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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世界
网友【小梦】 2007-06-05 15:02:54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85    1
部分人物简介
李显
于1977年12月31日生于湖州某偏僻小山村。小时候脑子有问题,被人戏称“痴儿”。7岁时遭遇雷击,意外变成正常人。11岁借背上的龙(电击痕)而主动被拐。12岁只身带着阿灵回到家乡所在小镇,却在途中遭遇洪水,结果头部受到撞击而造成不稳定障碍性失忆。同年住院期间,开始频繁进入冰雪世界。一年后,在跟七星城主拼斗中,心脏受刺,从冰雪世界里消失。16岁升入镇内某一高中,熟识同班一位生有怪病的女生,并在偶然情况下成为好友(友情),也在她帮助下考上大学。在接到通知单后,女生病逝,使他大受打击,并于当夜偷背出尸体,到镇上土地庙(因为是它害她早死)里,放火一同自焚。当时人们都以为他死了,而事隔数天后,在杭州一个半疯子家里出现他,然而在他头脑里竟出现不再回忆过去的约束性精神束缚,已然记不得过去。又不幸的,四年后,半疯子意外死亡,他再受打击,在接着一年多时间里,更一直处于失业状态,而这种压力也让他更加无法承受,几近崩溃。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瞧到报纸上一张获奖照片,这在他大脑里引发出某种模糊的不可思议记忆,并使他产生莫名念头,于是,他将自己经历和所遭受心理痛苦写在信里寄给她。在有所宣泄后,他便平和下来,也毅然在给她的第三封信中结束这种方式。而在最后信中,他夹带了一张鼹鼠(在黑暗中生活,坚持永不放弃)画,还说出他喜欢她,以及她若是收到,在以后如果相遇,希望别提及它和他过去的恳求。从此,就再一次默然重新开始。

小时候自称为阿灵,出生在湖州某一小镇。在一次偶然情况下,认识显。由于她干爹缘故,被拐到杭州。一年后,跟着显回到家乡,在途中遭遇洪水,被显托上岸后,眼睁睁看着显被洪水冲走。进入高中,竟遇到正就读该高中的显,却发现他已然失忆。高中毕业后,听到显死亡消息,四处查询,最后确信。而在多年后,竟收到三封信,也就知晓他的事情,便也暗自遵守着信中约定。
冰雪
冰雪公主一个分身,也是唯一有些许保留大变更前模糊记忆的人。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引导显进入冰雪世界,并在之后和显共同经历近两年苦难历程。这之中,也遇到奇琳。在显离开冰雪世界后,命帕卡守护住冰封着的魂身体,还同时启动石碾,产生裂口,将黑暗水晶埋葬在冰雪谷里。几年后,一次行军途中,因遗失七彩石而大病一场。病中,绝望的思维感情,“意外”联结上七彩石,而在思维辅助下,穿越时空,恰遇上要自焚的显。在意念下,将显救出,并带到远离这里的一个贫困人家,留下(由周边所见物质加入能量和思维因素而凝结的)水晶,还抹去他的记忆(永久性的)。在重新回到冰雪世界后,病也痊愈了。在这之后,就再没有触及过显和显的世界。
陈天旺
具体不详。十几年前,假借风水先生命系背后有龙人的言论来杭创办企业,四年后“救下”一背后有“龙”的小孩显,并与当年在事业上迅速发展,三年后,成为杭州风云人物,从此事业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帕卡
只因在大变更时,听到“啪”石子掉在地上声音和“卡”骨头重组声音,而在他错乱的脑海里产生错觉,便也因此而自称帕卡。原本是一名失落剑客,在绝望边缘时,恰好碰上大变更,并亲受魂捡七彩石那一短暂瞬间,也因此受到能量强烈影响,而发生结构上变异。在魂消失后(他的灵魂被束缚在七彩石里,而身体存在于幻中),捡起七彩石,并因此吸纳留在上面还没散去的能量,也吸收一小部分石子里魂的灵魂。在当时情况下,在他脑子里记忆着两个深刻原始图景,一个黑色油晃晃东西模样和一个女人模样,那便是他的使命(寻找、释放和保护魂)。于是在接下去很多年中,就一直在寻找着这两个模样,最后找到了。后来,在显和七星城主一战后,就负责守护遗留下的身体。直到有一天,这个身体不见了。

《冰雪世界》
徘徊两个世界的孤独

“拥有曾经失去的,这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路清悄悄的,在这样的夜,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雨一直下着,慢慢下进心里。秋天是个好季节,而我也在这个季节中失落。
走着,雨水在脚下,每一滴的溅起,似乎都带着沉默的不安,仿佛在一直诅咒着什么。对此,我厌倦了,也忽然间,惘然被这个世界所离弃,自己本身也在渐渐背离着这个世界。
然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又何必太多修饰呢?
收起雨伞,任由雨水浸蚀自己的肉体,迎着冰凉,闭上眼睛,刹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活生生雨中,其它什么也没有。
偶尔有风吹过,在手背和脸上,我感觉到的,竟是彻底的孤独,在这样无依的寂寞中,也只能一人承受。
思想着,忽然,一辆黑色桑塔那,很奇怪,竟会有车从这里,还近着身躯急驰而过,我惊恐打开眼睛。那辆轿车“嘎”在不远处停下,后窗玻璃打开,探出个头来,很是真切。她惊讶望着我,随即关上车门,车开走了。
我讽刺般摇摇头,知道命运是不会倾向自己的,就好象水中的影子,可望并不可及。莫然伸起双臂,背着躺倒在地上,刹那间全身湿透,心反倒异常平静。
许久,才爬起,感觉周围溅起的雨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生活,自己也只能如此度过。
等回到家中,已是很迟。
褪去这身湿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从上到下,赶走一身热气。对这,自己素来都喜欢冷水浴,不过,说实在的,热水器也买不起。
家中没有一件象样的电器。四十平米两层旧楼,有个小阳台,和一小块绿地、围墙,简单几样家具,这已足够一人所需,生活也用不着过分苛刻。
在冰冷的刺激下,毛孔紧闭起来,最无奈的冷反应也随着时间越推越烈。思想没有一丝欲念,可那处始终象个不听话的孩子,跟我斗着气。
很没好气的,拿起牙刷,轻轻敲上几下,不免对自己开着玩笑:“不听话!还是老实点,别这么不争气了。没有女孩子喜欢我,你也别逞强。”
它似乎很懂人心思,竟也平静下来。我苦笑着。

洗完澡,独自在残旧的窗台下,望着这雨夜,身处如此情景中,已然不止一次发出感想。深秋一夜多少情,化作悲伤——化作悲伤,落叶随风去。
我的可怜自卑,如同深秋的风越吹越冷,心越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思索着余生,则似乎仅仅只能用悲叹来度过。
心,常常在思念忧愁中反复纠杂,今夜,倒也无意拿起前天画的鼹鼠,俨然上面表情,不自禁嘲笑起自己,更只缓慢揉紧着它。
而面对入窗的风,面对入窗的雨,“我心何甘哪!”真不想只简简单单如此活着,却又无可奈何。
倚着桌台,仍无意的思索上很多,思想只一阵阵混乱,模糊的,竟也不知觉间渐入“睡梦”,这终究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在睡梦里,打很小时候起,也许时间遥远的缘故,自己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每到夜间,一旦睡着后,就在黑暗中徘徊,直待黎明到来。对此,曾一度恐惧过,而如今想起来,这也许是自己的命吧。
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又在黑暗中徘徊,倒很熟悉这样的情景,而颜色却猛然越抹越黑。这黑起初还能见的五指,不一会儿就如同墨一般,后来竟黑的压着人透不过气来。我冷冷感到害怕,预感有事情发生。
只刹间,空气象被抽干似的,令人异常难受,灵魂也仿佛被活生生撕扯着,就要死去。
然而,接着,眼前顺然一亮,整个人竟孤独的站在茫茫冰雪中,冷冷感觉一片雪白清亮,很是惘然熟悉,仿佛非常久远的事情。思想着,象着魔似的,只一阵模糊的,似乎有声音在呼喊,人便木然朝前走去。
好冷,如同我心一样,在这风和雨雪夹击,还有这偶尔没腰的雪中(雪在膝盖下一般都集结成冰),再也不能坚持多久,很快,便疲倦般瘫倒在雪地上,更由于寒冷而慢慢陷入深深的幻觉中。
很久,仿佛过了很久,感觉自己“醒来”,在一个光明的地方,还意外见到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天堂。
在天堂里,有阳光、食物和天使。吃饱了,便躺在海波一般床上,微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星星和月亮。月亮好大好圆。

“你还好吗?”
恍然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天使甜美的呼唤,我迷迷糊糊打开双眼,朦胧带起美丽的幻觉。这意味着自己看到天堂吗?这里好亮,仿佛水晶雕成一般。
“哇!天堂好美!”我不由赞叹。看到天使正在身旁服侍着自己,也很是欣喜,因为善良的人们总不会介意这种恩赐的。
“你的病还好吗?”天使带着忧郁和迷惑的眼神望着我,竟伸出暖和的手欲抚摸我的额头,对此,不禁然沉浸在莫名的幸福之中。
“天哪!好冷!”反射神经刹那时起了作用,我从床上蹦起,不安的环视四周,陌生的地方跃入眼帘,顺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难道不是天堂,是地狱吗?心不禁紧张起来。
“你怎么啦?”她呆呆站在那里,似乎没有预见这种情况发生。
时间在这几并不是滴滴答答过去,而代之的是沉静,死一般沉寂。
许久。
既然已是这样,又何必有过多担心呢?我看见床铺上深绿色叶子,踩的挺舒服的,窃窃笑了。便抬起头开始打量面前这个人,一头披肩长发,一张清秀的脸,和一身朴素的衣裳,最后竟惊奇的发现,怎么会是她!
“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你说什么?”她用她唯一令我生怕的眼睛望着我,而在她心中似乎正酝酿着无数担心,从眼眶中流露出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她沉默不语。“你真得听不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是她,我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她有她那一样的外表和可能一样的内心,又何必担心天堂仰或地狱呢?再瞧着眼前这位姑娘,看起来,比灵显得美丽。
我发觉自己好累,禁不住石屋外呼呼声响,无意,竟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刹那时就听到一阵阵令人安稳的心跳声,也悄然体会着这温暖的胸膛,和迷人的体香,竟这般睡着了。

一阵寒风吹过,我哆哆嗦嗦醒来,起身靠近窗口,猛才发现,天还没有亮,不自禁摇摇头。
感觉很轻,脑子倒很清醒,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子过。自己竟已然忘却昨天不开心事情,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孤独,没有女性相伴的孤独。对此也似乎没怎的好气,只眼光在窗外找寻着,无心倒希望有莫名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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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42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我只拽住她的手,咬上一小口,也忽然间发觉,风景,其实并不是因为它的存在而变得美丽,而是因为有了人。
“这个给你,”茵吉从包里拿出一个漂亮外壳的手机,“我也有一个。我见你不太打手机的,就换一个漂亮的给你。你可只能用这个哦,原先那个没收了。”
我接过手机瞧瞧,说道:“这是情侣机吧?”
“恩!”茵吉轻声答道,“你的风铃很漂亮,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送我两个?”
“我怕一个孤单呗。”我笑了,俩人都笑了,彼此点点头,并肩的,然后一同望着匆流的水。

