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
广州赛区一哥们,海选时,穿得干干净净,阳光帅气,顺利进入复赛。
事隔一日,第二天,他一登场,评委差点摔碎眼镜——他左手勾起兰花指,指甲上面画着碎花的指甲油,话筒在右手时,是古巨基版的《情深深雨蒙蒙》,话筒转到左手时,又变成赵薇版的:“啊情深深雨蒙蒙,天也无尽地无穷……”
他说自己的男腔像罗文,女腔像叶倩文。说罢,正在学习表演的他,以一段粤剧把情绪推上
了高潮。
从此,大家说起此人,皆以“天外飞仙”指代。
单人版《无间道》
北京赛区,话痨特别多。
唱歌比赛,有人偏不喜欢唱歌,站到台上,就开始唐诗宋词大串连;还有人单枪匹马上阵,上演《无间道》,台词背了一长串,评委没反应,他就“无轨电车”开到底,几乎把整部影片“填空”了一遍……
“脱衣舞”跳不完
北京赛区,一位仁兄冲着评委开场一句:“各位小姐,你们真漂亮!对不起,我今天没有带其他的礼物,所以只能给大家唱首歌。”
歌声实在平平。评委问他:“还有其他绝招么?比如跳跳舞之类的?”他想了一下,清清嗓子:“别的舞我不会跳,我只会跳———脱!衣!舞!”然后,食指挑着背心就舞了起来……
无独有偶,成都也有一兄弟,一进门就砸下一句“豪言壮语”:“我就是来表演脱衣舞的!”三下五除二,两条膀子上只剩下一个袖子。
从“嚎啕大哭”到“嚎啕大笑”
上海有一小胖,从海选开始,比工作人员早到场,晚收工。
第一天放榜,名落孙山,在赛区门口,众目睽睽之下嚎啕大哭;主办方劝不住,临时决定破格放行,进入下一轮,这时他又突然“嚎啕大笑”,握着工作人员的手,好像寻到了亲人。
进入复赛场,他又喊又叫又跳的过激行为,引起了评委们高度紧张。
“请你往后站一点……再后一点……请再后一点点……唉,好!”环球唱片亚太区总裁掏出一个望远镜……
“哦!哦!哦!”
杭州赛区比较平静,因为“奇人”们都去参加“超级女声”了。
唯有一个小姑娘,乖乖地飙英文歌也就算了,偏喜欢在每句歌词末端,以一个石破天惊的“哦”结尾。赛场里充斥着清晨养鸡场的欢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