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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世界
网友【小梦】 2007-06-05 07:02:54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85    1
部分人物简介
李显
于1977年12月31日生于湖州某偏僻小山村。小时候脑子有问题,被人戏称“痴儿”。7岁时遭遇雷击,意外变成正常人。11岁借背上的龙(电击痕)而主动被拐。12岁只身带着阿灵回到家乡所在小镇,却在途中遭遇洪水,结果头部受到撞击而造成不稳定障碍性失忆。同年住院期间,开始频繁进入冰雪世界。一年后,在跟七星城主拼斗中,心脏受刺,从冰雪世界里消失。16岁升入镇内某一高中,熟识同班一位生有怪病的女生,并在偶然情况下成为好友(友情),也在她帮助下考上大学。在接到通知单后,女生病逝,使他大受打击,并于当夜偷背出尸体,到镇上土地庙(因为是它害她早死)里,放火一同自焚。当时人们都以为他死了,而事隔数天后,在杭州一个半疯子家里出现他,然而在他头脑里竟出现不再回忆过去的约束性精神束缚,已然记不得过去。又不幸的,四年后,半疯子意外死亡,他再受打击,在接着一年多时间里,更一直处于失业状态,而这种压力也让他更加无法承受,几近崩溃。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瞧到报纸上一张获奖照片,这在他大脑里引发出某种模糊的不可思议记忆,并使他产生莫名念头,于是,他将自己经历和所遭受心理痛苦写在信里寄给她。在有所宣泄后,他便平和下来,也毅然在给她的第三封信中结束这种方式。而在最后信中,他夹带了一张鼹鼠(在黑暗中生活,坚持永不放弃)画,还说出他喜欢她,以及她若是收到,在以后如果相遇,希望别提及它和他过去的恳求。从此,就再一次默然重新开始。

小时候自称为阿灵,出生在湖州某一小镇。在一次偶然情况下,认识显。由于她干爹缘故,被拐到杭州。一年后,跟着显回到家乡,在途中遭遇洪水,被显托上岸后,眼睁睁看着显被洪水冲走。进入高中,竟遇到正就读该高中的显,却发现他已然失忆。高中毕业后,听到显死亡消息,四处查询,最后确信。而在多年后,竟收到三封信,也就知晓他的事情,便也暗自遵守着信中约定。
冰雪
冰雪公主一个分身,也是唯一有些许保留大变更前模糊记忆的人。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引导显进入冰雪世界,并在之后和显共同经历近两年苦难历程。这之中,也遇到奇琳。在显离开冰雪世界后,命帕卡守护住冰封着的魂身体,还同时启动石碾,产生裂口,将黑暗水晶埋葬在冰雪谷里。几年后,一次行军途中,因遗失七彩石而大病一场。病中,绝望的思维感情,“意外”联结上七彩石,而在思维辅助下,穿越时空,恰遇上要自焚的显。在意念下,将显救出,并带到远离这里的一个贫困人家,留下(由周边所见物质加入能量和思维因素而凝结的)水晶,还抹去他的记忆(永久性的)。在重新回到冰雪世界后,病也痊愈了。在这之后,就再没有触及过显和显的世界。
陈天旺
具体不详。十几年前,假借风水先生命系背后有龙人的言论来杭创办企业,四年后“救下”一背后有“龙”的小孩显,并与当年在事业上迅速发展,三年后,成为杭州风云人物,从此事业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帕卡
只因在大变更时,听到“啪”石子掉在地上声音和“卡”骨头重组声音,而在他错乱的脑海里产生错觉,便也因此而自称帕卡。原本是一名失落剑客,在绝望边缘时,恰好碰上大变更,并亲受魂捡七彩石那一短暂瞬间,也因此受到能量强烈影响,而发生结构上变异。在魂消失后(他的灵魂被束缚在七彩石里,而身体存在于幻中),捡起七彩石,并因此吸纳留在上面还没散去的能量,也吸收一小部分石子里魂的灵魂。在当时情况下,在他脑子里记忆着两个深刻原始图景,一个黑色油晃晃东西模样和一个女人模样,那便是他的使命(寻找、释放和保护魂)。于是在接下去很多年中,就一直在寻找着这两个模样,最后找到了。后来,在显和七星城主一战后,就负责守护遗留下的身体。直到有一天,这个身体不见了。

《冰雪世界》
徘徊两个世界的孤独

“拥有曾经失去的,这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路清悄悄的,在这样的夜,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雨一直下着,慢慢下进心里。秋天是个好季节,而我也在这个季节中失落。
走着,雨水在脚下,每一滴的溅起,似乎都带着沉默的不安,仿佛在一直诅咒着什么。对此,我厌倦了,也忽然间,惘然被这个世界所离弃,自己本身也在渐渐背离着这个世界。
然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又何必太多修饰呢?
收起雨伞,任由雨水浸蚀自己的肉体,迎着冰凉,闭上眼睛,刹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活生生雨中,其它什么也没有。
偶尔有风吹过,在手背和脸上,我感觉到的,竟是彻底的孤独,在这样无依的寂寞中,也只能一人承受。
思想着,忽然,一辆黑色桑塔那,很奇怪,竟会有车从这里,还近着身躯急驰而过,我惊恐打开眼睛。那辆轿车“嘎”在不远处停下,后窗玻璃打开,探出个头来,很是真切。她惊讶望着我,随即关上车门,车开走了。
我讽刺般摇摇头,知道命运是不会倾向自己的,就好象水中的影子,可望并不可及。莫然伸起双臂,背着躺倒在地上,刹那间全身湿透,心反倒异常平静。
许久,才爬起,感觉周围溅起的雨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生活,自己也只能如此度过。
等回到家中,已是很迟。
褪去这身湿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从上到下,赶走一身热气。对这,自己素来都喜欢冷水浴,不过,说实在的,热水器也买不起。
家中没有一件象样的电器。四十平米两层旧楼,有个小阳台,和一小块绿地、围墙,简单几样家具,这已足够一人所需,生活也用不着过分苛刻。
在冰冷的刺激下,毛孔紧闭起来,最无奈的冷反应也随着时间越推越烈。思想没有一丝欲念,可那处始终象个不听话的孩子,跟我斗着气。
很没好气的,拿起牙刷,轻轻敲上几下,不免对自己开着玩笑:“不听话!还是老实点,别这么不争气了。没有女孩子喜欢我,你也别逞强。”
它似乎很懂人心思,竟也平静下来。我苦笑着。

洗完澡,独自在残旧的窗台下,望着这雨夜,身处如此情景中,已然不止一次发出感想。深秋一夜多少情,化作悲伤——化作悲伤,落叶随风去。
我的可怜自卑,如同深秋的风越吹越冷,心越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思索着余生,则似乎仅仅只能用悲叹来度过。
心,常常在思念忧愁中反复纠杂,今夜,倒也无意拿起前天画的鼹鼠,俨然上面表情,不自禁嘲笑起自己,更只缓慢揉紧着它。
而面对入窗的风,面对入窗的雨,“我心何甘哪!”真不想只简简单单如此活着,却又无可奈何。
倚着桌台,仍无意的思索上很多,思想只一阵阵混乱,模糊的,竟也不知觉间渐入“睡梦”,这终究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在睡梦里,打很小时候起,也许时间遥远的缘故,自己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每到夜间,一旦睡着后,就在黑暗中徘徊,直待黎明到来。对此,曾一度恐惧过,而如今想起来,这也许是自己的命吧。
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又在黑暗中徘徊,倒很熟悉这样的情景,而颜色却猛然越抹越黑。这黑起初还能见的五指,不一会儿就如同墨一般,后来竟黑的压着人透不过气来。我冷冷感到害怕,预感有事情发生。
只刹间,空气象被抽干似的,令人异常难受,灵魂也仿佛被活生生撕扯着,就要死去。
然而,接着,眼前顺然一亮,整个人竟孤独的站在茫茫冰雪中,冷冷感觉一片雪白清亮,很是惘然熟悉,仿佛非常久远的事情。思想着,象着魔似的,只一阵模糊的,似乎有声音在呼喊,人便木然朝前走去。
好冷,如同我心一样,在这风和雨雪夹击,还有这偶尔没腰的雪中(雪在膝盖下一般都集结成冰),再也不能坚持多久,很快,便疲倦般瘫倒在雪地上,更由于寒冷而慢慢陷入深深的幻觉中。
很久,仿佛过了很久,感觉自己“醒来”,在一个光明的地方,还意外见到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天堂。
在天堂里,有阳光、食物和天使。吃饱了,便躺在海波一般床上,微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星星和月亮。月亮好大好圆。

“你还好吗?”
恍然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天使甜美的呼唤,我迷迷糊糊打开双眼,朦胧带起美丽的幻觉。这意味着自己看到天堂吗?这里好亮,仿佛水晶雕成一般。
“哇!天堂好美!”我不由赞叹。看到天使正在身旁服侍着自己,也很是欣喜,因为善良的人们总不会介意这种恩赐的。
“你的病还好吗?”天使带着忧郁和迷惑的眼神望着我,竟伸出暖和的手欲抚摸我的额头,对此,不禁然沉浸在莫名的幸福之中。
“天哪!好冷!”反射神经刹那时起了作用,我从床上蹦起,不安的环视四周,陌生的地方跃入眼帘,顺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难道不是天堂,是地狱吗?心不禁紧张起来。
“你怎么啦?”她呆呆站在那里,似乎没有预见这种情况发生。
时间在这几并不是滴滴答答过去,而代之的是沉静,死一般沉寂。
许久。
既然已是这样,又何必有过多担心呢?我看见床铺上深绿色叶子,踩的挺舒服的,窃窃笑了。便抬起头开始打量面前这个人,一头披肩长发,一张清秀的脸,和一身朴素的衣裳,最后竟惊奇的发现,怎么会是她!
“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你说什么?”她用她唯一令我生怕的眼睛望着我,而在她心中似乎正酝酿着无数担心,从眼眶中流露出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她沉默不语。“你真得听不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是她,我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她有她那一样的外表和可能一样的内心,又何必担心天堂仰或地狱呢?再瞧着眼前这位姑娘,看起来,比灵显得美丽。
我发觉自己好累,禁不住石屋外呼呼声响,无意,竟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刹那时就听到一阵阵令人安稳的心跳声,也悄然体会着这温暖的胸膛,和迷人的体香,竟这般睡着了。

一阵寒风吹过,我哆哆嗦嗦醒来,起身靠近窗口,猛才发现,天还没有亮,不自禁摇摇头。
感觉很轻,脑子倒很清醒,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子过。自己竟已然忘却昨天不开心事情,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孤独,没有女性相伴的孤独。对此也似乎没怎的好气,只眼光在窗外找寻着,无心倒希望有莫名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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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85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两个特殊场景
故事开始的当天
拿到驾驶证,急匆匆赶到公司,新上任的领导告诉他已经不需要了。出了公司,又无意触倒头重脚轻的自行车,致使车篮里次放映机轻微损坏,竟被三个无赖强行索要一百块赔偿。
李显很是压抑的,又在这时碰到关系怪异的无业青年豆腐渣和他那一帮兄弟。豆腐渣在他兄弟面前大肆奚落李显,更恣意从路过一小孩手中夺过强力玩具枪,对着李显,让他跑,而戏弄般能够在一百米内指哪打哪。
李显走出七八十米后,屁股上挨了一枪,由于一时气愤,跌坐在地上。在此期间,小孩带来他老爸,豆腐渣便把枪还给他,并也拍着小孩头说道:“你也太没用了,叫你老爸来,要是我,一定会亲自要回来的。”
许久,李显才起身,自然又是豆腐渣一伙人的嘲笑,也察觉到周围人怪异冷漠的目光。带着气愤和已然到了生命尽头的感觉,他到一个馆子里,独自喝着闷酒,直至深夜时分。
夜间下起雨,李显从附近超市买了把雨伞,便也走在开头的那条路上。
三个小孩
小女孩泡了杯甜咖啡给痴儿,泡了一杯苦咖啡给阿灵。痴儿见阿灵喝的苦,便把自己咖啡给她,并告诉小女孩,说他喜欢苦咖啡。
小女孩生气的拿着香蕉一个人在啃,痴儿见了,便从小女孩那掰了两跟香蕉,一根给自己,一根给阿灵。阿灵嘟着嘴说自己不喜欢吃香蕉。
小女孩扯着痴儿说,喜欢他,便起身去清洗杯子。痴儿对阿灵说,他只喜欢她,这辈子不忘记。