我还一直沉睡着,身体和灵魂总是相错,很难精确到零。心想,自己是再难回去。可总感觉有个人一直陪在身边,好象也在心里,就是怎么也琢磨不透她究竟在哪。
有人喂药给我,开始以为是奇琳,后来又觉得象疾风艳。有时候,自己似乎在看着无关自己的两个人似的。真很想听听她,也很想叫醒那个躺着的人。
所有一切都象被隔绝似的,好孤独好寂寞。我开始流失信心,可又有人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那似乎伴了自己,从无到有,每一时每一刻。她如此神秘,却不肯出来见我。
我觉得身体和灵魂都在孕育着生命,有人守住身体,有人却一直陪伴着灵魂,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或许根本找不出答案。也不知道能否跟自己身体再共鸣一次,好象很久之前就有过这样经历。已经记不清楚,似乎生命一直都没有瑕疵。
我猛察觉到,有人在身旁很近很近,有人也在心里很深很深。感觉得到,就有必要握住她的手,听她说一句——一句话,轻轻说出,她会给自己带来亮晶东西,然后让我看清楚她容貌。可是她要走了,很是遗憾,手从能感触到地方慢慢移开。她,在心里的,也慢慢走远。
不!身体突然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所有刹那间被电光活生生撕裂,整个人随之消失,彻底化为灰烬。
在一个很塌实的地方,忽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眼前、周围都是黑的,或许什么也没有。
绝不能让她离开,手下意识动了,竟触抓到一个温暖的东西。我的感觉瞬时将各种数据传输到大脑,渐渐还原出一只手。觉得很温暖,因为这是自己一直所期盼的,它是那么亲切和熟悉。
“别离开我,好吗?”我乞求道。这是上苍赐于我最好的,得到满足了,希望她永远别再离开。

有些东西始终挥之不去,老是约束着我,人们的议论,也给我很大的压抑。
雷经理月前给的一张卡,原先并没有在意,今天见到这个俱乐部,才想起它,也就进去体会一下。在里头倒无意间听到有人说及陈天旺正在打保龄球,不免对此些许兴趣,更在于想开脱或缓解那种压力。
跑到二楼,空调开的很大,各个记分器正跳个不停。这里的装饰相当华丽,应该只属于富贵人的游戏,没多少人,也便很容易就瞧见陈天旺,于是,近着柜台要上一张卡,看到他边上有人离开,很自然走过去,捡起一个球。
“陈总,好久不见了。”我将球随意的抛了出去,球直往正中间滚去,不一会儿竟突然脱离轨道。
“你可不会玩球,”陈天旺优雅一掷,球划出一记美丽的弧线,很准确撞中第一击球点,然后引起一个漂亮的连锁反应,打出一个“斯眷”,“也不懂得保龄球。初次玩吧,看来并不适合你。你不明白,如何把握球在你手上的时候。球脱手后,结果就已经注定。”
我来的目的并不是听他讲那一番保龄球的大道理,自己是不会打球,因为没有打过。站在记分器边上,看一下他的分数和每局成绩,确实令人感到惊讶。“陈总,你的水平可真的相当的不错,可比的上世界一流水平,一定花了不少精力。我可没那么幸运,公司里的事搅得我头疼。”话似乎稍过点,陈天旺听得有些逆耳,俯身,再掷出一球。
“你给雷经理带来的麻烦可是不少哦,我可不愿意出现这种事。”陈天旺依然用他压抑性话语,显然对我很是不满。
“我相信,你已经听到过一些闲言闲语。”我觉得此时自己有必要摆明一些观点,况且在心里并不想成为某个人棋子,若为了公司也应有所解决。毕竟从另一层次上讲,我和他是平等的。“我们公司现在处境比较麻烦,很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些支持,好让我们放开手去做。”
“这不是雷的主意?”听到我的话后,陈天旺的眼神竟突然仿佛魔鬼呈现出短时间停留,并在我身上肆意搜寻一番,最终划上明显的界限。
“是的!这只是我的想法,我也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我忽然很清楚看到自己的处境,得罪他就意味着又得回到起点。有些后悔并不应该提起这件事,原本以为有那种份量,实际上却相差甚远。非不得已,不能选择哪种结果,自己必须要有所压制住自己的感觉。
“你去叫雷跟我谈吧!有些事,你还作不了主。”
我很明白陈天旺的意思,自己显然不够资格,确实也太幼稚点。但心里是不舒服的,也相信,总有一天会让他另眼相待。
于是,捡起球,显出一脸歉意,却也觉得跟之前不大一样。各种各样人玩这球,该也有不同型号。于是两手抱着球,仔细掂量一下,也深深感到自己有这种可能,就象三分线外投进一个球。自己有这个欲望,也相信会有一个结果。将它用巧力掷出,转身向外走去。
一路上,心想,自己之前所有都真错了,错在没有掂量清楚自己的份量,错在没有正确估计对手实力。在以后的道路里,也相信自己会学到更多的。

雷经理并没说什么,只是皱皱眉头,钻进车里。茵吉扯着我的手,对着她老爸说道:“爸!我跟显一起,就不陪你去了。”
雷经理点点头,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到窗口:“显哪!你不用想的太多,我会跟陈总聊聊的——可要好好照顾我女儿。”说完,旋上车玻璃,车便开走了。
“你很忙,我不怪你。今天好好陪陪我,好吗?”目送车子,茵吉扯着我手说道。
听着她的话,我似乎对她的要求总表现出心软,也很乐意陪她。更何况是自己心烦时候,两个人的世界或许会缓解这种压力。至少在这段时间内,自己是“自由”没有“思想”的。
“傻丫头,你什么时候要我陪你,我都会的,只要不在工作时间就行。”
茵吉很高兴,可她这一高兴却累坏了我,拽着我逛了一个下午的商店,还买了好多东西,大包小包也让我提着十几个。
在一家摄影店前,茵吉有意无意停留一下,而瞧着里面陈列着几款婚纱,似乎有些心动。美丽是女孩的天性,我也不愿见到她一直埋藏在心底。
“进去吧!”她需要的是勇气和信心,那可是自己所能给她的。一个人担心,在没确定下,他(她)可是会犹豫、徘徊不前。
茵吉点点头,折身走进去,来到一组婚纱跟前。摄影师走过来:“小姐,你是来看婚纱的吧?你的未婚夫看起来很傻哦?”
我拿着这些很给麻烦的盒子,好不容易才走到里面,将东西搁到一个角落后,整整衣服,总算能轻松一下。
摄影师拿下好多套,茵吉都不满意,反而朝我瞧瞧。我本觉得这不应该是自己的事,可看着她,却又不忍心。毕竟,其实,只要她喜欢就行,便朝她点点头。
茵吉犹豫一下后,指指一套紫色婚纱。摄影师取下来,她试试,感觉还好。这时,我也就站在她身后,因为知道此时她很需要自己的意见,便为此对着她表示满意。
“一个人呢?并不要别人怎么看,只是自己穿起来,觉得漂亮美丽的就行了。反正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都是很美的。”
茵吉忽然将婚纱还给摄影师,径自去捡起大半些盒子,冲我嘟囔着嘴道:“走吧!”
“欢迎下次光临!”摄影师表现出相当敬业水准。
我赶紧拎起剩余东西,也跟着出去,顺势从她手中拿过那些袋子,弄到自己身上。
“我这样也好,”茵吉瞧着我,挽起我的手,“晚上到我家吃去,我给你做几个小菜。”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我挨紧身子,探过头去,“我爱你,茵吉。这可是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我也一样!”茵吉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随即便撅起嘴,“呸呸!一脸的汗味,咸的哪!”
看着她那逗人的样子,我很会心笑了。

茵吉第一次为我下橱,可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口味。不过,看她平时样子,也只会煎几个荷包。但不管她怎样做,都不会一般味道的。
瞧着她一盘盘端上来,我也只能在外面呆着,因为她不想让别人偷看她的手艺。可出一盘菜,说真的,实在好难等。
菜终于上齐,茵吉闲下来,搁置好厨房里家什,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并扔一厅啤酒给我:“这是我特地为你留的,里头还好多。”
我打开啤酒,而等她到现在,也确实有些口渴。
茵吉似乎很欣赏她自己手艺,给我介绍每一盘菜:“这是三味笋,这是青菜肉丝,还有这是酱爆鲢鱼。还有最后一样!”说着,便打开大碗上盖子,“八宝如意羹,请君品尝!不错吧!”似乎很在人意料之外,而我的惊奇也在她心中泛起娇红月色。她坐下来,用不安手托起得意笑容。“我尝过,一定不错。”那自信更波及一潭平静池水。
夹起一小撮酸菜,放在嘴里,吃起来,味道还可以。“不过!不过,却是吃了你的口水哦?”我开着玩笑,将椅子拉到她边上,抬起眼,开始欣赏起坐在餐桌前刚做完菜的女人,真很可爱,不禁涌起想吻她的冲动。
“你!”茵吉嘟起嘴,更增添三分诱人。我将头挨过去,这似乎内心对爱的一种升华,又仿佛在偷食禁果,话语中不免流露出挑逗的色意:“我想尝尝,看有什么不同。”
茵吉瞅着我,微微作个深呼吸,尔后闭上眼睛,稍稍抬起头,翘起嘴唇。这时的她简直活生生一个顽皮小女孩。
她的唇很红,闪着光泽,非常诱人,让我有些矜持不住。这是一种意外,将嘴轻轻贴上。茵吉眼睛突然睁开,那是对侵犯反射。我忍不住抱住,她也将手放在我背上,而眼睛更慢慢睁圆。
我让舌头滑进她嘴里,深深的,好象在吮吸传说中宝贝,却又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嘴很粘,让人想入非非。第一次,在爱情辅助下亲吻,让我明白什么是快乐。那不仅仅欲望圈围,还是感情自然四射。
许久,慢慢站起来,离开她嘴唇。她依着我手挽上起,眼睛却在不断流落着对“苦涩”眷恋。胸脯微微颤动着,喘着气,仿佛要求着我向她延伸狂野侵犯似的。
我感到一股异常流通,那不单单性趣,就象暴风雨来临,扫过街道,一洗如新。有必要对爱情作近一步见证,便抱起茵吉。她紧紧抓着我,仿佛间竟变得娇小许多。
 0   2007-06-05 16:59:28  回复
小梦
43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向着楼上走去,彼此都似乎在发出强烈的渴求,呼吸在加促。在这种特殊时候,特殊场合,需要彼此真真正正坦白自己,而毫无修饰。
这段路似乎十分短,出乎我意外,很快就踏入卧室。
“你不会后悔吧?”说着,将她放在床上,便去脱自己上衣。
“恩!”茵吉低声回道,挪过身去,背对着我,也欲将衣服褪下。
听到她这声溢满销浊的勾魂,我猛忍不住精神纠结,缩回解带双手,跃上床,将她掰到怀里。
茵吉有短暂滞留,眼睛偷看着我,回神勾起我脖子:“来吧!我可主动的!”可话语落后,又惊起无尽羞却。欣喜仰或是害怕,低压着头,烫烫的,一阵阵印在我肩上。
突然,外面刮起风,打起雷,茵吉害怕的,冷却身躯,扯紧我。电一下子断了,屋里漆黑一片,暴雨也随之狂下起来,外面成了雨的世界。
又是一个雨夜,我喜欢这样的夜,看着怀里这个自己心爱女人,更觉得是上天赐予。
“外面的世界多美!”我不禁感叹道。
茵吉缓缓抬起头,凌乱头发下露出一张似曾熟悉的脸,就在这一刹那,我猛回到那个雨夜。
是她!一个美丽天使。超越时空,思想在莫名飞跃,幻想而在眼前现实。我想,那也是经不住的,而那一刻,她该是一种永恒。
茵吉现在才二十周岁,是到可以谈婚论嫁年龄,但自己跟她的爱情才刚刚开始。恋爱是女人一生中最珍贵时刻,可不想她过早逝去,美丽应该多珍藏一点。
“我爱你。”我轻轻吻她一下。
“我也一样,爱你!”茵吉偎依在怀里,闭上眼睛,平静的,似乎可以永远安息。
灯亮起,雨也刹那间停止。
“菜都凉了。”我替她将衣服扯紧,“你这小丫头,真有你的。好了,吃饭了,肚子饿了。”
茵吉竟禁不住羞却低下头。
我穿好衣服,牵着她手,走回到餐桌前。
“这可是咱俩的秘密,你说出去了,我会羞死的,世间哪有这种事。”茵吉举起饮料,“为我们的爱干杯!”
我轻轻碰一下,一口气喝光里面剩余啤酒:“我可不管,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以后你可要多烧点菜给我吃。”
“去你的!等我再烧到下辈子吧!”茵吉笑了。

