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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世界
网友【小梦】 2007-06-05 07:02:54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85    1
部分人物简介
李显
于1977年12月31日生于湖州某偏僻小山村。小时候脑子有问题,被人戏称“痴儿”。7岁时遭遇雷击,意外变成正常人。11岁借背上的龙(电击痕)而主动被拐。12岁只身带着阿灵回到家乡所在小镇,却在途中遭遇洪水,结果头部受到撞击而造成不稳定障碍性失忆。同年住院期间,开始频繁进入冰雪世界。一年后,在跟七星城主拼斗中,心脏受刺,从冰雪世界里消失。16岁升入镇内某一高中,熟识同班一位生有怪病的女生,并在偶然情况下成为好友(友情),也在她帮助下考上大学。在接到通知单后,女生病逝,使他大受打击,并于当夜偷背出尸体,到镇上土地庙(因为是它害她早死)里,放火一同自焚。当时人们都以为他死了,而事隔数天后,在杭州一个半疯子家里出现他,然而在他头脑里竟出现不再回忆过去的约束性精神束缚,已然记不得过去。又不幸的,四年后,半疯子意外死亡,他再受打击,在接着一年多时间里,更一直处于失业状态,而这种压力也让他更加无法承受,几近崩溃。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瞧到报纸上一张获奖照片,这在他大脑里引发出某种模糊的不可思议记忆,并使他产生莫名念头,于是,他将自己经历和所遭受心理痛苦写在信里寄给她。在有所宣泄后,他便平和下来,也毅然在给她的第三封信中结束这种方式。而在最后信中,他夹带了一张鼹鼠(在黑暗中生活,坚持永不放弃)画,还说出他喜欢她,以及她若是收到,在以后如果相遇,希望别提及它和他过去的恳求。从此,就再一次默然重新开始。

小时候自称为阿灵,出生在湖州某一小镇。在一次偶然情况下,认识显。由于她干爹缘故,被拐到杭州。一年后,跟着显回到家乡,在途中遭遇洪水,被显托上岸后,眼睁睁看着显被洪水冲走。进入高中,竟遇到正就读该高中的显,却发现他已然失忆。高中毕业后,听到显死亡消息,四处查询,最后确信。而在多年后,竟收到三封信,也就知晓他的事情,便也暗自遵守着信中约定。
冰雪
冰雪公主一个分身,也是唯一有些许保留大变更前模糊记忆的人。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引导显进入冰雪世界,并在之后和显共同经历近两年苦难历程。这之中,也遇到奇琳。在显离开冰雪世界后,命帕卡守护住冰封着的魂身体,还同时启动石碾,产生裂口,将黑暗水晶埋葬在冰雪谷里。几年后,一次行军途中,因遗失七彩石而大病一场。病中,绝望的思维感情,“意外”联结上七彩石,而在思维辅助下,穿越时空,恰遇上要自焚的显。在意念下,将显救出,并带到远离这里的一个贫困人家,留下(由周边所见物质加入能量和思维因素而凝结的)水晶,还抹去他的记忆(永久性的)。在重新回到冰雪世界后,病也痊愈了。在这之后,就再没有触及过显和显的世界。
陈天旺
具体不详。十几年前,假借风水先生命系背后有龙人的言论来杭创办企业,四年后“救下”一背后有“龙”的小孩显,并与当年在事业上迅速发展,三年后,成为杭州风云人物,从此事业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帕卡
只因在大变更时,听到“啪”石子掉在地上声音和“卡”骨头重组声音,而在他错乱的脑海里产生错觉,便也因此而自称帕卡。原本是一名失落剑客,在绝望边缘时,恰好碰上大变更,并亲受魂捡七彩石那一短暂瞬间,也因此受到能量强烈影响,而发生结构上变异。在魂消失后(他的灵魂被束缚在七彩石里,而身体存在于幻中),捡起七彩石,并因此吸纳留在上面还没散去的能量,也吸收一小部分石子里魂的灵魂。在当时情况下,在他脑子里记忆着两个深刻原始图景,一个黑色油晃晃东西模样和一个女人模样,那便是他的使命(寻找、释放和保护魂)。于是在接下去很多年中,就一直在寻找着这两个模样,最后找到了。后来,在显和七星城主一战后,就负责守护遗留下的身体。直到有一天,这个身体不见了。

《冰雪世界》
徘徊两个世界的孤独

“拥有曾经失去的,这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路清悄悄的,在这样的夜,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雨一直下着,慢慢下进心里。秋天是个好季节,而我也在这个季节中失落。
走着,雨水在脚下,每一滴的溅起,似乎都带着沉默的不安,仿佛在一直诅咒着什么。对此,我厌倦了,也忽然间,惘然被这个世界所离弃,自己本身也在渐渐背离着这个世界。
然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又何必太多修饰呢?
收起雨伞,任由雨水浸蚀自己的肉体,迎着冰凉,闭上眼睛,刹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活生生雨中,其它什么也没有。
偶尔有风吹过,在手背和脸上,我感觉到的,竟是彻底的孤独,在这样无依的寂寞中,也只能一人承受。
思想着,忽然,一辆黑色桑塔那,很奇怪,竟会有车从这里,还近着身躯急驰而过,我惊恐打开眼睛。那辆轿车“嘎”在不远处停下,后窗玻璃打开,探出个头来,很是真切。她惊讶望着我,随即关上车门,车开走了。
我讽刺般摇摇头,知道命运是不会倾向自己的,就好象水中的影子,可望并不可及。莫然伸起双臂,背着躺倒在地上,刹那间全身湿透,心反倒异常平静。
许久,才爬起,感觉周围溅起的雨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生活,自己也只能如此度过。
等回到家中,已是很迟。
褪去这身湿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从上到下,赶走一身热气。对这,自己素来都喜欢冷水浴,不过,说实在的,热水器也买不起。
家中没有一件象样的电器。四十平米两层旧楼,有个小阳台,和一小块绿地、围墙,简单几样家具,这已足够一人所需,生活也用不着过分苛刻。
在冰冷的刺激下,毛孔紧闭起来,最无奈的冷反应也随着时间越推越烈。思想没有一丝欲念,可那处始终象个不听话的孩子,跟我斗着气。
很没好气的,拿起牙刷,轻轻敲上几下,不免对自己开着玩笑:“不听话!还是老实点,别这么不争气了。没有女孩子喜欢我,你也别逞强。”
它似乎很懂人心思,竟也平静下来。我苦笑着。

洗完澡,独自在残旧的窗台下,望着这雨夜,身处如此情景中,已然不止一次发出感想。深秋一夜多少情,化作悲伤——化作悲伤,落叶随风去。
我的可怜自卑,如同深秋的风越吹越冷,心越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思索着余生,则似乎仅仅只能用悲叹来度过。
心,常常在思念忧愁中反复纠杂,今夜,倒也无意拿起前天画的鼹鼠,俨然上面表情,不自禁嘲笑起自己,更只缓慢揉紧着它。
而面对入窗的风,面对入窗的雨,“我心何甘哪!”真不想只简简单单如此活着,却又无可奈何。
倚着桌台,仍无意的思索上很多,思想只一阵阵混乱,模糊的,竟也不知觉间渐入“睡梦”,这终究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在睡梦里,打很小时候起,也许时间遥远的缘故,自己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每到夜间,一旦睡着后,就在黑暗中徘徊,直待黎明到来。对此,曾一度恐惧过,而如今想起来,这也许是自己的命吧。
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又在黑暗中徘徊,倒很熟悉这样的情景,而颜色却猛然越抹越黑。这黑起初还能见的五指,不一会儿就如同墨一般,后来竟黑的压着人透不过气来。我冷冷感到害怕,预感有事情发生。
只刹间,空气象被抽干似的,令人异常难受,灵魂也仿佛被活生生撕扯着,就要死去。
然而,接着,眼前顺然一亮,整个人竟孤独的站在茫茫冰雪中,冷冷感觉一片雪白清亮,很是惘然熟悉,仿佛非常久远的事情。思想着,象着魔似的,只一阵模糊的,似乎有声音在呼喊,人便木然朝前走去。
好冷,如同我心一样,在这风和雨雪夹击,还有这偶尔没腰的雪中(雪在膝盖下一般都集结成冰),再也不能坚持多久,很快,便疲倦般瘫倒在雪地上,更由于寒冷而慢慢陷入深深的幻觉中。
很久,仿佛过了很久,感觉自己“醒来”,在一个光明的地方,还意外见到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天堂。
在天堂里,有阳光、食物和天使。吃饱了,便躺在海波一般床上,微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星星和月亮。月亮好大好圆。

“你还好吗?”
恍然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天使甜美的呼唤,我迷迷糊糊打开双眼,朦胧带起美丽的幻觉。这意味着自己看到天堂吗?这里好亮,仿佛水晶雕成一般。
“哇!天堂好美!”我不由赞叹。看到天使正在身旁服侍着自己,也很是欣喜,因为善良的人们总不会介意这种恩赐的。
“你的病还好吗?”天使带着忧郁和迷惑的眼神望着我,竟伸出暖和的手欲抚摸我的额头,对此,不禁然沉浸在莫名的幸福之中。
“天哪!好冷!”反射神经刹那时起了作用,我从床上蹦起,不安的环视四周,陌生的地方跃入眼帘,顺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难道不是天堂,是地狱吗?心不禁紧张起来。
“你怎么啦?”她呆呆站在那里,似乎没有预见这种情况发生。
时间在这几并不是滴滴答答过去,而代之的是沉静,死一般沉寂。
许久。
既然已是这样,又何必有过多担心呢?我看见床铺上深绿色叶子,踩的挺舒服的,窃窃笑了。便抬起头开始打量面前这个人,一头披肩长发,一张清秀的脸,和一身朴素的衣裳,最后竟惊奇的发现,怎么会是她!
“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你说什么?”她用她唯一令我生怕的眼睛望着我,而在她心中似乎正酝酿着无数担心,从眼眶中流露出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她沉默不语。“你真得听不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是她,我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她有她那一样的外表和可能一样的内心,又何必担心天堂仰或地狱呢?再瞧着眼前这位姑娘,看起来,比灵显得美丽。
我发觉自己好累,禁不住石屋外呼呼声响,无意,竟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刹那时就听到一阵阵令人安稳的心跳声,也悄然体会着这温暖的胸膛,和迷人的体香,竟这般睡着了。

一阵寒风吹过,我哆哆嗦嗦醒来,起身靠近窗口,猛才发现,天还没有亮,不自禁摇摇头。
感觉很轻,脑子倒很清醒,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子过。自己竟已然忘却昨天不开心事情,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孤独,没有女性相伴的孤独。对此也似乎没怎的好气,只眼光在窗外找寻着,无心倒希望有莫名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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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22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只忽然雷经理象有些犹豫,先停住脚步,有些不信样子,尔后便放松眉头,转过身来,从我手上自行拿过那叠纸。
许久,眉头展开,脸上也露出欣慰的激动,紧接着便发出“啧啧”声音,竟慢步回到写字桌前。“好!”纸放下,用力拍在上面。
我赶紧低下头,装出虚心接受教训,心里却也早已掩饰不住那份喜悦。
“别连点挫折、委屈都受不起。”雷经理重重拍在我肩上,“小伙子,干得很好,但不要太骄傲。马上召集大伙开会吧!”
说完,竟拿起这些纸,独自往会议室走去。
紧接着,很快便召开了会议。
不过,这样的会议总是无聊而又沉闷的,没有一丝新鲜感,而对年青人来说,也只是列行公事。先是领导一番教育、鼓励的话,然后便是一句就可以说明白透彻的正文,但非得花上个把小时不可。
我似乎要打起瞌睡,所有这些东西都已成为形式,最多问一下就明白。大多数人也一样,混混而已。茶水倒喝了很多,不时有人起身倒开水,也难免不出去行个方便,好放松放松。
到讨论时候,大家都已无话可说,好象所有话都被领导说尽,很少有人开口。
最后,自然由雷经理进行总结,说的也是一些希望的话。前面一大堆,我不感兴趣,倒有一点,听的挺仔细。“为了鼓励生产和提高积极性,凡是在这次大战中有出色表现的,一律加双倍工资,从显开始,大家要好好干。”有钱,比什么都好,这是自己在这次会议上唯一也是最大的收获。
雷经理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就响起激烈的鼓掌声。我鄙夷看着这些家伙,很是无趣的觉得,他们只会拼命的鼓掌,似乎其它一无是处。
会散之后,又得向陈天旺汇报。不过,自从复职后,也渐渐疏远他,次数也顺他意思少去很多。但重要事情还是得说一下,去可就成为一种形式。

七星城大军直逼冰城,已攻克不少城镇,城内形势异常紧张,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在这紧要关头,我很想弄一些枪炮的东西,但又怕破坏这里的平衡,而导致自我灭亡。
战争一直延续着,并带动文化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如果跨越这个层次,导致人们欲望的膨胀,而引起象人们所说的“核战”,世界大毁灭,那就是一种灾难。违反自然规律,最终是要受到自然惩罚的。
于是只仅仅用他们原有材料,制作可以承受的武器。可也不想过多使用杀伤力很强的武器。只是改造了弓,使射程和命中率增大很多。还制造了弩,用于城门防守,通过城门上的孔即可直接攻击敌人。
在工匠木匠们连夜赶制下,造出不少弩、弓和箭,应该足可以抵制大敌入侵。
在完成这些事后,我也不想闲着,想投入战斗,遂欲请求候天城给个职务,好从军抗击敌人。
候天城正在商议战事,见我请求,甚为欣喜,赶忙应允,并当即授以副军一职,就相当于随行轻量级文官。虽为文官,我还是感觉自身职任重大,便也夸张的,不由有“风萧萧兮”莫名感觉。
在候天城边上,有一将军模样之人。在我谢过后,抬头正瞅见他,花白之须足以见其资格。但总觉得此人过于狂妄,心想,这可不是好兆头。
候天城为我引见他:“这位乃我城大将军,华雄!他可是威振四方的铁将军,你就在他挥下任职吧。”
“小将见过将军!”我行了个行。
可令人难以想象的,华雄竟看都不看在眼里,心中一思量,还直问候天城:“他可行过军?他可打过战?他能统帅军队?”
候天城被问的一时无言以对。
“既然如此,怎能当得副军?”他更是得理不由人。
候天城实在无可奈何,只得在他耳边低声几句。
“既然如此!”华雄点点头,捋捋胡子道,“这也罢!只是此去危险重重,恐保全不及其性命,只望大城主恕罪了。”
“我们究竟去哪?”我不甚明白,本以为防守,看样子要转战某地,可想来想去,始终不知其中有何用意。
“迎击敌军!”
简单几个字就足以令人吃受不起,这可是以卵击石,难道另有奇招,对此不得其解。
军队迅速集结好,便于正午时分整装出发。我并不明白此次行动目的何在,华雄也并不相信我,对我总是有意隐瞒。即是如此,自己也只能听命行事。

