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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诱卿卿
网友【dreamer】 2005-07-28 17:08:35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14    1
要她这侦探去偷戒指?!

谁教她看不过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只好硬着头皮去当小偷?,

正庆幸得手,并将它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岂知被戒指的拥有人抓到

他还说除非能取下戒指,否则就要嫁他

奈何拔到手都肿了,还是拔不下来,

这似乎印证了戒指的传说--

找到主人并成就一段姻缘,才取得下来

在不想连累伙伴下,她勉为其难答应结婚

可是这人既不浪漫,又爱戏弄自己

还对她(性)致高昂,

婚还没订,他就要与自己住一间房,

而当听到她被绑架时,竟不闻不问,

难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薄弱吗?
meiguo.com 发布人签名/座右铭这家伙浪费了“黄金广告位”,啥也没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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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听完白俊尧把刚才他们在电话亭所打的电话说了一遍,再看向此时呆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吭的云霏,昱风忍不住责怪思圻,“你看,都是你害的,什么绑架,这下子可好了,事情谈不成,还搞出那么大的问题来。”

抓了抓头发,思圻懊恼地说道:“我……我怎么知道嘛!”那个没心肝的死樊莫、臭樊莫,竟然不管他老婆的生死。

“拿不到戒指可以再想办法,心碎了,我看你拿什么来补?还有,这事情现在该怎么收场?”一点也不打算放过思圻,昱风继续念道。

“我……哎呀!”甩甩头,思圻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天啊!谁会知道曾经一度试图逃婚的云霏,竟然会这么爱樊莫,反而那个坚持娶云霏为妻的樊莫,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尾才好。

“哎呀也没有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办法补救啊!”

瞪着昱风,思圻嘟着嘴喃喃道:“你自己都说了,心碎了没办法补,现在还叫我想办法补救,你当我是神仙啊!”

“你在唠叨什么……”

“好了啦!”受不了他们两个表兄妹一来一往,立瑜开口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你们两个就别再斗了。”

狠狠地互瞪一眼,两个人这才乖乖的闭上嘴巴。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自己处理不来,还把你们大家给拖下水。”一脸的歉意,白俊尧非常的自责。

“白先生,谁是谁非都不重要。云霏的事我们会处理,倒是你公司的问题,我建议你不妨向樊家坦诚,相信只要你有诚心,凭你们两家的交情,樊家会伸出援手,帮你渡过这次的难关。”

点了点头,白俊尧说道:“谢谢你们,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亲自向樊家坦白所有的事情。”欠了个身,白俊尧接着又道:“很抱歉替你们惹来那么多的问题,我先告辞了。”挥了挥手,白俊尧转身离开征信社。

在云霏的左手边坐了下来,立瑜说道:“云霏,有些事并不像外表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千万不要轻易断定事情的真相。”

“就是啊!”坐在另一边的浣
 0   2005-07-28 17:12:48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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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节

“白小姐,你找到了没?”她实在不想打扰白语寒寻找所谓的密码,可是,昨晚樊莫这么一闹,先是乱得她整夜睡不安稳,跟着天还没亮,又害得她从梦中惊醒,一醒过来,又急忙地催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樊莫回家,这一折腾下来,这会儿她一点等待的精力也没有。不过,白语寒也已经钻研了十分钟,应该差不多了吧!

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白语寒轻轻地摇着头,皱着眉头道:“奇怪,我找不到密码。”

“怎么会找不到?这不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戒’吗?”天啊!可别像她一样拿错戒指,再错下去,她会被这个戒指逼疯。

“指环上刻的确实是樊行的名字,可是,我巡过整个戒指,就是没有密码。”

“给我。”跟白语寒要来戒指和放大镜,昱疯再从头确定了一次。

“风哥,怎么样?”看到昱风放下戒指,云霏马上追问道。

“找不到密码。”

“怎么会这样子呢?”抓着头发,云霏质疑道,“难道是樊爷爷谎报?”

“不!”坚定地摇摇头,白语寒说道:“虽然我跟樊爷爷接触的机会不多,但是从小,我就从爷爷的口中听过很多樊爷爷的为人,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能说的事,他绝不提,能说的事,他绝不虚言。”

伸手拿起戒指,立瑜若有所思地看了它一下,表示道:“如果樊老爷爷说的话是真的,那这只戒指就是假的。”

听立瑜这么一说,白语寒糊涂了,“这上头明明……”“立瑜的意思是说,这只戒指其实是个仿冒品。”思圻聪明的接道。

“可是,那个樊行为什么要复制个仿冒品?他总不会有预知能力,知道我们会去偷他的戒指吧?”浣
 0   2005-07-28 17:12:1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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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节

即使袅袅升起的咖啡香气四溢,让书房飘浮着一股浓而化不开的魅力,然而此时,却笼罩着一种异于寻常的低气压。

“虽然白挫折伯去世以后,白俊尧成功接下董事长的位置,不过,‘白氏企业的老主管全都不服,认为他年轻不成气候,迟早‘白氏企业’会毁在他的手上,大家认为应该由总经理白守东接任,也就是白伯伯的弟弟。”皱起了眉头,维良似乎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非常不满,“为了弄下白俊尧,他们起初只是百般刁难,试图逼退他,可是自从去年他们开始搞鬼,听说单是今年,‘白氏企业’就损失了好几千万的生意。”

像是很伤脑筋,樊行摇摇头说道:“四面楚歌,我想白俊尧希望获得股东的信任和支持,恐怕难喽!”也许是因为这家伙是他未来的大舅子,他心里还真的有点替白俊尧担心。

“的确,不过,以白俊尧手上掌握的股权,再加上几个白伯伯的好朋友握有的股权,白俊尧想继续当他的董事长,倒是没什么问题。”

喝了口渐渐冷掉的咖啡,樊砚一副没什么严重的说道:“阿良,照你这么说,白俊尧目前最大的问题就只有那些专门和他作对的老主管?”

“如果我猜得没错,白俊尧一定不敢动这引进人。”仿佛知道维良要说什么,樊莫接着道,“一来是因为他们多年来对‘白氏企业’的贡献,二来是因为有白守东当他们的靠山,从中阻挠。”

“没错,白俊尧虽然跟白守东处于对立,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叔叔,这让他很困扰,也很难抉择。”

冷冷一笑,樊莫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认为白俊尧太软弱了,明知白守东觊觎董事长的宝座,竟然还把他留在公司,让他有机会兴风作浪。”

“老大,你这么说实在不公平,这不是软弱,是重感情,如果是我,我也狠不下心来。”对樊莫的批评,樊行显然不太满意。

啧啧称奇,樊砚逗道:“人家的妹妹都还没让你娶进门,你就这么帮着人家说话,想不到,你三少爷这么‘重感情’。”

瞪着樊砚,樊行气不过地说道:“我只不过实话实说。”

“算了吧!既然喜欢白俊尧当你大舅子就明说嘛,干么还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暧昧地勾了樊行一眼,对于这个话题,樊砚显得非常热中。

“阿砚,你别笑他,哪一天换成是你,你恐怕笑不出来。”端起咖啡,樊莫悠哉地品尝着。

“是吗?”一副不信邪的样子,樊砚可不认为他会败倒在女人的裙下。

“阿砚,感情这种东西是不长眼睛的。”像是在吓唬樊砚,维良轻笑着。

“说再多不如亲身体验,现在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如果他不是碰到霏,也许他不会了解阿行的想法。将注意力从眼前的话题转了出来,樊莫接着追问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点了点头,维良说道:“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这一年来,白俊尧对股票非常热中,听说他在这上头也赔了好几千万。”

不怎么相信,樊莫扬着眉质疑道:“有人在设计他?”

耸耸肩,维良回道:“不清楚,只知道他为了股票挪用公司的公款,至于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就不得而知。”

“挪用公款?!”好像受了什么大刺激,樊行惊叫道。

“挪用公款还不是什么严重到不能收拾的问题,最麻烦的是,白守东对此事非常清楚,而且,打算在明年一月的股东大会揭发这件事,到时候,只怕连白伯伯生前的那些好朋友,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虽然不认同白俊尧的行为,但是维良还是忍不住为他的处境捏了一把冷汗。

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地步,樊莫指道:“几千万对白家来说,也许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但也还不至于付不起,不是吗?”

“就我侧面了解,自从白伯伯过世以后,白家这三年已经大不如从前,像白阿姨名下的两栋别墅,都还有贷款没偿还。”对于此事,维良也搞不太清楚。”

“那么,明年一月的股东大会,白俊尧铁定被白守东给弄下来喽!”瞥了樊行一眼,樊砚像是担心他会受不了这个打击似的。

“是啊!除非他能赶在股东大会之前,把这个漏洞补齐,或者是白守东突然愿意放过自己的侄子,否则,他只有下台这条路可走。”

翻了翻白眼,樊行懊恼地说道:“这家伙怎么这么笨,事情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

“他的确很笨,把一个敌人留在身边已经限制他一展鸿图,偏偏这敌人还是个祸害,竟然不顾叔侄之情,设计陷害他。”话虽然说得很讽刺,不过,樊莫只是想陈述事实。

“世事难料嘛!”其实心里并不否认樊莫的说法,樊行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道。

“对,说得一点也没错,世事难料嘛!”听起来像是在附和樊行,但樊砚脸上却有着浓厚的笑意。

斜睨了樊砚一眼,樊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闭上嘴巴。

对于樊砚和樊行的你来我往,维良微微一笑,接着提出他们眼前最为关心的事情,“大哥,这些就是我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可是,我想不通这跟阿行的‘樊氏之戒’有什么关系?”