两个不同世界的力量同时作用在身上,使我终于奇迹般苏醒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女人,几十天,她们一直为我操劳着,对此心满意足笑了,这也是给她们最大的奖励补偿。
我的身体没有恢复,也由于较长时间躺着,躯体四肢变得异常虚弱。
疾风艳见我醒来非常高兴,激动着都快要流出泪来。奇琳倒好药,疾风艳赶忙小心扶起我,让她坐到床头,一点点喂我服下。
“你好了,我们也就放心了,那些日子,我们真的很为你担心。”奇琳转过身去,用手拭去泪水,疾风艳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喝完药,她把碗和药罐收拾一起端了出去,疾风艳便移到我前面,用枕头将我支起。
“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恐怕早死了。”我抓住她的手,轻轻抚摩着,说道。
“你也得谢一个人,”说着,疾风艳的眼神竟忽然变得异常乖顺,“她就要来了。”
经她提醒,不需要猜,我就已经感觉到那种特有的气息,她来了。
房门口响起脚步声,转眼间有两个人进来,我还是觉得好生奇怪。一样白色着装,一样身材,似乎故意要令人产生怀疑。
“她是谁?”我的思想或许有些迟钝,有可能是不太相信自己眼睛,而我的感觉倒似曾哪里见过,可又变得模糊不清,或许是太过于接近,瞬即却变得很是陌生。
“你知道她是谁吗?你不是很想见她吗?”奇琳的话让我回忆起来。
“你是——”我迟疑了一下,觉得她给人的感觉更象另一个人,另一个模糊的人,“你一定是心城城主,冰雪公主了。”
她只是点点头,径直走到我面前,挽起我右手,将手掌打开。
我觉得很是奇怪,在这种感觉下也似乎成了最听话孩子,而任由着安心抚慰。
猛然一阵裂心疼痛,手心深深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滴落在地上。这是为什么?连奇琳和疾风艳都觉得不可理解,我就更木然愣在那里。
冰雪从怀中取出一朵冰雪花,开得甚是娇艳。
望着这朵花,我惊讶着,模糊了。这是记忆里尘封,又不禁想起疾风艳那次中毒,往事也在眼前一幕幕闪过。在这个世界里,经历过太多,倒觉得自己还是蛮幸运,也很希望这种幸运一直陪伴下去。
这花并没有气味,自己对此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些惋惜。
她把花握在我手中,我想那坚硬外壳是很容易伤到手的。可思想还没再过分触及,一股赤热能量从手心直冲进来,刹时传遍我全身,令我膨胀的握紧拳头,以抵挡这股能量。由于曾有过,勉强能支持住。当松开手时,整朵花却都已枯萎,并慢慢消逝。
“很好!”冰雪很满意,随后扯下面纱,这时我才发现她带着这个玩意。不过,在自己心里已老早没有它的存在。其实也用不着瞧她就已明白,却因此很遗憾而忽然间感到两人距离遥远。
“你一定很奇怪吧?这个世界本就是神奇的。”冰雪突然向外走去,“跟我来吧,我有事要跟你单独谈。”
我觉得诧异,很奇怪怎么能起来跟她走,这简直就是笑话。疾风艳和奇琳也显然并不明白,她俩想过来把我扶起。
我想挣扎着起身,用肘尽量支撑住,并打算忍住这种痛苦,当低头却瞧见手上并没一丝伤痕。身体在这一刻起来,感到震惊,好象不曾受伤过,疑惑向外走去。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心中只是一个个待解的谜,却也因此迷乱自己。

来到一间房间(就只见过这一次)里,门关上,亮光也给遮住,一黑,我才猛清醒过来。
房间里,一丝丝红色的光线,密密麻麻的,除连着板壁突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外,便似乎什么也没有,就连冰雪与自己的人形,也仅是切断光线的黑。
感觉冰雪坐下,在那块黑乎乎东西上,并示意我坐下,我显得有些害怕,只小心翼翼尽量坐在远离她的地方,手摸着底下,竟毫无感觉的,也就感觉不出这究竟什么东西。
“这个房间,感受如何?”冰雪忽然说话,然而,让人疑惑的是,明明就在跟前,声音却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仿佛凭空生成一般。
我虽不太明白,可感受到这么多的不可思议,也就没太想很多,不过,倒是觉得冰雪的话里潜藏着很大的涵义,便就细细打量起这个房间,也似乎并没什么,只是明显的红光,明显的黑暗。
在仔细板壁和地面,(粗糙的)木板一片片竖在那里,留出很多缝隙。风能吹进来,却意外的不见进光。总得感觉上去,这个房间象一个笼子,又仿佛一颗心,留有的看见似乎还有心跳发出的“红外线”。
思索过,也便转过头,竟意外瞧见冰雪,她坐在那里,目光温和而充满磁力,与这里这神奇,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如此的……我竟突然挨不到这种感觉,冷觉得她的眼神在慢慢抬起,清晰了,是在慢慢抬起,猛一刹那展现在眼中,在发光,我的灵魂与她产生强烈的共鸣。
有东西无意从身上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感觉突然间消失,并忘记刚发生的所有事情。低头体会到地上一颗石子,把它捡起,擦干净,重新又放回怀里。
在感觉麻木的还未回复过来的时候,冰雪的声音又忽然响起:“想解开你心中的谜吗?你用不着想得太多。你会彻底解救这个世界的。”她说完,人也走了,好象突然间消失在眼前一般。
我清醒过来,觉得刚才有微妙的事情发生,可怎么也记忆不起。猛感觉很冷,好象第一次用脑一般,竟非常的疲倦。

房外忽然响起号声,这是紧急召集意思,或许敌人又发起攻势,自己得去战斗。
人们都紧张有序,而我却找不着方向,见人就随意扯住一个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敌人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兵力,向我军发起猛烈的进攻,我军损失惨重。”
没想到会有如此严峻形势,不免为心城感到担心,“议事处在哪里?”于是急切问道。
“在心阁。”
听着这个名称,我并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便请求他仔细告知怎么走,也花好大力气才弄明白。
好不容易找到心阁,可他们已经议事结束。
“你到哪里去了?”疾风艳见到我,很自然走过来,言语间带着些许埋怨,“奇琳已经出发。这一次可是一场硬战,关系着我们心城的存亡。
“我只是迷路了。”看一眼冰雪,向她点点头,也似乎有意将埋怨推给她,拉起疾风艳向外走去。“咱们出去逛逛,省的以后迷路,好吗?”
“你不担心奇琳吗?”疾风艳问了一句,象觉得我是冷血动物似的,感情中也带起些许莫名的迷惘和惋惜。
“担心是没用的!”对着奇琳,我只希望能给她信心,从心底里坚强,她会冥冥之中感觉到。“你跟奇琳似乎都快分不开了,她好象比我更重要哪?”
“我和她,经过这么一些生死相依的日子,彼此也拉近了。我们有一个同感,好象前生就是灯芯一样,分也分不开了。”
经过这么大段时间特殊相处,疾风艳已然被奇琳感染,那邪恶就象冰融在水中,已慢慢化尽。实际上,自己对她们只不过起个中介而已,也好象觉得这个身躯也只不过一个中介。
随意逛很多地方,也没太走远,只略微熟悉这里宫邸地形,觉得真很象一个大迷宫,不太熟悉的人是很容易迷路,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会出差错。我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建成这个样子,不过还是觉得这里的朴素,就好象人的心灵一般令人感到惊讶。
握住疾风艳的手,我对她轻轻说道:“今晚,你陪我,好吗?”这之中并没有其它意思,只因为奇琳的离去,让自己更加珍惜她而已,想她能陪自己度过这美丽而又无法难忘的一夜。
疾风艳本能愣一下,似乎有心事,而不知该怎么说,又似乎害怕因为拒绝而令我伤心,好象可以又不行那种类型,仿佛在担心着什么,又似乎这仅是我问题所在。
“行吗?”我只是很随意感觉,并不想逼她,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所能想象到的。
疾风艳终于还是咬咬嘴唇,似乎有些艰难说道:“我随你呢。”

把疾风艳带回房间,侍女正替我铺好床被,听到我们,转过身来瞧到我,仔细打量我和疾风艳,觉得很困惑。
“她今天晚上就住这了!”看到这样的表情,我似乎在跟自己生气,可矛头显然直指侍女,“没什么好奇怪的。”
 0   2007-06-05 16:59:55  回复
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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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Lv0 创始功勋
侍女来到我跟前,很恭敬站着,低着头,小心翼翼说道:“公主说了,任何人不能留在这儿过夜。”
“为什么?”似乎这位公主也管的太宽,不由令人产生一些气意。因为她没有权力这么做,我也不习惯别人如此约束自己行为,留谁过夜不关别人的事。“你出去!”
“卑女不敢,还请管带谅解。”
“你说什么?”我有些诧异,也为此觉得忿忿不平,更不理解那个叫管带东西。
“管带就是除了公主以外,职权最大的人。”疾风艳轻声说道,“也就是你。”
这回我真搞不明白,冰雪公主为什么给我按这么大一个官衔。她也不想想我的能力,还如此约束我。
她难道非得这样做不可吗?我真很不明白这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需要的仅是一个正常生活,不想别人打扰而已。
“你出去吧。”我淡淡道,“在我没有发火之前。我的事不需要别人来管,你明白吗?”说完,搂着疾风艳欲要就寝。
“你还是出去吧。”疾风艳很缓和劝解说道。
听到疾风艳不一样语气,我无意间感觉,扭头,才发现,她的思想也似乎并不在这儿。见她看着侍女,也好象从她身上看到什么,眉宇间竟浮着一丝惆怅。对此,猛忽然觉得,自己好象隔自己一层似的,内心正承受着巨大撞击和伤害。
“管带,你如果非要这样做,我只有死在你面前。”
侍女的话让我感到震撼,我转过身来,很是愤怒,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她的死不关我的事,却非要以此来要挟我,对此感到不可饶恕。
“好了!够了!不要再烦我了!”我就象发疯似的,思想很乱,一切都很乱,在场的人都会为这感到吃惊的。
有人进来,我体会到那是谁,侍女退出去,疾风艳也无可奈何走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着,心里是一阵阵失望,原本一个还好的形象就这样毁了。
“我这是为你好。”冰雪温和说道,“你以后会明白的。”
我觉得无法理解,似乎她知道很多东西,又为什么不讲清楚?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很想问清楚她,可又能得到什么样答案?她不说,自己也毫无办法。
“你不会恨我吧?”冰雪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恨她,那是不可能,似乎压根就没有这种感觉。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一点恨意。我只是想有人好好陪自己睡一觉,以前有奇琳,她在的话一定会陪着我,也总觉得很开心。奇琳一走,还以为有疾风艳。可冰雪竟不让我这样,还限制我自由。然而更可怜的是,自己对着她一点生气都没有。
“你觉得我不近人意,我也没有办法。你真的想解决问题的话,就先改变这场战事。我想你能够做到的,我不是想逼你。如果你真要有人陪你的话,我亲自来陪你。”
我并不懂得她的语言,似乎要人承担某种责任。或者是救世主,这似乎一种可笑问题。扭转战局,自己能做到吗?有这个本事吗?而她说陪我,那又是什么?只是对自己一种怜悯吗?我宁愿不需要这个,这只是一种施舍。
冰雪走了,我感到失落,好象灵魂不属于身体,正在无缘无故乱蹿,所有也都刹然为之沉寂。
我在寻找自己,无边无际寻找着。这个世界,究竟,自己是什么,没有答案,没人回答。

