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恐怖之夜引言
其实,一个人死了之后,他的灵魂还会留在这个世界。只不过,人与灵魂是在不同的空间中。也许你身边正有一个鬼在盯着你,但你可以放心,你是安全的。因为每个灵魂都要遵守一个契约,一个人与鬼的守则。只有那些防开一切被爱和恨冲的走火入魔的灵魂,只有他们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破坏规则,来到人间。而他们就是一群——叛逆的灵魂。如果鬼可以叛逆那么人的灵魂也会为某种原因而叛逆,比如爱与恨,又或者是某种压力。那么,到底是鬼的灵魂叛逆了呢还是人的灵魂叛逆了。
灵异与悬疑并存,恐怖与惊悚中不乏人间真情。
你觉得什么情最深什么爱最真?是铁汉柔情,兄弟手足,父母的亲情,还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在这里,我将给大家讲述的是一个发生在浙江省H市G镇的一项惨案,案情扑朔迷离。当时不明死亡人数高打一十八人。这一起被认为鬼怪灵异的事情终于被警队队长解开,但政府部门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其实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情难以令人置信)便将消息封锁。至此,这一切便变成了一个未解之迷。但今天,死去的队长要来为你展开事情的原委与真相。
“吱呀——”一声,一扇黑门开了。进来一个长发少女,白皙的脸上显的很苍白无力。前不久她和男友分手了,她很难过,就选择了一种女人常用的最愚蠢的办法——用工作来困顿自己。可这只能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今天的工作把她累坏了。她转身关上门,门被地板上的脏东西擦的呱呱作响,惨叫一声后又安静了下来。
她用手轻轻的按着白色的开关。楼下的小道顿时暗的如此恐怖,楼梯上的灯过了一会才“噔”的一下亮了起来。这灯用久了光就不怎么亮了,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美丽的白衣服上也打在了她的白皙的脸上泛出了阵阵光晕。她的影子在楼梯上是那么扭曲,但影子四周好象多了一点什么,这不仅仅是多了一层辉光。
她害怕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用急促的步子走了上去。她跑进自己的房间,靠在玻璃门上,长长的吁里一口气。当她本能的转身看向玻璃门外时,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长发女人用一种悲伤的眼睛看着她,她抖了一下,背脊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想大声尖叫,可是她从心底里遏制住了自己的喉咙,仔细的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影子。
她拉上窗帘,疲惫的坐在床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很陌生,很孤独。她真的好想哭,可这眼泪对她来说像已经流干了的泉水一样难得。他呆呆的看着镜子,镜子中的自己开始模糊,她似乎在镜中看到了男友正搂着她,撩起了他披散的头发,轻轻的,就这样轻轻的吻着她。她心中的恐惧顿时全都消退了。但她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发现床边一个人也没有,她苦笑了一下看着桌上的刀顿时有些冲动,但她还是镇静了下来,她站起来脱了衣服,赤的脚丫到橱中拿了一件睡衣走进了浴室。这时已经关上的橱子又打开了,里面黑洞洞的,好象有什么东西就要窜出来是的。
不久,浴室里便传来了一阵水淋的声音。“哗哗哗”像是暴风雨前夕的预兆。突然,一阵敲击水管的叮铛声打断了阵阵水声,随后便又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一连响了三下。而后便是一阵寂静,但寂静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说:“痛苦吗?我帮你解脱,你很快会解脱的。别害怕,我是来帮你解脱的……”在这个声音中还可以清晰的听见一个女人急促的呼吸声。没过多久,这两个声音便一起消失了,随之而来的还是一阵水声。“哗哗哗,哗哗哗……”
第二章浴室女尸
今天的天气真好。早上的太阳并不刺眼,只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而且它还象征着光明,有人道主义的光明。
江枫渔这几天一直很忙,难得今天没案子可以休息一下了,他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心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有案子,不要有案子,这么好的天气怎么可以有案子呢……
这时,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把江枫渔硬生生的从美梦中拽了回来。江枫渔‘唉’了一声,直起身马上拿起电话。
“喂,你……”
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头就迫不及待的传来了焦急的说话声:“警察先生!我们……我们这里死人了!”
“你是哪里的?”大概是习以为常了吧,奖枫渔不觉得怎么紧张,这和以前的他大不一样了。
“新民镇,清河路44号。”
“好!我们马上到!”江枫渔熟练的挂上电话带好帽子转头又对几个警员说:“有情况,马上出发!”
一到现场,一大群人便看猴戏一样的围在门外喋喋不休的讨论着。为什么中国人偏偏喜欢看这个呢?
江枫渔走到旁边侧而耳倾听。
“我早说过这浴室里有脏东西吧!现在好,死人了!”
“上次那对夫妻经常说见到喷头里有喷的全都是血呢!”
江枫渔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便走开了,在他看来,这比男人生小孩更荒唐。但或许男人真的可以生小孩。
他直接走到了现场,眼前的一切把这个小伙子吓了一跳,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躺在满是血水混合物的青瓷地板上。头上是一个烂开的口子,血是以这里为原点流出去的。大理石平台的角上还留有一丝血迹。
他又把目光对准了死者的表情,这表情比一切都要可怕。死亡后恐惧或是安详的死者他是见多了,而这次却大不一样,这次的表情不得不让人害怕,因为这个表情他从没有在死者中见过。它是一个笑容,一个诡异的笑容。这笑容给人一中空前的恐惧感。它好象在预示着什么,是进入天堂了还是解脱了?