转自:榕树下
 0   2007-06-05 09:19:34  回复
小梦
84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思维胞
思维胞外围由纯思维组成思维膜,在思维胞跟思维胞之间具有独特的运动方式。一般来说,思维胞跟思维胞若相触,只交换一个思维元,彼此就不会再发生接触。当思维胞彼此对另一个思维胞带着某种思维火花时,就会发生连接,而这种连接又分为两种,实连接和虚连接。实连接为彼此碰撞或吸引,虚连接则是除此之外其它思维火花产生的连接。虚连接本身并没有多大关联,实连接则就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特殊连接,会因为吸引即等同于人类世界中的爱情产生婚姻一样而合二为一。当然要说明的是,这种结合只是思维胞结合,领土连接,并不涉及到其它。也会因为碰撞即等同于人类世界里的恶产生争斗,而一方或双方归于无,即消亡。当然这种无也会因为意外,以及自然消亡而产生。在这之中所说意外,则是由于心原产生的冕,所带来影响中的一个结果,即正好打着幻所在地方,而产生破坏性毁灭。冕,是心原随时随处发生又不停止的一个突发性混合能量流,包括思维能量和正负能量,能够击穿介质层,到达思维层。虽然,冕在心原上时刻都在发生,但打在具体思维胞里则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打中幻。不过,冕还是造成很多问题,除意外消亡情况外,有击中两个思维胞的连接使其断离,这种情况在冰雪世界和七星城中就曾发生过一次;以及抛离思维胞,使之脱离原先轨道,而进入其他轨道;最后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改变思维胞或是破坏它的领土。当然就发生而言,在思维层里,上面四种情况都是时刻发生着的。
在思维层中还时刻伴随着“自然”新生和消灭,在吸引而合二为一的思维胞里,会分离出新思维胞,这些新思维胞正常发展过程是由纯思维的膨胀而扩大,再到由纯思维的流失而消亡的“自然”永恒不变过程,而这个过程在思维层里也是时刻发生着的。
思维胞内的世界
思维胞内是一个由现实物质构成的世界,包括领土和人。领土由一个主城和数十个镇或村落构成。由于思维膜的思维各成份,即各种感情,其所含份量以及强烈程度不同而显现出不相同整体环境和各种地貌。人则是由城主、臣民和外来人组成。城主,即世界最高统治者,跟外围思维膜有很大关联,是与思维膜同时产生,同时发展和同时消亡。臣民是思维膜自我分裂出来的,用于保护自己的思维元。一般而言,是忠于城主的,但由于思维膜与其联结强度,会受到城主感情变动而产生细微可能性影响,而减弱或中断,就使得一部分臣民的忠诚度降低,甚至背叛。外来人是思维胞在与其它思维胞的接触中,通过彼此交换思维元而进入思维胞内的思维元。其在思维胞内作用,直接受其原思维胞指挥,当然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身处思维胞影响。
在思维胞世界里,一般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天生就有的幻,另一样是后来伴随出现的迹。幻是伴随着城主产生而产生,是与城主共通的,并控制着思维膜全部运作。实际上,它才是世界真正主宰,但是由于它自身存在着一个巨大约束,其与城主沟通,受到城主认识程度影响,即其给予城主的思维信息超过城主承受能力,就会造成毁灭。所以在作用上,它所表现出来的仅起着辅助作用。迹是城主思维蜕变(发生于四岁到十三个岁之间,一岁即思维胞里的一年)在魔幻的思维之光作用下伴生的产物。一般来说,迹在每个思维胞中都会产生,但有少数思维胞里没有产生这样产物,那是因为不能蜕变,或是没有在适当地方蜕变。城主的思维发展要经历两个过程,即其一出生的思维里就具有一个最大含量的无形束缚,要突破这个含量,就必须进行一次思维蜕变,而这种思维蜕变则需要借助魔幻之光才能完成。而在蜕变过程中,便会蜕下原有思维的无形束缚,会与蜕变所在空间某一物体形成迹,即一个无形束缚只能形成一个迹。迹是一种有生命物质,它具有无形束缚和依附物剧烈融合而引发的特殊神奇功效。它在产生之后,将每隔十个“心原跳动”单位萌发一次,亦就是说并不会消亡。当然每一次萌发后,迹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一个短暂存在寿命,而这种寿命是因各个思维胞具体不同而有所差异,当然要是合理保存也是会相应延长一点寿命。

其它几个相关点
夜空
天空的夜空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主要的是思维膜幻造,另一部分次要的是人自身思维幻造。因此,每个人看到的夜空都几乎一样,却又有些差异,而这种差异在有星星的夜空的环境下,被人们幻说成自己的命运。
中心地带
中心地带,也就是禁地。每个思维胞中都有这样地方,而这种地方的特殊之处在于只有城主能够进入,外来人很难进入,而臣民则不能进入。中心地带是思维联系最集中的地方,在这个地方里能有效的调节和诱导城主的思维,是能够促进思维蜕变的最有效场所,所以城主在蜕变前也总是在这里出没,一般而言,这里也是蜕变唯一有效的保证。当然这也是迹存在和生长的地方。
红砂草(附带说明)
红砂草是七星世界里的迹,长在七星阵中,是七星城主当年奋力抵抗到最后无兵可用情况下,在七星阵里绝望中发生蜕变而产生的迹。运用这种东西,能够产生七星城主意念中百分之三十兵力,一般情况下,相当于八万兵。
冰雪花
冰雪花是冰雪世界里的迹,长在冰雪谷里。是当年冰雪哭泣的眼泪,落在躺在雪地里显右手心上伤口,使即将死亡的显发出思维蜕变,并同时引发自己的蜕变共鸣,而蜕变出思维的无形束缚依附在雪下吸收了带着血丝眼泪的冰雪草而产生。它的功用,在于给予个人温情能量,更能将将死的人从死亡边缘拯救回来。
七彩石
七彩石本是一颗很普通石子。它的产生过程是:在显遭受雷击的时候,刚触及一颗石子,而魂也正好在此时触及到他所在世界里同一元素构成的七彩石。而这颗石头,此时并在冕强烈破坏的情况下,无意吸收和综合各种能量。在这颗七彩石里面,除了它自身的魔幻能量外,还约束着一股巨大的不稳定能量,以及显的生命和魂的灵魂。
黑暗水晶恶魔之咽
七星城主的剑刺入男孩心脏,而释放出七彩石里巨大的不稳定能量,男孩用着孩子对坏人仇恨的心,将七星城主(思维元)击的粉碎。于此同时,多余巨大能量,通过男孩阴暗的心,唤醒古老的潜藏在思维层里极端能量的中介,这就是黑暗水晶。七星城主那把剑经过黑色洗浴,便形成一把黑色的剑,这把剑就是恶魔之咽。
石碾
石碾存在于四座主城中,是大变更时,在两个思维胞融合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裂口。当同时启动这四个石碾时,将产生巨大裂口,在完全启动后,冰雪世界将一分为四。而结果就是其它三块因为缺少幻,而自我消亡。至于剩下那块,则会因为不平衡,而出现严重的自我威胁。

冰雪世界里距离的基本计量单位,一麒就是火麒一口气跑出的距离,大约相当于三点五里,确切的说,是处于三里到四里之间的一个不确定数。
日 月 年
思维胞里的日,相当与地球时间30个小时;每四十四个日,为一个月;一年为十个月,也就是一次"心原跳动"。当然以上的日,具有不确定性,因为思维胞具有不规则的无能确定的突然穿越时空,到达思维层的某一个点。注:地球一天与冰雪世界一天是衔接的,亦即把一天设定为一圈,相交的点为地球圈两个特定点上,也就是晚上十二点钟与早上六点钟,反之亦等然。
笔记本
这是茵吉很多日记本中的一本,记录了跟显再次相遇直到离开杭州前一天晚上的所有点滴事情,之中包括她看见的一些事实,对某些事件的个人看法,以及对显的特殊感情。茵吉在离开之前把它留在卧室抽屉里,希望显能最终看到。在住所被查封后(很奇怪,一直都处于这种状态),警察扣留了这本东西,后来不知因何原因,又奇迹般出现在茵吉房里的写字桌上,一直保留近半年之久,后,不知下落。
大变更
一个电闪雷鸣的傍晚,在村口大树下,有一个远眺小孩,正在焦急等候老师归来。天空黑了,倾盆大雨随即而下,顿时,这个小山村就沉浸在雨中。而接下去一个短暂瞬间,却从此改变一个人。
一道极其强烈的闪电从天而降,并没有打在大树上,而是击中正弯下腰的小孩背部,并沿着他手伸向方向传递,竟无意间击中手指触及到的一颗石子的“核”上,便引发出碎裂、反弹、碰撞,造成时空和纬度扭曲、逆转,形成空洞。
巨大后续能量穿过维度空洞,进入另一个世界,并从那个世界里一颗石子上引发出来,而击中一个正捡起这颗石子的小孩。经过空洞的能量,有一部分被那个世界石子反弹回去,重新穿过空洞,击中石子,而将其击成粉碎。而部分没有消耗掉能量,又沿着小孩手回到并击中他的心脏。由于这道能量是经历扭曲时空,也正迎上那道击中小孩的闪电,而对冲其相当能量,并与这部分能量重创小孩心脏,将其造成一个石子大小洞,并在洞中形成“石子的阴影”。也与此同时,有部分闪电能量传导到小孩大脑,并在那个石子阴影影响下,形成磁一样东西,吸引、疏通和连接上左右脑联系。至于小孩背部也因受到雷击,形成一道龙似电击痕。(这道痕迹在他12岁的那次失忆中变淡,只留下影子。)
另一边,在那个世界,击中那个世界小孩的能量,一部分传导到幻上,另一部分作用在这个世界里。而在此时,这个世界正遭受冕的重创,形成很多裂口。幻受到过于强大能量侵入,无法承受,而又将其返回到这个世界里,也就与正充斥这个世界的那部分能量相撞,并强加在外面思维膜上,形成巨大思维引力,并通过破裂口子向外散发。这些引力四处乱蹿,并试图寻找和吸引可以承受的思维胞。其中有部分引力穿越无序时空后,将在其附近一个思维胞强行吸引过来,而与破碎的小孩所在思维胞结合在一起。两个思维胞里的幻也在巨大能量下合二为一,而另一个思维胞里的一个小孩(即城主)因无法承受这种突变及能量思维碰撞,一分为三。也就在此时,后续的冕又击中被强行吸引过来的那个思维胞所在空间,而将该思维胞和其还连接着的母思维胞,以及与母思维胞正在激战的思维胞割裂。
而因此还剩余的能量也接着就被新生思维胞慢慢转换和消抵下来,至此,在这个思维层里就出现一个特殊思维胞,这就是冰雪世界。

抢劫案简述
二十年前,在福建和广州交界处发生一起离奇抢劫案,一辆满载现金的运钞车无故失踪,随行九名士兵于两日后奇迹般生还。
两个月后,在广州一沿海公路上发生一起人为坠车事件,车上三人,一人(驾驶员)死亡,两人失踪。
八年后,在杭州,一名被警方通缉的嫌疑人意外死亡,至此,抢劫案沉入水中,成为无头案。
参与抢劫的五名犯罪嫌疑人:负责整个行动策划的老鹰,负责临场指挥的猎犬,负责具体实施的狗熊,负责有关车辆的打手,负责洗钱的耗子。
 0   2007-06-05 09:19:10  回复
小梦
83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小女孩独自在秋千旁,过去与她一起分享手中的玩具,并给她身上仅有的一颗糖果;……
主动被人拐到大城市里,遇到一个好人,结实了好些好些人;……
三个小孩子在一起,跟其中一个女孩说,只喜欢她,这辈子不忘记;……
门缝里,一个男人强奸一个女人,后来她自杀了,而另一个房间里正睡着一个小女孩;……
两人掉进洪水里,拼命挣扎,把女孩推到树枝,一个浪打来,被冲走了,脑袋撞在硬硬东西上;……
无意进入冰雪世界,呆了近两年,发生很多事情;……
换了学校,很长很平静一段日子;……
见到一个生病的女孩,跟她相处两年,成为很要好的朋友,一起读书,一起游戏;……
她病危,完成她心愿,而她永远见不到那一天,孤独守着她,夜深了,抱着尸体来到土地庙里,浇上汽油,点燃一场大火;……
被冰雪带到非常熟悉的地方,安在一个单身的人家,留下入学通知单,除去往日的记忆;……
我拥有了所有记忆,真的拥有了过去所有记忆,过去的,辛酸的,难怪会有今天这恩恩怨怨,所有事情,因果联系,都成一条线贯穿了。
可也忽然间从记忆深处意外看见,在冰雪抹去我记忆时,背后是幻的影子,也终于明白,这其中很多事情都是幻引起的,是它约束着我,生怕我灵敏触觉,在时机不到时候,挖掘出冰雪世界背后真实。可,这对我来说,公平吗?对此,很想发问,幻的声音却忽然间响起。
“这不是你的世界,其实是你让我明白的,打破平衡才发现新的平衡。也是你让我模糊的,很长的一段时间。不管是生是死,命运终究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至于你在这的记忆,能留的就让你留着,毕竟是你改变了这里,也拯救了这里。我代表这个世界,谢谢你!”
也确实,这不是我的世界,只因为自己闯入而影响了这个世界,对此,还能埋怨什么?
静下心来,思想转折了,也猛然间——那么冰雪也不是灵,那么我跟她就没有那种平衡约束,那么……然而,面对自己死的冷冰冰现实,已然在地狱和天堂边缘。曾经死去的生命,还能再一次重生吗?或许那只是迟来的死亡。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让这一切延续这么些年,而让这道伤口划的更长,撕的更深?命运,那已经不再重要。
死亡,已曾经拥有过,这是多么悲伤事实,但谁会有这种体会呢?明白了,至少自己明白。死,就是来了,自己毕竟知道一切。再次有了过去,虽然会是这么短暂,可还有什么好遗憾呢?
已经拥有,已经再次拥有失去东西,也是该走时候,是该没有遗憾,那种奢求都已让临死之前得到满足。
“我不会相信命运的,生命,我会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刻。”
永别这个给自己,尽管曾经有过欺骗的,无限思想世界,我会永远珍惜这份记忆烙痕,也相信,甚至在死亡之后仍然持续永远。