一切都上了程序,德国那方也履行他们的承诺,将那套运抵没有卖出的制衣设备及时安全从宁波运到这里。高效的工作,这,我还是挺敬重他们的。雷经理也通过关系有幸得到一块好地,一切都按照预定计划发展。
机器被送到场地,正等待安装,为防止雨水和爆晒,我叫人备上足够塑料薄膜,还组织专门人员定时检查,对德国专家也派专门人去接待。
我很满意所有事情都在控制之中,并对此事充满信心,也相信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为庆祝这次任务圆满成功,还特地举行一个小型庆功宴,雷经理并不想打搅我们这些年轻人,也就没接受邀请。
庆功宴上,我们开了特大号香槟。
“这次的成功,靠我们全体职员的共同努力。因此,我在此对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对奖励的问题,你们会在自己的卡上看到的,我可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哦。我们也还得感谢一个人,那就是露西。从头到尾,她都费了很大的精力。下面,请她讲几句话。”
大家很自然给以热烈掌声。
“好吧!”露西用手巾擦擦,站起来说道,“我就说几句。我只是尽力的工作而已,我很相信自己的能力罢了。我觉得事在人为,因此我便成功了。你们也一样可以做到的,只是你们没好好利用自己。没有去做过,就不知结果如此。其实,结果,从你做的开始就已经决定了。”
大家并没有听懂她这些话,不过凭直觉,都很赞同它。我知道,差别是有的,但成功还是可以造就,一个人也可以永远成功。
宴上,大家都很开心,而我目的也就在于此,在于将来的人比较牢拴在一起,自然很高兴。
对此也就多喝些,到外头吹吹风,头有些晃。但还是觉得市区夜景很迷人,灯光下黑色进行曲一阵风似的深深令人陶醉。
“你的做法也真的不同一般人哪!”露西也走出来换换气,“这个夜好象缺点声音。”
“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这是你该得的。”我并不想多想,只是沉浸在这风景中。似乎随便什么,只要别呆在人多地方,就会感到一种美丽。“我知道,这个公司始终是留不住你的。”
“你为什么这么想,”这夜风吹过来,还是有些闷热。而瞧着露西,她似乎正在接受这种感觉,已然象把自己全身心裸露在风中。
“人一定是要往高处走的,人也一定是要随着自己心思的,也就并没什么对或错,也就没有原因。”
我喜欢的,这似乎人生哲理。刹然,生命,好象对我来说,只是现在,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而想到的,这时,只是现在应该借着风景做些什么。
“你或许是对的。”露西转身走回去。
我又独自看着这风景,看来,有什么样心情,就会有什么样迷人美丽。

这段时间,我的心情很糟糕,很乱,一早起来便提剑在庭院内挥舞,过去已在眼中渐渐模糊,而清雪剑招、地滚刀法也在心里变得相当娴熟,并能够将两者融会贯通。
“好!”
我听到疾风艳赞叹声音,便收起剑,却看到边上冰雪。她依然还是那样,仿佛观音一般,只不过多一点呼吸而已。
“奇琳她一切还好!”疾风艳说道。
“我早知道了。”因为我相信着这一点,也便只向冰雪出于礼貌点点头,提剑就欲往房里而去。
“你练的不是挺好嘛,为什么不继续呢?”冰雪说道,而我也似乎明白这,自己只不过在耍小孩子脾气而已。
“我有一套剑法,我相信你练一定合适。”
“好吧。”我想自己也没那个必要,非得在她面前勾上恨的样子,反正目前一切都已成为定局,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试试。“给你!”便将剑扔给她。
冰雪接过,行起剑来,竟是行云流水,高山清泉,仿佛就是生命本能,生命延续似的。面对着这,我的心竟也静了。
人随心去,剑随人生,人剑合一,心剑无形。
剑在心,心生剑;人存心,求生存。
无心者,挥无剑;成天下,剑道成。
挥完剑后,冰雪把剑扔还给我,说道:“我这套剑法叫心剑,心剑由心而生,无心生无剑,无剑似有剑。心剑实际上并无招法,它是通过人的心灵能量释发出来,升华到至无境界。你不防试试。”
顺着她意思,我便也挥起剑,恣意舞起来,似乎有点儿触及到其中奥秘,但始终无法参透。不知觉间,竟也练了整整一天,却没有丝毫实质性进展。剑法是如此精妙,就象一本有魔力的书,每一个字都充满神奇魔幻的感觉,令人向往,却无法知悉。

来到茵吉家,恰巧遇上她在洗澡。在卧室,我无意间发现,写字桌书堆上竟放着她那本日记本,对此很感兴趣。心想,也是该看时候,因为觉得自己已经够格。
茵吉或许并不愿意有人这时候打开她的日记本,但我很自信能承担了这个责任。
将日记本放在手中,轻轻抚摩。这是一本黑色人造皮笔记本,挺厚的。封面上有纹路,显得很自然柔和。这是一种诱惑,除女人身体之外又一种女人给男人不可抗拒的诱惑。
我打开它,仿佛在开启一座神秘的殿堂,而在殿堂里给予我的将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很亲切,我觉得我俩好象已经相识很久。他给我的印象很深,我向来都不承认有一见钟情,可如今我又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我想再见到他。——p5
他很傻,老是呆在公司里,不爱说话,一想事,老爱转笔,转个不停。——p20
他病了,我很担心。我爸要我去照顾他,我很高兴。见到他时,我心里蹦蹦直跳。他睡的很安详,可病的不轻,而我却希望他一直病下去。我觉得自己很自私,但我原谅了自己。——p71
生命是公平的,我如愿以偿。但我感觉得到,他并不是因为爱我而跟我在一起,也许是我太敏感了。每一次他看灵的眼神,都会让我嫉妒,我恨灵。——p172
我是一个脆弱的女人,我想有一个完美的爱情,可现实是那么的残酷。他爱我,也爱灵。我很痛苦,我想哭。我想忘记不愉快的一切,可我做不到。我一直在维持着这段感情,随时都可能崩溃,我很害怕。——p183
我很高兴他能在我最失落的时候搂着我,关心我,给我信心,虽然我很怨恨他没一直陪着我,但这已经足够了。——P249
雨中的偶遇 在那一刹那间闪过 我的心在跳 那一夜 我失眠了 数着岁月 一直沉睡那颗青春的心 到处寻找 偶尔 瞧见那双眼睛 终于等到 在走过的目光中 他匆匆的来 他匆匆的去一不小心停留留意我为我——P258
我很害怕露西,我的感觉告诉我,她影响我,令我非常的害怕。——P275
还想了解更多东西,自己需要更贴近她。我的心正向她慢慢贴近,并不单单是为了爱,更寻求的是让她无忧快乐和安心。
茵吉已经洗完澡,正靠着门框,整理着头发。我也就不好意思将日记本合上,放回书堆里。
“没关系,你看吧。让自己爱的人了解自己,就会让自己轻松许多。”
对着她这番话,我莫名扰扰头,说道:“慢慢看吧,不要让我一下子将你所有的缺点都吸收了。”
“你不会瞧不起我吧?”茵吉走到我跟前,显然并不一味象以前那样,“如果你瞧不起我,我也不会介意的。”
“你变了!”我捧着她的脸,轻轻用拇指抚摩着,“我怎么会瞧不起你这个越来越可爱的女孩呢?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却也猛然体会到,在那本日记本中还不仅仅写着这些,但那已不重要。不管她是怎么一个人,自己都爱她。便把她拽到怀里,让她贴着自己胸膛:“你听听我的心跳。其实爱很简单,只要彼此快乐就好。”
 0   2007-06-05 17:00:17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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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靠着她的头,我深深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完美女人那是没有的,也是不可能有的。而有人情味女人,那才是男人心目中的女人。
茵吉依偎着,静静的,似乎很感谢这心跳:“我爱你!我不能保证永远会有这种感觉,但我至少现在真切的感受到了。我会一直陪你的。”
女人总是那么令人感到意外,而她们那富有感情的话,总会让人觉得,这是一种责任,是一种骄傲。而我也只能默然接受,并为此决定更深深付出。

酒吧。
露西主动请我,这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在心中,早已把她当作自己非常要好的朋友,也就并不介意这种约束:“你怎么想起请我吃饭的,是不是想巴结我。”说着,也笑了。
“不管你怎么想都行那!也算是吧——我是感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工作,我真的对不起你。没办法,都是为了生活。来!祝你好运!干杯!”露西说完,一饮而尽,尔后却突然掩手哭了,很是莫名的,也不知道是高兴,仰或是伤心。
“你今天挺怪的。”我并没有留意她的话,只道是她此时心情有些异样而已,放下杯子,安慰她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还是少喝点。”
“没!没啦!只是高兴!”露西弄干眼泪,再叫来几瓶啤酒,然后亲自打开,把它递给我,“这瓶啤酒给你,那瓶就我包,咱们喝的开心点。”
接过啤酒,露西也将自己杯里倒满。我对此并没有介意和思索,只是欣赏她这种男子般作风,也就很自然端起杯为她祝福。
在接下去时间里,我们俩聊得很开心。而她的话里也总蕴涵着很多哲理,好象我一生的朋友,给了我无数启示,还有一种对事业爆发的导引。
自己也就似乎无意间多喝了些,头有点晕,心有点热,还有些奇怪的觉得这酒似乎很烈,大概是醉了,开始想入非非。
露西把我手中的杯子取下,对我说道:“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说完,便扶起我。
在她安全的搀扶下,我倒也挺乐意顺从着她,也就伴着她脚步,在接着“很长时间”里,似乎走上很远很远。脑袋很昏,记忆很是零乱,只又有些觉得,自己好象在原地打转,仿佛就是蛇行的路,晕转了,辨不清方向。
在时间之上,慢慢的,我的头更加发热、发胀,有一股股闷辣气体从下腹冒出来,似又一只只小虫缠绕着我的心,令人急燥不安。感觉着外面那些暖色调光,慢慢竟然是热的,心禁不住无缘无故发起情来,只觉得迷晃晃看着路,最后好象到处都是彩灯,到处都是温床。
我觉得回家的路很漫长,可又真的很短,似乎感觉不到有冷风吹过,终于实在是支撑不住,整个人开始悬浮起来。
露西竟已把我扶到床上,替我脱去鞋子,将我躺下,尔后便转过身去,欲往外走,却犹豫了。
或许是在酒精的发作下,思维开始接近彻底的混乱,所有东西都渐渐模糊而失去界限。我仿佛觉得自己忽然之间生存在另一个世界里,还看见一个人,也就心中那个神秘的女人。
于是,混混沌沌从床上爬起,伸出,蓦然抓住她的手,说道:“别走!”
那手是冰凉的,很冷很冷。也猛然,在心头感觉到竟是一股欲望,前所未有的欲望。在这样情景下,那股冲动让我变得无比自私,也凭空生起发泄不尽的力量,狂野般将她抱住,拥入怀里,任凭她怎样挣扎。
等她慢慢失去斗志,我才松开她,缓上口气,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的激烈经历过。疲倦的,却让思想有所逃脱。
我觉得她是女神,而自己却要把她无耻的占有;而恍然间的,竟也觉得她又是人间荡妇,主动勾引起我来。
衣服在我们手中,似乎最有趣的玩意,彼此撕磨着,是在竞赛,也在疯狂。
有人推门进来,随即便传来哭泣的声音,这是意外,也跟着“碰”一声而逝去。我不知道是谁如此无聊,骚搅我的兴致,只稍有些气恼,便又转回正题,不停吻起她。
就在欲要达到最后底线时,她却猛推开我。而我还想继续抓住她,可心无余力,头在酒精的作用下就快要撕裂,人也无可奈何瘫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听到沉闷脚步声,皮鞋踩着硝屑发出声响,我感到有人,还不是一般的人。
……
“你干的不错!”
“你答应过我的事,你应该清楚!”
……
人怎么这么多,我感觉自己睡在大厅里。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睡在大厅里,心想,今天晚上,我家的人还真是不少。