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见一桌子菜。“怎么?有客人哪?”我将包扔到沙发上,脱下外套也丢在一旁。
“你猜是谁?”丁晓圆将最后一盘菜放好,然后褪下围裙挂在椅子上。
“还是保密吧,反正呆会儿就知道了。”我想不出还会有谁来,不过,也用不着猜,看这时间,也该快到了。或许是丁晓圆男朋友吧,看她那高兴劲儿,大概也八九不离十。如果这样,自己这责任可就大了,总得考究考究,合不合意,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不过多久,有人敲门,丁晓圆赶忙跑过去开门。我见东西不好乱扔,便将包和衣服拿到楼上。
当整理好下楼,这才发现,竟是茵吉,禁不住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话到嘴边,猛得卡住,也不好意思再说。
“怎么,觉得奇怪?我就不能来?”茵吉边说话,也边接过丁晓圆手中的碗,将它分好。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吃啊?”
丁晓圆喊了一句,我才恍过神来,也就大步走上前,自个儿拉个位置坐下。
“我跟她早就在一起了,恩?!”丁晓圆斜着头看着茵吉一眼,替我盛上一碗饭,茵吉也会意的点点头。而我却看在眼里,原本还有点担心,看来是多余的。
“丁晓圆已经报了名了,她复习可是很用功的。这一次啊,一定能考上。”茵吉轻轻说道,转而,“你不替她高兴吗?”猛横空来这么了一句。
要有心的话,一定会被她弄的惊慌失措的,也幸好,自己并没有过多注意。
“好啊!你有了个朋友,就忘了我这个哥了。”我对着丁晓圆轻轻一笑,“这既然报了名,可要考的好。这个给你。”很自然夹个鸡腿放在她碗里,“可得好好努力。”
“恩!”丁晓圆点点头,小心看一下茵吉,似乎在担心什么,啃口鸡腿,说道,“我啊?是想替你缠住她,免得啊,你的女朋友跑了。”
“女朋友?”我不好意思笑了。
话落,茵吉忽然冷冷瞟我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恨恨的,自顾自咬着饭。丁晓圆觉察到气氛不对,赶紧瞪了我一眼。我觉得满尴尬的,也就不好再作声。
而之后,丁晓圆很想营造一些氛围,可说出的话,都没人搭理,气得也不愿再说话。
午餐变牛,便这样不大妙的过去,我也觉得怪难受的,心里也一直不是滋味。

丁晓圆收拾着餐桌,我和茵吉面对面就这么呆做着。
清理好后,丁晓圆实在看不下去,对我踩上一脚,见我还是不作声,拉起茵吉就往外走:“我送你回去!”
茵吉象丢了魂似的,只这般让她扯着。我并不想令茵吉生气,只是这样对她不公平,不过,还是勉强站起来:“丁晓圆,还是我送她回去吧,你还得复习。”
“这就对了!我先走了。”丁晓圆把茵吉交给我,拎起包便离开。
我没再说话,只走出门。茵吉在后面跟着,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可还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这实在令人有些气愤。不过,女人总是要给足面子。仔细想,许久,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转过身,挡住她。
对此,茵吉只白了我一眼,便木然从我身边绕过,我恨恨的不由就一把扯住她胳膊。
“你干什么!放开我!”茵吉大声说道,见我仍死拽着不放,顿时泛起眼睛,竟突的哭了,冷然转过身抱住我,“我怕你会离开我。”
“傻小子,”我轻轻抚摸着她头发,此时,在她感情影响下,心中纵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还是觉得有必要这么说,“因为我忘不掉另外一个人,这样对你不公平。”
“没关系的!”茵吉轻轻发出呜咽声音,象沉在深处泛红心的跳动,那是强烈的,令人无法摆脱。
“你是个好女孩,做我的女朋友,好吗?”对此,我别无选择。在被感情缠着很累之后,意识到必须做点什么。自己可以对不起自己,但不能对不起这份感情。
“恩!”茵吉除此就再也没有作声,只默默靠着我肩膀。
而我也只小心搂着她,似乎这是最精美的易碎品,没有办法,必须精心呵护。

部队(不到万人)火速赶到“二合谷”。
在这,狭长的谷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雪白两座丘陵,正适合埋伏,部队就隐藏在上面。不久,雪就覆盖住将士们的身躯,一切准备就绪。
午过三旬,才有敌军先头部队三四百人进入,(他们)很是小心翼翼走过谷口,很快就消失在雪地里。对此,我觉得其中似有问题,就向华雄道出想法,然华雄并不相信我,只依旧自顾自计量着形势。
“此次敌军主帅是谁?”我问道。
“赤野狼,刚出道,只会嘴上谈兵。”华雄很是轻蔑说着,而两眼仍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就这时,敌军又有三四百人向谷口过来,华雄示意部队一级待命,却不见得敌军主力。部队里也开始有议论。我只不安扫视一下整个地形,在这种复杂又微妙形势下,也很难确定,不清楚,只是预感有不详事情要发生。
随着时间,将士的心已越发按捺不住,这更是对我军不利。又开始下雪,这不是好苗头。雪压在士兵们身上,顺即化作无比的烦躁和不安。
终于,有一大队人向谷口过来,领头象他们主帅,但有一点甚是奇怪,这队也不过三四千人左右,很难相信,会是他们的主力。
在经过一番思索后,我低声对华雄说道:“敌人可能使诈。”
正说间,敌军进入埋伏圈。士兵们已然跃跃欲试,华雄便陷入深思,思量再三,似乎迫不得已,狠下决心:“出击!”
一声令下,一个个硕大的雪球就朝山下而去,越滚越大,不消半会,便到敌军部队处,惨叫声一时四起。
战旗挥舞,号声响起,将士们迅速冲下去,很快就短兵相接。
战场毕竟是残酷的,敌我相见,也分外眼红。将士们杀的兴起,斗志也很高,没过多久,便将他们收拾殆尽。
我甚是诧异,只愣愣看着这满地尸体,而潜意识在不停发出警告:“不好!”
赶忙抬起头看着陵顶,我军粮草补给都在后面。只听见山顶上有打斗声,“快撤!”不禁失声大喊。见形势不妙,将士们都急忙逃离谷口。
山顶上树起敌军旗帜,几个士兵尸体从上面滚下来,我军后备尽数落到他们手中。
 0   2007-06-05 08:43:09  回复
小梦
23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由于发觉快,雪球并没有伤到多少兵力。可如今却遇上最大麻烦,我军落入敌军包围中,情况危急。

只经过一天,我军的士气就降至低谷(因置疑华雄此次领导),军心涣散。为力求唯一生存,只得先安定军心。
“自古以严铸军,我华雄所授军队,号称‘铁军’,自是先置之死地而后生。承民者忠诚也,凡偷敌叛逃者,杀无赦。”华雄颁布军令状。这在一般情形下,确实能收敛军心,可在这种特殊情况中,总觉得不太适合。
“主帅!这可是非常之时,望请慎之又慎。若此时如此,反而更对我军不利。”我想,就现在碰到问题,不应该对士兵过于压制,那样才不至于使军力大大下降,收不住心是很难困住。
“治军还用不着尔等小辈。”华雄话落,而各位军官也议论起来。
“我军受制于谷中,是难熬三日。军内人心惶惶,只能以诚服人。人心各异,很难不有人叛敌。若将这些人硬留军中,势必影响不少人。因此还不如放他们一马,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样即有利于稳固军心,还有利于增强战斗力。”
“哼!你能否确保不利后果发生,而让敌人不有机可趁?”华雄将头盔掷于桌上,无不显出老资格。而这显然在这里就是准则,没人敢说第二句。
“主帅,我愿立下军令状,一定确保军心稳固。试想,在这种情况下,谁都很难跑出去,大多数人只有一死。即是这样,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剥夺一些人生存权利。我愿用我的人格和生命保证将士们荣誉和尊严,我相信他们。”
说完,径自拿起笔,在毛皮上写下:
将士心归,我自无罪;若军心混乱,以死誓之。
副军:显
随即,将笔搁在一旁,一卷毛皮,递给华雄。
华雄一看没看,只是板起脸:“传令下去,一切后果由副军一人承担。”
我也没再说什么,只走出营帐,这时,将士们见到我,便都团围过来。
“大家听着!都给我安静了!我这个人不善口才,也不会用兵,但就目前情况,我必须对大家说个明白。我们目前可谓死路一条,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们可以投敌,可以跟敌人硬拼。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选择一条路。我并不强求某一个人非要留下。俗话说,‘人各有志’。若谁想投敌,当然是为了一条生路,好照顾家小。我并不阻拦,这是你们个人自由,以后也不会追究。但,我话说在前,去可以,得要光明磊落,别在背后捣兄弟们,我们毕竟是同过生共过死的。”
人群开始骚动,一些人也陷入犹豫之中。
“别扭扭捏捏的,象个娘们一样,是男人就给我利索点。”
这话一出,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你说的可是真的?”一个胆大些人试探着不安问道。
“我说话算话!可以走!谁拦!军法处置!”
于是,便有几人向我扣下首,转身往敌营跑去。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人开始做,就有跟随者,这样反反复复也走散百十号人。
又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我似乎觉得他并不是那种人。只见他向我抱下拳,道声“保重”,便大踏步离去。
“还有没有人要走!”我大声喊到,也借此收回人们注意,而至于刚才那人也不想多于考虑。
“没有!”将士们士气显然中气许多。
“既然你们决定留下了,就应该誓死捍卫你们自己的尊严。情况是对我们很不利的,但是求生的机会还是有的。只要我们同心一气,我相信,会有人活着离开这里的。”
话虽这么说着,可这次毕竟是自己面临的最大一次考验,不得不尽心为这里所有的人。可也相信,我们,至少会有人会活着离开这里。

考完试(最后的一次考试)的茵吉仿佛换一个人似的,也无先前那份迷茫,跟我一起显得很平静。
看她思索着,要开口说话,却也在一刹那间变得成熟起来。“你的设计蛮不错的,我很喜欢。是从哪儿得来的灵感?”
她边说,边挽着我的手,紧靠着我肩膀,仿佛所有事情、天地之间都化作两人最缠绵的诉说。
公园里的小路,蜿蜒而又有曲线,树木抽满绿芽,刚长出的叶子,毛茸茸沾着太阳的光和清晨的露珠,欣欣然,带着朦胧,正适合散步。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轻轻刮一下她鼻子,原本以为她那柔弱的身躯一定摔倒,却没想到,竟坚强很多。没有先前遇见那种浪漫,倒多份朴素,那是一种对平凡生活的承认和接受。对此,似乎在心底寻找到她的位置,仿佛也在悄然影响着自己。
近处,一条小河平缓的穿过公园,自然的扭曲,更增添一种美。四角亭座落在绿荫深处和小河河畔,点缀着一种和谐和安宁。偶尔的鸟鸣,和那不时的飞起,更勾起绿色的记忆。仿佛尘嚣之中,偶然拾到一颗玛瑙,又那一种对“古代恐龙”的怀念,更是油然而生。到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它的价值。
“你说哪,我信就是了。”茵吉摇着我的手,引到亭子里坐下。
“好吧!我说了。我啊,我的这些设计是根据我梦里人物,如疾风艳、莉、前秦他们穿着设计出来的。你不相信吧?你更不相信的是,那些都是真的。”也许是勾起某种记忆,我的激动犹如照亮一片天空。可目光回到她身旁,看到她迷惑的眼睛,惋惜只有将所有隐去,而在乎只能是她。对着风,笑了。“我骗你的!”
说着,也瞧向水面,很忽然觉得那也是一种甜美的思索。鱼儿在水底追逐,不时穿过水草,亲吻入水的泥柱。无忧无虑的生命,也让它们少却很多烦恼。
“它们多象我俩,”茵吉望着水里的鱼儿直发呆,“要是我们能象它们那样就好了。”女人总是用简单的话来表达对生活的感触。她们喜欢简单,却又不能缺乏情趣,这毕竟在这世间是很难做到的。
这里大多数是鲫鱼,也就简单点。
“我可不想象它们那样。”话如此说,可见到茵吉的脸色直沉下来,赶忙转而说道,“要是都成了那样,我们俩也就不会在一起了。上天有这样的安排,就是因为我们是人,能够思维,能够比它们做得更好。”
茵吉没有出声,低着头,依偎在我怀里。许久,开口,话轻的,仿佛一条鱼从眼前游过。“我宁愿一辈子做一条鱼,那样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
我并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她如此比喻,只是任由她思想发挥。女人幸福时刻,人们无须去打扰或吵醒。
夏天将会在悄无声息中到来,也让人感到炽热的焦虑。在这样的季节里,患上的是一种不安的季节病。
“我怕有一天,你会不在我的身边,我怕失去你!”茵吉无缘无故吐出这样一句话,仿佛晴空里的惊雷,我的身心都为之一振,只不由自主搂紧她。她的身躯似寒风中的叶子,摇摇颤栗。
女人真比什么东西都感到可怕,她们的感伤之情在瞬息之间变幻如此之快。我似乎更确信到一点,她真是一个易碎品。
而这个夏天,也只有好好陪她度过。

