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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惑恶霸
网友【dreamer】 2005-07-28 16:55:18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13    1
真是背!她出任务替人找爱人,

却害自己被人给软禁,

而他还扬言若她要达到目的,除非,

她答应当他的情妇,天啊!她该如何抉择?

而长久的“强迫相处”下来,

她已对他无法自拔的依恋,

但又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看来,这回她碰上左右为难的难题了……

从黑道到商场,

女人总是等待为他宽衣解带、展现风情,

唯独她,既不领情又爱跟他唱反调,

问她姓啥名啥,她竟胡诌搪塞他,

要她好好的待在家中,

她竟将床罩连接当绳子企图跳窗逃逸,

真是拿这小妮子没辙,

但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要定她了,

只求上天保佑,让他顺利得到她……
meiguo.com 发布人签名/座右铭这家伙浪费了“黄金广告位”,啥也没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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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节

“凡哥,这是‘方氏医院’的工程计划书,请你过目。”士儒将手中的计划书递给了禹凡,简单地又补充道:“凡哥原先嘱咐作假的那一份,现在在余经理的手上,等凡哥做最后处置。”

“烧掉。”

“是的!”

翻了一下手上的计划书,禹凡决定道:“不用改了,就照着这份计划书竞标,到时候,大家各凭本事。”

“凡哥,月底就快到了,我在想,还是多派几个人保护你和老爷子。”

“是该派几个人保护老爹,不过,我倒不必。”悠然地跷起了二郎腿,禹凡冷冷地说道:“他们没那个胆子动到我。”

“凡哥,‘环阳工程’虽然最近没有再对我们做任何逼退的动作,但是,‘环阳工程’既然对外宣称誓在必得,它绝不容许任何的障碍存在,所以我在怀疑,目前的安静,只是想消除我们的警觉心。当然,他们都是聪明人,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在搞鬼,他们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我们对上。他们想要稳赢不输,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我们措手不及,所以,如果他们想玩阴的,最好的时机就是投标前。除了董事长,‘翟氏集团’就只有你这个总经理有权利阻止我们竞标,因此,他们的目标绝对是瞄准你和老爷子。”

“是有道理。”

“凡哥,小心一点准没错。”

“好吧!就这么办。”

叩!叩!叩!没等里头回应,思圻很自动地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看到进来的人是思圻,禹凡惊喜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地迎了上去。捏了捏思圻的鼻子,禹凡逗道:“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升上来哦!”

白了禹凡一眼,思圻堵道:“今天根本没有太阳!”也难怪禹凡乘机取笑她,为了白天可以稍微喘口气,她以工作为由,规定除了电话,禹凡不可以出现在征信社,当然,她也不会傻的自个儿送上门。可是好死不死,今天早上妈咪才跟她提到晚上要相亲,逼得她只好亲自跑一趟。

“那么,就是下红雨哦!”

“没有,今天是阴天,不会下雨。”

挑了挑眉,禹凡饶富兴味地打量着思圻,“哦?那我是不是应该猜,你突然很想念我,想得非得马上见我一面不可?”

“你……”忽然瞄到办公室还有第三者,思圻箭头一转,对着士儒说道:“诸葛先生,你怎么可以偷听人家说话?”

听到思圻的称呼,士儒不觉微微一笑,回道:“蓝小姐,你真爱说笑,你毫不避讳地在我的面前说话,这怎么可以说是我在偷听呢?”

像是发现什么大事,思圻叫道:“原来你也会说话啊!”

愣了一下,士儒接着会心一笑。这小妮子反应很快嘛,竟然马上想到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开口说话。

“凡哥,我先出去了。”在禹凡点头示意下,士儒朝着思圻欠个身,转身静静地退出了办公室。

拉着思圻在沙发坐了下来,禹凡笑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逼我的狐狸精找上门。”

这家伙倒挺了解她,知道她是被“逼”的,不过,他好像真的不懂她一点也不喜欢当“狐狸精”。算了!虽然碍耳,听久了还是会习惯的。

“晚上我们全家要一起出去吃饭,所以我特地过来跟你说一声。”

扬着眉,禹凡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么特地,还真教人受宠若惊。”他才不相信她说的话,如果事情真那么简单,她会用电话告知他。

灵巧地跨坐在禹凡的腿上,思圻圈住禹凡的脖子,撒娇道:“我是担心你一天看不到我,晚上回家睡不着觉,那样,我会心疼。”聪明的女人,要懂得在男人起疑的时候,转移他的注意力。

似有若无地拨着思圻的发丝,禹凡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难得你这么体贴,今晚我就当个好情人,陪你一起去好了。”

心一怦,思圻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啦!”

“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怎么会麻烦?”

是不麻烦,只不过,会拆了她的西洋镜而已!故作轻松地面带笑容,思圻谨慎地措辞道:“可是,我们一家人聚餐,多你一个外人,好像有一点奇怪。”

“思圻,我们两个都那么亲密了,你还当我是外人。”像是在埋怨,禹凡拉长着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跟我家人又不熟,突然出现,会吓坏他们。”

依他看,吓坏的人不是他们,是她!狡猾地轻轻一笑,禹凡忽然大方地说道:“好吧!既然有这么多的顾虑,我还是不要出现得好。”

呼!终于过关了!“你工作很忙,我还是别吵你,我先走了。”

环住思圻的腰,禹凡赖皮道:“再多留一会儿嘛!”

