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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世界
网友【小梦】 2007-06-05 07:02:54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85    1
部分人物简介
李显
于1977年12月31日生于湖州某偏僻小山村。小时候脑子有问题,被人戏称“痴儿”。7岁时遭遇雷击,意外变成正常人。11岁借背上的龙(电击痕)而主动被拐。12岁只身带着阿灵回到家乡所在小镇,却在途中遭遇洪水,结果头部受到撞击而造成不稳定障碍性失忆。同年住院期间,开始频繁进入冰雪世界。一年后,在跟七星城主拼斗中,心脏受刺,从冰雪世界里消失。16岁升入镇内某一高中,熟识同班一位生有怪病的女生,并在偶然情况下成为好友(友情),也在她帮助下考上大学。在接到通知单后,女生病逝,使他大受打击,并于当夜偷背出尸体,到镇上土地庙(因为是它害她早死)里,放火一同自焚。当时人们都以为他死了,而事隔数天后,在杭州一个半疯子家里出现他,然而在他头脑里竟出现不再回忆过去的约束性精神束缚,已然记不得过去。又不幸的,四年后,半疯子意外死亡,他再受打击,在接着一年多时间里,更一直处于失业状态,而这种压力也让他更加无法承受,几近崩溃。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瞧到报纸上一张获奖照片,这在他大脑里引发出某种模糊的不可思议记忆,并使他产生莫名念头,于是,他将自己经历和所遭受心理痛苦写在信里寄给她。在有所宣泄后,他便平和下来,也毅然在给她的第三封信中结束这种方式。而在最后信中,他夹带了一张鼹鼠(在黑暗中生活,坚持永不放弃)画,还说出他喜欢她,以及她若是收到,在以后如果相遇,希望别提及它和他过去的恳求。从此,就再一次默然重新开始。

小时候自称为阿灵,出生在湖州某一小镇。在一次偶然情况下,认识显。由于她干爹缘故,被拐到杭州。一年后,跟着显回到家乡,在途中遭遇洪水,被显托上岸后,眼睁睁看着显被洪水冲走。进入高中,竟遇到正就读该高中的显,却发现他已然失忆。高中毕业后,听到显死亡消息,四处查询,最后确信。而在多年后,竟收到三封信,也就知晓他的事情,便也暗自遵守着信中约定。
冰雪
冰雪公主一个分身,也是唯一有些许保留大变更前模糊记忆的人。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引导显进入冰雪世界,并在之后和显共同经历近两年苦难历程。这之中,也遇到奇琳。在显离开冰雪世界后,命帕卡守护住冰封着的魂身体,还同时启动石碾,产生裂口,将黑暗水晶埋葬在冰雪谷里。几年后,一次行军途中,因遗失七彩石而大病一场。病中,绝望的思维感情,“意外”联结上七彩石,而在思维辅助下,穿越时空,恰遇上要自焚的显。在意念下,将显救出,并带到远离这里的一个贫困人家,留下(由周边所见物质加入能量和思维因素而凝结的)水晶,还抹去他的记忆(永久性的)。在重新回到冰雪世界后,病也痊愈了。在这之后,就再没有触及过显和显的世界。
陈天旺
具体不详。十几年前,假借风水先生命系背后有龙人的言论来杭创办企业,四年后“救下”一背后有“龙”的小孩显,并与当年在事业上迅速发展,三年后,成为杭州风云人物,从此事业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帕卡
只因在大变更时,听到“啪”石子掉在地上声音和“卡”骨头重组声音,而在他错乱的脑海里产生错觉,便也因此而自称帕卡。原本是一名失落剑客,在绝望边缘时,恰好碰上大变更,并亲受魂捡七彩石那一短暂瞬间,也因此受到能量强烈影响,而发生结构上变异。在魂消失后(他的灵魂被束缚在七彩石里,而身体存在于幻中),捡起七彩石,并因此吸纳留在上面还没散去的能量,也吸收一小部分石子里魂的灵魂。在当时情况下,在他脑子里记忆着两个深刻原始图景,一个黑色油晃晃东西模样和一个女人模样,那便是他的使命(寻找、释放和保护魂)。于是在接下去很多年中,就一直在寻找着这两个模样,最后找到了。后来,在显和七星城主一战后,就负责守护遗留下的身体。直到有一天,这个身体不见了。

《冰雪世界》
徘徊两个世界的孤独

“拥有曾经失去的,这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路清悄悄的,在这样的夜,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雨一直下着,慢慢下进心里。秋天是个好季节,而我也在这个季节中失落。
走着,雨水在脚下,每一滴的溅起,似乎都带着沉默的不安,仿佛在一直诅咒着什么。对此,我厌倦了,也忽然间,惘然被这个世界所离弃,自己本身也在渐渐背离着这个世界。
然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又何必太多修饰呢?
收起雨伞,任由雨水浸蚀自己的肉体,迎着冰凉,闭上眼睛,刹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活生生雨中,其它什么也没有。
偶尔有风吹过,在手背和脸上,我感觉到的,竟是彻底的孤独,在这样无依的寂寞中,也只能一人承受。
思想着,忽然,一辆黑色桑塔那,很奇怪,竟会有车从这里,还近着身躯急驰而过,我惊恐打开眼睛。那辆轿车“嘎”在不远处停下,后窗玻璃打开,探出个头来,很是真切。她惊讶望着我,随即关上车门,车开走了。
我讽刺般摇摇头,知道命运是不会倾向自己的,就好象水中的影子,可望并不可及。莫然伸起双臂,背着躺倒在地上,刹那间全身湿透,心反倒异常平静。
许久,才爬起,感觉周围溅起的雨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生活,自己也只能如此度过。
等回到家中,已是很迟。
褪去这身湿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从上到下,赶走一身热气。对这,自己素来都喜欢冷水浴,不过,说实在的,热水器也买不起。
家中没有一件象样的电器。四十平米两层旧楼,有个小阳台,和一小块绿地、围墙,简单几样家具,这已足够一人所需,生活也用不着过分苛刻。
在冰冷的刺激下,毛孔紧闭起来,最无奈的冷反应也随着时间越推越烈。思想没有一丝欲念,可那处始终象个不听话的孩子,跟我斗着气。
很没好气的,拿起牙刷,轻轻敲上几下,不免对自己开着玩笑:“不听话!还是老实点,别这么不争气了。没有女孩子喜欢我,你也别逞强。”
它似乎很懂人心思,竟也平静下来。我苦笑着。