如今,一道难题摆在面前,食物,将士们已经两天颗粒未入,饥饿如同魔鬼一样缠上我们,死亡将不久悄然降临。
敌人的封锁很严密,昨夜就有士兵想趁黑摸出谷口,结果全留在那里。
站在雪地里凝目望着谷中,到处除了冰雪,只有冰雪,光溜的,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而现在体会到的,却伴着只是死亡的持续,还将有越来越多的人在黑夜里把生命留在谷口。
风是刺骨的,饥饿、疲倦、寒冷,与迷茫的白雪,这所有的,都在慢慢激起自己已逝去的回忆。很明白生存的恶劣,心开始搜索,渐渐有东西在眼前浮动。
是鱼,非常清楚的看到,很多鱼。不禁兴奋万分,在我军脚下,一条大河(冰一直封着,没人知道)流过,有足够的食物,供我们度过难关。
于是赶忙将此事告知华雄,他立即召集紧急商议。
会上,在座的人得知后,都显得异常的冷静。人们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多倍与我军的敌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军必须小心行事,还得利用这次机缘,我相信敌人不日后定会来犯。”
“敌人是一定会来偷袭的,因而各部必须作好应战准备,士兵也要轮番休息,随时有充分的体力应战。”
“全军要不要撤到河边,若冰碎了一定会导致不必要的伤亡。”我思量着说道。
“撤是要撤的,但不能让敌人知道。我们可以多筑一些冰房,让士兵们挤到河边去,我们可以在冰房里猎鱼。等敌人来偷袭时,还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觉得这位军官的话确有道理,对我军来说,多保留一些实力,就多一分活下去的机会。
“我们可以在冰面上设置陷阱,布置好几道防线,也可以以逸待劳。”心想,方腊军团就是用这种手段,而杀死无数宋军。我军处于劣势,何不活用这种方法,或许还能给敌军以沉重打击,我已然有个主意。“我想,敌军肯定会派人前来夜袭,也会知晓这事的,因为他们前来目的主要是探清我军军情。于是我军阻止敌军夜袭行动后,趁夜在河上和河两侧挖掘陷阱。当然,在靠我军营地这边可以事先就布置好陷阱。等敌人来犯时,就可以起到很大作用。”
华雄思索上会儿,对此构思表示赞同,却也明显比别人想的更多:“这个主意很好,但我们没有足够时间,在四面挖掘更多陷阱,我倒希望敌人中计后能够有所顾虑,这样就能让我军争取到很多时间。”
也确实,食物是能够解决,而形势依然没变。士兵们听到消息和命令后,还是表现出很高的士气,因为毕竟在暂时看到希望。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可我军还是困在谷中,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突围出去。

公司很快的转入正轨,仅因为外部的压力得到暂时的缓解。
这在激烈的商品竞争年代是常有的事,任何一个环节的危机都时常发生,不过只要有一点变动,即使是一个很小的变动,都可以很有起色,牵动起整个环节,有甚至,更变得生机勃勃起来。
我们公司,也就几个小设计,可信誉、市场、金融等等竟都跟着松动了,也就简简单单将公司在不远日子后拖出现有的困境。
对此,我心想,忙碌了很久的雷经理也该能够轻松轻松了,然而来到经理办公室,却见到他坐在那里,正抽着闷烟,愁眉不展。
看着他的表情,我仅能做出的也只是一个可能的推测,大概是他内心的缘故,也或许是某些往事的不堪回首,因为这位看似已经苍老很多的老人这时显得很忧郁,肢体的语言中,也仿佛带着迷茫与无限的愧疚。
我本来是为手机的事——雷经理让秘书拿只手机给我——可见到这般情景,也就不便提起。
 0   2007-06-05 08:45:0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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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经理!喝杯茶水吧!”说着,过去,泡杯热茶递到他跟前,还是免不住再说一些推测而安慰的言语,“别那么担心,公司现在有起色了,您也该享享清福了。出去打打高儿夫,别老是呆在这里。你女儿也来陪陪你。”
“我想啊!可是有很多事,你是不明白的。”雷经理接过,只对我点了点头,回到先前,淡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们,比我幸福多了,要好好珍惜那,别象我们一样。”
感受着他的话,我本很想说手机的事,可被他这一感受,也只能默然接受。或许那是承担起一种责任,清楚感觉到,自己得到一些,也该付出一些。就对着这位老人,他或许应该得到老时的快乐。
毕竟,在试想着他那年代,那是一个怎样的年代,他们这代人,一定不简简单单过来,往往都有各自辛酸史,并不为人知。我想,有机会,该有必要好好了解了解。

窗外天气很好,我很自然走到桌台前。睡一个午觉,觉得心情好很多。伸个懒腰,而后低下头,看到一张变换字体的纸。原来那小孩又光顾了,唯一不同的,这次竟是大白天。
仔细瞧瞧,不禁乐了。小孩竟然说我不是好孩子,不过还是很乐意交我这个朋友。他这次战果可是有个天大变更,只偷了一本书,《西游记》。我倒挺好奇,不过,这也是自己所想看到的。
没其它事,便坐在椅子上想着那小孩,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一个看似完美的计划,对改变小孩仿佛无与伦比。
忽然,有敲门声响起,打破这里的幽静。就不得不放下思想,起身,下楼,打开门。
灵站在门口,双手拽着衣角,似乎正承受着巨的大痛苦,意志也已然消沉很多,而那苍白的脸和两道泪痕的面颊,更显然是在述说着一种不幸。我懂得,那是对爱情的迷茫。
她来找我,就说明,她把我当作她最好的朋友。因此,也就只能是尽心帮助她。
我让她坐下,端杯白开水给她。她托着杯底,右手拿着杯耳,看上去有些不稳。热,虽没有一Baidu.com,也足以烫伤手,可她一点也没注意到。
对此,感到于心不忍,并不想给她热开水,只因为一个伤心的人,喝点热的,总有好处。可,她的心实在伤的太深。
将杯子从她手上移开,她这才意识过来。
“陈耀明,他有别的女人了。”说着,竟搂着我脖子,哭了。杯子一个不稳,开水洒落在茶几上。我放下杯子,慢慢移到她身旁,坐下,任由她哭个够。哭是解决压力的最好方法,哭完,心情会好很多的。
陈耀明是怎样的人,自己也很清楚,可又不管怎样,只能安慰她,鼓励她。幸福是在她自己手中,谁也把握不了,谁也改变不了。
“可能是你看错了吧,他也未必是你所想象那样。可能,或许他另有内因呢?”我说的也实在口是心非,对“情敌”,还得多替他说话。若在以前,肯定不会,可如今,已经有个茵吉。虽然自己心中还有灵,但也仅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即使他真的有别的女人,你也用不着这样难过嘛。你也要先想想自己,如果你真得爱他,你就要别放弃嘛!也许他也是爱你的,如果你不爱他,你又何必强求呢?不是吗?”
听了我的话后,灵慢慢止住哭泣,松开我,拿出纸巾,擦拭着眼泪,竟已然平静下心情:“我明白了,谢谢你——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什么太敏感了?”有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仔细一听,是茵吉。我的心顿然一蒙,心想,怎么,忘了关门?这回糟了。没等想出解释,她已来到面前。
“你——不会误会吧?”灵不安问上一句。
“我哪会误会呢,是吧?”茵吉瞧我一眼,而我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很是心虚,低着头,不敢再看她。
“只是,以后可就没人多听你诉苦了。陈耀明这个人,可花着,有机会够你受的。我也明白,你很喜欢那个耀明嘛!”
她冷不防在我边上坐下,搂着我,亲了我一下:“象我俩这样,就强多了。我也用不着他会变心。”
灵听后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强忍着:“我很为你们俩感到高兴。”
“不过!说实在的,我是闹着玩的。”茵吉站起,来到灵身旁,“其实,陈耀明也蛮喜欢你的。或许是,真得爱上你了,要不,他也不会如此吝惜你。都好几个月了,不是吗?”
我也不知道茵吉现在心情怎样,可看着她,心里还是有点安心,自己爱她,虽然并不是什么难以割舍的感情,但跟她一起,还是有些开心。
灵的心情是多变的,女人总敏感的对待事情,爱情也是盲目的。她也总该对陈耀明有所了解,毕竟认识好几年,也在一起有几个月。这会,象想到什么,表情已经自然许多。我想,就这一点小小地方,也足够令她重新振作。女人,不是完全伤到死了心,都是极易忘记的。
而对着茵吉,我很高兴,她并没给自己多大尴尬,也就对她多上点点爱意。人一生,并不需要非跟自己最爱人一起,留点回忆,或许比生活来的更实际。自己这个平凡人,也该为此而得到满足。

“敌人来过,我想,他们一定会捺不住的,近日将会有大行动。”我可没想到,敌人的好奇竟来这么快,或许是他们预感到长久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对我军来说,虽然陷入困境,但我们目的已经达到,我军牵扯住敌人近半数兵力。我认为他们一定也明白,我军将面临的是一场苦战,敌人是不会让我们好过的。”华雄如此说话,也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这才明白此次行军目的,也体会到为什么会受陷于这谷中,原来只不过华雄临时玩的一种把戏。敌人是牵制住,可也葬送了我军数千条人命。
其实我军用不着这么被动,敌人必定饶道行走,那样也能浪费他们两三天时间,可华雄硬要争取更多时间,我觉得,虽对整个形势是正确的,可对这里的将士们却是极不公平。
“我知道了,这只是一个战术,你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对我来说,这毕竟让人难以接受的残酷现实,就好象挖好坑把自己慢慢活埋。
“我并不是不负责任,我作出决定后就派人去冰城搬救兵了,或许是冰城战事吃紧,一直没有回音。”华雄紧皱眉头,一拳狠狠打在冰案上,冰块发出细细碎裂声。
“你难道没有考虑到,你派去的士兵会死在路上吗?”不管怎样,在我觉得,这都是不可原谅,华雄毕竟难辞其疚。
“这只是我一时疏忽,但作为一名将军,最主要的是抓住时机,把握大局,无须计较小节,你明白吗?”华雄说着,而那青须却也树直的,在冷气中根根在目。他显然是位合格将军,而自己也不应置疑他的统帅。“后面的冰壁已经探过,昨夜进行试登。今夜会有人成功从这里突围出去,只要守住今夜,等陷阱全部布置完毕,我军之围于数日后可解。”
正说间,外面号声四起,敌人发起进攻,我赶紧迅速来到房外,远远望见数千名敌兵正向这边行进。
不多时,他们便进入第一道陷阱。那里面可深藏着锐利冰尖,足以洞穿他们的盔甲。只见敌人前排倒下大半,瞬时失去踪影。
敌军为之稍愣,还是仍旧向前,却似乎谨慎小心许多,也避开不少陷阱。
进入第二层陷阱,猛见一根根藤绳拉起,巨大的冰块从地面突然翻出,将敌人掩埋在底下,自然血肉模糊。
已经有些敌兵回撤,但还是有些敌兵突破第二层,疯狂向这边而来,而等待他们便是湍急的河水。敌军损失惨重,只能挥旗回撤。
这一役不费一兵一卒,消灭敌人五百多兵力,我想他们总应该有所教训了,况且还有好几道陷阱没有使用。可看到华雄眉头紧锁,我疑惑了。
敌人难道还会再来进犯吗?他们总不会在短时间内发起第二次进攻吧?不过,想到只要过了今夜,就变得很有信心。

夜色转暗,天空中一片紫色的光,朦胧的,迷惑着这里的一切,象都沉浸在梦里。而军内却是紧张的,在迅速加紧公事,华雄也具体指挥突围行动,我就四处巡视,所有都在有序进行。
因为大家都相信只要过了今天,一切都可以解决,然而,当一切都觉得在控制中时,却突然发生意外。
敌人赫然出现在我军后面,他们绕过陷阱,从最少公事的一面,向我军发起进攻,我军被打的措手不及,混乱中竟也有不少人落入自制陷阱。
这种情形,事先已有所考虑,但未免还是显得过于被动,我军无路可退,惟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与敌人展开惨烈的肉搏。
疲倦、惊恐,这还是让我军受到很大的伤亡,就开始一会儿时间,已伤亡过半。不过,人们还是始终无法顾及,杀戮和死亡,是当前我们唯一要做和关注的两件事情。
血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在夜色下,对我来说,尤为不利,渐渐就感到不支,心神不宁,整个人失魂起来。
在挡住敌兵一击后,猛惘然脱力,影像在眼前变得模糊不清,身子摇摇晃晃着,随时都可能倒下。很是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但已无可奈何,害怕恐惧也早已丢失,只麻木的凭着一种求生的本能在继续。
有刀风在耳后响起,猛然脑海一醒,赶紧倒转剑把,往后一刺,整个人竟也跟着推了过去。刀粘着肩而下,衣服被砍去大半。
“显!”有人蹿到跟前,我隐隐约约看个清楚,随即就瘫倒下了,紧接着觉得身心一裂,有冰冷的感觉,还有兵器断掉的声音,影象便在眼前模糊了。
在仍留有一丝感觉的刹间,冷觉得有人影和刀光闪过,在潜意识中溅起一道血红,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被一阵电话铃吵醒,很不情愿懒洋洋拿起电话:“喂!找谁?”接电话是个女人,很容易就听出是谁的声音。
“找我?”我很奇怪,灵为什么要找我?为此也甚是诧异。
“晚上几点?”我想她一定有什么急事,要不就是遇到一些问题,可怎么也听不出她说话时所带的感情,或许只是想聊聊天罢了。
“六点,那就这么说定了,咖啡厅见,拜拜。”放下电话,我感到疑惑,不过,很奇怪的,心情竟出奇的平静,或许这意味着某些事已经成为过去。对此,只摇摇头,便不再去体会,赶紧收拾一下桌子。
“雷经理找你!”有人敲门进来对我说道。
“知道了!”我放下手中的文件,静坐上会儿,觉得还行,便起身前往雷经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见到正抽着闷烟的雷经理。他看到我,便把烟熄掉。
“最近,我老怀疑原材料部有问题。”雷经理开门见山就这一句话,“你去替我好好查一下,小心点,遇事灵活点,别捅了马蜂窝。我需要的是证据。——对了,”想着,沉思上一会儿,继续道,“你也做个心理准备,可能要遇到不愉快事。记住,相信你自己。”
听了这话,我很诧异,那是莫名的东西,让人不可想象。
先撇开这不说,看来,雷经理真遇到什么棘手事情,而且还相当麻烦。原料部也可能真存在问题,那毕竟是肥差事,是很容易出事的。
 0   2007-06-05 08:46:1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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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离开经理办公室,闲逛了一会儿,就也逛到原料部。
“哦?”一进到原料部,钱齐,原料部主任,马上就跟我打起异样的招呼来,“李大助理!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坐?不用替雷经理做事了?”
我仅泛眼瞧了一下这个人,头大脖子粗的,谁看了都知道,定是另类,好合好离,翻脸就六亲不认的人。看看问题的答案,他一定知晓,从这个家伙下手,定能很快的解决问题,不过,毕竟主任,总是极难对付的角色。
再环视一下原料部,还有另外两个人也很值得可疑,一个是主任助理赵大雷,另一个是业务员孙小仁。因为自己时常看见这仨人一起,而且不同于一般同事关系。如果钱齐知道问题所在,那么赵大雷和孙小仁也应该知道。
“哦!对了,听雷老头说,你们这个——这个原料部有点问题,我想你们总不会不知道吧?”话说着,我察觉着他们三人各自细微反应,感到确有些眉目和问题。
“哪里哪,那是雷经理多心不是?”钱齐笑着说道。
“实际上——”我忽然听到不一般声音,顺着却看到孙小仁已经刹住话匣子,而代之的是不停的傻笑。赵大雷倒也边笑着,边挪紧脚。
这些,他们都很好的隐藏,可惜始终逃不出本已怀疑的目光,一个主意记上心来。于是,有意或无意,都是巧妙的无意紧张,任何总难逃一种惊讶。
“我觉得我们都挺努力做的,可那老家伙就是一直唠叨这唠叨那的。诶!真是没办法那!在人家手下干活——要不是陈总裁的一句话,我早就被炒鱿鱼了。”我白白手,假装用着最勉强的无奈,借助也是一种麻木的对世表情,这是极易让人接受,也很让人怀疑,但能实在引起人注意。
“是啊!大家都挺不容易的!”钱齐一直在估虑着,琢磨不定。
我想,他一定在计量着我的思想,也就跟着说道:“好了!大家各做各的吧!我也得干活了。没办法,为了多赚点钱,也只好这样。”说完,便转身,很自然从他们身旁穿过。