“这事不急,等我们跟葛爷爷谈过以后,自然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

听樊莫这么一说,樊行急忙地追问道:“老大,良哥不是已经把葛爷爷的电话查给你,你找到葛爷爷了吗?”

“葛爷爷去美国度假,最快要一个礼拜后才会回国。”樊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讨厌等待,好像是多了一道麻烦。”

“尤其当这事扯上你未来的妻子,那就更加讨厌,对不对?”逗着樊行,樊砚笑道。

懒得理会樊砚,樊行站起身来,一副很潇洒地说道:“不好意思,本少爷还有很多事要忙,不陪你抬杠了。”欠了个身,樊行快步的走出书房。

“大哥,我们也不吵你了,你忙吧!”说着,维良跟着樊砚一起离开书房。



☆☆☆



过了今晚,明天她就要回家准备当新娘子,等着后天成为樊莫正式的未婚妻。为了她一直尝试躲掉的这一天,她好像走了一段好漫长的路,现在日子就快到了,也说不出来是怎样的心情,反正,就像樊莫说的,他娶定她,她逃不了的。

对樊莫,她的感觉真的很复杂,感觉上,她应该很讨厌他,可是事实上,她又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他,甚至,她还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好吧!不只是有一点喜欢,她是很喜欢他。不过,她真的搞不懂自己,那个家伙就知道气她,而且还色色、坏坏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

“我就知道你睡不着觉。”宛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云霏的身旁,樊莫一副很自信地说道,“想到明天就要暂时告别樊家,心里很舍不得,对不对?”

为什么有些人永远教不懂,进人家的房间之前得先敲门,以示尊重?

“笑话,我干么舍不得?”冷哼一声,云霏仿佛觉得她说得还不够,紧跟着又解释道:“我是觉得今晚的星星好美,所以舍不得睡觉啊!”

顺着云霏的话意,樊莫望着黑幕笼罩的夜空,今晚的确有星星,不过,稍嫌少了点。嘴角掀起一抹调侃的笑容,他取笑似地说道:“今晚的星星真的很美。”

斜睨了樊莫一眼,她不高兴地问道:“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干么?”他还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星星少就不能称作美吗?一个星星可以是一种美,满天星斗也可以是一种美,那是不同的意境、不同的美感,他哪里看得懂?

邪恶的在云霏全身上下来回逡巡,樊莫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你认为呢?”

在他狂肆的眼光下,云霏不觉浑身燥热了起来,“我……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一脸的失望,樊莫抗议地申诉道:“我以为我们两个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哈!她跟他……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云霏没好气的说道:“我才不像你,色迷迷的,脑袋瓜就只会想到性,谁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

摇着头,樊莫好像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的样子,“你都知道我脑袋瓜在想性,你怎么还说我们两个的心不是一点就通呢?”

可恶!她这张嘴巴有时候还真懂得帮她闯祸,这下子,丢脸丢大了。“我懒得跟你说。”随便找了一句话掩饰她的困窘,云霏将眼睛转向零落的散布在夜空的星光,摆明着不想理他。

“不说就不说。”说得很慷慨,突然,樊莫附在云霏的耳边道:“那我们用做的好了。”

云霏双颊酡红,气呼呼地瞪着他结巴道:“你……你……你无耻!”没见过他这样的人,一天到晚老把那种事挂在嘴上,也不会不好意思。

完全不以为忤,樊莫笑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

“我还没嫁给你,我还不是你老婆。”受不了,这家伙好像永远搞不清状况。

拂过云霏那轻轻被风吹乱的发丝,樊莫像是在炫耀似的拾起她的右手,对着上头的“樊氏之戒”落下一吻,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早晚的事,干么这么斤斤计较?”

早晚的事!是啊!其实就算当时真让她顺利离开台湾,那又怎么样?手头上还戴着人家的戒指,连试着拔下来都不敢试,她真能逃避得了吗?自我嘲笑的黯然一笑,云霏将手收了回来,逞强道:“女人就爱斤斤计较,不行吗?”

“当然可以,老婆的话,为夫怎敢表示意见?”深深地一鞠躬,樊莫煞是谦中有礼的样子。

看着樊莫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云霏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他总是优闲自在的应对进退,实在令人泄气。就好像那天晚上他们去吃路边摊,这原本对他来说,是一种格格不入的别扭,可是,他这个大老板真坐上了路边摊,却依然谈笑风生,一举手一投足,没有任何的不安与不适,慢条斯理、优雅从容,他那性感的气质完全不减。虽然面对他的气定神闲,云霏的确感到沮丧,但不可否认,这正是他吸引人的地方。说真的,如果他们不是相遇在那种情况下,也许……也许她会对他一见钟情也说不定。天啊!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有那种闲情雅致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甩甩头,云霏做了个深呼吸,下逐客令,“我想睡觉了。”

“好啊!”欣然同意地点了点头,樊莫抓起云霏的手,拉着她从阳台转进卧房。

“樊莫,你干么?”伸手扯住樊莫的手脏,云霏急切地追问道。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没有停步的打算,樊莫带着云霏穿过卧室,走出客房,直直地往三楼而去。

“我睡我的觉,关你什么事?”随着前进的方向,云霏不觉心慌了起来。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要睡觉,我难道就不要睡觉吗?”说着,樊莫已经拉着云霏走到他的房间,然后将她带至床沿坐了下来。

“我……”傻愣愣地瞪樊莫,云霏一时也答不上来。

“睡吧,很晚了。”在云霏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樊莫跟着转向浴室,忽然,又停下脚来,回过头道:“本来是打算订完婚以后,你再搬进我的房间,不过,我想了想,还是今晚开始好了。”接着,他若无其事的走进浴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会真的要睡这里吧?

云霏心里还在质疑,樊莫已经换了一件睡袍走到床边。“你不是说想睡觉了吗?”

“我……”

“如果你再不睡的话,你就别怪我对你……”一副打算饿狼扑羊的模样,樊莫恐吓道。

才三秒钟的工夫,云霏已经把自己蒙进被窝里。

望着因为云霏而鼓起来的被子,樊莫不觉摇头一笑。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天他一直无法成眠,心里始终惦记着那天被晨光唤醒,第一眼就看到她所浮起的甜蜜感,他也不会强人所难地把她弄来这里。

关掉电灯,樊莫开启床头小灯,轻柔地滑进被子里,今晚可以一觉到天亮了。



☆☆☆



有如一阵旋风扫进征信社,云霏劈头便道:“什么事那么急?非得让我现在跑一趟不可?”昨晚被樊莫那么一搅和,她一整夜都不敢阖上眼睛,就怕他来个半夜偷袭。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终于回到她家,躺上她最熟悉的床铺,以为这会儿终于可以好好的补眠,结果他们一通急电,害得她只能忍着瞌睡虫,猛打哈欠。

“云霏,对不起啦,我们知道你明天要订婚,今天一定很多事要忙,可是,有人坚持你非到不可。”指着坐在会客厅的一男一女,浣
 0   2005-07-28 17:11:5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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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节

天啊!全身酸痛,简直像是做过一场剧烈运动……要命啊!她形容得还真有够贴切,做那种事不就像是做了一场运动吗?

该死!现在到底几点了?眼睛缓缓的四处逡巡着时钟的影子,最后,当目光落在床头,云霏原本还睡眼惺忪的眼睛顿时睁了全开,然后不可抑制的笑了开来。太好了,这实在是太好了,这家伙竟然在床头摆了一座大型的Mickeymouse的闹钟,Mickeymouse耶!

愈看就愈觉得这真是一个大笑话,抱着肚子,云霏笑得在床上打滚,突然,像是惊鸿一瞥,她瞪着闹钟上的短针和长针——十……一点!

像是火烧屁股,砰!云霏连滚带爬,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跌了下来,拿起已经被摺好放在一旁的衣服,动作迅速地穿戴了起来。她还在庆幸,还好起床的时候没看到樊莫,要不然,她一定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没想到,原来是这么晚了,人家少爷老早就去上班了。

整装完毕,云霏立刻冲回自己的客房梳洗一番,然后换上另一套上班的衣服,朝一楼奔去。

“云霏,起床了?”笑眯眯地看着跑下楼的云霏,彭文君招呼道。

“妈,对不起,大概是太累了,所以睡晚了。”自从确定婚事以后,她就被迫改口喊妈,不过,喊了一阵子,她还是不太习惯。

“没关系,樊莫已经跟我说了,昨晚你累坏了,今天会多睡一会儿。”仿佛很了解云霏为什么那么晚才起床,彭文君笑得阖不拢嘴。

可恶!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家伙是不是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昨晚跟他做了什么好事?

