥。晚饭是在一个河边的大排挡,旁边几桌的男人一直对咱们吹口哨,说实话,我们三个美女在一起的确很招风。谈笑间,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河边栏杆上的符号,发现那上面也有人形,但中央都没有三角形,想起桥上的符号,我觉得奇怪,问梅琳,“小梅,你对这儿少数民族文字有研究吗?”梅琳笑了,“我哪有什么研究啊?我才刚来这边两年呢,而且这些符号都是古时候的少数民族文字,只有专家才懂!”

晚饭后,我和古雪回到酒店,准备洗澡睡觉。

在刷牙时,我又想起桥上符号的事,心里感到很奇怪,怎么我对这事印象这么深刻呢?总觉得那符号就刻在我心上。我看着水龙头中哗哗流出的水,突然,我两眼发直,背上一阵发冷——我看见水龙头上的倒影中,除了弯腰的我,背后还一个站着的人!不可能是双影,因为这两个影象差别太大了,不可能是门,门是白色的,而这个分明是个赤裸着上半身的人!想起鬼片中我情节,我不敢看后面,怕那东西看出我害怕,同时想我夏文平时没做过坏事,与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刷牙,但是我的动作很僵硬。我把杯子放回去时不小心看见了镜子——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人,两眼死死地盯着我,脸色惨白!我吓得“啊”一声大叫,顷刻间,那个影子消失了。我冲出卫生间,古雪惊恐地问我怎么了,我知道她比我还胆小,说出来她肯定死也不肯住了。而且说不定刚才那是幻觉呢。我于是努力挤出丝笑容,说:“呵呵,我刚才差点滑倒。”

睡觉时,我将头用被子紧紧蒙住,拼命不去想那件事,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空调不停地喷着冷空气,忽忽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出奇的凄凉。隐约中,我觉得除了空调声音好象还有什么声音,我仔细一听,那分明是呼吸的声音,缓慢却又有规则,缓慢得气若游丝,幽怨而恐惧,仿佛出地狱传来。但又好象离我很近,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他就在我床边!蒙着头,我依然能感觉到他在死死地盯着我!我蒙着被子不停地颤抖,背上的冷汗浸湿了睡衣,心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然而那个声音却总是挥之不去。

“出来……”一个幽怨的声音传来。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想叫古雪,却发现嗓子完全嘶哑了。我想捂住眼睛,却手脚却像被抽了筋似的一点力气没有。或者说,仅仅是不听我自己的使唤。一阵风居然把我的被子掀开,窗户关那么严实,哪来的风?!我睁眼一看,那个赤裸男人果然站在我床边!我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我的寒毛完全立了起来。他脸色惨白,死死地盯着我,“出来……”然而他根本没张嘴,那声音像是从他后脑勺出来的。我居然不由自主地下了床,出了门,跟着他走了!

我拼命想停下来,可怎么也停不下来,他在前面“走”着,脚却没沾地,他完全就是在飘!我很恐惧又很奇怪,街上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路灯全熄了,整个县城像闹了瘟疫似的一片死寂。

我一直跟着他,最后跟着他到了白天的那个吊桥!到了刻着符号的那个地方,我一看,那符号居然没了!他突然转过声,咧着嘴对我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血从牙缝中渗出来……

“啊——”我一声尖叫,这一声居然发出来了!

“夏文,你怎么了?”古雪的声音,我睁开眼,哦,原来是做梦啊,呵呵,看来是我白天想太多了。

“你看都什么时候了,”古雪拿我手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再晚天黑之前下了不山了!”

九点多了,太阳已经很高了。我们连忙收拾东西,往景区出发。那山其实不高,就是下午两三点去爬也能赶在天黑前下来。

一路上的风景着实迷人,婀娜的椰子树,果实累累的槟榔树在风中摇曳,很多野花点缀着田野。这里的农民很有意思,不管是牛还是猪,都是野外放养。当你看到偶尔一条水牛在马路上甩着尾巴看着车或者粉嘟嘟的猪快乐地跑时,千万别奇怪。

大约45分钟后,车开到了景区门口,我们买了票上山。爬了不到200米,我和古雪就累得呼哧呼哧地喘气,哎,全怨平时少运动。“喂,两个美女怎么停下来了,要不要我们背你们啊?哈哈!”这时后面爬上来一群男人,建步如飞地往上窜,好象是平地赛跑似的。

