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流行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几乎每个学校都有一两个故事在学生中间流传,就像我现在读的这个学校一样,它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读的这所大学是一个新建的学校,我们是学校收的第一批学生,几乎大多数人都是外省的,所以对这个学校前身不太了解。刚来这个学校,就赶上了刮台风,学校伙食狂涨,肉要五块钱一份,搞得我们全偷偷跑出去打牙祭。还记得那是一个傍晚雨刚刚停,我和几个男同学从外面饱餐一顿后回学校,刚走到学校前面那条大路上,学校的上空的景像把我们吓了一跳。那时只见整个学校上空都被一大团乌云罩住,仿佛一个大的旋涡而中间却又有一条红色的闪电从上而下闪过,仿佛一条身蛇直窜到学校里似的。那场景就和鬼片中的感觉一模一样,我们几个一齐打了个冷颤,心里毛毛的。
“妈的,这个破学校新建出来还这么吓人。真是直逼日本鬼学校,在这儿读书真是要我命哦。”不知谁小声的滴咕了一声,把我们给惹得一阵大笑。
“我靠,听你吹,我看要你命的不是学样太破,而是美女太少吧。”走在前面的陈宏回过头来指着那个人调侃着。
“妈的,本来就是妈,要是我知道学校是这个样子,我死也不来。”“靠,有胆子你回家啊。”陈宏神神地叫道。
“but我家离这儿很远啊。所以I回不去也不能回去,要是我回去说不读书了,我妈非拿刀飞死我不可,真是何苦来哉?唉……”新疆的唐彦一边叹气一边苦闷道。
“兄弟,别哭,日子还是要过滴,看俺,就不闷啊……”走在最后面的刘明一边玩着手机一边闲闲地说道。
“KAO,你还是人吗?来学校才多久?TMD,你算算你换了多少个女人啦,少拿你那种DNA跟我们的相比。人渣……”陈宏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惨叫,他屁股上多了一个脚印子。
“KAO,衣服啊,我还没洗完了。就这么一条裤子了,救郎啊……你这个正衰人……”看着打闹中的同学,我只管在那儿笑,我想我进入这个学校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他们了。
就在这时一个大大的“拆”字进入了我们的眼帘。
“啊,这坐庙要拆了吗?我还没去拜码头了,惨了,没人罩我,我考试怎么办啊!!!”看着鬼喊鬼叫的陈宏,我们狂笑不止,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因为这间庙让一切都乱了……
还记得那些天天气晴朗得让我们快要高声歌唱了,却在某天的中午下起了绵绵细雨,天也变得阴沉沉的,人跟着闷了起来。想出去透透气,我们几个一伙又翻墙跑了出去,刚走到学校旁边那条大路上就看到路边围了很大一群人,全都在那儿议论纷纷。我们一窝蜂地跑过去。一看才知道是学校把旁边那座庙给拆了,那些当地居民都在抗议,我们在边上站了一会儿,听了一堆有的没的,无非就是说庙能保佑民众镇压鬼怪,拆了要得报应的话,我们听着无聊也没去多听便跑了。直到后来那一连窜的怪事让我们全吓傻在那儿了……
扫地的人
我叫李晓瑞,是电脑设计二班的学生,爱抽烟,可是学校老师不让,所以我总是在学校里到处躲着抽烟,这个学校没有哪个地方是我不知道的。可是那一天的事却让我直到现在想起来都害怕。那一天正在上无片瓦晚自习,可不知怎么搞的我烟瘾却犯了,一看还差半个小时,我就偷偷的跑了出来,溜到了自习室后面的一栋大楼前面去抽烟,那天天气有点冷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都是路灯的那条路,今天却一片黑,路灯一个都没有亮,我一边滴咕着怪事,一边左拐右拐的,拐到了一条长廊前坐了下来抽烟。说真的,我是不太爱在寝室抽烟的,就算别人说我小气也罢,我如果在寝室抽的话,那包烟我绝对抽不到两根,这种损耗对于我这种烟鬼来说是一种彻头彻尾心痛啊……所以我习惯了打游击。那天我美美地抽完烟,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就准务走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是找不到出口,仿佛一直在原地打转似的,怎么都不能走不到自习楼那儿,我想完了完了,今天自习课是那政治老秃子啊,那个老古板,下课时候都要点名的,我现在还不去可就要让他捉个现形了。怎么办啊?为此我急得直打转,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扫把扫地的声音,“沙……沙……沙……”在夜里非常的刺耳,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人在那儿勾着头在扫地,我高兴得要命便跑了过去。
“老伯,你知道自习楼怎么走吗?我有点搞不懂路了。”我挠了挠头看着那个人,心想还在暗想这位老伯是我们学校扫地的吗?怎么以前没见过。
“自习室?那是什么啊?我不知道啊,不过最近那边每天晚上都好吵,不知道在干什么。”老伯没抬头伸出一只手指着我背后,我看到那是一只白得可怕的手,上面有一些青斑东一块西一块的让我浑身起毛。我又顺着他的手向后看去,只见一些点点的灯光,细小得很……
突然我不知道怎么的从脊背上泛起一阵凉意,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唉,我都在这儿扫了七八十年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