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号楼的电梯
华工大学20号楼这里是外语系学生的主课室,也是华工的测试中心。除了四楼,另外三层都是化学和物理实验室,实验室摆满了各种装着五颜六色药液的瓶子,一做起试验,整栋楼就充斥着一股怪味,笼罩在一种奇怪的气息里。
20号楼的中部有一座被遗弃的电梯,说是电梯,其实不过是一个可以在各层楼之间上下移动的大铁笼。钢轨和吊绳早已经生出了一层厚厚的锈,大铁笼则停靠在底层,已经是扭曲,变形,在斑斑铁锈中依稀可以看见那未曾褪干的血迹......
关于电梯为什么停用,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20号楼在70年代建成,一直用作学校的测试中心,由于试验带有很大的危险性,所以20号楼尽量建在偏僻之处。
1984年7月中旬的一天夜晚,一位女教授把一箱化学药液从一楼的储物室般到四楼的实验室(当时四楼还没有改建成课室),那箱药液实在太重了,她只好求助于电梯,当她按动开关,大铁笼开始缓缓上升。升到三楼的中央,铁笼突然传来了一声怪叫,跟着铁笼顶端的灯泡突然就灭了。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女教授紧张和急促的呼吸声。她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连呼吸也困难起来。她的面容开始扭曲,瞳孔渐渐的扩散......在最后一刻,她拼尽了全身力气,挣扎地尖叫了一声。随着那一声尖叫,电梯里的灯突然就亮了。一切都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在惨白的灯光下,女教授慢慢地倒了下去。大铁笼突然失控,从半空中往底层狠狠地摔了下去。狭窄的电梯间充满了各种怪叫,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第二天女教授在片狼籍的铁笼中被人发现了,她仰躺在铁板上,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头上突现着青筋,眼睛因为惊吓过度而凸了出来。喉咙好像被什么抓了一把,有两个深深的洞,鲜血洒满了整个铁笼。
从此,20号楼的电梯 一直被弃置了。每当夜幕降临,电梯间就会传来一声声低沉的怪叫......
西二宿舍的传说
跟许多老式宿舍一样,西二的每层楼都有一间摆放杂物的小房间。那时候宿舍的卫生都是由学生负责,每个宿舍轮流打扫楼道的清洁,所以小房间里放满了扫把和垃圾桶之类的杂物。在93年5月24日那一天,楼道的卫生由208宿舍的小谷负责打扫,由于这天是星期六,小谷玩得很晚,回到宿舍才记得要搞清洁,那时候真的很晚了,差不多所有人都睡了,小谷怕扫地会影响别人休息,所以决定的二天一早再起来扫。于是她也上床睡觉了。
半夜,小谷的下铺小丽被一阵穿衣服的咝嗦声惊醒了,然后看见小谷从上床爬了下来。她似乎还没有睡醒,眼睛半闭着,口中不停的念叨:我要扫地,我要扫地......然后一摇一摆的朝门外走去,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支配着她的身体。不一会,楼道上传来了一阵阵o沙o沙的扫地的声音,小丽听着这声音,模模糊糊的又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发现小谷不见了,由于这天是星期天,大家以为小谷到外面玩了,所以没有在意。直到这天黄昏,清洁当值的另外一个女同学打开了杂物室的木门,发现小谷躺在地板上,身体已经僵硬发直,整个面容呈现着一种奇怪的,神秘的笑容,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一个拖把,拖把末端,竟然是小谷的人头!据说每天晚上两点过后,寂静无人时,在西二的楼道上,如果你留心一点,你就能听到o沙o沙的扫地声音,仿佛一个小姑娘在哭诉着什么.....
西二宿舍之读书的学姐
你住西二吗?你有早上5点去阳台早读吗??你没有听到她在哭泣吗……???
