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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世界
网友【小梦】 2007-06-05 07:02:54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85    1
部分人物简介
李显
于1977年12月31日生于湖州某偏僻小山村。小时候脑子有问题,被人戏称“痴儿”。7岁时遭遇雷击,意外变成正常人。11岁借背上的龙(电击痕)而主动被拐。12岁只身带着阿灵回到家乡所在小镇,却在途中遭遇洪水,结果头部受到撞击而造成不稳定障碍性失忆。同年住院期间,开始频繁进入冰雪世界。一年后,在跟七星城主拼斗中,心脏受刺,从冰雪世界里消失。16岁升入镇内某一高中,熟识同班一位生有怪病的女生,并在偶然情况下成为好友(友情),也在她帮助下考上大学。在接到通知单后,女生病逝,使他大受打击,并于当夜偷背出尸体,到镇上土地庙(因为是它害她早死)里,放火一同自焚。当时人们都以为他死了,而事隔数天后,在杭州一个半疯子家里出现他,然而在他头脑里竟出现不再回忆过去的约束性精神束缚,已然记不得过去。又不幸的,四年后,半疯子意外死亡,他再受打击,在接着一年多时间里,更一直处于失业状态,而这种压力也让他更加无法承受,几近崩溃。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瞧到报纸上一张获奖照片,这在他大脑里引发出某种模糊的不可思议记忆,并使他产生莫名念头,于是,他将自己经历和所遭受心理痛苦写在信里寄给她。在有所宣泄后,他便平和下来,也毅然在给她的第三封信中结束这种方式。而在最后信中,他夹带了一张鼹鼠(在黑暗中生活,坚持永不放弃)画,还说出他喜欢她,以及她若是收到,在以后如果相遇,希望别提及它和他过去的恳求。从此,就再一次默然重新开始。

小时候自称为阿灵,出生在湖州某一小镇。在一次偶然情况下,认识显。由于她干爹缘故,被拐到杭州。一年后,跟着显回到家乡,在途中遭遇洪水,被显托上岸后,眼睁睁看着显被洪水冲走。进入高中,竟遇到正就读该高中的显,却发现他已然失忆。高中毕业后,听到显死亡消息,四处查询,最后确信。而在多年后,竟收到三封信,也就知晓他的事情,便也暗自遵守着信中约定。
冰雪
冰雪公主一个分身,也是唯一有些许保留大变更前模糊记忆的人。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引导显进入冰雪世界,并在之后和显共同经历近两年苦难历程。这之中,也遇到奇琳。在显离开冰雪世界后,命帕卡守护住冰封着的魂身体,还同时启动石碾,产生裂口,将黑暗水晶埋葬在冰雪谷里。几年后,一次行军途中,因遗失七彩石而大病一场。病中,绝望的思维感情,“意外”联结上七彩石,而在思维辅助下,穿越时空,恰遇上要自焚的显。在意念下,将显救出,并带到远离这里的一个贫困人家,留下(由周边所见物质加入能量和思维因素而凝结的)水晶,还抹去他的记忆(永久性的)。在重新回到冰雪世界后,病也痊愈了。在这之后,就再没有触及过显和显的世界。
陈天旺
具体不详。十几年前,假借风水先生命系背后有龙人的言论来杭创办企业,四年后“救下”一背后有“龙”的小孩显,并与当年在事业上迅速发展,三年后,成为杭州风云人物,从此事业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帕卡
只因在大变更时,听到“啪”石子掉在地上声音和“卡”骨头重组声音,而在他错乱的脑海里产生错觉,便也因此而自称帕卡。原本是一名失落剑客,在绝望边缘时,恰好碰上大变更,并亲受魂捡七彩石那一短暂瞬间,也因此受到能量强烈影响,而发生结构上变异。在魂消失后(他的灵魂被束缚在七彩石里,而身体存在于幻中),捡起七彩石,并因此吸纳留在上面还没散去的能量,也吸收一小部分石子里魂的灵魂。在当时情况下,在他脑子里记忆着两个深刻原始图景,一个黑色油晃晃东西模样和一个女人模样,那便是他的使命(寻找、释放和保护魂)。于是在接下去很多年中,就一直在寻找着这两个模样,最后找到了。后来,在显和七星城主一战后,就负责守护遗留下的身体。直到有一天,这个身体不见了。

《冰雪世界》
徘徊两个世界的孤独

“拥有曾经失去的,这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路清悄悄的,在这样的夜,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雨一直下着,慢慢下进心里。秋天是个好季节,而我也在这个季节中失落。
走着,雨水在脚下,每一滴的溅起,似乎都带着沉默的不安,仿佛在一直诅咒着什么。对此,我厌倦了,也忽然间,惘然被这个世界所离弃,自己本身也在渐渐背离着这个世界。
然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又何必太多修饰呢?
收起雨伞,任由雨水浸蚀自己的肉体,迎着冰凉,闭上眼睛,刹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活生生雨中,其它什么也没有。
偶尔有风吹过,在手背和脸上,我感觉到的,竟是彻底的孤独,在这样无依的寂寞中,也只能一人承受。
思想着,忽然,一辆黑色桑塔那,很奇怪,竟会有车从这里,还近着身躯急驰而过,我惊恐打开眼睛。那辆轿车“嘎”在不远处停下,后窗玻璃打开,探出个头来,很是真切。她惊讶望着我,随即关上车门,车开走了。
我讽刺般摇摇头,知道命运是不会倾向自己的,就好象水中的影子,可望并不可及。莫然伸起双臂,背着躺倒在地上,刹那间全身湿透,心反倒异常平静。
许久,才爬起,感觉周围溅起的雨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生活,自己也只能如此度过。
等回到家中,已是很迟。
褪去这身湿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从上到下,赶走一身热气。对这,自己素来都喜欢冷水浴,不过,说实在的,热水器也买不起。
家中没有一件象样的电器。四十平米两层旧楼,有个小阳台,和一小块绿地、围墙,简单几样家具,这已足够一人所需,生活也用不着过分苛刻。
在冰冷的刺激下,毛孔紧闭起来,最无奈的冷反应也随着时间越推越烈。思想没有一丝欲念,可那处始终象个不听话的孩子,跟我斗着气。
很没好气的,拿起牙刷,轻轻敲上几下,不免对自己开着玩笑:“不听话!还是老实点,别这么不争气了。没有女孩子喜欢我,你也别逞强。”
它似乎很懂人心思,竟也平静下来。我苦笑着。

洗完澡,独自在残旧的窗台下,望着这雨夜,身处如此情景中,已然不止一次发出感想。深秋一夜多少情,化作悲伤——化作悲伤,落叶随风去。
我的可怜自卑,如同深秋的风越吹越冷,心越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思索着余生,则似乎仅仅只能用悲叹来度过。
心,常常在思念忧愁中反复纠杂,今夜,倒也无意拿起前天画的鼹鼠,俨然上面表情,不自禁嘲笑起自己,更只缓慢揉紧着它。
而面对入窗的风,面对入窗的雨,“我心何甘哪!”真不想只简简单单如此活着,却又无可奈何。
倚着桌台,仍无意的思索上很多,思想只一阵阵混乱,模糊的,竟也不知觉间渐入“睡梦”,这终究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在睡梦里,打很小时候起,也许时间遥远的缘故,自己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每到夜间,一旦睡着后,就在黑暗中徘徊,直待黎明到来。对此,曾一度恐惧过,而如今想起来,这也许是自己的命吧。
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又在黑暗中徘徊,倒很熟悉这样的情景,而颜色却猛然越抹越黑。这黑起初还能见的五指,不一会儿就如同墨一般,后来竟黑的压着人透不过气来。我冷冷感到害怕,预感有事情发生。
只刹间,空气象被抽干似的,令人异常难受,灵魂也仿佛被活生生撕扯着,就要死去。
然而,接着,眼前顺然一亮,整个人竟孤独的站在茫茫冰雪中,冷冷感觉一片雪白清亮,很是惘然熟悉,仿佛非常久远的事情。思想着,象着魔似的,只一阵模糊的,似乎有声音在呼喊,人便木然朝前走去。
好冷,如同我心一样,在这风和雨雪夹击,还有这偶尔没腰的雪中(雪在膝盖下一般都集结成冰),再也不能坚持多久,很快,便疲倦般瘫倒在雪地上,更由于寒冷而慢慢陷入深深的幻觉中。
很久,仿佛过了很久,感觉自己“醒来”,在一个光明的地方,还意外见到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天堂。
在天堂里,有阳光、食物和天使。吃饱了,便躺在海波一般床上,微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星星和月亮。月亮好大好圆。

“你还好吗?”
恍然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天使甜美的呼唤,我迷迷糊糊打开双眼,朦胧带起美丽的幻觉。这意味着自己看到天堂吗?这里好亮,仿佛水晶雕成一般。
“哇!天堂好美!”我不由赞叹。看到天使正在身旁服侍着自己,也很是欣喜,因为善良的人们总不会介意这种恩赐的。
“你的病还好吗?”天使带着忧郁和迷惑的眼神望着我,竟伸出暖和的手欲抚摸我的额头,对此,不禁然沉浸在莫名的幸福之中。
“天哪!好冷!”反射神经刹那时起了作用,我从床上蹦起,不安的环视四周,陌生的地方跃入眼帘,顺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难道不是天堂,是地狱吗?心不禁紧张起来。
“你怎么啦?”她呆呆站在那里,似乎没有预见这种情况发生。
时间在这几并不是滴滴答答过去,而代之的是沉静,死一般沉寂。
许久。
既然已是这样,又何必有过多担心呢?我看见床铺上深绿色叶子,踩的挺舒服的,窃窃笑了。便抬起头开始打量面前这个人,一头披肩长发,一张清秀的脸,和一身朴素的衣裳,最后竟惊奇的发现,怎么会是她!
“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你说什么?”她用她唯一令我生怕的眼睛望着我,而在她心中似乎正酝酿着无数担心,从眼眶中流露出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她沉默不语。“你真得听不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是她,我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她有她那一样的外表和可能一样的内心,又何必担心天堂仰或地狱呢?再瞧着眼前这位姑娘,看起来,比灵显得美丽。
我发觉自己好累,禁不住石屋外呼呼声响,无意,竟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刹那时就听到一阵阵令人安稳的心跳声,也悄然体会着这温暖的胸膛,和迷人的体香,竟这般睡着了。