洗完澡,独自在残旧的窗台下,望着这雨夜,身处如此情景中,已然不止一次发出感想。深秋一夜多少情,化作悲伤——化作悲伤,落叶随风去。
我的可怜自卑,如同深秋的风越吹越冷,心越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思索着余生,则似乎仅仅只能用悲叹来度过。
心,常常在思念忧愁中反复纠杂,今夜,倒也无意拿起前天画的鼹鼠,俨然上面表情,不自禁嘲笑起自己,更只缓慢揉紧着它。
而面对入窗的风,面对入窗的雨,“我心何甘哪!”真不想只简简单单如此活着,却又无可奈何。
倚着桌台,仍无意的思索上很多,思想只一阵阵混乱,模糊的,竟也不知觉间渐入“睡梦”,这终究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在睡梦里,打很小时候起,也许时间遥远的缘故,自己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每到夜间,一旦睡着后,就在黑暗中徘徊,直待黎明到来。对此,曾一度恐惧过,而如今想起来,这也许是自己的命吧。
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又在黑暗中徘徊,倒很熟悉这样的情景,而颜色却猛然越抹越黑。这黑起初还能见的五指,不一会儿就如同墨一般,后来竟黑的压着人透不过气来。我冷冷感到害怕,预感有事情发生。
只刹间,空气象被抽干似的,令人异常难受,灵魂也仿佛被活生生撕扯着,就要死去。
然而,接着,眼前顺然一亮,整个人竟孤独的站在茫茫冰雪中,冷冷感觉一片雪白清亮,很是惘然熟悉,仿佛非常久远的事情。思想着,象着魔似的,只一阵模糊的,似乎有声音在呼喊,人便木然朝前走去。
好冷,如同我心一样,在这风和雨雪夹击,还有这偶尔没腰的雪中(雪在膝盖下一般都集结成冰),再也不能坚持多久,很快,便疲倦般瘫倒在雪地上,更由于寒冷而慢慢陷入深深的幻觉中。
很久,仿佛过了很久,感觉自己“醒来”,在一个光明的地方,还意外见到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天堂。
在天堂里,有阳光、食物和天使。吃饱了,便躺在海波一般床上,微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星星和月亮。月亮好大好圆。

“你还好吗?”
恍然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天使甜美的呼唤,我迷迷糊糊打开双眼,朦胧带起美丽的幻觉。这意味着自己看到天堂吗?这里好亮,仿佛水晶雕成一般。
“哇!天堂好美!”我不由赞叹。看到天使正在身旁服侍着自己,也很是欣喜,因为善良的人们总不会介意这种恩赐的。
“你的病还好吗?”天使带着忧郁和迷惑的眼神望着我,竟伸出暖和的手欲抚摸我的额头,对此,不禁然沉浸在莫名的幸福之中。
“天哪!好冷!”反射神经刹那时起了作用,我从床上蹦起,不安的环视四周,陌生的地方跃入眼帘,顺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难道不是天堂,是地狱吗?心不禁紧张起来。
“你怎么啦?”她呆呆站在那里,似乎没有预见这种情况发生。
时间在这几并不是滴滴答答过去,而代之的是沉静,死一般沉寂。
许久。
既然已是这样,又何必有过多担心呢?我看见床铺上深绿色叶子,踩的挺舒服的,窃窃笑了。便抬起头开始打量面前这个人,一头披肩长发,一张清秀的脸,和一身朴素的衣裳,最后竟惊奇的发现,怎么会是她!
“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你说什么?”她用她唯一令我生怕的眼睛望着我,而在她心中似乎正酝酿着无数担心,从眼眶中流露出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她沉默不语。“你真得听不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是她,我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她有她那一样的外表和可能一样的内心,又何必担心天堂仰或地狱呢?再瞧着眼前这位姑娘,看起来,比灵显得美丽。
我发觉自己好累,禁不住石屋外呼呼声响,无意,竟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刹那时就听到一阵阵令人安稳的心跳声,也悄然体会着这温暖的胸膛,和迷人的体香,竟这般睡着了。

一阵寒风吹过,我哆哆嗦嗦醒来,起身靠近窗口,猛才发现,天还没有亮,不自禁摇摇头。
感觉很轻,脑子倒很清醒,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子过。自己竟已然忘却昨天不开心事情,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孤独,没有女性相伴的孤独。对此也似乎没怎的好气,只眼光在窗外找寻着,无心倒希望有莫名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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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5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仿佛从云霄间顿时坠入无底深渊,额头不禁冒出冷汗。对着她可爱的笑,变得尴尬不堪。只是呆看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反倒再对我笑笑,似乎也对此并不在意。
看着她进入厨房,一颗心才平静下来。思索着,这竟是一个比较难以选择。似乎想让她做自己的妻子,可潜意识马上就无情作出拒绝。或许是色心太重,连自己都不赞同自己。一切都似乎唾手可得,从她举动中得到这点。然而,说实在的,她爱我吗?也许只是出于感激而已,这就成一件比较麻烦事情。
我为自己无奈深吸一口空气,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让她暂当自己妹妹,似乎这样更合理些。
丁晓圆从厨房里出来,依旧是那样,对我似乎总不设防。
我闭上眼睛,做上个深呼吸,以免再破坏那已经拟订好的思绪,而不至于重新陷回困境。
“你没事吧?”丁晓圆问道。
我并不经意,可她的言语猛让人体会到一些心暖,更感觉丁点儿亲情在里面,在疯爷爷离开后,很长时间里都没有过,对此甚是诧异。
“没事——我想,这也不是办法。你年纪轻轻,该学点什么东西,别这么浪费大好时光。”如今的社会,已不是从前。现在讲的是知识,就连研究生都快成垃圾一般多。不多学点,自己将来不好走。而丁晓圆正是大好时候,浪费了,以后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不希望她这样下去。
丁晓圆“恩”了声,便静静等着我继续说话。
“我想你还有机会高考的。如今的高考形式大好,努力点,吃得一年苦,会有希望的。”
丁晓圆轻声回道:“我会的。”这声音也似乎很听我的话,而看着她的眼神,此时已然多上份坚定。心想,她会如愿以偿的。
外头有风,已然没有先前那份寒,对此竟也感到些许清爽。

在茫茫雪地上,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并如此走着。怀中揣着一把短刀,是莉的,上面缠着淡淡花纹,在她卧室里曾见过,可也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在这片陌生的雪地上,我找不着方向,也找不到莉,迷路了。然而与先前大不相同的是,自己已经足够在这里生存,但也感到孤单,这可是比先前更加难以承受。
不知就这样走有多少时间,天空中刮起风来,雪粒打在脸上,浸入衣裳。寒冷并不可怕,但这糟糕的天气令人不能再继续前行。我很累,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以好备足精力,再继续寻找。此时在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希望能在尽可能短日子内找到她。没有她,人生仿佛失去意义。
通过心的搜索,模糊看到雪底下一个隐藏的山洞。(在山洞里)我从冰层里采聚大量的绿莹,以照亮整个空间。
孤独的我,接着,只坐着,守着孤单的影子,倚靠着清冷的冰壁,又想起跟莉一起那段日子,仿佛间又看到曾经一个个自然的身影。
她似乎在对我笑,是那么近,可又可望而不可及。我伸出手臂,想握住她的手,她却一闪而逝,消失在空气中,剩下惟独一阵凭空而生的长叹。
无聊的,拔出短刀,在冰面上随意刻字,以好暂时慰寄住自己思念的灵魂。倒也不知刻什么好,只觉冰面被刻的乱七八糟,看着令人直愣愣发笑。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也不知这是哪位诗人写的,却无意间被自己想起。刻的字并不高明,却也马马虎虎还算过的去。我呆坐着,似乎已失去灵魂,无神望着外面,仅希望天空转明,风停雪寂,也好再自己的无期之旅。