西二二楼靠近27号楼的阳台,以前(具体哪届师兄师姐也不记得了)有一个外语系的师姐经常早上5点去那里早读,很长的漂亮头发,喜欢穿红色的连衣裙。为了过专业8级,师姐很是刻苦,但是经常紧张得很神经质,唯独喜欢早上5点去阳台早读,风雨无阻。就在考前几天,她越是紧张得快疯掉,准时在那儿猛背单词。就在考前一天上午,有人发现她摔死在阳台下,大概头朝地,头颅惨不忍睹,殷红的血和红色的连衣裙混为一色,只是手里死死地拽着一张单词表……
师兄师姐估计说是大概风把单词表吹走了,她神经质地不顾一切地去抓,脚绊到花坛,结果摔了下去。
从此以后,有人早上5点去西二二楼的阳台上早读,就会听到隐隐的有人在哭泣,又有人说听到有人在背单词,更有人早跑的时候看到阳台上一个红色连衣裙的女子,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
西十五的电话
文中的男主角亚文住在西十五一楼.盛夏的 一天深夜,熬夜看完书的亚文到澡房洗澡,经过宿舍的大堂,旁边的200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亚文停了一下,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过来阿?亚文有电奇怪.。
"嘟嘟嘟"电话又响了,好奇心使亚文拿起了电话."喂,请问你找谁阿?"话筒的另一端传了一把mm的声音.
"我,我想找个人聊聊天,可以吗?"
"可以啊,"亚文想了一下,答应了mm的要求.
两个人于是聊了起来,mm是个可爱的女孩,说话十分轻快,还有一点调皮,可是她说话总是幽幽的,似乎有什么心事,亚文问她是谁,住在哪里,她一直不肯说.
聊了两个多小时,亚文对那边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觉吧."
那边说:"好,谢谢你今晚陪我聊天.我衷心的祝福你."
亚文笑了一下,放下了电话.突然,他的笑容僵硬了--电话线原来是断的!
西区的乒乓球场
一晚两点多,我和同学从外面喝酒回来.同学喝多了,几乎要我扛他回来.
两个人摇摇摆摆的走过西区乒乓球场,同学突然说:"你听那是什么声音?"我听了一下,什么也没有,"什么声音阿?"同学说有人在打乒乓球.
"你醉了,这么晚有谁在打球阿?"我有点不耐烦了--我正在想等会怎么爬墙回宿舍呢."真的有人在打球,真的!"同学坚持说.我没好气的说:"好吧,咱们走过去看看."说完,我扶着他走到球场的围场边,掂起脚.
球场里面只有一个乒乓球,在一张球桌上左来右往,仿佛是两个人在挥拍练球,乒乓球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动,很沉很闷... ...
十二号楼的故事
白天,上午,12号楼106课室正在上中国革命史,今节课说的是抗日战争.
听着日军侵略中国的暴行,一位同学怒火中烧,在课桌上写下了一行小字:打倒日本鬼子!
下课了,相安无事.深夜三点整,12号楼里面出现了一个穿着奇怪的人.
他身上披着灰绿色的军装,脚上蹬着高靴皮鞋,头上戴着日本黄军的军帽---典型二战中的日本军人.他操着正步,走到刻有"打倒日本鬼子"的桌子旁,举起苍白无形的手,一下一下的把那小字擦去,擦去......
图书馆的“不速之客”
图书馆是学习的地方,但是里面却有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黄阿姨是三楼阅览室的管理员,每晚都要等室内的学生走光后,再关门,上锁。她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十年。
这晚,由于手头上有一些杂志要整理,黄阿姨锁好门,旁边的大钟刚好打了一下,“當”,十一点半了。黄阿姨走到二楼的流通室。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了一个人,那人已经上了年纪,正在敲流通室还书处的玻璃门。随着那一声声的敲击声,那位老人喃喃的说:我要还书,我要还书。。。。
黄阿姨这时记起了,那位老人是半个月前因为心脏病发而突然死亡的XX系的张教授。
二十三号楼的鬼传说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是一位大师兄告诉我的。
在89年一个寒冷的冬天,23号楼发生了一起碎尸案,一名女子被人在教室里肢解。第二天上课时大家发现了一只手在右边的抽屉,一条腿在左边抽屉,人头被放在了讲台下面,眼珠被放在了粉笔盒里面,肠子和碎肉片散了一地。
据说,每年的冬天,只要你经过23号楼,就能听到“咔咔”“丝丝”的砍骨头和锯东西的声音。
西十的爱美女鬼
这也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90年代初,一个女生在澡房上吊死了。
这不是个稀奇的事,稀奇的是以后发生的种种怪事。
有人泡在澡房的衣服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然后过几天就会看到那些衣服又奇怪的铺在澡房的地板上;
有人半夜起来时看见泡在澡房的裙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悬在空中,在风中飘摆不定;
有人洗了衣服,晾在阳台上就要干了,可是第二天却发现衣服却湿淋淋的在滴水;
更加有人奇怪女生平常化妆用的口红,眉笔等等,有时候也莫名其妙的跑到澡房去了... ....