一阵寒风吹过,我哆哆嗦嗦醒来,起身靠近窗口,猛才发现,天还没有亮,不自禁摇摇头。
感觉很轻,脑子倒很清醒,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子过。自己竟已然忘却昨天不开心事情,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孤独,没有女性相伴的孤独。对此也似乎没怎的好气,只眼光在窗外找寻着,无心倒希望有莫名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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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35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茵吉站在身后,我转过身来,她笑了,向前走上几步,拉住丁晓圆的手:“好妹妹,我已经跟市十四中的几个老师说好了,星期一便可以到那里去上课。”
“谢谢茵吉姐,我回去看书了。”丁晓圆缓缓转过身去。
“别太累了,要注意休息,按时服用,记住了吗?”
她好象并没有回答,往里走去,便上楼。看着她隐去身影,俩人也就告辞张大爷,走在大街上。
“谢谢你了!”我揉着茵吉的手说着,也而,在这陌生而安静的环境中,感受着被风轻扶起的感觉,也很能变得怡然亲切和宁静。
“这是哪里的话,应该的。不过,”她从袋里掏出一张票子塞到我手中,“明天晚上,我可就要上台了,你可要来哦?我可是辛苦了好一阵子,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明天很忙,你可别让我失望。”
“放心吧!”我对她说着,这也如同她讲的,那是自己应该做的。
外面,空气中,六月的天,白天是热的,夜晚却带着凉。我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只轻轻将衣服拉紧。
路是远的,我们并没有搭车,两个人走着,默默的彼此相互偎依着,偶尔也让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七星城,从城外面看,是一座巨大的暗堡,就象笼罩着一种彻底的阴暗。化装潜入城内后,看到里面也是一样,以灰色为基调,建筑着着中世纪欧洲的特点,圆形,显示着封闭和束缚。
人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一种接受和承认,我并不曾体验如此的压抑感,生存久的人难免不充满暴力和血腥。牢狱倒亲临过,却没想这里更是不堪忍受,穿着盔甲的士兵总是来回机械的守着每一个地方。
疾风艳凭着对城内十分熟悉,很快就找到候婷被关押处,但总觉得有人在一直监视着我们。我开始怀疑,一个很熟悉和一个很不熟悉,是最容易引起人注意的,而至今却没有发现异样。而注意着他们,也象是在找什么东西,事情也越发觉得不对劲。
深夜,两人钻进高高的塔楼。
“非得这样做吗?”我不安问道,脑海老是有一去不回的感觉,心绪自然越发不宁起来。
“是的,我欠的太多了。”说完,疾风艳便不再说话,而呆呆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显然已经想了很多。
我并不想阻止,她要这么做,也就由她,只轻轻在她脸上摸一下。她半转过头,抬着眼看着我,平静一下心情后,说道:“走吧!该行动了!”
借着夜色,俩人很容易潜入牢房,无声息挂掉里面很少几个狱卒,打开关押候婷的牢门,里头并没有人。
“快走!”见此情况,我推着疾风艳赶紧往外而去。
却是突然,狱中灯火大亮,四大高手挡在门口,到处能站地方也都迅速挤满兵士。其间有位老人,不用说也明白是谁,而我总觉得似曾相识。要是单看那长的花白胡须,这老头子还算可爱,可如今这阵势,不免感触到那潜藏阴险和毒辣。
“又见面了。”似乎带着满身怨火,他的眼光落到我身上赫然燃烧,并仿佛带起魔鬼的仇恨,象刚刚从封印中苏醒,很久没有体会鲜血的刺激。“今天,我让你插翅难飞。”整个监狱里顿时响起他冷酷凄凉的笑声。
我并不清楚他有如此善变的性格,但他对我的疯狂让人心惊胆寒。这是一个令人难以对付毛骨悚然的敌人,不自禁惟有握紧手中的武器。
有熟悉声音响起,七星城主回头,猛然又发出恐怖笑声:“我的小乖乖,我会把你送还你爹的,我跟他是老交情了。”刹然转过头来,将目光又落在疾风艳身上,“疾风艳!你现在放下武器,回到我身边,我还可以念在多年的份上,饶你一死。”
“呸!”疾风艳利眼盯着七星城主,士兵们无不向后退一下,四大高手赶紧护住他们主公。“你这卑鄙小人,虽对我有养育之恩,可也对我别有用心。口口声声说为人父母,实际上是利用我当你的工具而已。要不是我还有利用价值,能活到今天吗?我疾风艳不是怕死的,既然你把我逼到这份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七星城主向后走去,士兵马上让开,尽头,露出一把血红雕琢的椅子。
疾风艳示意我一下,便刹然迎上,数十名兵卒避闪不及,随即倒地身亡。而七星城主则缓步转身坐上椅上,只挥挥手,士兵们就一拥而上。
我赶忙向一侧杀去,连掀倒七八个兵卒,借着横杆,跃到上面。见士兵们围上来,便使出地滚刀法,让最接近的几个滚倒在地,也借势跃身闪到候婷跟前。押住她的两名士兵,抖抖嗦嗦,还来不及转身,便被我一个横剑劈死。
解开捆住候婷的绳索,欲向下而去,却瞧见疾风艳被四大高手困住,竟已然多处受伤,很想跃身下去,可手里却还扯着个人。忽然,其中一人趁她身后空虚,缓身直向她刺去。“危险!”我心中一急,竟呆立住,俨然忘记自己的处境。
候婷猛扯着我转身,一口鲜血吐在肩膀上,在她背后,一个侍卫慌张着还想抽刀。
“候婷!”我单手扶住她,恨咬着牙,“你妈的!去见阎王吧!”右手愤怒的划过一剑,将那家伙脑袋活生生劈成两截。“你不会有事的。”用剑支撑着自己身体,把她缓缓放倒,靠进怀里,“你不该这么傻。”
有人冲过来,我挺身,提剑狠狠一刺,只听见武器“铛”掉在地上,人随即在背后倒下。
轻轻理理她的头发,终于看清楚她,内心刹然变得平静,在猛承受过多滋味时,反倒空荡荡的。“茵吉,你不会有事的。”
她笑了,安详着闭上眼睛。
这不仅仅一个世界,我的心为此感到震惊。这难道会是真的?当所有都逝去时候,人就不会再有顾虑。我不相信命运,决不相信命运,而思想已然开始混乱,但也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别拦我!”跳将下去,如同砍竹子般,一剑一个,削平挡在眼前所有东西。七星城主却得意看着我,好象在欣赏着他的杰作一般。
“去死吧!”推倒睁大眼睛深刻感受死亡的士兵,我的剑还淌着鲜血,便急不可待向七星城主胸膛刺去。
七星城主只稍挪上半身,躲过这一剑,一脚竟把我踢飞出去。
我重重掉在地上,滑出一大段距离。身后便是墙,身体碰在那里,吐出一口鲜血,胸口隐隐作痛。此时疾风艳也身受重创,被逼到跟前。
七星城主一阵狂笑,挥手收兵,正襟威坐着:“快死的人了,还要扯进这么多条人命。现在我告诉你们,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死的!抬出家伙!”
我麻木般彻底绝望,精神陷入无比困惑中。这究竟怎样一个现实,难道是复印和翻版?为什么她跟茵吉长的如此相象,为什么自己在最后一刻才明白过来?可有很多话想跟她说,然而一切都晚了,是我害了她。
忽然间,一阵冷风吹过,我颤颤栗栗靠着墙挣扎着站起来,疾风艳吃力的把我扶住。对此,可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淡淡感到一阵温暖,还伴着心慌。
七星城主也同样注意到,很谨慎观察着,七八个人从我头上破窗而入,落在跟前。
“原来是冰雪公主,心城城主,大驾寒舍,真是甚感荣幸,有失远迎,惭愧惭愧。来人!还不给公主让座。”七星城主一脸阴笑。
我盯着公主,仔细打量她,真很象灵,而且越看越象,可又觉得身体里仿佛某种东西在共鸣,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曾经相识,又好象一直在身边,那种亲和的就如同胎儿在母体中悄然心跳。
“不必了,多谢城主好意,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麻烦你了。”
七星城主又一阵阴笑,让狱内顿时充满一片死亡的幽寂,久久不能平息。
有人把我挟住,才发现是奇琳,给我服下一粒药粒。疾风艳撇过头去。我勉强从怀中掏出另一只手镯递给奇琳,让她戴上。
冰雪公主带人欲往外走,奇琳支起我,随时应付不测。
“都给我站住!这里不是赌场、妓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今天,你们自个儿送来了,我让你们进的来,出不出。给我上,一个不留。”
狱内顿时展开一场激战,血腥味四起。
箐子退到我边上,扶起疾风艳,奇琳搂住我,朝窗口跃去。
“劫住他们!”七星城主语音未落,人已腾空而起,四大高手紧跟其后。
外面,我们刚着地,冰雪公主也随之跃了出来。奇琳背起我顾不得什么,直往外杀去,不时有人接应,很不容易才杀出一条活路。(冰雪多年来心血附之一炬。)

一大早起来就浑身酸痛,幸好也没多大影响,今天又有大量工作要做,直累的不堪忍受。而想着昨夜“梦”里事情,并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含含糊糊不很清楚。
在工作后闲暇之余,也就无意独自到咖啡厅里缓解缓解心情,毕竟有很多东西并不是自己所能够把握了的。
“过的怎么样?”忽然有人在我面前择个位置坐下,还自行叫上一杯上好的咖啡。
“恩?”我抬起头瞧了一眼,竟不禁然吃了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又上了一层,不仅穿名牌,还懂得怎样穿名牌,行为举止也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很难能想象的到他不久前还是个半流氓。“原来是你哪。看样子又发了?”
“哪里?只是不小心碰上点运气而已。不要老把人瞧的那么坏嘛。”豆腐渣说着,接过咖啡,示意服务生退下,也就继续说道,“怎么遇到什么麻烦,在这里一个人喝咖啡?”
“哪里啊?”我尝了点咖啡,对这自己的感情可并不想流露什么,可倒觉得还挺有趣的,也就再看看豆腐渣,想想,感到很有意思,便有些明白,于是笑着说道,“怎么,你来这不仅仅是因为无聊喝杯咖啡吧?”
“是啊,这是当然,找你总是有事啊。好吧,我就直截说了,我是来套交情的。听说你坐上雷氏公司的二当家,怎么,照顾照顾兄弟?”豆腐渣向来都喜欢这样,不过,这我也好象略微的能够体会到,他似乎是来恭喜我的,虽说不免牵扯到利益关系。
“好啊!”我也就乐意的尝了口咖啡说道,“不过,我跟你可要按程序办事哦?但还是会给你多点优惠的。”
“好!够爽快,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的值。”豆腐渣端起咖啡,不自然的就来了他那套桌面规则,“来!干杯!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我只懒洋洋跟他碰下杯,一口喝尽苦咖啡,仅稍许皱皱眉头,而味道显然不如一点点品尝来的有回味。真觉得这样有些不值得,但喝到肚子里,也就吐不出来。

晚上六点,我(忘带手机)穿上茵吉送的西服,打上领带,开车往工人体育管而去。
一个小十字路口上的红灯亮了,我停在线上,静静等着绿灯亮起。走路,以及拖车的人们在斑马线上匆匆赶着时间,也没有人会怀疑这个都市里习以为常完美的秩序。
 0   2007-06-05 08:56:32  回复
小梦
34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并没有说话,只把她的头轻轻靠在胸口上
许久,疾风艳把我推开,尔后说道:“但我要做一件事,以示赎罪。不过,我也会拉你一快死的,因为这些都是你害的。”
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我感到彻底的欣慰。
很快也就从她的口中得知情形,于是一丝阴云浮起。七星城主已经重新部署攻势,等兵力调动妥当,将会进行重组,改编,并消除一定不稳定因素。因此,到时又会进行新一轮的进攻,而且将会是更残酷的。

入夜。
疾风艳在处理完她自己的事情(交代心腹部队)后,两人便借着夜色,也就这么走出营地,这之间并没有人会发觉,即使有人会发觉,也没有太多的影响,因为暗中疾风艳已经做了布置。
这,她并没有跟我说明,而我也不清楚,仅是相信着她,并没有思考什么,只按照她安排的去做。
走出营地,疾风艳还是时不时回头望望,这毕竟是伴随着她十几年的戎马生涯,总不是说放就放得下的。也自此,她再也回不了头,而另一方面等着她的,却是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这对我来说,竟有些于心不忍,因为无法正视她当前所隐藏的忧郁,思索了很久,也仅能是带着担心安慰的试探性问道:“你真的不后悔?”
毕竟这也实在很难为她,新的不再那么起眼的生活,她能习惯吗?我有些担心,因为那可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努力。
疾风艳用沉默做出回答,我却感到心情的沉重,这一次并不是安详之旅,也许会再也回不来。她重新开始的第一次,自己就要给她这样一个难题。命运是如此的,也只能希望她能宁静下来。
“把手伸出来,”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握住了她的手腕,从怀中掏出一只手镯给她戴上,“这手镯,我买了两个,一个给你,另一个给奇琳。希望你们俩都能成为姐妹,把以前一切不愉快的事都忘了。”
“恩!”疾风艳只点了点头,而显然在她的心中还是在想着很多的问题,那是我无法触及的地方,也只能任由着她自由思想,毕竟我无法阻止,也没有理由让她不这样。不过,这毕竟在我的心中还是感到有点安慰的。
夜深了,在空旷的平野上,我们也只能相互偎依着,在一个稍微安全的角落,这不免让人想起很多东西,就仿佛遥远故事里的一幅画。
——雪下着,好象无眠的夜,天上的星星,是多么的宁静。遥远的天空下,坐着两个人。
那一次,注定一生;那一梦,困绕今生。都为这,同一样一个故事,在这个迷茫的世界。
永远只为一个你,永远只有一个我。

在办公室里,我跟吴经理就价格问题进行单独协商。
“吴经理,上批货卖的不错吧?这批货是很抢手的,我可以用自己的关系多卖你一些,这价格可不能再低了。你也知道,我也只是替人家打工的,就这批货来说,实在是无能为力。”
对着我的话,吴经理显得十分为难。
“不过,放心,生意不成情意在,况且我们的货还很多,你可以选择其它的式样。那些,我倒可以保证给你特价优惠。你说怎样?”
“你要知道,如今的竞争是很激烈的。”吴经理依然很犹豫,不过还是勉强跟我讲了一大堆道理、事实和数据,并用特有的语言方式让我尽量明白。我并不在乎他的话语,虽仔细听他述说,也只是一种表面。最后,还是道出那句话。“能不能便宜点,你看,做生意嘛?”
我摇摇头,因为据事先调查,推测他可能农民出生,从商后,对有赚头的东西,一定不会轻易放下。
“那!好吧!跟上次一样,五千件,总共二十六万,先付定金五万。”吴经理无奈的签下合同。
“这是老头子把的闸,只要我能做主的,我一定给你优惠,是吧?这,就这样决定了,这可是格式合同。”我有意提醒他,稍稍耽搁一下后,也签上名字,盖上章,“合作愉快!”
吴经理收起文件,还是很有礼貌的握握手,便匆匆向外走去。
“吴经理,晚上那一顿,你可不能不去,那可是我自己私人宴请的啊?”生意做完了,按照交易的习惯,我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这种微妙的关系,当然也相信他会给这个面子的。

宾馆里。
“怎么,就我们两个?”吴经理自个儿不客气的坐下来。
“是的。”我替他斟上酒,“我可不习惯生意场上的那套,那事也实在对不住你。我们公司的雷经理,他说一就一,说二就二,我可不好反对,兄弟我在这儿赔不是了。”说着便也端起酒杯,先干为净。
吴经理瞧我这傻不垃圾的,觉得有礼,也喝了。
“来!满上!”说着,起身给他斟满。
“吴经理,你是农民出生的吧?”我有意无意问了这样一句,也瞧得出话过的他有些不高兴,对此还是自个儿继续说着,“我也是从农村里出来的。现在啊,说来说去还是咱们的农民最苦,也是他们最可靠啊。我还是比较喜欢农民出生的人,想到八几年的苦,可是苦了我们农民了。”
“是啊!” 吴经理也有同感,“老兄哪,我真得佩服你,小小年纪竟管起雷经理的厂子,很不简单哪。不过,你还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做生意哪有你这样子的。”
“是啊,我不懂,那些也太麻烦,我学不会,还不如叫手下去干这事呢。君子假借他物,这不,就让自己多享点福吗?你说是吧?”
吴经理点点头,思想,却忽然间笑着说道:“听说,你把人家的女儿都搞到手了,你这人也挺有点能耐的。男人啊,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怎么样?感兴趣的,我给你介绍几个,包你满意。”
听着他的话,似乎在试探我的为人,也自然就有些东西是包不住的:“女人嘛,这东西可多的是,但会常常碍事的,少沾为好。什么东西都没啥重要,从农村里出来,主要就是出人投地,面子最要紧。今次有幸结识吴经理,真是三生有幸,以后可要多多帮忙哦?如果我做的了主的合同,我一定给你优惠。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嘛。怎么样?这样,你也不吃亏吧?”
吴经理又点点头。
“这次也难为你,我手中有二千套旧装,以半价卖给你,”话一出,他立即警觉起来。“也不要牵扯什么合同,你先提走,等卖完了,再还我钱。俗话说便宜你、也便宜我嘛,怎么样?这样,你也不会吃亏吧?”
他对此并没有表示,而我也就一直用着很自然和谐的语气闲说着,竟也跟他越聊越是和气。不知觉间,吴经理竟也醉了,对此,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可也不想有过多的思想。
扶起他,随手拎起他的西装和皮包,嘴里便也稍稍嘀咕起来:“瞧瞧,这么容易就醉了,这可麻烦了我喽。”
好不容易把他送回酒店,也把自己公文包搁在一旁,便躺在厅堂的沙发上自顾自睡了,也用不着管什么其它事情,心想,自会有人做的。
一觉睡到九点,见吴经理已经不在,便匆匆赶回公司,秘书告诉我,“吴经理又加了一千套,他要我转告你,有两千套什么衣服就留着,要你下次给他多点优惠”。
我对此仅是笑笑。