咖啡厅里。
“灵!”我急匆匆赶到地方,只见她一个人喝着闷酒,“很抱歉,我迟到了。”说着,就在她对面位置坐下,“没事吧,你?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我安慰的话,本以为能让她好受些,可她反而哭了。
“他竟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灵的话是一种伤心,更象自我的放逐。此间的女人是很容易受伤的,也往往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我对着她却始终承担着一种义务,对着朋友一种无形的责任。那是必须做的,也是应该做的。
“没事的,实际上是你多心了。”我关心她,因为她是自己的朋友,可不想她这样。
“今天一大早,我就看到他跟一个女人亲亲热热进了车里。”灵又喝了一杯酒,此时也看上去明显憔悴许多。空着杯子已承载不了多少酒量,却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似乎有着还要继续的意识。
“他们真的很亲热吗?非常亲热的那种?”我仅觉得自己有必要清楚这些问题,也好能从中得出一些解决问题的契机。
“没有,但是已经够亲热了,我跟他在一起,也没那样。”灵猛带起愤怒和不满,似乎已经到达承受极限。
自己虽然瞧不起陈耀明,却并不希望灵因此而对生活失去信心,“可能是你看错了吧?”我在为她想着这个问题,她需要培养一种坚强,因为生活毕竟还是多变的。
“不会的!”灵倒上一杯酒,酒瓶空了,就对着服务生大声嚷嚷,“来!再来一瓶!”
我示意服务生离开,起身移到她边上:“灵!你喝太多了。也许那是他亲戚,或是好朋友的,现代人都是这样子。也许啊,是你太会吃醋了,你也应该听听他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灵捂住耳朵,而心里显然依旧想着,那明摆着只能是使自己更加难受。“他上次就是这样的,我再也不能相信他了。”
“你不是很爱他的吗?”我还是极力为他辩解,或许自己错了,可也实在没有其它想法。
“我在自己骗自己。”灵又差点哭了,有些发狂,把酒杯举的高高,瞧着那细小的杯体,反倒歇斯底里笑着,“喝酒!喝酒!”
我赶紧把她手中酒杯夺下,扶着她,厉声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说完,便匆匆结帐,然后不由她耍性子,就扯出咖啡厅,推到车(公司的,偶尔开一下)上。
“哎!”面对着连坐都坐不稳的灵,我不由叹道,“一个大姑娘家的,喝成什么样子!”也真得想不明白,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都是这样,又不是自己的错,何必这么糟蹋自己。
“我要看日出!”灵竟借着酒劲,放纵的依在我怀里,似乎在引发一种爆炸的心理,和兴起,承担一时的报复,这可是有可能产生一辈子后悔的。
“看日出?我看你是醉坏脑子了!现在才晚上九点哪!我的大小姐!我送你回家!”我发动车,可不想再让她呆在大街上。
“不!不嘛!”灵拼命捶着我,“我不回家。我要看日出,你陪我看日出嘛!”
“好好好!就随你的便!”在她如此无理下,我只得将车开往光头山。在那里能看到日出,而且还比较安全,附近便有个派出所。
看着她,说实在的,也真拿她没有办法,毕竟自己还是那么喜欢她,不想看眼前的她受到伤害。
车刚一停下,打开车窗,冷风吹进车内,灵一受凉,便呕吐起来。
“我的妈耶!这可不是我的车。”我赶忙下车,把车门打开,扶她下来,“你哪,吐也得选个地方,事先告诉我一声。”说完,从她包里拿出纸巾给她,便转身清理车内秽物。
灵撑着一株小松树,吐个没完。
花了不少时间,才清理完全,“终于好了!”我叹了口气,将布随意往前一扔,便扭过头,却见到灵欲往前栽去的样子,赶忙跑过去,把她扶住,“叫你别喝,你非要喝这么多,现在受苦了吧,女人哪!”可看着她这样,又实在不好怪她。
不好气的,把她安置到车上,用纸小心替她擦拭,近着,慢慢露出被酒熏红的脸,有风穿入缝隙,我的眼神只轻轻注视着她,久久不愿意移去。
天好冷,不由打个寒颤,心想:她一定也挺冷的。于是小心蹭她额头,确也有点儿凉,便脱下外套,替她披上。她已然睡熟。
望着她,本以为已经放下那段感情,却没想到竟变得如此强烈。细细看着,她的唇纹,她的眼角,她脸部每一处细微的地方,都令人感到格外的珍惜和明亮。
忽然意识到,自己好象在犯罪,内心正慢慢升起一种无情的失落感,在极其短时间里迷失方向。
“灵!你真美!”看着她微微浮动的曲线,并没有想太多的东西。我知道,她永远是自己心中的天使。不管她怎般模样,都不会迷乱自己内心的欲念,那是始终被两种感情深深束缚着。只无言替她扣上最上边扣子,真愿意就这样静静的守侯她一生。为她,也为了自己。
灵动了一下身子,将上身钻到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睡的很香。我不忍心惊醒她,便坐在那儿,静静的一动不动。
一直待到清晨,一阵冷气掠过,我这才迷迷糊糊想起日出。
太阳并未让人如愿以尝,总半遮着脸,慢慢从天边山上升起,而后反倒越发往云里钻,最后干脆全躲进云里去,便也不好吵醒灵。
她睡的正酣,脸还是微微有些红,可比昨天那副病态要好很多。看着她,心里就象飘起一朵轻的云,不由拥起一股想亲她的感觉。
忽然,灵猛坐起来,狠狠甩我一巴掌:“卑鄙!”
我大半的脸顿时辣辣的,心象被什么东西用力的钧了一下,感到非常委屈,脑子里被黑乎乎气体充斥着,很不是滋味。
灵把头朝着窗外,沉默不语,许久,“送我回去。”淡然说道。
我缓缓启动发动机,慢慢将车向山下开去。在这好长一段时间内,仿佛自己成了毫无思想的机器,只会按着一定程序行事,动作也变得机械无比。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彼此也没瞧一眼,车内空气也仿佛停滞一般,变得异常闷热。
终于到达灵的家门口前。
“对不起!谢谢你陪我一个晚上。”灵推开门,将外套丢还给我,头也不回的跑上楼。
我瞧一眼这座房子,将车无奈的往前开去,也仿佛卸下沉重的包袱,转过弯道,不自觉的加快车速。

本以为再也醒不过来,当睁开眼睛,竟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热与体香,还有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在梦里,可总有一丝悸动,倒又不敢相信,只有清醒,才不至于令自己产生怀疑。
“显!你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她禁不住喜悦,紧紧抱住我。
而我顿时感到浑身疼痛,无法承受,咬着牙,汗在额头上大豆般冒出来。
她意识到有些异样,打住自己情感,看着我,急忙将我平稳的放下:“你别吓我好吗?”说着,女人,泪的天使,动情了,黯然闪动着泪花。
我如释重负,小心伸出手,抹去她脸上几滴泪水。“莉!别哭了。看你,哭的样子可不好看。”话刚说完,一股血气卡在喉咙上,不由干咳几下,疼痛刹然传遍周身每个毛孔,顺时几乎失去知觉。
莉抓住我下垂的手,一边抚摸我的心口,勉强对我笑着。
“放心吧,我伤不重。”我慢慢平静下来,转起眼睛,环视着四周,不见的华雄。莉瞧见我模样,不禁担心起来。
“你先养好伤,其它都别管。”
望着莉,她不敢看我,低着头,我明白那是不忍心骗我。华雄一定出事了,是为我而出事的。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躺在这里,想着,就不由遗憾的流下两滴泪来。
“放心吧!”忍忍,抬起左臂,抓住莉的手。她没有吭声,只轻轻将头枕在我身上。
忽然,有人大笑着从帐篷外进来:“唷!一对小情人还蛮恩爱的。”
莉马上不好意思坐直身子,我便猛瞧见,原来是帕卡。“好久不见,向来可好?”熟人相见,不免觉得一股暗涌的亲切。
帕卡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轻拍我肩说道:“你老弟,命挺硬的,这样都没整死你。”
“别开玩笑了!”我觉得有些惭愧。
“好了,还是你们聊吧。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帕卡鬼魅一笑,转身便又出去。
我握着莉的手,确实有着无尽的话要说,可又无从说起,不过,还是蛮好奇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个快要死的士兵,是他告诉我们的。没想到当我们赶到时,你们已经伤亡过半了。你中了一刀,我真很担心。你可是有段时间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啊。”莉从腰间掏出一张小布片递给我,“这是两天前,在与敌军作战时,有人射在营前柱上的,可能是你朋友。”
 0   2007-06-05 08:47:3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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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瞟一眼:二合谷,显有难。
也不知会是哪位朋友,既然不知,也就无须去理会。将布置于一旁,而后深情望着莉,说道:“莉!多谢你。”
“我记起来了,那人临死前要我告诉你,‘他对的起自己良心’。”
我感到很吃惊。对得起自己良心,那是谁?自己不知道。可良心,士兵得到什么?而战争,战争带来永远是死亡和悲伤。士兵们已经无心再战,得将他们带回去,他们死也要死在那里。
在这个世界里,我们争取的时候,也在渴求着回归,这是将士们唯一的希望,更深深感到,那都是一颗颗火热的心。他们是人,热血的人。
不过,这始终是我的个人想法,现实终究还是是残酷的现实。
“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你跟我一起走吧?”莉思索了很久,显然很想把我留下。
“我还是先去一下冰城,得向城主有个交代。也希望华雄在天有灵,能保佑我们。那些将士如果愿意继续战斗的,就希望你好好照顾他们。”
“我会的。”
望着莉那肯定的回答,我无话可说。搂着她,今天晚上,心想,自己会睡的很熟的。

时间在不经意中已然产生混乱,变得不谐调,这也许是过多接触那个世界的缘故,我不得而知,只是觉得事件开始变复杂,似乎俨然不能控制。
于是心存着忧虑,并怀疑一些问题,而最严重的是身躯不能承受思想的压力,显露出崩溃的痕迹,无奈只能任着它自由选择(因有次教训过)。
鬼使神差般进到酒吧,或许应该让自己精神有所放松,心想,这是一个不错的地方。竟也闲下心来,反而觉得这个环境还挺适合。毕竟酒能让有心的人变醉,而无心的人却也怡然自乐。
有人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摇摆着双手和错乱的脚步,似乎一团乱麻。我觉得好笑,而他看见我,抡个空脚,整整衣裳,朝这边走来。
是孙小仁,来到边上,倒也自个儿坐下。
“喂!真巧那。干嘛呢?一个人好象心情不大好嘛?”我忽然明白机会到来,有事可做,也就没那么头疼。他可是一个并不聪明的人,心里清楚,就此想好好利用一番。
“你也一个人,不去找你那位?”孙小仁轻敲着桌子,歪着脑袋,象捉弄着无聊,却也很平常熟人般模样。
“我啊!不过,她没空哪!”
小姐过来,我瞟眼单子,随意指一样酒,很快便摆在孙小仁面前的桌子上。
这种酒叫解千愁,我可不知道用哪些品种凑成,红红的,盛在大高脚玻璃杯里,却也挺是诱人。不过,价格还蛮贵,这倒没想到,而面前这家伙竟一口气喝个精光,着实让人心疼。
可心疼归心疼,空着杯子,得把它装上。
孙小仁有点舍不得,握着酒杯,目光似乎依依不想离开,在又一杯放在他面前时,才轻然放下。这一回,倒不那么猴急,静下心,慢慢品尝起来。
这酒还算不错,也没让我花那冤枉钱,他真飘飘然起来,泛着酒气,便发起牢骚:“嗨!跟钱齐吵了一架,真他妈窝囊。你看看,在厂里都十几年,还是小卒子一个,说起来都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每月拿几个死工资,还硬撑着,竟在一条船上呆死。现在嘛,可不同了,也想开了,管他什么尔虞尔诈的,全都他妈的一个样。我可是清楚了。”
说着,就有些口干,正在兴头上,沾点酒,又继续说道,“嗨!别理会那个老头子,都快入土的人了。听说啊,你最近缺钱?”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种虚有消息,压低声音,竟露出诡怪得意的笑容,“兄弟!没事!告诉你,听我的没错。咱们一起干,不怕弄不到钱,我们有得是弄钱的法子。”
猛又喝一大口酒,“嗨!不是老子吹牛,这本事还是有的,就是老头子也拿我们没折。他敢把我们怎样,也不考虑考虑清楚。”
听着他的话,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并不简单,看样子,这其中还有说不清的利害关系。不过,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是关于购车,也因这被雷经理恶训了一顿。自己可是坚决反对再购置车辆,而雷经理却硬要给我弄一辆,结果也就无意间触怒他,最后只得不了了之。没想到这事竟传到这些家伙的耳里,还变出如此味道来。
“别提了,一提这事,我就生气。只不过向他讨几个钱而已嘛,也真是我倒霉,碰一鼻子灰。”我说得可真口是心非,对雷经理,如今倒真有些尊敬,或许是因为茵吉。怎么说呢?总有意或无意亲近他,这事还引起陈天旺某种关注。“钱可是好东西,我可没发财的门路,也只能平平气气的好好捧住这个饭碗,也用不着拍人家马屁,也用不着讨好别人。”
“哪里?哪里?你可比我们本事。”孙小仁似乎真已经喝醉,更是无话不说,“我告诉你,只要你……你肯干。嘘——这是秘密,不要告诉别——别人,我们只是在……”话还没说完,却然扒倒在桌上,接下去便一大串谁也听不懂的胡话。这可真气煞了我,本以为能弄清楚事情始末。可这酒也太强一点,竟把他给弄倒了。
于是只得拿出纸片,给钱齐打了个电话。
“你的兄弟孙小仁醉了,在酒吧里,你来一下吧,他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不过,没人听到。”说到这里,我便挂断了电话,自然转身,而再瞧着扒在桌子上的家伙,总觉怪怪的。
公园里。
茵吉和我坐在椅子上,在这样迷人的环境下,两人独处,却也有着两种不同的感觉。
在她心里,她希望和心爱的人一起,靠着他的肩膀,倾听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和那浓浓的体息。
在这个世间,女性只需求男性,她所可以停泊的港湾,能在她遭受风暴时,有所依靠。心灵的寄托,这对于女人来说,是她们寻求自我的一个保证。更由于习惯,她们也不想过多在这方面加上更多的心思,去解开这个心灵的困惑。
每每跟她独处时,我总是怜惜她,只为她着想,也总是考虑她那份感觉,真的,在自己心目中伤这个脆弱的女人,实在不忍心。那可能,或应该说是种无奈,却淡淡留有感觉。
在以前,自己还是生活的很迷茫,总得来说,很累。不过,现在,已经并不在乎。不管是爱,还是被爱,所付出,都应该有所回报。无论哪一种,都是幸福。人不必过多强求什么,任何一种归属都带着同样的祝福,正如万事万物皆美一样,珍惜才是生活。
我很珍重这个女人,正象珍重自己一样,这既是为她,也是为了自己,不禁让她亲昧偎依在自己的怀里。
“你能够这样和我在一起,每天靠着吗?我生怕有一天会失去你。”茵吉的眼眶里竟闪着泪花,这种莫名的感觉总是令人害怕的。
“不会的!别胡思乱想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到哪,我都跟到哪。”我安慰她,这在心里早已成了很自然的反应。
殊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养成多愁善感的习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毕竟又是多么楚楚动人,让人也无心去断然打破。
“我怕有一天会离开你,我真的很怕那一天的到来。”说着眼泪竟流下来,她低声抽泣着,对这,自己可真拿她没有办法。
“我不会离开你的。”男人在本质上,是不大喜欢说假话,尤其是感情的问题。以前也许不会说,可现在说了,就应该遵守。便不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就是春风,也不能伤了这个柔弱的女人。
“其实,是想我妈妈了。”茵吉的脆弱忽然间多了份坚强,仿佛淡淡抹上一层纱,轻轻也会伤透了心。
“我想,你母亲是希望你坚强的。”说着这样的话,那也是自己的一种期待,毕竟一直在灰色调的生命中,那是会使人发疯的,可经不起长期的折磨,但或许也会为她而有所承受。
“恩!”她小声的娇嘀,却也似乎刹那间打破这般的灰色,在我心里升起迷人的诱惑,我明白她内心应该是坚强的。