早上醒来,迷迷糊糊的,头还很晕,环视着四周,发觉竟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依稀记起昨夜的事情,直觉告诉自己,已经上了人家的圈套。
对此,并不知道谁要算计我,也很不明白露西为什么要这样做,思索着这起事件的整个过程,自己并没有在乎,也似乎那人忽视了一点,虽然,这并没有多少意义,然而,其间一个,也就是那个意外的声音还是无意让自己提起警觉。
难道是茵吉,这一推测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害怕。心不由跳个不停,有不详预感笼罩着。赶紧下床,匆匆套上衣服,赶出夜总会。
去往茵吉家的路上,我一直心绪不宁,思想猜想着各种可能,然而,还是侥幸希望任何可能都不要存在。可,就在踏进大门口那一刹间,俨然确定有些事情已经不可避免的发生,并不得不承认和接受这种现实。
里面的门紧锁着,这是自己来这里第一次遇到。我知道茵吉就在楼上自己房间里,可又无话能说,毕竟自己的过错伤害到她,也就失去排解的足够理由,然而,心理始终显现的很不甘心,在经过好长时间思索后,还是鼓起勇气:“茵吉,你开开门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茵吉真在里面,听到我的话后,忽然哭着很是伤心生气的说道:“我不想见你!你走!你快走啊!”
在听着茵吉的声音,我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和回答:“你都知道了。”很是无力的。心想,茵吉都知道了,这一切是显而易见的,完全一个精心设计起来的局,可自己真的很冤哪。
头脑毕竟还是清醒的,冷静下来,也就明白,有人既然要这样算计我,一定不会再让我有翻身余地的,而自己也真不想象电视里那样落的狼狈,于是,接着说道,“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也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他们在酒里下了药。”其实,自己也是多么希望有她的理解和支持,好坚强的面对这起事件。
然而……
“你走吧!我不听!不听!不听哪!你明白吗?”茵吉并不想听我解释,显然在这事上也不想原谅我。
对这,我很失望,感觉天似乎一下子变得灰淡,一切也似乎就这样不可逆转的发生改变:“茵吉!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你应该明白我的为人的。等你气消了,我再来找你。”说完,很无可奈何的,也只能转身离开。
外面,一路上,自己似乎变得毫无思想,对于茵吉,这件事,并不知道有没有缓解的余地,也不知道有没有挽回的可能,目前,对她,也只能静一静再说,可自己又该如何,有谁能安慰自己。
对此,在刚才,也多么想她能够理解,并突然出来,给我安慰的话,或是看到她一脸严肃的表情,可这一切过去的,也注定不可能发生。我垂头丧气着,真不敢想象明天是否会好些。

似乎已到绝望边缘,明显看到悬崖,也感受到那空荡来风。上午所有都令人心烦,几件重大事情也被我强压下,一个人更呆坐在办公室里,而始终不见露西身影。
雷经理推门进来,也是压抑着沉闷脸色,似乎有重要事情对我说,然而此时的我更需要宣泄。
“你没生病吧?现在可不是时候。我的时间不多了。有件事情要你尽快去办。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我原本并不想听,更没这个心情,可看着雷经理神情,也只好强忍下。心想,不管什么事,只要自己能做得到的,一定做到。
“你说吧。”
“你早上扣押的那批货,快找工商机关,叫他们派人来检查一下,越快越好。”雷经理对这事似乎非常谨慎,象其中隐藏着巨大秘密,而那显露表情也似乎强烈压制着人只能遵从他的意思。
“好吧,我一定办到。放心吧!今天下午就去!”细细品味着雷经理的话,我能感觉得到其中份量,也依稀记得有手下提起过这事。
那时,自己刚从茵吉那闭门回来,没心情,也似乎只让他们自个先押着。被雷经理这么一说,或许真是一件非常重要事情。
也就上午快下班时候,我竟收到一包没有盖戳的包裹,很诧异,小心打开,愣了,是一些照片。在照片中还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立即放行扣押货物,否则后果自负。
对着这些没有多大实质意义东西,我不由觉得这些人可笑。他们也似乎太小瞧人,因为我很清楚这背后份量。
只特意从中挑选出一张稍微美观点的,把其它都烧了,这或许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而我却非常相信这就是自己。
中午独自呆在家中,特地找来个合适像架,将照片装上,放在显要地方。这或许是很容易的事,却花了我好大精力。想的太多也使人疲倦,躺在沙发上,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有人按响门铃,我觉得很亲切。茵吉说给我装个门铃,还以为说说,却没想到变成现实。可这已成为过去,想起事实,我又陷入痛苦之中,很是想不通老天竟会开起这种玩笑。
人似乎没有进来,象要走。可能是门关着,就不得不硬撑着起来,走到门口,很无聊把门打开,然后又回去躺下。
人走到我旁边,停住,听着声音,好象在犹豫。我却也猜出是谁,不知为什么,竟没有多少生气:“你来干什么?”
“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我并不是有意要害你,只是陈耀明也不遵守信用。因为我母亲病了,要花钱。我——”露西带着惭愧和不安,而我却很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还要对自己所做事情后悔。已经发生,这就成为现实,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我并不恨她,因为还是理解她的,只是真不想再听,而需要的仅是休息。
“一切都过去了,你走吧,不要再解释了,那只不过是你寻求心安的借口而已。别让良心过多的谴责自己,你已经做了,就不需要再背上这个包袱了。”
露西还站在那里,想再说些什么,见我已经毫无念头,最终,还是选择离开。
我知道这不是谁的错,她走了,在她自己照片前,也不知她的感受如何。她忘记带上门,我走过去关上。心想,今天一定再没人来打扰我,可以安安心心睡上一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一种特别安静感觉了。

在冰雪闺房里。
她来了,推开门,依旧那样穿着。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只径直走到床边,将床铺掀开,移去两块隔板,显露出一个暗口,便钻进去。
 0   2007-06-05 17:00:5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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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里头,走过一条狭长通道,推开一道门,眼前一亮,出现一个明亮大厅。在大厅中央是一块一人多高黑闪着光的东西,那明晃晃的,就好象石油堆积在空中,不断晃动。
“这是什么?”我好奇走上前去,伸手想摸摸,以推晓是什么样东西。可意想不到,什么也摸不着,好象幻觉一般,令人难以置信。
冰雪笑了,仿佛掀起一阵阵生命之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笑,似乎她就是持掌自己感觉的神,好象刹那间给人充满对生命的爱和眷恋。
“这是幻,在我们这个世界里有两样神奇的宝物,一个是它,另一个就是冰雪花,只有这个世界的拥有者,才会得到它们的承认。你应该明白了,为什么冰雪花的能量能与你合二为一。这个世界一直处于动荡之中,在十几年前发生一次变故,谁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但这个世界就此失去平衡。我一直寻找着,终于找到了点希望,那就是你。”
我仿佛突然被扯进混乱的历史,似乎有强烈影子一直关注着我一样:“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我想你也不明白。不过,我会尽力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竟会有这种感受,觉得我和你真的离的很近。我一定会帮助你的,一定会的。”
“我是不太清楚,也不清楚自己。我的希望只寄托在你的身上,你一定不会令我失望的。”
“我该怎么做?”我想自己也需要证实一些东西。
“把你的灵魂注于它上,让它承受你的全部。你将你的心灵慢慢的打开,会有声音引导你,呼唤你。你随着声音走去就行了。”
我觉得这很简单,也就照着她意思去做,把双手放在幻里,然后将灵魂注进去。猛然觉得自己好象被什么东西吸引去似的,觉得很难受,身体在被无限制拉长,感觉也在被肆意扭曲着。
仿佛一个陷阱,好象又被欺骗一般,我感到很沮丧,便不由退缩。可忽然一股强大能量把我击中,身躯顿时如同龙卷风里的鱼,被抛离出去。
有人把我接住,便好象回到心中,明白那是自己等了很久的人。她一直在着我身边,一直呆在我心里,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安心,仿佛宁可就这样沉睡下去。我靠着她肩膀,不愿再醒来。
她把我抱着,有些舍弃不下,但还是把我放在地上,便又要离我而去,我的心在大声向她呼喊。
“你尽力了,是我错了。”
我听到冰雪声音,顿时从幻觉中醒来,随即感到便是一阵阵失落,抬起头望着冰雪,知道自己令她失望,感到无比内疚:“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冰雪扭过头来,显得很难过,但她此时那双眼睛,刹那间让人感到一股力量。这眼神曾经是多么熟悉,难道她就是自己心中那个神秘人?仿佛这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然。
然而,冰雪却无奈转回头去,似乎刹然让我再一次尝到失望。或许不是她,是我错了。但不管怎样,已经没有选择。我不相信命运,不管是为了谁,自己都得这样做。
走到幻面前,心在感觉着跟它说话。并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我相信自己。
将双手又重新放进去,同时也很清楚感觉冰雪转过身来,并在我耳边响起声音:“没用的!”
然而,我知道一切都是必须结束的,整个灵魂就在刹那间瓦解。幻身有了光亮,也好象听到声音,依稀看到一道门。推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光,身体临空掉下去,平静的,在眼前,竟是一幕幕命运闪过,这些都是自己经历,包括知道和不知道的,令人感到惘然。
这是哪里 你的内心深处 你是谁 我是你的心魂 我为什么在这个世间 这是你的世界 冰雪是谁 只有你自己才能明白 那我呢 你就是你 这个世界我是主宰 也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她们三人如此相象 不知道 我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找回自己 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 七星城主是谁 你的敌人或是朋友 我究竟该怎么做 问你自己 冰雪为什么说我是希望 你就是希望 我跟她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两个世界为什么有如此多的相同 不知道 冰雪花又是什么 眼泪感情和鲜血 为什么没有完整的记忆 无可奈何
我沉默了,不知该问什么好,因为根本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孩子!”忽然有个声音在刹然响起,亲切的,带着人性化吸磁般空灵感觉,“一切事情都有因果,很多事情都有天机,我们同样遵循着一个原则:平衡。我们不能打破它,或许我们已经打破它了。我们应该尽量的保持,丧失平衡,就意味着毁灭,不明白就去问问冰雪。如果她也没有答案,那就别再强求,不知道会更好。”
又刹然,声音逝去,我还没弄清楚,却猛眼前一片漆黑,身体被一股劲力抛出去。
当醒来,发现自己被冰雪扶着。她看起来很是欣喜和担忧,见我睁开眼,高兴的紧紧搂着我。
“你真的很讨人喜爱。”我也尽量再贴近她,静静闻着她的体香,好象让人有一种消融中感觉。细细感触她那每一寸相互接触地方,真很让人曾经感到留恋。“我真的很喜欢搂着你睡觉。”
冰雪神经象被我的话突然刺一下,立即反射起来,赶紧放开我,跟我隔开一段距离,并转过头去。
我起身拍拍身上尘(幻觉之后的习惯性动作),然后拉住她手:“来!别把你那公主的面子城主的威严放在这里,跟我好好聊一下,好吗?”便不由她,将她扯到一阶梯上坐下。
“跟我谈谈你吧,别老是那样子,就当一般朋友。”
冰雪看看我,许久才慢慢放下心中顾虑,而我也觉得她放松许多:“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听后笑了,很平常,我觉得她跟疾风艳和奇琳很像很像。如果说奇琳代表善良,疾风艳代表邪恶,那么她就应该代表爱情,那充满魔力的心和眼神,让人奢想这一点。
“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管理这里了,我爱这里。我有一个梦,梦见一个男孩,我一直在他身边,帮助他,关心他。那个男孩就这样跟我一起长大。我的预感告诉我,后来就找到了你。我一直怀疑你是否是我所要找的人,现在终于找到答案了。”
“那我就是那个人喽,我很高兴。”我觉得这也许就是命运,命中注定的,往事一切都是这样。
“不过,人是找到了,只是不是我心目中的人。我相信你会帮助这个世界的。”冰雪似乎觉得有些遗憾。
这也再所难免,我能体会的到,她也清楚我对她没那种感情。
“你说的,我明白。我也觉得我在这个世界并不会呆的太久。解决这里的事后,也就是我离开的时候。”跟幻接触后,我突发这般感想,或许这应该就是不可争论跟变更的事实 吧。
“你实际上并不爱疾风艳和奇琳。”
这话一出,我愣了,确实满让我感到震惊,也使我不敢过早下定论。真扣心想想,自己确实不能说爱她们,甚至没有问她们过去,问她们爱好、习惯,问她们心理感受,但又实实在在对她们有感情。那是爱情吗?不是的。模糊着,真得该好好想想,心也迷惘了。
“你今夜陪我睡吗?”我很希望她能这样,当一个人最无助时候,女性伟大、母爱的怀抱,会使不安的心灵有所依靠的。
“好的,可是被我搂着睡上一觉哦。这不是我对你的施舍,也不是报答,你记住了。”冰雪用着她那魔幻眼神显然想安抚我内心伤口,而我却似乎承受不了这穿越多维界限的感情,引起旋转,便是头晕,紧接着涌起恶心,一阵阵呕吐感觉不能忍受感觉。
撇开冰雪,我站起来,走到幻跟前,整个人突然瘫倒进去。疲倦身躯随之慢慢缓解,猛发觉自己浮在一层胶海里,一缕缕光纤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最后汇集在身上,静静产生波浪传递。身体象再重组,一层层过滤,最后将所有尘埃一一抹去。我又重回到感觉,站起,走出来。
冰雪立在那里,看起来很美。