六月是灰色,七月是黑色,我经历过,那是一段最糟糕,也或者最令人怀念的日子。走过时,付出的艰辛,也许会随着水的流逝而悄然冲走。
一个月后的高考,将影响着丁晓圆一生,我仅希望她能有个很好的回报。
到张大爷那儿,他还算硬朗,见到我,赶忙过来招呼:“两位,快到里屋坐!”俩人也就被带到最里面的房间,这可是跟乡下布置一样的房间,张大爷不习惯城市里生活,特意替自己造的。
一进到里面,茵吉就兴奋起来,似乎满喜欢这里,毕竟一个城市里长大的女孩,总对乡下任何东西充满好奇。
张大爷亲自给我俩泡上杯家乡茶,可生意的红火,让他不得不有所搁置,便又出外打点打点。
茵吉倒是独自打量着那些半旧的木制家具。这在农村可是很普通,上辈人总留下大量虽没多少价值,却也伴了几代人的东西。
“什么时候也带我去乡下玩玩?”她似乎很喜欢体验那些别样的生活,毕竟那种特殊的感受,对她这种专业人也是一个很大的吸引和提高。
“好吧,有机会带你去。”我给她一个承诺(只可惜没做到),并也在心底深深感受着它,也许这才是所谓的真正感情,但也清楚那种份量。
过很长时间,他们才算闲暇,丁晓圆和梅儿也便跟着张大爷一起进来。
“快高考了,我也没啥时间看你,以后也可能更没有时间。你得好好努力,不过,也别把身体给累垮了。”我从包里取出四大盒龟鳖丸,“这是给你补充体力的,可要按时服用,早上两粒,晚上两粒,记住了。”
“这个丫头,挺肯干的,晚上也很用功,天天都到十二点。我都担心她能否撑的住,也是该补补了。”
听着张大爷的话,我不禁搭着丁晓圆轻声问道:“是吗?”而她拿着那几个盒子,只低摇着头,有些撒娇,又好象有些“无聊”。
“对了!”我松开丁晓圆,从包里拿出两瓶老酒,递给张大爷,“当然不会忘了你了,老爷子。这是从农村里弄来的,虽没家乡的好,但至少还有那个味。”
张大爷乐呵呵接过去,仔细打量着成色,不禁咧开嘴:“‘痴儿’啊,谢谢喽!”而这时站在一旁的梅儿却有些不高兴,这才提醒到,自己也确实忘记给她带点东西。
“你可没到时候,以后我也会送礼物给你的。”我将包放在地上,便坐了下来。
“显大哥啊,那你可要记住喽?”梅儿扯着丁晓圆,躲在背后饶有兴趣说道。
“那是当然!”我倒很乐意跟小女孩如此这般说话。
张大爷藏好酒,丁晓圆把菜端上桌,我们也就围着一起坐下。
“大伙儿吃!别客气!当这里是自己家里一样!”张大爷或许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也难得一大伙儿人坐在一起,每个人心里也不免溢涌起或多或少的温情。
而我却感到淡淡遗憾,家,是觉有这个概念,但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一回提起,真领略很多,眼睛里也含起泪水。
茵吉可不明白这种感受,只将一些好的青菜夹到我碗中,用她独有的方式关怀着我:“别愣了,快吃吧!”
我无言般接受,抬起眼看到丁晓圆,她的嘴角亦泛起一丝笑意,似乎很放心。

快临走时,我跟丁晓圆亲谈了几句,说些自己的想法,也猜测她会明白的。
“说实在的,以前我仅是同情你而已。如今,一切都变了,我真心把你作为我的妹妹。有什么困难,尽量来找我,明白了吗?记住了,我永远是你的哥哥。什么也别想,只顾好好努力读书就是了。”
丁晓圆激动着紧紧搂住我脖子,不禁用她自己那里话说道:“你是俺的亲人!比亲哥哥还亲。”
 0   2007-06-05 08:56:03  回复
小梦
33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深想着,想要解开这个谜,也只能待到与那个陌生的公主再一次相见。希望那个时候,能够解开这所有的迷惑。自己得明白自己,并期盼那一天到来。

网吧已经相当普及,并广泛被人们接受。我偶尔也会上上网,放松放松,而不至于让别人以为我是个网盲。
网吧里人总会很多,各色人等,不过仅一小部分人是真正上网冲浪,大部分人则乐于游戏,网虫也不会呆在这种地方。
进到网吧竟一开面就遇到老张,他可是个老光棍,一心只想嫖妓泡妞,也自然没有女人敢跟他的。
“老张,上网哪!干什么呢?”我瞧瞧他的页面,向他打个招呼,可看他挺忙的,OICQ上一大串,聊天室也开好几个,企鹅呼叫连闪个不停。
“是啊!聊聊天!听说网上女性挺多的,我都四五十的人了,还是单身一个,可能会碰上什么好事呢?报纸上不是老登这个。或许也有这种运气,还说不定有偏喜欢我这号子人的呢?”
看着老张的手在不停忙碌着,我猛觉得很是一种触动。网络也确实会改变很多人,不喜欢用字的他,竟也能如此熟练,这个前几年还不能想象的跟文化层次不高人无搭尬的高科技产品。
不过,也真是的,若一个人能将心抬高点,那该会学到更多,但跟不上的思想,却永远将人束缚在最低调的阶段。
望着老张,我有些同情他,自己也会偶尔这样做,人要是生活在一个层次上,自然也会做着同样的事情。
看老张也玩得够火,或许在另一方面,对他来说,这也算是不错。可环视着这个网吧,过多陷入其中的却是孩子。网络毕竟还只是由一根根线组成的。
“祝你好运,千万别是男的!”说完,便也自个到后面一个空位坐下,打开法通和一些有关金融的网站,也顺便打开OICQ。
查看了有关交易的一些案例,还有股票的一些基本常识。网上给人较为简单和系统的东西,便于学习和掌握。然而毕竟这些东西还只是平面上死的东西,在没有一些许常识的人,还是依然明白不了,也就用不上。心想,在这方面,干脆还是找个老师,或者借他人之手,这样倒简单些。
浏览了好会儿,总的来说,中国的网络大体都很简单和枯燥,但对网络的新奇和人类对网络的高度评价,让很多人不得不沾点网络的灰尘,以显示自己并未被时代所淘汰。
真的,中国网络太过于死板,也就没有精力看得太多。
无聊之极,便偶然打开一个历史记录中的网页,里面出现一些比较诱人的画面。在如此沉闷不及其精彩的网站难怪留不住众多人的心,时而有人也会打开它看看,刺激刺激困乏的大脑。我也就参照下随意打开几页。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快把它关了!”管理人员不知啥时站在身后。
听着他话,我倒无所谓,并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却没想到,关掉一个,反倒跳出一连串。于是干脆连按上两个ctrl、alt加del,让它重新启动。
一边等,一边瞧着周围,墙上醒目地方贴着“禁止浏览黄色网站”的标语,我不禁觉得可笑。
对这种禁止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了的,其中可涉及了好多问题:教育、法制、服务和管理。
当今社会对性半开放远远满足不了青少年生理、心理的需求,各种封闭思想往往采用鄙视和束缚,导致他们极大的反抗。成年人忙碌于生活,和思想的低俗,也乐此不疲。没有好的疏导和积极向上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可避免这个结果的发生。
法制并没完善到如此地步,它们总是欠缺着这方面有效的管理。计算机、网络立法还只是一个尝试阶段,也就不能完全顾及。
服务也跟不上社会的发展,枯燥导致人们不得不寻求刺激。若能用有效的服务,来完善网络的生活,人们也不会觉得单一。
管理是最大的问题,开办网吧的人往往并不懂得计算机网络知识,也就无法设定程序和进行有效的限制禁止,利益最大化更充斥之中的一切。
实际上,存在问题,也就得到结果。
我打开搜狐,无聊,随即关上。接着打开Yahoo,还是无聊,再关上。就这样又过去一个多小时。只觉得,中国的网站只不过是无聊人的无聊游戏罢了。没有新的刺激,网络也没有新的动力,千篇一律,刻骨呆板,毫无建树。
玩了一个下午,近乎一无所获,走出来,还是外面的空气闻得较为舒服,相比来说,清晰宽松的世界还真是不错。
“显!”
我听到茵吉在叫我,便转过身来,抱之一笑,却也很高兴在这时见到她,也就在这一刹那,感到网络还真不如现实中的美丽。

次日一早,我换上一身士兵服装,便独自直往敌军营地而去。到达敌军营前,就上前大声叫喊:“快去通报你们主帅,李军有使者前来。”话音落后,整个敌营立即紧张起来,并加强戒备。
仔细观察一下营地内形势,略微能够感觉的到,他们似乎并不粘合,恍如一盘散沙。
不一会儿,便有人通传回来,我便被带到主帐前,而一路上也依然瞧见士兵们装束并不整齐,军心似乎很涣散。
“给我杀了他!”帐内传出疾风艳冷漠的声音,两个武士刹时围上来,周围其它士兵也都亮起兵器。
“慢!”我一见形势不妙,赶紧慌张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这样做,有辱使节。我要见你们主帅,让我见你们主帅!”边说,心中还是时刻小心提防着他们一举一动,非不得已,可不能出剑。
“给我杀了他!”疾风艳厉声道。帐内也随之一动,出来一名侍卫,嘴里嚷嚷道:“让开!让我来结果他!”便拔出刀向我攻来。
“你要后悔的!疾风艳!”我连忙躲开这一刀,拔剑迎上前去,却没想到他那奇异的刀法和力度,一刀砍飞我的剑。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我愣呆住了,见刀光闪来,赶紧就地一滚,拔起三尺银针。
“给我住手!”疾风艳突然“嗖”一个飞身穿出营帐。侍卫可不含糊,还是硬生生朝我砍来。
我听着和瞧见疾风艳出来,心神顿然松散,而黯然这般险情,愣回过神,却已无处可以躲藏,慌乱间只不自禁闭上双眼,听天尤命。
许久,当再睁开眼睛时,侍卫已经躺倒在那里。疾风艳转身走回营帐,我也跟着进去,外面士兵顿时议论纷纷。
“来人哪!”几个人赶忙进来。
“把他抬走,厚葬。”疾风艳冷冷就这一句,士兵们便领命而去。
“你真的非得这样做?”在帐中,我环视着帐内各种布置和一些重要军机,便随意翻开几张密报,“你不怕我泄露了你的情报?”
疾风艳只泛眼看在心里,显得似乎并不在乎。
“你这是对谁生气?”我讥笑起来。
“你不怕我把你软禁起来吗?”疾风艳还是那副口吻。
我走到搁武器的地方,顺意拿起一把剑:“那样,你只能更后悔。”拔出剑身,却也锋利无比,顺手将剑身搁回剑鞘中,“这把剑我要了!”
“我只想问你,我不会放弃的,但我希望你离开。我并不害怕你的部队,但我担心你。如果你非坚持的话,我可以死在你的面前。我看,那时你会后悔的。”我平平淡淡说着,手中拽起一支箭,断了,只发出“咧”的轻响声,在这个特殊时间里却也变得格外刺耳惊心。
“你不明白我的心情。”疾风艳终于放下那种冷漠,恢复常态,“为了你,我失去了地位,没了权利。那次拿的信件,也不是什么要件,还无辜背上窃取你们军机的罪名,差点栽在主公的手中。幸好形势紧张,一时调集不了大量兵力,就让我打了先锋,先缓和形势,也好损耗我的势力。现在我顶多能真正控制的仅是几千人。打了一连的小胜战,才勉强把这杂种军给管制住。没有我,真要打起来,还不是各奔其命。主公,他还在我身边放置了好些人,无非是想牵制我。就刚才的那个家伙,也是来监视我的。”
“你的苦衷我明白,但你也得替我想想,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边说,我边取出长针插在桌上,“物归原主,希望你好自为之。可不管怎样,我依然会爱你的。”说完,头也不回走出营帐。
在外面,也许是出于对疾风艳的畏惧,没有一个士兵敢拦我,也就这样顺利的走回军营。

刚回到营地门口,一侍卫向我急报:“有四个来路不明的人(其中有疾风艳亲随)混入营地,挟持了候千金。我军击毙其中三人,另一人用候千金作威胁逃跑了。我们追出一‘骑’余,同敌兵相遇,激战后,不知候千金去向。”
听完,我猜测可能疾风艳所为,为了候婷安全,自己得马上回去见她。不过,这事其中也必定相当复杂,候婷生死难测,对此,也真无什把握:“你回去告诉副军,叫他加强戒备,若疾风艳离开他们军营,立即偷袭。要是我回不来了,部队马上撤退。敌军军心涣散,没有疾风艳,将不堪一击。”
“是!”侍卫马上去报。
“务必记住!”我牵出栓在营柱上的火麒,骑上,便直奔敌军军营。
到达后,不顾兵士阻拦,直冲进里头。开始时敌兵一阵慌乱,向我攻来,被我拼杀几个后,竟反而退守到两侧,让我乘机直到达主帐。
还未稳下火麒,忽然,一个侍卫双刀而至,口里还念念道:“你们怕她!我可不怕!拿命来。”
我拔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朝此人心脏而去。他单刀挡住我一剑,右手把刀一转,回手斜刺过来。我赶紧临空一退,从火麒上猛跳将下来,又冲上前去。双方接着斗上数十回合,不分高下。
疾风艳猛远远喝住:“都给我住手,你再不住手,我杀了你。”话刚说完,也“听”一声,拔出长剑。
一听到异样声音,侍卫呆板着一收招式,掷双刀于地上,便即转身而去,仅留下一句话:“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收起剑,赶忙质问疾风艳道:“你为何要派人抓走候婷?”
她并没有回答,我为此表示极为不满,两人也因此相持许久。而刚走的那名侍卫这时已带来一大群人和几位将军:“把他拿下!”
几位士兵冲将上来,想把我制住,我站在那里,并没动作,只是毫无表情的瞧着疾风艳,倒想她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敢!”疾风艳利眼一喝,确实有不少威慑。
“城主有令,凡敌者,格杀勿论!”其中一名大将走上前来,大声道,“来人哪!给我拿下!”
“给我放了他!”疾风艳煞白着脸,见没人听她,顿时火冒三丈,斜手一抖,制住我那四人随即倒下。一群人一看到这般形势,便欲一涌而上。
“都给我退下!你们看这是什么?”疾风艳从腰间取出一块熊掌形镶边木制腰牌,“谁敢违令,立斩不赦。”
那群人赶忙退下去。
“这回你把我害苦了。”接着,疾风艳缓步来到我身侧,把我扶起,显得一脸无奈,搀扶着我走进帐内,“现在,如你心愿了,我已无处可去。这儿也呆不下去,他们迟早会把我瓜分的。”
 0   2007-06-05 08:55:44  回复
小梦
3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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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吉微微泛红着脸,点点头,尔后喝一小口柠檬,将饮料贴着衣裳,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夹起荷包蛋慢慢细啃着。
“茵吉,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呢?”
茵吉摇摇头,露出淡淡的微笑,许久,问我:“一起拍张照片好吗?”
听着她说话,却也无意间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竟也忽然发现,淡淡的,缓缓醉人。我并不想伤她的心,但看着自己如此模样,只能为此露出一脸无奈。
茵吉倒抓起我的手说道:“跟我来。”
顺着她的牵引,我竟无意看见她那异样天使般的微笑,却也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幸福,什么该是幸福。幸福竟也如此微妙平常,就象一杯淡淡的白开水,在有心人的感受中,却蕴涵着无数味道。
在楼上那间房间里,很是熟悉。
茵吉打开上层的抽屉,取出一套西装来,而在西装的下面竟露出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我觉得很是好奇,倒也只暗暗记在心底。
茵吉显然已看到眼里,笑笑,尔后用身体将抽屉关上,一边拍拍西服上面的灰尘,递给我:“你喜欢吗?”
“今天反倒成了我的生日啦!”捧过西装,我顿感欣慰,而另一面,却也为此感到隐隐羞愧,毕竟在感情的天平上,相对比较之下,显示的无能许多。
“怎么?不穿上试试?”茵吉替我打开服装,抖抖,试试我身,乐了,“还挺合适你的。”
“谢谢!”听到茵吉的话,我收回思想,而后穿上,抖抖衣裳,照照镜子,觉得少样东西,便很自然接着说道,“还是不行哪,没有领带和衬衫。”
“你真够贪的。”茵吉整整我衣领,“下次吧,等你生日时,我再送给你。”
听着她的话,我转身握住她的手,轻轻揉着:“谢谢!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激,我决定跟你拍张照片留念,把这不完美的永远留住,伴随你我一生。”
茵吉很自然靠在我怀里,而我的感情也奇妙般的随着她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仿佛一朵画中花蕾,却俨然在慢慢绽放。