“妈,我得去上班,我先走了。”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云霏打算溜之大吉。

“云霏,别急着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彭文君热络地拉起云霏的手往餐厅走去,“一个早上都没吃东西,现在你肚子一定饿坏了。”

是啊!她肚子是饿坏了,可是……“妈,不用麻烦了,我到了征信社再吃。”说来可笑,她婆婆是否知道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她都还没证实,干么那么害怕跟她婆婆单独相处?不过,她现在的心情真的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急着逃之夭夭。

“一点也不麻烦,十五分钟前,我才让阿凤帮你准备吃的,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弄好了。”

“妈,谢谢您。”她这个婆婆还真是厉害,竟然算准了她什么时候会起床!不过,说也奇怪,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的事,她婆婆怎么会那么清楚?难道……她婆婆之前一直坐在客厅往楼上看,当看到她从三楼跑回二楼,就马上让凤妈准备东西给她吃?

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云霏偷偷瞄了一眼眉开眼笑的彭文君。天啊!饭还没吃,她已经感到全身不自在,待会儿在餐桌上,她婆婆想必会用特别关爱的眼神看着她,看样子,这顿饭一定会吃得很辛苦。

彭文君突然捏了捏云霏的手腕,“你这样子太瘦了,以后要生小孩的时候会不好生,等一下记得要多吃点。”

生小孩?轻咳了一声,云霏委婉地说道:“妈,您放心,我身体很健康。”她就说嘛,这顿饭一定吃得很辛苦,瞧,她连屁股都还没坐到椅子上,她婆婆已经开始关心这种令人消化不良的问题。

“这样最好。”

她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好?连婚都还没订,就成了生孩子的机器,真是可怕。



☆☆☆



“小姐,塞车也不是这样子塞的,现在都过了午餐时间耶!”看着姗姗来迟的云霏,立瑜不禁摇摇头。

“我……闹钟没响,所以睡晚了嘛!”心虚地顺了一下衣服,云霏拉着座位上的椅子坐了下来。今天八成不是什么好日子,好不容易挨过一顿漫长的饭局,这会儿又碰到难题了。

“樊家难道没人叫你起床吗?”敏锐地感觉到云霏的不自在,立瑜质疑道。

“他们以为我已经来征信社了。”云霏垂下眼,逃避着立瑜精明的眼睛。

说谎不打草稿,谁不知道她小姐现在是樊莫亲亲自接送上下班。不过,她不喜欢勉强人家,如果云霏不想明说,她也不想追究下去。

“云霏,白语寒来过好几通电话,想知道情况如何。”听到立瑜这么问,她松了口气,还好立瑜没有继续追问,可是,说起今早凌晨发生的事情,云霏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真的,从睡醒到现在,她始终不敢静下心来辨明她的心情是恨?是怨?是后悔?还是……

甩去恼人的思绪,云霏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问题,“我今天凌晨三点潜入樊行的书房,不过,并没有发现戒指的踪迹。”

“这就奇怪了,难道白语寒给的讯息出了差错?”支着下巴,立瑜仔细思考这个可能性,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你整间书房都找遍了?没有遗漏?”

“为了避免碰到书房的东西,我只是大概查看了一下,所以,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那么也就是说,像抽屉、置物箱这种地方,你都没有翻过喽!”

“我怕碰到其他的人,所以身上没带手电筒,在摸黑搜查的情况下,我根本不敢乱动抽屉。不过,上次看到樊莫的‘樊氏之戒’,它是用一个很独特的木盒子装起来,那木盒子满大的,单用眼睛看它,会以为它只是个装饰品。既然樊莫的‘樊氏之戒’是装在那样的盒子里,樊行的想必也不例外,那样的东西,应该不至于放在抽屉,因为,那么而会让人家感到奇怪。”

“照这么说来,除非是你漏了地方没注意到,要不然,这戒指应该不是摆在书房里?”

“我是这么认为。”

冷静地将整件事情从头推敲一遍,立瑜说道:“云霏,你可不可以再潜入樊行的书房一次,仔仔细细的搜它一遍,确定一下戒指是不是真的不在书房?”

“这……”头痛了,这下真的是考倒她了,早知道就说她搜得很详细,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说谎,那是会说出问题。

“怎么啦?有问题吗?”瞧着云霏那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立瑜好奇道。

就算她不想说,这下子也由不得她了,抿了抿嘴,云霏缓缓地招来,“探访樊行书房的时候,被樊莫逮到了。”

细密的心思马上明白所发生的事情,立瑜技巧的探询道:“你有没有拱出白语寒?”

“没有。”

天啊!碰到这种状况,立瑜还真的不知道该对云霏说什么好。这时候,立瑜特别想念浣
 0   2005-07-28 17:11:3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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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节

迟早有一天,她会活活地被他气死,竟然安排个眼线监视她,实在有够无聊!她真的搞不懂他的脑袋瓜在想什么,人既然被他逮个正着,她还会逃跑吗?

日子已经无趣得让人过不下去,这会儿又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不时盯着自己,她怎么受得了?一天她还可以勉强忍受,问题是,还有二十二天,听起来真是遥远。

她得跟樊莫好好沟通一下,他必须了解她无法再忍受下去。

做了一个深呼吸,云霏提出勇气,正打算敲樊莫书房的门,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真巧!”看着自从他载回樊家,却没再打过照面的云霏,樊莫调侃道。

“是啊!”云霏说得心不甘情不愿,仿佛这样的巧合是她倒霉。

对于云霏的态度,樊莫只是笑了笑,“请进。”

走进书房,云霏径自往沙发坐了下来。

“找我有事?”倒了杯开水给她,樊莫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还用说,如果没事的话,她会那么无聊地跑来找气受吗?这家伙就会气她,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

“我讨厌被人家当成三岁小孩一样,走到哪里,监视到哪里;我也不喜欢自己像个游魂一样,每天只能在这栋宅子飘过来飘过去;我要回征信社上班,我必须回征信社上班。”直截了当,云霏斩钉截铁地表示道。

想也不想,樊莫带着笑意,轻松地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再这样子下去,我一定会疯掉!”重重地叹了口气,云霏接着恐吓着说:“难道你希望订婚典礼上,你的新娘子是个疯婆子吗?”

笑意顿时充塞着胸膛,看着云霏那副煞是认真的模样,他不禁笑了开来。

“喂!我是说真的,我不是在说笑话给你听耶!”皱起眉头,云霏不高兴地瞪着樊莫那笑不可抑的模样,真搞不懂他笑什么。

慢慢敛住了笑声,他似真似假地说道:“我一点也不介意我的新娘子是个疯婆子,只要那个人是你就好了。”

这话听起来还真教人感动,不过,她可不认为他是在说真心话。“好吧!就算你可以忍受,但是,我可不想被人家指指点点。”

摇着头,樊莫好笑地说道:“人都疯了,你还在意人家指指点点?”

懊恼地瞪着他,云霏气不过地叫道:“我不管啦,反正,我就是想回征信社上班。”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女人是要用哄的,话不能说得太过坦白……天啊!她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种事情,她不是常觉得男人的甜言蜜语只是虚伪的糖衣,没有令人感动的真实,现在,她竟然嫌樊莫说话不知道修饰?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独独对他那么在意呢?

“我说过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老是质疑我的话。”

天啊!嘴巴都快要说破了,他还是同一个答案!头痛地叹了口气,云霏伤脑筋的说道:“你这个人真的很固执耶!”

轻轻一笑,樊莫不以为然地纠正道:“我不是固执,我是学乖,你要知道,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新娘子给遗弃,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订婚典礼。”

说过来、说过去,总归那么一句话,他就是不信任她嘛!

“好吧!我知道我有不良的纪录,不过,你也不能因为这么一次,就判定我信用破产啊!既然被你抓到,我就不可能再偷跑。”

“是吗?我可以相信你吗?”其实他也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怕她又伤了一次他的心。他实在无法接受她为了不嫁给自己,竟然狠得下心来什么都不管,然后让每个人因为她的逃婚而成为笑话。

“你相信我,我真不会再逃婚,我只是不想象一只小鸟,整日关在这个大笼子里面,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一脸哀怨的看着樊莫,她无奈地接着又道:“你都有办法知道我要逃到夏威夷,你想,我有可能再冒一次险吗?”

思索了一下,樊莫说道:“这样子好了,你可以跟我去上班,至于征信社,我会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果你可以取信于我,我会让你像往常一样回去上班。”

好像小学生,表现优良就给予她奖励,表现不好就取消奖品。不过,虽然不甚满意,但总也是差强人意,将就一下好了。

“你可别忘了自己说的话,如果我可以取信于你,你会让我回征信社上班。”

“当然,我说话算话。”忽然,樊莫邪气地笑了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我给了那么大的方便,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奖赏?”