一大早来到工商局找到杨副局长,他是雷经理朋友,也是雷经理让我找他。
我想他一定会帮忙,也便把事情跟他细说,还提及雷经理。他仅莫名笑一下,让我先回去,说是等商议后便到。
回到公司,我就直接赶往仓库,正瞧见有人在提货。走近一看,原本是孙小仁他们,却也不见得钱齐。
“你们都给我停下!任何人都不许动!”我上前拦住道。
“这可是雷经理的命令!出了差错,你惹得起吗?”孙小仁显出地痞小流氓样子,令我觉得甚是可恶。
“去你的!”我拉长脸,显然他是正撞到自己心烦上,便大声喝道,“什么雷经理的命令?我还不知道你们的伎俩!都给我放下!”这在自己权力范围之内,便觉得有一阵阵行使痛快,象扭曲灵魂得到最大宣泄。那些人也都不得不放下货物,孙小仁只气煞着撇过头去,有人便既离开。
“一切后果由你负责!”他突然扭过头,气焰嚣张说道,更干脆爬到货箱上坐下。
看着孙小仁,我只是抽着眼皮,哼着声,就也一旁跟他们耗着。心理可是相信,他们一定有鬼。而等杨副局长一到,也就会明白这批货物是否真有问题,到时,他们这伙人一个都跑不了。
不一会儿,雷经理竟然急匆匆赶到,我甚是诧异,而看到孙小仁一脸得意,冷冷感到坏事。
“显!我打你电话没人接,总算找到你了。”我这才发现从昨天到现在都忘记带手机(在办公室里)。“这是我的命令,不要多问了,照做就是了。”
“快搬!”孙小仁冷哼一声,而话就直直扎进我心里,令人觉得很刺耳和难受。但这是雷经理命令,又无可奈何,看着他们,也只有将气恨恨憋在肚子里。
这时,工商局人来到,把车直开到我们跟前停下。杨副局长首先下车,朝雷经理打个别扭招呼。雷经理很是吃惊的,整个人突然成塑像一般,表情极为呆滞。
“杨副局长,你好!”我向他问候一声。
杨副局长只向我点一下头,随即转过,而脸上竟露出可怕阴笑:“雷经理,有人反映了情况,我们也只能秉公执法。来人哪,进行彻底的检查。”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单子来,“这是搜查令,你应该清楚吧?”
孙小仁一伙也很是惊讶,似乎没有料到这种事情发生,赶忙放下货,扬长而去。
见着这般情景,雷经理有些不对劲,我疑惑着过去把他扶到一边坐下,只见他不断冒着冷汗,脸色发白,嘴唇不停颤抖,目光依然很是呆滞。
“快叫救护车!”我朝人们喊道,而那些工商管理人员却然无动于衷,甚至没瞧这边一眼,不过,还是有人跑去。
不一会儿救护车就赶到,雷经理被迅速抬上车。

等到医院,雷经理已经快不行了。
见着他被推进急救室后,我只好在外面等着,心里满是忐忑不安。在门口,打个电话给茵吉,没人接,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心想,这事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为好。
 0   2007-06-05 17:01:19  回复
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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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Lv0 创始功勋
等一个多小时,还没有人出来,看来情况很是不妙。这时有公安有意找到我,说是要核实情况,跟他们回去录份口供。我看看病房门口,灯还亮着,也就只能跟他们走一趟。
在公安局里。
有人给我作份询问笔录,似乎在对待一个犯人。而从他们口中,也得知那批货里藏着毒品,而且数量还不少。于是便有一连串繁乱问题,对此,只能摇头,不能回答。
他们要留置我二十四小时,我随即提出无力抗辩:“你们没有这个权力!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扣留我?我要回去!”
“你吵什么吵,再吵,扣你四十八小时。去!也真有的!告诉你,要扣你多久就多久。想要早点出去,就给我安静点吧!”有人语气竟是这样无理,在我意料之外。
听到他们这番话,再瞥视周围绝大多数人那冷漠的表情,我顿然显得足够安静,没有什么比这话更令人心冷。
就这样,呆足二十四小时,过着近乎一种非人生活,睡时象狗一样被圈在桌脚下。拖着疲倦身躯,我只想回家,在这里,一切都不是人生活的。
想到雷经理,便又强忍着赶到医院。病房门口有人守着不让进去,我只能坐在走廊椅子上,直呆呆坐着。
不知过多久,有人来到跟前,对我冷冷说道:“雷老头叫你!”
我抬起头,竟是个警察,不好脸色站起,抖抖衣服,然后径直往病房走去。

来到里面,小心关上门,只直直见着病床上躺着位老人,勉强吸着氧气,全身干瘪不堪,罩着衣服空荡荡的。看起来,生命已然临到尽头,我对此感到很难过。
走过去,坐在床前。
老人睁开眼睛,勉强动动嘴唇,吃力说道:“孩子!是我害苦了你。你能叫我一声伯父吗?”
听着他话,我感受到无比惭愧。自己是他女儿男朋友,却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伯父。而这,在老人最后时刻提起,也就似乎意味着他临终嘱托。
“伯父!”我不能让老人带着遗憾而去,觉得自己是尊敬他的,尽管有时并不那么如意。
“唉!”老人欣喜着流下泪水,手动了,艰难从被子里划出。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欲再放进被里,而那手却一直在动着,似乎要握笔,写什么东西。于是,就从袋子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明信片分别放在他两只手中。
老人并没有打算写什么,只胡乱吃力稍稍抖动着手,而眼睛却牢牢瞅向我,嘴唇动着,象有话要说。我俯过头去,见他睁亮眼睛,便把耳朵贴到他嘴边。
“孩子,记住了,在书柜四排三格——的墙里,别再让人发现了。”
我重新坐直身体,而老人忽然苦笑起来:“孩子,是我害了我女儿。她吃了很多苦。你帮我好好照看她。她是个好孩子,不要让她再受到伤害了。”说着,手停了,似乎太过于吃力,已经握不住笔。
我把纸笔拿在手上,而将他手重新放回被中。
“是他们抓走了茵吉,是我害了她。”由于太多于激动,老人突然卡住了话,连连大口的呼吸着气。“烧——了——它!”老人似乎用完最后精力突然大声咬出这样几个字,我还没回过神,愣愣发呆。
外面响起动静,有人冲进来,迅速夺去我手中纸,一群人把这个小小病房堵个严实。
“我——我——饶——不——”老人似乎被死神扼住脖子,瞪圆双眼,撑起一根根面筋,话还没说完,就这样猛然走了。
“神经,发疯了!”有人将那张纸狠狠扔在地上,“真他妈的白瞎忙一场。”
我顿然沉浸在结冰的冷漠,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个彻底大冰库,容纳所有的就只是冰和冷。对一个在他们眼前死去的人毫无在意,并如此还要折腾尸体,简直令人无法想象,而他们竟还是警察。
任由他们搜着身体,我的心变得麻木。
“说!他跟你说了什么?”有人问我,而我似乎没有听见。
“快说!你回答呀!你是聋子啊?!”
他的话是那么无情,令人真不能忍受:“你难道没有一点良心吗?他刚刚死去,就对着他大吵大闹!”
“哼!”他笑了,“他该死。贩毒,抢劫,这种人早该死了。”
什么?听着他话,我笑了。贩毒,抢劫?真是这样吗?他们总不会凭空捏造出来的,顿时感到空荡荡的,似乎白活大半辈子。
“快说!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可知道,不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他似乎想要拿法律来要挟我。
而我愤怒了,抓起他衣领,对着他冷冷说道:“别拿什么法律来压我!告诉你,老子没做过亏心事,不怕你们。要惹急了,那你我没一个好受!”
其他人上来架住我,我挣开他们,抖抖衣裳:“要来狠的,不怕玩不过你们!”有人想上来,却被另外人扯住,还对他摇摇头,止住他。
我说完话,自个走了,也没人拦我。而对我来说,眼前经历的,真是一场可怕的梦。
一路上的凉,我体会到那种压力和自己的弱小。他们抓走茵吉,逼死雷经理,却对此无能为力。我想,也就我明白,一切事情都是陈耀明一手操纵的,而我根本连一根毫毛都动不了他。也就注定,生命里,第一次,感到彻底的凄冷、无能和悲伤。