夜幕在幸福中降临。
在客厅里摆着一只乳白色巧克力小蛋糕,上面插着两根粉红色蜡烛,在它边上放着一瓶中国生产的纯正红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水晶杯子。
我很诧异,竟没有其他人光临,按熄灯,点上那两支蜡烛,轻轻问道:“还有人吗?”茵吉却笑了,摇摇头,令我很是不解。
“其他人已经聚过餐了,今天晚上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她说着,对着我脉脉含情,仿佛早晨露珠的清莹,闪出惊喜的光亮。
今晚,她似乎把所有的包袱都解下,只是想跟我好好独处一个晚上,因为这是她的生日,二十岁的生日,需要营造最美好的回忆。
“祝你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茵吉默默许下愿望,睁开眼欲吹熄蜡烛。
“慢!”我并无意阻止她把十九年最后的时光吹灭,“茵吉,我买了三样东西,它们是玫瑰花、金项链和一套衣服,但你只能选择一样。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带来的只有一样,这就要靠你的运气了,看你今天收不收得到礼物。”
虽这么说,其实也似乎在暗示着她什么,而此时身上也就只有一朵玫瑰花,其它两样都在包里,自然就成了另一种选择。如果她选对,那将意味着自己的放弃。
这种方式其实是对命运的服从,既然自己不能作出决定,那就把它交由命运来做主。至少也在犯错时,能找到个借口。这就无论对谁来说,都在心灵上比较公平些。
“我带的这样,可是我觉得你会喜欢的,也是我觉得最有价值的。”自己似乎在有心令她困惑,答案是很容易的,但多点压力后,人就会变得迷茫而不知所措。不过,其实不管她选择什么都是正确的,而那答案也只有自己才真正体会和知晓。
“你是给我猜谜哪?我喜欢花、项链和衣服,这可是女孩子的天性。你真的很坏!让我想想你的心态,是想让我出丑。”茵吉似乎早有答案,不过,也并不想简简单单说出,故意陷入沉思,还时不时观察着我。
蜡烛在时间上燃烧,烛油在情感上凝固,命运之轮该如何旋转,我想,她是掌握了,自己反而陷入困境之中。这样也好,让自己好用外力来得以解脱。
我有些不相信命运,但有时也只能假借命运来决定命运。这是别无选择,甚至笑自己,竟也如此的傻,轻易就此作了决定。
“好吧!”茵吉从沉思中醒来,“我喜欢玫瑰花——”说着,偷偷看我一眼,似乎在反过来考验我,“的平常,项链的昂贵,衣服的美丽,”边说还边抬起头有趣般望着我。“女孩子当然喜欢。不过,你忘了一点,你买的衣服可并不适合我穿,只有结婚很长时间的恩爱夫妻才可能真正做到这点;项链嘛,这并不是十分诱人的东西,现代的女孩子已经发生改变了,她们喜欢自然的装饰品;至于玫瑰花,是很容易凋零的,总是让人增添不少感伤。”
“你说来说去,是一样都不喜欢喽,这样我也省了。”听着她回答,我很容易便沉浸在那种思想的引导中,也就乐意跟她开着玩笑。
“不过,我还是能够把它制成压花,好好保存起来的。”
“你真的令我无话可说!你就象这朵花一样美丽。”我从身上取出一个长条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今天我也跟你一样快乐!”
茵吉接过礼物,撕开包装,拿出那朵漂亮的玫瑰花,细细嗅嗅:“你真好!”
“吹蜡烛吧!”
茵吉轻轻吹熄那两支快要燃尽的蜡烛,也一同将我的困惑永远埋葬。新生的感情,在我心中,没有太多的束缚,俨然开始涌动起快乐。
这一夜,我陪着茵吉坐在阳台上,望着没有星星月亮的天空,在这样有些遗憾的夜里,她并没有介意。
“这是我最塌实的一夜。”她的话让我深深感到内心那份感情的沉重,自己望着她,竟也没有丝毫的陌生。她离我那么近,让我也觉得很安心。

侦察兵急报,说“敌军突然结集大量兵力,正向雪城正面诸多城镇发起进攻”。
候天城遂火速召集商议,分析出敌军目前是暂调其它地方兵力,于是命其手下一员大将统领两万五千人,从正面尽量牵制住敌军,接着命我带领五千人从旁协助奇琳,收复雪城失地,而至于帕卡则领命到各地招募士兵,以备不测之虚。
其间,还有个女子无故闯入,竟是那天那个女孩,原来是候天城千金,是个大夫,也要求随军同行。出于军法,候天城只得同意其出军,并安置在我军帐中。
次日,大军直向雪城方向而去,连复失地,杀敌军四千余众,民众无不兴奋,踊跃报名参军,我军人数竟超过一万。数日后欲攻雪城,联军内紧急商讨攻城策略。
“雪城城墙坚硬,城门亦坚固无比。上次敌军攻城,也只是利用内应,才一举攻陷。敌军守防如今相当巩固,城外人不允许入城,因此也无万分把握之计。”有将领说道。
“硬攻,我军损失将会很大,因此需要想出好的计策。敌军的城内兵力有限,主要兵力分布在西门,其中南门兵力最少,东门次之,我们何不来个声西击南,可以减少损失。”另一将领说道。
“但这并不是最佳方法。”奇琳虽如是说着,但还是在细细考虑。
“报!”侦察兵突然回报,“疾风艳带领近三万敌兵正急速向这边移动。”
“知道了!”我挥手示意侦察兵退出,接着转过身同奇琳走到一旁,轻声对她说道,“我想,这事还是我去的好。你在这里拿下雪城,我等你好消息。”便回身拿起剑,走出指挥营。
……
“我曾在雪城行过事,城下有水道,通往各处,我军何不想法用此一用。”
……
外面,奇琳叫住我,走到跟前说道:“保重!小心点!”
“我会的。”因为知道,她那几个字,其间的份量和含义,在经历那件事后,很是清楚,于是,点点头,只如此回道,说完,转身,就赶紧带着自己人离去,以免再勾起思想。
回到营地,便马上下令军队起兵南行。

经过半天多行兵,我军与疾风艳军队在雪洪河附近的清风坪相遇,这里的地势,依伴着山,有着宽阔的平原,中间被一条河给活生生截断。
两军都把营地建在山谷上,遥遥相对。
我并不想打这一仗,但真要打起来,又放不下这帮士兵。一个人独自在营帐里喝着清水,想借着这东西消愁,却是愁上更愁。
“两军对峙,你还在这里喝醉,你的麻烦还真不少!说来听听,一定是为那疾风艳吧。”候婷忽然出现,收拾起杯子和瓶子,说道,“你为何不去见她一面呢?”
“怎么见哪?我真的想不出办法。”听她这么一说,也只能狠狠捶了一下桌子,自己本来就对此毫无办法,此时更无法冷静下心思去思想。
“你应该冷静一下,”候婷转身走过几步,对着外面道,“来人哪!给主帅备水,快!”
一听到要洗澡,我也觉得在这节骨眼上洗一个热水澡也好,那样至少能让自己的脑细胞很好暖和一下。
不一会儿便温好水。
我将全身都浸在水中,感觉着这热,也就很想让水渐渐稀释心中的烦恼。候婷在身旁的服侍,也让我很快的清醒过来,并开始思考如何去疾风艳那里见她一面。
“你为何不简单的想想,何必非要这么绞尽脑汁?”候婷帮我揉搓着背,替我稍微按摩一下后,我觉得舒服了许多。
用简单的方法,这让我觉得何不如此这般?不禁冷然笑着。也猛然领悟到,难怪这世界上的万事万物,虽有那么复杂的构造,却也表现出极其简单的形式。于是也就有心思,用心去品嚼着这热水的滋味,可也不想让自己过多劳累,对疾风艳事情还是得谨慎行事。
毕竟这是一段纠缠不清的感情,但谁也不会轻易放下,这就是自己的把握之处。她似乎一只迷途的羔羊,在感情上,谁都是弱者。我清楚的明白,该用什么话,该着多少份量,把握住,是能让一个人回心转意的。
而这夜,已经决定明天要做的事情,也就能够相对放松,疲倦的,竟也沉浸在短暂的模糊中休息,于是,也就无意的联想和反复思索起这个世界中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事物。
最后竟然产生怀疑,原先还以为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里,但从承认到现在,思想又已开始转变。总觉得跟这个世界是曾相识,可又总漂浮在上面,似乎一切都是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
就是外面的雪地山峰,总似乎一个欣赏者,这让人觉得很是感伤。这比做梦更来的可怕,是现实,却总不是自己的现实,但自己又必须为自己所爱的人们而继续战斗。
我的眼前放映着跟茵吉那一个望天空的夜,还有跟奇琳深入敌营的那一夜。就不得不一次次从怀疑中惊醒,已记不清自己是属于哪个世界,也不明白今夜为什么想到这个问题,而增添自己如此多的麻烦。很害怕睡去,虽然自己变得忙碌不堪,而且一直“醒着”,也不曾体验在夜间熟睡的滋味。
 0   2007-06-05 08:55:21  回复
小梦
31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昨天辛辛苦苦的把你弄回来,又为她忙到现在。”奇琳哭了,并没有听我说话,“你一直问她的情况,却不体会人家的感受。我是料到你真的喜欢她,可我真的不希望你开口告诉我。你倒好,这么轻松的说了。我打懂事起就发誓,我这生只爱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一直就活在我的梦里,直到那天我发现了从梦里走出的你。我就一直习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生活,我不想再有第三人出现,即使是我的亲人。”
说着,也推开我,转过身来,“我爱你,这不能实现的话,将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这样做。”
话完,奇琳便往门外走去,而我只能呆呆站在那里。因为没有权利,也没理由,更没那样勇气让她回来。看着她流下眼泪,心只能跟着陷入深深的感觉中。
“你回来!”猛清晰听到疾风艳的声音,赶忙转过头,只见她从床上支起,靠着墙边,吃力说着。“奇琳!你知道吗?我也做过跟你同样的梦,那梦中的男人就是他!”
奇琳也僵硬转过身来,我觉得惊奇,也不知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关系,或许自己感觉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跟我想的一样!难道这是命运捉弄吗?”奇琳显得异常痛苦,那扭曲的脸,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的心被她钩上喉咙口,随着她每一个动作而上下移动和收缩。最终她还是平息下来,很安静坐在凳子里。
疾风艳吃力躺倒下来,我替她将被子拉到胸口,“你没事吧?”很是安慰问道。猛然就觉得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周围空气也在刹那间凝滞,两个女人用着两种不同目光注视着我。
“她只不过是中了‘勾魂散’而已,死不了。早知道就该成全你,也不必弄得自己这么疲惫。”奇琳没好气说道。我并不懂其中意思,看一下疾风艳。她羞红着脸,见我瞧她,不禁低下头,躲进被子底下。
“我和她必须有一个人要离开。”奇琳说道。
我沉默了,不曾想到她竟如此固执,但也能明白她此时感受,对她俩无能责备,可也实在不希望她俩这样:“好了!难道就没有一个商量的余地吗?你们看一下你们自己,彼此对照一下,模样、肌肤、气味、感情,和近乎相同的内心世界,世间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巧合了。或许这就是命运,你们难道不为这样而有所感动吗?如果非得有一个人要离开的话,那我离开好了。”
或许是我的话影响她们,只见她俩低头不语,想必有些想通。然而那隐藏着悸动,却使我陷入思索的更深痛苦中。

断雪崖,在我陷入思索和摆弄桌上两只茶杯,不知该如何对待两个女人时,有个女孩却急匆匆进来,告诉我,奇琳姐跟疾风艳往那去了,这可是我所没有想象到的。
断雪崖顶上终年冰雪纷飞,可是这个世界无数英雄了却恩怨的地方,到这里决斗的人都意味着至少有一人要永远留下。
对此,可来不及细想,也不想打量面前这个好奇和陌生的女孩,起身冲出门去。
花了不少时间,才终于爬到上面,宽阔的平地上只有两人,奇琳持着腾条与疾风艳的金针正打的难解难分,数丈之内一片狼籍。
“你们俩都给我住手!”我赫然大声喝道,而她们仅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狂斗起来。
对此,只莫名拔出长剑,这是一种随机的思想,“你们别再打了!还打?——还打?那么,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见到你们!”如是说着,便缓剑横向脖子,而一旁却也注意着她俩的举动,竟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不禁闭上眼睛。
她俩仍在继续打斗,并不视我行为的存在。我的心只冷冷想着,这还能算的了什么呢?仅不过在斗气而已。而自己又算什么?她们是在玷污这份感情,也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而感情,那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提着剑,向她俩走去,冷觉得这雪下得很大,把眼睛都蒙住了,只听到武器使动的声音,“呼呼”越来越近,最后,便只知道在耳边,衣服也在气流中卷起。
感到响声很强劲。既然阻止不了,我叹了口气,毅然拿起剑,就随着要抹自己的脖子。这样倒也干脆,虽说是不负责任,可对感情也至少有所承受,这也算是对她们不屑的一种惩罚。
忽然,两个人都在同一时间朝我而来,奇琳一鞭重重振退疾风艳,随即提起左手,用藤条打掉我手中的剑,一个飞身来到我身侧,把我抱住。
疾风艳咬着牙,恨在心里,握着长针直向奇琳刺来。我赶紧一个挺身,“小心!”边说边跟奇琳换了个,用背挡住。疾风艳一回手,收住招式。
断雪崖上刹然一片寂静。
“咱们战场上见!”许久,疾风艳弃针而去。我想去追她,可奇琳把我袖口轻轻拽住。回过头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也实在不忍心舍她而去。
奇琳在怀中,一句话也没有说,只任由冰雪刺入她的脸颊。我却无奈的再也忍不住内心的伤痛,仅用机械般抽紧双手抱住她。
而望着疾风艳远去的背影,只能是无限的悲伤,也不知再到什么时候才能抚平她那颗受伤的灵魂,对她能否回来感觉一片茫然。
立在断雪崖上,仿佛看见那硝烟的战场,这个世界令人左右为难,也许,自己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该介入。