第二天一大早。
我被一阵突来的声音惊醒,紧接着就听到在洞口响起唏嗉声,猛便有个人滑入洞来,对此着实吃上一惊,但马上就镇定下来。
从他衣着明显看出是个女人,于是小心的试探性蹭了她一下,还活着,也就愣大胆把她翻过来,却禁不住呆了,失声喊道:“莉!”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这的的确确是莉。只见她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一定中毒了。脑袋顿时嗡嗡发响,眼前昏昏的,一时间慌乱手脚。
许久,才清醒过来,急忙搜莉的身体,希望能找到一些药,可结果一无所获。对此,很是失望的只能紧紧抱着她,抽泣了。
莉轻轻呻吟着,大颗大颗冷汗从额头上冒出,而我只能愣愣看着她这样。
在这孤依无靠的地方,该如何是好。“苍天哪!请救救这可怜的姑娘吧!”心在上帝面前祈祷。
然而,我突然冷静了,明白,苍天是不长眼睛的,没有谁能可怜我俩,一切仅能靠自己。刹然间思想变得无所选择,坚强和害怕也只能自己一人承受。
猛想起莉曾说过,“冰雪谷里的珍宝冰雪花,是力量的象征。它生长在冰崖上,人迹难入之处,扎根于冰里,开花于雪中,汲取生物之精气,具有无穷的能量,能起死回生。”
冰雪花,心想,一定能救莉的,这也是自己仅有的一丁点希望,必须忍受着去尝试。
挖来一根长的藤条,将莉抱在一块凸起较干的冰面上。
看着她那痛苦样子,心经不住碎了:“莉!一定要等我回来!”我亲了她一下,便赶紧扭身往洞外钻去。对此,可不敢多想什么,仅希望莉——她真能等自己回来。

外面,心始终难以平静,呼啸的风和狂乱的雨雪,一直遮着眼睛,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处于其间的我竟也意外看的更亮更远,脚印在身后一段段隐去,人艰难前行着。
攀过雪峰,爬过雪谷,强烈的感觉指引,向着冰雪花方向行去。我相信着自己一定能够找到,因为不怕艰辛,有着强烈的欲望,只要心想就一定能够,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坚信着这一点。也许,在别人眼里,我是抓着救命稻草,但这次毕竟幸运的。
爬过一座雪峰,在眼前显出上百里无限风光,可也然没有心思去欣赏或赞叹。我已“看”到冰雪花,它在一座三丈高繁荣冰体里,那膨胀日气息,强烈震撼着人的心,令人几近窒息。
观察一下冰雪花周围环境,巨大光滑的冰体,如一只欲飞的鹰,花就生长在鹰的脖子上。从正面不可能爬上冰顶,在侧面,找到一个能上到顶的壁。我用短刀依附在冰体上,艰难爬上冰顶。
冰顶上的冰实在太滑太硬,不可能用藤条套住,而距冰顶一丈远的雪里便是那朵冰雪花,观望着它,竟想不到任何方法可以摘到它。无意的,想拿自己能用生命赌到它,可又很难办到。
风很紧,冰雪打在脸上清晰感到疼痛,“愿苍天保佑吧!”我已然下定决心。
抓起一把冰雪,揉擦一下双手,随即将它抛在身后,就往前一步,狂吸一口冷气,伸开双臂,跳了下去。
沸腾的血液刹时涌上心头,一股无法想象的能量让人差点丧失方向,曾一度在极短时间内失去所有感觉,一切都是煞白。但来自心底的强烈情感,冲破了全部障碍。
真切感受到,就在这一刹那,伸手斜划过冰雪,握住生命最后一点希望,鲜血划出一条深深的彩痕。
命运在头顶上不停的旋转,自己把握住了,紧紧握着,随即便迷失方向。

床墙的钩划破手指,深深的沟壑令整只手都不能动弹,我把持着,而深感命运之轮差点擦肩而过。梦,开始并不简单相信,也许那是另一个现实,自己则不断往返两个现实之间。可也还是不明白,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找来消炎药囊,过期的,应该不至于害病,也就倒一点在伤口上。脑海里则反复搜索一些零星的原始记忆,有点担心,那结果究竟如何。想着——倒渐渐“清晰”——明白,自己已然些许懂得生命的意义,便更需要重新开始生活。
又踩起三轮车,这只是生活第一步罢了。在确保生活后,更着手寻找新的工作,再去接受面试。
下午,无意看到招聘启事,其上有这么一条引起注意,龙太公司要聘请一名助理经理,便想胡乱去试试。
一到面试的地方,挤着好些人,各式各样都有,大多条件都很好。我有些泄气,可转而一想,来都来了,还在乎多花这么一点时间,多一次也就多一次经验,多份记录。
排好长时间才轮到我,那女的却只是递过张表格让我填好,对此,我很是觉得,也自认为没有希望,匆匆填上,问也不问,一搁台上,便自顾自离开。
又顺道去了其他几家面试,总得说来还过的去。
回到家中,已是很迟。有人来过,烧了几样菜,正合自己潜意。心想这小妮子,还蛮合自己心思的,只还是学习要紧。
吃完饭,依照隐约“梦”中的影子,画了几张草图,便又开始习惯性坐在窗边。外面车子似乎又有些令人疑惑,但那不过是其他人思想而已,我仅为自己命运而操劳。
独自思想着——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自己真好想略微为它增加一点光亮。
然而,对我,总是有着太多的无奈,便不自禁闭上眼睛,而顿然感觉到的,竟是迎面而来刻骨的寒风,早已熟悉,它这越发热烈的表示,更激起我心的勇气。
在这座城市里,一个人真得太过多拥有相同的记忆,在自己留恋中,这早已缺少刺激。
熟悉的城市,有这么一大群陌生的人,也就不得不接受失败。尝试新的生活,只要有一次成功,就足以填补空余时间,即使没有,那也至少能够增加记忆。自己需要感受生活以铺起生命的路。
而今夜有风,竟忍不住在风中睡觉了。