“征信社有很多事情,我还是早一点回去。”妈咪嘱咐她得在四点之前赶回去梳妆打扮,这会儿她再不走人,一定来不及的。

“那我就不留你了。”说着,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思圻的唇,然后放开她。

难得禹凡那么好商量,思圻连忙道了声再见,冲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禹凡马上拨了通电话。

“阿山,从现在开始,派个人跟着蓝小姐,一有不寻常的事,马上通知我。”

“是的,凡哥。”

放下手中的电话,禹凡不觉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要看看,今晚他的狐狸精在玩什么把戏。



☆☆☆



瞪着跟她一样意外得说不出话来的倪正远,思圻渐渐转无奈为大笑。天助她也!天助她也!这实在是个天大的巧合!

其实,妈咪跟她提到倪伯伯的儿子,她就应该想到,不过,当时忙着伤脑筋,都忘了倪家和妈咪的娘家展家是世交,想当然,相亲的对象会是何方神圣。倪家老大早就结婚了,剩下来的就只有倪正远,今晚的对象自然也是他。

虚惊一场,这会儿她不只可以喘口气,还可以尽情欢笑。

“思圻!”唤了一声,倪正远将思圻的游魂给叫了回来。

左顾右盼,思圻抓着头发奇怪道:“她们人呢?”

“回去了。”

不错嘛!这群人还满识相的!整个人一轻松了起来,思圻马上好奇地追问道:“倪大哥,你跟朱薏歆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怎么还会来相亲呢?”

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倪正远轻叹道:“我这是情非得已,也是个巧合。”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因此得到意外的收获啊!”

深表同意地点了点头,倪正远反过来问道:“那你呢?你怎么会来相亲?”

翻了翻白眼,思圻苦笑道:“我是自作自受,活该!”

就在倪正远打算进一步追问,忽然有一道声音插进来。

“思圻,真巧,在这里遇到你。”莫测高深地看了倪正远一眼,禹凡刻意当着他的面,在思圻的唇上印下亲密的吻。

是啊!真巧,不过,这世界上的巧合也太多了吧!天啊!她又开始头痛了!

在思圻的身边坐了下来,禹凡直截了当地伸手自我介绍,“翟禹凡。”

愣了一下,倪正远匆忙地握住禹凡的手,回道:“倪正远。”

一听到“倪正远”三个宇,紧绷的心情立刻松弛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他,禹凡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薏歆交给倪正远,自己可以安心了。

瞥了一眼做贼心虚,动也不敢动一下的思圻,禹凡窃窃一笑,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倪先生,思圻是我的情妇,你知道吗?”

咳!用力拍着差一点就岔了气的胸口,思圻又气又无力地瞪着禹凡。天啊!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情妇”可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差事,他就不能帮她保留一点吗?

听到禹凡这么直率的陈述,倪正远完全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茫然不解地看着禹凡。

从容不迫地拍了拍思圻的背,禹凡看着思圻,嘴巴却道:“倪先生,同是男人,我想你应该很明白,看到自己的女人单独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可是非常碍眼,是不是?”

虽然还弄不懂这是什么状况,正远还是正了正自己,试着解释:“翟先生,你误会了,我……”

“是啊!凡,你误会了。”深怕倪正远说出了相亲的事情,思圻连忙地把话接了过来,“倪大哥是为了感谢我帮他找回朱薏歆,所以今晚特别请我吃饭,慰劳我的辛苦。”对着倪正远拚命地使着眼色,思圻又道:“倪大哥,对不对?”

“这……对啊、对啊!”

咧嘴一笑,禹凡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当然相信你和思圻之间没什么,毕竟,你好不容易才跟薏歆在一起。”偏过头,他扬起眉,瞅着思圻问道:“思圻,你说,是不是?”

搞了半天,这家伙从头到晚都是冲着她在说!他根本没怀疑他们两个,他是在生气她下午骗了他,而且,想藉机套出她和倪大哥坐在这里的原因。阴险的小人!

斜睨了禹凡一眼,思圻转向倪正远,刻意说道:“倪大哥,其实你不用谢我,是你对朱薏歆的痴情感动了她,而我,只不过很‘幸运’地接下这个案子,帮你跑了一趟‘黑峰别居’。”

拉着思圻站起身来,禹凡不再多言地直说道:“倪先生,我们先告辞了。”说着,便拖着思圻头也不回地离开餐厅。



☆☆☆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记住,”

“有,在西餐厅的时候,我已经记得一清二楚。我是你的情妇,不可以单独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男人其实比女人还罗唆,一点点小事,也要当那么一回事。

“还有呢?”

眨着那双灵活的眼睛,思圻微蹙着眉,质疑道:“还有吗?”

俯下头,看着舒舒服服地仰躺在他腿上的思圻,禹凡警告道:“不要跟我玩捉迷藏!”

“我才不会那么无聊。”

他可以对任何人说一就是一,但是对她,似乎很难坚持。

“那我来提醒你,是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

“喔!以后不可以骗你。”她又不是故意的,干么那么计较?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把它们奉为圣旨,牢牢地记在心里。”捧住思圻的脸颊,禹凡接着又道:“如果你违反这二项的其中一项,你就得乖乖嫁给我,当我翟禹凡的老婆。”

“什么?这多不划算啊!”

捏了捏思圻的鼻子,禹凡精打细算地说道:“不划算,你才会知道谨记在心,否则头一转,你马上忘了一干二净,下次故态复萌,我还得重教你一遍,那我才真的不划算呢!”

看来,他把她捉摸得倒挺透彻嘛!不过,她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这盘棋好像有诈!轻轻地摇摇头,思圻试着想甩去自己的疑惑。也许是他生性奸诈狡猾,所以自己才会疑神疑鬼。

“在想什么?”

“没什么。”坐起身来,思圻温柔地偎在禹凡的怀里,“好久没倾听海风吹拂的声音,真美!”