总觉得生命缺点什么,在那个世界里,我始终把握不住命运。在这个世界里,没有那种残酷的现实。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自己宁可呆在这个世界里,即使是那份感情,也总少的接受。似乎总有这么一些许隔膜,让人始终不能理解。我爱生活,忍让一切,但也为自己永不放弃。
公司里,一大早的竟也遇到雷经理,他近来似乎异常兴奋,对我也关爱备至,爱护有佳。这会,见到我,便把我叫到办公室,似乎有要事相谈。
在我小心翼翼关上门后,他叫我坐下,尔后按熄烟,笑着说道:“这些日子,你的表现不错。怎么样,还会计较那件事情?”
一听雷经理这语气,我猛吃愣上一下,觉得很是难以理解,便偷偷看了他一下,可那表情倒也让人猜不出这之中究竟有什么用意,想了想,也只能有点谨慎回道:“反正……都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计较不计较的,您做的事情总有您自己的道理。”
“哪——你看看,这还不是在生气?”雷经理依然笑着,接着取出一根烟,又抽上,然后甩甩火柴,竟换了有些许无奈的语气继续道,“我老了,也该是享福的时候了。思量再三,我决定把公司一些重要工作交与你负责,由你全面处理公司一些重大事务。”可说到这里,又愣了一下,想了想,点点头,竟又重新回到平常的表情,“你只需记住这么一点,不需要管的别去管,不需要明白的别寻明白。我知道,年轻人嘛,是最好新奇的。但作为一个商业人,首先就应该屏除这一点,知道吗?要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就应该要有头脑,单凭苦干是没有用的。”
“这——”我很奇怪雷经理的话,尽管他说的很中肯,不过对他的决定,还是觉得意外,便也由此很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仅凭我跟她女儿那一丁点关系,毕竟影响不了什么,更何况先前还存在那样的一种尴尬,怎么也让人无法明白,于是,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应承为好。
“别再推脱了。这就这么决定了。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努力,我轻松了,可有你累的时候,好好干。”雷经理竟很是认真的说道。
这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表情和语气,也就很不明白之中究竟存在或发生了什么问题,不过,既然他硬要我承担如此重任,那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在我觉得,这似乎并没有恶意,就象先前那件事一样,好象也寻找不出他的什么。然而,其实,对我来说,也并不需要明白,只是在以后更要辛苦努力工作罢了。

今天是茵吉的生日。
一大清早就来到她的住处,见她还没起床,便径自来到厨房,拉开冰箱。里面有番茄、黄瓜、小白菜、肉和饮料,还有鸡蛋,就取出两个来,打开燃气灶,煎起荷包蛋。
抬眼无意望着窗外,意外见到有个小孩,在如此早晨下,便不经意思绪绵想:窗外幸福小孩,窗内幸福男孩,有蓝天和白云,有那一句最亲切的话,“还想要吗?”“你真好!”
我似乎得意于自己的佳作,而锅里却滋滋冒起白烟,赶紧回过神来,呆望了。这可是对茵吉很不公平的,也真很不情愿第一只鸡蛋就如此模样。
夹起鸡蛋,遗憾的仔细瞧瞧,摇摇头,便欲把它扔掉。
“诶!别扔!只是烧焦而已,不打紧的。”顺着声音,我看到茵吉穿着睡衣,正靠着门边上,而脸上也显然不经意泛着少女那独有的嘻笑。“嘻!傻的,没看过我这个样子啊?看你烧东西挺有意思的。”
听了这话,很是觉得此种场景还满有感觉,也便缓缓转过上半身,显然再犯上一次错误。鸡蛋不小心掉回锅里,在爆沸的油中,转即不成样子。“诶!不能吃了,不能吃了。”我只能无可奈何说着,也赶忙把它夹住,扔到垃圾袋中。
茵吉窃笑起来,两三步来到我身边:“还是我来吧!一个大男人怎能做得好这种事呢?”伸手就拿过我手中的筷子,要煎起鸡蛋。
“还是我来吧,今天是你生日。”看着她,我自信自己还是会烧一些的,“你先去梳洗一下,呆会儿就可以吃了,好吗?”
“那!”茵吉想想后,把筷子递还给我,“我去了,呆会儿可等着吃。”
我拿过筷子,很欣慰抱之一笑,她也就走开。
再看着锅里的油渣,很是不自禁的自由发上一会儿呆,“都是你害的。”端起锅,草草又狠狠刷上几下,烘干,倒上油,压低火,可不想再弄焦。
不一会儿,烧好鸡蛋,小心放在碟子里,把它端在手心,观赏上一下,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一厅饮料,一并放在餐桌上,就等着茵吉来品尝这顿美妙的早餐。

茵吉穿着一套洁白的晚装,打着粉红色的蝴蝶结,在脸上仅着一层淡妆,这让等了许久的我耳目一新。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她显然是一位高贵自然清纯的贵妇人,而我也似乎愿意冲当她的仆人。
“怎么啦?看傻喱!还不请我坐?”茵吉走到桌前。
“坐!坐!”我拉出椅子,俯下身来,“请!高贵的小姐,请慢用餐。”
茵吉坐下来,便轻轻尝一口荷包蛋,接着很乐意打开饮料:“我最爱柠檬的?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
“我是随手拿的。”
(我在茵吉对面坐下,)她一听到我的话,刹时嘟起嘴,白了我一眼。
“喂!女孩子这样子可是很容易老的哦,到时候可是没人要的哦。瞧你这样,我是骗你的啦!”我说着,也从袋子里掏出一本小笔记本,翻出一面给她看,“你的一些我都记在本子上了,是不是哪?”
 0   2007-06-05 08:55:01  回复
小梦
30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三人潜伏到敌营前(竟然突破时间界限,我自己并没注意)。
敌军营地内灯火通明,守备深严。然而他俩毕竟经验丰富的战士,很容易就略过士兵比较多的地方,而我只能紧跟着他们后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较偏僻的营帐。
钻进里面,当我起身时,就见三四个士兵已躺倒在地上,而奇琳和帕卡也已各自换好衣服,正在隐藏尸体。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帕卡扔一套过来,我不能细想,只匆匆换上。
三人装着若无其事样子,在敌军营地里松散走着。营帐都差不多,我并不知道棋剑会在哪个营内。不过,凭感觉,他俩都知。走了一圈,看到有个特别营帐,虽是与其它并无区别,但总觉得不一样。营帐边上没有士兵把守。对此,只小心观察一下四周,也跟着他们钻进去。
进到里面,首先看到便是一个三十来岁有棱有角高个子,斜过眼,接着就瞧见另一桌的疾风艳,她似乎对此毫无反应。
棋剑自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赶紧拔剑欲挡住奇琳一刀,但不知因何缘故,动作迟缓。帕卡的枪便直刺进胸膛,他一声未吭,当场毙命。
杀死棋剑后,帕卡转身就要对疾风艳有个了断。我竟没想到事情转的如此突然,不假思索,赶上前,却也能用身体挡住。
“你为什么要阻拦?难道……”奇琳狠狠瞧我一眼后,便冷冷看着疾风艳,话语也在沉默中变成深邃,只站立在那里。
在触及到奇琳的反应,我的心猛然变得毫无知觉,刹然,如同蜷缩在冷落的角落,呆视着跟前在风中摇曳的烛光,就要熄灭,随之落幕。这种感觉是可怕的,令我的思想毫无动弹。
“兄弟,我想你是对的。”帕卡收起枪,似乎已经体会到某种原有感觉,又象早在不可思议意料中,那是谁也无法碰落的冷静。
我把疾风艳放在背上,不愿再想什么。
“慢!”帕卡把我叫住,“给我。你是背不出的,还是我来吧。替她披上士兵的服装。”
话还没说完,奇琳已替她套上衣服,帕卡便挟着疾风艳迅速向外移去。
而我见此只心里一阵莫名的烦乱,无法理解的一种冷落孤独的感觉,只慢慢走出帐外。有兵从营里出来,我的人还傻愣愣晃在那里。奇琳迅速把我扯着,移到帐后。
费上一番周折,终于到达安全地方,疾风艳已经被安置在一个角落里。
“你!刚才不要命了!”奇琳朝我骂上一句。
我麻木般坐在地上,原想来是为保护她,可结果,恰好相反,才明白,自己原来是个包袱而已,反而添累他们。
帕卡对奇琳嘀咕了几句,便迅速离开,不一会儿,敌营内一片大乱。
“走!”奇琳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扛起疾风艳便向外冲去,借着乱势,很容易便脱离危险。
我似乎彻底混乱迷失,毫无感觉随着,在回去的路上沉默不语。
这一夜,我军一万余人,仅损失三千,便将敌军三万人赶得仓皇而逃,危机暂于缓解。

疾风艳被关进死囚。
我无法忍受这种事实,可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心被纠着实在难受,身体不由控制随意走着,麻木的,最后竟到候天城府邸,直往那间书房,见到他正在里面阅读“毛皮”。
“我——”不自禁脱口说道,然而话到嘴边,却也不知该如何说起,转身有些想离去,可又实在是不可能,腿已不愿听话,于是闭闭眼睛,平和一下心后,鼓足勇气。
候天城瞧到我,反而先开口说话:“你来找我是为疾风艳的事吧?你还是回去吧。”
“这——”听到候天城话后,对我无疑一种无情的打击,脑海里傻愣着,直反复翻转着一句话——应该,至少给人一次说话机会吧——为此还是很不甘心的恳求道,“候城主,我只想说明一下问题。”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帕卡和奇琳已经跟我说了。我觉得他们说的对,又征求了几位将军的意见,关于你所讲的,不听也罢。”边说,候天城还是埋着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一副很专注和踌躇的样子,似乎对这时出现在这里的人,甚至任何人都根本不在意。
于是,在我觉得,自己被无情冷落了,仿佛在他心中也没什么地位,歇斯底里的,更冷冷觉得整个人象被欺骗似的,混混沌沌着,竟还忽然感觉起战争的冷漠,便一阵阵沉浸木然的思索,和隐隐痛恨着这场残酷的战争,还有那可怕的虚伪中,这是令人失落的。
候天城连听都不愿听,对此,也没有办法,直觉得人真得很渺小,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作为男人,这是不可替偿的严重失败的羞辱。
我并不想想太多麻烦的事情,走出府邸,在尘嚣中任由着感情带路。闹市里有一样东西最解愁,抬眼便看到馆子。
进到馆子,叫上一大坛清水。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它灌进肚子里的,很快便醉了,为了一个女人。
扒在桌子上,很久,模糊中,竟有人走近身旁,挪动着我,接着开始蹒跚走路。在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似乎已然适应这种感觉,可又突然失去依靠,躺下,倒在一个地方。
然而,我哭了,因为温暖,流着眼泪,渐渐的在感觉疲倦中安然沉睡。

自己似乎害怕失去她,在那个世界的事,让我有了预感,真害怕失去什么,也不知灵现在是否好些。可也不想打电话,只是以为该亲自拜访一趟。
我知道她喜欢吃些什么,只不过并不想给自己多些机会,觉得应该改变,于是买了她最不喜欢的香蕉。
拎着水果,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是不是错了,一路上,一直问自己同样的一个问题。
在经过一番犹豫和掂量后,到达灵家门口的我,终于敲响门。灵开门,见到我,有些惊讶,叫我进来后,让我坐下,给我泡了杯茶。
“灵!身体还好吗?”我将香蕉搁在桌上。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吃香蕉的。”灵对着我送给她的这袋东西直愣愣发傻。
我沉默上好一会儿,也由于来的“慌张”,竟事先没设定好借口,没办法之下,只胡乱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变个口味,作为一个有主观能动性的人,应该学会变通,别老是守着那些陈旧思想不放。在如今这个商品经济时代,讲的可都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
“不过——”灵无可奈何勉强笑道,“我看这些香蕉,只能无福享受了,最后可是会成为垃圾堆里的乘客哦。”
“没关系。”我细细品了一口茶,这味道还算可以。虽然自己并不懂得什么好茶坏茶,以及茶道一类,但也能感到一种特有家乡味。可是挺喜欢家乡茶,因为也习惯如此。
“你怎么会来看我的?”
我并不想谈及这个问题,借着茶也正好可以避开她的目光,倒也不知该如何说起,于是干脆就当事情从没有发生过:“我听你同事说的,说你病了。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究竟出了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医生说轻微的食物中毒而已,并无大碍。”
“我想,你应该多休息休息,以后可要小心哦。”我已然从灵话中嗅出异样的气味,看来果真自己想的那样,问题很不简单。不过,灵也似乎担心什么,故意隐藏了某些东西,并不想让人知道。
“会的!”灵很轻然回答,尔后便一阵莫名的细想,接着又丝许不安问道,“陈伯父,他还好吧?”
“不知道,”我不明白灵为什么对这家伙如此关心,可一提到这家伙,就让人生气,“管他的,他还不是照样做他的总裁。”
“陈伯父应该没事吧?”灵自言自语道。
我诧然,可也不想猜测她的心思,想必那家伙应该也会有所顾忌,但总觉得还是有义务提醒灵,毕竟呆在陈天旺身边并不是件好事。而一旁看着灵,也似乎根本还不知内情:“你最好换个工作,别呆在陈天旺的身边,跟他扯上任何关系,那对你没什么好处。”
“你这是什么话?”灵对我言语很是过敏,语气稍稍重些。
我想应该是自己用错了语句,才让她产生如此反应,于是赶忙解释,可她似乎一味抓住这点不放。在双方弄的无话可说的情况下,也只能是避开交锋目光,把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而在言语上保持沉默。
无意间,瞧见柜台桌上一条枕巾,好是眼熟。“诶!这不是——陈天旺别墅里的枕巾吗?”我自言自语道,有些肯定,却也越想越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灵盯着我问道。
“没……没什么!”我可不想再有丝毫闪失,怕事情弄大,也让自己不好收拾,况且也没什么证据,最后吃亏还得是自己。
可灵似乎已经有了答案,脸上也露着丝许怀疑的表情,有些酸皱着眉头,显然是在思考。
我想自己也是该走的时候,便起身告辞,见她并没有反应,也就只得自便,走出去,将门轻轻带上。
来到外边,思索着刚才,也很不可理解自己,有些责备意思,毕竟不能因为某些尴尬而不顾及灵的安危。自己没有说清楚,危险依然潜在存在。这般想着,也实在是对不起感情,有必要回去解释明白。于是,便又折回去。
门没有关,可能是出来时候没有关紧,就欲推门进去,可透过门缝瞧见灵,便止住。
灵正从垃圾箱里掰出一半香蕉,放在桌上,尔后静静注视着,应该是在想问题。只见她笑了,折根香蕉,剥开皮,咬一口,细细嚼几下。瞧着她,仿佛一个小孩,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我想,她可能是想清楚了我那时说的话。既然如此,也不好打扰,便轻轻走了。对于“陈危险”的事,目前也没那个必要。如果要是真有问题的话,以后会有机会事告诉她的。

