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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加文·纽森(Gavin Newsom)刚刚签署了一项法案,要求公立学院和大学在2023年之前为学生们提供堕胎药物(abortion pill)。当然,该法案能够实施的前提是能够获得相关资金支持。
该决定不仅是对拨款资金(grant money)的使用不当,而且也不符合目前的形势:堕胎率已经降至多年来的最低水平。这项法案表明了民主党州长纽森宁愿去推动一项所谓的“进步法案”(progressive agenda),也不愿去实实在在地帮助学生。
根据这项新法案,包括加利福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California)和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在内的34所州立学校都必须从2023年1月1日开始,为学生提供堕胎药。该法案的实施还将取决于基于赠款的资助。
据“日安萨克拉门托”(Good Day Sacramento)新闻网报导,纽森州长签署的这项法案写道:“随着其它州和联邦政府在倒退,限制生育自由,在加利福尼亚,我们正在前进,扩大堕胎药获取途径,强调妇女的自主选择权。我们正在消除生育健康的障碍,在大学校园增加堕胎药获取途径,并利用新技术使病人与医生的互动方式更现代化。”
对立法者和学生来说,这听上去“很方便”,但这项法案在物流和财政方面都是一场噩梦,更不用说针对堕胎本身的道德问题了。首先,从本质上讲,堕胎药会导致流产,流产导致胎儿死亡。流过产的妇女都知道,这是一个可怕的、混乱的、悲伤的过程。这不是我们应该鼓励在大学校园里的女性去做的事情。
家庭权利组织“拯救加利福尼亚”(Save California)的主席对此表示:“化学药物堕胎使得准妈妈们变成了堕胎新手。”女人一定会因此而受苦,胎婴一定会因此而死亡。”“大学校园不应该变成为迷你堕胎诊所;它们需要成为促进教育的场所。”
虽然该法案称,它的实施将由捐赠者出资,但是“日安萨克拉门托”网站报导说,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认为,其财政支出困难几乎是不可逾越的:
“新成立的生育健康基金只有在2020年1月1日之前从私人捐助者那里筹集到近1030万美元之后,这项法案才有可能实施。
根据比尔分析(Bill Analysis)得出的结论,所有费用将由补助资金(grant money)和私人捐款,而不是用普通基金(General Fund)的钱或学生费来支付。其中一部分资金——每个为此成立的学生健康中心(Student Health Center)的费用高达20万美元——将可被用于工作人员评估、设施、购买设备、改善设施、建立协议、为病人制作教材,培训工作人员等等。每个加州大学和加州州立大学还将需要一笔额外补助金,用于支付各种直接和间接费用,包括通过电话向患者提供24小时后备医疗支持。”
而且,每个校园都需要一台超声波仪器,总价值将近100万美元。
更糟糕的是,据加利福尼亚大学校园的评估,实施该法案的费用肯定将出现“不足” ,而且“即使没有资金,每个学生健康中心每年的持续费用也将在220万美元到320万美元之间。”除非政府或基金会在2023年后提供资金支持,否则这笔费用最终将由学生承担。”
加州前任州长杰里‧布朗曾在去年否决了这项法案,原因很多,包括最明显的一点:他指出,在大学校园附近有许多堕胎诊所,执行这项法案给这些机构带来了难以置信的财政和道德负担。
最后,谈到堕胎本身,很难令人理解,为什么纽森州长会如此急切地想让大学校园里的堕胎变得如此广泛、草率和不安全?根据古特马赫协会(Guttmacher)的研究数据,在过去的几年里,无论是在受欢迎程度上还是在统计数字上,堕胎率都在下降。
为什么不采取鼓励安全的性行为和摒弃性泛滥,甚至是在校园里收养孩子等其它措施呢?这些选择要便宜得多,而且在道德伦理上也是更合理的。
无疑,支持堕胎并不应该是州立学校的工作,当然也不应该是纽森州长的工作,而为孩子们提供更方便堕胎的途径,将在校园里制造一种焦虑和悲伤的气氛。
这篇文章所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妮可‧拉塞尔(Nicole Russell)是一位自由撰稿人,也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的作品发表在《大西洋月刊》、《纽约时报》、《政治家》、《每日野兽》和《联邦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