脑海里一片漆黑,只感觉手在动,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生死,如今似乎又要死去。我拼命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却似有千斤重量,压的我心慌。一阵恐惧,茫然的。
忽然间竟触到双腿在颤抖,意识到灵魂在呼唤,不由将神经绷的死紧,生命刹时就快要崩溃了。
“天哪!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想到莉,内心不由紧张颤动着,神经便在这刹时断了,感觉掉进万丈深渊。临身一空,心一振,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亮。
我看到雪和天空,深深吸上一口新鲜空气,以平静内心的不宁。粗粗检查一下身体里的每一个零件,竟惊奇发现还能动弹。
于是,很兴奋的举起那朵珍贵的冰雪花,注视着:青绿色外层花瓣,铁硬的,已吸足我的鲜血,显出赤红;中层八片双层红色花瓣,正散发着令人畏惧的能量;最里层是两片互缠花瓣,黄色的,似花蕊,全花的精华之处。
许久,才从雪里爬起,拍掉身上积雪,找寻来龙藤叶,将它包好,藏在怀中。
往回的路,尽管有一些劳累,和一份伤痛,还是没那么艰难。不用一天路程,竟赶回山洞。
见莉还活着,兴奋的赶紧打开龙藤叶。然而,意外的,笑容还没淡去,便化就僵硬,冰雪花已经枯萎,只剩下一片“花蕊”。用手很失望将这唯一的希望塞进她嘴里,可怜的我,接下去竟只能傻傻的乞求生命的赐福。
 0   2007-06-05 08:16:10  回复
小梦
4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天气挺好。
“出去走走,行吗?整天呆在屋里,挺难受的。”我建议莉,真得也想到外面的世界尽情享受一番。
“好吧,只要你愿意。”
外面风景独好,一片蔚蓝,一片雪白,我不由惊叹大自然如此神奇。
“奇怪,这里怎么什么也没有。”这是不可思议的,在所能触及范围,除去冰雪还是冰雪,大自然竟缺少生命存在。
“你用心仔细看看,你会看到另一个世间。”莉深情望着周围的地面,似乎在欣赏传世佳作一般。我相信她能看到,可自己不能,因为没这个能耐。
莉,明白了:“哦!没关系的,只要你肯学,我想,你会看到。在这里要想生存,必须靠它。”说完,扯紧裙子,半蹲下来,轻轻扒开一层雪。我凑了过去。“看到了没?”
在雪下冰层里,我惊奇的发现,如此众多的生命,这可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有的事。或许因为这里独特的风景,终究造就这里独特的生命。
“莉,我想对你说,我喜欢这里,我也喜欢你。我希望你别离开,好吗?”我很自然道出这样的言语。在这洁白世界里,人难免不受影响,心也似乎变透明了。
“我知道,但愿命运能成全你。”莉轻声道。她始终是这个样子,她的心也总如同冰雪般纯白,而她的话也象冰雪般,总令人看不清、看不透。
我的心是冷的,无奈瞧向远处,尽可能让思想得到漂泊,倒也很好奇发现,若大一个地方不可思议没有第三个足迹。
“咦!这里怎么没有别人?”
“这里是冰雪谷,这个世界的心脏,一般人都不可能到达这里。”莉顿了顿,继续说道,“这里长着冰雪花,没人能接近的了的。”
“那你和我为什么能住在这里?”我很不解问道。
“我嘛,是因为我是个例外嘛,至于你,就可能是缘了。”
我笑了,在这,自己并不需要知道太多,一切随然,只要能如此这般生活、开心就好。

又是一天辛苦的奔波,还带着第三百次失败,为庆祝这一了不起的成绩,我掏出袋里零零散散的钱,掂量一下,决定到附近弄几个小炒。
小店里,人很多,生意不错,没有空桌,便在一老头对面坐下,叫瓶啤酒,点上几个小菜。
之后,松闲下,也就瞥到这老头,只见他喝着,似乎有比较重的心事。看着他这样子,我不禁猜想,可能是受了家人虐待吧。如今的世道,这类子事已见怪不怪了。
“喂!要不要点?”说着,便拿瓶啤酒递过去。老头抬眼瞅瞅我,尔后摇摇头。
看来可能是被弄怕了,我似乎仅是愿意如此推测到,也就只得起身,把啤酒塞到他手中:“放心!我付。请你喝的。老人家,不容易。”
听到我的话,老头抬起眼正对着我,夹口菜放进嘴里,细细嚼着:“年青人,今蛮高兴的嘛!一定遇到什么好事了?”
见老头开口,让人着实吃了一惊。话听起来很是中肯和蔼,言语中流露着阳刚之气。潜意识告诉我,他可不是一般的人。
“是啊!遇到好事了。面试三百次,三百次失败,这值得庆祝,人这一生难得有这么一次。”话虽这么说,可也没过多沮丧,经历多了,也看透了,反倒增加不少自乐的成份。
老头并没再多说话,起身拿起那瓶啤酒径自而去。不一会儿,有一辆轿车从小店门前开过,我似曾相识,可也一时记不清在哪里见过。
脑袋也似乎并不愿意想的太多,回头,好一会儿,瞧见这店儿生意很多,还有几位顾客干等着,倒也不经意打量打量着自己,可不想阻碍老板生意,便叫伙计打包结帐。伙计告诉我,有人付过了。
对此,只能歇斯底里笑笑,摇摇头,心中已然不知各中滋味,不过,提着包倒也满是独然。

一股清香掠过,我感到沁心舒畅。
用心去体会这些生命,确实挺难,要将所有感觉集中在心上,再通过心,冲透视觉极限,把生命发出的能量重新构造起来,完成一个原始图象。这个说是简单,做起来却比登天还难,但毕竟还是有所进展。
这阵香可是一针强劲剂,我很快便忘却疲倦,顺着味儿探寻下去,最后(轻轻)推开一道门。
莉正在洗澡,裸露着胴体,不禁诱人想入非非。
心底最原始的野性刹那时被唤醒,不过,我还是很理智关上门,坐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开始透不过气来。
“谁?”莉一个飞身,挑起衣服裹在身上,右手三指捏朵小花,“是你!”手只往上一抖,花瓣就在空中徐徐飘落,“为什么不先敲门?”显示出很生气。
“你的动作好美,你更美。”我有恃无恐仍坐着,好象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你!好啊!?”莉又爱又恨的,想着之前有人欣赏她这么久,羞的背转过去,脸儿变的通红。
我站起来:“来!接着洗澡。反正都看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边说,边要脱她的衣裳。
莉沉默不语,紧抓衣服的手也慢慢松开。不管怎样,她不松也不行。潜意识告诉我,一定要将它继续似的,对此不由有些生怕,可终究这一切就不在自己控制,整个人开始失态。
褪下莉的衣裳,我忍不住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莉!我想——你明白吗?”
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身体刹那间缩小许多,通体冰凉,眼眶里含着泪水,思维已然停滞。
“你喜欢我吗?”我将脸贴着她,内心正在缓慢燃烧,似乎没有燃尽的征兆。
“喜欢。”莉只是咬着嘴唇,不想有过多动作,以燎旺我内心的火焰。她知道已然不能控制我的情绪,因为我正如一头饿昏的野兽,是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猎物的。
轻轻的,我搂着她,并有着进一步动作,却也无意从莉的脸上明显看出泪痕,再从她眼神中体会出忧郁。突然间,冷清晰的认识到,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梦中的角色,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禁心疼起她。也许是真得喜欢上她了,可不想如此轻易伤害她。
“让我替你擦背好吗?放心吧,莉!我虽有那个冲动——但我喜欢你,尊重你。我不会让你伤心的,我自己也不会允许我自己。”我抱起用迷惑眼神望着我的莉,将她放入石穴,用着她自己特制的药粉替她擦背。
随着时间流逝,没有异样,莉才渐渐松弛下来。
“如果,刚才你真要那样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我喜欢你。”说着,转而便又一阵阵伤感,“这儿是有这儿规矩的,有很多东西你不懂。我想有一天心爱的人能来娶我,在新婚之夜献出我的第一次。我一直这样希望着,我也相信你会尊重我的。”
“只要你喜欢我就行,感情比什么都重要。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晚上我能搂着你睡觉。一个人挺冷的,有人陪着,我就安心了。”我搂着莉,是无言唯一的一种表达,而此时,过多也是对她的怜惜和疼爱。
莉也紧靠着我,眼神中已然最多的是喜悦和心安。从她眼里,我能看到的是幸福。这也许是她平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候,竟如此轻易睡着了。
外面下起雪,一场很大的雪。