当睁开眼睛,我又回到最熟悉地方,在这里伴随着后来记忆所有日子,看着这曾经亲切的各种物品,和它背后隐藏的点滴故事,仅默然无语,毕竟这些都不能深藏进心里。
抬起轻飘脚步,径直往冰雪房间走去。对此,仅想看一下里头,再感觉一下那残留温馨,毕竟很想多带一点,或许在停止思想后还能留有稍许印记。
推开门,竟看见冰雪身影,打扮很是美丽,仅眼角上挂着伤心泪痕,那是她对坚强一种表现,也支撑着自己。听到门响声,她蓦然抬头,很是孤寂的,起身,走过,将门关上,再折回,依旧又坐在原来位置。
望着她从身旁走过,我有一种被冷落感觉,而她也似乎无情被这个世界给遗忘了。这种在失去同时,对被失去人也是一种失去,我觉得是有愧的,毕竟自己生命无法对她承诺。
在冰雪跟前赫然放着一个若大铁盆,里头已然盛满各种小物件,还隐约夹杂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象忽然留意到什么东西,她表情有稍许呆滞,尔后抬起头,接着毫无思想环视一下四周,又低下,伸出手,缓缓将红色小本子(她陪灵,而无意中偶然一次面试)捏起,放在左手手掌上,静静瞧着,似乎在想很多很多东西,而嘴唇也在此间稍稍动动几下,抬起手轻轻抚摩着,猛然将它搁在胸口上。
过上许久,才松下,打开,再仔细过目一遍里面东西,而我也瞧真切,那是一张特别执行官的聘任书,显然已过时效,却被她一直珍藏着,那该是何等重要。
只见她把聘任书放下,拿起边上一本很厚边沿清晰写着冰雪管理论的笔记,搁在上面。尔后起身,也带起那两样东西,走到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击出我的文档,在Word状态下开始打字。
她打的很慢,似乎每一个字都经历她无数思考,也伴随着她的心跳而慢慢黯淡下去。
我知道生命在这一刻已经不能再持续了,但我真的很想用我的感情对你说继续,然而一切都太晚了,我依靠着这颗石子勉强呼吸,也已经感觉到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如果你能看到这些文字的话,我希望好好的为我活下去。
打完这些字,她也从软区里取出一个磁盘,放在那两样东西上,再站起,拿上那三样东西,走到铁盆边,蹲下,放上去,又把四周零零散散的也都收拾到里面,尔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一张纸,落下,随即迅速燃起大火。
忽然,外面响起门铃声,冰雪放下打火机,出去打开,竟然是失声痛哭的灵,而在她手里正紧紧拽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显然有非常严重事情(陈耀明在看守所里劫持警卫开枪自杀)发生。
对此无可奈何的,随着自然关上的门,就仿佛生命早已注定,谁也无法变更,我也顺然感觉到那份流逝,如同沙一样迅速在身影里消失,好象水从身上流走了。
转头,瞧着那盆子里仍在熊熊燃烧的大火,而往上随着它升起的黑色烟尘,我也已然徐徐升起,感觉渐渐模糊这个世界,消失了。
面对着这最后的留念,我已然知道,冰雪曾为自己保留很多。如果还有生命,还能生命,只希望自己能和她一起走过。也会在那得到的剩下日子里,支持她,让她做回真正的她自己。不过,自己已然还是感觉到,这一切都会随冰雪而离去的。可不管怎样,至少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前,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属于她自己的自己。
而至于灵,我想,这并不是谁的错误,也相信,在相当时间后,她会好起来的,毕竟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很快的,已然回到身躯中,却清晰体会到冰雪的感伤。很想对她说明一切,但马上冷去了。
冰雪的心已然抹去那份伤痛,而那薄薄的情丝却也浓浓锁着她的心头,那是坚强的,似乎更象义无返顾。
灵则拿着那一份无言的(陈耀明的)遗书,只伤伤印出两道泪痕。她并不想再哭,可又是一次难以选择,只能沉默许多。
洁白病床终于推出病房,却又再加上两记沉重脚步,丁晓圆只扶着梅儿稍稍站起,而目送着我远去。
电梯铃声响起,倏然打开,有一道风从里面袭出,冷的,有些冰凉,那是脸庞感觉,又似乎爬在心头上。
灵和冰雪走出门口,而我却缓缓驶进电梯,仿佛自己思想在那一刹那中猛长久停滞上一会儿,似乎特别看清这里。
冰雪从脖子上解下那颗石子,递给灵:“我已经不再需要这个了,它会保佑你的。”
灵拽着发丝,牵引着那颗石子,在空中摇晃着,猛哭了:“你服从命运,而我却想追求自己的感情。你或许没错,但这也不是我的错。我真的好恨哪!”
“我明白,”冰雪拍拍灵肩膀,“我不会勉强你的。我只想给他一点力量,成功的可能会大些。你多保重,我多么希望,他和你能够走进教堂。或许,再也没有那一天。再见了,我最亲的朋友。”
说着,也微笑的,却带着她那最后一滴泪水,深深朝丁晓圆她俩默然示意,而缓缓的,又十分冷静向这边轻然而来。
电梯的门关上了,而我已毫无感觉闭上心灵的眼睛。
这或许是一段没人知道的,不再有的历史,但自己也很快只能成为历史,毕竟这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而已。
拥有曾经失去的,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完)
补:时间已经没有意义。
在一个很空荡的地方,生命,听不到跳动声音,也感觉不到颜色,仿佛经过很久,而另一面无法感知的外围,却似乎一直反复持续着。
有光,接着发现,自己在湖边,坐在轮椅上,夕阳、晚霞,泛着银粼的水波,在瞳孔中慢慢散去。
有女人半蹲着,依靠身旁,这时,才听到她传来的一直话语,仿佛遥远声音,在哀怨诉说着一个跟自己并不搭尬的故事。
反反复复填鸭,也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叫冰雪世界,有这么一个人叫冰雪,还有她的一个个经历和传说。
然而,疑惑了,很是奇怪,为什么女人只是说那个女人的故事,为什么不说点别的,或许那样自己会开口跟她说话的。
就这样,似乎又经过很久,一次,女人突然哭着说道,“我是灵哪!”很是伤心的样子,抽着鼻子,转身离去。
对这,我冷然感到心头动了一下,视觉无意触到转身一刹那背部,透过衣裳,一道伤痕,那是曾经刻骨铭心的印记,思想裂开了,仿佛落入无底深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感到身体有了依托,在一个平平地方,手指动了,触到一只手,很陌生的,却让人留恋。
有声音响起,手只挪动一下,并没有离开,我感觉到女人背部(没有痕迹),沉默了。
忽然,胸口地方被扎了一下,有拉扯的撕动感,清醒过来,正面无数灯亮着,接着就觉得非常疲倦,思想在逐渐消失。
最后,又回归到无,我彻底平静了。

冰雪世界解说
心原
在加入“思”维的N维某一个宇宙里,浩瀚无垠多维度中,有无数特殊星星,叫“思维”星,而在这些星星中就有这样一颗小思维星,由于它的样子很象巨大心脏,就称作心原。
在心原表面存在着巨大差异,由思维粒子构成的一半,因为自身不能发光,显现出冰冷;而由现实物质构成的另一半,因为氢原子的核热变反应,显出炽热。心原自身则以相当于地球时间30个小时的周期自转着,并以440个自转单位进行着有周期性的跳动,即收缩、膨胀、再收缩的一个完整过程。而这种跳动,每十次就会有一次释放出来的能量达到最大。其中,到达膨胀顶点释放的则是具有不可思议的能量,被叫作魔幻的思维之光。
在心原上面有两个界面,离它最近的是一层薄薄半透明膜层,叫作介质层。它是由思维能和现实正负物质构成的不稳定层,能够将心原热半球发出的垂直射入其上的光均匀引导到在它上面的那层思维胞里,即在思维胞里形成白天。另一层是由一个个泡泡组成无序的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思维层,而那些泡泡也就是思维胞,在这些思维胞里则就是一个个世界。
 0   2007-06-05 09:18:45  回复
小梦
82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放轻动作。
“后来,我长大了,领兵出去打仗时,遇上了奇琳,见她好生熟悉,便把她收入帐下。”冰雪身躯已然从冰冷中转成微热,更有些身不由己搂紧我,把头贴靠着我肩膀上,“后来,我无意的把你引到了这个世界,过着一段很快乐的童年生活。这一切,你过去的一切,你都记不起来了,因为你伤了脑子。这都是为你好,也怕你会破坏了这个世界的平衡。”
看着她稍稍缓和,我才明白为什么过去会令自己难过,原来这一切都是一种认为的必要,也体会到冰雪的心意。现在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埋怨,有了她,还何必再去奢求什么。
“黑暗水晶,是你跟七星城主对抗时唤起的黑色力量,魂已经开启了它。你这次前去,我帮不了你,因为它就是你的黑色命运。”冰雪深吸一口气,“那是你跟你自己的事,必须由你自己解决。我等你,我的心会永远在你身边,陪你。”
“我明白了。”
话说间,我竟突然已快攀上顶峰。而冰雪也似乎被我弄的很是兴奋,只狂皱着眉头,一股能量从她身中发散出来,顿时刺透我身躯,只一道波过,又回复之前。
我似乎被它惊着,浑身收缩。冰雪也象耗尽精力,瘫在那里。
只感到那里异常的热,身体里异样的东西顿时破体而出,异常酸楚,骨头格格格一层层往内缩。便无力趴在她身上,竟没想到这毫无肉体的灵魂也同样承受不住这般抚弄。
本想抚平她那颗没有安宁下的心,这也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但这从没有过的劳累让之前已经疲倦的身躯(在魂强制下幻虚构的)再也矜持不住。
“我累了!”
冰雪将手放在我背上,轻拍着我。对此,我感到很是满足和幸福,并不单单因为性爱,更重要的是那份感情,得到了,便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我爱你!”这是自己一生说的最最动情的话。冰雪也累了,那颗心安宁了。

第二天醒来,找不到冰雪,只单单看到一把剑,我捡起它,这是她留下的,自己曾经用过。把着它,竟也在这样的时候,让自己充满着很多感觉,只向着苍天,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苍天!你一定要长眼睛,我——不会输给你的!
毅然不再回首,走出洞口,向心城而去。
一路上,并没有太多思想,只是清楚自己,相信自己能够见到魂,能够弄清楚问题,也坚信自己能够做到。
在快到心城,“是他!就是他!”一群人仔细辨认确定后,便围上前,欲攻过来。我只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手中握着剑,一把心爱的剑,并准备随时出鞘。
“上!”那群人便围攻上来,在我瞪眼瞧着他们,竟又立即退缩了回去。
“你们料想能赢过我吗?一起上吧!”我仅冷冷如此说道,便也有风无意吹过头发,竟恍然扯起一颗孤寂离去的心。对于生命,谁都不能把握,可对于信念,将不会变更。
远处,一队骑兵疾弛而来,他们拿出武器,近了,把所有人围在当中。
“来吧!”我将剑拔出剑鞘,停于半空中,而这出鞘声音立时“听”的响彻这片空野。兵士们都作住脚步,一只只眼只盯着我手中剑上,许久都没动弹没,只有火麒的蹄子在来回不安的走动。
“你跟公主是什么关系?”忽然有人问道。
“她是我妻子!”我仅淡然回道,便也将剑收回剑鞘中,冷然向前走去。
“我们走!”骑兵竟都突然掉头疾驰远去,原先步行的那些士兵见状,也一哄而散。
我并不理睬这些,仍然向前走去,而听着四周的声音,竟然是一片寂静,只有风吹着沙土,呼呼作响。
很快就到达城门,守门的将士见到我赶忙都亮起兵器。
对此,我只低着头,“这是我跟魂之间的事,请你们让开。”边说也边向前一步一步移去。而他们倒紧紧握着武器,却也都慢慢退到两旁。
走进城门,刚过门线,两个士兵就猛然冲上前来,我拔剑往后一挑,他俩便在我身边倒下。横着剑,仍旧向前一步步走去,血在剑尖上无情往下淌着。
见着此般情景,那些将士仿佛都在无可奈何,却也麻木般一步步向我围来,紧张的,似乎要一触即发,仿佛仅勉强被一根线约束着。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心中已然准备大开杀戒。
突然,又一群人骑着火麒飞奔而至,来到我面前,其中有人呵斥道:“都给我退回去!”
我抬头看见,原来是前秦和金信雄。他俩下骑,抱拳说道:“这仅是我们能做的。”听到这话,我只点点头,依然朝着前去的路,他们让开一条道。
“别放过他!”身后有谁忽然喊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喧闹,马上就响起打斗声,这里随即一片混乱。
我只往前走去,并没有回头瞧上一眼,而穿过激斗的人群,向着宫殿,一切成败荣辱,都在身后,刹然成为淡去的尘土。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忽然在周边响起声音,心好象在时空中穿梭,身体仿佛从历史中走过,刹然出现在幻跟前。
“你能带我到黑暗水晶那里吗?”我的眼睛在幻的暗荧光中闪亮,渐渐熔成一点,成为逝去。
顿时感到一片悬幻。“一切拜托了!”耳边刚响起声音,眼前却是一亮,所有迷雾也随即消失,已是身处在一个半封闭的空间里。
在这不知名的地方。
四周隔着一块块水晶,底下是一片白色空间,半透明的,象是空中,上面则是白的天空。原本一个很美的地方,却因为正中间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水晶而迷上一层令人厌恶的灰色。
魂从它背面走出,“你来了。”在深叹一口气后,抬起头,眼神中顿时流露出隐藏的锋芒,象一片柳叶,斜射过我脸庞,在我脸上竟是一条浅浅伤痕。“我早应该把你打倒,也不至于现在又让我多费手脚,我的手倒有些痒了。”
“魂!你知道吗?心城一片大乱,你给你的臣民带来了什么?”我厉声说道。
“别说了!你已经是快死的人了。你本就不该来这里。”魂举起手,我的身体猛得象被什么抓住似的,临空而起。在他一扬手,便断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闷血冲将出来。
“杀了他!你太仁慈了!”一个声音响起,那是令我不能忍受的无比讨厌恶毒的诅骂。
“你是谁?”我的思想在急速搜索着,仿佛是在延误,想寻找某种灵魂弱点,可不相信,忽然之间如此强大会无懈可击。
“我是命运的主宰,人类心灵黑暗的根源,万物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命运?”我终于看清楚了,于是笑了,那是自己最不相信的东西,而非要如此一个大摆在面前。魂绕过半圈,隔着黑暗水晶,站定在那里。
“我没有办法,我和你之前必须要有一个人死,这是命中注定的。”说着,他举起手。
“谁也不可以逃出命运!”黑暗水晶制造出令人发毛的狂笑,就如同死亡的幽灵,而带动的也是它那无情的血腥。
“我和你本就同一个人,我死了,你也得死。”我朝着魂喊着,那只是对他的一种告戒,可并不想让他做出如此傻事。
魂只略微停顿一下,仍黯然抬起手:“我已经把灵魂都卖给了它,你明白吗?你受死吧!”
“这是我所要的结果。”黑暗水晶透出一缕缕光气,仿佛人类那种最恶毒的享受欲奔向极点。
“不!”我不想就如此这般,必须作出选择,在思想诱导下,狂叫一声,却忽然间明白。命运,自己从不相信命运,只有让它彻底死亡。
去死吧,心在向它发出最后的抗击,身躯猛然向它奔去。魂呆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出手。
“你是拗不过——”黑暗水晶缓缓欲构起一道防线。
还未等它说完,散落在我身中的能量猛然结集起来,急速的脚步,在一刹那间狂飙,自己也未曾反应,躯体就已然撞了上去,从它之中快速穿过,仿佛被时光沙子稍稍滤洗一番,人依然完整呈现着。而黑暗水晶虽然感觉到,却已经来不及防备,只有那之前的声音呆滞在空中。
魂停留的手缓缓放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监管了你的一举一动!”黑暗水晶(忽视了冰雪给的第二层能量),显然是永远也不会相信这个结果,“我可是命运的主宰!”晶体上发出一道道电光,俨然呈现短路的表象,那应该足够烧毁上面一切的附属品。
“你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躯也仿佛终结时光,在开始远离这个世界,“在你出现之前,我早已死了(当然它知道)。”话落,也终于懂得,一切在这时才算真正结束,并画上无情的句号。
“怎么可能!”黑暗水晶带着最惊讶,在最后一阵激烈电光过后,碎了,无影无踪。“我一定会再回来的!”空气中只留下愤恨空荡荡的声音。
我的身体也在缓慢变幻着,抬着头,看到魂那得意的眼神,只意味着他才是最后的胜者。“你利用了我。”明白了,这只是一个圈套,竟被自己耍了,确实输了,输给自己。
“我不得不这样做,”魂似乎还是那样冷酷,“我是不会令自己的女人流泪的,而你却永远也做不到,这就是我为什么能够解救这个世界的缘故。我得到属于我自己的,你也会得到属于你自己的。我不是你的过去,也不你的未来。”
我糊涂了,不能再思索,仿佛这些话已然成为远去的历史灰尘,没有能力再拾起它们。
“好好待她们吧!”虽听到曾熟悉的脚步的声响,可眼睛再也瞧不见了,身体已然消失在空气中,似乎一缕淡淡银光,随即一闪而逝。