昏昏沉沉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也不知是谁把我弄回来的,感觉内心很空,需要找个人聊聊,于是便想起奇琳。也忽然觉得此时非她不可,似乎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生命不可或缺部分。
匆匆来到奇琳房间,一进门便瞧见她正在给人治病,慢慢走到床前,欣赏着她专注的样子,很是一种享受。当自己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却看见疾风艳的面孔。
怎么是她,我惊喜的不知所措,然而如此情景又不禁很为她担忧,问道:“她怎么啦?没多大关系吧?是不是还有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奇琳没有回答我,只一个劲在给疾风艳用药,而我反倒更想问个明白。“她没事吧?现在好了没有?应该没多大问题吧?”说着,也仔细瞧着疾风艳,她看上去还不错。
“你别再烦我了!她她她的!心里就只有她,你也不想想,我好受吗?”奇琳把大大小小东西往盘子里一扔,托起盘子往桌子上一放,竟发起大火来。
见她生气,想必是耍小性子,我出于感知的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撕磨着她耳朵说道:“奇琳,我喜欢你,我也不否认我喜欢她。她都救过我好几次了。你没发现吗?你和她应该有着常人感觉不到的微妙联系。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爱你,信任你,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么多我的心里话的。我想,她的心情也是跟你一样的。”
 0   2007-06-05 08:54:25  回复
小梦
29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想我应该叫你奇琳,因为这样,才觉得我对你更多一些。”我并不想再让以前的阴影困住自己的视眼,那是心对她的最好回答。
“我觉得——我觉得——”奇琳没有说完,也没有词语能表达此时心中的意思,只能断断的言语停滞。
“你不想我这样吗?”我将头放在她肩上,“你不想做回自己,在我面前?”
“我想。”奇琳轻然说道,象一种奇妙的心灵满足,这或许是期待已久的,象等待到什么,身体僵硬一下,随即变得无比柔软。
然而我却忽然发觉,自己并不了解这位姑娘,真的,可也对她的心能够深深体会,这似乎就是感情的奇迹吧,也许就是爱情所不能领略地方。
感情这东西,却也能让“陌生”的人变得彼此毫无隐藏。

有被单盖在身上,有人准备好早餐,这是我醒来后见到的最好场景。在盘子底下,压着一张纸。
好好享受早餐,忘了不愉快的事,重新开始,我永远支持你。
你的女朋友:茵吉
这可是自己所想不到的,她竟会陪了我一夜,并在醒来时,给了我莫大的欣慰。“这小丫头,也真是的。”我摇着头,可是在品味着最美丽的早晨,心动也犹如淡淡的风漂浮着云,俨然散却昨夜最阴霾的迷茫,笑容浮上脸颊,望眼是窗外清晰的天空。真或许那是前世休来的福气,竟也让我遇上这么好的女人。
也许是这种心情,重新唤起幸运女神的好奇,她再一次如此无法琢磨的来到身旁。我又能上班,还是原先那份工作(雷经理拒绝使用助理与陈天旺反复争议协商的结果),说好也好,陈天旺替我说的情,那或许并不是件好事,可毕竟自己又可以安慰自己的生活。这种感觉或许差点,但作为社会的人,也应该学会如此承认和顺从。
虽然不大情愿,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见雷经理。那可不是自己的错,很不服气的也对此只字不提。
雷经理也没过多表情,只是淡淡几句:“你能回来工作,不是谁的施舍,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这个社会从来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没有对雷经理过多恨意,或许是茵吉的缘故,那事也不会在心里停留多久,对雷经理,只是觉得陌生,也客观许多,更没有一点激情,对他的行为也就成为冷漠的认同。
而至于那话其中所隐藏的含义,也不太予以清楚,只淡淡觉得还是有点意思。陈天旺那份恩情,总让人觉得虚有,无论从何种角度都没有值得他这样做的可能,除非他是个狂人,根本就不是人所能理解。

有必要去见一下陈天旺,出于礼貌,于是就去了,两手空空。倒觉得这样更好,而且还有点欣欣然之感。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那也就让自己确定想法。
我知道陈天旺现在还在办公室里,他可是那种有自己工作时间的人,并不会轻易改动。
走到办公室门口,却见到里面有两人,竟似乎有些隐秘的行为,对这样一种地位的人,自然禁不住好奇,于是便贴着门板细细偷听。
……
“晚上与灵的约会,你替我准备准备,可别出错。我不允许的,就要把她毁掉。”
“放心吧,一切我会安排妥妥当当的。”
……
听到这话,我顿感不妙,只觉得一阵心跳的慌,预感有不祥事情发生,便悄悄退了出去。
来到外头,就拨响灵的手机,好长时间也没人接听,这可把我急坏了,赶忙打的向着她家而去。半路上,总算接到她回电,便下车,走到就近一个稍微方便点的地方。
“你是不是认识陈天旺,陈氏企业的总裁?”
“认识,我是他的私人顾问。”灵很是好奇回答。
“你可得小心提防着点,他这个人信不过。他今晚请你,你千万别去,小心有诈!”
“哪会哪!他是耀明的干爹,对人很好的。”灵只淡淡回答道。
也猛得,她的话突然提醒了我,也可能是自己想歪了,可那种谈论的情形再加上那样的话语,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那好,他约你的地点,你记得告诉我一声。可要记住!”也实在没有其它好说的,也不想浪费她的时间,可还是警醒着自己要有所提防。
“那——再说吧,你太多心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灵把电话挂了,只留下一阵不连续的声音,让人心烦,更感到不安,可又无计可施,我只能呆呆等着。

回到家中,一直等着灵的电话,但始终毫无音讯。心不安起来,起身,望着窗外,钟声沉闷的敲响,一下,两下——我对着天花板愣愣发呆——七下,钟声整整敲响七下。易拉罐在手中发出“吱吱”声响,将它扔在桌上,只晃动了几下。
实在不能忍受了,拨灵的电话,却已关机。无奈只漠然的向外走去,心空荡荡的,不着方向,只觉得一片迷茫,生命仿佛在这一刻永远黯淡。
走在大街小巷上,仅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惊喜,但始终没有遇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只隐约零碎记忆自己到过湖边,去过公园,走过喧闹的街区,还有无人的小弄。身体仿佛是飘零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灵魂已然散落。
在彻底失落和绝望下,我已然决定放弃了,却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闪过,象在心里,又似乎在周围。便不明白朝向四周,眼角上暂然出现一个身影,她进车,(车)向远处而去。难道是灵,这又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赶忙拦下出租车。不管怎样,已然把它当作最后的稻草了。
“到哪里?”
“你开去就行了,我会告诉你的。”我仅冷冷说道。司机没有再问,只顺着我的指示下,车远远跟着。
一幢别墅门口,前面车停住。一人下车开门,有人扶着一个女人出来,随后,三人进入大门。
在离此不远处,我付好钱,让出租车走后,便移到别墅外。等观察了一下环境,才翻过矮墙,进到里面。穿过园子时,也意外发现,这里竟没有保安以及其他佣人。见二楼的灯亮起,便顺着花架登上去。透过窗口,清晰的瞧见陈天旺的身影,还有那个办公室里一同的人。
一见这,就又赶紧爬下去,迅速移到一个离房子教远的角落,然后拿出手机,拨了陈天旺电话。可连响了十几下,没有人接,这可把我急坏了,手还是重按一次。又响几下,终于有人接听。
“喂!陈总吗?我有紧急的事要向你汇报。万分紧急。”
我听到对方把手机捂住,发出呜呜的声响,显然是在商谈问题,仿佛经过一个漫长的重组,有人终于回话:“我就是陈天旺,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在雷经理的办公室里头发现一叠秘密文件,还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标有你们公司标志的磁盘。我想里面一定存在着重大秘密。我已经把它弄出来了,不过得马上送回去,因此请您查看一下。”我用手捂着,装出紧张又害怕的样子,而眼睛却时刻注意着房子里的灯光以及人影的晃动。
“那好吧!”陈天旺停顿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到我家来(厉害)。”说完,便也挂断了手机。
接着二楼的灯熄了,不一会儿,便有两人从里头出来。瞧着他们上车走后,便赶忙爬上二楼,通过半开的窗户,进到房中。
里面不太暗,可以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还和着衣服。我小心的过去辨个清楚,是灵,不禁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上帝保佑!”
轻轻推推她,似乎睡的很深,可能是服食了某种药,脸上还露着一丝放荡的痕迹。便不由多想,手赶紧穿过她身下,扶起她,翻到背上,觉得还挺沉的。
我怕陈天旺又调头回来,强忍着,绕到后面,一口气背到大门外,举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探着头小心的打量我,有些怀疑,接着就露出诡异的笑。
在进到车后,他还时不时的从镜中观察我,在我恼怒的眼神下,才安分点儿的撇过头去。对着他,我还是很不安的警惕着,一边将灵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再受到伤害。
到灵家门口后,我随手掏出两张,“不用找了!”便抱着灵下去,在等出租车开走,这才完全放松下来,从灵包里找出钥匙,打开门。
将灵安置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观察了许久,在觉得并无大碍后,这才安心离开。

七星城大将棋剑领四万大军接连攻克七个镇,从西侧直扑冰城,今日距城二十里处安营扎寨,令我军两面受敌。
“城主,我愿领五百精兵,夜袭敌营。敌军刚至,未稳阵脚,我军扰他一扰,搓其锐气,让他们也有所顾忌。也好以后连成一片进攻时,也有所顾虑。”一名将领道。
“形势令人堪忧,我军粮草主要来自城外。如今路已经被截断,如果敌军围城——仅东侧敌兵就大约有三万人,我军目前调动到位的兵力只有两万多人,还有为数不少的伤兵,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帕卡在一旁细细向我解说形势。
大厅里议论纷纷。有的说要与敌军决一死战;有的说要固守城池;有的说先弃城,等待时机,再行反攻;有的说先静观其变,以静制万变。争论之烈,难持其下。
我意外碰到奇琳目光,她显然要开口说话。
“我倒有个主意,那就是杀了棋剑。这是一支短时间内组成的军队,有如此巨大的战斗力,都是因为他们的主帅,他是这支军队的灵魂。若没了他,便会回到原先的乌合之众,成为一盘散沙,不堪一击。”
人们也觉得不无道理,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反复论证,最后决定一试。
“该派谁去?棋剑这个人武功可是不俗,况且守备又很深严,一般人不容易进去,更别谈刺杀他了。”候天城正在发难。
这的确是个问题,也想不出绝佳人选。这可是能关系整个战役成败,得甚之又甚。而且在面对如今这种严峻形势,行动也只有成功为好,否则,后果可是相当严重。
“城主!我愿意一试。”奇琳自我推荐道。
这话一出,我着实吃了一惊,很机械的扭过头,却意外遇上奇琳那冷静信服的眼神,虽是有些莫名,可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隐隐不安。
便缓慢来到她跟前,静静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会儿,她也没有说话。
“我也去!”许久,我轻轻说道,实在是对此放心不下。听到我的话,她显然有些不安,脸上一阵焦虑思想过后,还是朝我点了点头。
在得到她肯定后,我也自然用坚定的眼神回复她,因为这是自己责任,也相信一定会保护她的。
“城主,我也愿一试。刺杀成功后,城主,你就可以立即派兵前往攻打,把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帕卡似乎显得更为确定,他的发言也给了人们莫大信心。
“好!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三人今晚出发,我领兵随后就到。事成之后,立即发信号。如果不易成事,立即回来,不要做无谓的冒险。我希望你们三人都能够平安的归来。”候天城话语一出,众人立即领命而下。
 0   2007-06-05 08:53:16  回复
小梦
28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提醒帕卡快点开溜,可没走几步——
“回来!”女人便大声叫住帕卡,好象硬生生要把他吃掉似的,目光中竟无一丝悲伤,“你既然买下我,我就跟定你了,无论天涯海角,除非我死。”
听到这话,我倒开始同情起那人来,也难怪那个男人会不要她。帕卡犹豫了一会儿,可当瞧着女人凌乱头发下,颇有几分姿色和可人身材时,还是乐了。
“好吧!你跟着我,可别给我添乱,记住了。”
“小女子明白了。”女人娇羞的答道,话语确也十分窑子里的姑娘般,暧昧的,让人浮想联翩,生情不已,大概连木头人听到这几句话,也会直皱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帕卡竟暗暗欣喜,毕竟正值中年,始终无法抵挡住这分娇人的诱惑,春心已动,便是一池春水,点点泛红。
“小女子无名无姓。”
既然这样,帕卡更是叫好,心里可是早已一湖春光涌动,无法按捺。
“那!我以后就叫你娇儿吧。”
这话一出,确也让我听着直发毛,心中不免带起稍稍的痒,不过,还是替他高兴,竟也白捡了一个如此好弄风情的女人。