一个人早习惯如此生活。
可怜的鞋已不能再支撑起双脚,望着这阴暗的天空,我只能无奈再到外头一趟。
街上行人很多,来去匆匆,也不曾相识,却也似乎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空间里,仿佛其他人仅不过陪衬而已。陌生的社会只能用陌生来形容,一切都是冷漠令人心寒的。
我已经为此很早放弃自己的观点,在这群人和建筑物的混合体中,只是用第三只眼旁观着。这是一个可悲的世界,自己也不得不这般活着。
“修鞋。”将鞋随意搁在一旁,任由修鞋的自由处置。我的精神总喜欢落在往来人们身上,也总喜欢看他们独特的动作和生活方式,还喜欢如此为他们可怜。
“你坐吧。”一个跟我一样等待的人让出这里唯一另一张小凳子。
“不必了。”我不屑一坐。对于这些,自己宁愿站着,可不想,也不允许别人的奢侈,那会为此感到逆心的。
往来的人们丑态万千,总不时掺杂着世态的炎凉,仿佛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与生俱来的。对于他们,似乎总建立在丑恶之上。
在短短几分钟内,竟发生抢夺、偷窃、敲诈三起案件,我为此感到深恶痛绝。就连小孩子,如今也充当起事件主角,社会,总的来说,变得太快,经济腾飞造就如此一代,真实在为他们感到惋惜。
“喂!鞋好了。”修鞋的将鞋扔给我,抬着头,眼神里满是生活的和谐,可其中也很明显的,留露出更多的是对金钱的渴望。
我回过头,拿了鞋,看看,摇摇头,掏出一把钱来,“多少?”很不耐烦问道。
“一块!”她伸手过来,似乎象极一种乞求。我捡出六个硬币给她,便匆匆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把鞋子肆意丢在一旁,便坐上窗台。无心的,只是觉得这儿瞧见的风景还好,每天,近乎都是这般度过。
有小轿车开过,自己已不止一次看到,为此觉得好奇,转而又愣愣发傻。就这也许是很平常事情,可能是自己变得太过于敏感,再加上近来许多事情都很奇怪,自己一心又想找份工作罢了。
时间似乎成了空无的东西,坐着,望着窗外,已然轻轻把所有忘却。
“吃饭了。”
有人轻拍一下肩,我懒洋洋抬起头,并无过多考虑。原本一个独身男子家中出现个人,应是一件奇怪事情,而我反倒毫无感觉,“是你。”显得也并没太多惊意,“近来怎样?挺忙的,就别过来了。”
丁晓圆立在那里,手里挽着自己一些脏衣服:“没什么。店里也不忙,有空便过来瞧瞧你。你看你,脏衣服都放了好几天了。先吃饭吧,菜凉了,就不要吃了。”说完,便下了楼。
我似乎并没多大高兴。看着天花板一眼,自言自语道:“是啊!肚子饿了,也该吃饭了。”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伸伸手,肩膀有点酸,但还好。

桌上几碟小菜,两副碗筷。
我端着碗,夹口尝尝,不错。似乎某种感觉,挺幸运的,仿佛很久没尝过这种味道。不自禁让人怀念起与疯爷爷一起的日子,但毕竟又有所不同,今天的饭自然也吃的特香。
多吃些,肚子很胀,折身想去收拾碗筷。这时,丁晓圆从外面进来,赶忙上前止住我,拿过我手中东西说道:“还是我来吧。你先歇着。”
我瞧瞧她,心里倒有些乐,看着她扭动的身姿,也有起念头。心想,要是让她做自己老婆多好。她,自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于是便迷迷糊糊沉浸在自己繁荣的幻想中,仿佛她就是自己老婆般,在属于两人的世界里,彼此赤裸拥抱一起,便有个小孩,稳定工作,幸福家庭。
丁晓圆端着碗筷,低头笑问着我:“你怎么啦?老是盯着人家看,要不以后我常来这烧菜做饭给你吃好了。”
 0   2007-06-05 07:31:31  回复
小梦
3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听着她的话,让人觉得一丝亲切,心想,那该是因为没有女人缘故吧,或许真该找一个。端起碗,我嚼了一口,还挺有滋味的。不过,对她总得先有个安置。
“你该找份工作,张大爷那儿需要个服务员,工资不高,可吃住有着落,我想还是过的去的。”
丁晓圆瞧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似乎有些不乐意,想着,还是点点头。
“放心吧!那儿环境不错。以前的就把它忘了,以后可别再犯傻了。好好干。”
丁晓圆“恩”了声,咬上半口饭,竟忍不住扒在桌上哭了。看到她这番样子,我心里可不是滋味,起身走上楼,似乎应该对此做点什么。
来到楼上,拿起丢在椅子上的脏裤子,摸了摸,还在。把它掏出来,点点,整整五张。扔掉裤子,拿着,敲了敲,想了很多,打在手上,还蛮实在的。便下了楼。
“给!”我把钱放在桌上。
丁晓圆先是一愣,不解的望着我,双手捧着碗:“这——”
“你看你,连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明天叫张大爷的孙女陪你去买一两套象样的。我跟张大爷说了,你是我认的妹妹。以后可要好好干,别丢了我的脸面,那我可就没脸见乡亲了。”说着,对着跟前这个女人,我越发觉得自己欠她,仿佛欠的还并不简单。
丁晓圆还想说,见我瞪了一眼,还是小心将钱收好,藏在最里面衣服里。
“如果有机会,我做牛做马都来服侍你。”听着她说的这话,总让人觉得很是过意不去。
“有些话不要乱说,”我顿了顿,略加思索道,“别的地方可不象我这,凡事提防着点,吃亏的是自己。”
丁晓圆点点头:“我知道了,除了你,我一定会防着点的。”
除了我,一定会防着点的。这话让人感到一层层份量,也实在无力承担起这个责任。思想着,而望着窗外,夜色在变浓,我的眉头只能渐渐锁紧。