漆黑中。
这是一段很短暂也是很漫长的必经之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而面对的,却是无情的死亡。我不相信命运,却被命运无情的欺骗。
“慢着!”
在这没的空间,我忽然听到幻的声音,只冷冷的,也不知道它的到来会给自己再添加什么谎言。难道是认为还不够吗?对这,思想的言语是冰冷的,因为它伤害了我,很深很深。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我来,是还给你过去!”
过去?我的过去?我笑了,谁会有这种奢求,那已经割去的东西,还会再有回来余地吗?对此不相信,也不会相信,那种虚言实在是太令人心寒。
可忽然间,脑海里竟闪过一连串光,先是抹平带着伤痕的那些陈旧记忆,然后便是一幕幕未曾想过的奢侈。
一个小男孩呆呆坐在石板上,看着不远低处的学校,一直,一日复一日;……
雨夜,下得很大,刮着风,打着雷,看不到老师(因为笨,还没入学),便躲在大树下,闪电击中了,看到一颗石子,很熟悉的石子,消失了,一个老人出现在雨中;……
 0   2007-06-05 09:18:24  回复
小梦
81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很自然走进里面,择张凳子坐下后,自己也应该好几天没有进食,便随意抓些东西放进嘴里。
侍女们都退将出去,魂把披风解下,扔在一边,端起一坛子来,将它打开,替两人斟满,然后举起碗,对我说道:“来!干一杯!”
我只轻轻碰上一下,就一饮而尽。“好久没这么爽过了。”魂也一口气喝完,再倒满,坐下,便望着我,似乎在等我说话。
然而我却对此并不想思索什么,仅保持着沉默,只自顾自往肚子里塞着食物,塞的满嘴都是。
“你也说句话吧?总不至于让我喝独角戏吧?”
听着他这样说着,我喝了点,清清嘴里的食物,无意倒也想起奇琳和疾风艳,虽然在现在已经没什么好留恋,可毕竟曾经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便也缓缓问道:“你那两位还好吧?”
“她俩已经有了。”魂很是得意的回答,这是男人特殊时候都有的喜悦,而在他似乎显得有些夸张,握着拳头,那对他来说可是一种权利,竟也用力的继续说道,“我快要做父亲了,一做就是两个。”
“她俩还好吧?”我并没有瞧他,又抓起食物往嘴里塞,无意兴致起来,便也抬起右脚,踩在一只凳子上,侧坐着,显然并没有用头脑思想,也觉得没这个必要。
“放心吧,她俩很幸福。”魂也抓点食物扔进嘴里,依旧沉浸在那份自我感觉中,“我是个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
“很高兴嘛!”我抚摩着肚子,仍旧吃着,这时,倒也开始想了很多很多,对魂,虽然很不情愿看到这种现实,可也实在没有办法。
魂见我不说话,不搭理他,也只有独自喝着闷酒,偶尔也看看我,似乎想说很多话,可动动喉咙,又咽回去,再狠狠一饮而尽。
许久,我吃饱了,拍拍肚子,打了个饱嗝,起身,活动一下。魂瞧见我,竟露出惋惜的神色说道:“吃饱了?不再多吃一点?”
“不吃了。”我冷静的回答着,便也向外走去。
“可惜!可惜。”说着,魂仿佛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拿起碗,用力砸在地上,大声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押出去。”
卫兵顿时从外面冲进来,我愕然。
“把他押出城门,不许他再踏进心城一步,违者格杀勿论。”魂终于下达了那道似乎酝酿很久的不可思议的命令。
卫兵押着我就往外走去。
“慢着!”我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卫兵松开我。“你别想阻止这一切,你也不可能阻止这一切!”魂只伸出一只手,就一阵力道,把我振出很远,狠狠摔在门外。
便一阵阵胸口隐隐作痛,我还是强忍着,很快从地上爬起,却意外见到的都是以前的朋友,曾经共事的将士们,他们都站在门外,看着我,只这般无奈的看着我。
向魂歇斯底里的摇摇手指,一边苦笑着,转过身去,两个卫兵上前,押着我。在这一路上,我思想上许多,很觉得自己无用,而默然想着接下去的路,也仅能是捂紧胸口。

(需要修改)城门外。
从地上爬起来,整整衣服,俨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此时,城墙边上贴出告示,人们围过去观看,议论纷纷。我也过去瞧瞧,挤进人群看个明白,原来是魂下达指示。从明日起,要追杀我,凡取我性命者,均升两级,赏水晶一万;若活捉我者,另有特别嘉奖。
对此,只默然走出人群,而看到周围好奇人们的眼神,突然觉得有些冷,便竖起衣领,好遮住些风。
一个人走着,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冷冷象有人在暗中跟梢,便不由加快脚步,却是眼前越发偏僻。
“站住!”一群士兵突然从暗处跳将出来,我被迫已无处可以逃避,只能转过身来,瞅着他们。
“你们也太不遵守纪律了!”
听到我话后,他们都笑了。“要是过了今天,我们上哪里找你去,老子们才没那么苯呢!”说着,一同亮出武器,逼上前来。
“不想死的,都趁早让开!”有人出现在他们身后,我远远瞧见,只见他一个闪身,跃到我面前。“你走吧!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个运气了。我也要走了。”
我明白他意思,对他来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他最终选择,而再最后看他一眼,便迅速朝前跑去。

已经不知道明天将会变成怎样,更不敢想象明天会变成怎样,我完全散失斗志,已然很是颓废,仿佛经历一次世界大毁灭,自己则刚从死亡中侥幸逃脱出来。看着天上,什么也没有,天黑下来,就连星星也躲起来,不愿见我。
漫无目的走着,很是一阵阵疲倦。
无意发现有一个洞穴,便躲进去,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身体仿佛刹然被黑暗吞噬一般,内心变得惶恐不安。孤独数着生命,就象买火柴的小女孩。
忽然间,眼前显出一道光亮,微微睁开眼睛,很是感觉温暖。适应了,竟意外看到的是,冰雪站在面前,手里提着电瓶灯。
这可是一阵及时的安抚,很能平静下心来,我惊喜的问道:“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而眼眶中已黯然闪起泪花。
“说来话长。”冰雪来到我面前,俯身下来。竟也在她洁白的衣裙里,无意依稀显露出迷人的身影,顿然一股冲动从我身体里涌起。
自己本已什么都没有,如今遇到冰雪,无疑巨大的刺激,思想立时充斥满欲望的念头,颤烈的猛将她抱住,撕磨着,狂吻着,仿佛一头侥幸从魔鬼手中逃脱的野兽。
“别!别这样,好吗?”冰雪颤抖着身躯,已撩起混乱的思想,可她那内心显然仍对我充满爱意,“我不愿毫无感觉的性爱。”
她的话,仿佛蚂蚁叮咬一般,对我毫无作用,而这声音也仅仅是令我兴奋不已,禁不住疯狂的去扯她衣的裳。
“住手!”虽是这样说着,冰雪却没有动手,似乎仅深怕会伤害到我,在思想很多后,终于还是咬着嘴唇继续说道,“你本来已经死了!”
这话仿佛一把剑,深深刺进胸膛,震撼着我整个身心,我惊呆住了,欲火在急速冷却,仿佛要结成冰。
“十八年前,”冰雪平静说道,“当你还只是七岁的孩童时,有一个晚上,一道闪电击中了你。”说着说着,竟哭出声来。
“别哭了。”我用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静静听她讲述着,也难怪,自己有时会有那种梦,而那个小男孩也一定就是自己。
“也就在那个时候,能力借助你的身躯穿透了你那个空间,与这个空间连在了一起。你的手无意间触到的一颗小石子,这颗石子将两个世界连在了一起。也就在同时,魂触到了这颗石子,能量把魂与你融在了一起。你借着魂的生命一直活到现在,那颗石子的影子也深深的保留在你的心脏里,它是你生命的来源。你的这一事件,破坏了这个世界的平衡,也深深的影响着这个世界。你也把我的世界活生生的扯了过来。原先的我,那时才五岁,也因此一时间分成了三个。其中的一个是我,因为这块石头而死了,却因为你而活着。我的身体里,生命是与你同在的。我原本也不知道,”说着,冰雪倒不经意的一笑,“直到你这该死的出现,才让我明白了一半。你送我的这颗石子,”说着,指指脖子上那颗石子(已然失去原有光泽,黯淡许多),“就是它让我知晓了一切。”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生命对我来说仅是一场游戏,于是笑了,为能明白而笑,那是尴尬的,也是心冷的。却也因此觉得,是该解决这一切的时候,自己也是能够解决这一切的,因为这是自己的世界。
冰雪牵伴着我,仿佛那永远的依靠,悄然陪着我的心,默默的。
“夜深了。”
我诧异望着她,那是多么令人向往的脸庞,微微发红、发烫,便不由轻轻吻了她一下。她对此竟无意嘀喃了一声,就好象某样东西悄然爬上心头,仿佛吹开的,那是一朵娇滴滴的花蕾,让人惊魂四散。
“我想有一次,”冰雪脸儿更红了,停稍会儿,似乎已想很多很多,“我想好好的有一次。”若有所思的,忧郁了,闪动着泪花,“我想,人的一生总不至于遗憾吧。”
“傻丫头,你今天怎么了,变的这样伤感,看了人都怪心疼的。”我看着她,很让人心痛,那可是不堪回首,自己内心有愧。瞧着她这眼泪,替她擦干。“别哭了。”
冰雪恩了一声,闭上眼睛。而这柔弱身躯,在我双手中勉强立着,仿佛一丝风都能把她放倒。寒风吹进洞里,有一丝凉,我的脸有些发红,浑身燥热。
只轻轻吻着她脸颊,慢慢褪下衣裳。她那呼吸在耳边,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嘴角边不自禁发出嗡嗡声响。
替她解开裙子,抱起她,将裙子料到一边。她轻轻抖动一下,便只双手搭在肩上。我吻着她脖子,慢慢朝下,双手竟也焦急在找寻着扣子,沿着边,找到,解开。
冰雪此时深深吸了一口气,侧靠着我肩膀,胸脯却在急促呼吸中抖动着。我将带子从那清冷手臂上脱下,只刹然看见,不由走神,肚兜在手中掉下去,这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在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总不免很是紧张和激动。
冰雪忽然推开我,转过身去。
我便急切扯去身上所有装饰,躯体兴奋极至,从身后抱住她,双手不停抚弄着。冰雪并没有一丝动作,只任由我肆意着。当我下身紧紧贴着她时,她的心明显紧张,身体不由抽动几下。
对此,也更加得寸进尺,手已然放在三角裤上,想褪下这最后一点遮饰。冰雪却动下身子,只将手放在我手上,轻轻抓个紧,尔后说道:“把灯关了,那会好些。”声音很轻,很美。
“好吧。”我走过去,将电瓶灯关掉。

