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雏菊》的时候,我身旁一个拍完全智贤朝她嫣然一笑的粉丝对我讲了一句不大符合逻辑的话,她说:“她不是很漂亮,但是很美丽。”我说:“她皮肤还那么好,连雀斑都可爱。”她说:“她的每个动作都可爱。”我不知道男人眼中的她和女人眼中的全智贤区别到底在哪里。她干净、慵懒、无邪,自然得就像从没谈过情的处女。看着《雏菊》里穿连衣裙的她,作为一个男人,你不会想象连衣裙里面的东西,那种想象会太邪恶。就跟在大一时偶然遇到校花骑车而过,白衣飘飘后留下的只有栀子花香和内心纯净。
跟李英爱的优雅不同,全智贤眉宇间锁定淡淡忧郁,这种气质,用博纳老总于冬的话说,在中国没有。我认为也可能有过,但现在仅剩记忆了吧。当全智贤成为她自己笔下的画或画中的自己时,她只会让我想到“人淡如菊”四个字。数年前刁俏“校花想象”让我抱持“终会惊艳一变”的初衷来看她,两小时后,我发现,真的,全智贤依旧淡如雏菊,清香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