这一夜,我睡在楼下旧沙发上。
经过一天的疲劳,独自一人,很是放松,也就又想起昨夜做的梦。平生还从来未有如此的幸运,在黑暗中徘徊的人,还是第一次在黑暗中见到光明,这也许是命运给自己的小小补偿,对此,很是满足。
回想着过去,曾经经历过的很多灰色感觉,在这时,所隐藏脑中,体会到的,似乎并不是原先觉得那么害怕,或许在思想的放纵缓解中,忽然有的这次意外,让自己解脱不少。
人,在有着清色向往时,能够改变的,也或许并不仅仅对着生命美好的延长,更可能的是今后存在的慢慢的一点点改变,那是不可忽视的。
不过,我的思想毕竟无法想到这么多,对于昨夜做的梦,依稀还能记得,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人觉得今夜还会出现在梦里。
于是,思想着,也似乎只能猜测,那该是一个多么清纯的地方,还有那位善良的姑娘?倒也忽然意识到,连自己都觉得,或许是有些可笑的,自己还未曾问及她的芳名。
忧虑着,转然竟也产生一个莫名的念头,既然是自己的梦,那就应该由自己决定。该给她取个什么样的名呢?为此,竟陷入困惑中。
取名,猛然间才明白,这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不一会儿就牵扯上所有感觉。接着,意思便在朦胧,竟也深深沉浸在这种美妙中。
梦如漫画般美丽,还具有神奇的魔力。梦中名,应浪漫、简洁,而具有个性,如“枫”、如“棘”。此时,我仿佛闻到花香,似乎腊梅提前绽放,这让人无意想起曾有一首“茉莉花”的歌,那就叫她“莉”吧。
她如同花的娇美,叶的真实,和露的晶莹,仿佛一切善与纯朴、坚韧都集中在她身上:我觉得她是美的化身。
带着这份感觉,真希望今夜又能在梦里与她相见。

醒了。
睁开的第一眼就见到,她坐在跟前,很小心看着我。
“莉!我又见到你了。”忽然间,我明白彼此听不懂对方的话。只见她两眼闪着泪花,似乎对我醒来很是欣喜,仿佛经历一个漫长的等待。
忽然,我饿了,肚子“咕咕”直叫,她似乎明白,不一会儿就捧来一样东西。这是用青绿色叶子包起来,也不知里面装着啥。打开,着实吃一惊,竟是雪米。这东西煞是好看,却不见得能填饱肚子。
对此半信半疑的,抓点含在嘴里,马上便化了。我只摇头,看样子,这叶子上吃光,也不足以抵制一小团米饭。心想,真的——看着她这清暖的目光——自己真不明白,她是怎样填饱肚子的。
她见我这般模样,笑了:“吃吧!相信我。”
我似乎听懂她的话,勉强继续吃着,竟没想到只吃上一小部分就饱了,真不由自主感叹,这里的神奇和造化弄人。
也许是自己做的梦,或许是其它某种不很清楚的原因,没到一天,就听懂她的语言。我叫她莉,她似乎并不介意如此称呼她。
很快,便从她嘴里得知这地方一些有趣事情:雪米是这里的天然产物,深埋在地底绿莹之中,是绿莹集自然力量的产物。这里是一个方圆上百公里的冰原,竖立在心原这个星球表面,因其终年积雪,被称为冰雪世界。在这里有两样神奇的宝物,冰雪花和幻,还有不太清楚的黑暗水晶。

新夜,我(就语言竟一整天都呆在房子里)不由为这里神奇的雪景感到惊讶。紫黑色天,七彩珍珠星,还有迷死人的幻雾,几座高耸的冰峰,晶莹透亮。
“莉!这里真的很美。我想呆在这里长久的居住下去,和你,行吗?”思绪在纵横千里之后,又重新回到这位善良姑娘的身旁,我似乎在渴求,并能有这份期待,“你跟这个世界一样的迷人。”
“你可以永远的住在这里,”莉笑了,转头望着天空,沉默。许久,仿佛天空中的空洞吸走她所有笑颜,脸渐渐变得平淡起来。“可能要你一个人住了。”
“为什么?”我很是诧异。
“因为我要去完成我的承诺,这可是我的秘密。”莉在严肃之余,不经意留露出少女那独有的颜容,很象一种满足,似乎已经得到些什么。
我只如手抚过雪花,留下一层淡淡的黑。莉愕然一笑,眼光则掠过我的胸膛,模样也仿佛风中的燕子,分外娇爱。“你先呆会儿。”
望着莉的身影,我似又想起谁,心仿佛一直被某样东西牵拌着。在很深之处,始终摆动着某种东西,不明白,也解不开,这究竟怎样一个结,但也清楚知道,这一定与莉有关。
呼吸着,抬起头望着天空,深情感叹:
“在真实的世界里,我的心可能一直为你活着,那是一份怎样的沉重,也因此导致梦中的你。曾经有过无数次机会,似乎每一次都擦肩而过。我是曾为此感到惋惜。如今,在我的梦中却清晰的见到你,是那么的近,似乎两情相悦。我真笑我自己是多么的痴情,竟忘了所有。”
外面下起雪,无意想起有这样一个人一句话,我知道自己并不会象他那样为真理而献身,因为自己是理性的、正常的、普通的人。冰雪是迷人和令人期待的,也就仅希望自己的感情能给她增添一份娇艳,让她永远保有那份心中的美丽和纯洁。

“来!洗澡。那样你会好受多的。”莉出来,拽起我,把我带进一个房间。在这里有一个大石坑,里面正剩着热气腾腾的水。
“莉,这是什么?”我惊奇问道。
莉边帮我脱下外套,边回答道:“这是石穴,平时盖着冰,加入火焰苗后,里面的冰就化了。我想你一定会洗的舒服的。”说完,只将外套放在一边,便也立在那里。
我被她如此举动弄的一阵阵直发愣,仿佛觉得应有意招惹她似的,心里浮起一层色意:“我要你帮我脱。”
莉白了我一眼,言语还是极其温和说道:“你不会自己脱的,难道都要我替你准备好。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喜欢你帮我脱。”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用着近乎无赖的口吻说着。而一边倒也心冷,自己似乎做的太过分了。可,作为男人,谁不想这样呢?
莉看着我,见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非逼她这样做不可,瞪我一眼,扭头看看四周,红着脸,帮我脱下。
光溜后,滑入石穴,水的热瞬时传遍整个周身,每一个毛孔都变得兴奋起来,神经纤维在极其迅速传导每一个信息。在深深呼出最后一口冷气后,全身心仿佛都溶化进水里。
“莉,你有过男人吗?”我的言语带有一丝主观的挑逗。在这水中,人也变得自然许多。
“有,他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莉的脸更加红了,她低下头,不经意显出几分诱惑。望着她那副可人的神色,我的心还是冷,她的话浇熄了自己那可怜弱小的火焰。
“你不下来陪我吗?”于是,只如此戏谑般说道。
“你这个人挺不健康的。”莉恢复常态,替我轻轻擦拭着背。她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我想,对我,或许对这个世界都是一样。
这冰化的热水,如同海绵般,吸走自己身上所有疲倦和思想,我彻底舒坦了。倒在床上,一闭眼便睡着。朦胧中感到莉正依在身旁,守侯着,就象思想中那个永恒的天使。