冰雪跪立在那里,双手握紧在胸口。我抱着她,已然光秃秃的,便不由扭过她身子。只听冰雪“恩”一声,便将身躯紧贴着我。
一阵狂吻之后,她已被弄得羞喘欲滴。抱起她,将她缓缓放倒在地上,见她躺在那里,仿佛天使般,也就猛一阵激然的,有着野蛮的分开她的双腿,将身体压在她身上。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我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却在抚弄着她。
“恩!”冰雪轻声答道。
“那年,七星城军队攻城,城主(代理城主)领兵奋起抗击,但终究敌不过。他跑回官邸,一看,我变成三人,可已由不得他思考。情急之下,城主抱起一个,他手下的藤族大将也抱起一个。这时,七星城主冲了进来,他大喊一声,竟然将另一个抢去,抱在手里。城主急匆匆的一拳打去,七星城主回手一掌,将城主振成重伤。七星城主本人也受了伤。城主抱着我逃了出来,来到杨。”
我忽然将身子融入进去,冰雪娇嘀一声,不由搂紧,将头搭在我脖子上,慢慢平静下后,又继续说着。
“在杨,我呆了很长的一段日子,住在城主的一位好友那里。城主因伤势过重,死了。在这期间,我在池塘边玩耍,看到水里的那块石头,却一不留神,倒下去,去捡那块石头,淹死了。当我醒来时,我已被送到另一个城镇,那就是心城,我就呆在那里。”说着,不知觉间竟也发出呻吟声,已然好些兴奋,“轻的,别害的人家连话都说不出来。”
 0   2007-06-05 09:18:04  回复
小梦
80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是谁?心中竟有一个陌生声音,她的出现,她的出现似乎让自己感到害怕。
“你是谁?不要吓我。”
感觉不到是哪个方向,而心中为什么会有声音,竟会有人如此轻易把自己吵醒。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我吵醒。
她来了,她向我走来了,好象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不,不是这样,我跪倒在地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令我害怕?”我的心已掠去恐惧,却木然了,似乎带着一千个伤心的错。
白发、红颜、沙哑声音。
“看着我,你是这样对待你心爱的女人。”
我抬起头,那是一张令人心碎的脸,却慢慢从眼中褪去。
不,不要离开我,心在哭泣,灵魂终于在挣扎中,不愿如此沉睡。
猛感觉到自己很累,手指竟已然会动,轻轻触觉着空气中的冷,但马上就被一股温暖包围。
有人又哭了。

坟场。
依山而建的公墓,整齐一排排挤拥着,在树、草和石砌道路间,幽静的,没有仇恨,没有身份差别,一个个,或多或少也只不过几个见方,或许这个世界最平等地方就是这里,在除去活人,每个人都一样。
将花依次放在姚添明豆腐渣两个并排墓碑前,对着他俩,我无言以对,(他们)那是朋友、兄弟的感情,在仇恨之后,终于可以共同呼吸,而那长久压抑,在此时此刻,这天壤相隔,总算也可以放下。
“安息吧!愿你们在天国里自由安宁!若有来生,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静静只呆数分钟,思考很多,我也似乎累了,转身离开。
在走出公墓时候,忽然想起雷经理,便又回去。虽很久没有来过,似乎已经淡忘,可那种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情,依然还是那般真切。
远远看见墓碑前竟放着一束白菊花,显然刚刚有人来过,那会是谁,我感觉到心跳声音,似乎期待许久的,转身,看到冰雪,竟刹然间显出莫名失望。
“是你吧?”我只轻声问道。
“是啊。”冰雪仅笑笑,尔后走到我身旁,“看你不在家里,就来找你了,刚醒过来,还没复原,就别到处乱走,让人怪担心的。”
“我知道了。”说着,挽着冰雪的手,便默然朝前走去。对此,已然知道,刚才那一刻在想谁,但也明白,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想着这,抬起头,看看冰雪,她说谎了,可我喜欢她这样。

办公室里。
拿起桌上报纸,不禁笑了,自己已然成为英雄,那帮家伙竟用大篇幅版面报道这可怜带着虚假的陈事。在另一版面上,有几则消息,副市长贪污,公安局长受审,还有一名妓女被残忍杀害。
露西从外面进来,“李经理,你看起来好多了。”见我放下报纸,接着说道,“别看这些无聊报纸了,前几天还整版整版的诋毁你,如今又开始吹捧起你来。”
我不禁哑然一笑,这也随它,看着露西,倒也想起玩具厂的事,或许是因为发生那事,到现在才想起来:“过几天,有个关于玩具的机器设备的合同,就麻烦你代我去谈一下。你不是挺喜欢玩具的嘛!你结婚的那天,出了那么一挡子事,也忘了给你们礼物,今天就补上。这个小乡村里,有间玩具厂,若有意的话,你们俩夫妻可以去那儿看看。”
“李显,你今天怎么啦,要不要再去看一看医生?”露西关切问道。
我觉得现在心情已然好很多,悠然轻松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累了,想换个环境。在生意场上呆的太久,也不好。”
露西只听在心里,并不再过问太多话:“李小红她这几天怪担心你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若你想通了,也顺便带上她。她是个肯吃苦的女人,呆在这里,会害了她。”我想或许很多东西并不要过分留意,签完字,将笔一扔,从抽屉里拿出那包东西,递给露西。“这是所有的文件,你好好看看,那里就拜托你了。”
露西很迷惑望着我,转即便又松弛下来,或许已然体会到我的去意,显得也觉得还是比较赞同。
“去吧!你会明白。”我关上抽屉,带着无奈语气说道。
露西走了,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而望着这个空荡荡房间,已然很是清楚,这里已不再属于自己。

在胡伟诚办公室里。
似乎所有这类人的办公室摆设都差不多,我仅觉得很是遗憾。
“胡总,这一年多来,谢谢你的支持。如今我的心愿已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干下去了,希望你能谅解。”
“你不考虑考虑一下,你应该知道,一旦离开,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再想回来可就难了。”胡伟诚似乎想极力挽留。
“我已想通了。哦,对了,按照协议,”我瞧到胡伟诚皱一下眉头,这是很自然反应,从现在起可就没必要再去体会,“我已取走那部分钱。明天,我希望你能派个人去接管一下。我想,原则上我不应这样做,但那样的话,我糟糕的工作会令你受到损失的。那可是个好公司,会给你带来不错的经济效益的。”
“我会的!”胡伟诚哭丧着脸道,“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谢谢胡总的美意,只是我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后,我也实在不想再去想这些,只想接下去能安静平淡的生活。
“你会后悔的——你真的非得要离开吗?”胡伟诚看看我,不经意说道。
对此,我并没有过多触动,很自然的,只冷静回答。“是的!放心吧,你派去的人一到那就可以接手了,所有东西都理得很清楚,也包括各种帐目,公司会正常接管的。”
公司里交接事务,露西已经替我打点好。对此,自己什么都不需要管,一切都将会如水流逝一样过去。心想,未来生活一定是平淡的,但也相信一定很美,也用不着如此劳累。
“你去意已决,我也不再勉强,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可就别想再回来了。”
对于我这样一个人来说,那已经是比较陌生的问题。我很有礼貌道别胡伟诚,而从这一刻起,自己就是一个完全自由无拘无束悠闲的小市民了。

又将是一个晚上。
家里聚餐,丁晓圆、梅儿,冰雪和我,围着一桌,可会是一个不错的夜晚,很久没象今天这样没有包袱,真真正正开心过。
我收拾好东西,从公司里走出来,最后再瞧一眼自己一手经办的公司,实在有些不忍心,毕竟倾注自己不少心血。然而,可惜这终究是别人的,心动了一下,接着放下了,刹然转过身,朝前走去。
“给我站住!”陈耀明的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已然颓废许多,只对此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我跟你的帐也完结了。”
“你跟我的帐没了,我跟你的帐还没算呢!”陈耀明用手指着我,继续说道,“你利用你的女人害的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得了不治之症),还挑拨灵跟我的关系,如今又害的我父亲离我而去,你害的我家破人亡,你毁了我一生。”
虽听着陈耀明话,可也不想再思索什么,我只淡淡说道:“你父亲那是罪有应得,至于……”说到这,便也不愿继续说,想想,而朝前走去。
“没用的,再见了。”我冷然听着陈耀明的话语,似乎一种决定,感到有些异样,便又回转过身来,直见他从大衣内袋里竟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我。“你去死吧!”
一声枪响,我只觉得心脏象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猛烈跳动一下,就仿佛曾经有次发生过的那种感觉。身体僵硬的,便漠然慢慢低下头来,看到子弹停在胸口前,旋转着,灼烧,泛起白烟,缓缓,刹然失去动力,掉下去,碰在地上,响起沉闷声响。
忽然,某样东西碎了,在心脏里,碎了,身体便随之倒下去,生命亦如暴风雨中的船舫断了。
灵不知从哪冒出,跑到我面前,紧接着发出凄冷的声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陈耀明握着枪,站在那里,只这样站着。
我抚摸一下胸口,竟没有鲜血,迷迷糊糊看着俩人,头脑已然很不清楚,只感觉某种东西正渐渐脱离身躯而去。
不知什么时候,警察来了,过去,取下陈耀明手中的枪,将他扣上,带上车。
此时,我似乎听到灵在哭;救护车来了。只便困倦闭上眼睛,顺然失去知觉,似乎感到有人痛心的在为我哭泣,但已然不能对此再做什么。

仿佛沉睡很久很久,莫名的感受不安在慢慢浮现出水面,有股压抑笼罩过来,我感到害怕、慌张,可这已是无用的祈祷,自己被活生生撕扯进去。
当醒来时,是一片白色的天地,雪不停下着,已掩埋半截身子。
从雪里爬出来,拍去身上积雪,静下心,看清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单薄的身子,竟浑然感觉不到寒冷。
在这冰雪世界的“中心”,上空正笼罩着不祥的雾霭,心很为此感到慌张和害怕,紧接着,猛然出现一个恐怖的念头,自己必须找到他。
就在这刹那,不知哪来如此巨大的能量,我在冰雪里疯狂的奔跑,竟毫不知疲倦。在这种状态中,持续上很久,身躯忽然渐渐轻飘起来,似乎在完全脱离地面,猛然周围景物快速变换,身躯似乎进入,穿越时空,一阵空间加速旋转,迷乱元素变迁,又刹然停止,凝固下来,清晰了,便一个若大宫殿显现在跟前,魂正安然坐在宝座上,身上冷泛着黑色的光。
一大堆士兵持着武器围着我,谨慎的,似乎在等待处决的命令。
魂起身,朝下走来:“欢迎你再次来到这里。”说着,也挥了挥手,士兵们便都退到外面,“我的天下,终于还是紧紧的握在我的拳头里。”
“你还是变了。”我看着他,只冷冷说道。
听着我的话,魂忽然笑了:“不幸的是,我领着四万人,就扫平了整座七星城。那个糟老头,在我手中,如同一只蚂蚁,在寒风中颤抖着。他死了,在绝望中,在那座城里。”说着,也不禁然挥挥披风,已然一个冷酷暴徒的模样,“每天,每个夜晚,都能听到冤魂野鬼的哭声,我让他们加倍偿还。”
“你已经把灵魂出卖了。”我甚为惋惜说道。
“不错!黑暗水晶的力量,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它让我有了无穷的力量。”魂的双手紧握着,仰着头,朝着天,这代表着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
“一切都是会结束的,你得到了一切,也失去了自由,你输给了你自己。”我显出无限的感慨,在一生中,还是第一次对着自己有这种感觉,那是失落,彻底的失落。
“好了,”魂说着,竟又转然惊奇的望着我,脸上露出一丝诧异,语气已然缓和很多,“让我们最后一次共聚午餐吧!”说完,轻拍击起手,一旁的帘帐顿时打开,里面露出一张放满食物的桌子。
 0   2007-06-05 09:17:42  回复
小梦
79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高兴!跟小刘喝了几杯,只是太累了。”我倒真似乎一味喜欢小孩子脾气,而有意惹她发怒,可毕竟是闻到她那沁人体香,也就有所收敛,“我不是让小刘打了个电话告诉你了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呢?”
“这?”冰雪只脸上微微有些发烫,“我哪知道你们生意人在外头究竟会干出什么好事。”
“吃醋了不是?”我似乎有起一些兴致,稍稍将自己身子直起,却看见灵在那边轻轻干咳两声。而对此也好象觉得和她顿然亲密许多似的,尽管那曾经感情已悄然淡去。在经历如此众多麻烦,和自己给她伤害之后,也明白,她那是一个活生生人,而不该有另类约束。
“她也在哪,我好象还不知道哪。”有些自言自语味道,“怎么,没跟你那个一起?有闲空来我这儿坐?”
“也没什么,只不过他出差去了(灵和陈耀明取得联系)。”灵的眼神闪过些许眷恋,但很快就被自然和谐给取代,“要不是某某人孤单,我才不过来呢!”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哦。”我将那奇怪眼神转到冰雪脸上,而迎来便是她那羞却瞪眼。自己可不想打扰她俩雅兴,只有些抱歉点点头,而独自走上二楼。