帕卡死了,我想都没有想到过的事,却在一个宁静的早晨发生了。
来到东厢房,尸体被人从房中抬出。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真不敢相信帕卡会被毒死。
站在尸体前,撩起布,终于不得不承认。挥挥手,让士兵抬出去,心也就开始来回晃动起来。可不能让自己兄弟遭受如此厄运,俨然沉没在愤怒中。
“来人!”重重捶一下门框,尘屑擞擞抖落,而心里已然清楚,一定要把凶手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立即去查,我要把凶犯临池处死。”
士兵们马上出发,办案经验丰富的官员也继续仔细对案发地点进行再一次勘验。
正在人们毫无头绪时候,疾风艳押着一个女人从大门走进来,把人推到一旁让士兵看押后,便来到我跟前。
“我发现这个女人鬼鬼祟祟的,还在附近找到一个男人尸体,便把她逮住,结果从她身上搜出密涵。”
我接过东西,查看一下里面,尽是我军军事机密,真是没想到竟会有如此能耐的女人,也就不难怪形势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她也一定泄露我军不少信息。
来到女人跟前,用剑挑起她头一看,原来是她,不禁更是恨之入骨:“帕卡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待他?”
她仅冷笑一声,显然已经淡忽生死:“各为其主,不得已而为之。”
“你就对他没有一点感情吗?”我觉得帕卡也真死的太不值得,竟然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中。
“何为感情?”
听着这话,很让我为帕卡感到难过,也不由拽着手骨头咯咯直响,但还是尽可能控制住:“我想帕卡也是留了一手吧,要不然,你早死了。”
“是他自己活该。”
我“啪”的就给她一记重重耳光,心里涌起一阵阵痛苦讽刺,呈现在脸上,便是扭曲表情:“来人哪!给我乱棍打死!”
“是!”
话落,疾风艳却猛在背后扯扯我衣角,我感觉到了,便只咬咬牙,接着呼出口气,低下头,想了很多:“慢!”按住她欲执行死刑的士兵马上收回棍棒。“把她拉出去吊了,留个全尸,算是告慰帕卡在天之灵。”
疾风艳随即松开手,而我脑海里却猛然升起一个坚强又莫名决定:我会跟你决一死战的!你等着,七星城主!
这里人陆续清理完,散后,我静静站着,又过上很久。
“如果我和奇琳有闪失,你会这样吗?”女人似乎总不合时宜问一些问题。
我转身,很能明白她心情,而想着奇琳,又不得不担心,她的行动可是暴露在敌军目光中,自己得为此做点什么。
冰雪来了,帕卡之死不免也给她带来些许震撼。我便把自己想法跟她简略说明一下,她考虑上一会儿,最后也表示赞同。
“这次出发,我希望你能平安回来,好吗?”
“我会的。”说着,我的心情是平静的,这是适者生存的自然选择,战争无情改变了我。
“这把剑送给你,希望你能把奇琳平安的带回来。”疾风艳把随身一把剑递给我,“这是奇琳的剑,它会保佑你平安的。”
接过剑,我只淡淡说道:“相信我!”

不断接受公安局讯问,我很是厌倦,躺在很静的房里,脑海翻起一幕幕往事,过去似乎已经过去,生活再一次回归于平静。
下午从李小红的谈话中得知露西母亲病情已越发严重,我对此仅仅表示惋惜。李小红他们还好,我想,即使公司(出事后被人代管)被查封,这些工人也是会得到国家安排的,况且公司本身就是一个不错的公司。
而至于我,只能从新开始。
雷经理已经独自承担了所有责任,更由于他的离去而死无对证。此事还在近一步调查中,总会有人被起诉,应该也查不出多大名堂来。
似乎很久没有见过茵吉,心儿空荡荡的,还有点儿冷。
有人敲门,我感到惊讶,猜测可能是茵吉,因为现在只有我才是她的依靠。也心想着,自己虽找不到她,她也会来找自己的。
然而,当打开门时,却失落了,好象自己突然被历史遗忘似的,重新回到沙发上,真很想哭,但眼泪似乎已经流干。
“对不起!李经理。”自从那事以后,我就不想再见到她,而如今见到,却又感到稍有安慰。也许是因为都是天涯沦落人,竟已然忘却对她的恨意,话也变得软弱无力。
“坐吧,你不该来这儿。”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两件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露西自己找张椅子坐下,似乎有很多话要说,“说完我就会走的,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
“你说吧,我听着。”我始终还当她是朋友,也许很傻,但那事毕竟已经过去,况且自己这般心情,又何必再给别人多增添一些痛苦。
“我想告诉你的是,一切的背后主谋是陈耀明,是他让我这么干的。他还逼我把你告上法庭,但我没有做。那些底片都被我弄出来毁了。你放心吧,他再也威胁不了你。”露西顿顿,继续说道,“昨天我找到茵吉,她对一切都似乎心灰意冷,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看起来很呆滞,可能是她父亲的事对她打击很大。她想离开这里,明天早上的班机,最早的那班,去日本。你应该去劝劝她,毕竟她是那么的爱你。”
“我知道了。”话虽如此说着,可我总感觉着心无余力,无可奈何。她正在伤心份上,也该让她好好静一静,这事对她打击实在太大。或许候婷的死,就意味着她离去。若真把她留下,那就可能只能是永远离开。想着,我竟似乎不忍心也没有能力破坏这种命运,而忽然觉得对其它也不想太多考虑。“你母亲还好吗?”
 0   2007-06-05 17:02:1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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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露西猛呆很多,表情变得更加沉重,犹犹豫豫站起来,“我走了。”
看着她离去背影,似乎真很是悲伤,我想这个世间世事难料,失意也就再所难免。
不知过多久,我模糊中感受到又是个女人,似乎在房里忙好大一阵子,最后也悄悄关上门离开。

茵吉走了,在视线中消失,我想挽留她,却忽然变得如此脆弱不能。
一阵仓促电话铃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在额头是一层冷汗。而电话另一头响起一个并不熟悉声音:“茵吉走了!你还不去追她!”
听到这,我变得慌乱而不知所以,象世界忽然被灰布缝个严实,让人到处都要撞着似的。时间无情一秒秒过去,电话“嘟——嘟——”长声撕破冷静,令我似乎变得一无是处。呆滞的,猛将电话挂上,僵硬转过身来,脑海里在数以万计思量着,无数种可能在瞬息而过,扯起腿就往外面跑去。
拦下一辆出租车,一到地方,便飞快蹿进候机厅。
里头早已空去大半,我懊恼捶着椅子,眼睛虽还在四处搜索,显然只是无力寻求着渴望的身影。似乎命中注定,自己仿佛上天不屑安排。“非得这样不可吗?”着实恨自己,也恨茵吉。
“开往日本的544次航班,现在开始登……”
我似乎听到,仿佛有一线契机,检票、登机,脑海里浮现出检票口场景,就好象电影里往往会出现那一幕,但也已然不敢多想什么,而害怕是不言而喻的。
茵吉似乎刻意姗姗来迟,就好象折伤翅膀的天使。她的心情很是沉重,不断往后瞧着,希望能看到她最后想看到的东西,但很快便显出失望。
“茵吉!”我叫了声,在激动而略微颤抖声音下。她听到有人叫她名字,愣会儿,转而感到有少许兴奋,环视四周瞧见我,便又阴沉下来。
我的心浮起一阵阵酸意,来到她跟前,她两眼含着泪水。
“你为什么要走?”我不敢大声说话,想让这氛围好给她一点压力,以至于放弃那个致坏念头。
她沉默不语,我只能抓住她行李,不让她离去。
“放开它。”茵吉淡淡说道,“你应该去找灵,我想你们俩是最好的一对。”
“你为什么非得扯上她,我只想你。”我两手抓住茵吉肩膀,随意把她拽到怀里,“你是爱我的。”对此可也从没有否认过这点。
好事人们,总不合时宜,欲围上前来观看。我恼怒瞪着他们:“看什么看!闲着无聊是不是?”他们知趣退开了。
茵吉似乎有了温存,浑身在发抖,但依旧一块木头似的,一点感情都没有,“放开我。”只是冷漠的言语,这深深刺伤我的心,可我并没有放弃。
“你应该尊重我,我们不会有幸福的。”茵吉的话让我刚刚拾起的自尊心再一次受到沉重打击,我麻木松开手。
“你为什么非得这样!”心伤透了。
茵吉并没有回答我:“你要替我爸报仇。我走了,忘了我吧。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我不敢挽留她,也没有那个能力挽留她,只是呆呆目送她离去,走过检票口,猛回转一下身来,便很快消失身影。
而在那一刻,她脸上泪水,自己是看到了,却无能为力。没有那种言语,也无法保证她以后会生活快乐,惟有祝福她,好好活着。对此,没有说出来,只在心底默默祈祷。
一直坐在候机厅里,透着玻璃,看着飞机远去,我的另一半空荡荡的。

象经历一场梦,惟独不同的,梦后的自己陷入更深困境。我觉得这是上天安排的游戏,最后总便又一无所有。
对此,已经用不着控制自己双脚,它要去哪儿就随它,见着瓶罐也打不起招呼。伴着树干,偶尔也会望着水面发笑。从高楼上一不小心又掉回地上,这想起来觉得好笑,但事实就是这样。
虽不喜欢酒,却也能让人有所依赖,把着酒瓶,确实有一种满足。“醉里不思春秋,谁言过。”
“孤影吊平生。”
公园长椅似乎专为失意人备置,坐仰或躺着。烈的酒似乎不合自己口味,思想很快便有所放松。“我的爱就象这水一样,永远的流走了。
还未曾想到,自己会爱上一个人,而且爱的这么深。
如此漫长人生,竟让人过早失意。自己还只是刚刚开始品味着爱的滋味,然而竟如同肥皂泡般破裂,只留下过去和空荡阴影。
没有人从这走过会了解我的心情,而我却似乎期待着有人会使我感到。一个男人并不真正需要肉体上感受,精神才是实在支柱。
我在失落着自己,也在令自己失落。
人们总以为只有女人才会追求避风港,实际上男人未曾不是一样。
回忆是痛苦根源,而我却是一个深陷记忆中的人。害怕失去,却一味失去。更只能在迷茫中寻找,不知该如何。
当酒精最终彻底解放自己时候,我感到有人在身旁走动,熟悉的、亲切的,仿佛近在咫尺,又遥遥无期。

从噩梦中惊醒,却已是大白天,酒精好象还没彻底清除,头有点晕,心情自然不好。
外面车水马龙,太阳放亮着。风吹过,冷,我裹一下衣服,一丝热爬上额头,潜意识告诉自己该要点什么,于是想起酒,近着小店,弄厅蓝带。
正当一个人闲着无聊,欲想起一些事时,有个小孩向我走来。我抬起头,瞧见他。他径自到我身旁,便坐在台阶上。
“我要走了。”他先开口说话,我并不觉得奇怪,“跟我奶奶,回老家的乡下去。”
“那挺好的。”似乎只有这么想,才是合情合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很自然事情,笑了。“最近收获怎样?”对他,仅恨恨觉得爱莫能助。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能感到他脸色很沉,很难看,不过可没有这般心思去思量,因为自己麻烦比他更大。
“姐姐告诉我,她走了,希望你能重新振作起来。”
我猛愣一下。姐姐,是谁?走了?为什么茵吉要这样呢?沉默了,那似乎遥远事情。
“我奶奶的病多亏了她,现在差不多好了。”他说着,带着激动,差点说不出话来,便顿顿,继续说道,“我用不着再偷了,但想戒有些困难。”
说完,起身,我看着他向前走去。道上行人不多,他蹭一个路人一下,从那人口袋里掏出一个包来,“对不起!”低着头,将包放进袋中。
那人哼一声,“兔崽子,混帐!”冷冷向前而去。
他瞧着我,似乎要告诉我什么,只见他拿出那包,把衬衫解开,赶上那人。
“对不起!先生,我拿了你的包。”
那人转过身来,默然望着他,钱包转而到手上,扬起手,就一巴掌打过去。
对此,只觉得一阵愕然,等乎于女性那种尖叫,人竟会相去如此甚远。我不明白,自己将会有所改变什么,但对此已不能抉择,起身,身心却是如此冰冷,令人后怕。
“住手!”小孩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那人欲上前再揣上一脚。我赶忙上去,拦在小孩面前,推那人一下,那人气愤般再欲扑上来。
“你干什么!我反正刚刚破产,看谁先横在这里!”我蔑视般瞧着他,仿佛无谓老鼠对着大象,“小孩有什么错!你又何必如此蛮横无理。他若不把包还给你,你到那里发泄去?”
“世间就因为多了你这种人,才会变得如此肮脏不堪。很多人都是因为你们,才会变得绝望和堕落。你难道不为此感到羞耻吗?”
一个人猛感到正气凛然,反而觉得可笑,将现实与幻想混为一谈,我似乎把自己想的太好,当反正只是对牛弹琴,不禁陷入自己困惑中。
那人盯着我,感到莫名其妙:“神经有毛病!”说完,象避瘟神般远远躲开。
小孩看着我,我也瞧着他,不禁对视而笑,却无意间发现他敞开背心上赫然别扭写着几个大字:我是小偷。这对一个小孩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仿佛无数火花在我心头跳耀和闪动着,而小孩已悄然离去。
在人群中,有他身影,搭在肩上衬衫露出他的笑颜:“我们大家一起努力!”
这似乎久违声音,我很欣喜,也暗暗为他祝福,在生活背后,自己竟然会比不上一个小孩。