紧紧搂着思圻,禹凡轻声说道:“那今晚就让你听到高兴,再送你回家。”

点点头,思圻满意地应这:“嗯!”



☆☆☆



“正远,你怎么啦?在赶时间吗?”看到倪正远频频查探腕上的手表,朱薏歆放下手中的刀叉,体贴地询问道。

摇摇头,倪正远温柔地说道:“没有。”朱薏歆不敢跟他回家见他父母亲,就由他父母亲到她的眼前,逼她非见不可,这是他老妈想的方法,盼的是能在她毫无设防的状况下,解去她心里的惶恐。可是,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

“真的没有?”

握住朱薏歆的手,倪正远深情地反问道:“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说吗?”

轻轻一笑,朱薏歆打开手掌,跟倪正远的手掌交握,这是他们之间传达情感的小动作。跟他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最安慰的是,他们在彼此面前是本摊开的书,没有隐瞒,没有虚假,真实的守护着彼此,让他们的爱建立在安全的堡垒里。

她知道自己很幸福,但是,就是这样的幸福,让她深感愧对他。她知道他想带她回家,想尽快将她娶进门,可是,她一点拿幸福当赌注的勇气也没有。他的父母如果不排斥她,她是可以高高兴兴地嫁进倪家,然而相对,他们若是瞧不起她的过去,她就得放开他。也许他愿意为她抵制父母,只是,她又怎能让他为自己变成不孝子。

说她消极也好,不过,只要能安全地守住现在的一切美景,她宁愿当只鸵鸟。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看着朱薏歆忽转沉重的眉宇,倪正远不忍地轻斥道。

“我……”

“正远!”林兰心的惊叫声,顿时打断了朱薏歆的话。

循着声音,两人一致地偏过头。看着林兰心,倪正远是面露喜色,朱薏歆是客气微笑着,一点也没有警觉到来者的身分。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副意外的模样,倪正远连忙站起身来。

“还不是你爸,说什么今天是假日,不想在家里吃我做的饭,要在外面享受大餐,所以我们就开车过来了。”

“那爸爸呢?”

视线朝着门口望去,一看到去停车的倪伟峰走了进来,林兰心指道:“这不就来了嘛!”说着,便朝着他挥着手。

所有的事情,仿佛发生在一瞬间,先是倪正远一声“妈”,接着是林兰心传递的讯息,跟着倪伟峰又出现在眼前,朱薏歆整颗心顿然六神无主,慌了手脚。

像是这才发现朱薏歆的存在,林兰心看着她,温和地说道:“正远,这位小姐一定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薏歆吧!”

拉起朱薏歆,倪正远像是要给她力量,紧紧地跟她手掌交握,不疾不徐地介绍道:“薏歆,这是我爸和我妈。”

迎向那两张亲切的笑靥,朱薏歆带着紧张的心情,有些颤抖地叫道:“伯父、伯母,您们好!”

极其自然地牵住朱薏歆的手,林兰心热情地说道:“薏歆,常听正远提到你,说你有多漂亮,我还不相信呢!因为那小子老是舍不得带你回家给我们看一眼,我还以为他是说给我们开心而已,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夸张。”

林兰心话才说完,倪伟峰细腻地接着道:“兰心,第一次见到人家,话就这么多,你不怕把儿子的女朋友吓跑啊!”

“哎呀!我真是糟糕,一高兴就得意忘形。”抱歉地看着朱薏歆,林兰心赶紧说道:“薏歆,伯母是个直肠子的人,说话不拐弯抹角,你可别介意。”

也许是那样的诚挚暖和了她,朱薏歆缓缓地放松自己,轻声回道:“伯母,您太客气了。”

轻轻推着林兰心,倪伟峰轻松地打趣道:“好啦!站着说,不如坐着聊,大家都别罚站了。”

说着,大伙儿相视一笑,迅速坐了下来。

“薏歆,什么时候要当伯母的媳妇?”

“妈!”林兰心这么一问,不仅让朱薏歆愣住了,也让倪正远吓了一跳。

睨了倪正远一眼,林兰心一副“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的表情,感性地接着又道:“薏歆,有正远这样的乖儿子,做母亲的当然安慰,不过,看着他急着想把你娶回家,却笨得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才好,我这个做妈的却也是伤透脑筋。与其为他穷操心,倒不如代他求婚,所以,伯母直截了当地跟你开口,你不要觉得唐突。”

“不会的!”轻轻地摇着头,朱薏歆的脸上开始绽放出自然的笑容。

从皮包裹拿出一个小礼盒,林兰心将它递给了朱薏歆,“薏歆,这是伯母送给你的见面礼。”

见面礼?心里渐渐升起了疑惑,朱薏歆看了一眼倪正远,然后说道:“伯母,您的见面礼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收。”

一直以为朱薏歆误解礼物的价值,林兰心赶紧解释道:“薏歆,这只是一条小小的白金项链,算不上什么贵重的礼物。”其实林兰心之所以要送这份礼物,主要是想告诉朱薏歆,他们很诚恳邀她成为倪家的一份子。

“伯母,您误会了,不管是什么礼物,对我来说,都很贵重。”腼腆地微微一笑,朱薏歆诚心地坦白道:“我一个晚辈,没送你见面礼就已经很失礼了,怎好意思收您这份礼物。”

“薏歆,这可不是一份普通的见面礼,如果你愿意当伯母的媳妇,就收下它,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退还伯母。”

她完全明白了!望着倪正远深情的期盼,再看林兰心温柔的容颜,还有倪伟峰慈祥的鼓舞,朱薏歆伸手拿起礼盒,打了开来。

主动帮朱薏歆把项链拿了出来,林兰心欣喜地说道:“伯母帮你把项链戴上。”