“小妹妹别听他们胡扯,开玩笑的,加油啊!”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人笑着说,“我女儿都和你们一样大了,我还比你们快!”经他这么一激将,我们还真较上劲了,咬牙往上冲。一路的闲谈下来,发现这群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就是喜欢开玩笑,那个年纪大的叔叔坚持要我们叫他龙哥。那个说要背我们的小子叫唐言。

一路上说着笑着,我还真把晚上的事忘了。爬到1/3的时候,我们在一颗大树下休息,大家相互介绍。我看着树上爬着的蚂蚁,突然,发现那一群蚂蚁在组成个什么图形……天!桥上的那个人形!我吓得“啊”一声惊叫,所有恐惧再次袭来。大家都惊了一下,问我怎么了,我指着那群蚂蚁,大家一看,果然。我将这几件事情一讲,大家又不以为然,“幻觉吧?”“巧合吧?”只有古雪吓得一直问我是不是真的。龙哥的脸色有点严峻,但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走!继续上!”

在一处景点时,唐言建议大家合个影。先由龙哥给大家拍照,大家一起笑容满面地喊:“茄子——”拍完后,大家纷纷抢着看效果,唐言最先抢到,一看,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大家都一言不发,古雪吓得哭了起来。满面笑容的我们在照片中一个个一脸乌云,更恐怖的是——一个半裸男人站在我们中间!脸色惨白,阴森森地笑着。昨晚我梦见的那个男人!

龙哥脸色凝重,“看来被我们遇上了。”

“遇上什么了?”唐言急切地问。

“快下山!”龙哥像下命令似的说。

大家急忙往山下走。不久后走到了那棵树旁边,我发现那上面的蚂蚁越来越多,那个符号愈发明显!大家根本不敢多逗留,急急地向山下走。

可走了半天,怎么感觉路越来越远?“我们上来只用了45分钟,而且下山这么快,不可能走了一个小时还下不了啊。”我说。大家也觉得奇怪。突然古雪尖叫起来,“你们看!”大家顺着她的手看去,——刚才那颗树还屹立在路边,上面的蚂蚁如潮水般拥在一起,那个人形符号越来越大。我们走了半天仍没走出去!大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怎么办?我们被那东西困在这里了!”古雪带着哭腔喊到,她的声音传进树林里,传出幽幽的回音,仿佛有人在阴阴地笑。

“别慌张!”龙哥说,“大家千万别走散。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走下山。”

“可怎么走啊?”我看了看表,“下午3点了,还有时间吗?我们现在还在原地打转呢!”

“千万别慌张!”龙哥严肃地看着大家,现在有些灵异的东西在蒙蔽我们的心智,其实它也是很脆弱的,只要我们意志坚定。”龙哥拉起我的手,“大家现在相互拉着手,集中精神,排除杂念,不要去想那些令你恐惧的东西。”

大家迅速地照办,都把眼光避开那棵树。古雪拉着我,声音颤抖地说:“夏文,我不行,我好怕。”我紧紧攥着她的手,她的手颤抖不停。

艰难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大家惊奇地发现了山门,“我们终于下来了!”唐言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诶,怎么是你?!”唐言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这才惊奇地发现,我和唐言拉着手。我们不是都拉着古雪的吗?“古雪呢?”大家一阵惊恐,古雪失踪了!

“我要去找古雪!”说着我就往山上跑,却被唐言一把拉住,“放开我,我去找古雪!”

“大家好不容易才下来,你再上去很危险!”唐言拼命拉住我说。

“我不能丢下古雪不管!”

“你去了也没用!”龙哥呵斥到,“现在已经快5点了,六点天就黑了,到时候更危险,你现在上去无疑送死!”

“那古雪岂不是更危险!”我努力挣脱唐言。

“她应该不会有事的,”龙哥说,“那东西应该不是冲她来的。现在太晚了,我们回去就报警,明天一早警察就会来找。”

对啊,所有人中和那东西接触得最多的人是我,就算要找也最先找我才对。想到这儿,我满心愧疚地和大伙下山了。

回到宾馆,我却不敢入睡,一是担心古雪,二是怕再梦到那个男人。于是跑到前台,打算和服务员聊一个通宵。服务员是个当地的少数民族,于是我把那个符号画在纸上,问她知不知道什么意思。她一看,脸色铁青,“小姐,你怎么能随便画这种符号呢?我们这里的人就是看了都不吉利的!”说罢再也不和我说一句话。

“小夏,”我一看是龙哥,“快到我们房间来!”

