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斜躺在男人身边,盯著自己的胸线,泌泌的,微小汗珠满布。空气闷热难耐,每一个毛细孔,争先恐后的呼吸著,抢食偶尔从男人身边飘来的微弱流动气息。耳边,只传来隆隆的电风扇叶片转动声响,一切,静默,彷佛等待核子弹的震天引爆。
二十分钟前,男人挥汗如雨,奋力的顶著。他认真,努力,真诚,温柔。我注视著他的眸子,一如往昔的热情,也不忘记适时在汗滴到达他的眼睛前,用双手,柔情、满足而善意的揩去。然后,他会笑。
他笑,两边嘴角上扬,右边总比左边高一些些,眼睛略略的眯著,迷离焦距,很享受的模样,但是也不忘记身体应有的律动,或是轻声问著,舒服吗?
然后,我喜欢交错在他冲撞的空档,发各种各样的呻吟声,近似歇斯底里大吼的那一种。接著他会趁著吻我的时机,腾出空闲的右手,将房内音响的音量钮,无
声息的拨转到足以压制我调笑声的地步。他暖暖的眼神,游移,似笑非笑,闪耀地吻上我的颈间,双手捉小猫似的环著我发声的小肚皮,用指腹,逗弄著白皙肚皮上
薄薄的柔细胎毛。更刻意的,我盯著他的贪婪的双眼,大叫。男人戏谑的在我耳边问,谋杀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