顺从地点了点头,朱薏歆让林兰心帮她把项链戴上。

“欢迎你成为倪家的一分子。”

感动地湿了眼眶,朱薏歆沙哑地说道:“谢谢伯父、伯母。”

“该改口叫爸爸、妈妈!”带着怜爱的口吻,林兰心纠正道。

“爸爸、妈妈!”在林兰心和倪伟峰满意的笑声里,朱薏歆终于敞开自己,侃侃而谈地溶入他们的嘘寒问暖。



☆☆☆



手牵着手,朱薏歆和倪正远优闲地漫步在公园的林荫大道上。

“后悔吗?”偏着头,倪正远有些心虚地问道。原以为爸、妈的出现,只是纯粹跟薏歆谈天说地,哪知,老妈竟然帮他求婚。虽然老妈让他如愿娶妻,然而这种伎俩实在不光明正大,他希望她是在毫无困惑的决定下,跟他共此一生。

“对白己这么没信心啊!”明知倪正远心里挂记着什么,朱薏歆还是不肯正面回答他。

歇下脚来,倪正远将她转过身来,面对面说道:“我一直深信我一定会给你幸福,只是你呢?你相信吗?”

圈住他的腰,朱薏歆偎在他的怀里感动道:“当我知道你费心地想跟我重逢,我就很清楚你会珍惜我。今天,你安排了这一切,我更相信你会是我唯一的幸福。我不会后悔当你的新娘子,永远不后悔!”

“你……”轻轻捏了一下朱薏歆的鼻子,倪正远佯装生气地说道:“害我担心得要命,原来你已经猜到我爸妈的出现不是偶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指着他的脑袋瓜,朱薏歆精细地解析道:“你自己想想看嘛,如果真的事出突然,怎么会想到准备见面礼呢?”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若有所思地看着倪正远,朱薏歆奇怪道:“我才真的想不通,像你头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想到做这样的安排?”

“你这是在说我笨吗?”

忍着笑,朱薏歆正经八百地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哦!”

看着朱薏歆漾在嘴边的笑意,他可怜兮兮地说道:“想笑就笑,反正,我本来就不聪明。”

还是憋着那满肚子的笑意,朱薏歆安抚道:“怎么会呢?我现在不就答应要嫁给你吗?”

这么一说,倪正远的脸色更凄惨了,“其实,今天这一切都是我妈构思的,而我的任务,只是负责带你到那家西餐厅用餐而已。”

原来……看着倪正远那惨不忍睹的表情,朱薏歆禁不住地笑了开来。

“你老公笨,你还这么高兴。”像是在埋怨,但是听着她快乐的笑声,倪正远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满足。

“好啦、好啦!我不笑。”慢慢地收住了笑声,朱薏歆忽然抱住他,有感而发地说道:“正远,我真的好开心。”

“薏歆,还记得我们当初击掌起誓的每一个细节吗?”

“记得!”

“那么,我们重来一遍,这一次,我们不只要长相厮守,而且再也不分开,好吗?”

点了点头,朱薏歆将右掌心贴上正远的左掌心,宣示道:“我朱薏歆,誓言给倪正远一辈子的幸福、快乐。”

“我倪正远,誓言给朱薏歆一辈子的幸福、快乐。”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承诺了彼此的约定,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道:“再也不分开。”倪正远的唇柔情似水地落在朱薏歆的唇上,吻下了他们痴情不悔的执着,在昏暗的夜色里,纠缠彼此的热爱。



☆☆☆



搞什么飞机嘛,耳朵已经痒得够难受了,眼皮还一直跳,跳个什么劲啊!掏了掏耳朵,拉了拉眼皮,思圻烦躁地叹了口气。

“思圻,你屁股是长虫啊!动来动去!”看着思圻一下子跷左脚,一下子抬右脚,左动右摆,没有一边是对劲的,慕云霏眼睛像是雾里看花,搞得不清不楚。

“小姐,你不要说得那么恶心好不好?什么屁股长虫?你难道不能形容的文雅一点吗?”回了慕云霏一记斜眼,思圻又换了一个坐姿。

“文雅的词要配文雅的人,而你这副德行,就是翻遍字典也找不到一句优雅的形容词适合你。”

“是啊!我很不文雅,不过,我看你也高贵不到哪里去,说话这么难听。”往桌上一趴,思圻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思圻,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叹气,”微蹙着眉,邢浣月关心地问道。

说邢浣月反应迟钝,但是,对别人的关怀,她却又比人家多一份敏感。

“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一直跳,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其实她一点也不迷信,什么左跳喜,右跳灾,但是,今天似乎特别的不顺利。先是早上睡过头,赶不及让爹地送她上班,改搭公车,却又被人家偷吃了一记豆腐,下了公车,在过马路的时候又差一点出了车祸,好不容易进了征信社所处的办公大楼,却被困在电梯里长达十五分钟。说真格的,再怎么不迷信,这会儿她心里还是会毛毛的。

“思圻,你是跳左,还是跳右?”向旁边一靠,慕云霏凑到思圻的面前,认真地打量着她的眼睛。

越过桌面,邢浣月将慕云霏推了开来,“云霏,思圻已经很烦了,你不要还在那里起哄好不好?”

抿着嘴,慕云霏坐好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喃喃道:“不问就不问。”

“思圻,你该不会是生病了,所以才老觉得不对劲吧!”摸了摸思圻的额,邢浣月测试着额头的温度,接着又测试自己额头的温度,看看两边是否不一样。

“我是觉得昏昏沉沉,浑身不舒服,可是,这跟眼皮一直跳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她确定思圻没有发烧,但是,脸色略显苍白,看起来又好像生了病,这实在很伤脑筋。

“未婚怀孕,也难怪你眼皮会跳。”不出声的时候,静得教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一说话,关立瑜马上赢得众人的目光。思圻怀孕?