江枫渔定了定神走向尸体当他的脚踩入血液中的时候他真的有种想逃的感觉,他戴好白手套轻轻地翻了一下尸体,觉得没什么异常也没什么线索派便平静的说道:“把尸体罩好!”
一个警员从旁边拿出一块白布,掂着脚小心翼翼的为尸体罩上。
“是谁报的案?”江枫渔转而问向旁边的两个人。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女人,较大的可能是较小女人的母亲,花花的衣服穿在身上有点肥胖,看样子不是好惹的主,而旁边的女人则显的美丽贤淑,气质非凡不禁让江枫渔傻了眼。女人嘛,好不好看其次,气质才是最重要的。
“是我,是我报的。”这个五十开外的太太还惊魂未定,用胆怯的声音发出微弱的声响。
“死者叫什么名字?”
“王……王冰琪。”老太看了看死者结结巴巴的说。
“说说情况吧。”江枫渔说实在的真的没把这话经过大脑,像是膝跳反射一样的问道。
“今天早上,我听见这里有水声,一直响了很久,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我就按了几下门铃,可怎么也没有人回应,就只有一阵阵的水声。我以为是这些房客又忘关了,打开门进来一看……”
“好了,我知道了。”江枫渔打断了她的话又问道:“那你怎么会有钥匙的呢?”
“哦,我是房东。她们都很信任我的,有什么事也经常找我。我以为她……她已经走了,所以……”
“经常有这样的事吗?”
“不全是,就上次住在这的那对夫妻。害的我被下面的房客骂……”房东太太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上次那对夫妇怎么回事?”出于本能,江枫渔马上抓住了这条线索。
“他们说是见鬼了,连夜就收拾行李跑走了。”老太回忆着。
“什么,见鬼?”江枫渔没好气的说。
“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鬼的对吧!警察先生你说呢?”这话可有点商业行为。从她口中说出来就特别不真实。
“当然,当然。”江枫渔不置可否的应了几句。
“上次就是因为他们神经质,竟然三更半夜的就跑走了。我当时被一阵尖叫声给惊醒了,和昨天晚上这个女的一样,都叫了一声。还有一连串的碰撞声,我到第二天才发现他们走了,连水伐都没关,喷头被扔在地上,搞的满地的水。水还渗到了楼下,下面的房客把这事都怪在了我身上,真是的。”
“你说尖叫声,怎么回事?”江枫渔觉得这可能是个有用的线索。
“是一阵恐怖的惊叫声,女人的声音。”老太说着便做起动作来。
“还听到什么了没有?”江枫渔终于专注起来了他觉得这件案子有很大的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他也不清楚,也许这就是第六感,男人的第六感,警察的第六感。
“第一次那声惊叫中还有男人的喊声,第二次只有女人的了?”
“其他就没了?”江枫渔总觉得还有什么,这话使他很失望。
“其他的嘛……”那太太若有所思。
“我还听到了有人在敲水管。”房东太太旁边一直沉默的一个女人说。
“你是?”江枫渔其实不应该问这个,只是他已经被这个美丽的女人的微笑所打动了。
“我是她女儿。”那女人笑了笑指着那太太。看起来死人对这位美丽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并不怎么可怕:“我叫莫小兰。”
“你说说当天听见有人敲水管的事。”从这个女人的表现可以看出她不是一般职业的人。
“我那天被楼下的叫声惊醒后,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看我妈,她只坐起来听了听又猪一样的睡觉了,所以我爬起来去卫生间。”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停止了。
“那接下来呢?”江枫渔被这富有磁性的声音迷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我就听见了一阵敲水管的声音。”莫小兰把其他的全部跳过,直接说主题。
江枫渔想了一下说:“那有什么人和死者来往比较密切的?”
“有!她有个男朋友,叫……叫什么我记不清楚了。”莫小兰看着眼前酷酷的帅哥警察也心生好感,想尽量配合,但这些她是真的不知道。
“他来了,或你想起什么一定要通知我!”或许江枫渔就是想要她的手机号码。
“好的,警官。”说完,他们便互相加了号码。
这使江枫渔很兴奋,这种兴奋很莫名其妙也难以控制。他检查了一下现场,发现浴缸周围并没有其他痕迹。
死者是头部太阳穴位子磕到了浴缸旁的大理石平面上的角而致死的。
这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起意外死亡事件。
他顺着水管往下看去,发现水管并不是和其他水管连在在一起的,而是连到了不远处的小河方向。江枫渔觉得很纳闷,正要问房东太太。这时,有一个男人从门外跑了进来,几个警员把他挡住了,他正在大声解释着什么并用一种恐惧而又好奇的眼神不住的朝这里看。
“让他进来!”江枫渔很怀疑这个人,希望从他口中能得到点什么。或许他就是最重要的线索也不一定。
“你是谁?叫什么?和死者什么关系?”江枫渔看着眼前高大的长发帅小伙问道,心中不禁害怕的看了一下不远处的莫小兰。他发现莫小兰居然看的是自己后又兴奋又害羞的转回头。
“我叫金正弦。我……我是她前任男友,现在已经分手了。”男子一字一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