大清早起来,发觉多了条毛毯。匆匆梳洗后,买来早点,收拾一些中性衣服,大多天冷时候穿的,心想,这给丁晓圆正合适。
丁晓圆从楼上下来,似乎没有睡好,两只眼红红的。吃过早餐后,我递包过去,她接过看看,并没说什么。在被我带到张大爷处,也一直不大言语。
寒暄一阵子后,我提出要走,张大爷硬挽留我多坐会儿,顺便吃口中饭,被我婉言谢绝。
在临走时,倒无意,瞥过目光,看到丁晓圆,她回过头,眼神中露着稍许不安和恨意,可随即,顺着梅儿拉扯,只能无奈隐去身影,显得很不情愿。
我的心对此感到些许不安,可转即清晰,自己无力支付起这份感情,也唯有选择独自离开。
路上,闲走了很久,才翻出上衣袋那只破表,已过正午。摸摸袋子,也不见多出几个来。食物不足以维持生计,我不得不又要为之奔劳。
到过几家应聘处,都被人拒之门外,迫不得已,踩起疯爷爷那辆三轮车。很是无奈的,我嘲笑自己,竟也这般狼狈。
回想着曾经是一名学生,为着文凭和将来努力。文凭是拿到了,却又对着如此众多不需要专业能力的对门工作迟疑,最后竟也感觉以前会是一个错误。
我对着这个谁都能做的低级工作而自笑:“文凭算个啥东西,人生不过白活一场,一切都为混口饭而已,仅此而已。”可说到实处,自己毕竟还没有资格瞧不起他们,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活的比我自在。
然而,命运的车轮是转的,而我已没有那份勇气,也没那个心思再拾起它。
“2804!往前骑,到那边载点货。”
我只冷冷听到这样的声音,竟忽然发觉自己会是如此的可怜,在这个世界上,原来仅不过一个符号而已。
 0   2007-06-05 07:29:40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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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闷,出去走走?心想:这样也能缓和缓和心情。
外面,街上很安静,淡黄色的灯光俨然撒着,似乎并不介意人们的安慰,偶尔一两片树叶也足以勾起它们的心思。雨过的道路异常干净,空气也格外清新。走在如此环境里,一个人独好。
路边公交车亭似乎有个身影,在路中偶然瞧见,想看个真切,于是便挨了过去。五尺宽的广告牌,直挺挺站在那里,内置的灯无聊亮着,仿佛这一切都免费似的。绕过牌子,竟有一个人,已抬头看着我,那眼神直勾勾的,仿佛硬要把人拽进去。
她穿着有些儿艳,总的来说还比较得体,没有化装,看起来有一种朴素美。在我盯着她细细打量,她却仿佛丢什么东西似的,赶紧低下头,许久,硬还是抬起,动动嘴唇,想说话,可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我暗暗心笑,也许是鸡,可能经验不足缘故。看着她,不免让人想入非非。摸摸裤袋,从里面掏出一小叠来,这可是自己所有家当(不包括疯爷爷遗留积蓄)。
数数,却无意间见她瞧我一下,那眼眶里显露出一丝亮光,但随即而逝,仿佛夜色下,会入深潭中一颗小石子,又是一片深沉。
我点了两遍,足有五百块。心想,够自己一次逍遥吧,便把钱重新放入袋中。而抬起头,瞅到,女人却低着头,一声不吭,看起来有些紧张。对此,犹豫上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多少钱?”
她猛疑惑望着我,眼眶里竟闪着泪花,让人觉得好生可怜。不禁闭起眼睛,不忍再看,可深叹一口气后,还是莫名再问一遍:“一次,多少钱?”
她依然没有吭声。
“算了!”我已然失落那份耐性,“再见!”便侧身从她身边走过,而心想,自己也许确实有些过分,况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子的,不免就对自己刚才所做事情感到可笑,也禁不住数落起自己,有好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埋着头向前走去。
“等等!”忽然,那个女人用着有点发颤声音喊到。我愣了一下,硬生生转过身来,看着她。
在这短短一段时间内,她似乎承载上无数的思想,又仿佛刹那间作了决定,慢慢走到我跟前,象终于狠下心,接着极其羞涩问道:“您说,多少钱?”
我顿时焖乐了,也不知为啥而乐,心里总有一股难受滋味,只低一下头,便又抬起,毕竟自私的人们终究还是先考虑到享受。
将手放在她肩上,她不自觉动了两下。风吹过,有点冷,我脱下外套替她披上。她瞧了我一眼,心中似乎有着无尽委屈。

把她带回家,天已有一丝亮。
当她洗完澡,换身干净衣裳走出来,这时,我看清她模样,二十岁左右,长的很是清秀,一头短发,一张椭圆型脸。坐在床沿,用着干毛巾擦着头发,似乎已然忘却接下去该做的事情。水冲走那一身湿气,现在已经暖和许多。
我来到她跟前,她看看我,明白了,随即闭上双眼,两颊显得很红。
坐在她边上,我单手搂着她,让她的头靠着肩膀,俩人此时仿佛一对新婚夫妇一般,觉得好笑。然转而,也似乎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这心理根本就没这个准备,右手停在半空,愣不知该从哪里入手。
沿着纽扣边沿,看到起伏的胸脯,她显得很紧张,一只手轻轻抓着我的衣裳,另一只手很平静垂放着。
我还是头一次离女人这么近,只觉得一阵阵血气直涌上心头。微微喘起粗气,便再也受不住这种诱惑,向这可怜的女人发起疯狂的进攻。
亲吻着,在她上身每一寸肌肤,撕扯着那每一处令人着迷的地方。
忽然,她哭了,却没哭出声来,侧着头,眼泪顺着眼沟流下。
我无意看见,觉得她很可怜,自己不也一样很可怜,两个人是同命运的人。动情的电闪在这一刹那划过眼睫,诱起莫名伤痛,不禁松开她,坐在一旁,捶着头,也一同哭了起来。
过上许久,她猛然半起身,从后面把我楼个结实。我清晰的感觉到,她哭的很利害,泪水都滴在我肩膀上。
“忘了这一切吧!”
想松开手,她竟然死死抓着,紧挨着的嘴也接着小心亲着我的脸。原本熄灭的欲火又被重新燃旺,我坐在那里,只想尽量克制住自己,待平静后,淡淡说道:“这只是交易而已,你又何必糟蹋自己呢?钱,我会给你的,一分不少。”
她缓缓松开手,便一阵莫名呆坐在那里。
我站起,转过身,看到的是迷人的身躯,不禁嘲笑起自己,尔后点点头,对她说道:“整理好衣服,我等会儿再上来。”