“立瑜,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表面上看似不肯相信,手却不经意地往肚子一摸。不会吧!这里面真的有小宝宝吗?

“你不是常说,我一点幽默的细胞也没有,那我还会说笑话吗?”

瞧关立瑜说得那么肯定,慕云霏和邢浣月默契十足地将视线移回思圻的身上,嗯!愈看愈有怀孕的味道。

“喂!你们不要一直看着我好不好,这只是立瑜的猜测,又不是医生宣布。”完了!要是真的怀孕,她就得马上拉着禹凡夫唱结婚进行曲!天啊!她才二十三岁而已,她一点也不想当妈妈。

“思圻,立瑜说的话跟医生差不了多远,看这样子,你一定是怀孕了。”慕云霏会这么说,其实是有原因的,毕竟在医生世家的耳濡目染之下,立瑜自然比别人多了解一些。

“可是……我有这么倒楣吗?”虽然这话说得有些不负责,但是,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状况。

“思圻,当你跟翟禹凡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关立瑜一点也不满意思圻的态度,碰到了,就该面对问题,而不是漫不经心。

“我……”苦着脸,思圻一副好委屈的样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邢浣月拍手叫道:“不如我们陪思圻去医院检查。”

“对啊!”么一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明明白白。”慕云霏赞同地附和道。”

点了点头,关立瑜也表示道:“也好,经过医生证明,你就打电话给翟禹凡,看他有什么打算。”

大伙儿都同意了,思圻也只能认命地说道:“好吧!”

每个人开始动手收拾桌上的资料,关立瑜说道:“我去跟风哥说一声。”

“立瑜,不要让风哥知道我们要去医院。”在还没获得证实之前,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要不然,一天不到,他们蓝家已经开起家庭会议,准备婚礼。

“我知道。”
 0   2005-07-28 17:00:1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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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奇怪,打通电话要用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吗?”看了一眼手表,邢浣月一脸的胆心。思圻说要打电话告诉翟禹凡医生的检查报告,可是,等了这么久,却看不到她的人影。

皱着眉,慕云霏联想道:“该不会是翟禹凡不肯承认,所以思圻不敢回来告诉我们,躲在那里偷哭吧!”

“不会的!翟禹凡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说得斩钉截铁,关立瑜深信道。

“立瑜,你又不了解他,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责任感?”对于恶名昭彰的翟禹凡,慕云霏可是一点也没有信心。

“我是不了解他,不过,我相信思圻的眼光。”在思圻进“黑峰别居”之前,他们每个人都看过翟禹凡的档案,而她确信,像翟禹凡那样深受属下敬重的人,绝非一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当爱情来的时候,人的眼睛是盲目的,我认为,你还是不要太相信思圻的眼光。”慕云霏还是一副质疑到底的模样。

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关立瑜干脆建议道:“与其在这里猜,不如我过去看看。你们两个在这里等,也许思圻只是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就过来了。”

“嗯!那你赶快去找,我和云霏就坐在这里等你。”



☆☆☆



天啊!她是跟“绑架”犯冲吗?为什么这种事老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刚开始,她还以为又是禹凡玩的把戏,可是,当她听到他们告诉她:“你最好乖乖地跟着走,否则枪是不长眼睛。”她马上知道,这一次是来真的。真要命!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征信社的差事,多多少少会引来愤怒的眼光,但是,没有人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绑架她。她实在有够倒楣,确定怀孕已经一个头两个大,还不知道怎么跟禹凡提这事,人家的枪就已经抵着她的背,唉!一桩未平,一桩又起,她今天真的是背到家了。

算了吧!这个时候咳声叹气是没用的,反正,人都已经被绑来了,她还能怎么样?只是,他们究竟是谁?绑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笑死人,那个翟禹凡竟然喜欢这种男人婆的货色!”操着台湾国语的字句,一个名叫飞仔的男人讥笑道。

“唉唷!你懂什么屁啊!这种女人细皮嫩肉,‘水’得像一朵花,翟禹凡当然喜欢。”虽然思圻外头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冬装,但是那一张粉嫩的面孔,却是精致迷人,看得这位名叫李仔的猛流口水。

看到李仔贪色的眼光,三个人之中的头头猴子出声吆喝道:“李仔,不准你打她的主意,要不然,老大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大哥,这么好的货色,不是每天遇得到的,不摸她一把多可惜啊!”李仔的眼珠子还是贼溜溜地盯着思圻不放,恨不得马上可以满足他的幻想。

“李仔,你没把我的话听懂吗?这个女人不能碰,否则,别说老大不放过你,就是翟禹凡也不会饶过你,你最好识相一点。”说着,猴子又道:“飞仔,你去打电话给老大,说人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是的,大哥。”

小木屋再度回到宁静,思圻的心情也在刚刚的对话下大起大落。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让她感到脆弱,也许是因为李仔色迷迷的目光,让她身心处在备战状态,她心里恐惧地打着冷颤,蜷缩着双手、双脚被捆的身体。禹凡,你要赶快来救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好害怕、好害怕……



☆☆☆



砰!三个女人不顾秘书助理的拦阻,浩浩荡荡地冲进了禹凡的办公室。管不了办公室里头这会儿有什么人,正在做什么事,慕云霏第一个破口叫道:“翟禹凡,你把思圻怎么了?”