终于到露西与汪国正大喜日子,我特意草草处理完公司事物。而冰雪的电话也着实吵的头疼,幸好她这会帮忙去了,在接下去可就够她忙的。
看看时间已差不多,便叫小刘去取车,自己整整衣服,关好办公室门,走出公司。
当这时站在街道一侧,倒觉得这都市别有一番欣喜情味。或许是人在经历和沉浸其中过多缘故,不知不觉中,竟等了稍久,不见车来。或许是车子出了故障,如是想,便去瞧瞧。
可刚一转身,一辆车就猛在身旁停下,车门一开,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男人从车里跳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扔进车里,紧接着一把刀便生生按在下面。
“原来是你们!”我终于从他们样貌中略微认出他们,显然他们是来复仇的。
前头坐着个陌生人,忽然开口说话:“很久不见了,你过的不错嘛!”
我从那熟悉声音中听出灾难,仿佛一个临死人最后悲哀,而仇恨也似乎要完结这所有一切,不免感到很是恐慌:“你究竟要干什么?”
这显然仅是在做无谓挣扎,两个被阉男人,依然不减那份力气,用仇恨按的我死紧。
“快到地方了。”陈天旺(已然查清显的过去)带着近乎变态眼神瞧着我,歇斯底里笑着,而我顿然禁不住陷入深深麻木中。
车绕过一个弯道,出现熟悉场景,接着开过一条不繁闹泥街,穿过一条长长胡同,驶进一个荒废地带,最终停在废仓库里。
“下车!”我被硬推出去。
“熟悉吧!这个地方!”陈天旺似乎有些艰难钻下车,就用拐杖指着这里一切,对我说道,“你害得我好惨哪!真是应验那句话了!”那近乎一种绝望的愤怒,似乎将死恶魔发出的最后吼声,那显然是一脚踏进死亡边缘。
“坐哪。坐!”陈天旺指指不远处一张破椅子说道。我不敢就犯,两个过来,硬把我按在上面,另一个拿条麻绳,把我捆个结实。
“放开我!”我使劲挣扎着,“你这变态的老头。”
陈天旺又是一阵狂笑,接着举起两手,仰头大声嚎叫着:“苍天!这块土地本来是属于我的,谁也夺不走它!夺不走——可如今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
我平静下来,看着陈天旺,已经疯了,不容置疑的疯了。他那两个手下,也似乎出现同样情况,仇恨让他们燃烧自己。
时间只在乎着怎样过去,而我却觉得那似乎在糟蹋自己。这一切不能怪谁,只能怪他们自己。对此,并不想死,并不想就此死在这些无赖手中,双手在小心撕磨着绳子,可这毫无弹性家伙竟没有给我半点好过。
那两个去势的人向我走来,脸是扭曲的,因为失去男人尊严,也并不在乎什么是享受,而在眼中,只有刀割下去那一瞬间耻辱,惟有再剃上那么一刀,才能使肮脏的生命得到安稳。
我眼睁睁看他们走近,或许自己今后就和他们一样苟同。可惜挣扎双眼,已然失去眼泪,却迎着赤红糟老头那狂劲扭曲满足,这已无可避免,无奈闭上眼睛,只等待如何为屈辱生命。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个声音从上面传过来:“陈天旺,你的死期到了。”
我原本已经失去希望,听到这久违声音,又重新燃起求生欲望,瞧见豆腐渣,这更增添自己信心,抬起头,便见他冷拿着一把一尺来长的枪。
“我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
三人掏出手枪朝着他,豆腐渣赶忙从上面一跃而下,就地一滚,躲在木料堆边上。
两人包抄过去,一人端起枪盯着那里,我这方向正好能瞧见他,他向我打趣般作个个手势。
“小心后面!”我看到一人来到他后面,急忙叫道。豆腐渣赶紧腾起,半转过身去,举起枪,便正中那人眉心,应声倒下。另一人听到声音,急忙过来,胡乱开上几枪,豆腐渣果断贴到木料堆上,子弹从眼前倏的穿飞过去。
一阵呼吸后,静静心,豆腐渣猛横踹出来,向那人连开两枪,随即滚上一下,起身,往木料上一蹬,整个人临空起来。守的那人,持着枪,突然失去准心,被打个正着,也趴倒地上,翘了。
豆腐渣举着枪对着陈天旺,陈天旺也拿着枪对着他,两人陷入僵持。我见此,赶忙拼命扯着双手,勒紧着手腕是道道痕迹,不过还是将绳子弄松许多。
陈天旺边跟豆腐渣说着,边向我移来:“想替你的朋友报仇吗?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豆腐渣已然看出陈天旺心思:“站住!再不站住——”却没等他手完,陈天旺一个加速,迅速跑到我身后,勒着我脖子,用枪对着我:“放下枪!不然,我要了他的命!”子弹也随之上膛。
豆腐渣犹豫了,看着我,将枪无奈扔到一旁,而陈天旺马上显现出得意,缓缓举起枪。
看着他举起,我的心在喊着,而用力将绳子狠狠撕扯着,终于带着一道道血丝,挣脱出来。
“你他妈的,去死吧!”我拽起椅子,挣开束缚,转身带着愤怒狠砸过去。可脚倒在不经意时挤在一起,人也随之朝一侧倒去,但椅子还是重重砸在他身上。
一声枪响,陈天旺胸口炸开花,人也随即仰倒下去。我赶忙揣掉绳子,从地上爬起来,朝豆腐渣走去。豆腐渣仅对我轻然笑上一笑,仰起头,将枪举过肩膀。
“你真行哪!”对着这位得意的兄弟,我竖起拇指。
忽然,豆腐渣把我推开,将枪急速放下,随即便是两记枪响。我从地上爬起,瞧见陈天旺站在那里,拿着枪,而空中架子,吱呀呀摇晃着。
转过头,却看到豆腐渣那惨白脸色,嘴角渗出血丝,托起的枪还在冒烟,就这样忽然瘫倒下去。
我的脑海一片煞白,麻木带着不会动思想慢慢转过朝向陈天旺。
“我不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你是我的克星?我就要逆天而行!一切都该结束了。”说完,陈天旺拄着拐杖向我而来,便也缓缓举起枪,似乎就要终结一切。
我站着,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要认命了。抬起眼,铁架还在那里摇晃着,摇晃着。
无辜的,那是自己不相信命运——也决不相信命运,精神前所未有集中,疯狂了,失神了,只将所有注意都在架子上。往上那根铁链,粗粗的,在动,不停的动,似乎可怜的生命。
麻木视野在慢慢缩小,只定格在铁链上——断吧!断吧!——思想是歇斯底里的,心在达到绝望顶峰后,仿佛在慢慢游戏着,并不断加上感觉份量。
陈天旺仍在向前移动着,慢慢朝着架子,踩上它的影子。
快近了。
突然,一阵风吹来,搜起一层层岁月的灰尘,象掠走仇恨和往事的记忆,预示着一切都要结束。
我的精神在不断攀上再攀上一个个顶峰,猛看到希望,有光照亮天空中雪白的山峰。
陈天旺已然举起枪,脚步刚好停滞到架下:“该结束了!”
有玻璃杯碎了,在我思想中清晰可辩,一阵波动晃过,歪曲这片空间,铁架在视野中扭动,人像、墙壁、空的窗子,仿佛浸没在水中。
一声枪响,只见一颗子弹直朝我而来,带起摩擦的风,点亮一条火花的路线,却猛刹那消失。铁链同时在时间长河中衰老,揉起裂痕,开始扯长,褪起轻屑,从中抽细,隔断,往下而去,离开视野。
“死了,一切都完了,结束了。”我幽灵般声音,在这个空间来回波荡着。
一记沉闷声响,终于断去那条伤口,将所有悲伤就此化为尘埃。陈天旺带着死亡的诅咒,将自己送进地狱。
警笛在耳边响起,他们似乎总是那么守时,来了,也那么快离去。我被带走了。

看守所里。
并不知道有多少人来看过我,也不知道他们提审过几次,自己仿佛一个婴儿,在这个世界中,没有思想,也不曾有过记忆,甚至更可怜的连哭声都没有。我是散失知觉,就好象看着这个黑白的世界。
仿佛,或许偶尔,竟奇怪听到有水滴的声音,轻的,静的,是溅起的声音,一滴,二滴……慢慢的,是一小潭,泛着波纹,似乎,还粼起一丝丝光泽。
这或许仅是生命的最后一点光,我疲倦了,彻底疲倦了,原本就已经吃累许多的身体已经竭尽,在忧郁的尽头,即使不增添这无故的非人折磨,本来也不用着几天,就会垮掉,而此时已经彻底的远离反复徘徊的边缘。
不能被保释,只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空间里,失落的,然而,在仅有的一点感觉中,竟似乎有人在为我暗暗低声哭泣。
在一个莫名的晚上,所长莫名其妙对我说:“你可以走了。”冰雪扶着我,似乎一刻也不想停留,我便就此莫名其妙的迷迷糊糊离开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躺在床上,这似乎已经是很久的感觉,亲切的?舒适的?身躯竟象平铺的纸,渐渐安服。
冰雪或许还含着泪水,低泣的声音如同蚊子嗡嗡声一般撕挠着我的心,那并不令人讨厌,或许更熔着一种感情,只可惜自己依然如长眠的人,心灵早已沉睡,不能醒来。
远行的人哪,已经走远,或许睡去吧,身心不再困乏,也许就是太阳升起顶上,照亮身躯,温暖渐渐迷失脸庞,已经没有饥饿和灾难,我再也不愿醒来。
冰雪象壁厨的回荡,又好象那沉闷声音,该带来生命呼唤吗?灵魂好象都忽然间折伤翅膀,一声“恩”,在心头上回响,那是深的,那是切的。
是该醒来吗?或许太阳光温暖更为绚烂,不是吗?心还不曾想冷去。
或许有人走了。
或许是夜了,有人还在窗台来回走去。外面是月光,多么迷人夜晚,她却似乎独自黯然。是谁令她如此神伤,会是谁呢?似乎难以想象。
“是你哪!”
 0   2007-06-05 09:17:17  回复
小梦
78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用不了多久,丰富的晚餐便准备好。四人围着桌子,也蛮亲热的。
“晓圆姐,她现在有事呢!还说照顾我,我照顾她还差不多。”梅儿有意如此说道。而我的目光便也瞧见丁晓圆那羞却的脸。如果真是这样,也要替她高兴,自己妹子,也是到那年龄,只是这感情还是得教她慢慢酝酿。
“怎么,有男朋友了?也难怪梅儿这么说你。还是给你们雇个佣人吧,早跟你们说过了,你们就是不肯。”说着,坐下后,这才见到桌子上没有啤酒,只得起身去取。
“也没什么哪!”丁晓圆有些羞却的低着头,略一思索后,转而说道,“梅儿她自己倒是真的,还说我?你们可知道是谁吗?”
一听丁晓圆这么说,梅儿顿时拉长脸,恨恨瞪了一眼,接下便低下头,一声不吭,脸儿辣红的,坐在那里。
冰雪看看这场景,显然是察觉到了,赶忙说道:“人家女孩子害羞嘛,你也就不会说说其它的。”
对这些,我并没有注意,回座,只自顾自倒了点酒,当抬起头时,才发觉桌面上气氛有些许不对,一听冰雪说的,也就不好再问这个问题:“我说嘛,还是给你们雇个佣人好了。”
“雇佣人,我们可不要,到头来,还不是我们照顾她。”一听到佣人,梅儿也放下心来,嘟起嘴,很不乐意说道,“只要你多来瞧瞧我们,吃吃饭,那就最好不过了。要是没空,跟你那些朋友聚餐,也可以带到这来啊。到宾馆里多贵啊。”
话刚落,丁晓圆竟“噗嗤”笑了,梅儿见她这般,很是生气的“哼”了声,还瞪了她一眼。这,让冰雪和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笑了。

省检察院有人来,说是有个叫王保深的人找我。
上午八点多时候,来到检察院,办公室里的人告诉我,说他正在开会,叫我稍等。
于是,这一稍等,便一直等到十二点钟。对此,也自从上次事后,对检察院就没什么好感,而这时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接着还是干等。
正当等的发困,躺在椅子上快要睡着时候,有人进来。
“哟!躺在这里睡哪!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没办法,院里开紧急会议,近些日子闹的我头都大了。”王保深边倒开水边说道。
我从椅子上爬起来,一看,竟是那天见到的人,不禁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看我这样子,不到这,能到哪去?”王保深耸耸肩,那别在上头的国徽倒十分显眼,“我可是国家最高院的特派员,官衔可是够大。你可知道,人们怎么称呼我的,白脸包公王保深。怎么样,够响了吧?”
由他这么一说,自己也确实没想到他的来头,愣是半天转不过思想来,倒也忽然意识到,似乎要发生某些事情,也似乎与自己有着某种关系,便也一边心里直估量着,另一边点着头说道:“来头还真不小,也不知道我这小人物又犯了哪门子的事,劳烦了如此大架?”
王保深仅对我这种表情笑笑说道:“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嘛,法律毕竟是公正的。你的事,我们可是关注了很久。我想,我们所指的是什么,你应该明白了吧。现在,我极需的是证据,你那儿总藏了不少吧?”说着便也登上桌子,翘起腿,坐在上面。
“怎么,你也有犯难的事?”我打趣说道,而心里倒也直嘀咕,很是不能清楚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要是我们都是万能的,社会上还会有那么多腐败和很多案子积压在那里?我们也是人,既然是人,你看,我们还不都一样。”王保深竟也替我倒满开水。
“我是有点证据,说实在的,也对你们没多大用处。”我还是感到顾虑,对这种场景总是觉得纳闷。
王保深又只笑笑道:“我们已经掌握了陈和雷的一些事情,我想你也不会有所隐瞒吧?况且他人已死了,身前又很想脱离陈,却一直不能。后来遇上你,希望你能帮他。他可并不希望你隐瞒什么。他在临死前给你的东西,就希望你能有机会使之公布于众,将陈绳之于法。”
听到这话,我已经感到他的可怕之处。他对我和雷经理了若指掌,也难怪能够得到白面包公称号,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便一句话都不想说,就径自走开。