“奖赏?”莫名其妙地看着樊莫,云霏一时意会不过来他的意思。

“我要一个货真价实的吻。”毫不掩饰他的企图,樊莫直接表示道。

什么嘛,原来是想乘机敲诈!

“有问题吗?”摆明着不答应就拉倒,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云霏。

全身充满着无力感,她百般不愿地说道:“没问题。”“过来。”伸出手,樊莫诱惑地轻轻挥动手指头。

缓缓地走到樊莫的身旁坐了下来,云霏紧张地附上他的唇。还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个步骤,樊莫已经接过主宰的角色,热烈地进行探索、吸吮,让原本平静的两个人,瞬间坠入天旋地转的漩涡里,紧紧纠缠。



☆☆☆



她还以为走出那栋宅子,她会好过一点,不过,在樊莫的办公坐了一整天,她实在无法分辨这之间有什么差别,一样的无聊,一样的被人监视着,只除了樊莫实在忙得无法时时刻刻盯着她,她的感觉比较舒服一点外,其他根本没什么两样。

在这种地方睡觉,实在不雅观,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那家伙的眼睛正埋在公文堆里,他不会注意到她。缩着身子,云霏窝进沙发里,然后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让自己沉睡梦中。

抬起头来,樊莫很自然地望向沙发,看着那蜷缩的娇躯,他不舍地站起身来,顺手拿了衣架上的外套,朝着沙发走去。

让云霏躺直,樊莫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也许,他应该让霏回到征信社工作,要不然,他真的会把她给闷坏了。

“叩!叩!”维良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大哥……”

“嘘!小声一点。”看了云霏一眼,樊莫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望向沙发上的身影,维良莞尔一笑,就事论事的说道:“大哥,你这样子限制大嫂,她觉得不快乐,你心里也会不好受。”

“那也没办法,我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霏待在家里的时候,他看不见她受困的烦躁,心里还可以稍微好过一点,毕竟眼不见为净嘛。然而现在,他一整天都必须面对她的眉头深锁,他的感受是说不出的心疼。

“只要大哥每天送大嫂上下班,还有,每天尽可能抽个时间打电话到征信社问候大嫂,相信大嫂不会有机会再想逃婚的事情。”

“这……”支着下巴,樊莫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大哥,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苦苦一笑,樊莫有些无奈地说:“看来,也只能如此。”

维良将手上的施工图递给了樊莫,“大哥,这是台南厂房的构造图,你看一下。”

点了点头,樊莫接着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妈打电话来交代,要你今晚带大嫂回家一趟,陪你岳父、岳母聊天,免得他们为女儿留书出走的事情放心不下。”

“我知道了。”还是妈细心,总会留意到这种事。

“大哥,我先出去了。”说着,维良立刻转身退出办公室。

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樊莫再度走到云霏的身旁。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态度才会转变?



☆☆☆



“天啊!你到底是被樊莫禁足,还是禁食?”望着满满一桌子的零嘴,昱风不禁失声叫道。世界上就是有云霏这种人,明明吃不胖,却爱吃得要命。

“你说呢?”她喜欢吃零食的事,早不是什么新闻了,特别是无聊的时候。可是这四天,她无聊得要命,却是一点点零嘴也碰不到。在樊家,根本看不到这种没什么营养的垃圾食物,而且,她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凤妈买零嘴解她的馋,所以她的禁令一被解除,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满足口腹之欲。想了想,昱风了然地叫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到以后要嫁进樊家,你必须保有淑女的形象,所以你只好忍着自己的嘴馋,对不对?”

回以昱风一记斜眼,云霏反驳道:“听你在胡扯,我会这么没有原则吗?”

“风哥,云霏好不容易解禁,现在心情正好,你不要乱说话,坏了气氛。”浣
 0   2005-07-28 17:11:1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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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节

“Never!”瞪着眼前那三张完全不同表情的面孔,云霏心烦气躁的又重申了一遍她的决定,“你们有没有听到,我绝对不接这个Case!”当一次小偷,她被害得得当个逃婚的新娘,要是再来一次,她会变成什么模样?不管是什么下场,反正绝对没有好事。

陪着笑脸,昱风试图游说道:“云霏,再过不了多久,你就要跟樊莫订婚了,你要进樊家,是堂而皇之的事情,你就再帮白语寒一次忙……”

“不要!”绝然地打断昱风的请求,云霏深深地吸了口气,难以理解地说道,“是你自己说要放弃这个Case,现在,白语寒回来求你,你又改口说好,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原则呢?”这个白语寒还真是奇怪,订金还她,也叫她去找别的征信社,她干么又转回来?

“当初放弃,是因为你手上这个戒指还没处理掉,我不希望节外生枝,现在,反正你是非嫁樊莫不可,而且,这对你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差事。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帮她一个忙?”

说得真是轻松,举手之劳?有没有搞错,她现在是前科在身,如果她再莫名其妙地跑到樊家,人家难道不会起疑吗?

走过来,又走过去,就这么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云霏终于说道:“你们也知道,白语寒对我们有所隐瞒,而她要的其实是樊行的‘樊氏之戒’,我不认为我们应该帮她偷取樊行送给另一半的定情信物。”

“云霏,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基本上,樊行的‘樊氏之或’原本就该属于白语寒所有,因为他们两个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顿了一下,昱风接着又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感到不解,如果说,我们的推论是对的,白语寒要的戒指是樊行的‘樊氏之戒’,那么,约束白家和樊家履行婚约的信物又是什么?”

“风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慕云霏虽然称不上聪明绝顶,但至少也不是个笨蛋,不过,这会儿她是听得糊里糊涂。

“约束白家和樊家履行婚约的信物——也许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戒’。”

摇着头,云霏不能接受地说道:“若说,樊家真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樊氏之戒’,照理来说,应该是樊家把樊行的‘樊氏之戒’送给白语寒当信物,怎么反过来……这说不通啊!”

“有一种可能。”仿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清楚,立瑜想了想,才接着又道:“云霏,我不是说过,樊行的‘樊氏之戒’一定藏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约束白家和樊家履行婚约的信物。”

似乎搞懂了昱风和立瑜的想法,云霏了然地说道:“你们的意思是,白家和樊家当初在定下这门亲事时,所用的信物其实不是东西,是一件事,而这件事的关键,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戒’。”

“那么,白语寒其实也没有骗我们,她是真的已经有心上人,对不对?”特别提起云霏最敏感的事情,浣
 0   2005-07-28 17:10:5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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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节

想不到养病也可以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一天、一天的回复到原有的纤细,那实在令人振奋,相信再过个两、三天,所有的事情就会回到原点,一切的恶梦仿佛没发生过。

不过,等待是痛苦的,尤其担心樊莫随时有可能上门提亲,她真的恨不得手指头马上痊愈,然后她可以用立瑜的法子解下戒指,接着,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潜回樊家,将戒指摆回那个木盒子里。

“一大早就坐在客厅作白日梦,看样子,你今天心情很好哦!”拿起桌上的报纸,慕海安在云霏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收起四处漫游的思绪,她开心地招呼道:“爹地,早。”

“早。”边摊开报纸,慕海安边打趣道:“难得今天天气这么好,怎么没有出去约会呢?”一到假日,这丫头就疯得像一匹野马,早上六点,就别想看到她的人影,而今天竟然可以看到她乖乖的窝在屋子里,这实在有点奇怪。

“爹地,您不喜欢我待在家里陪您吗?”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她的手指头又出什么意外,她才不会这么安分的待在家里。

“怎么会呢?难得我女儿会想到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不喜欢?”像是在埋怨,慕海安说得有些酸溜溜的。

溜到慕海安的身旁,云霏撒娇道:“爹地,您想不想泡茶,我等一下做点心让您配茶吃,好不好?”

讶异的挑了挑眉,慕海安逗道:“今天有人要上门提亲?”

提亲?云霏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天啊!听到这两个字,就令她毛骨悚然,简直像在诅咒她一样。

“爹地……”

“谁要上门提亲?”云霏还来不及反驳,林亚蓉的声音已经传到耳边。

“这要问你女儿啊!”带着笑意,慕海安煞有其事的说道。

当真以为有那么一回事,林亚蓉追着女儿问道:“霏霏,真的有人要来我们家提亲吗?”虽然她对女儿有很多挑剔,不过,在她的眼中,自己的孩子终究是最好的。她相信她的女儿有很多人抢着要,只是,女儿还像个小孩子,连自己都管不好,她实在很怀疑女儿已经成熟到可以结婚生子。“妈咪,没那么一回事,您别听爹地乱说。”

突然想到不太对劲的地方,林亚蓉转而问道:“霏霏,你怎么没出去约会?”

看来,她的记录不太好!“我……”

“有人要上门提亲,她怎么还可以出去约会。”抢在云霏之前,慕海安笑道。

嘟着嘴,云霏瞪着慕海安叫道:“爹地!”不是她迷信,实在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她真害怕一语成谶,那可惨了。

正当慕海安准备开口表示他在开玩笑,忽然看到云霏手上的戒指。抓住她的手,慕海安这会儿认真了起来,“霏霏,这是结婚戒指?”

