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的治理结构不能只看表象。美国在选票政治下隐藏的实际上是军国主义者、金融资本家和科技新贵联合统治的统治体系。
军国主义者
美国社会学家c.莱特.米尔斯在其《权力精英》中明确指出美国本质上是军事经济的资本主义,由军队、企业界和政界精英组成的上流社会在实质上统治美国。通过渲染战争威胁、主导财政预算和“旋转门”(即军界、政界和企业界的领导层轮换)体系,美国的军国主义者对美国的军事、政治、外交、科技和教育等方方面面施加着强有力的控制。
米尔斯写这本《权力精英》的时候,是上世纪50年代。经过70多年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军国主义体制不仅没有收敛,实际上还继续加强了。尤其是在美国实力相对下降的今天,以“鹰派”“右翼”主导的美式军国主义体系对中国展开了疯狂的围堵。
金融资本家
以华尔街为核心的金融资本家是主宰美国的第二大势力。他们和军国主义者有共同的利益目标,实际上前者为其提供了强大的支持,使后者可以在世界范围内建立美元霸权。美国的“三美”——美军、美元和美式民主——中的美军和美元就代表了二者的勾结。
金融资本的逐利性,实际上造成了美国的资本和实业的分离。简单地说,美国的大富豪有钱也不愿意投资在本国,因为人力成本太高,所以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大量的制造业从美国本土迁移到了日本、韩国等地,后来在中国改革开放后,又迁移到了中国,目前又开始向东南亚、南美等地迁移。所以,那些跟着欧美的宣传,认为中国因为加入WTO就占了好大的便宜的人,认为美国对中国发起贸易战是追求“公平贸易”的人,我不能认同他们的想法。
资本是没有人性的,哪里可以获取更多的利润,资本就会流向哪里。这不以任何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我们常常会听说某个大富豪特别有道义感,热心慈善,为下层老百姓做了很多善事。但人类的特性之一就是:阶级的某个个体可能背离或背叛这个阶级,但作为一个整体,阶级本身的意图会超越任何个人的主观愿望。从这个角度说,《乌合之众》实际上说明的是,当个人自觉或不自觉地融入一个群体后,这个群体的意志最终会压制并取代其个人意志。
科技新贵
随着上世纪80年代开始的信息技术革命以及互联网的发展,美国西海岸的科技新贵成为了主宰美国的第三种力量。他们通过控制虚拟的网络世界施加对现实世界的影响。他们最初是破坏者、创新者,开拓了新的经济疆域,但时至今日,他们也从屠龙者变成了新的恶龙。
三者关系
在军国主义者、金融资本家和科技新贵三者中,始终占据主导地位的是军国主义者,金融资本家是其支持者,而科技新贵既是挑战者,也是新的支持者。
美国已经被军国主义体制深深绑架了。想象一下,如果美国不需要维持现在这样的军事规模和军事预算,那么美国经济恐怕立刻就会崩盘。2020年,美国公开的军事预算是7380亿美元,是中国的4倍,俄罗斯的12倍,占全球军费总开支的40%。美国2019年21万亿规模的GDP中与军事相关部分恐怕不在少数。而且,一旦中止在军事方面的投入,那么美国的美元地位是否能够保持,也就成为了一个问题。
所以,为了美国的军事资本家能够大赚特赚,美国需要“敌人”。为了金融资本家能够在世界范围内用美元大肆收刮,美国需要维持全世界的军事部署,需要把军队派到世界各地去。
科技新贵在发展初期是自由斗士,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旧金山硅谷的互联网企业大都偏左,支持民主党的原因。但随着美国“实力的下降”,最终也必然会被军国主义者所煽动的民粹所裹挟,成为维持美国式精英统治的工具。
了解、分析和理解以上这些,不是为了证明美国的不好。事实上,任何国家的发展,都有其深刻的地理、历史背景。社会的发展,只有逐步的演进,很难预先设计;只有适不适合,没有对不对。人类世界的多样性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只有不加思考的盲从,可能才是最需要避免的。
出处:头条号 @码农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