四号楼厕所的门
大一进来的时候,四号楼四楼外语系办公室旁边厕所门的颜色是白色的。
两以后,现在门的颜色变成了绿色。
据说看更的老伯在某晚巡逻时发现本来是白色的门突然就变成了红色,
像鲜血一样的红,还有什么液体从门槛上往下滴,滴到地板上却离奇的消
失了......
第三天马上就有装修个人上4号楼把门的白色涂成绿色。
东八的收音机
那是大二冬天,华南理工大学东八102房,一个晚上,那时很多人晚上都熬夜听珠江电台的‘零点一加一’节目(一个性教育节目,0:00开始),我们也经常听,一般是一部收音机开到宿舍里都能听到的音量,当时我们宿舍住了五个人,那天大家可能都很累了,没到11:30已经很困了,珠江台也没有什么好节目,收音机放在我的床上,我就转到其他台,听着听着......
实在是太困了,慢慢的就....虽然不想睡,可还是越来越迷糊,这时候,迷迷糊糊听到收音机‘滋滋...’的响(是那种用旋纽调台的收音机),迷糊的也忘了收音机就在我床上(也根本没想到),就说:‘别..乱动..就快够钟了..',然后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收音机还开着,我也没在意,正想关掉,突然打点报时,这才感觉有点不对,怎么是珠江台呢,我问同房:’你们昨晚谁上来调的台?”大家说:“在你床上,不是你么?昨晚听到你换台的呀?”
千真万确,我没动过收音机!!
附:东八102,说是一楼,实际楼梯口是在二楼,也就是说,实际是地下室。又是北屋,终年不见阳光,对面两屋之间的走廊更是一天到晚需灯光常亮。又传说该房间有人曾经上吊自杀,另外住进后,所有人都说梦话,那个唯一一个人睡一张上下铺的同房说的最多,并经常感觉有人摇他的床,而且有时他说梦话竟然是两个人的声音(两种声音决不相同,且转换之快,极似两人对话。)(又:该同学平时喜读佛道之书,坚信鬼神!)
华工夜惊魂
这件事是我住在东七时听一位住在我楼下的学姐说的:
我的那个学姐当时住在华工东七楼215房间。有必要说明的是,那时的女生宿舍条件没有现在那么好,但就是这样,当时的东七(我们为书写简单,叫它D7,直到现在,学生们依然在布告栏上这样称呼它)是华工最好的学生宿舍之一。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11月尾的一天晚上,将近10点半钟的样子,但熄灯号还没有响。我的那位学姐那天身体不是太舒服,正躺在床上边听音乐边等熄灯。走廊里还是很热闹的,时时有说笑声传入房内。我的那位学姐正奇怪就要熄灯了,怎么室友都还没有回来。正想着,发现门开了,我的这位学姐没有感到意外,寝室间常存在相互串门的事,走动熟了,就不太讲礼貌了,也说不定是室友回来。学姐也不愿起身招呼,还在床上歪着,等对方先打招呼。
这时,我的学姐突然发现来客剪着一个非常不适合女生的短发(她睡上铺),她一下子坐起来,果然是一个男生——看起来穿得很干净,也比较朴素,长的白白净净的,很斯文,戴着一副很普通的眼镜,唯一让我学姐感到不舒服的是这个男生的脸——苍白,有些贫血的感觉。
学姐发现是一位男生来访,感到十分惊讶——华工是一个以严谨、刻板闻名的理工大学,女生宿舍更是被管理得滴水不漏,一个男生在将近熄灯时能进来简直是不可能,而这位男生进来时居然没有任何异动!
躺在床上学姐问:你找谁?那个男生答:程**。
程**学姐认识,一位同寝室的室友。学姐说:她不在,还没回来。
那个男生听后叹了口气,说:她总不在,我找她很久了,总是不巧。
听这个男生说的很有礼貌,又很可怜的样子,加上长的也不讨人嫌,我这位学姐有心逗他,说:等等看。男生坐下来。学姐又问:你哪个系的?贵姓?怎么程**没有提过你?
男生说:力学。我姓杨。
哪人呢?
湖南浏阳。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这位学姐没了兴趣,看看表,已经到了熄灯的时间了,可没有熄灯,室友们一个也没有回来。学姐开始不耐烦了。
那位男生很有自知之明,见状就起身告辞,说:我下回再来,你休息吧!