糟糕!她怎么这么疏忽?慢慢地将手抽了回来,云霏犹豫着不知如何解释。

“霏霏,这戒指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说话向来坦然,而此刻却忸怩不安的女儿,林亚蓉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追问道。

“这……朋友寄放在我这里的。”她实在有够倒霉,自从碰到这只“樊氏之戒”以后,没有一件事情如她的愿、顺她的心。

“霏霏,这是结婚戒指,可不是普通的戒指。”她才不相信她女儿说的话,谁会把结婚戒指寄放在人家那里?而且,还是套在人家的手指上。

“妈咪,这才不是结婚戒指,这是……”

“啾……啾……”此时,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这么早就有客人?”慕海安先是瞄了云霏一眼,接着望向妻子,用眼神询问她。

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林亚蓉耸耸肩说道:“我去开门。”说着,便往玄关走去。

趁着林亚蓉出去开门的时候,慕海安探询道:“霏霏,该不会是真的来跟你提亲的吧?”

“爹地……”她想否认,心里却又忽然不安了起来,万一是真的……

就在云霏担心、迟疑之际,云霏瞄到了此时正随着林亚蓉走进客厅的彭文君跟樊莫。完了!真的被料中了,这下子她所有的努力全部都泡汤了。天啊!真是要命,这家伙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呢?



☆☆☆



她真希望现在手上有一只仙女棒,然后她可以轻轻一挥,把眼前这个男人给变不见,让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不过,希望归希望,现实还是现实,不管她愿不愿意,眼前这个看不出他此刻心情的男人,将是她慕云霏的丈夫;而他的母亲,此刻还在她家里跟她父母亲共商他们的婚事,他们会先订婚,接着才结婚。

“我不是让你先跟我未来的岳父、岳母知会一声,我会上门提亲吗?”充满控诉地瞅着云霏,樊莫质问道。她真的是一个很不听话的女人,好像没跟他唱反调,会要她的命似地。

“我……我怎么知道你会那么快来我家提亲,我想过几天再提啊!”闪避似的瞄着Coffeeshop的摆设,云霏压抑着想临阵脱逃的冲动。

“是吗?”喝了口咖啡,樊莫好整以暇地点出她心中的想法,“我还以为你拟了一套计划,打算手上的伤好了之后,马上取下戒指偷偷送回樊家,然后顺理成章的悔婚。”当他看到未来岳母大人脸上惊讶的反应,他心里就怀疑,霏打算不认这件婚事。接着,看到戒指虽然留在原地,而她却是一副晴天霹雳的表情,他就大致猜到她心里正在盘算什么。

我的妈呀!这家伙怎么那么神,竟然什么都知道?!

不自在地微微一笑,云霏辩道:“怎么会呢?我才不会那么小人。”这个计划的诞生者是立瑜和思圻那两个女人,她只不过谨遵奉行而已。

“哦?”摆明着不相信云霏说的话,樊莫嘴角扬着若有似无地嘲笑。

“真的!”用力地点着头,云霏紧守着嘴巴。

若有所思地盯着云霏好一会儿,樊莫像是在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然后悠悠哉地尝了一口咖啡,不疾不徐地说道:“你知道吗?‘樊氏之戒’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传说。”

“什么传说?”云霏不明白地看着樊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扯到这事。

“只要它找到戴它的主人,它会一直待在主人的手上,直到它的任务完成,它的主人才可以顺利地将它取下来。”睁大眼睛,云霏既不相信,又觉得可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戴它的主人,所以我才会一直拔不下来,除非,我们两个结了婚?”

显然非常满意她一点就通,樊莫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樊氏之戒’是个定情信物,也因此,它的任务就是看着应该相属的两个人完成厮守的诺言。”

轻哼一声,她不以为然地说道:“听你在胡说八道。”这实在是太荒谬,骗三岁小孩子也不是这种骗法。

“不只是你不相信,樊家的每个人也都不相信,可是,因为你的关系,让我们不得不相信这个传言。当然,如果你想求证的话,你现在可以再试着拔拔看啊!”气定神闲,樊莫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摸着手上的戒指,云霏心里不由自主的毛了起来。“我手上的伤都还没好,我现在怎么试?”

得意的笑了笑,樊莫挑衅道:“我看,你是不敢试吧!”

翘起了嘴巴,云霏逞强道:“谁说我不敢试,我只是觉得不公平而已,等我手上的伤好了以后,再来应证也不迟啊!”要试,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前试,这万一真的像他说的那么一回事,他可襥了。而且,这个戒指好像她的克星似的,既不肯乖乖的跟她配合,又老爱刁难她,对付它,她还是谨慎一点得好。

摊开手,樊莫大方地说道:“随便你,反正事实胜于雄辩。”拿起帐单,他二话不说的拉着云霏的手站起身来。

“你又要干么?”之前在她家里的时候,他硬是摆出一副亲密爱人的模样,把她从大伙儿面前带了出来,说什么婚事由双方家长决定就好,他要带她出来选购首饰,其实,他是想拖她出来兴师问罪。这会儿,他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你刚刚没听到我跟你爸妈说的话吗?”

一脸怀疑地瞪着樊莫,云霏叫道:“你不会真的要带我去买首饰吧?”

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樊莫理所当然的说道:“再过一个多月,我们两个就要订婚了,我得尽早帮你打点妥当。”

“一个多月?”

“只要岳父、岳母没有任何意见,下个月我们两个就订婚。”



☆☆☆



“大家早。”懒洋洋地晃进了征信社,云霏毫不淑女的打了一个大哈欠。

“一大早就精神不济,你昨晚又去当小偷啊?”看着云霏那副像被大卡车辗过的德行,昱风取笑道。

赏了昱风一个白眼,云霏口气很冲地叫道:“小偷、小偷,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想到这两个字,她就呕,她的婚姻就是葬送在它的手上。

“唷!火气这么大。”即使已经察觉到大事不妙,昱风依然不改他爱逗云霏的本性。

将自己甩进椅子里,云霏懒得再多说一句话。她就是火气大,尤其当脑海浮起樊莫的脸孔,她的气更是消不了。昨天,她足足跟他耗了一整天,又是珠宝店,又是服饰店,又是婚纱公司,累得她两眼昏花,根本没力气跟他争辩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她说要回家开家庭会议,他还打算继续跟她缠下去。

还有,说到那个穷极无聊的家庭会议,她更惨,所有的人都绕着婚事打转,两颗眼珠子从头到尾都摆在她的身上,好像她是什么艺术品一样,害得她连喘一口气都觉得别扭。看到这种情形,立瑜心里大概有底了,“樊莫上你家提亲了?”

“嗯!”脸上尽是无奈,云霏沉重地点了点头。

吹了一声口哨,昱风赞赏道:“不错哦!这家伙动作挺快的嘛!”

“风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睨了昱风一眼,浣
 0   2005-07-28 17:10:3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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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她总是无法体会光阴似箭的无力感,如今,眼见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尽头,她还真的不得不同意时间真是无情,刚刚还是早上,这会儿月儿已经高挂天际,夜色笼罩着大地。

唉!如果可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其实是作了一场恶梦,那该有多好?

“从你叹气的声音听来,你一定还没把戒指拔下来。”站到云霏的身旁,樊莫顺着她的视线,看着今夜的月色。

又来了,就知道破坏她已经够沮丧的心情。

斜睨了樊莫一眼,云霏不悦地说道:“进人家房间之前,一定要先敲门,这是礼貌,你懂不懂啊?”早知道这家伙会突然蹦出来气她,她就把房门给上锁。在家里,她从不锁房门,因为慕家除了她之外,每个人都很守规矩,没有听到人家应允的回应,是不会有人随意闯入人家的卧房。

伸手轻抚着云霏粉嫩的脸颊,樊莫执起她的下巴,像是在宣示地说道:“都快成为夫妻了,干么还计较那么多?”

“时间还没到,你少得意了!”甩掉他的手,云霏硬撑着说。

耸耸肩,樊莫无所谓地说道:“如果你非得坚持到最后一秒钟,才肯承认我们两个再过不久就会步上红毯的另一端,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这是你的权利。”

真是慷慨,不过,他实在是她见过最没有诚意的人,废话说得那么多,好像不强调一下她嫁定他的事实,就是不甘心。

故作礼貌地对他微微一笑,云霏咬着牙道:“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珍惜我的权利,然后奋斗到最后一秒钟。”气死他好了,谁教他这么惹人心烦。有这种老婆,他相信未来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不过,也一定会伤透脑筋。

“很好,我喜欢一个充满斗志的老婆,那会让我觉得生活很有挑战性。”邪恶地笑了笑,樊莫突然附上云霏的耳朵,轻声呢喃道:“不过,如果你在床上也有这样的活力,我会更加满意。”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情气息,云霏心跳不自觉的狂乱了起来。“你……色狼!”吞了吞口水,她逃避地偏过头去。

樊莫放声大笑,一副漫不经心地说道:“谈了四场恋爱,还这么容易害羞,看来,你那些男朋友挺不尽责哦!”表面上,樊莫是平静无波,事实上,心里头早打翻了醋坛子。他一向不是个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对于他的女人,他从来不在乎她们的过去,可是,偏偏一想到她曾经被别的男人紧紧搂在怀里,被别的男人亲热地吻着,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难道……睁大眼睛,云霏气急败坏地质询道:“你调查我?”

