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站在我的面前闪过时,我的眼神就在他的身上定格了,不管他走到哪里,坐在哪里,我的眼神都会跟随着他,有时我们也会四目相对,我则马上低下头或把眼睛转向别处,等勃一会我的眼神就又会不自觉的飘到他的身上,“花痴”我的大脑总是浮显着这两个字,这是我平时说文杏的话,没想到……
他在和身边的人谈笑,他的眼神也不时的往这边扫着,也许他早发现了我吧,我第一次有了想逃的念头,在这个我最爱的地方,我竟然有了想逃的想法了。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那么的无助,我飞似的抓起了自己的包“我先走了…”没给文杏多的时间询问,我离开了我的座位,冲出了HOT大门。
站在门口,周围的行人都不时的打量着我,似乎在想怎么会有一个疯子从里跑出来。没错,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呀,我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没有选择坐车,不爱走路的我选择了走回家,我这是怎么了,在做出这个决定时,我就在不停的问自己。今天的我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看见一个比较顺眼的男人嘛,顺眼,不尽是顺眼,还有一些别样的感觉,他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眼前飘,他很美,男人可以帅,可以酷,可以吊,还可以拽,这些我都见过,但这个男人是美,一种男性的美,不伦是外貌还是气质,就是一个字美,美得让所有的女人都会嫉妒,美得让所有的男人都会浮想,美得让我觉得上帝都是不公平的,既然造出了这么美的美男子,还要我们女人干什么?
不知不觉,他的形像伴着我来到了家门口,我的姐姐应该在家里吧,也许我应该理解我的姐姐了,也许她当初也是被这种气质所吸引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吧,可是,她的决定,使我的家从此不复存在,我恨她,但又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这才是我这几年来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真正原因吧。
我上了楼,用钥匙打开了门。
“是不是有人回来了?”我推开门,把钥匙顺手丢在了玻璃面的茶机上,身体像被抽空了似的无力的摊在了沙发上, 双眼微闭,将头也靠在了沙发上。也许是碰撞的声音惊到了屋里的人,那声音不是我姐姐的,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房门被推开了,姐姐探出头来,“回来了…”
我没有回头,姐姐又将门推上,“谁呀?”屋里的男人问道,“我妹妹…”姐姐应付着。“你还有个妹妹啊,她是做什么的?”那男人又问,我坐在沙发上想如果将来我有房子
一定要是隔音的。
“这关你什么事?”姐姐有些不耐烦了,“切~~问问呗。”男人没有再说什么,一会,房子里不再有声音了。看来姐姐她们是睡了,我也有些困了,看看墙上的表,已经是10点了,我没有回房,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远处,一个芭比娃娃笑着向我走来,长长的卷曲着的金色头发,“芭比,芭比……”她正在叫着我的外号,我从沙发上起身,我拉住它的手,它的手在颤抖,有些温热,“芭比,芭比……”我也在不停的叫着,并将手伸向了它,那个芭比娃娃的眼睛大大的,它没有眨一下眼,只是直直的盯着我,微粉的脸颊,娇艳的双唇仍在叫着“芭比,芭比…”可它并没有伸出手来,而我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可身体怎么也动不了了,“芭比,芭比,芭比…”我疯似的叫着抓着,那个芭比笑了,美丽的脸上却透着嘲讽的笑容,它也不再叫着我的外号了,默默的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我的挣扎消失在湿雾中……好狠的心啊,我感觉眼角有些湿了,总是这样,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徘徊时来到了我身边,而后则是在我决定后又离开了。
大梦初醒,我睁开双眼,周围一片漆黑,我猛然坐起来,是梦,我想着,眼泪仍然簇簇划落。表上的指针模糊着显示着时间是1:30,我摸摸肚子,它是饿了,和梦里的不一样,我很容易的就站起身来,抓起了茶机上的钥匙,我准备出去找点吃的了。
1:30这个时间,大街上人丁稀少,我就像只流浪的猫,游走在城市的街道上四处在找“残羹剩饭”,现在的这个时间余了酒吧和网吧还有KTV之外别的地方应该都已经打洋了。
我没有选择我的最爱HOT吧,而是去了另外一个休闲吧里,我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是那一张纯美的脸。其实那一张脸我并没有看得太清楚,只是感觉那应该是一张美伦美幻的脸,怎样的眼睛,怎样的鼻子,怎样的嘴,我都没看清楚,只凭感觉,我讨厌现在的我,变得那样的畏畏懦懦,我走进了休闲吧里,那里的人并不太多,我叫了一份咖理面,吃了起来,我以为我可以如此平静的吃完我的面,可是不一会,休闲吧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好奇的我抬起头来,是文杏,还有一些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人数不多,只有五人,看来他们是刚刚疯完和我一样找东西吃的,他们坐在了离我不远的六人桌处,看来,文杏是喝多了,要不然以她那双似鹰的眼睛怎么也不会放过我这个硕大的猎物的。我忙低下头来,吃完面就溜,这是我脑袋里唯一的想法,自己都觉得可笑了。
“哼,芭比那小妮子,跑得比兔子还快,看我明天抓到她的!”文杏酒里酒气的怨着,“她今天是怎么了?跑得那么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问道,
“哼,一定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了,看我明天见到她的。”文杏不依不饶的,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啊,文杏整人的方式我是领教过的,什么叫笑里藏刀,什么叫人面兽心,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用在她的身上都不为过,我加快了吃面的速度,恨不得长出两张嘴。
“诺鑫怎么还不来?”那桌应该是在等人吧,诺鑫是谁?我没听过这个名字,我无心多想依旧吃面。
啊,吃完了,终于……我不敢出声,屁股微抬,身体压得很低,准备开溜,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句话,人倒霉,喝水都塞牙,正当我准备开门时,正好有一个人推门而进,那门框正好撞到了我的头,很实惠的一下。我想忍住痛楚不叫出声,因为我知道我一出声的后果,但,我最怕的就是痛了,不管了,是福不是祸,我不想再这样畏畏懦懦的,这可不是我芭比所做的事情,(其实这些都是事后想到的),我哇的叫了出来,那一桌的人,不,应该是休闲吧里所有的人都向我这边看。我捂着额头,双眼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