几天前,当自己醒来时,莉他们已经离开,于是带着剩下几个人,来到一个小镇上,我便在这里养伤。
睡梦里。
夜是那么漫长,自己又仿佛回到开始,在那间熟悉屋里,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窗外的雪异常洁白光亮,恒星的光芒照亮这片雪地和这里所有东西。
我躺在她怀中,和她说说笑笑着,可意外,渐渐看不清她面容,眼皮沉坠下来,欲要睡去。
不禁着急挣扎,生怕一睡过去就永远也醒不过来。
我不能这样睡去,心在疯狂的呐喊。不能!不能。无力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感觉象坠入旋涡深处,精神在用力撕开裂口,却仍被狂野吞噬。
痛苦袭卷而来,身体被折磨的疲惫不堪。
忽然听到声音在耳边呼喊,赶紧用上所有余力,在慢慢扯出黑暗深渊,将束缚不断拉长。力量在增大,痛苦在延伸。我忍不住如此折磨,绝望的将哭泣点起火焰燃烧周身,无形束缚刹那间瓦解,感觉浑身一软,看见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坐直身体,却忽然感到有些恐慌,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可又怕伤害了她那份脆弱异样的感情,于是,也只能很莫名看着她的眼睛。
“你说呢?”她笑着回道。
对着她,我知道,唯一能让这位充满邪恶女人重新找回自己,只有通过这份情感。自己曾从士兵们谈话中得知,她已杀死五员大将,和很多士兵,还有民众。可不忍心她再这样下去,也生怕她继续走向罪恶深渊。可想起士兵,却又为他们感到无比难过。
“我只是偷偷的把你弄出来罢了。”她有意说道。
我先是一愣,但细细一想,似乎满心信任她,于是一把把她揣到怀里,说道:“我知道你是谁?”话音刚落,却没想到,这位什么也不怕的女巫,竟对这番举动红起脸来,更发出轻微喘息声。
“你怕我?”对此,不禁然半开着玩笑,而内心深处却黯然涌动起忧伤。
“恩!”她娇滴滴回答,“你昏睡了一天两夜,不怕你才怪。”
见她这般不曾有过的模样,便也用手指轻轻勾起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她猛然抽搐一下,把头深埋进我怀里。我顿时深切体会到她一颗不安的心,和悸动罪恶的灵魂,冰封住的,在慢慢融化。
“你的伤已无大碍,我也就此告辞。”很想再放肆一番,她却挣脱我怀抱,猛然朝洞外走去。
“别令我失望!我等你!”我知道此时的自己还挽留不住她,也就仅仅朝她喊上一声。她好象停顿一下,转眼消失在洞外。

一早就被莫名叫到办公室。
“要不是看在陈总的面上,我早就辞掉你了。”雷经理一见面,就很生气说道。
我对此感到诧异,并不明白,还未开口,就受到如此严厉训责,不免在心头打上沉淀的问号。
 0   2007-06-05 08:49:1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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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还没反应过来,雷经理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是明白的!”这令我的思想越发模糊。
赶忙低头思索,寻找哪里出错,可怎么也找不出与此相对的个人问题。反复品味他的话,似乎确有些意思,好象真的,又好象假的。
于是,带着一脑疑虑,抬眼偷看清雷经理表情,好象并不是在发火,可又无法确定,仿佛也并未给人一丝选择余地。
“已经有人向我反映了。”
又莫名其妙话语,我不知道雷经理哪根筋搭错,又象在引导着什么,可又怎么也把握不住。就这般好奇疑惑的过多承载,也让自己有所数落,很不敢肯定面前事实,于是作出最直接质疑。
“你总该讲够了吧?”我斜着眼,瞧着他,似乎想看个真切。雷经理莫名表情象被一阵惊奇的风刮动,在一刹那间停留着,短暂,回复平静,闪起光默然许可,似乎要求达成某种协定。原先不敢肯定的感觉在一瞬间确定,明白那仅一种游戏,事先约定好的游戏。
“有什么了不起的,”似乎有可以放纵的足够理由,思想也借机冲破屏栏,“不就一个破公司的经理嘛!”
“混蛋!”雷经理把杯子往地上一砸,似乎动起真格,我苦笑呆滞瞬时勾满半个脸颊,悬挂起的便是无情失落。“你给我出去!立刻出去!”
我木然“哼”一声,把门用力一关,外面挤满围观公司雇员,“个别人”见我出来赶忙转身走开。“看什么看,不就吵架嘛!平常的很!”推开人群,独自向外走去,心里却一直忐忑嘀咕着。
雷经理总不会凭白无辜发火,要有什么问题,是会跟我说个清楚,可这无缘无由,似乎不可能。感觉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并为他尽可能寻求辩护,毕竟这是从未想象和接触过的事情。其中一定另有内因,要不,实在无法接受。
思想如是想,并列出种种可能。可不管用何种理由,还是不能抚平心中气,毕竟这是很大侮辱。我不能承受,即使心情放得多么平,也依然思绪汹涌。

背倚着栏杆,手里玩弄着易拉罐,我思索着问题,并希望能尽快找到答案。疲倦的思想短暂放松时,倒注意起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非给自己加上这个义务,只能恨恨将手中的东西用力朝湖里扔去。
易拉罐空的,在空中改变方向,掉回到河岸上,这似乎意味着并不是一件坏事。
“喂!怎么了,”茵吉竟然能够在这找到我,来到我面前,很平淡的样子,“愁眉苦脸的?跟我爸吵架,是不是为钱的事?”
“没什么?”我转过身来,挽着她手说道,“你是不是相信我?我只要你回答是或不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是的!”茵吉回答道,见我塌实许多,便理理头发,想想,接着还是很好奇的疑惑问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
“没什么?”我会心笑了,也就似乎意味着不会在乎先前不开心事情,“我跟你爸吵了一架,现在好多了。”
“别理他,他那个人就是这样,越老越糊涂。”茵吉扯着我胳膊说道,“我一见到他,还想跟他吵呢?老绷着一张脸,总觉得谁都跟他过不去似的。其实也不碍事,过一段日子他就会好的,别去管他。”
听到她话后,心里确实舒服很多,也让我觉得心笑,眼前一个大女孩子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茵吉从皮包里拿出一只小包,打开,取出一张纸,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拿着瞧瞧,竟是二十万一张支票,不禁质问道,“你这是——哪里来的?”这可令人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张,难道是雷经理让她这样做的吗?
“我自己存的,我爸给的。你不是缺钱吗?”茵吉惊讶问道。
我把支票塞还给她,拍拍她肩道:“我的大小姐,这可是二十万咧!”
“怎么?二十万怎么的,你把我当外人了?”茵吉生气的看着我,手心里紧紧拽着那张支票。
我从她手上把支票拿过来,折好,将它放进她小包里,茵吉还是嘟着嘴。
“我的傻女孩,我哪缺钱了!”看着她这样子,只将她轻轻抱到花园的边沿上,用手抚摸着她的鬓发和脸颊,“用在你身上比用在我身上要好,你明白吗?我不想你令我担心,我可是认真的。”
茵吉破蒂笑了,我很开心,因为,在这一刻,她真离自己很近,便无意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她反倒羞怯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看着她,仿佛在自己心里,或许我真的,真的爱上她了。

来到钱家。
这是一幢旧中国胡同里的双层泥墙木房,已发黑的门板上贴着各式各样褪色破碎的纸,踩着的台阶发着咯吱咯吱来自岁月里的声响,带着一种不安中的和谐,和一个来自人内心深处的平衡,这近乎于沉默中的一种承受,令谁都难以拒绝。
推开门,里面摆着一张牌桌,和一盏糊着放长线的60支光灯泡,这是一处很平常用于娱乐消遣的地方。
瞧着在场的人,有面熟或有点面熟,却也有较高姿态的人。不过,人们眼色中,我显然一个不大受欢迎的,但还是得假装着一副慈容,也必须学会让自己有所压抑自己。
带我来的人脸色刹时显得有些难看,钱齐倒大大方方的站起来,示意其中一个人离开:“来!来!坐这里。大伙玩几圈。”
我毫不客气坐下,也不问多少,便打上了。几圈下来,他们似乎并不让我,反倒有意使我下不了台,竟也输掉不少,只一阵阵脸面辣红。一结帐,有一万之多,心中满是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不好意思,钱老兄!”对着突如其来的情况,稍冷静一下,只能目无表情说道,“得!我给你立张字据,你先借点,兄弟我钱没带够。你总不会这么小气吧?”说着,也拍拍他胸膛。
“好吧!这可是按规矩办事,你以后可不能抵赖哦?”钱齐很稳静的说道。
“那是当然,这点规矩我还是清楚的。”说完,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利索的立了张字据,并画押给他。
而接下去的,有点习惯了,便也能装得并不在乎,也就渐渐消去心中原有的紧张和压抑感。这一次竟没输多少,这赌也就渐渐上到心头,似乎也满适合每一个人,好象被什么东西无形的套住。
至于这些人,倒开始“客气”起来,显得也没那么见外了,于是,在以后几天里,我便很自然成了这里的熟客。

傍晚时分。
远远望见城镇,终于可以放松一下,拖着的脚步也放慢下来,总算能够好好呆一个暖和的地方,也可以饱餐一顿,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尝到上等的佳酿,嘴里还一阵阵直溜酸。
这时,猛听到背后有声响,顿时警觉起来,很自然去握身旁的武器,却已空荡荡的,不得不转身,却是一把剑冷冷架在脖子上,便毫不犹豫举起手。
这时,竟听到很大笑声,我将剑撇开,抬起头,瞅着他,很是生气:“开什么玩笑?”
帕卡收起剑,将东西扔还给我,便俯身从包裹里拿出些食物:“给!吃吧!”
我配好剑,长针依旧挂在左侧身旁,上次相见竟也忘记还给她。尔后抓起食物,狠狠啃上一口,便自个往前走去:“你怎么会来这里?”
“是奇琳叫我来的,她说你需要有人照顾,我比较适合。”帕卡跟上来,从内衣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华雄临死前交给奇琳的,要你当面递给候城主。”
“奇琳是谁?”我收起信,塞进怀里。
“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帕卡笑道。
“是的!”我已然明白谁是奇琳了,那可更多带起的是一种坚定。她以前仿佛一直生活在梦里,上次见到她就意识到错误,可如此,她已然走出来了。
也确实,心想,她是不该呆在别人的梦里,而自己?也应该一样。

第二天。
镇里房子大多数是木制的,有一条狭长的街道,四处没有积雪,也显得很热闹。一路看下去,都是新奇的东西,很多生活用品,异常大,且精致,或是小巧玲珑的工艺品,却也特别喜爱。
在一家很古老的店里,摆着一对紫色的手镯,引起我注意。我觉得很是漂亮,便把它买下来,心想,一只送给莉,一只送给疾风艳,这可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正当转身要离去时,猛感到有某种东西要与生命擦肩而过,便是一阵心寒。莫名的回过头,却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身体似乎不愿离去。
不知为什么,我无可奈何闲暇的过滤着这里所有的装饰品,思想被隔断了,只有物品,在自己眼里,就这样摆着。
帕卡应该并不明白(事实感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用手提醒我,而我却丝毫没有反应。
在原先放手镯的地方边上,无意赫然看到一颗小石子,七种暗颜色相间,泛着暗灰色的光。眼睛与它接触,刹那间似乎想起很多东西,仿佛遥远一次意外的冷漠接触,又好象一直深藏在心里。它让我感到一种心灵的不安和灵魂的涌动,仿佛生命瞬然而逝,而又一直永恒,它对我实在具有太大的魔力。
我问老板这小石子怎么卖,忽然同时一切又恢复平常,对此着实惊讶不已。这或许对那手镯来说,并没多大价值,老板便将它赠予我。
当拿着这颗石子,竟没有一丝的份量,心没有感觉,头脑没有思想,生命黯然神伤。