翻遍了整间医院,就是不见思圻的踪影,打了电话回征信社,也打了电话到蓝家,思圻就像丢掉似的完全没有消息。既然思圻是在打电话给翟禹凡的时候不见了,那么,思圻的突然失踪,应该跟翟禹凡有关。左思右想,愈想就愈不妥,所以三个女人决议直奔“翟氏集团”,搞清楚翟禹凡究竟在电话里跟思圻讲了什么,还有思圻这会儿人在哪里。

“总经理……”

“这里没你的事情,你去忙你的。”秘书助理话都还来不及讲,禹凡已经开口打断。

“是的,总经理。”转个身,秘书助理马上退了出去。

“思圻怎么了?”没让她们有机会说话,禹凡已经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迎上前来问道。

确定翟禹凡就是眼前这号人物,慕云霏一点也不客气回道:“翟禹凡,你有没有搞错,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你把思圻怎么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皱着眉,禹凡完全听不懂这段没头没尾的话。

“我……”

“云霏,我来说好了。”迅速打住慕云霏,关立瑜说道。

云霏——原来她就是当初思圻在梦中念到的名字!

“翟先生,在一个半小时前,你是否接到思圻的电话?”从禹凡的反应,关立瑜猜想他可能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终于有一个人说话懂得运用大脑,禹凡赶紧逮着机会,焦虑地回问道:“思圻怎么了!”

证实自己的猜想,关立瑜慢条斯理,清晰地把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从听到思圻怀了他的孩子,禹凡先是面露喜色,接着,一得知思圻的失踪,脸色又立即转为沉重。

“没打电话给我,也没来找我,思圻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不安的思绪,在心里迅速的扩张,禹凡浮躁地来来回回走动着。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像是直觉,禹凡伸手拦住朱薏歆的接听动作,把电话接了起来,“翟禹凡!”

“翟总经理,你应该记得明天有个‘方氏集团’的工程要投标吧!”

冷冷一笑,禹凡沉着地回道:“那又怎么?”

对方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要你退出明天的投标。”

警铃在心里响了起来,禹凡小心翼翼地问道:“凭什么?”

“就凭蓝思圻在我的手上。”

原来思圻是被他们绑架了!按捺着心里的急躁,禹凡果决地说道:“只要你现在放人,我明天就宣布退出。”

“翟总经理,你在说笑,我现在放人,你明天反悔,那我不就白忙一场?”

“我用人格担保,我会依约行事。”

“翟总经理,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蓝思圻得在开完标之后才能交还给你。”

“不准你动她一根寒毛,否则,你等着找人替你收尸!”

“你放心,我不是个不识相的人,翟总经理的女人,我一根寒毛也不会动。当然,也请你不要惊动警察,否则,你也别怪我枪下不留人。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会把人送还给你。”说着,“卡!”一声,把电话切断。

失神地挂下电话,禹凡整颗心沉溺在恐慌之中,该死!知道要多派一些人手保护老爹和他自己,为什么没想到思圻比他更需要?天啊!思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该怎么办?怀着身孕,这会儿她应该是被他小心地照顾、疼爱,可是,她却因为他的疏忽,而处于危险当中,他该死,他真是该死……

看到禹凡神情凝重的不言不语,士儒沉静地说道:“凡哥,蓝小姐被绑架了,是不是?”

缓缓地点了点头,禹凡痛苦不已地说道:“他们要我退出明天的投标。”

“他妈的,这些卑鄙下流的小人!”失控地将拳头往墙上一挥,劲岩恨恨地咒道。

“凡哥,坐在这里担心,不如调派人手四处打探蓝小姐的下落。”士儒冷静地提出自己的看法。

“不行,惊动他们,我怕他们会对思圻不利。”他什么都不要,他只要思圻平安无事。

“凡哥,如果放弃明天的投标,真的可以确保蓝小姐平安归来,我们当然可以坐在这里等,但是,如果他们不想遗留后患,我担心蓝小姐性命不保。”

士儒话一说完,劲岩也附和着说:“凡哥,士儒说得没错,为了保护自己,那群下三滥绝不会放过蓝小姐。”

“这……”正当禹凡犹豫不决,挣扎着不知如何是好时,专线电话又响了起来。

“翟禹凡……嗯……阿山,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到。”掩不住他那兴奋的心情,电话一挂下,禹凡一扫阴郁的神色,转而兴匆匆地说道:“士儒、阿岩,你们两个跟我走,阿山知道思圻的下落。”那天他请阿山派人跟着思圻,一有不寻常的事就通知他,这原本只是想知道思圻那晚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可是事情过了,他却忘了撤回命令,没想到,因为他的遗忘,反而让他们得知思圻的下落。

转向朱薏歆,禹凡接着交代道:“薏歆,这里由你坐阵、应付。”

“我知道。”

拿出一只手提箱,禹凡将它丢给了劲岩,让他点收箱内的武器刀械,然后转身取下衣架上的黑色风衣。

“我跟你们一起去。”眼见禹凡他们整装完毕,关立瑜忽然出声说道,“我有功夫底子,我可以帮得上忙。”

“不,你们留在这里。”面对关立瑜,禹凡诚挚地说道:“相信我,我一定会把思圻安全地带回来。”

望着禹凡眼中的肯定,关立瑜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们了。”

一个转眼,三个人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立瑜,思圻她……”抓着关立瑜的手臂,邢浣月一脸的担忧、害怕。

握住邢浣月的手,关立瑜冷静地安抚道:“思圻不会有事的。”

“你们坐下来,安心地等,凡哥会把蓝小姐带回来。”

眼前也只能如此,四个女人坐了下来,听着时间滴滴答答地走过。



☆☆☆



“阿山,里头有几个人?”一想到思圻被关在眼前这间破旧的小木屋里,饱受恐惧的折磨,禹凡的心就揪成一团。狮子坐困牢笼,应该就像他现在的心情吧!想冲过牢笼杀尽仇敌,却又眼睁睁地呆在这里莫可奈何,这种滋味真是痛苦。

“凡哥,他们有三个人。”

“凡哥,我们现在怎么做?”边问着禹凡,劲岩边将手中的小皮箱打开,各分两把刀子交由每个人配戴,并拿出麻醉剂。

晃了一眼四周,禹凡问道:“士儒,你刚刚察看的结果怎么样?”

