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文是一个可爱又单纯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怕她。”睽违5年,杨乃文再度发片,许多朋友在记者会上道出对她的看法,而伍佰这番形容,引起现场人士会心的微笑。原来,酷酷的伍佰碰上冷冷的杨乃文,还是怕。
可爱又单纯 伍佰却怕她
几天后,杨乃文在The Wall举办小型演唱会,唱了2首歌之后,她低头望着地上的歌单,一本正经说:“接下来的部分,是Talking…”台下笑成一团,台上的她还是没什么表情。等她开口唱新歌“微笑着挥手”时,突然断电,黑暗之中,杨乃文尴尬的笑了起来,捱了一阵子,她才小声的说:“公司,救我!”
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杨乃文,最怕的就是站上舞台,偏偏她是个歌手,所以常跟自己内心最大的恐惧拉扯和奋战。“我觉得很怪,有的人很爱或很会表演,就是当不了艺人,我从小上台就很别扭,但居然当了歌手。”暖洋洋的午后,杨乃文聊起她面对舞台的“习惯性紧张”,神情还是轻松不起来。
即使舞台经验已经很丰富了,即使摘过金曲奖歌后后冠,也即使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上台前的杨乃文,总是摆脱不了焦虑。她形容最紧张的一次演出:“去年在Hong Kong和德国汉堡交响乐团合作,只排练一次,排练时,我看到所有乐手的表情都是问号,我唱‘爱上你不是我的错’,还有个乐手问我:‘你那首歌的第50个小节在哪里?’我真的回答不出来,碰到这种状况,你上台前锉不锉?”
沟通频率对 其实不难搞
不过,她也有难得放松的演出。她跟张震岳去赌城演出,原本也紧张得要命,结果她发现台下的观众,多半不太关注台上的表演,甚至根本不认识她,她乐得开怀高歌,直到后来有人突然冒出一句:“乃文,好棒!”才让她在准备下台的那一刻,神经又绷了起来。
为了克服紧张,杨乃文用过不少方法,现在她常采用的是上台前喝一些酒。“我看起来酒量很好对不对?其实不怎样,我觉得如果上台前喝点酒放松,还不错。”
多数接触过杨乃文的人,都觉得她散发出一种冷调,难以接近,不过,跟她熟悉之后,抓到她的沟通频率,杨乃文就显得简单而有趣。她知道自己是个让人家觉得有距离的人,但她不懂原因为何,甚至连记者都怕她,“他们(指记者)怕我?我更怕他们好吗!跟他们聊完之后,我多担心第2天他们到底会在报纸上写什么啊!”
杨乃文的官网前阵子成立,许多歌迷关心她新专辑动态,也期待她说些话,杨乃文终于上去留言,但惜字如金,还“纠举”某个留言的人,根本是她唱片公司人员冒充歌迷,看过杨乃文那则留言者,莫不哑然失笑。
权威杨教官 家教塑洁癖
杨乃文以前在学校有个“BOSS”的绰号,现在工作伙伴封她为杨教官,可见她的权威感和一丝不苟的态度。杨乃文说,她小时候天天被逼着看“方向”这类的励志文章,然后要写下读后心得,“我以前算过,每天平均都会被妈妈和老师揍3下。”她笑说,青春期的她很叛逆,但没想到父母严格的教育其实对她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所以在别人的眼中,她有着很深的责任感,泾渭分明,嫉恶如仇。
物欲虽不高 吃的舍得花
这一别5年,她笑说:“这中间我有想过退休,可是我真的不会其它的!”5年中,她有过多次旅行,其中一次从北京搭13个小时的火车到上海,沿途吃着真空包装的北京烤鸭,配上“小二”(二锅头酒),是她难忘的滋味。生活简单,物欲不高的她,坦言还是会担心收入问题,问她钱都花在哪里?她提高了音调:“我很爱吃啊,我爱吃好吃的。”
新专辑《女爵》这名称跟她某部分的特质颇为贴切,而这也是她投入最多的一张作品。整张专辑从3年前开始收歌,1年半前开始录音,第一次当上制作人的她,对作品很满意,但也不掩饰疲惫感,“我边唱边听还边修改,根本没时间休息,原来歌手身兼制作人是这么的累。”
爱情等呒人 去来皆宿命
专辑中的“继续”是林暐哲谱曲、杨乃文填词的作品,杨乃文不觉得这是他们一起合作的歌曲,也不认为这歌名有特别意涵。“其实我讲的是这几年身边朋友来来去去的感觉,就这样而已。”不想多提前前男友林暐哲,她和前男友保罗如今也多半透过越洋连系。对于爱情的缺憾,杨乃文很宿命,她说:“唉,这几年什么事没学到,爱情这部分倒是学会了,该来的就会来,该去的就会去,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