下楼,来到厨房,刚才一幕幕始终还是在脑海里晃悠晃悠着。
坐在地上,靠着墙,无可奈何,我只能用着(手淫这)最简单的方法,慢慢将身体平静下来。心平气和后,便又想起那个女人。她好象在雨中呆过,当时搭她肩膀,衣服似乎还很湿,可能已很久没吃过东西。
于是,匆匆收拾一下,并找来几样东西(也是仅有的):一包方便面,一个茶叶蛋,和几块饼干,一瓶子水。
来到楼上,女人慌慌张张坐在那里,背转着,小心擦着嘴,不敢看我,而桌台上一包东西显然被人动过。
我过去打开它,是一包受潮的面包渣,已经不能再食,却也然少去大半。无语的,瞧瞧这,又瞧瞧那女人,她低着头,看起来很傻。
“你怎的这么笨的,肚子饿了,就应该说。”我在她身旁坐下来,“给!吃吧!小心,别噎着。”
她鄙夷看着我,接过东西,便大口大口吃起来。而在一旁,我只轻轻拍着她的背,看着这模样,反倒给了自己莫大的安慰。“给!喝点。看你这样子,迟早要噎着。”
她拿过水瓶,喝上几口,破蒂笑了。吃完后,竟扯着我的手,很奇怪说道:“你是个大好人。”
我笑笑,直摇头:“别逗我了,我是个好人,就不会干哪种事了。”
她刹时羞红起脸,低着头,沉默不语。许久,忽然问我:“你没女朋友吧?”
“恩?”我点点头,对此也不由自嘲起来。女朋友,那可是很遥远的事情,对我,或许,(对灵)不应该奢求。
“我想——我想——”她试探性瞧我一眼,若有顾虑没有说完。
我略微看出个头绪:“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量做到。”
她抬起头,眉目间闪过一丝喜色:“我想做你的老婆!”这话一出,让我很是惊呆,不可理解,尔后,禁不住再一次笑了。
“你不答应?”她一脸迷惑望着我,“是我不好吗?”
“真傻了你!”我直摇头,很能感觉那种憨朴,这倒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不过,经一思索,不免还是涌上些许自然,“你想的太天真了,很多东西不是这么简单就解决的,况且,我还压根就不了解你。”
“这简单啊,我叫丁晓圆,”她很快回答,“今年十九岁,江西人。”
丁晓圆,这可是一个比较朴实的名字,觉得还真蛮亲切的,不禁对这女孩产生兴趣。时间也似乎喜欢如此过去,不知觉一阵长聊,已是八点多。
“你先好好睡一觉吧,什么都别想。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我看看手表说道。她听后,只点点头,心里似乎塌实许多。

在城内兜了一圈,想找一位曾听说过在这的熟人,虽不算什么亲戚,应还过的去,好象开什么店。找寻一个下午,自然也到过昨天面试地方,结果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幸好并没有碰到那三个人。
或许是记忆出了差错,我有些泄气,然而脑子里却又翻出那个女人——丁晓圆,高考两次落榜。离家出走,又遇上小偷,在雨中呆上一夜,饿了两天。
虽感觉不公平,总又是无可奈何。思索着,不知觉又走上很远,有些口渴,就就近一家小杂货店,买瓶蓝带。打开,喝着,便又开始计划怎样安置丁晓圆。
向前,在路过一家小吃店门口时,猛感觉一股冷由背后而来,本能赶忙跳开,就听到一声响,水在身旁溅开了。
我撇起头,看见一个十五六岁女孩,正冲着我吐吐舌头,挑着眼睛不怕生的盯着我。对此真想发话,却有人从房屋里出来:“你怎的不小心!回去!”
一见,原来是个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可静下心来,觉得很是不妥。心想,这话听起来,怎这么耳熟。
“实在对不起!”
我愣愣回过神来,不由再瞧瞧这老头,真得挺面熟。老头子也是纳闷样子,眼神满是惊讶和不解:“你是——”
他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看样子也似乎认得我。想个半天后,终于开口再说话:“你是隔壁李家的崽吧?好些年不见,算算也有个十四、五年了吧?上次,我回了趟老家,你早已搬家了。问问其他人,也没人知道,还传说你死了,不知到哪里去了。今天在这见到你,我老头子高兴。”
我估摸,也确实对老头熟悉,可就怎么也清晰不起来。总觉得老头说的一定没错,只是自己这个人对以前的记忆很浑,脑子为此也不好使,精神老是压抑着。就在这时,潜意识里竟忽然闪出张大爷的字眼,便猜测,他多半就是张大爷吧,于是硬着头皮如此这般说道:“张大爷,您老怎在这儿?”
“唉!讲来话就长了。来!进来先坐会儿。”张大爷愣把我扯到屋里,两人也就聊起家常。这在我难免有些痛苦,对“遗忘”的事,只能胡乱凑活着,却也意外的没有太差强人意。
原来张大爷儿媳出了国,留下孙女麓梅一个人在这,便让张大爷俩过来照看。张大爷可是累惯的人,闲着不舒服,便开起小吃店,也不亦乐乎。见我说了丁晓圆的事,倒也合意。他老伴刚过的世,一时也没请什么帮手,有个熟人,又能陪陪梅儿,只见是我说的,关于杂七杂八一下子就谈妥。
我很好奇张大爷怎的还认得我,还说的很玄,说我没有变,说我与一般人不一样。这可把我弄晕了,不过,糊涂中,倒觉得蛮信的。
张大爷挺照着我的,时时说些陈年旧事,还饱含着泪水。我虽记不的,可被他这么一渲染,也不禁涌动起泪来。心想,自己孩提一定很幸福,听张大爷说的就知道了,他总是把最好吃的留给我,对我比对他自己儿子还好。
只可惜我什么也不记的。可不管怎样,这毕竟是令人心喜的。

回到家中,丁晓圆还没睡醒,直到我做好饭菜,才揉着眼睛从楼上下来。
“你醒了,不多睡会儿?”我盛好两人的饭搁在桌上,见到她,这感情还觉得蛮不错的。
丁晓圆有些不好意思,打紧洗完脸出来,坐下,端起饭便大口大口嚼起来。我只一旁看着,也似乎觉得她转眼成了自己一个亲人,仿佛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怎么,你吃过了?看的人家怪怪的。”
 0   2007-06-05 07:28:27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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