回到家中。
冰雪正在清扫房间,我只默然从她身旁走过,径直来到楼上,将那台黑白电视机搬到跟前,坐在床沿,便愣愣发呆。
思想,许久——王保深,那是怎样一个人,自己终究不能清楚——只感觉随着时间渐渐深入,明晰,忽然似乎有所触及,那不单单金信雄的影像,更多隐藏着东西,模糊的,始终无法碰落。
冰雪不知何时已站在身边,开口说话,这才引起我注意:“梅儿要我转告你,今早有陌生人问了一些很奇怪问题,希望你小心。我也觉得有些事情趁早结束的好。”
听着冰雪的话,我并没有多少感觉,只叹了口气,独自,起身,取来工具,将电视机后座拆开,拿出里面东西,查看一下(实际上磁盘坏了),然后握在手中。
冰雪看着我,并没说什么,走开,过好大一回儿,抱着一些东西(包括从老人那巧取来的和露西无危险收集的)回来,递给我,只说道:“我想,应该够定陈天旺罪了,虽然不能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接过,掂量着这些东西,而抬起眼,看着冰雪,从那眼神中,显然能够看的出,她已经平静下许多,似乎变得更加实在。对此,也明白女人在确定感情中,已经回复到现实生活里,平淡,带着不会波动的气息,这是很令人安慰的一份坚定的支持。
低头,再重新感受一下这些份量,然而这其中始终包括着自己辛苦,冰雪感情,姚添明生命,还有很多很多人的泪水和鲜血,不管怎样,还是得谨慎处理。
真要交给王保深?忽然成了一个令人怀疑的问题。这可能又是一个陷阱,因为并不了解这个人,虽然在那个世界中共处过事。自己曾经也有几次赌博,却似乎有那么些许偏离,也就不能不考虑这种异样思索。如果只涉及自己一个人,那也就用不着太多考虑,可如今是关乎多少人,也就难以决定。
晚间时候,在冰雪坚持的眼神下,我的顾虑最终影响不了自己的行为,还是把这些东西直接交给王保深,而且没有任何保留,在途中也奇迹般没有感觉任何不妥的意外。
轻松了,在空手的一刻,或许这就是结束。可真就此结束了吗?我不能相信,只希望事情真能有一个比较合理结果。

平静的心情,也难得有这样的感觉,去享受美好的一天,我很是疲倦的,在经历如此众多是是非非后,似乎已然看到尽头,那宁静,没有纷争的终点。
在家中,呆呆注视着桌子上崭新的笔记本电脑,这或许就是曾经心灵的承诺,也是该履行的时候,并也悄然带上一种潜埋在心灵深处的祝福。
在经历如此多起伏转折,我看清自己,往事或许不该回首,留下的该和每一个朋友、亲人一起度过。不希望再经历什么仇恨和纷争旋涡,或许人们中最底层那种朴素和谐生活才是最本真追求。
活在生人社会上,注定散失过多淳朴,惟有留下仅几个人彼此安慰和孤独快乐着。这就是人,在圈围自己同时,也不断圈围着这个世界。
或许我是幸运的,能如此感受更多,并在曾经失去,一度一无所有的情感上,有所弥补。对我来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似乎比谁都清楚。
冰雪回来了,也看到那台电脑,有好奇,有欣喜,有疑虑,竟也还夹杂一份滋滋扰人的怪意,而说的也仅仅是,“这台你可以送回去了”,这样贴近深处的话语。
我并没有过多掺透她的意思,只似乎有些自言自语说道:“我是在等你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光,那是你的隐私,所以不好做主。”
说完,也望着窗外,那是冬早已来临的深秋,我仅想陶醉在这份秋意中,不想明白,也不想体会季节之外感觉。
在这个世间,留下的安详,只想没有约束与她相伴。然而,只是无可奈何,但也依然静守平衡外美满。仿佛,这也仅是命运憎予我们的,痛苦并快乐着。

邻县是中国玩具主要生产基地.
在比较偏僻乡村里有着这么一家濒临破产企业,在这里还伴着极其廉价的劳动力和优质木材,只可惜由于交通不便,致使产品销售明显停滞。
简陋乡政府办公楼里。
汪乡长,有着半边发白头发的,一个很和蔼的人,一见到我,赶忙起身相迎,“欢迎!欢迎!”说着,也抖出一根烟,“抽一根,虽然差点。”
“不必了,汪乡长,”我摆摆手,在跟汪乡长握完手后,便直截了当问道,“那事,你考虑的如何?”
汪乡长对此显得有所为难,显然钱对他们来说还是最重要的。他们很想摆脱贫穷,我很了解他们,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也并不在钱上,而是想得到他们协助。一方面来,能够降低风险与各种不必要麻烦;另一方面来,也能够带动该村发展。该村需要一个经济支柱,而如今又没有一个象样乡镇企业,玩具厂可以成为他们一个突破口。
于是便把自己想法大略跟汪乡长谈一下,也很清楚告诉他,自己可以用百分之六十资金投入,而与他们分享一半利润,但他看起来还是有些许犯难。在购买全套机器资金上,他们一时也很难拿出一大笔资金,也不敢为此冒过大风险。最终,我还是答应他们,先出全资,等有效益,再从利润中逐年扣除。
在谈妥后,乡长有着极其客气方法,请我到他家里过一顿。这是花他自个钱,吃的也只是稍稍比平常好。乡长很健谈,说话也直快。
半晚时分,他把我送到村口,握着我手说道:“谢谢了,非常感谢。你来这里,我们村会非常支持你的,雷经理以前就在这里干过。”
我疑惑望着他,但也不想过多知道其中细节:“我是不能来了,会有人来的,也请你多多照顾。拜托了。他们可是不错的,会给你们村带来运气的。”随后向他挥挥手,便坐上车。
回去,一路,在极其颠簸的道上,很难看到几辆车,两边是菜地,长满菜和架着大长棚子,各种果树长在田里,七零八落的,倒也不错,很多。还蛮适合他们,心想,一定会喜欢的。

整整花一天时间,跟一个乡干部在镇上才办好那些烦琐手续(优惠政策)。
回到家中,冰雪和灵正在那里喝着热茶聊天,我拖着疲倦身躯尽顾自己往卧室里走去。全身溜痛的,双只眼直打困儿,已经没有思想可以提起。
冰雪看到我,那叠着心疼的模样,却也有着闲情逸致感觉,话语便流出抱怨,倒还有些许伴着时间长久的滋味,起身,很关心向我走来:“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害的人家怪担心的。”
我仿佛倒得到孩子般顽皮那种天真,随着劳累困乏深度,很是扑在她身上。或许有些乐意猫的腥味,却着实也是支持不住。
冰雪硬撑着我,却也挺乐意小心按摩着我的头。“你喝酒了!”她那或许会呈现不灵敏状况的鼻子在失去距离空间里,闻到一股并不太令她喜欢的味道。有些时期,那似乎会因为各种状态而稍稍推前或延后。
 0   2007-06-05 09:16:59  回复
小梦
77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许久,豆腐渣把手中空罐子顺手松下,才抬起眼,竟是一双失神肿胀的眼睛,在轻微声响中显得更加憔悴:“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最好的朋友死了,我不但帮不上忙,还连累了兄弟们。”
“别担心,陈天旺,我一定会让他绳之与法的,他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说着,也显然这话在自己心理激起很多想法。刚从冰雪世界回来,或许总有那么些许不在感觉中,总存在些许无法触摸的模糊,可这总归是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不仅是为我和“我”,也是为了朋友。
“我想离开一些日子,你能不能替我探视一下在看守所里的兄弟,让他们不用太牵挂我,告诉他们,一切都会好的。”豆腐渣又把目光朝向一旁,对着角落再冷冷发呆,而对他来说,也只能的如此这般承受着这一切事实。
“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到的。”我或许并没有听到豆腐渣的话,而思想也不在这中,只独自想着,然后走出门口。
在我觉得,不管怎样理由,事情,不可避免的,快要爆发,它的最终是会有一个合理结局,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无论是谁,也或许是我,那都将是结束。
外面,有光,些许刺眼。
在这之中,我又不经意思索着两个世界,也为什么自己能够如此悄然离开,原来思想结果,和所有一切,只因为自己在这个世间的责任,于是,也象是忽然明白曾经幻所说过:平衡;你就是你。
这个世界,无法穿越的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有因果,都将导致设定最后程序发生,令人别无选择,这就是自己宿命。
抬头望着天空是蔚蓝的,呼吸一口空气,冷然听到身后喇叭声响,回头,看见露西从车里钻出,几步来到我跟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问道。
“冰雪说你不在,我猜你有可能来这个地方。”转而,露西又很为我难过说道,“别想太多了,人都已经死了,他的几个朋友殴打陈天旺也被关进看守所。我想,跟他斗,可不能用这样的笨方法。放心吧,大家都会支持你的。”
“哦!”我只如此回答,尔后便又想起公司,“公司怎么样了?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没出乱子吧?”
“放心,公司员工只知道你散心去了,胡伟诚那边有国正替你撑着,没发生什么大事情。”说着,露西从包里取出一张送达回证副联来,“那!检察院让你去一趟,明天是最后期限。”
“我知道了。”拿过单子,我只把它塞进内袋里,便又轻声说道,“谢谢!”

一大清早来到市检察院。
检察官为我罗列了一大堆权利,以及各种厉害关系,而最终仅告诉我:起诉书因证据不足被驳回,原因是法医鉴定属于锐器所致轻微伤,不在诉讼范围之内。他们还告诉我,若我不服,可以向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
我并不在乎这个结果,不管怎样,他们总会利用这种或哪种理由来予以否认。他们可是靠这个吃饭,总有这个能耐。
走出大搂,在门口,无意瞧见一个金信雄般模样的人,很是对我的大脑产生冲击,隐约的觉得,他的到来似乎意味着什么,或许会给我带来意外收获。
于是主动上前去打个招呼:“我想,我们哪里见过。”
他转身瞧到我,一愣一愣的,莫名摇摇头,又点点头,很友好抱之一笑:“不过,我听到你的案子,对此有些兴趣。我想,这个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也不当一回事嘛,知足者长乐。”
“都是一样,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听他话后,只觉得他与别人并没有两样,我无奈叹道,“没办法,这些都只不过都是一些有钱人的游戏。”
“小兄弟!别灰心,生活总是美好的,法律也必将是公正的。”一辆车在他跟前停下,他上了车,将门一关,走了。
这话不免觉得有些意思,似乎要告诉我什么似的,可也好象跟一般人差不多,但自己直觉显然不敢将它与其它苟同。
看来,能讲出这话的人,一定很不简单,或许事情已经暗藏着转机,我预感到用不着几日将有大事发生。
冰雪早已等待在不远处,见我过来,便挽起我的手,依靠着我臂膀,原本想安慰上几句,可瞧着我这般模样,实在也无话可说。
“咱俩走走,好吗?”我想不出很多东西,便就这般说道,也只想放松放松,毕竟在这自然的散步中,或许会有很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座城市不大也不小,有着悠久的历史和许多名胜古迹,古老的街道,绿荫,现代各式建筑,以及有着悠闲人们,和当今社会这快节奏,大多是白领工人,网吧,还有咖啡馆。
饶过车水马龙的闹区,俩人来到较为安静的湖边小路。无意倒见着杨柳依依,还有那层未褪去的深绿,也不时有鸟儿掠上枝头,便也扯着冰雪就前择张椅子坐下,只想静静欣赏一下这冬的秋景,很久没有这样闲情雅趣。
“冬天很美!”
确实很美,我的心情很快就平和下来,而沉浸于欣赏这份初冬,还有这未曾褪去的秋色,毕竟这之中朦胧带着迷人期想,很难说不是一种平常层里的美丽奢侈。
正深陷其中时,偏偏有人不识趣前来打扰。
“朋友!心情不赖嘛!”我瞟了一眼,瞧见两个家伙,其中开口说话那个,随意耍几下刀。冰雪看看我,抓着手,只靠着我肩膀。
“这里的风景本来是很好。”我也用着一种另类口吻说道。
“一对小情人,哥儿俩只不过手头有些紧,想借几个钱周转一下。”
我虽最听不惯这般无赖口吻,可也不想跟他们有任何关系,只并不想麻烦,因为这类人难缠的搞不清楚,便说道:“你说吧!要多少?”话刚说完,就猛觉得自己手臂一沉,冰雪盯着我,没有任何表情。
看着她,我只松开她手,一个起身,一拳打在耍刀那肚子上,再左手横扫过去,便重重打在另一个脸上。两个家伙还沉醉在刚才话中,对这突然之举毫无防备,竟都给我趴下了。
我整整衣裳,拉起冰雪要走。那两家伙从地上爬起,一脚踹在我腰上。我向前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满满吃一嘴泥。
趴在地上,真的很觉得委屈,用手狠狠锤几下地,竟不知怎得,只冷冷在那儿一声不吭。
冰雪一下就将他们收拾,而那两个家伙见不是对手,连滚带爬跑了。
我从地上腾坐起来,抹去嘴上泥,没有说话,许久,站起来,向前走去,冷冷发觉冰雪并没有跟来,很是失望。
思索很久,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东西,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也许是大男子主义,仰或一些面子东西,也或是其它什么的,对此,也实在很不清楚。可越想越隐约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心里不是滋味,象欠谁什么东西,很不塌实。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
冰雪仍旧坐在那条椅子上,呆呆望着湖水,木然没有一丝表情,而我对此也只能静静站在她后面。
太阳落山,天黑下来。冰雪觉得有些冷,也不知为什么,她本不怕冷的。忽然,她站起来,转身瞧着我,硬没有说话。我脱下外套,替她披上。
“这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行吗?”很是中肯说道。
“这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对你的依赖太强了,以至于忘了这是你的世界。”冰雪嘟着嘴,靠在我肩膀上。
“其实,是因为我真得很珍惜你,才会这么的害怕。”我搂着她说道。
冰雪仅望着我,默然不语。