似乎在他们控制之中,就五六天功夫,我便被拖下水,(对此也甚是奇怪,)并也逐步接触到他们的内幕。
原来,在原料验收后,他们就利用职务之便,用稍微次点的布料偷换了质地好的布料,而从中获取差价。
我开始还满相信,可后来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来想去竟压根想不通,甚至也无一点迹象表明,好象他们依然并不相信我,而有意隐藏着什么。
不过,一次偶然机会下,让我看到一张单子上有特种布料这一名称,这时终于明白,他们给我看的全是一些表面的而已。
实际上这是很难做到,在一系列过程中,次布料很难过关。他们其实是把特种布料偷换了,用上相同质地未经特殊处理的布匹。这样,只有用久才会略微显现出来。可似乎又不单纯如此简单,里面始终让人觉得依稀隐藏着不可思议的秘密。
而另一面,公司里没有这方面的系统检验,这点也很令人想不过去的,或许是更新过快而管理方面没有跟上去的原因,思想着有这种可能。
就这事是否要通知雷经理,我一直思索了很久,因为心存顾虑,也许更是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替他如此卖力,但之中也夹杂着一种无形的责任。不过,自己倒似乎挺安逸于这种刺激享受的。
再三思量,还是通知了雷经理,他很奇怪只在于当场抓获,一味要求我按他计划行事。我不能辩驳,只是有些感到心中隐隐不安,就个人看法疑虑也就没有提起。
于是,正当一伙七人再次进行调换布匹时,有人带着保安冲进来,我们即被抓获。理应送往公安局,结果雷经理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开除了我们。我理所当然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可回到家里,让人越发觉得问题不对劲,赶紧打个电话给雷经理,满以为会得到他的奖励,反而只冷冷听到“你被开除了”这样一句话,顿时呆住了。欲想再说点什么,对方的手机却无情的关上,直发出“嘟嘟”的一阵长音。
我的身躯刹然僵硬着,只默默坐着床沿,久久不能将电话放下。
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开除了,很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一直不停拨打着电话,可对方的手机已关机,对着天花板,也只能把委屈和苦涩往肚子里咽。
思想麻木了,只愣愣想着,已然傻了。这只是有钱人的玩笑而已,脑海里终于这样歇斯底里的明白。这不是谁的错,只在自己,谁叫自己只不过一张纸,用过就可以随手仍掉。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雷经理也没有出现,在楼口满是同事鄙夷的目光,我仿佛做错事的孩子,遭人唾弃。无奈的离开,仅端着两只正正方方的盒子。
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望着湖里,我的眼神呆滞的,已然失神,变得麻木,而对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可笑的仿佛只留在梦里,回想着,更痛苦的,似乎无可倾诉。
然而令人欣慰的,茵吉竟在我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找到了我。她过来安慰,这,我很开心,因为能够感觉的到,她了解自己,并不象其他人一样,只是迂腐和嘲弄。
她说,她永远相信我,不管我做对还是做错。这让人很感动,便也禁不住扑在她怀里哭了,这还是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的哭。
也渐渐的,心安静下来,清楚,真实了,也就开始思索起命运,这始终是自己不敢相信的,而面对着生活,也只能再一次说,从新开始。
过了很久,我困倦了,茵吉起身送我回家,这可是一段很漫长的路,一直走着,仿佛没有尽头。
一路上,我无意思索着一丝以后,或许失落之后带来的,会是一阵子安心,然后有可能重新振作,但也不可避免的,生活可能变得更糟。对此还是有些感觉不敢想象,便也逃避般,马上顺意自己的思想转为慢慢平淌,于是,折腾后疲倦带起的困乏,很快就让人欲要睡去。
刚到家门口,有个小孩从大门里出来。我见此无聊着想生气,那小孩倒对我笑笑,一下子就从我们身边闪过。茵吉回头瞧瞧,而这时,我已然进到门口,可没太多心思想他的问题。
在里面,隐约感觉房间并不太乱,想必丁晓圆来过。放下东西,径直上楼,无意看到一张纸,心想,这小孩也没拿什么东西,或许是自己心情差,他也没这个心情。想着,竟也歇斯底里的笑了,笑的也只能是如此的勉强。
许久,茵吉好象还没有进来,似乎也不在户外,找不到她,也并不知道她去哪里。只是觉得累了,真的很累,躺在沙发上,竟也感觉很是舒服。
接着,入睡了,做梦了,梦到茵吉,她很快乐,我也跟着很快乐。

敌人卷土重来,再次攻陷周边城镇,将不日大举进攻冰城。帕卡见此情景,也只能放下儿女私情,安置好女人后,便马上起程。然而前方的路却已被敌人截断,两人只得绕道行走,多费上好些日子,才赶到冰城。
守城的将士认得我们,替我们打开城门。有士官说道:“城主在等你们。”我和帕卡只还了礼,便扯上两匹骑骑,赶忙向室宫而去。
城内到处是守备森严的士兵,军民们正在加紧布防,一股箭在弦上的感觉,战事一触即发。
在大厅里,见到候天城,满是伤痕累累,似乎刚经历一场生死大战,已是憔悴不堪。我深知自愧不如,转而想起死去华雄,更是无颜以对,于是单跪地上:“请候城主惩罚!”
“起来!快快起来!”候天城支起身子,慢慢向我而来,“你何罪之有,哪来的惩罚。一切我已知晓,华将军之死,非你之过。”当他走到我跟前时,已是十分吃力。“你看我如此样子,还是自个起来吧。”
“是!城主!”我赶忙起身,扶住候天城,并从怀中掏出信交于他手中,“这是华雄临死前要我交给你的。”
候天城收起信,抬头,瞧清身旁帕卡,似感到惊奇:“你怎么——我已等你很久了!”
“你们两个——”我觉得很奇怪,想着先前守城军官所言,这才明白原来如此意思。
帕卡上前抱住候城主,说道:“好久不见了!城主还是依旧不减当年。这伤,以你身子骨,用不着几天,又可重返战场了。”
我瞧着他们,也只得松开手,而刹那间似乎成了一个局外人,觉得有些被冷落,便将注意力转移他处,也就忽然清晰的听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
“接下去的这段日子,可就要辛苦你了。”
帕卡没有说话,好象在想一些问题。
我看着门外,有一种感觉让人非得这样做不可,还莫名随着时间冒出紧迫的感觉,心底有点慌,神情也呆滞许多,对此很是疑惑的不知所以,只任由着脚步声越靠越近。
“我一定会尽力的。”帕卡终于作出决定。
只见灰色的纱先进入眼帘。莉,我脑海充起惊叹号,思想顿然迷糊,很是疑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随即,她便出现在门口,那双脆弱的眼睛立即停留在我身上,便就此不愿移去。
我赶忙上前扶住,她似乎摇摇欲坠,喜悦仿佛让迷失很久的面容又重新回到身旁。
“显!”她有些激动,人向前倾一下,但马上就用手支撑住,低下头,似乎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羞,只轻声说道,“你把我想死了。”
仅此一句话,就溢满她的无限思念,也足以消却我一个月的辛苦,仿佛一切又回到从前,那冰天雪地日子。
我没有作声,因为知道此时话都是多余的,便挽着莉向外走去。她也似乎很乐意,只引领着我,朝着她住处,依傍着缓步而行。

在莉房间里。
摆设依然是那么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梳妆台,四只凳子和一个小圆桌,还有三只大的瓷器。在她生活中,似乎永远都保持着这样,淡朴的令人无法解析。
莉坐在床沿上,缓缓脱下靴子放在一旁,尔后双手支撑着身体往里稍稍挪了一下,接着很平和说道:“你替我把床底下的木箱打开,好吗,显?”
我回过头来,无意竟是她那纤弱破碎的眼神,心顿然禁不住在那温暖湿润中缓然融化,仿佛自己经历就不曾有过孤单,无言的,那是一种责任,俯下身,把木箱拉出,打开。
“取出紫色的药瓶。”莉还是这般说道。
箱子里满是大大小小各种颜色的瓷瓶,我从中找到那瓶看似很不一般的药。
莉半侧过身,轻轻褪下衣裳,露出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伤口,有几处刚刚裂开。我靠着她身旁坐下,眼神惊讶瞧着,很是无法想象,这是一位多么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轻轻抚摸那些陈旧的疤痕,很能体会那每一次撕心的震动,心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上药吧。”
听到莉的话,我深吸一口冷气,慢慢将它呼出,以平和内心的不衡。开启瓶塞,将药缓缓抖落到伤口上,立即冒出一阵白烟,就象在燃烧,仿佛听到“呲呲”的声响。
莉咬着牙,强忍着,身躯上冒起一粒粒汗水,顺着肌肤滚下,已然浸湿大片床单。
我不忍心再在伤口上洒药,而莉却用颤抖的手握住我,回转着眼神,带起莫名的依伴与幸福。对此,只能禁不住点点头,而话语不自禁在泪水中浸湿:“你——再忍会儿。”
药仍旧在莉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发挥着作用,终于看到最后一道伤口愈合。放下药瓶,替她披上衣服。莉坐起身子,而我赶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我的身子变难看了,你会不要我吧?”莉的眼睛里已然没有泪水,说的话也开始包含自然的韵味,那总是能让自己坚强,不管什么时候,也无论何种情形,都是这样。
“不会的,你这样,只能在我心中变得更美。只要是以前的你,我就永远喜欢。”我的话是来自心底的,更确切的说是她的鼓动。在这个世界,如果自己真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是一定会永远,永远爱她。她所付出是可想而知的,短短几个月来,就换取如此众多的伤口,作为男人真很是惭愧。
 0   2007-06-05 08:51:4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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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还没反应过来,雷经理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是明白的!”这令我的思想越发模糊。
赶忙低头思索,寻找哪里出错,可怎么也找不出与此相对的个人问题。反复品味他的话,似乎确有些意思,好象真的,又好象假的。
于是,带着一脑疑虑,抬眼偷看清雷经理表情,好象并不是在发火,可又无法确定,仿佛也并未给人一丝选择余地。
“已经有人向我反映了。”
又莫名其妙话语,我不知道雷经理哪根筋搭错,又象在引导着什么,可又怎么也把握不住。就这般好奇疑惑的过多承载,也让自己有所数落,很不敢肯定面前事实,于是作出最直接质疑。
“你总该讲够了吧?”我斜着眼,瞧着他,似乎想看个真切。雷经理莫名表情象被一阵惊奇的风刮动,在一刹那间停留着,短暂,回复平静,闪起光默然许可,似乎要求达成某种协定。原先不敢肯定的感觉在一瞬间确定,明白那仅一种游戏,事先约定好的游戏。
“有什么了不起的,”似乎有可以放纵的足够理由,思想也借机冲破屏栏,“不就一个破公司的经理嘛!”
“混蛋!”雷经理把杯子往地上一砸,似乎动起真格,我苦笑呆滞瞬时勾满半个脸颊,悬挂起的便是无情失落。“你给我出去!立刻出去!”
我木然“哼”一声,把门用力一关,外面挤满围观公司雇员,“个别人”见我出来赶忙转身走开。“看什么看,不就吵架嘛!平常的很!”推开人群,独自向外走去,心里却一直忐忑嘀咕着。
雷经理总不会凭白无辜发火,要有什么问题,是会跟我说个清楚,可这无缘无由,似乎不可能。感觉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并为他尽可能寻求辩护,毕竟这是从未想象和接触过的事情。其中一定另有内因,要不,实在无法接受。
思想如是想,并列出种种可能。可不管用何种理由,还是不能抚平心中气,毕竟这是很大侮辱。我不能承受,即使心情放得多么平,也依然思绪汹涌。

背倚着栏杆,手里玩弄着易拉罐,我思索着问题,并希望能尽快找到答案。疲倦的思想短暂放松时,倒注意起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非给自己加上这个义务,只能恨恨将手中的东西用力朝湖里扔去。
易拉罐空的,在空中改变方向,掉回到河岸上,这似乎意味着并不是一件坏事。
“喂!怎么了,”茵吉竟然能够在这找到我,来到我面前,很平淡的样子,“愁眉苦脸的?跟我爸吵架,是不是为钱的事?”
“没什么?”我转过身来,挽着她手说道,“你是不是相信我?我只要你回答是或不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是的!”茵吉回答道,见我塌实许多,便理理头发,想想,接着还是很好奇的疑惑问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
“没什么?”我会心笑了,也就似乎意味着不会在乎先前不开心事情,“我跟你爸吵了一架,现在好多了。”
“别理他,他那个人就是这样,越老越糊涂。”茵吉扯着我胳膊说道,“我一见到他,还想跟他吵呢?老绷着一张脸,总觉得谁都跟他过不去似的。其实也不碍事,过一段日子他就会好的,别去管他。”
听到她话后,心里确实舒服很多,也让我觉得心笑,眼前一个大女孩子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茵吉从皮包里拿出一只小包,打开,取出一张纸,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拿着瞧瞧,竟是二十万一张支票,不禁质问道,“你这是——哪里来的?”这可令人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张,难道是雷经理让她这样做的吗?
“我自己存的,我爸给的。你不是缺钱吗?”茵吉惊讶问道。
我把支票塞还给她,拍拍她肩道:“我的大小姐,这可是二十万咧!”
“怎么?二十万怎么的,你把我当外人了?”茵吉生气的看着我,手心里紧紧拽着那张支票。
我从她手上把支票拿过来,折好,将它放进她小包里,茵吉还是嘟着嘴。
“我的傻女孩,我哪缺钱了!”看着她这样子,只将她轻轻抱到花园的边沿上,用手抚摸着她的鬓发和脸颊,“用在你身上比用在我身上要好,你明白吗?我不想你令我担心,我可是认真的。”
茵吉破蒂笑了,我很开心,因为,在这一刻,她真离自己很近,便无意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她反倒羞怯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看着她,仿佛在自己心里,或许我真的,真的爱上她了。

来到钱家。
这是一幢旧中国胡同里的双层泥墙木房,已发黑的门板上贴着各式各样褪色破碎的纸,踩着的台阶发着咯吱咯吱来自岁月里的声响,带着一种不安中的和谐,和一个来自人内心深处的平衡,这近乎于沉默中的一种承受,令谁都难以拒绝。
推开门,里面摆着一张牌桌,和一盏糊着放长线的60支光灯泡,这是一处很平常用于娱乐消遣的地方。
瞧着在场的人,有面熟或有点面熟,却也有较高姿态的人。不过,人们眼色中,我显然一个不大受欢迎的,但还是得假装着一副慈容,也必须学会让自己有所压抑自己。
带我来的人脸色刹时显得有些难看,钱齐倒大大方方的站起来,示意其中一个人离开:“来!来!坐这里。大伙玩几圈。”
我毫不客气坐下,也不问多少,便打上了。几圈下来,他们似乎并不让我,反倒有意使我下不了台,竟也输掉不少,只一阵阵脸面辣红。一结帐,有一万之多,心中满是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不好意思,钱老兄!”对着突如其来的情况,稍冷静一下,只能目无表情说道,“得!我给你立张字据,你先借点,兄弟我钱没带够。你总不会这么小气吧?”说着,也拍拍他胸膛。
“好吧!这可是按规矩办事,你以后可不能抵赖哦?”钱齐很稳静的说道。
“那是当然,这点规矩我还是清楚的。”说完,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利索的立了张字据,并画押给他。
而接下去的,有点习惯了,便也能装得并不在乎,也就渐渐消去心中原有的紧张和压抑感。这一次竟没输多少,这赌也就渐渐上到心头,似乎也满适合每一个人,好象被什么东西无形的套住。
至于这些人,倒开始“客气”起来,显得也没那么见外了,于是,在以后几天里,我便很自然成了这里的熟客。