“我总要知道我未来的老婆是什么来历,她到底在做什么。”一副理所当然,樊莫好整以暇地等着云霏的反应。

完了!这也就是说,他已经知道她是“风の征信社”的探员,那么,他会不会也猜到她偷戒指的目的?不!依樊莫的说法,这个戒指是“樊氏之戒”,这跟白家的说辞是截然不同,由此可知,他根本不会把这件事联想到白家的身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他们两边说的话完全不同,莫非……还有另一个红宝石戒指,而那个戒指才是白家跟樊家互换的婚约信物?可是,樊家为什么要去弄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而且还将它取名“樊氏之戒”……天啊!她都糊涂了。

甩掉那教人头痛的问题,云霏将心思转回眼前的麻烦。“知道又怎么样?你会娶的比较安心吗?”她讽刺地问道。

轻轻一笑,樊莫忽然认真地瞅着她说道:“知道我老婆是个侦探,的确有些意外,不过,我这个人很固执,只要是我想要娶的女人,不管她是个侦探,或者是个小偷,我都娶定了。”

感动的心情刹那之间攫住了云霏的知觉,望着那双热烈的黑眸,她心儿无由来得紧紧纠着。

温柔的触摸着那张美丽的脸庞,樊莫缓缓地俯下头。

看着那渐行渐近的唇瓣,云霏像是被施了魔咒,全然被动地等待着。

吻上期盼了许久的红唇,樊莫先是慢慢的诱惑着红唇为他开启,然后才将舌头无进云霏的嘴里,深深的吸取她的甜蜜。柔情转为激情、探索变成攫取,拥着她柔美的身子,他炽烈的纠缠着每一寸迷人的曲线。

紧紧攀住樊莫的颈项,云霏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贪婪的索求,轻吟、呢喃,跟着他沉浮在如梦似的幻深情缱绻当中。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樊莫在欲罢不能的漩涡里挣扎了好一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

凝视着她好一会儿,樊莫瞄了一眼时间,打破静谧,轻快地宣布道:“霏,从现在开始,你正式成为我未过门的妻子。”

像是刚从激情跌回现实,云霏眨了眨眼睛,慌张的看了一眼手表,可恶!十二点零一分!哈!这下可好了,她连“等待”都可以省了。

“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要睡觉了,晚安。”云霏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径自朝着房内走去。他们约定的时间结束了,她已经无话可说了,现在,自己的确是樊莫未过门的妻子。

跟着云霏离开阳台,樊莫紧接着交代道:“过几天我会上门提亲,你可别忘了转告我未来的岳父、岳母,我不希望我的出现吓坏他们。”

听到他的叮咛,云霏忍不住转过身来问道:“我真的得嫁给你吗?”她不否认刚刚自己是迷失在他的怀里,可是,那是因为她一时的情绪错乱,无关任何的情感问题,她还是一点也不想嫁给他。

樊莫露出他那有如招牌似的慵懒笑容,坚决地说道:“我已经说过我娶定你了。”

虽然她曾经想过,也许他从头到尾都是逗她玩的,不过,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他不会真的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当玩笑开。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非得因为她戴了他所谓的“樊氏之戒”,就坚持她必须当他的妻子?

唉!她不明白的事情多的是,想再多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还好,她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她还可以跟白语寒交差。

无奈地走到床边,云霏有气无力地说道:“离开房间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关上。”说着,便爬上床,蒙头睡觉。

静静凝望着床上的身影,樊莫眷恋的笑了笑,然后伸手关掉电灯,走出房门。



☆☆☆



这种事说起来的确有那么一点荒谬,不过,她可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笑的,可是,为什么他们这些人会笑得东倒西歪?

“喂!你们笑够了没?”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一辈子给赔了进去,他们竟然笑得这么开心?亏他们跟她情同手足,结果,一点爱心也没有。

一点也不在乎云霏的不悦,思圻抓起她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指,惊叹道:“哇塞!看你这个样子,还真的是拔得很拼命哦!”

“当然要拼命,要不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嫁给人家,那是有违我们慕大小姐的‘浪漫主义’。”忍不住满肚子的笑意,昱风说着,又疯狂地笑了起来。

瞪着昱风,云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是去美国吗?干么那么早回来?”这个人最没风度了,没逮着机会取笑她,就是不肯善罢甘休。

“我回来喝你的喜酒啊!”很奇怪,她们四个当中,他最爱逗的人就是云霏,也许是因为她没有思圻的刁钻,没有立瑜的冷静精明,可是,却又不像浣
 0   2005-07-28 17:10:1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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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节

两天了,云霏用力地叹了口气,一脸哀怨的看着手上的戒指。原本以为,三天的时间足够她把戒指拿下来,没想到,这个戒指像是跟她有仇似的,死命地套着她的手指头不放。戒指没能拔下来也就算了,这会儿还为了它,害得她手指头痛得碰不得,她怎么会这么可怜?

说真的,她实在没什么力气拔戒指了,当然,这也就是说,如果樊莫玩真的,她必须嫁给他,她这一生就完蛋了!想来还真是可笑,以前,她老觉得那些跟她谈恋爱的男孩子不够浪漫,没有Feeling;现在,别说是浪漫、Feeling,还恋爱都还没谈,就已经注定她今生的姻缘,这不是很可笑吗?

想起来,她真的有够“怨叹”,就为了有情人该成眷属,她好心好意的想帮白语寒的忙,结果,反而弄得自己如此凄惨。

“既然我的‘樊氏之戒’对你这么情有独钟,想让你当它的主人,你又何必非要把它取下来不可?”攫住云霏的手,樊莫摇头叹道,“啧!那么漂亮的手,竟然弄成这个样子,实在教人心疼。”

粗鲁地将手抽了回来,云霏毫不客气地说道:“又不是你的手,要你管!”一看到他,她心里就呕,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根本不会困在这里,当然,更不用这么拚死拚活的拔着戒指,还不都是他害的。

“怎么啦?在跟我生气啊!”在云霏的身旁坐了下来,樊莫用手指轻柔地梳着她的发丝,故意曲解的暧昧道:“我知道这两天我没有陪你,是我这个做未婚夫的不够体贴,不过,你要相信我,你的身影分分秒秒徘徊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没有一刻停止想你。”

自从昨天早餐之后,他就强迫自己跟她保持距离,他想知道,她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力,想不到,她对他的干扰,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

一听到未婚夫这三个字,就令人火大。扯掉樊莫那只不安分的手,云霏粗声粗气地道:“我才没有那种闲工夫跟你生气,你啊,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有,你也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个连婚都还没有订,别说得这么亲热。”“未来的老婆,不要说得那么绝情嘛!我们两个虽然还没订婚,但是,我的戒指总是套在你的手上,不是吗?”像是在撒娇,樊莫委屈地申诉道。

狠狠地瞪了樊莫一眼,云霏无奈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如果那时候找到戒指,她不要自作聪明把它往自己的手指头套,这会儿她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我告诉你,我还有一天的时间,我一定会把它拔下来。”说得信誓旦旦,她像是在泼樊莫的冷水,又像是在激励自己。

“是吗?”若有所思地望着戒指,樊莫一副很有风度的说道:“那么,我就预祝你‘拔河’成功,顺利的物归原主。”

充满怀疑地看着樊莫,云霏一点也不相信他会说出这么有良心的话。

“不过,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所以,这万一事与愿违,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樊莫一脸诚恳的说道。

脸一沉,云霏恨恨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碍眼?”她就知道这个家伙没有火上加油就已经了不起了,还妄想他会雪中送炭?不过,她实在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谁会想要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当老婆,而他,倒是挺乐观其成的样子?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这个人的调调,以认真、似玩笑,根本让人难以辨明他的心思。也许,他从头到尾都是逗着她玩,而她只是瞎操心地被他耍了一顿。

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樊莫申冤道:“未来的老婆,我没你说得那么没价值吧!”

瞟了他一眼,云霏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就说嘛,你这个人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樊莫突然严肃地瞅着云霏问道:“嫁给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这还用说,又不知道你睡觉会不会打呼、会不会梦游,我如果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嫁给你,我这辈子不就完蛋了。”仿佛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云霏理所当然的说道。

点着头,樊莫煞有其事地说道:“听你这么说,还真的是很可怕。”

眼中浮起了希望,云霏兴奋地问道:“你也赞成我的想法?”

“是啊!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既不会打呼、也不会梦游,如果你嫁给我,我保证你会过得很幸福、很满意。”

拉长着脸,云霏猛然地翻了翻白眼,讽刺道:“你是未卜先知啊,你怎么知道我会过得很幸福、很满意?”她还以为,他终于明白结婚是草率不得,结果,他根本是在耍她嘛!