或许是自己影响了帕卡,他显得很是没趣,见到前面大街有人围着在看热闹,也就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挤进人群里。
我回过神,也感到好奇,便想瞧个究竟,收起石子,紧跟上去,原来是一个男人要把一个女人给卖了,那个女人哭哭啼啼跟那个男人扯在一起。
帕卡是个血性汉子,很是看不下去,冲上前,一脚就把那男人揣倒在地,转而向那个女人说道:“别怕!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男人缩手缩脚,颤颤抖抖的,甚是害怕。
“你干嘛要害他这样!”女人朝着帕卡大喊大叫着,“谁让你有这么大胆的!我的事哪用得着你管。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说完又哭了。
“女人这东西啊!”帕卡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谁叫你要多管闲事的,这是自作自受!”我在帕卡身旁低声说道。
“哪位大爷买了我吧!”这会儿可把我给愣住了,女人竟跪在地上,磕求着大家,“我什么都会的,可以为你们生儿育女,我很行的。若不高兴时,我还会给你们找乐子。谁买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
人们对此刹然兴趣起来,有人喊了价,“一百!”竟也还有很多人抢着回价,这可把帕卡惹火,先一愣,接着就气上眉头,从怀中掏出一袋水晶,扔在男人身上:“我买了!谁还敢叫价?”
街道上顿时一片哑然。
而那个男人早就成了被吓住的老鼠,根根毛直竖着,这会更怕的一动也不敢动,只眼睛无神的盯着帕卡,已然失了魂。
“还不快滚!”帕卡大喝一声,男人捡起袋子,连滚带爬毫无方向跌跌撞撞跑了,女人望着男人背影只一阵阵发愣。
 0   2007-06-05 08:50:41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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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帕卡快点开溜,可没走几步——
“回来!”女人便大声叫住帕卡,好象硬生生要把他吃掉似的,目光中竟无一丝悲伤,“你既然买下我,我就跟定你了,无论天涯海角,除非我死。”
听到这话,我倒开始同情起那人来,也难怪那个男人会不要她。帕卡犹豫了一会儿,可当瞧着女人凌乱头发下,颇有几分姿色和可人身材时,还是乐了。
“好吧!你跟着我,可别给我添乱,记住了。”
“小女子明白了。”女人娇羞的答道,话语确也十分窑子里的姑娘般,暧昧的,让人浮想联翩,生情不已,大概连木头人听到这几句话,也会直皱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帕卡竟暗暗欣喜,毕竟正值中年,始终无法抵挡住这分娇人的诱惑,春心已动,便是一池春水,点点泛红。
“小女子无名无姓。”
既然这样,帕卡更是叫好,心里可是早已一湖春光涌动,无法按捺。
“那!我以后就叫你娇儿吧。”
这话一出,确也让我听着直发毛,心中不免带起稍稍的痒,不过,还是替他高兴,竟也白捡了一个如此好弄风情的女人。

似乎在他们控制之中,就五六天功夫,我便被拖下水,(对此也甚是奇怪,)并也逐步接触到他们的内幕。
原来,在原料验收后,他们就利用职务之便,用稍微次点的布料偷换了质地好的布料,而从中获取差价。
我开始还满相信,可后来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来想去竟压根想不通,甚至也无一点迹象表明,好象他们依然并不相信我,而有意隐藏着什么。
不过,一次偶然机会下,让我看到一张单子上有特种布料这一名称,这时终于明白,他们给我看的全是一些表面的而已。
实际上这是很难做到,在一系列过程中,次布料很难过关。他们其实是把特种布料偷换了,用上相同质地未经特殊处理的布匹。这样,只有用久才会略微显现出来。可似乎又不单纯如此简单,里面始终让人觉得依稀隐藏着不可思议的秘密。
而另一面,公司里没有这方面的系统检验,这点也很令人想不过去的,或许是更新过快而管理方面没有跟上去的原因,思想着有这种可能。
就这事是否要通知雷经理,我一直思索了很久,因为心存顾虑,也许更是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替他如此卖力,但之中也夹杂着一种无形的责任。不过,自己倒似乎挺安逸于这种刺激享受的。
再三思量,还是通知了雷经理,他很奇怪只在于当场抓获,一味要求我按他计划行事。我不能辩驳,只是有些感到心中隐隐不安,就个人看法疑虑也就没有提起。
于是,正当一伙七人再次进行调换布匹时,有人带着保安冲进来,我们即被抓获。理应送往公安局,结果雷经理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开除了我们。我理所当然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可回到家里,让人越发觉得问题不对劲,赶紧打个电话给雷经理,满以为会得到他的奖励,反而只冷冷听到“你被开除了”这样一句话,顿时呆住了。欲想再说点什么,对方的手机却无情的关上,直发出“嘟嘟”的一阵长音。
我的身躯刹然僵硬着,只默默坐着床沿,久久不能将电话放下。
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开除了,很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一直不停拨打着电话,可对方的手机已关机,对着天花板,也只能把委屈和苦涩往肚子里咽。
思想麻木了,只愣愣想着,已然傻了。这只是有钱人的玩笑而已,脑海里终于这样歇斯底里的明白。这不是谁的错,只在自己,谁叫自己只不过一张纸,用过就可以随手仍掉。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雷经理也没有出现,在楼口满是同事鄙夷的目光,我仿佛做错事的孩子,遭人唾弃。无奈的离开,仅端着两只正正方方的盒子。
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望着湖里,我的眼神呆滞的,已然失神,变得麻木,而对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可笑的仿佛只留在梦里,回想着,更痛苦的,似乎无可倾诉。
然而令人欣慰的,茵吉竟在我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找到了我。她过来安慰,这,我很开心,因为能够感觉的到,她了解自己,并不象其他人一样,只是迂腐和嘲弄。
她说,她永远相信我,不管我做对还是做错。这让人很感动,便也禁不住扑在她怀里哭了,这还是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的哭。
也渐渐的,心安静下来,清楚,真实了,也就开始思索起命运,这始终是自己不敢相信的,而面对着生活,也只能再一次说,从新开始。
过了很久,我困倦了,茵吉起身送我回家,这可是一段很漫长的路,一直走着,仿佛没有尽头。
一路上,我无意思索着一丝以后,或许失落之后带来的,会是一阵子安心,然后有可能重新振作,但也不可避免的,生活可能变得更糟。对此还是有些感觉不敢想象,便也逃避般,马上顺意自己的思想转为慢慢平淌,于是,折腾后疲倦带起的困乏,很快就让人欲要睡去。
刚到家门口,有个小孩从大门里出来。我见此无聊着想生气,那小孩倒对我笑笑,一下子就从我们身边闪过。茵吉回头瞧瞧,而这时,我已然进到门口,可没太多心思想他的问题。
在里面,隐约感觉房间并不太乱,想必丁晓圆来过。放下东西,径直上楼,无意看到一张纸,心想,这小孩也没拿什么东西,或许是自己心情差,他也没这个心情。想着,竟也歇斯底里的笑了,笑的也只能是如此的勉强。
许久,茵吉好象还没有进来,似乎也不在户外,找不到她,也并不知道她去哪里。只是觉得累了,真的很累,躺在沙发上,竟也感觉很是舒服。
接着,入睡了,做梦了,梦到茵吉,她很快乐,我也跟着很快乐。

敌人卷土重来,再次攻陷周边城镇,将不日大举进攻冰城。帕卡见此情景,也只能放下儿女私情,安置好女人后,便马上起程。然而前方的路却已被敌人截断,两人只得绕道行走,多费上好些日子,才赶到冰城。
守城的将士认得我们,替我们打开城门。有士官说道:“城主在等你们。”我和帕卡只还了礼,便扯上两匹骑骑,赶忙向室宫而去。
城内到处是守备森严的士兵,军民们正在加紧布防,一股箭在弦上的感觉,战事一触即发。
在大厅里,见到候天城,满是伤痕累累,似乎刚经历一场生死大战,已是憔悴不堪。我深知自愧不如,转而想起死去华雄,更是无颜以对,于是单跪地上:“请候城主惩罚!”
“起来!快快起来!”候天城支起身子,慢慢向我而来,“你何罪之有,哪来的惩罚。一切我已知晓,华将军之死,非你之过。”当他走到我跟前时,已是十分吃力。“你看我如此样子,还是自个起来吧。”
“是!城主!”我赶忙起身,扶住候天城,并从怀中掏出信交于他手中,“这是华雄临死前要我交给你的。”
候天城收起信,抬头,瞧清身旁帕卡,似感到惊奇:“你怎么——我已等你很久了!”
“你们两个——”我觉得很奇怪,想着先前守城军官所言,这才明白原来如此意思。
帕卡上前抱住候城主,说道:“好久不见了!城主还是依旧不减当年。这伤,以你身子骨,用不着几天,又可重返战场了。”
我瞧着他们,也只得松开手,而刹那间似乎成了一个局外人,觉得有些被冷落,便将注意力转移他处,也就忽然清晰的听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
“接下去的这段日子,可就要辛苦你了。”
帕卡没有说话,好象在想一些问题。
我看着门外,有一种感觉让人非得这样做不可,还莫名随着时间冒出紧迫的感觉,心底有点慌,神情也呆滞许多,对此很是疑惑的不知所以,只任由着脚步声越靠越近。
“我一定会尽力的。”帕卡终于作出决定。
只见灰色的纱先进入眼帘。莉,我脑海充起惊叹号,思想顿然迷糊,很是疑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随即,她便出现在门口,那双脆弱的眼睛立即停留在我身上,便就此不愿移去。
我赶忙上前扶住,她似乎摇摇欲坠,喜悦仿佛让迷失很久的面容又重新回到身旁。
“显!”她有些激动,人向前倾一下,但马上就用手支撑住,低下头,似乎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羞,只轻声说道,“你把我想死了。”
仅此一句话,就溢满她的无限思念,也足以消却我一个月的辛苦,仿佛一切又回到从前,那冰天雪地日子。
我没有作声,因为知道此时话都是多余的,便挽着莉向外走去。她也似乎很乐意,只引领着我,朝着她住处,依傍着缓步而行。

在莉房间里。
摆设依然是那么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梳妆台,四只凳子和一个小圆桌,还有三只大的瓷器。在她生活中,似乎永远都保持着这样,淡朴的令人无法解析。
莉坐在床沿上,缓缓脱下靴子放在一旁,尔后双手支撑着身体往里稍稍挪了一下,接着很平和说道:“你替我把床底下的木箱打开,好吗,显?”
我回过头来,无意竟是她那纤弱破碎的眼神,心顿然禁不住在那温暖湿润中缓然融化,仿佛自己经历就不曾有过孤单,无言的,那是一种责任,俯下身,把木箱拉出,打开。
“取出紫色的药瓶。”莉还是这般说道。
箱子里满是大大小小各种颜色的瓷瓶,我从中找到那瓶看似很不一般的药。
莉半侧过身,轻轻褪下衣裳,露出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伤口,有几处刚刚裂开。我靠着她身旁坐下,眼神惊讶瞧着,很是无法想象,这是一位多么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轻轻抚摸那些陈旧的疤痕,很能体会那每一次撕心的震动,心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上药吧。”
听到莉的话,我深吸一口冷气,慢慢将它呼出,以平和内心的不衡。开启瓶塞,将药缓缓抖落到伤口上,立即冒出一阵白烟,就象在燃烧,仿佛听到“呲呲”的声响。
莉咬着牙,强忍着,身躯上冒起一粒粒汗水,顺着肌肤滚下,已然浸湿大片床单。
我不忍心再在伤口上洒药,而莉却用颤抖的手握住我,回转着眼神,带起莫名的依伴与幸福。对此,只能禁不住点点头,而话语不自禁在泪水中浸湿:“你——再忍会儿。”
药仍旧在莉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发挥着作用,终于看到最后一道伤口愈合。放下药瓶,替她披上衣服。莉坐起身子,而我赶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我的身子变难看了,你会不要我吧?”莉的眼睛里已然没有泪水,说的话也开始包含自然的韵味,那总是能让自己坚强,不管什么时候,也无论何种情形,都是这样。
“不会的,你这样,只能在我心中变得更美。只要是以前的你,我就永远喜欢。”我的话是来自心底的,更确切的说是她的鼓动。在这个世界,如果自己真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是一定会永远,永远爱她。她所付出是可想而知的,短短几个月来,就换取如此众多的伤口,作为男人真很是惭愧。
 0   2007-06-05 08:51:4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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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应该叫你奇琳,因为这样,才觉得我对你更多一些。”我并不想再让以前的阴影困住自己的视眼,那是心对她的最好回答。
“我觉得——我觉得——”奇琳没有说完,也没有词语能表达此时心中的意思,只能断断的言语停滞。
“你不想我这样吗?”我将头放在她肩上,“你不想做回自己,在我面前?”
“我想。”奇琳轻然说道,象一种奇妙的心灵满足,这或许是期待已久的,象等待到什么,身体僵硬一下,随即变得无比柔软。
然而我却忽然发觉,自己并不了解这位姑娘,真的,可也对她的心能够深深体会,这似乎就是感情的奇迹吧,也许就是爱情所不能领略地方。
感情这东西,却也能让“陌生”的人变得彼此毫无隐藏。

有被单盖在身上,有人准备好早餐,这是我醒来后见到的最好场景。在盘子底下,压着一张纸。
好好享受早餐,忘了不愉快的事,重新开始,我永远支持你。
你的女朋友:茵吉
这可是自己所想不到的,她竟会陪了我一夜,并在醒来时,给了我莫大的欣慰。“这小丫头,也真是的。”我摇着头,可是在品味着最美丽的早晨,心动也犹如淡淡的风漂浮着云,俨然散却昨夜最阴霾的迷茫,笑容浮上脸颊,望眼是窗外清晰的天空。真或许那是前世休来的福气,竟也让我遇上这么好的女人。
也许是这种心情,重新唤起幸运女神的好奇,她再一次如此无法琢磨的来到身旁。我又能上班,还是原先那份工作(雷经理拒绝使用助理与陈天旺反复争议协商的结果),说好也好,陈天旺替我说的情,那或许并不是件好事,可毕竟自己又可以安慰自己的生活。这种感觉或许差点,但作为社会的人,也应该学会如此承认和顺从。
虽然不大情愿,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见雷经理。那可不是自己的错,很不服气的也对此只字不提。
雷经理也没过多表情,只是淡淡几句:“你能回来工作,不是谁的施舍,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这个社会从来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没有对雷经理过多恨意,或许是茵吉的缘故,那事也不会在心里停留多久,对雷经理,只是觉得陌生,也客观许多,更没有一点激情,对他的行为也就成为冷漠的认同。
而至于那话其中所隐藏的含义,也不太予以清楚,只淡淡觉得还是有点意思。陈天旺那份恩情,总让人觉得虚有,无论从何种角度都没有值得他这样做的可能,除非他是个狂人,根本就不是人所能理解。