回到公司,一见到小刘,她便告诉我老人不知所踪。对此,我猜测,或许是害怕受到牵连,而这时,也才发觉,回忆过去,其实,对这老人根本就不熟悉,况且在经过那些事后,现在已经变得并不重要,于是也就用不着去理会。
进到办公室,又坐到那张椅子上,似乎比以前轻松许多。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公司一切工作都很正常,业务成绩提高不少。自从露西和汪国正一起办事后,自己似乎成为一种摆设,另一面,倒也从中体会明白,公司可以没有我,却不可以没有他们。心想,等这事了结以后,也是该时候离开。
外面,人们,尤其是露西和汪国正两人,都很努力工作,这对我来说很是欣慰。也就有机会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再加上前段日子并无太多事情,也落个闲静。思量很多,无意的,其实也用不着太约束自己。
忽然,倒想到一件事情,在家里并没有见过包裹单,可能是冰雪拿走了,心想,多半这样的。
正思索间,有人推门进来,是露西,她把文件放在桌上,对我说道:“一个人很悠闲嘛。告诉你一件事情,我跟国正要结婚了,定在下个星期六。”
“很好嘛!那是个好日子。”我略微思索一下说道,而心里竟忽然莫名模糊的感觉,似乎一切都提前了,觉得好多该来的事情都将发生,于是心丝波动后,很快又变平静下来,因为知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你们俩有没有想过结婚以后干些什么事?”
“你问这那,”露西想想后说道,“也没什么,只是想跟国正哪,能有一个自己的玩具厂。国正挺喜欢玩具的。好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可要准时到哦,不要忘了带上你的家人和冰雪。”
“是下个星期六结婚,是吧?到时,我会送你一个好礼物的。”我如是说着,似乎只是在想肯定某样东西,仅想确定而已,毕竟有些感觉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并不是人所能控制,不过,还是觉得似乎又用不着太过于担心。
“是吗?”露西笑笑,并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门去。
而我倒开始更多胡乱思想,各种假设可能,很多事情是不是都有联系,而那些包裹单里又有什么,自己以前似乎并没有收到过,或许…可能…自己…其实并没有看到吧,那或许仅是一个幻觉。

到丁晓圆的学校随意四处逛逛,冰雪倒也挺是欣奇,很容易就深深沉浸在这种特殊社会的生活中。而如此无拘无束,几乎青一色的人生,也让我觉得很是轻松自在。
学校、人、教学楼、球场、栏杆,都是那么亲切,不管在哪里,只要见到这些东西,就很自然引发当年曾有过的思想,即使是有那么一层诙谐,也能让人默默饮苦为甘。
冰雪可不会明白,倒也很自然在人群中走在我身旁,并不会想到有什么亲昵动作。
稍逛上一下,只匆匆做一回过客,也便离开,毕竟觉得还是不应该太多久留。
很快就到梅儿那里,她正忙着准备,冰雪也就去帮忙,而我倒一个人闲隔着。
放开很多东西,自己果真闲情许多,要是生活都这样,那真是最好不过的。靠在椅子上,看看电视,正播放着新闻,这才感觉到,也只有家中才会有这番心情。
“你们都来啦!”由于只留着梅儿一人,丁晓圆便从学校搬来这里,也好有个照顾。边说边放下包,挽上手,也进到厨房。
 0   2007-06-05 09:16:37  回复
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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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冰雪低下头,也止住脚步,回身,走上几步,在我跟前站着,而看着外面,屋檐上的天空,显然又在思想很多。
“我要走了。金信雄他们在等着。”许久,我说道,低低头,抬起脚就往外走。
听到我的话,冰雪侧转过身来,无意碰到我,竟不知怎的顺势扑在我身上,随后也就紧紧抱着。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些措手不及,呆愣着,只将手放在她肩上。
仅一会儿,冰雪推开我,然后竟笑着说道:“没什么。你快去快会,可要把灵带回来,要是带不回来,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看着她忽然表现出的这个样子,我知道,并不是装的,因为自己能够体会到她,而之中也并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感觉,其间夹杂着真实,或许才是真正的她自己。
我想,自己会做到的。

深夜,一行三人(还有一位金信雄挑选的人)潜入城内,敌军守备外严内松,而我们在如此复杂地形中,倒也游刃有余。
跳上一道屋顶,金信雄指着远处一个灯光通明处对我说,那就是敌军主帅赤野狼下塌处。不一会儿,我们也便伏上那座主楼。楼内与院子里摆满桌子,甚是丰富。
“有人完婚。”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大红长袍人端着瓶子从里面走出来。这个人看起来文弱的很,应该不太会武功,可能头脑方面比较好使。看着这个人身影,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就是赤野狼。”金信雄小心说道。
“洞房在哪?”我脑海猛闪过一种念头,赶忙问道。
“你问这个……”
忽然,心中随即产生一种强烈感应,似乎指引着自己去向哪里,眼前仿佛又看到心里那个熟悉身影,又或许是与灵同一个世界而产生共鸣,很是不可思议,模糊的,又刹然之间变得莫名确定。
“跟我来!”我打断他的话,起身,绕过几座房子,便瞧见一处幽静院子。在院子当中有一间别致阁楼。阁楼上点着一盏灯,门口上挂着两只绿色竹篮,和两株藤草。
三人潜到那座阁楼,透过缝隙,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好象是灵。我跃窗而入,迅速移到她跟前,在她没发出声音时制住她。撩开盖头,果然是灵,显得很是惊讶瞧着我。
“走吧。”我抓着灵就要往外走去。
灵却挣脱我的约束,很是疑惑望着我:“我为什么要走?”
我狂愣一下,仿佛这眼前女人受到某种约束似的,便不由伸手试探一下,没有任何问题,不禁自言自语道:“怎么,并没有什么啊?”
灵对着我的言语,立时反斥道:“你才有病呢!”显然她思想很是正常。
听着她话,我已然模糊感觉到她那其中问题:“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告诉你,这里不是你的世界,你不属于这里。你留在这里,是会破坏这里的平衡的。这里也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你不要发疯了头了。”说完,见她陷入混沌思索中,赶忙趁机替她换上衣服,估计时间,扯紧就她走出阁楼。
等在外头的金信雄一见我出来,便小声对我说道:“你们先走,我还有事要做。”
我猜得出这个家伙意思,于是便与另一个人,往外而去,经过一番迂折,终于出到城外。

灵显然沉默许多,只呆呆坐在床沿上,一声不吭。冰雪也好生心疼,坐在她边上,搂着她。许久,灵忽然间扒在她肩上哭了。
我着实看不下去:“今天我一定要送她回去,她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就担心一天。我都快受不了了。”
听到我话,灵反倒哭得更加伤心,对此,也只得起身,更狠狠一脚踢在柱子上。
一个侍卫进来向我报告:“金将军抓住了敌军主帅,请您过去。”
我瞧瞧灵,拿起佩剑,便跟着出去。
大厅里。
赤野狼被捆绑着,跪在地上,身上衣裳褴褛,显然在路上很不听话,此时,正耷拉着脑袋,或许已经认命。
“该如何处置?”前秦问到道。
“这很简单,拉出去杀了,爆尸三日,把他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墙上。”我只是瞟一眼金信雄,也确实很是佩服他那勇气和胆识。
前秦挥挥手,士兵挟起赤野狼就向外拖去。
“慢!”灵忽然闯进来,拽住赤野狼,跪在地上,“我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我有些生气,却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冰雪,似乎已经明白,也知道躺在地上那个家伙是谁,但心理似乎对此很不允许。
转过头去,想冷静一下。我或许跟他并没有太多仇恨,可他也实在做过太多孽,于理不容。在那个世界里,他也过于欺人太甚,不仅伤害我的茵吉,还抢走我的女人。
对此,满可以一刀宰掉他,以解心头之恨,但那毕竟太伤某个人的心,就是冰雪也不会原谅我的。
我仿佛瞬间变得没有勇气去杀死那个家伙,再一次瞧着灵,她那怨恨眼睛让我的心都碎了。对此事,自己并不能做主,决定权还在前秦那儿,便只能向他发出求助眼神。
前秦也犹豫着,显然本可以有一千个理由毫不犹豫杀掉那个家伙,可看着我这个兄弟,不能不有所计量。
冰雪似乎已经明白:“我以公主的名义,请求你,放过他这一次吧?”
前秦变得更加为难,原本的决定也就更增加他的负担,金信雄连连叹着气,捶几下柱子,一拉面容,走向外头。
“你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冰雪的坚持还是让前秦放弃那最后矜持理由,只艰难咬咬牙,点点着头,开口无奈说道:“放了他!”而士兵们却有些犹豫。
“一切责任由我承担!”我不敢再多看一下冰雪那种眼神,实际上,自己是可以私放掉他,却没那么做,反而将这个责任推给前秦,觉得心理很不好受。
对此也知道,冰雪,冰雪一定在恨我。思想着,也抬头看看冰雪,却也忽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很是在意她,对此,可并不敢去再深思,因为害怕那会影响自己,一直到另一个世界。
灵这时在赤野狼耳边轻声嘀咕几句话,我觉得她怎会有如此语言,或许这就是情债吧,短短几天就已熟悉那种勾通,也就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冤孽,谁也无法阻拦。
静下心来,真还不懂得那心理,对这不可思议现实,我只能承认,而该忘记也就让它忘记,成为过去。
从他们身侧走过,来到外头,只恨恨站着。心想,用不了多久,赤野狼就会被蒙着黑纱,从正门走过,然后就会看到那个可怜的女人。

灵的房间里。
只一个人愣愣的发呆,跟前一坛上好的清水,却丝毫没有兴趣,并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而又坐在这个房间里,只要见到灵,就莫名的又想生气。
自己没跟灵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冰雪也不想搭理,在释放赤野狼的问题上,似乎一直到现在心里还是很郁闷,真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非得如此折磨自己,要知道这一切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然而,似乎在我最不想见到她们的时候,灵和冰雪却回来了,对此,只冷冷瞥着她们。
灵见到我,还是没有好脸色,可也似乎奇怪的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悲伤,仍是径直朝床走去,又坐在那床沿上,而冰雪也没有说话,站在门口处,依着门框,皱着眉头,身体朝外转着。
“你似乎对我很失望,是吗?”我始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很不好气说道,显然,而心理又似乎想稍稍缓和缓和。
灵并没有回答。
这使我很生气,因为自己不允许她这样对自己置之不理,那会让自尊心受到极大挫伤的:“我就是这样。你看着吧,用不了几天,我就会踏平那座城镇,让它血流成河。”说着,起身,恨恨的看着灵,她竟仍然哪种态度。
对此,承受不住,于是,歇斯底里笑了,大笑,尔后,莫名的走出门,穿过廊道,直到尽头一个雕栏的亭子里才停下,将拳头重重捶在石柱上,便一阵阵彻底的生疼。
心很烦,很乱。
经过多次捶击后,才冷静下来,也开始清楚自己,或许,猜测,对此,倒真有些莫名的害怕,害怕某些事情会成为现实。
很想用拳头再捶一下石柱,可忽然发觉冰雪竟站在身后,此时,正按住自己肩膀,轻声说道:“别想这么多,我也很害怕。我觉得我自己很自私……我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不管你喜欢谁……我都会一直静静的呆在你身边,守护你。”
听到她的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由的,只将她小心搂到怀里,这显然出于真实的,而也无意让她耳朵贴在自己胸口上,紧跟着,很是感觉,自己心跳的声音,是一阵阵沉重:“对不起……我喜欢你,即使是打破平衡,我也不会在乎了。”说着,而对着灵,已然不想,因为恨她。

将军权交于金信雄,让他替自己完成这次使命。金信雄果断接受,带领部队出城而去。
我原本想带灵马上离开这里,却被她任性着留下来。
几日转眼而过,快骑回报,我军已攻破城门,敌主帅自吻身亡,这或许是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而在我心头却显得很是沉重。在自己要离开时,还要带上这个不幸消息,或许这就是天意。
回到房里,瞧见灵,她显然已经知晓。
“我劝他退兵,他做了,是我害了他啊!”灵木然自言自语着,而意外在眼睛里似乎并没有半点泪水,“都是因为你,是你害的。”
我并不明白她的话,有些感觉那或许是在恨我,又似乎不是,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对此仅能如此安慰上几句,“这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命运终究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
“你以为我是傻瓜啊!”灵忽然带着一些疯似的笑了,“我也会自己感觉。”说着扯起冰雪,“我们走!”便消失在眼前。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我这才觉得或许自己一开始就错了,错在很多的不应该。安静着,许久,想了很多东西,那都是过去的,冷冷将恶魔之咽和怀中的信放在桌上,这样应该能够给魂一个交代了。便又漠然坐着,只等着冰雪再次到来。
“再见了,这个世界!”看着窗外和这屋里的东西,我感叹着,也思想着,对自己来说,应该再没有任何牵扯,也真不想有任何牵扯,它让人确实失去太多。那不是恨它,只是真太累了。

姚添明住处。
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正中摆着一张案台,上面搁着米、香、几根蜡烛和装着酒的杯子,姚添明的遗像很显眼摆放着。
我上前烧了几柱香,然后来到躺在地上豆腐渣身侧,边上杂七杂八瓶瓶罐罐被不小心踩踢到发出声响。对此,豆腐渣已然沉默许多,只把头转向一旁,黯淡的,并不想说话。
“又发生什么事了?”我想想,也仅能如此问道。
 0   2007-06-05 09:16:1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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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7-06-05 07:02:5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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