“这附近全是草丛,很容易躲藏,而木屋的后头还有一道门,不过,用铁链上了锁,看样子好像很久没开过。”

“那道锁你打的开吗?”

“没问题,不过,想要不惊动里面的人,是有一点困难。”

“照你这么说,要有人帮你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才有办法开喽!”

点了点头,士儒顿了一下,这才又道:“凡哥,我倒是有个想法。”

“你说。”

“就我来看,这会儿正好是晚餐时间,他们应该会派人出来买些吃的,也许,我们可以守株待兔,逮个他措手不及。”

支着下巴,禹凡静静地思索了一下,然后点头道:“解决一个,就剩两个,如果再引出一个,就可以再处理掉一个,那么,最后一个我们就可以前后夹攻。”

“凡哥,他们之中一个手上有枪。”阿山提醒道。

“那大家要小心一点。”说着,便开始交代怎么执行计划。



☆☆☆



正当外头忙着布署,里头的人却悠悠哉哉地打着牌,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在外面的危机。

伸了伸懒腰,猴子烦躁地说道:“不玩了,手气有够背的!”

“大哥,我看你是美女当前,心痒痒地想摸她一摸,才会打牌不专心。”贪婪地看着思圻,李仔粗俗地抹了抹嘴巴。这么漂亮的女人,不上她多可惜啊!

用力地拍了一下李仔的头,猴子不屑地说道:“你懂个什么屁啊!只要有钱,要什么女人有什么女人,我要这个女人干么?自寻死路啊!”

愈看思圻,李仔愈是不甘心,贼脑子一转,企图兴风作浪,“大哥,不是我爱说话,如果我们明天真的把这个女人送回去,翟禹凡也是会查到我们头上,到时候还不是死路一条。”

“你放心,只要人安全地放回去,翟禹凡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手掌往李仔嘴巴一遮,猴子接着又道:“不过,如果你敢动她的歪脑筋,你稳死的!”

“大哥,你……”

“李仔,你眼睛真的有毛病那!这个女人瘦巴巴的,一点肉也没有,而且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她有什么‘性趣’?”嘲笑似地瞥了思圻一眼,飞仔不以为然地打断李仔扇风点火的企图。

“好了啦!”挥了挥手,猴子不耐烦地推了一把李仔,叫道:“肚子饿死了,你去买点东西回来吃。”

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李仔吊儿郎当地晃了出去。

而此时在外头——

久候多时的目标终于出现,大伙儿精神一震,立即进入备战状态。

看了劲岩一眼,禹凡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展开行动。跟着,劲岩开始无声无息地朝着猎物前进。

浑然不觉紧跟着自己的高手,李仔一面踢着小径上的石子,一面喃喃自语地愤慨道:“他奶奶的,一个翟禹凡也怕得要死,什么他的女人不能碰,碰了就会死!我才不信邪耶!老子偏要上她……”

话都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沾了麻醉剂的布条给遮住,跟着昏倒在地。

拿下手臂上的绳子,劲岩分别将李仔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然后用胶带封住他的嘴巴。看着那张丑得让人看不下去的面孔,劲岩摇着头啐道:“长这副德行,还妄想碰凡哥的女人,你实在是超级不要脸!”搜了搜身,确定没枪,劲岩将李仔扛在身上,把他带回他们藏匿的草丛后面。

“凡哥,处理好了。”走回禹凡的身旁,劲岩回报道,“不过,这家伙身上没枪。”

点点头,禹凡表示他知道了,接着才道:“士儒,你现在到后门去,耳朵听仔细一点,等我们解决掉第二个人,你就可以动手开锁。”

“我知道。”确定身上的家伙都备齐了,士儒谨慎地绕着草丛,往小木屋的后头走去。

“阿山,一解决掉第二个,你马上打大哥大通知警方。”下了最后的命令,禹凡和劲岩站起身来,分别躲向木屋的两侧。

一站妥位子,禹凡马上向阿山比个手势,跟着,阿山便拿着石头往木门砸去。

而里头的人在听见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先是一惊,后来慌张地冲到窗边。往外头仔仔细细地瞧去,但是夜色沉重,根本看不出蛛丝马迹。

“飞仔,你去外头检查看看。”走到思圻的身旁,猴子机警地将枪就位。

“是的,大哥。”

拿稳刀子,飞仔走出木屋,先是住前头巡视着,接着又转到右侧,想往后头察看,然而才一转弯,便在劲岩俐落的身手下,昏迷在麻醉剂下。快速地弄妥飞仔,劲岩跟阿山打了个手势,然后由阿山将OK的结果传给禹凡。

动作一致地冲进木屋,禹凡和劲岩目光迅速地朝着目标寻去。

“思圻!”看着思圻缩得像一只小猫咪地坐在地上,禹凡不禁心痛地叫道。

禹凡的出现,顿时在思圻的心里注入了一股暖流。他真的来救她,还有他们的孩子!脆弱的眼神委屈地回视着禹凡,思圻低哑地叫道:“凡!”