原来大伙都在龙哥房间里。龙哥看了看大家,拿出了一张图,铺在桌子上。我一看,上面全是一些奇怪而诡异的符号,其中就包括那个人形符号。“我刚才去当地文化局找了一个资深的语言专家,他说这些是当地少数民族用来避邪和祭祀用的符号。大家看这个符号,”他指着那个人形,“你们在县城其他地方也见过这个符号,但是都没有这个三角形,这个三角形就是用来镇邪气的。”

“既然这是用来辟邪的,那为什么当地人很忌讳看到它?我刚才画给服务员看,可她很生气。”我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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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认为,一般人死后都是很善良的,所以他们把死去的人当成神,于是这种符号到处可见。可中间有三角形说明这是很厉害的恶鬼,看了有可能招惹到它。”
怪不得,我那天不仅盯它看了很久,还拍了照。
“为什么三角形可以辟邪呢?”唐言问。
“这个问得好,”龙哥说,“大家知道金字塔的奥秘吧?尸体放在里面可以千年不毁,虽然说尸体是经过处理过的,但放在金字塔内的效果更明显。即使你自己用玻璃按照比例做成个小金字塔,放个苹果在里面也可以比外面的苹果保存得久。金字塔不就三角形吗?拿中国的风水学来说,万物都由金木水火土构成,金圆木直水曲火尖土方,三角形是尖的,属火,阳气最重,用来镇邪再合适不过。”
大家都若有所思地点头。
“所以,大家今晚都在自己的胸前,额前都画上三角形,才能安全度过今夜!”
回寝室时,我发现一个服务员在不停按我门铃。“小姐你干嘛?”我走上去问。
“哦,我刚才看到一个先生进了你的房间,不知道他是不是进错了。”服务员说。
“一个先生?房卡在我身上,他怎么进去……”
“我也不知道,一个没穿上衣的先生。”
我的脊背瞬间冰冷,全身僵硬,“啊——”我尖叫着,撒腿便跑。跑着跑着,我发现这走廊仿佛在不断地延伸,我跑得大汗淋漓,可我的房间仍近在咫尺,那个服务员也不见了。我感到几乎绝望,终于跑不动了,我倒在地上。耳边一个声音一直在响,“债是躲不掉的,邪是镇不住的……”
“夏文,夏文,快醒醒!”我睁开眼睛,发现唐言在旁边叫我。“你终于醒了,你昨晚昏迷在走廊上,幸好我出来的时候发现了你。”
“怎么,那个服务员没帮我?”难道那个服务员看见我跑她也跑了?
“服务员?昨晚根本没服务员上来过。”什么?那我昨晚看到的是……
这时门被推开,龙哥进来了。他神色凝重。
“龙哥,你们不是去找古雪了吗?怎么样了?”唐言问。
“我们报了警,和警察一起找,找到了,在那棵树下。不过只是昏迷,已经送医院了。”
“没事就好。”我松了口气。
“刚才,一个警察无意中说了一句:‘最近三年,每年国庆黄金周期间,都会有游人出事。’他还很诡秘地说‘都说是因为四年前一个本地人被几个游人杀害’。我打算去公安局查一查!”龙哥说。
事情是有了进展还是掉进了循环?我们不敢多想。如果我们破解不了,或许下一群受害者就是我们。
“我也去!”我说。
公安局的人一开始怎么也不愿意给我们看,说是要保密。我给老丁打了个电话,老丁认识他们局长。这招果然灵,我们很快看到了档案。
“被害人,胡杰,男,24岁……案发经过:2002年10月2日晚10时,胡外出散步,与几个游人发生争执,双方发生肢体冲突,导致胡某流血过多而死亡。……”
“那那几个游人呢?”我问。
“他们都在被抓到之前就死于各种难以解释的原因……”档案室的小张说。
“案发地方在哪里?”
“在中心广场附近的吊桥上。”
天,就是刻着符号那座吊桥!
我和龙哥出来后直奔吊桥,现在是下午,广场上也没几个人,我看着那个符号,它仿佛已经深嵌在桥里,对着我邪邪地笑着。龙哥皱着眉,“这个符号是谁作的?一定有人害怕胡杰死后报复,而用符号来镇住他。”
“难道是那几个游人作的?但他们都已经死了。难道是胡杰的家人作的?不可能啊,按照当地的习俗,他们应该是祈求自己家去世的人成神的,又怎么会镇他?”我说。
这时,龙哥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顿时脸色大变,“唐言出事了……”
我们赶回宾馆,众人围在唐言面前,个个面如死灰,躺在床上的唐言脸色苍白,口吐白沫,瞪大眼睛,气若游丝,早已昏了过去。
“我发现他时他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当时就这副样子,”一个大家称许二的人心有余悸地说,“眼睛还一直瞪着卫生间的镜子。”
我心里一阵发凉。又想起了镜子中那个半裸男人。
“我们没时间了,一定要找到作符号那个人!”龙哥说,“许二,你和小孙去找胡杰的家人。小夏,你跟着我!”大家于是赶忙行动。