有必要去见一下陈天旺,出于礼貌,于是就去了,两手空空。倒觉得这样更好,而且还有点欣欣然之感。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那也就让自己确定想法。
我知道陈天旺现在还在办公室里,他可是那种有自己工作时间的人,并不会轻易改动。
走到办公室门口,却见到里面有两人,竟似乎有些隐秘的行为,对这样一种地位的人,自然禁不住好奇,于是便贴着门板细细偷听。
……
“晚上与灵的约会,你替我准备准备,可别出错。我不允许的,就要把她毁掉。”
“放心吧,一切我会安排妥妥当当的。”
……
听到这话,我顿感不妙,只觉得一阵心跳的慌,预感有不祥事情发生,便悄悄退了出去。
来到外头,就拨响灵的手机,好长时间也没人接听,这可把我急坏了,赶忙打的向着她家而去。半路上,总算接到她回电,便下车,走到就近一个稍微方便点的地方。
“你是不是认识陈天旺,陈氏企业的总裁?”
“认识,我是他的私人顾问。”灵很是好奇回答。
“你可得小心提防着点,他这个人信不过。他今晚请你,你千万别去,小心有诈!”
“哪会哪!他是耀明的干爹,对人很好的。”灵只淡淡回答道。
也猛得,她的话突然提醒了我,也可能是自己想歪了,可那种谈论的情形再加上那样的话语,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那好,他约你的地点,你记得告诉我一声。可要记住!”也实在没有其它好说的,也不想浪费她的时间,可还是警醒着自己要有所提防。
“那——再说吧,你太多心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灵把电话挂了,只留下一阵不连续的声音,让人心烦,更感到不安,可又无计可施,我只能呆呆等着。

回到家中,一直等着灵的电话,但始终毫无音讯。心不安起来,起身,望着窗外,钟声沉闷的敲响,一下,两下——我对着天花板愣愣发呆——七下,钟声整整敲响七下。易拉罐在手中发出“吱吱”声响,将它扔在桌上,只晃动了几下。
实在不能忍受了,拨灵的电话,却已关机。无奈只漠然的向外走去,心空荡荡的,不着方向,只觉得一片迷茫,生命仿佛在这一刻永远黯淡。
走在大街小巷上,仅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惊喜,但始终没有遇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只隐约零碎记忆自己到过湖边,去过公园,走过喧闹的街区,还有无人的小弄。身体仿佛是飘零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灵魂已然散落。
在彻底失落和绝望下,我已然决定放弃了,却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闪过,象在心里,又似乎在周围。便不明白朝向四周,眼角上暂然出现一个身影,她进车,(车)向远处而去。难道是灵,这又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赶忙拦下出租车。不管怎样,已然把它当作最后的稻草了。
“到哪里?”
“你开去就行了,我会告诉你的。”我仅冷冷说道。司机没有再问,只顺着我的指示下,车远远跟着。
一幢别墅门口,前面车停住。一人下车开门,有人扶着一个女人出来,随后,三人进入大门。
在离此不远处,我付好钱,让出租车走后,便移到别墅外。等观察了一下环境,才翻过矮墙,进到里面。穿过园子时,也意外发现,这里竟没有保安以及其他佣人。见二楼的灯亮起,便顺着花架登上去。透过窗口,清晰的瞧见陈天旺的身影,还有那个办公室里一同的人。
一见这,就又赶紧爬下去,迅速移到一个离房子教远的角落,然后拿出手机,拨了陈天旺电话。可连响了十几下,没有人接,这可把我急坏了,手还是重按一次。又响几下,终于有人接听。
“喂!陈总吗?我有紧急的事要向你汇报。万分紧急。”
我听到对方把手机捂住,发出呜呜的声响,显然是在商谈问题,仿佛经过一个漫长的重组,有人终于回话:“我就是陈天旺,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在雷经理的办公室里头发现一叠秘密文件,还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标有你们公司标志的磁盘。我想里面一定存在着重大秘密。我已经把它弄出来了,不过得马上送回去,因此请您查看一下。”我用手捂着,装出紧张又害怕的样子,而眼睛却时刻注意着房子里的灯光以及人影的晃动。
“那好吧!”陈天旺停顿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到我家来(厉害)。”说完,便也挂断了手机。
接着二楼的灯熄了,不一会儿,便有两人从里头出来。瞧着他们上车走后,便赶忙爬上二楼,通过半开的窗户,进到房中。
里面不太暗,可以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还和着衣服。我小心的过去辨个清楚,是灵,不禁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上帝保佑!”
轻轻推推她,似乎睡的很深,可能是服食了某种药,脸上还露着一丝放荡的痕迹。便不由多想,手赶紧穿过她身下,扶起她,翻到背上,觉得还挺沉的。
我怕陈天旺又调头回来,强忍着,绕到后面,一口气背到大门外,举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探着头小心的打量我,有些怀疑,接着就露出诡异的笑。
在进到车后,他还时不时的从镜中观察我,在我恼怒的眼神下,才安分点儿的撇过头去。对着他,我还是很不安的警惕着,一边将灵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再受到伤害。
到灵家门口后,我随手掏出两张,“不用找了!”便抱着灵下去,在等出租车开走,这才完全放松下来,从灵包里找出钥匙,打开门。
将灵安置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观察了许久,在觉得并无大碍后,这才安心离开。

七星城大将棋剑领四万大军接连攻克七个镇,从西侧直扑冰城,今日距城二十里处安营扎寨,令我军两面受敌。
“城主,我愿领五百精兵,夜袭敌营。敌军刚至,未稳阵脚,我军扰他一扰,搓其锐气,让他们也有所顾忌。也好以后连成一片进攻时,也有所顾虑。”一名将领道。
“形势令人堪忧,我军粮草主要来自城外。如今路已经被截断,如果敌军围城——仅东侧敌兵就大约有三万人,我军目前调动到位的兵力只有两万多人,还有为数不少的伤兵,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帕卡在一旁细细向我解说形势。
大厅里议论纷纷。有的说要与敌军决一死战;有的说要固守城池;有的说先弃城,等待时机,再行反攻;有的说先静观其变,以静制万变。争论之烈,难持其下。
我意外碰到奇琳目光,她显然要开口说话。
“我倒有个主意,那就是杀了棋剑。这是一支短时间内组成的军队,有如此巨大的战斗力,都是因为他们的主帅,他是这支军队的灵魂。若没了他,便会回到原先的乌合之众,成为一盘散沙,不堪一击。”
人们也觉得不无道理,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反复论证,最后决定一试。
“该派谁去?棋剑这个人武功可是不俗,况且守备又很深严,一般人不容易进去,更别谈刺杀他了。”候天城正在发难。
这的确是个问题,也想不出绝佳人选。这可是能关系整个战役成败,得甚之又甚。而且在面对如今这种严峻形势,行动也只有成功为好,否则,后果可是相当严重。
“城主!我愿意一试。”奇琳自我推荐道。
这话一出,我着实吃了一惊,很机械的扭过头,却意外遇上奇琳那冷静信服的眼神,虽是有些莫名,可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隐隐不安。
便缓慢来到她跟前,静静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会儿,她也没有说话。
“我也去!”许久,我轻轻说道,实在是对此放心不下。听到我的话,她显然有些不安,脸上一阵焦虑思想过后,还是朝我点了点头。
在得到她肯定后,我也自然用坚定的眼神回复她,因为这是自己责任,也相信一定会保护她的。
“城主,我也愿一试。刺杀成功后,城主,你就可以立即派兵前往攻打,把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帕卡似乎显得更为确定,他的发言也给了人们莫大信心。
“好!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三人今晚出发,我领兵随后就到。事成之后,立即发信号。如果不易成事,立即回来,不要做无谓的冒险。我希望你们三人都能够平安的归来。”候天城话语一出,众人立即领命而下。
 0   2007-06-05 08:53:16  回复
小梦
30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三人潜伏到敌营前(竟然突破时间界限,我自己并没注意)。
敌军营地内灯火通明,守备深严。然而他俩毕竟经验丰富的战士,很容易就略过士兵比较多的地方,而我只能紧跟着他们后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较偏僻的营帐。
钻进里面,当我起身时,就见三四个士兵已躺倒在地上,而奇琳和帕卡也已各自换好衣服,正在隐藏尸体。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帕卡扔一套过来,我不能细想,只匆匆换上。
三人装着若无其事样子,在敌军营地里松散走着。营帐都差不多,我并不知道棋剑会在哪个营内。不过,凭感觉,他俩都知。走了一圈,看到有个特别营帐,虽是与其它并无区别,但总觉得不一样。营帐边上没有士兵把守。对此,只小心观察一下四周,也跟着他们钻进去。
进到里面,首先看到便是一个三十来岁有棱有角高个子,斜过眼,接着就瞧见另一桌的疾风艳,她似乎对此毫无反应。
棋剑自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赶紧拔剑欲挡住奇琳一刀,但不知因何缘故,动作迟缓。帕卡的枪便直刺进胸膛,他一声未吭,当场毙命。
杀死棋剑后,帕卡转身就要对疾风艳有个了断。我竟没想到事情转的如此突然,不假思索,赶上前,却也能用身体挡住。
“你为什么要阻拦?难道……”奇琳狠狠瞧我一眼后,便冷冷看着疾风艳,话语也在沉默中变成深邃,只站立在那里。
在触及到奇琳的反应,我的心猛然变得毫无知觉,刹然,如同蜷缩在冷落的角落,呆视着跟前在风中摇曳的烛光,就要熄灭,随之落幕。这种感觉是可怕的,令我的思想毫无动弹。
“兄弟,我想你是对的。”帕卡收起枪,似乎已经体会到某种原有感觉,又象早在不可思议意料中,那是谁也无法碰落的冷静。
我把疾风艳放在背上,不愿再想什么。
“慢!”帕卡把我叫住,“给我。你是背不出的,还是我来吧。替她披上士兵的服装。”
话还没说完,奇琳已替她套上衣服,帕卡便挟着疾风艳迅速向外移去。
而我见此只心里一阵莫名的烦乱,无法理解的一种冷落孤独的感觉,只慢慢走出帐外。有兵从营里出来,我的人还傻愣愣晃在那里。奇琳迅速把我扯着,移到帐后。
费上一番周折,终于到达安全地方,疾风艳已经被安置在一个角落里。
“你!刚才不要命了!”奇琳朝我骂上一句。
我麻木般坐在地上,原想来是为保护她,可结果,恰好相反,才明白,自己原来是个包袱而已,反而添累他们。
帕卡对奇琳嘀咕了几句,便迅速离开,不一会儿,敌营内一片大乱。
“走!”奇琳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扛起疾风艳便向外冲去,借着乱势,很容易便脱离危险。
我似乎彻底混乱迷失,毫无感觉随着,在回去的路上沉默不语。
这一夜,我军一万余人,仅损失三千,便将敌军三万人赶得仓皇而逃,危机暂于缓解。

疾风艳被关进死囚。
我无法忍受这种事实,可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心被纠着实在难受,身体不由控制随意走着,麻木的,最后竟到候天城府邸,直往那间书房,见到他正在里面阅读“毛皮”。
“我——”不自禁脱口说道,然而话到嘴边,却也不知该如何说起,转身有些想离去,可又实在是不可能,腿已不愿听话,于是闭闭眼睛,平和一下心后,鼓足勇气。
候天城瞧到我,反而先开口说话:“你来找我是为疾风艳的事吧?你还是回去吧。”
“这——”听到候天城话后,对我无疑一种无情的打击,脑海里傻愣着,直反复翻转着一句话——应该,至少给人一次说话机会吧——为此还是很不甘心的恳求道,“候城主,我只想说明一下问题。”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帕卡和奇琳已经跟我说了。我觉得他们说的对,又征求了几位将军的意见,关于你所讲的,不听也罢。”边说,候天城还是埋着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一副很专注和踌躇的样子,似乎对这时出现在这里的人,甚至任何人都根本不在意。
于是,在我觉得,自己被无情冷落了,仿佛在他心中也没什么地位,歇斯底里的,更冷冷觉得整个人象被欺骗似的,混混沌沌着,竟还忽然感觉起战争的冷漠,便一阵阵沉浸木然的思索,和隐隐痛恨着这场残酷的战争,还有那可怕的虚伪中,这是令人失落的。
候天城连听都不愿听,对此,也没有办法,直觉得人真得很渺小,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作为男人,这是不可替偿的严重失败的羞辱。
我并不想想太多麻烦的事情,走出府邸,在尘嚣中任由着感情带路。闹市里有一样东西最解愁,抬眼便看到馆子。
进到馆子,叫上一大坛清水。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它灌进肚子里的,很快便醉了,为了一个女人。
扒在桌子上,很久,模糊中,竟有人走近身旁,挪动着我,接着开始蹒跚走路。在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似乎已然适应这种感觉,可又突然失去依靠,躺下,倒在一个地方。
然而,我哭了,因为温暖,流着眼泪,渐渐的在感觉疲倦中安然沉睡。

