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哲学家卢梭曾经说过:“既然斯巴达和罗马都灭亡,那么还有什么国家希望永世长存呢?”,卢梭的话放在今天的美国身上十分贴切,美国到了今天已经呈现出衰败的气息,在新冠疫情防控期间的种种作为,仿佛不是地球第一强国的所作所为,而后的黑人骚乱更是凸显了美国内在的政治危机。那么美国到底怎么样了?
如果从美国的根基人口出发,就会发现一个很好玩的数据,那就是美国主体民族欧洲裔白人已经快要消亡了,根据美国人口调查局2018年发布的人口调查报告,美国15岁以下的人口中,欧洲裔白人的比重下降到了49.9%。在2019年的人口调查数据中,欧洲裔白人仅仅只占62.1%;拉丁裔占17.4%,非洲裔美国人占13.2%,亚裔占5.4%,混血占2.5%,而主体人口的下降必将带来巨大的危机。
美国主体民族——欧洲裔白人
按照很多人的传统观念,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是文化和民族的大熔炉,不同种族、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的人来到美国后,把他们的文化和习俗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今天的美国社会,以至于美国的肯尼迪总统有一本书叫做《移民之国》中都宣称:“我们都是移民者的后代”,然而在实际上美国真的是移民国家吗?
如果以血统为概念,美国自然是移民国家。他的主体族群白人却是欧洲白人移民的后裔,而其他移民中又有亚裔、非洲裔、讲西班牙语的拉丁裔等族群,这些族群生活在一个国家自然会产生混血后裔。但是如果从整体而言,这些族群却各自分布在自己的社区,这些族群之间的混血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普遍。
如果以文化为概念,美国却不是移民国家,他是一个相当正统的盎格鲁撒克逊国家:
美国的宗教信仰是基督教的派系新教
美国的道德观念和文化习俗都来自新教价值观
美国的国家语言是英语
美国的法律体系是传统的海洋法系
美国的文学、哲学来源于欧洲。
美国的基本原则代议制政府、个人主义等等。
这些核心文化在两百多年的移民冲击下,并没有消亡,反而一直存在,新移民也同化于美国的盎格鲁撒克逊新教文化,并没有对于盎格鲁撒克逊文化做出根本性的改变,所以美国从来都不是移民社会,因为美国的核心文化从未改变。
1776年7月4日美国宣布独立,标志着美国从英国的帝国体系中脱离。在1790年美国做过人口普查,美国当时的总人口为392万余人,其中有黑人奴隶有69.8万人。而白人群体的80%以上是英国人后裔,其余的白人主要是德意志人和荷兰人,这些人主要信仰就是基督教的新教派系,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个盎格鲁萨克逊国家。
而且这些美国原来的居民生育能力惊人,在1790年美国的出生率为55%,每名美国妇女大约要生7.7胎,在1840年美国妇女依旧能够生育6胎以上,1930年时美国每名妇女依旧能够生育3胎。这使得美国原住民的人口暴涨。
即使在1820年到2000之间美国涌入了大约6600万人的移民,这些移民很一部分又是来自欧洲的欧洲裔移民,极易被美国原住民同化,这使得移民不能改变美国原住民的生活文化和信仰文化,所以美国的国家根基十分牢固。
欧洲裔白人的消亡所带来的的社会危机
但是二战之后欧洲裔白人的人口逐渐减少,同时美国的解构主义大行其道,美国的国民概念受到了动摇,而美国人的族群概念都得到了强化。在第二次大战期间,所有美国人无论是黑人、欧洲裔美国人、拉丁裔美国人都自认为是美国人,但是在20世纪60代开始,欧美左翼思潮横行,其中诞生了后来大名鼎鼎的“政治正确”运动。
而在美国左翼思潮也引起了轰动,毕竟这个时候正值美国民权运动和反越战运动的高潮,这个左翼思潮运动却推动解构主义的盛行,在当时的美国人看来美国并不是有着共同文化和信仰组成的国家,而是由一个个种族组成的国家,而且其中占大多数的欧洲裔白人应该尊重其他种族的文化和信仰,同时需要尊重其他种族的地位。
由此美国开始了政治正确运动,本来政治正确的出发点是好的,即尊重弱势群体。但是随着欧洲裔白人的减少,政治正确和解构主义却撕裂美国的族群社会。从1970年开始,欧洲裔白人的数量锐减,由1970年的87.4%减少到了2000年的75.1%,再到现在的62.1%。欧洲裔人口的稀少。而美国的总人口数量却在增加,其中贡献最大的就是黑人和拉丁美洲移民。黑人增加到社会人口的13.2%,而拉丁美洲移民从1980年仅6.45%增加到17.4%,而墨西哥移民几乎占到了拉美移民的一半。
人口结构的变化带来了政治上的变化,主要表现为两点:
由于美国的重要官职是选票选出来的,这导致大批政客疯狂鼓吹保护少数族裔的权利以获取少数族裔的选票。比如美国总统尼克松在1972年总统大选前支持罗曼·普兴斯基的保护少数族裔的立法议案,再比如当代美国民主党大力支持少数族裔的权益。
少数族裔的政客为了获取政治利益和大选,也疯狂鼓吹保护少数族裔,同时还以少数族裔的保护人自居,最为典型的政客莫过于美国前总统奥巴马。
这种政治变化更加推动民众的社会认同,也就是种族变成了新的身份认同,一个美国人可以根据自己的肤色和血统把自己划分为各个种族的成员,这无疑是对于美国盎格鲁萨克逊文化和国家认同的一大冲击,同时也使得少数族裔在其人口数量增加更加强化身份认同,他们手中的选票成为了美国政客最为致命的政治武器。
以美国的城市迈阿密为例子,迈阿密从20世纪60年代起,大批古巴移民来到迈阿密,这使得迈阿密发生了人口结构上的改变,在2000年迈阿密的移民占据了人口的59.5%,由于古巴移民的努力,使得迈阿密的经济高速发展,但是迈阿密也发生了去美国化迹象。
比如西班牙语在迈阿密的交流中已经成为首要语言。由于古巴后裔占据了迈阿密的绝大多数政界职位,这使得欧洲裔白人发言权很小,在1983年到1993年,大约有14万人离开了迈阿密,所以迈阿密完全成为古巴后裔掌握的城市。而迈阿密的犯罪率也在增加。
特朗普为什么会在2016年总统大选中胜出
在2016年11月9日凌晨,美国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在总统选举中大败希拉里,成为美国第45任总统。那么特朗普是凭借什么东西战胜希拉里的呢?
特朗普凭借就是中下层白人的支持,根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在密歇根州的调查,特朗普在初选中的支持率是37%,其中低于大学教育人群的中支持率达到46%,在低收入人群中的支持率有42%。特朗普的支持者在希拉里口中就是“老白穷”。而中下层白人正是美国沉默的大多数人,他们还有一个外号叫做“被遗忘的人”。
自欧洲裔白人人口减少之后,政治正确运动和少数族裔的话语权增强,使得中下层白人在政治上失去了声音,而且他们本人的处境也受到了重创。进入21世纪以来,美国的全球化速度加快,大量的制造业外移,最为典型的就是美国现在的“鬼城”底特律。由于制造业的迁徙,原来依附于制造业的大批中下层欧洲裔白人失业。
政府一方面对于少数族裔的福利提升,另一方面外来移民也夺走了中下层白人为生的服务业,这一系列情况使得中下层白人对于美国政府不满,但是他们的想法始终被民主党和共和党建制派所忽略。在2016年,特朗普横空出世,他采取了为中下层白人代言的方式,疯狂打击美国的“政治正确”和建制派的各种政策,尤其是反对全球化,以此中下层白人将特朗普奉为领袖,纷纷为特朗普投票。
中下层白人居住的衣阿华州、威斯康辛州、密歇根州、俄亥俄州、宾夕法尼亚州为美国总统选举中的“摇摆州”,正是5个州的中下层白人踊跃为特朗普投票最终把特朗普送上了总统宝座。而特朗普在上台之后,实现自己的承诺,开始将制造业内移,并且推出各种国际组织,使得美国不在加快全球化的步伐。
但是特朗普上台凸显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次的美国总统选举带有族群选举的特色,并不是以前按照政治理念投票,支持特朗普都是美国的中下层白人,而美国的拉丁裔、黑人、穆斯林都对于特朗普痛恨不已,纷纷在特朗普的对立面,他们支持着美国的民主党。可以说美国的族群在此发生了巨大的分裂,而这种分裂在政治上展露无遗。
我们回头再看特朗普上台后的种种举措,反华贸易战、退出TPP、出言不逊、推特治国等等,这些行为都是为了迎合中下层白人,也就是特朗普在迎合自己的支持者,但是特朗普的这种行为无疑推动了美国的族群分裂,特朗普的行为促使美国中下层白人有意识把自己划分为一个群体,而且中下层白人也开始发泄自己的本来就已经存在的种族歧视行为。这仿佛连锁反应使得美国的族群对立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可以说特朗普的崛起是美国族群分裂的一个征兆。
族群分裂将有可能导致美国的灭亡
族群分裂是一个国家灭亡的征兆,尤其是美国的主体民族欧洲裔白人数量锐减,少数族裔的群体数量倍增。历史上的族群数量极多且没有主体民族的国家莫不是以灭亡告终,奥匈帝国有多达11个民族,而且奥匈帝国的主体族群日耳曼人只占据总人口的24%,匈牙利人占据了总人口的20%,这注定奥匈帝国的分裂解体。
而美国的主体人口欧洲裔白人的生育率为1.8,远远不足人口正常更新的2.1。而且据估计到2025年,美国白人进一步下降到46.6%。拉美裔则上升到28%。这无疑使得美国的族认同更为厉害,这会加速美国走向分裂的道路,或许在21世纪的末期,美国的国内政治将会动荡不堪,甚至走向分裂。
出处:头条号 @鼎黄金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