然而龙哥没带我去吊桥,而是到了一个五金加工店。我看见几个工人正在一块大铁皮上忙碌着。“龙哥,你这是……”我很不解。
“还记得我给你们说的金字塔的事吗?我想,如果我们能仿造出一个金字塔的场的话,一定能镇住他的邪气。所以,我让这些工人按照金字塔的比例造一个铁皮金字塔。铁属金,也富有阳气。”龙哥说。
这时许二他们打电话来,“龙哥,胡杰的家人早就去广州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金字塔做好了,我们叫了一辆拖车把它运到吊桥。这时,天已经开始黑了。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居然是老丁。“夏文,我已经到了你们宾馆了。”“老丁,你来干嘛?”“梅琳说你们出了点事,所以我来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叹了口气,挂上电话。无意间瞥见汽车倒后镜中的我——天,我背后坐的是那个半裸男人!他满脸怒气,死死地瞪着我。我惊声尖叫。司机被我这么一下,手一抖,拖车撞向路边的栏杆。虽然车没伤多重,但司机怒气冲冲,非得要我们赔钱。眼看天黑了,金字塔要是运不到桥怎么办?刚才显然是胡杰在阻挠我们。龙哥没办法,给了他钱,让他继续走。上车走了不到10分钟,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遭了遭了,压到人了!”司机脸色惨白,下车查看。人?我们怎么没看到?大家都下车看了一圈,下面根本没什么人,血迹都没有。“奇怪了,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站在马路中间。”司机嘀咕着。大家一脸惊恐。司机 “呸”了两下,死活不拉我们了,说今天霉头太多,说不定要出事。我们大家和金字塔一起被落在了马路边,许二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妈的”。这时天已经黑了,那个胡杰真能拖时间!
大家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后面居然又来了一辆拖车,“戛”一声停在我们旁边,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快上来!”是老丁!
想起这几天的事,我扑在老丁身上狠狠地哭了一场。老丁抚摩着我的头,叹了口气。
我们吃力地将金字塔搬到桥上,河风吹过,我们感觉到背心一阵发凉。
“把金字塔放到那个符号上去!”龙哥说。
“不准放!”老丁的呵斥把大家惊住了,接下来他的话更让我们吃惊,“那符号,是我作的。”他抬头看着天,一脸悲伤。“债,是躲不掉的……”
“老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怪不得胡杰先找到我,就因为我和老丁的关系。这时,桥上的风突然变剧烈,那声音哀怨而愤怒,听得人毛骨悚然,桥也在剧烈摇晃。
老丁没回答我,而是对着天空说,“胡杰,当初是我怕你害人,才这样做,没想到你还是害人。并不是所有游人都是坏的,更何况……更何况老陈他们都被你害死了!你还有什么怨气?”原来那几个游人是老丁的朋友!
风小一点了,桥也晃得没那么厉害了。
只见老丁慢慢蹲下身去,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把那个符号中间的三角形铲去。龙哥一惊,“你这是干什么?想让他出来?”老丁说,“恶鬼也有人性!”他继续埋着头铲起来,那个被铲出来的木屑竟然全是红色——血一样的红色,而且不断有血从铲出的痕迹中渗出来。“胡杰,我现在不再镇你,还你一个神形,别再害人,消除怨气吧。”这时的风不在剧烈,而是带着申诉般的哀怨。三角形铲完了,那个人形符号仿佛一个站立的神。一切都平静了。
老丁望向夜空,“邪是镇不住的,只可以超度,让万物向善……”
几天后,古雪和唐言都出院了,而且根本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老丁去了内地一个寺庙修行了一个月,给我寄回来一本《金刚经》,一个开了光的佛像……

转自:榕树下
 0   2006-10-25 20:09:59  回复
meiguo.com 创始人

emotion

1   2006-10-25 20:09:2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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