自己似乎害怕失去她,在那个世界的事,让我有了预感,真害怕失去什么,也不知灵现在是否好些。可也不想打电话,只是以为该亲自拜访一趟。
我知道她喜欢吃些什么,只不过并不想给自己多些机会,觉得应该改变,于是买了她最不喜欢的香蕉。
拎着水果,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是不是错了,一路上,一直问自己同样的一个问题。
在经过一番犹豫和掂量后,到达灵家门口的我,终于敲响门。灵开门,见到我,有些惊讶,叫我进来后,让我坐下,给我泡了杯茶。
“灵!身体还好吗?”我将香蕉搁在桌上。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吃香蕉的。”灵对着我送给她的这袋东西直愣愣发傻。
我沉默上好一会儿,也由于来的“慌张”,竟事先没设定好借口,没办法之下,只胡乱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变个口味,作为一个有主观能动性的人,应该学会变通,别老是守着那些陈旧思想不放。在如今这个商品经济时代,讲的可都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
“不过——”灵无可奈何勉强笑道,“我看这些香蕉,只能无福享受了,最后可是会成为垃圾堆里的乘客哦。”
“没关系。”我细细品了一口茶,这味道还算可以。虽然自己并不懂得什么好茶坏茶,以及茶道一类,但也能感到一种特有家乡味。可是挺喜欢家乡茶,因为也习惯如此。
“你怎么会来看我的?”
我并不想谈及这个问题,借着茶也正好可以避开她的目光,倒也不知该如何说起,于是干脆就当事情从没有发生过:“我听你同事说的,说你病了。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究竟出了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医生说轻微的食物中毒而已,并无大碍。”
“我想,你应该多休息休息,以后可要小心哦。”我已然从灵话中嗅出异样的气味,看来果真自己想的那样,问题很不简单。不过,灵也似乎担心什么,故意隐藏了某些东西,并不想让人知道。
“会的!”灵很轻然回答,尔后便一阵莫名的细想,接着又丝许不安问道,“陈伯父,他还好吧?”
“不知道,”我不明白灵为什么对这家伙如此关心,可一提到这家伙,就让人生气,“管他的,他还不是照样做他的总裁。”
“陈伯父应该没事吧?”灵自言自语道。
我诧然,可也不想猜测她的心思,想必那家伙应该也会有所顾忌,但总觉得还是有义务提醒灵,毕竟呆在陈天旺身边并不是件好事。而一旁看着灵,也似乎根本还不知内情:“你最好换个工作,别呆在陈天旺的身边,跟他扯上任何关系,那对你没什么好处。”
“你这是什么话?”灵对我言语很是过敏,语气稍稍重些。
我想应该是自己用错了语句,才让她产生如此反应,于是赶忙解释,可她似乎一味抓住这点不放。在双方弄的无话可说的情况下,也只能是避开交锋目光,把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而在言语上保持沉默。
无意间,瞧见柜台桌上一条枕巾,好是眼熟。“诶!这不是——陈天旺别墅里的枕巾吗?”我自言自语道,有些肯定,却也越想越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灵盯着我问道。
“没……没什么!”我可不想再有丝毫闪失,怕事情弄大,也让自己不好收拾,况且也没什么证据,最后吃亏还得是自己。
可灵似乎已经有了答案,脸上也露着丝许怀疑的表情,有些酸皱着眉头,显然是在思考。
我想自己也是该走的时候,便起身告辞,见她并没有反应,也就只得自便,走出去,将门轻轻带上。
来到外边,思索着刚才,也很不可理解自己,有些责备意思,毕竟不能因为某些尴尬而不顾及灵的安危。自己没有说清楚,危险依然潜在存在。这般想着,也实在是对不起感情,有必要回去解释明白。于是,便又折回去。
门没有关,可能是出来时候没有关紧,就欲推门进去,可透过门缝瞧见灵,便止住。
灵正从垃圾箱里掰出一半香蕉,放在桌上,尔后静静注视着,应该是在想问题。只见她笑了,折根香蕉,剥开皮,咬一口,细细嚼几下。瞧着她,仿佛一个小孩,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我想,她可能是想清楚了我那时说的话。既然如此,也不好打扰,便轻轻走了。对于“陈危险”的事,目前也没那个必要。如果要是真有问题的话,以后会有机会事告诉她的。

昏昏沉沉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也不知是谁把我弄回来的,感觉内心很空,需要找个人聊聊,于是便想起奇琳。也忽然觉得此时非她不可,似乎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生命不可或缺部分。
匆匆来到奇琳房间,一进门便瞧见她正在给人治病,慢慢走到床前,欣赏着她专注的样子,很是一种享受。当自己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却看见疾风艳的面孔。
怎么是她,我惊喜的不知所措,然而如此情景又不禁很为她担忧,问道:“她怎么啦?没多大关系吧?是不是还有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奇琳没有回答我,只一个劲在给疾风艳用药,而我反倒更想问个明白。“她没事吧?现在好了没有?应该没多大问题吧?”说着,也仔细瞧着疾风艳,她看上去还不错。
“你别再烦我了!她她她的!心里就只有她,你也不想想,我好受吗?”奇琳把大大小小东西往盘子里一扔,托起盘子往桌子上一放,竟发起大火来。
见她生气,想必是耍小性子,我出于感知的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撕磨着她耳朵说道:“奇琳,我喜欢你,我也不否认我喜欢她。她都救过我好几次了。你没发现吗?你和她应该有着常人感觉不到的微妙联系。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爱你,信任你,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么多我的心里话的。我想,她的心情也是跟你一样的。”
 0   2007-06-05 08:54:25  回复
小梦
31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昨天辛辛苦苦的把你弄回来,又为她忙到现在。”奇琳哭了,并没有听我说话,“你一直问她的情况,却不体会人家的感受。我是料到你真的喜欢她,可我真的不希望你开口告诉我。你倒好,这么轻松的说了。我打懂事起就发誓,我这生只爱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一直就活在我的梦里,直到那天我发现了从梦里走出的你。我就一直习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生活,我不想再有第三人出现,即使是我的亲人。”
说着,也推开我,转过身来,“我爱你,这不能实现的话,将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这样做。”
话完,奇琳便往门外走去,而我只能呆呆站在那里。因为没有权利,也没理由,更没那样勇气让她回来。看着她流下眼泪,心只能跟着陷入深深的感觉中。
“你回来!”猛清晰听到疾风艳的声音,赶忙转过头,只见她从床上支起,靠着墙边,吃力说着。“奇琳!你知道吗?我也做过跟你同样的梦,那梦中的男人就是他!”
奇琳也僵硬转过身来,我觉得惊奇,也不知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关系,或许自己感觉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跟我想的一样!难道这是命运捉弄吗?”奇琳显得异常痛苦,那扭曲的脸,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的心被她钩上喉咙口,随着她每一个动作而上下移动和收缩。最终她还是平息下来,很安静坐在凳子里。
疾风艳吃力躺倒下来,我替她将被子拉到胸口,“你没事吧?”很是安慰问道。猛然就觉得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周围空气也在刹那间凝滞,两个女人用着两种不同目光注视着我。
“她只不过是中了‘勾魂散’而已,死不了。早知道就该成全你,也不必弄得自己这么疲惫。”奇琳没好气说道。我并不懂其中意思,看一下疾风艳。她羞红着脸,见我瞧她,不禁低下头,躲进被子底下。
“我和她必须有一个人要离开。”奇琳说道。
我沉默了,不曾想到她竟如此固执,但也能明白她此时感受,对她俩无能责备,可也实在不希望她俩这样:“好了!难道就没有一个商量的余地吗?你们看一下你们自己,彼此对照一下,模样、肌肤、气味、感情,和近乎相同的内心世界,世间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巧合了。或许这就是命运,你们难道不为这样而有所感动吗?如果非得有一个人要离开的话,那我离开好了。”
或许是我的话影响她们,只见她俩低头不语,想必有些想通。然而那隐藏着悸动,却使我陷入思索的更深痛苦中。

断雪崖,在我陷入思索和摆弄桌上两只茶杯,不知该如何对待两个女人时,有个女孩却急匆匆进来,告诉我,奇琳姐跟疾风艳往那去了,这可是我所没有想象到的。
断雪崖顶上终年冰雪纷飞,可是这个世界无数英雄了却恩怨的地方,到这里决斗的人都意味着至少有一人要永远留下。
对此,可来不及细想,也不想打量面前这个好奇和陌生的女孩,起身冲出门去。
花了不少时间,才终于爬到上面,宽阔的平地上只有两人,奇琳持着腾条与疾风艳的金针正打的难解难分,数丈之内一片狼籍。
“你们俩都给我住手!”我赫然大声喝道,而她们仅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狂斗起来。
对此,只莫名拔出长剑,这是一种随机的思想,“你们别再打了!还打?——还打?那么,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见到你们!”如是说着,便缓剑横向脖子,而一旁却也注意着她俩的举动,竟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不禁闭上眼睛。
她俩仍在继续打斗,并不视我行为的存在。我的心只冷冷想着,这还能算的了什么呢?仅不过在斗气而已。而自己又算什么?她们是在玷污这份感情,也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而感情,那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提着剑,向她俩走去,冷觉得这雪下得很大,把眼睛都蒙住了,只听到武器使动的声音,“呼呼”越来越近,最后,便只知道在耳边,衣服也在气流中卷起。
感到响声很强劲。既然阻止不了,我叹了口气,毅然拿起剑,就随着要抹自己的脖子。这样倒也干脆,虽说是不负责任,可对感情也至少有所承受,这也算是对她们不屑的一种惩罚。
忽然,两个人都在同一时间朝我而来,奇琳一鞭重重振退疾风艳,随即提起左手,用藤条打掉我手中的剑,一个飞身来到我身侧,把我抱住。
疾风艳咬着牙,恨在心里,握着长针直向奇琳刺来。我赶紧一个挺身,“小心!”边说边跟奇琳换了个,用背挡住。疾风艳一回手,收住招式。
断雪崖上刹然一片寂静。
“咱们战场上见!”许久,疾风艳弃针而去。我想去追她,可奇琳把我袖口轻轻拽住。回过头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也实在不忍心舍她而去。
奇琳在怀中,一句话也没有说,只任由冰雪刺入她的脸颊。我却无奈的再也忍不住内心的伤痛,仅用机械般抽紧双手抱住她。
而望着疾风艳远去的背影,只能是无限的悲伤,也不知再到什么时候才能抚平她那颗受伤的灵魂,对她能否回来感觉一片茫然。
立在断雪崖上,仿佛看见那硝烟的战场,这个世界令人左右为难,也许,自己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该介入。

总觉得生命缺点什么,在那个世界里,我始终把握不住命运。在这个世界里,没有那种残酷的现实。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自己宁可呆在这个世界里,即使是那份感情,也总少的接受。似乎总有这么一些许隔膜,让人始终不能理解。我爱生活,忍让一切,但也为自己永不放弃。
公司里,一大早的竟也遇到雷经理,他近来似乎异常兴奋,对我也关爱备至,爱护有佳。这会,见到我,便把我叫到办公室,似乎有要事相谈。
在我小心翼翼关上门后,他叫我坐下,尔后按熄烟,笑着说道:“这些日子,你的表现不错。怎么样,还会计较那件事情?”
一听雷经理这语气,我猛吃愣上一下,觉得很是难以理解,便偷偷看了他一下,可那表情倒也让人猜不出这之中究竟有什么用意,想了想,也只能有点谨慎回道:“反正……都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计较不计较的,您做的事情总有您自己的道理。”
“哪——你看看,这还不是在生气?”雷经理依然笑着,接着取出一根烟,又抽上,然后甩甩火柴,竟换了有些许无奈的语气继续道,“我老了,也该是享福的时候了。思量再三,我决定把公司一些重要工作交与你负责,由你全面处理公司一些重大事务。”可说到这里,又愣了一下,想了想,点点头,竟又重新回到平常的表情,“你只需记住这么一点,不需要管的别去管,不需要明白的别寻明白。我知道,年轻人嘛,是最好新奇的。但作为一个商业人,首先就应该屏除这一点,知道吗?要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就应该要有头脑,单凭苦干是没有用的。”
“这——”我很奇怪雷经理的话,尽管他说的很中肯,不过对他的决定,还是觉得意外,便也由此很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仅凭我跟她女儿那一丁点关系,毕竟影响不了什么,更何况先前还存在那样的一种尴尬,怎么也让人无法明白,于是,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应承为好。
“别再推脱了。这就这么决定了。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努力,我轻松了,可有你累的时候,好好干。”雷经理竟很是认真的说道。
这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表情和语气,也就很不明白之中究竟存在或发生了什么问题,不过,既然他硬要我承担如此重任,那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在我觉得,这似乎并没有恶意,就象先前那件事一样,好象也寻找不出他的什么。然而,其实,对我来说,也并不需要明白,只是在以后更要辛苦努力工作罢了。

今天是茵吉的生日。
一大清早就来到她的住处,见她还没起床,便径自来到厨房,拉开冰箱。里面有番茄、黄瓜、小白菜、肉和饮料,还有鸡蛋,就取出两个来,打开燃气灶,煎起荷包蛋。
抬眼无意望着窗外,意外见到有个小孩,在如此早晨下,便不经意思绪绵想:窗外幸福小孩,窗内幸福男孩,有蓝天和白云,有那一句最亲切的话,“还想要吗?”“你真好!”
我似乎得意于自己的佳作,而锅里却滋滋冒起白烟,赶紧回过神来,呆望了。这可是对茵吉很不公平的,也真很不情愿第一只鸡蛋就如此模样。
夹起鸡蛋,遗憾的仔细瞧瞧,摇摇头,便欲把它扔掉。
“诶!别扔!只是烧焦而已,不打紧的。”顺着声音,我看到茵吉穿着睡衣,正靠着门边上,而脸上也显然不经意泛着少女那独有的嘻笑。“嘻!傻的,没看过我这个样子啊?看你烧东西挺有意思的。”
听了这话,很是觉得此种场景还满有感觉,也便缓缓转过上半身,显然再犯上一次错误。鸡蛋不小心掉回锅里,在爆沸的油中,转即不成样子。“诶!不能吃了,不能吃了。”我只能无可奈何说着,也赶忙把它夹住,扔到垃圾袋中。
茵吉窃笑起来,两三步来到我身边:“还是我来吧!一个大男人怎能做得好这种事呢?”伸手就拿过我手中的筷子,要煎起鸡蛋。
“还是我来吧,今天是你生日。”看着她,我自信自己还是会烧一些的,“你先去梳洗一下,呆会儿就可以吃了,好吗?”
“那!”茵吉想想后,把筷子递还给我,“我去了,呆会儿可等着吃。”
我拿过筷子,很欣慰抱之一笑,她也就走开。
再看着锅里的油渣,很是不自禁的自由发上一会儿呆,“都是你害的。”端起锅,草草又狠狠刷上几下,烘干,倒上油,压低火,可不想再弄焦。
不一会儿,烧好鸡蛋,小心放在碟子里,把它端在手心,观赏上一下,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一厅饮料,一并放在餐桌上,就等着茵吉来品尝这顿美妙的早餐。

茵吉穿着一套洁白的晚装,打着粉红色的蝴蝶结,在脸上仅着一层淡妆,这让等了许久的我耳目一新。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她显然是一位高贵自然清纯的贵妇人,而我也似乎愿意冲当她的仆人。
“怎么啦?看傻喱!还不请我坐?”茵吉走到桌前。
“坐!坐!”我拉出椅子,俯下身来,“请!高贵的小姐,请慢用餐。”
茵吉坐下来,便轻轻尝一口荷包蛋,接着很乐意打开饮料:“我最爱柠檬的?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
“我是随手拿的。”
(我在茵吉对面坐下,)她一听到我的话,刹时嘟起嘴,白了我一眼。
“喂!女孩子这样子可是很容易老的哦,到时候可是没人要的哦。瞧你这样,我是骗你的啦!”我说着,也从袋子里掏出一本小笔记本,翻出一面给她看,“你的一些我都记在本子上了,是不是哪?”
 0   2007-06-05 08:55:01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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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7-06-05 07:02:5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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