傍晚时分。
远远望见城镇,终于可以放松一下,拖着的脚步也放慢下来,总算能够好好呆一个暖和的地方,也可以饱餐一顿,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尝到上等的佳酿,嘴里还一阵阵直溜酸。
这时,猛听到背后有声响,顿时警觉起来,很自然去握身旁的武器,却已空荡荡的,不得不转身,却是一把剑冷冷架在脖子上,便毫不犹豫举起手。
这时,竟听到很大笑声,我将剑撇开,抬起头,瞅着他,很是生气:“开什么玩笑?”
帕卡收起剑,将东西扔还给我,便俯身从包裹里拿出些食物:“给!吃吧!”
我配好剑,长针依旧挂在左侧身旁,上次相见竟也忘记还给她。尔后抓起食物,狠狠啃上一口,便自个往前走去:“你怎么会来这里?”
“是奇琳叫我来的,她说你需要有人照顾,我比较适合。”帕卡跟上来,从内衣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华雄临死前交给奇琳的,要你当面递给候城主。”
“奇琳是谁?”我收起信,塞进怀里。
“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帕卡笑道。
“是的!”我已然明白谁是奇琳了,那可更多带起的是一种坚定。她以前仿佛一直生活在梦里,上次见到她就意识到错误,可如此,她已然走出来了。
也确实,心想,她是不该呆在别人的梦里,而自己?也应该一样。

第二天。
镇里房子大多数是木制的,有一条狭长的街道,四处没有积雪,也显得很热闹。一路看下去,都是新奇的东西,很多生活用品,异常大,且精致,或是小巧玲珑的工艺品,却也特别喜爱。
在一家很古老的店里,摆着一对紫色的手镯,引起我注意。我觉得很是漂亮,便把它买下来,心想,一只送给莉,一只送给疾风艳,这可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正当转身要离去时,猛感到有某种东西要与生命擦肩而过,便是一阵心寒。莫名的回过头,却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身体似乎不愿离去。
不知为什么,我无可奈何闲暇的过滤着这里所有的装饰品,思想被隔断了,只有物品,在自己眼里,就这样摆着。
帕卡应该并不明白(事实感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用手提醒我,而我却丝毫没有反应。
在原先放手镯的地方边上,无意赫然看到一颗小石子,七种暗颜色相间,泛着暗灰色的光。眼睛与它接触,刹那间似乎想起很多东西,仿佛遥远一次意外的冷漠接触,又好象一直深藏在心里。它让我感到一种心灵的不安和灵魂的涌动,仿佛生命瞬然而逝,而又一直永恒,它对我实在具有太大的魔力。
我问老板这小石子怎么卖,忽然同时一切又恢复平常,对此着实惊讶不已。这或许对那手镯来说,并没多大价值,老板便将它赠予我。
当拿着这颗石子,竟没有一丝的份量,心没有感觉,头脑没有思想,生命黯然神伤。

或许是自己影响了帕卡,他显得很是没趣,见到前面大街有人围着在看热闹,也就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挤进人群里。
我回过神,也感到好奇,便想瞧个究竟,收起石子,紧跟上去,原来是一个男人要把一个女人给卖了,那个女人哭哭啼啼跟那个男人扯在一起。
帕卡是个血性汉子,很是看不下去,冲上前,一脚就把那男人揣倒在地,转而向那个女人说道:“别怕!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男人缩手缩脚,颤颤抖抖的,甚是害怕。
“你干嘛要害他这样!”女人朝着帕卡大喊大叫着,“谁让你有这么大胆的!我的事哪用得着你管。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说完又哭了。
“女人这东西啊!”帕卡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谁叫你要多管闲事的,这是自作自受!”我在帕卡身旁低声说道。
“哪位大爷买了我吧!”这会儿可把我给愣住了,女人竟跪在地上,磕求着大家,“我什么都会的,可以为你们生儿育女,我很行的。若不高兴时,我还会给你们找乐子。谁买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
人们对此刹然兴趣起来,有人喊了价,“一百!”竟也还有很多人抢着回价,这可把帕卡惹火,先一愣,接着就气上眉头,从怀中掏出一袋水晶,扔在男人身上:“我买了!谁还敢叫价?”
街道上顿时一片哑然。
而那个男人早就成了被吓住的老鼠,根根毛直竖着,这会更怕的一动也不敢动,只眼睛无神的盯着帕卡,已然失了魂。
“还不快滚!”帕卡大喝一声,男人捡起袋子,连滚带爬毫无方向跌跌撞撞跑了,女人望着男人背影只一阵阵发愣。
 0   2007-06-05 08:50:41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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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瞟一眼:二合谷,显有难。
也不知会是哪位朋友,既然不知,也就无须去理会。将布置于一旁,而后深情望着莉,说道:“莉!多谢你。”
“我记起来了,那人临死前要我告诉你,‘他对的起自己良心’。”
我感到很吃惊。对得起自己良心,那是谁?自己不知道。可良心,士兵得到什么?而战争,战争带来永远是死亡和悲伤。士兵们已经无心再战,得将他们带回去,他们死也要死在那里。
在这个世界里,我们争取的时候,也在渴求着回归,这是将士们唯一的希望,更深深感到,那都是一颗颗火热的心。他们是人,热血的人。
不过,这始终是我的个人想法,现实终究还是是残酷的现实。
“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你跟我一起走吧?”莉思索了很久,显然很想把我留下。
“我还是先去一下冰城,得向城主有个交代。也希望华雄在天有灵,能保佑我们。那些将士如果愿意继续战斗的,就希望你好好照顾他们。”
“我会的。”
望着莉那肯定的回答,我无话可说。搂着她,今天晚上,心想,自己会睡的很熟的。

时间在不经意中已然产生混乱,变得不谐调,这也许是过多接触那个世界的缘故,我不得而知,只是觉得事件开始变复杂,似乎俨然不能控制。
于是心存着忧虑,并怀疑一些问题,而最严重的是身躯不能承受思想的压力,显露出崩溃的痕迹,无奈只能任着它自由选择(因有次教训过)。
鬼使神差般进到酒吧,或许应该让自己精神有所放松,心想,这是一个不错的地方。竟也闲下心来,反而觉得这个环境还挺适合。毕竟酒能让有心的人变醉,而无心的人却也怡然自乐。
有人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摇摆着双手和错乱的脚步,似乎一团乱麻。我觉得好笑,而他看见我,抡个空脚,整整衣裳,朝这边走来。
是孙小仁,来到边上,倒也自个儿坐下。
“喂!真巧那。干嘛呢?一个人好象心情不大好嘛?”我忽然明白机会到来,有事可做,也就没那么头疼。他可是一个并不聪明的人,心里清楚,就此想好好利用一番。
“你也一个人,不去找你那位?”孙小仁轻敲着桌子,歪着脑袋,象捉弄着无聊,却也很平常熟人般模样。
“我啊!不过,她没空哪!”
小姐过来,我瞟眼单子,随意指一样酒,很快便摆在孙小仁面前的桌子上。
这种酒叫解千愁,我可不知道用哪些品种凑成,红红的,盛在大高脚玻璃杯里,却也挺是诱人。不过,价格还蛮贵,这倒没想到,而面前这家伙竟一口气喝个精光,着实让人心疼。
可心疼归心疼,空着杯子,得把它装上。
孙小仁有点舍不得,握着酒杯,目光似乎依依不想离开,在又一杯放在他面前时,才轻然放下。这一回,倒不那么猴急,静下心,慢慢品尝起来。
这酒还算不错,也没让我花那冤枉钱,他真飘飘然起来,泛着酒气,便发起牢骚:“嗨!跟钱齐吵了一架,真他妈窝囊。你看看,在厂里都十几年,还是小卒子一个,说起来都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每月拿几个死工资,还硬撑着,竟在一条船上呆死。现在嘛,可不同了,也想开了,管他什么尔虞尔诈的,全都他妈的一个样。我可是清楚了。”
说着,就有些口干,正在兴头上,沾点酒,又继续说道,“嗨!别理会那个老头子,都快入土的人了。听说啊,你最近缺钱?”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种虚有消息,压低声音,竟露出诡怪得意的笑容,“兄弟!没事!告诉你,听我的没错。咱们一起干,不怕弄不到钱,我们有得是弄钱的法子。”
猛又喝一大口酒,“嗨!不是老子吹牛,这本事还是有的,就是老头子也拿我们没折。他敢把我们怎样,也不考虑考虑清楚。”
听着他的话,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并不简单,看样子,这其中还有说不清的利害关系。不过,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是关于购车,也因这被雷经理恶训了一顿。自己可是坚决反对再购置车辆,而雷经理却硬要给我弄一辆,结果也就无意间触怒他,最后只得不了了之。没想到这事竟传到这些家伙的耳里,还变出如此味道来。
“别提了,一提这事,我就生气。只不过向他讨几个钱而已嘛,也真是我倒霉,碰一鼻子灰。”我说得可真口是心非,对雷经理,如今倒真有些尊敬,或许是因为茵吉。怎么说呢?总有意或无意亲近他,这事还引起陈天旺某种关注。“钱可是好东西,我可没发财的门路,也只能平平气气的好好捧住这个饭碗,也用不着拍人家马屁,也用不着讨好别人。”
“哪里?哪里?你可比我们本事。”孙小仁似乎真已经喝醉,更是无话不说,“我告诉你,只要你……你肯干。嘘——这是秘密,不要告诉别——别人,我们只是在……”话还没说完,却然扒倒在桌上,接下去便一大串谁也听不懂的胡话。这可真气煞了我,本以为能弄清楚事情始末。可这酒也太强一点,竟把他给弄倒了。
于是只得拿出纸片,给钱齐打了个电话。
“你的兄弟孙小仁醉了,在酒吧里,你来一下吧,他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不过,没人听到。”说到这里,我便挂断了电话,自然转身,而再瞧着扒在桌子上的家伙,总觉怪怪的。
公园里。
茵吉和我坐在椅子上,在这样迷人的环境下,两人独处,却也有着两种不同的感觉。
在她心里,她希望和心爱的人一起,靠着他的肩膀,倾听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和那浓浓的体息。
在这个世间,女性只需求男性,她所可以停泊的港湾,能在她遭受风暴时,有所依靠。心灵的寄托,这对于女人来说,是她们寻求自我的一个保证。更由于习惯,她们也不想过多在这方面加上更多的心思,去解开这个心灵的困惑。
每每跟她独处时,我总是怜惜她,只为她着想,也总是考虑她那份感觉,真的,在自己心目中伤这个脆弱的女人,实在不忍心。那可能,或应该说是种无奈,却淡淡留有感觉。
在以前,自己还是生活的很迷茫,总得来说,很累。不过,现在,已经并不在乎。不管是爱,还是被爱,所付出,都应该有所回报。无论哪一种,都是幸福。人不必过多强求什么,任何一种归属都带着同样的祝福,正如万事万物皆美一样,珍惜才是生活。
我很珍重这个女人,正象珍重自己一样,这既是为她,也是为了自己,不禁让她亲昧偎依在自己的怀里。
“你能够这样和我在一起,每天靠着吗?我生怕有一天会失去你。”茵吉的眼眶里竟闪着泪花,这种莫名的感觉总是令人害怕的。
“不会的!别胡思乱想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到哪,我都跟到哪。”我安慰她,这在心里早已成了很自然的反应。
殊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养成多愁善感的习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毕竟又是多么楚楚动人,让人也无心去断然打破。
“我怕有一天会离开你,我真的很怕那一天的到来。”说着眼泪竟流下来,她低声抽泣着,对这,自己可真拿她没有办法。
“我不会离开你的。”男人在本质上,是不大喜欢说假话,尤其是感情的问题。以前也许不会说,可现在说了,就应该遵守。便不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就是春风,也不能伤了这个柔弱的女人。
“其实,是想我妈妈了。”茵吉的脆弱忽然间多了份坚强,仿佛淡淡抹上一层纱,轻轻也会伤透了心。
“我想,你母亲是希望你坚强的。”说着这样的话,那也是自己的一种期待,毕竟一直在灰色调的生命中,那是会使人发疯的,可经不起长期的折磨,但或许也会为她而有所承受。
“恩!”她小声的娇嘀,却也似乎刹那间打破这般的灰色,在我心里升起迷人的诱惑,我明白她内心应该是坚强的。

几天前,当自己醒来时,莉他们已经离开,于是带着剩下几个人,来到一个小镇上,我便在这里养伤。
睡梦里。
夜是那么漫长,自己又仿佛回到开始,在那间熟悉屋里,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窗外的雪异常洁白光亮,恒星的光芒照亮这片雪地和这里所有东西。
我躺在她怀中,和她说说笑笑着,可意外,渐渐看不清她面容,眼皮沉坠下来,欲要睡去。
不禁着急挣扎,生怕一睡过去就永远也醒不过来。
我不能这样睡去,心在疯狂的呐喊。不能!不能。无力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感觉象坠入旋涡深处,精神在用力撕开裂口,却仍被狂野吞噬。
痛苦袭卷而来,身体被折磨的疲惫不堪。
忽然听到声音在耳边呼喊,赶紧用上所有余力,在慢慢扯出黑暗深渊,将束缚不断拉长。力量在增大,痛苦在延伸。我忍不住如此折磨,绝望的将哭泣点起火焰燃烧周身,无形束缚刹那间瓦解,感觉浑身一软,看见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坐直身体,却忽然感到有些恐慌,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可又怕伤害了她那份脆弱异样的感情,于是,也只能很莫名看着她的眼睛。
“你说呢?”她笑着回道。
对着她,我知道,唯一能让这位充满邪恶女人重新找回自己,只有通过这份情感。自己曾从士兵们谈话中得知,她已杀死五员大将,和很多士兵,还有民众。可不忍心她再这样下去,也生怕她继续走向罪恶深渊。可想起士兵,却又为他们感到无比难过。
“我只是偷偷的把你弄出来罢了。”她有意说道。
我先是一愣,但细细一想,似乎满心信任她,于是一把把她揣到怀里,说道:“我知道你是谁?”话音刚落,却没想到,这位什么也不怕的女巫,竟对这番举动红起脸来,更发出轻微喘息声。
“你怕我?”对此,不禁然半开着玩笑,而内心深处却黯然涌动起忧伤。
“恩!”她娇滴滴回答,“你昏睡了一天两夜,不怕你才怪。”
见她这般不曾有过的模样,便也用手指轻轻勾起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她猛然抽搐一下,把头深埋进我怀里。我顿时深切体会到她一颗不安的心,和悸动罪恶的灵魂,冰封住的,在慢慢融化。
“你的伤已无大碍,我也就此告辞。”很想再放肆一番,她却挣脱我怀抱,猛然朝洞外走去。
“别令我失望!我等你!”我知道此时的自己还挽留不住她,也就仅仅朝她喊上一声。她好象停顿一下,转眼消失在洞外。

一早就被莫名叫到办公室。
“要不是看在陈总的面上,我早就辞掉你了。”雷经理一见面,就很生气说道。
我对此感到诧异,并不明白,还未开口,就受到如此严厉训责,不免在心头打上沉淀的问号。
 0   2007-06-05 08:49:1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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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7-06-05 07:02:5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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