见面的喜悦都还来不及消化,猴子已经将枪抵着思圻的太阳穴,扯着思圻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拉了起来,喝斥道:“不准动!”

猴子这么一动,禹凡和劲岩马上静静地站在原地,不敢前进一步。

“老兄,你的人已经被我们制伏了,我劝你还是投降吧!”表面上,劲岩像是个温柔的小天使,一点敌意也没有,手上却已经握紧他随身携带的飞刀。

“你们是谁?”抓着思圻的手,开始冒着冷汗,猴子紧紧盯住禹凡和劲岩。这个地方很隐秘,一般人不可能找得到这里。

冷冷一笑,禹凡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知道‘环阳工程’老总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为他如此卖命,不过,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你跟着他,早晚会被他玩死的。”

“你怎么知道……”瞪着眼,猴子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只要我翟禹凡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一件事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翟……翟禹凡!从黑道到商场,这号人物每个道上的兄弟都听过,对一起出生人死的兄弟重情重义,对敌人阴狠无情,翟禹凡是个充满神秘与传奇的人物,而现在,翟禹凡就在他的眼前!

在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翟禹凡后,猴子的脑袋瓜里充塞着听过的传闻,有敬畏也有害怕,握着枪的手不自觉地松懈了下来。而此时,早已在后头蓄势待发的士儒,趁着这个机会扑了上去,一把抢下猴子手中的枪。

没有预警,短短的十分钟,猴子的枪被士儒夺去,人也被紧跟着扑上来的劲岩逮住,而手上的人质更是转进了禹凡的手中。

“思圻,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抚着思圻苍白的脸庞,禹凡急切地问道。

“没……没有!”恐惧虽然过去了,可是心里依然残留着那股惶恐的不安。

紧紧地搂着思圻,禹凡心有余悸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

感受着禹凡的气息,思圻缓缓地平静了下来。“把我绑在身边,你可能会很麻烦哦!”活力再度展现开来,思圻满足地微微一笑。

“没关系,我就爱你这个小麻烦。”

“可是……”

“小姐,你没有‘可是’的机会!”捏了捏思圻的鼻,禹凡得意地说道:“我们订了约!你是我的情妇,你不可以单独跟男人相处,你不可以骗我,否则,你要当我翟禹凡的老婆。这个你不能否认吧!”

“是啊!不过,我又没有违反约定”

“怎么会没有呢?”一脸的怀疑,禹凡理直气壮地说道,“刚刚我和阿岩进来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你单独和那个男人待在里面啊!”指着被劲岩上了绳索的猴子,禹凡像是要证明他所言不假。

虽然心里一点也没有反对嫁给禹凡的意思,但是被他这么一说,思圻忍不住哇哇大叫:“这又不是我故意的,这怎么可以算数?”

“这怎么不可以算数?当初我们约定的时候,就是这么说啊!至于是不是故意的,又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

什么嘛!这家伙分明是讹诈她嘛!狐狸就是狐狸,一辈子也改不了他诡计多端的本性!

嘴巴嘟得高高的,思圻气呼呼地说道:“小人!”

轻轻地吻了一下思圻的唇,禹凡气定神闲地说道:“快要当妈妈的人,要注意自己的说话措词,否则,孩子胎教不好,以后你可就头痛。”

“你……”她都还没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她怀孕?

就在这个时候,警车声传了进来。

牵起思圻的手,禹凡轻轻地说道:“我们回家吧!”



☆☆☆



两个月后——

她真的结婚了吗?没错!她是真的结婚了,虽然有一点不甘心,但是,戒指都套上去了,想把它退给阴险、狡猾的禹凡,恐怕是痴人说梦话。

“我的狐狸精在想什么?”由背后圈住思圻的腰,禹凡心满意足地闻着思圻的发香。

“在想我为什么会嫁给你这只‘狐狸’?我有没有可能变成‘糟糠之妻’?”她还是不太喜欢“狐狸精”这三个字,可是,这个男人已经叫上瘾了,想改也改不掉。不过,她伤脑筋的绝不是禹凡,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跟他老爸一起叫她“狐狸精”?

咧嘴一笑,禹凡自信满满地说道:“你嫁给我,是因为你爱我,而你永远不可能变成‘糟糠之妻’,因为,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转过头,思圻扬着眉,好似不认同地质疑道:“是吗?”她是爱他,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爱他。不过,这个家伙真的很不要脸,她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他竟然自己天天嚷着“你爱我”!当然,她知道自己不会变成他的“糟糠之妻”,因为,这个王八蛋真的爱惨她了,不过,他很诈,他从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我爱你”。无所谓,反正她自个儿也不爱说。其实,凭心而论,他们两个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将额头靠在思圻的额头上,凝视着那双灵活的眼眸,禹凡诡诈地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双手攀上禹凡的脖子,思圻重重地吻了一下禹凡的唇,打着迷糊仗说道:“嘴巴长在你的脸上,你要说‘是’,它就‘是’,你要说‘不是’,它就‘不是’,我啊,又不能帮你说。”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这只“狐狸精”岂会看不懂他这只“狐狸”玩的把戏吗?这家伙又在设计她了,他想要她亲口承认——“她爱他”。

无力地叹了口气,禹凡一脸哀怨地看着思圻,“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该怎么对付你?”

回以无辜的一笑,思圻回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应付你?”

静静地盯着思圻半晌,禹凡点了点思圻的鼻子,投降道:“狐狸精!”说着,两人默契十足地相视一笑,禹凡接着深情缱绻地说道:“夜深了,你和宝宝该休息了。”

“嗯!”偎进禹凡的怀里,思圻任着他将她抱回室内。

—完—
 0   2005-07-28 17:01:08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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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5-07-28 16:55:18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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