学姐不好意思了,说:你留个条儿吧,她真是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那位男生听了,露出很感动和意外的样子,忙在学姐的指导下找到了纸和笔,写了几行,说:书我放在桌上了,请传交她。就告辞了。
男生走后,学姐又看看表,十点三十六分,真邪门!熄灯号依然没响,日光灯刺刺得照着,门外更加热闹,让学姐心烦不已。正烦着,室友居然一齐回来了,当然,程**就在其中。热闹一下子就进了屋。然后,熄灯号响了,灯应声而灭。
灯熄后,学姐舒服了些,就开始逗程**:哎,你在外头有没有脚踏两只船?人家都找到家里来了?赶快请我吃一顿好的,要不我告诉你男朋友。
程**说:没有,我贤良淑德,亮子最信我,你告也没有用。
学姐说:怎么没有?力学系的,湖南浏阳,还要不要我继续说下去?
程**说:李**?没有,我跟他就见过几次面,每次亮子都在。
学姐说:不是,姓杨。
程**说:杨*?不会吧?我听说他是永州人。
学姐说:不是。程**又猜了几次,均未猜对,学姐累了,说,他给你留了条还有一本书,都放在桌上,自己去找。于是程**找到了条。看完,程**说:哎,你逗我玩?这个杨**我根本不认识,再说他找的也不是我。
学姐很奇怪,说:人家找上门来指名道姓,多大能耐、多大干劲,还跟我聊了半天,你说找错了就找错了?你是不是想耐帐呀!
程**说:我做事光明磊落。看名字他找的不是我。说着便递上了那张纸条。
学姐就着烛光看了,果然不是找程**的,发音一样但字不一样,他找的人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一个男人,内容很大众:久找你不到。这本书我借了有些时候了,现在还你。希望没有耽误你还图书馆。署名为:杨祚华。果然是误会了。学姐就把刚才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室友均感古怪,都注意到还有一本书——〈〈动物庄园〉〉。有一室友是中文系,说:这本书是英国奥威尔的代表作之一,内容鬼魅,不太受人喜爱。
除程**外,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叫这个名字,大家议论半天,不知所云。
第二天,学姐与室友去上课时路过门房,学姐心血来潮问门房老太:甑师傅,昨晚快熄灯时有没有男生进来?门房老太斩钉截铁说:没有,还快熄灯呢!我钉得可紧!学姐又问了几个同那晚在那个时间段可能在她房间外走动的几位女生,均说那晚没看见有男生出入。学姐一连几天精神恍惚。
一转眼到了圣诞节,学姐和朋友去参加PARTY,那个PARTY有些研究生也在一齐玩,大家都玩得挺高兴。席间,学姐被介绍与一位力学系的研究生认识,学姐无话找话,问:你是力学系的?你认不认识一位叫杨祚华的?那位研究生一下子停住了,呆了半天才说:
92级的杨祚华?浏阳人?学姐一听忙说:就是就是。研究生问:你怎么认识他,他94年4月初就死了,你不是94级的吗?学姐大吃一惊。心想:完了,我遇见鬼了!
研究生接着说:他的死可轰动了。在死之前,他学习好,就是不太合群。学工的,却爱看文艺小说。他是自杀,晚上临睡前还看了半天书,躺在床上用剃须刀割断了动脉。第二天是星期天,一屋的人都在睡懒觉,快到中午才发现,血流了一世界。
学姐问:为什么要死?
研究生说:谁知道呢?他又没谈朋友,家里也蛮好的,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
此时学姐思维都混乱了。
研究生又说:喔,还有件好玩的事。杨祚华死前向文学院的一个同乡借了一本书,好象死前一直在看,发现他死的时候,大家乱成一团,手忙脚乱,当时还有人看见那本书放在他的床上,后来清理他的后事时,发现那本书不见了。那个同乡气得要命,大骂是谁发死人财,临毕业时还赔了图书馆59块钱,那本书据说只值7块多。你说可笑吧?
学姐这才想起:D7在96年7月以前一直是男生宿舍,当时住的大部分是92级的老生,到96年时因在校的女生数量已经超出原有宿舍容量,学校决定将D7改建为女生宿舍的。学姐正是96年9月从D4搬到D7的。
学姐黯然回来,找出那本〈〈动物庄园〉〉,随手翻翻,无意中在其中的一页看到一行字——生活在别处。字迹干净朴素,不知是不是那个干净的男生所写。在书的最后一页,还发现了一个图书馆的借书袋,书袋里夹着一个借书卡,卡上显示最后一次借书的时间是1994年2月28日。
1997年底,我到215去串门,无意中发现了这本书,它当时就躺在衣柜下层的地板上,书面蒙着厚厚的灰。我拣起来放在桌上,学姐看见了,就讲了这个故事。
西五的历史
老中大建校前半个世纪,曾有老外在这附近建过教堂,后来因为这个“传教士”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当地干了不少缺德的勾当。出于义愤,又介于当地官员的包庇,本地居民雇了外地人在一个夏夜里将那个老外砍死在教堂里。
之后,这里就常出些怪事......