“我当然知道,像我这么体贴的好情人,谁会不满意?”亲热地搭上云霏的肩膀,他轻柔地暗喻道:“当然,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先试试看啊,我保证,你会试上瘾的。”

这个家伙真的是超级不要脸,说话总喜欢吃人家豆腐。“你真的很幽默,可惜,我一点也不欣赏你的幽默感。”没好气地瞪了樊莫一眼,云霏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头一甩,径自往宅子走去。

“晚安!”对云霏的背影喊了一声,樊莫开心地往后靠在树干上。跟她说话,他总是特别的快乐,像是在享受,让人眷恋不已。



☆☆☆



“老大,想到自己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娶妻生子,你心里有什么感觉?”兴致勃勃地看着樊莫,樊行好奇的问道。虽然他们一直没有跟慕云霏做过正式的接触,也不能理解老大为何对她这么认真,但是,从老大这两天的情况看来,并不难了解他对这件婚约的挂心。

轻轻一笑,樊莫套用樊砚的话道:“从此有老婆帮我暧床,我的夜晚将不再孤单,你想,我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虽说还有今天一整天的时间,才会终止他和慕云霏之间的约定,不过,结果如何,已经是定数了。他相信慕云霏绝对拔不掉手上的戒指,因为,单看她手指受伤的程度,就可以知道她现在根本动弹不得,她是注定要当他的新娘。

“这个嘛……”敲着脑袋瓜,樊行像是很认真的又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色色的调侃道:“老大,你一定兴奋得连睡觉都会梦到你跟她火热的镜头,对不对?”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樊莫不表示承认,也不表示反对。如果说对慕云霏没有任何的幻想、欲望,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他还不至于严重到连作梦都想着她不着片缕的娇媚。

“你又知道了,你有经验啊!”捶了一下樊行,樊砚笑道。

“二哥,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不需要经验就会知道,尤其是男人对女人。”

挑了挑眉,樊砚好笑地说道:“这就奇怪了,那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樊砚,樊行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状似严肃的说道:“二哥,你是不是只爱男人,不爱女人?”

樊砚赏了樊行一个白眼,“去你的!”

“二哥,想不到你这张嘴巴也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摇着头,樊行一脸的不可思议。

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这会儿换樊砚得意了,“这个你就不懂了,谁非圣贤,孰能无过,再厉害的嘴巴,也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碰到你这种人,没骂脏话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二哥,你……”

“叩!叩!”正当樊行想反驳,敲门声响起,维良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都在啊!”在沙发坐了下来,维良将手中的资料递给樊莫,“大哥,这是慕云霏的调查报告。”

慢慢地细读手上的资料,樊莫的眉头不自觉地愈纠愈紧。他是怎么了?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的,谈了四场恋爱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自己谈过的恋爱何止这个数目,可是……该死!他就是觉得不舒服,这个女人就不能少谈点恋爱吗?

“老大,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看到樊莫那不太舒畅的神情,樊行兴冲冲地追问道。

“你说呢?”将手上的资料转给樊行,樊莫让他自己看个究竟。

快速浏览了一遍,樊行饶富兴味地叫道:“哇赛!想不到慕云霏竟然是个女侦探!看来,这事情不简单哦!”说着,又将资料丢给还不知情的樊砚。

“维良深表同意的点点头,“大哥,慕云霏偷你的‘樊氏之戒’,该不会是因为征信社的关系?”

压下心里头真正令他感到不快的心结,樊莫沉吟了半晌,表示道:“慕云霏是为了我的‘樊氏之戒’才潜入樊家,可是,她却不知道戒指的意义何在,那么,这惟一可以解释的理由,就是有人花钱请征信社偷取戒指,只是,究竟是谁?又是为什么?”

“老大,这问题又回到原点了,她为什么要偷你的‘樊氏之戒’,还不是因为想嫁给你,至于究竟是谁会用这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大概要问慕云霏喽!不过,就职业道德的观点来看,她是绝不会坦白告诉我们。”樊行还是坚持他原来的想法。

“我还是不同意。”摇摇头,樊砚放下手中的资料,“基本上,我并不认为有人知道‘樊氏之戒’,当然,也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而且,就像我说的,拥有戒指,大哥也未必要娶人家,你想,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请征信社来偷?”

“阿砚说得没错,事情绝非那么单纯。”顿了一下,樊莫接着又道:“还有,我们一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慕云霏是怎么进入我们家。围墙四周的灯座都设有监视器,还有围墙上也有防盗铃,如果慕云霏想翻墙而入,不可能不让我们发现才对。”

“其实,”搔了搔头发,樊行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实招来,“家里虽然有很多的安全装置,可是,也不表示没有任何的漏洞,至少,我就曾经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翻墙而入。”

“你怎么都不说?”樊莫轻蹙着眉头问道。

“我……好玩嘛!而且,我也不认为这会有什么问题。”那个漏洞可是他研究了许久才发现的,他当然没想到外面的人会知道。

敲了樊行一记,樊砚讽刺道:“是啊!你当然不认为那会有问题,因为,只有你这么精的人才会留意到那种细节,不然还有谁会那么无聊?”

“你们别怪阿行,也许,慕云霏并不是翻墙而入。”维良开口帮樊行解危。

用力的点着头,樊行随口道:“就是啊!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开门让她进来的。”

“你帮她开的吗?”翻了翻白眼,樊砚不以为然地哩讽道。

“我只是说‘说不定’,又没有说‘一定’是我们开门让她进来的。”这年头说话还真的不能随便说说,否则,一不小心留了话柄给人家,那可有得瞧子。

“好了啦!再讨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这件事就此打住,反正过了今天,慕云霏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到时候,如果她还打算把戒指交给别人,恐怕也由不得她了。”
 0   2005-07-28 17:10:00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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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我的戒指,我当然是送你上警察局,不是吗?”

这不摆明她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当戒指的主人,就是跟他上警察局。不,这两个她都不要。

对着樊莫微微一笑,云霏试图扭转局面的说道:“我会来偷你的戒指,其实是为了好玩。我跟朋友打赌,我有办法从这里拿走一样东西,而不会被发现,我并不是有意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送我去警察局?”

“我也不希望把你送进警察局,不过,我的戒指现在就套在你的手指上,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啊!”

“这……我把它拔下来还你好了。”说着,她又开始努力地想把戒指给取下来,不过,不管怎么扯,戒指依然不为所动。天啊!手痛得要死,戒指又拿不下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像是很慷慨,樊莫让步道:“我可以跟你打个商量。”睁大眼睛,云霏兴奋地问道:“是什么?”

“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一到,你还是无法取下戒指,你就得嫁给我。当然,为避免你破坏这个戒指,拿其他的仿冒品给我,这三天你必须待在樊家。”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应该足以让她取下这只戒指才对。

“我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一个陌生人突然住进你们樊家,其他的人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这你倒不用担心,我自会打理妥当。”

也只能如此喽!“我叫慕云霏。”



☆☆☆



他早料到他们会有这种反应——瞠目结舌,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像是在作梦一样,更何况是他们。想一想,一觉醒来,他竟然莫名其妙多了个未婚妻,而且,他这个未婚妻还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小偷,这的确很不可思议。“相信我,我刚刚说的全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二楼的客房看看我那个‘未婚妻’,我肯定她这会儿睡得正甜。”其实一开始,他只是逗着她玩,不过,也不晓得他着了她什么魔,这一来一回,竟让他毫无理智的认真了起来。

咽了一口口水,樊砚试探性地说道:“大哥,我们当然相信你说的话,不过,你不会真的要娶那个叫慕云霏的吧?”

“这很难说,要看她能不能在三天之内,把戒指取下来。”说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期望的结果是什么,他只能说,他绝不反对娶她。

听樊莫这么一说,樊行紧张地说道:“老大,她可是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而且,还是个小偷,你不可能真的娶这种女人做老婆吧?”虽说老大一结婚,大伙儿就不会再把目光摆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也不希望老大随随便便找个女人结婚。

优雅地笑了笑,樊莫自顾自地对着维良道:“阿良,你帮我调查一下慕云霏的来历,愈详细愈好。”也许是他的私心,不过,他并不认为慕云霏是一般的小偷,因为她的气质、她的感觉,实在很难跟一般的小偷画上等号。

“大哥,这事没什么问题,可是你……”

“你们不用担心,其实,慕云霏可是一点也不想嫁给我。”他当然不相信慕云霏的那套说辞——什么她跟朋友打赌,她只是想证明她可以在不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从这里拿走一样东西。因为,从她看到那只戒指的反应,他很清楚的确定,那就是她潜进樊家的目的,只不过,她似乎不明白那只戒指的意义何在。他敢肯定,如果她知道“樊氏之戒”的用意,她绝不会把它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什么?”谁不想嫁给大哥?“樊氏集团”的总裁,金钱与权利的象征,想攀上他的名媛淑女,多如过江之鲫,怎么会有人笨得想放掉这座金山、银山?

