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的底裤由于在后面的写作中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版本,但有一版本被我作废了,但是我的朋友帮我上传的时候,并不知道,所以后面的内容是我新上传的内容才是正确的,具体错误地方从651楼开始,
另附新的体会一小段,望朋友们别笑我。
被淹死的鱼
我只是一条在南太平洋里被赤潮淹死的连尸体都残缺不全的鱼,被暴尸海滩之后,灵魂沿着太阳的光线被风飘起在南太平洋的海面上,无家可归,泪流满面,呜咽着寻觅踪影。
如果说邂逅了,就要承受分离的生痛,那邂逅又算什么?乃弄人愁情,丢于北国冷风中,任冰雪的冲洗和讥讽,体无完肤的在某个飘着白扎扎雪花的深夜里,将自己用棉衣裹了,站在洒着寒气孤黄的夜灯下哈着大团的白雾,看着白森森的如同死人脸一样被雪花淹没的城市的脸,和空洞无望的夜黑的像轮回遂道一样的微微搏动的血管里流动着黑色的蓝血。
不得不说,我是条鱼了,但是至于我是怎么样成为一条鱼的,脑子里空白的可怕,没有答案,亦无观众稀落的掌声从台下响起。为什么我会被淹死了,问到自己时,心痛的抽蓄,连十指都抽的曲了,175厘米的体长被抽成一团软软的像腐尸一样的东西,蜷在甲板上,被风带来的纸片盖住身体,挡住早已暗淡的目光。我离死亡还有一秒零一,我是不是应当对你说点什么,诸如保重,谢谢你疼我之类的很容易感伤的让人掉泪的话是可以免去的,因为头也不回的消失的那秒,我曾狠狠的揪着心希望你回头看我一眼,但却……所以保重我没来得及说出口,最后说给了自己。我像这世上没有人爱一样,在车站跟自己道别。
对,说起到我是条鱼,并且是条死鱼,一条被晾在海滩上随时有可能被海鸟或是海潮带走的散发着臭味的鱼。
冬天很冷,但是已经过去了,据说夏天很热,却还未到来,那算起来,现在应当是春天,但为何没有万紫千红的洛阳牡丹迷醉我的干瘪的双眼,也没有绿得发亮的麦田被风卷起的麦浪嘶咬我的耳膜?没有答案,永远没有答案。
我还是条鱼,躲在你温柔的心湖里跳探戈的鱼,有个人写了本书叫不跳探戈不幸福,果真如斯言吗?对于我这条被人剥光鳞片的鱼来讲,却并非如斯语也!
我用残近缺了的尾鳍支起渗血的身躯,斜站在冰面上,踩着像冰点一样的节奏,和死亡的心跳着午夜醉酒的探戈。低沉如呻呤般的音乐,你就像是那索命的绳索,生了根一样的嵌套在我的脖子里,直到我口吐鲜血重重的摔在冰面上,血水流过尾鳍划过的冰痕,像好看的血红的丝网。无极至深。
我真的是条鱼,在街道边扯着破锣般的嗓子,用80分贝的噪音唱小刚的寂寞沙洲冷污染城市的空气,毒害用下肢行走的动物的神经。我们朝我吐口水,我接着唱,自你走后心憔悴……突然不知道唱什么调了,双眼潮得历害,喉头哽得发涩。
看到激流勇进了,是它钉住了我的思魂,52路没有因为我的叫喊而停下来,而是有方向的驶向下一站,然后我再下车,觉得自己很慌唐,你笑我。是的,因为我是条鱼,一条怎么都不愿意离开你的鱼。
你信吗?我真的是条鱼,你告诉我,你信吗?
真的,我在午夜唱歌给星星听,唱周华健的忘忧草,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可郭敬明却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我不知道,别问我,我只知道,有你我就好。或许,周华健和郭敬明不知道梦里会有什么,我说:梦里有你,就有了七彩的颜色,所以鲜活。
用前肢把脸捂起来,说什么风大,其实是想哭了,但却只能从脸上挤出一条痛着的笑。
我是不是条鱼,我不知道,因为我用肺呼吸,用心思念。
杰夫说:你是我不能言话的伤,想遗忘,却忍不住回想……
看看风和云,飘远在天空,我是条被淹死的鱼。
我是条被淹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