渐渐,周围几个小村子都迁走了,可是那个残破的教堂还在。
若干年后,由于地基不错,一座新的宿舍楼在这个教堂推倒的地方被建了起来。
一个细节:当时在建楼的时候,出于某种考虑,还是请了风水先生(当然,当时这也是很普遍的)。大师说过:“砍白云山上的一种木材埋到地基里,这里五十年可以住人。再往后,我
是算不到了。” 按他的要求,楼建好了。 公元 1934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个世纪,外面的世界沧桑巨变,这幢宿舍也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房客。一贯的平静让人们忘记了很多。
七月,一个晴朗的夏夜,有人死了,女生。一楼,就是这栋宿舍。简单的破了案,死因被定为自杀。这是很多熟悉她的人很难接受的。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这样的消息很快就被抚平了。但这个事件似乎还是对学校产生了一点影响,这里从之后的一个学期开始改为了男生宿舍 公元 1983年
之后的十年间,越来越多不好理解的事情又在这里发生了:
一楼的几间宿舍的石头地板在潮湿的夏天里常会隆起一些,弄开里面又没有什么东西;同样在夏天的夜里,楼道的深处时时有隐隐的仿佛钟声一样的声音传来;楼顶天台上晾的衣服,也好几次被拧成了类似十字的样子。又一次,当一个一楼的学生在翻起的地砖下面发现一把绣迹斑斑地斧头之后,这层楼有学生以种种理由申请换宿舍了。个人的心里防线在群体心里防线发生问题之后,越发不牢靠了。一楼,开始用于和一些公共用途和堆放杂物。再往后的几年里,这里似乎又相当平静了一些,唯一奇怪一点的就是,一楼电视房里的长排椅子常常不知被什么人排列得很整齐,夏天的夜里,对称的两列。。。。
华工奇鬼
每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如果你走一下华工北区的那段小路,你就会感受到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不信就跟我来,走一下吧,嘿嘿~~你跟在我的后面,走啊走,虽然很黑,但是有个人做伴总不会很害怕,所以你也很坦然,突然你感觉到有人在你的背上摸了一下,很麻的感觉,就一下,但是那么的清楚,绝对不会是幻觉或是别的东西,是人~!旁边就我一个人,所以你自然会想到是我捉弄你。
“呵呵,”你说,“就这想吓到我?”我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啊?”我问。
她笑着说:“不是你才怪,摸我干什么?以为我怕鬼啊!”我心里顿时明白她是遇见真的鬼了!
我想吓吓她,因为我知道这个鬼的来历,她本来是一个老师的女儿,很可爱,也很贪玩。有一天掉进井里淹死了,但做了鬼还是改不了贪玩的本性,时常跑出来吓吓小女生,所以我就跑的远远的,对她喊着:“好了,现在我不跟你一块走了,不然一会儿你又说我吓你!”她也满不在乎,反正能看见我,我们就一路这样闹着笑着,突然,她不说话了,也不笑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脸冷冷的,嘿嘿,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走过去,故意问她:“怎么了?”她吓的要哭了,“我,我…………见鬼了!!”“不是吧?什么啊?”
她带着哭腔说,“真的,感觉太真实了,有人摸了我一下,但这附近只有你,你又走的那么远!怎么可能?”哈哈,我心中痛快极了,终于吓到她了!我对她说:“没事,呵呵,有我在,鬼不会吃你的!”“人家都害怕死了,你还开玩笑!”就这样,我硬是连拖带拉才把她带到东区,因为一路上她腿抖的厉害,路都不会走了,嘿嘿~~到了东区,我看她情绪有所好转,就说出了那个故事死了,早知道不告诉她真相,现在我的耳朵上还有个印子,就是被他捏的,呵呵~~不过大家以后遇到那个鬼不要害怕哦,她只是和大家玩玩而已,做鬼是很孤独的啊!
作者:塞莱妮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