“不用怀疑,待会儿你们看到慕云霏的手指头,你们就会知道,她恨不得那只戒指从她的眼前消失不见。”

像是想到什么,樊行不解地问道:“这就奇怪了,既然她不想嫁给老大,那她干么偷老大的‘樊氏之戒’?”

对于樊行的疑问,樊砚一点也不以为然,“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算她是为了嫁给大哥,才偷大哥的‘樊氏之戒’,大哥也不见得要娶她啊!”虽说“樊氏之戒”是定情信物,但是,它只是樊家的一种家习,并不是什么法律条文。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干么偷老大的‘樊氏之戒”“在老大的书房里,多的是比‘樊氏之戒’还有价值的东西,而她什么都不拿,就拿‘樊氏之戒’,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支着下巴,樊砚这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其实,我觉得慕云霏为什么要偷大哥的‘樊氏之戒’,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当务之急,是怎么跟妈解释慕云霏的出现。”转向樊莫,维良接着问道:“大哥,你不是说她要在这里住上三天吗?”

“没错,不过,一大早,我就跟妈提到慕云霏的事情。”

“妈怎么说?”

说起这事,樊莫不觉莞尔一笑,“妈高兴得不得了,直夸慕云霏厉害,竟然可以潜入我的书房偷戒指。”虽然是自己的母亲,他还是搞不懂她脑袋瓜在想什么,有时候,她传统、古板,有时候,她又比他们放得开,真的让人摸不着头绪。

“天啊!”对妈的反应,大伙儿似乎有志一同。

“我想,她是希望那个红宝石戒指最好在慕云霏的手上戴上一辈子。”

摇摇头,樊行叹道:“我看,妈咪是想媳妇想疯了。”“也许吧!”笑了笑,樊莫一副不予置评。其实,他或多或少能够了解妈的心情,与其说她想要个媳妇,想到来者不拒,倒不如说,她是相信儿子的眼光。他竟然会那么毫无理智把一个陌生人留在樊家,可想而知,慕云霏带给他多不可思议的影响力,而妈就是看准这点,才会对这件事有那么深的期待。

“老大……”

拉住樊行,维良抢着道:“只要妈没有意见,那就好了。”

完全明白他们三个此刻不放心的感觉,樊莫说道:“我已经让凤妈去叫慕云霏起床吃早餐,这会儿你们下楼就可以看到她的人。”说再多也没用,不如让他们自个儿瞧瞧,他们会明白慕云霏绝不是他们想像中的小偷。



☆☆☆



不是她吹牛,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她早习惯男人的眼光,不过,也不晓得她哪根筋不对劲,这个男人的目光就是让她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天啊!难道没人告诉他,不要这么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看,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吸了口气,按捺住狂乱的心跳,云霏压着嗓门,对着坐在对面的樊莫低声道:“喂,不要随便把眼睛盯在女人的身上,那会让人家以为你对她有不良的企图。”如果她妈咪听到她说这种话,一定会气得晕倒,说她不含蓄。

“你怎么不想,我就是因为对你有不良的企图,才会一直盯着你?”学着云霏压低嗓门,樊莫坏坏地说道。

红着脸,云霏连忙偷瞄了其他三个一眼,还好,他们正忙着钻研报纸。睁眼一瞪,她轻声啐道:“你真幽默!”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懒洋洋地笑了笑,樊莫一脸邪气的瞅着云霏。说也奇怪,看着她,他总会不由自主的被她牵引着,她看起来像洋娃娃一样,美得很不真实、很虚幻,然而她的神采之间,却又散发着自然的生命气息。

在樊莫愈来愈炽烈的注视下,云霏别扭地换了一个坐姿,这家伙真是个无赖。

很假地回以一笑,她没好气地说道:“那你也太没自知之明了吧!”可恶!这个家的女主人怎么还不出现呢?

就在此时——

“妈(咪),早安。”彭文君一走进餐厅,原本看似在忙着翻报纸的三个人马上放下手中的报纸,齐声喊道。

其实,从云霏进了餐厅,他们的眼睛就没有一刻放过她,特别是她那只戴着“樊氏之戒”的手指头,而报纸只是偷窥的伪装而已。当然,亲眼证实樊莫所言不假,他们还真的是松了口气。不过,平心而论,真要娶慕云霏这样的女人当老婆,也不是一件多惨的事情。

“早安。”跟大伙儿打了声招呼,彭文君转向身后的凤妈交代一声,让她把早餐端上来,这才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边打量着云霏,边热络地问候道:“你就是云霏吧?”

瞥了樊莫一眼,云霏点了点头道:“是的,伯母。”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跟他的家人解释她的出现?

啜了一口凤妈送上来的咖啡,彭文君接着问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伯母,谢谢您,我睡得很好。”看这情形,这家伙一定编了一套很漂亮的藉口,要不然,伯母怎么会对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偷那么客气?

“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凤妈。”像是想到什么,彭文君转而说道:“对了,都忘了跟你介绍。”指向自己的右手边,彭文君说道:“樊莫你已经认识……”

樊莫?根本听不进彭文君接下来的话,云霏瞪着樊莫,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有没有搞错,这家伙怎么会是樊莫,他不是樊行吗?她明明进的是左手边的房间,怎么会变成樊莫呢?望着一夜未眠努力不懈,却怎么也拔不下来的红宝石戒指,云霏不觉得蹙紧眉头,没错啊,这个戒指跟白夫人画给她看的戒指一模一样,她应该没偷错才对啊!这就奇怪了,到底是哪里弄错了?

结束一连串的介绍,彭文君兴冲冲地说道:“云霏,吃完早餐,让阿莫陪你四处逛逛,你一定会喜欢樊家。”怪不得人家的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是愈满意,她这个婆婆看媳妇,不也是愈看愈得意吗?当然,如果云霏手上的戒指拿不下来,一切就更圆满了。

“嗯!”哪管得了彭文君在说什么,云霏胡乱的点了点头。

转向樊莫,彭文君交代道:“阿莫,可别怠慢了人家,知不知道?”

“妈,您放心,我知道。”



☆☆☆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扯住樊莫,云霏叫道。一解决早餐,就抓着她的手往外走,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停下脚步,樊莫悠哉地对着云霏露出一抹性感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刚刚我妈不是说了,吃完早餐,让我陪你四处逛逛。”

“有吗?”除了他叫樊莫,不叫樊行的这个想法外,她的脑袋瓜什么也装不进去。

“当然,还是你自己点头说好,我不过是听从我妈的指示,略尽主人之谊。”

说得好委屈,好像他是勉为其难,什么东西嘛!

甩开他的手,云霏没好气地讽刺道:“你还真是个孝子!”没见过像她一样那么倒霉的人,戒指拔不下来已经够头痛了,这会儿竟然连这个戒指的来历都搞不清楚。

“你夸奖了,我可没你说得那么好。”樊莫一副谦虚的模样。

不要脸的家伙,他还真的当她是在夸他啊!脚一跺,云霏没什么风度的径自转身往里头走去。

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的背影,樊莫慢条斯理地喊道:“你要去哪里?”

回过头,云霏高傲地回道:“要你管。”与其跟这个无赖逛,她宁可回房里慢慢地拔戒指。虽然她的手指头已经肿得惨不忍睹,甚至连轻轻一碰都会痛,但是,戒指若是拿不下来,她敢保证她的心会更痛。

不过,除了拔戒指,眼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跟思圻他们取得联系,按照原来的计划,明天一早她必须把戒指交给白语寒,这会儿出了状况,她得让思圻找个藉口跟白语寒拖延一下。

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樊莫置身事外地说道:“我是不想管,不过,如果让我妈知道,我没有好好的招待客人,她可会不高兴哦!”

“那是你的问题,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慈善家,干么管他的死活?

摇着头,樊莫不赞同地说道:“这你就不对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客人,我哪需要当个主人,你怎么可以说跟你没关系呢?”

“我……”

走到云霏的面前,樊莫突然伸手圈住她的脖子,亲昵爱抚着她的颈项,语气暧昧的呢喃道:“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互相探索,彼此透彻的了解吗?”

慌张地挣开他,云霏心跳加速的颤抖道:“谁……谁跟你是夫妻,我……一定可以把戒指拔下来,我才不会嫁给你。”

拾起云霏的手,樊莫灼热地印上一吻,诱惑地勾引着,“不嫁给我,你会后悔的,我可是最棒的情人哦!”

“你少臭美了,如果我这么莫名其妙地就嫁给你,我才会后悔。”自以为是的家伙,不要脸!不过,说实在话,这个男人真的很性感,像个无赖又邪恶,却又不可理喻的吸引人。

挑着眉,他露骨地戏谑道:“话不要说得这么满,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涨红着脸,云霏气急败坏地斥道:“色狼!”说着,转身朝屋内冲去。

目送她逃之夭夭的身影,樊莫满意地笑了开来。
 0   2005-07-28 17:09:40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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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5-07-28 17:08:3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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