走在夜晚的街上,不停寻找着自己,沿着熟悉的路,一个人默默走着。
是天使引导,还是魔鬼降临,自己似乎并不愿走开。想起茵吉离去,想起雷经理临终嘱托,选择似乎不可避免。
翻墙进到里头,看着门板上的白色封条,便是一个辛酸带着美好光环的失落,我沉默,低下头,暗暗压住心情。到边上窗子,小心试探,终于在后面正中那个窗户,打开玻璃,钻了进去,里面到处是凌乱痕迹。沿着楼梯,心情有些激动,但很快便冷静下来。
到二楼,移到窗台,看着外面,灯光不着黑地方似乎并没有不安因素。我想拉上窗帘,却忽然意识到不妥。摸黑靠近书柜,数到四排三格,取出上面的书,然而站在凳子上,轻轻敲着里头墙板,空的,有一块似乎可以取下。
我用指甲抠出,再取下一块,从里面掏出两只袋子,蹲回到地上,将东西倒出,是一些钱,一本笔记和一个磁盘。
将磁盘放进裤袋中,把钱又装回纸袋,贴着笔记本放在桌上。还原其它东西,我瞧瞧天色,已经没有多少人影,便拿上该拿东西,沿原路出到大门口。见没有人,马上翻出墙,往小路方向钻去。
忽然感到有人尾随,转过身,远远瞧见模糊影子,心里顿时升起害怕,而后面也似乎起了脚步声,我俨然被合围。
一辆警车在拐弯处拉起警笛,没几秒钟便到面前,两个警察迅速下车,把我扯上。接着就在开动的车里一阵搜身,取出磁盘和笔记本顺手扔进座位箱,钱袋则拿在手上。
不一会儿便到警局。
安定下后,一个开始讯问我,另一个便打电话给某些人。我没有回答他们任何问题,只呆愣着等待事情发展。
有几个好似领导模样的人来过,了解几个问题后,就匆匆离开。之后,我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并没有撩上手铐。
第二天,那两人又把我重新押上车。
在车开出警局后不久,他们把东西还给我,但纸袋里的钱只剩下一万样子。大概他们只在乎那些钱,可似乎又有些想不通,我不明白他们究竟怎样的人。
到达住处,我下车,回到自己家里,打开门,看到丁晓圆,和一片狼籍。
“你没事吧?究竟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报警?”
我沉默不语,走上楼,上面也被人搜过,瞧着四周,并没有可藏之处。坐在床沿,只低着头,手上拽着这些东西,思想却已凝滞。
丁晓圆把房子里东西收拾好,做好饭菜,在楼下对我大声说道:“我走了!肚子饿了就下来热一热吃。一个大男人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0   2007-06-05 17:03:1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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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嘘口气,听到关门响声,站起来,看到那台陈旧黑白电视机,不免又想起已故疯爷爷,心想,他会保佑自己的。于是到楼下拿来工具,把电视机后座拆开,将东西塞进去。装好后,把电视机搬到一边地上。
接着又坐回床上,呆愣着好长时间,而自然想到了陈耀明,便不由苦笑起来,对着这个家伙,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收拾他的。

在没有充足的支援下,敌人显露出暂时的兵力不足,未能完全控制广大城镇,只是重兵把守了要害地带。我部也就配合其他部队,根据形式分散兵力,各处出击,专往敌人薄弱环节,确也产生不小作用,扰乱了他们的部署,将其牵制在心城之外的广大地方。
不日,我军来到清平谷,离外城曲折有百里之距,在这里不禁又想起当初与疾风艳对峙的日子,不过那已是往事不堪回首。
有探子回报,说前方有一小股人在打斗,我思量,于是派出一小队人前去查看。
刚过正午,他们便悉数折回,向我报道,说是,已经把敌人全部歼灭,还救下几名兵士,是奇部的,而且从他们口中得知,奇部被围吕镇。
我想此事非同一般,应速速赶往吕镇,查看地形后再作商议。为防有诈,也向四处需要注意的方向派出不少探子,一有动向,好及时回报。
发出命令,结集好兵力,再经过一天行路,次日,在离吕镇不远一个山坡上驻了军。从山坡远远望见敌军军营,守备似乎甚是严密。
于是便与几个谋士商量一下,决定夜探敌营。
这一夜,士兵探清情形还大胜归来,第二天一大清早,借着雾色,便全军出击。奇琳军队也象事先知道似的,同时向外作出突破,形成两面夹击,打得一面敌军措手不及,仓皇逃窜,暂解奇琳之围。
清理完战事后,营帐里,疾风艳支开所有的士兵,而简易床上则躺着,从包围圈抬出,刚到这里,受伤的奇琳。
我卸下盔甲,这时才能够来到她身旁,而看到她憔悴的样子,手不禁紧紧握着,也将她的头轻轻搂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奇琳只这么一句低声轻语,便没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此时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现在好了,有他陪在你身边,你就用不着胡思乱想了,可以安心的养伤。”疾风艳如是说着,却也厄然一笑,便转身走出营帐。
而这时,营帐里只剩下两个人独处,于是也就彼此相互注视着,而许久沉默。
“你是幸福的。”在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不禁深情的说道,并开始轻轻抚摩起她的鬓发,而在言语之后,也忽然感觉,仿佛已然倾注全部感情,刹那之间,似乎只为这一瞬而凝聚。
“你也是幸福的!”奇琳为这爱而感到欣慰,因为她已然深深品味到这无尽的感情,那闪起动情的眼光,在我的心里,正丝丝入扣,似乎将会永无止境。
然后她闭上眼睛,显然她的心是得到了彻底的安宁,睡着了,累了,为了这一片天地,也为了我这个不属于这里的人。
而我仅能做的,只是缓缓放下她,替她盖上被子,静静望着她,慢慢睡得很沉很沉。

帐外已点起篝火,将士们正在欢庆今日一战,我只默默穿过,并不愿打扰他们。
主帐前也燃着一个特大火堆,有位士官在滔滔不决讲说着,对此颇感兴趣,就在外围择个地方坐下,便听起他细细道来。
“我们一队摸到敌军营地前,发现不妙,敌人可戒备森严哪,还暗暗藏有陷阱。于是,我们便想,总不至于这样空手回去吧,因此,就沿着营地,摸啊摸,摸啊摸的。你们猜怎么着?”
“是不是掉到陷阱里去了?”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哄堂大笑。
“是啊,掉到陷阱里去喽!我们无意间发现敌军粮草营,而且防御极差。这下子,我们可乐了,便要冲进去,毁掉他们粮草。你们想,这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要是你们一定冲出去了,可我不这么想。我就扯住了他们,跟他们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粮草怎么会如此轻易让他人得手,其中必定有诈。’大伙儿便细细推敲,是觉得有理。这粮草不在此,必定相去不远。于是我们就分成三队,以便声东击西,来个粮草一窝端。”
“我带着几个捍兵偷偷摸进去,刚到那儿,便火光四起,从各处钻出无数敌兵。我们可是早有准备,只听见敌军一首领大声笑道;‘你们上当了!我让你们进得来,回不去!’我倒乐意跟他们周旋,可这敌军头目心急啊,不由多说,便让手下围上来。幸好我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硬是抵挡住几十个回合,不过毕竟是寡不敌众。正当我们将去之时,敌营内火光冲天,我们知道燃了敌军粮草,这回倒是我笑了:‘滚回老家吧!鬼孙子!’敌人气急败坏,我们可不想做无谓的牺牲。那小子倒是提着大刀便迎上来,我侧身避开一刀,挥剑要割他喉咙。这家伙倒也灵机,赶忙用刀挡住。‘铛’的,我的妈噎,还真不能小瞧这家伙。既然上面不行,我就砍他的脚。只一会,就听见‘唰’的一声,他向后一退,跌倒在地,硬是不吭一声,翘了。外面有人接应,更闹得敌人混乱不已,我们也乘机就冲了出来,溜了,哈哈!”
“敌人可谓是计错一招,反倒自食其果。”
听到这,我起身,猛见一人走过,甚是相熟,可总让人记忆不得。当回过神,想叫住他,此人已不见踪影。心中不免猜想,他定无恶意,否则难免不让人担忧,但不敢露面的人,毕竟应当要有所提防,自己得小心行事。
早上,清理完房子,再把那一万元寄给露西,算是对以前一种结束。接着便硬着头皮又继续参加面试,但运气似乎总有所偏离。
晚饭时分,有车在门前停下,两个高层管理人员模样的人下了车,在门口停上一会儿,还是轻轻敲响门。
“我们是遥临国际股份有限公司的职员,董事长胡伟诚先生派我们来,目的是想聘请您出任其私人名下的一家服装公司的经理。这是聘函,请过目。若您同意了,只要签个名,合同便即生效。若有什么疑问,可随时找我们。”说的人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您随时可以联系我。”
我接过那叠纸,再看着这长方形的东西,倒也没多少兴趣。
“你们先回去告诉你们的老总,让我考虑考虑。若我一高兴,可能会接受的。”我的话是有些过分,但也觉得这其中定有它平衡所在。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也许可能一个若大陷阱,也就对此并不觉得怎样。我并不认识胡伟诚这个人,但也好象曾听雷经理提过,只就是没什么印象。
站前的人很不满我的话,显现的一些潜在动作表情似乎要用行为作出回答。而另一个却暗暗止住他,搭着他肩走到他前面,笑着对我说道:“我们会回去转告胡伟诚先生的,我们公司静候您的佳音。不打扰您休息了,我们就此告辞。”说完,两人便转身走回车子。
“恕不远送。”我随即关上门,掂掂手上东西,猛然间对刚才两人很感兴趣,将东西往沙发上一送,跑上二楼,撩起窗帘一角向外望去,倒也看见很自然而然的一幕。
一个人轻拍着另一个人肩膀,那个人挪了一下上身,将西装一抖,钻进后座。拍的人见着,只能无奈打开前车门,也钻了进去,重重送上车门,车随即便发动了。
“诶!真是一对好搭档。”我不禁嘲笑起来,而对此也心理估量,看来,自己这个人还是有一定利用价值的。
下楼再拿起那叠东西,仔细看一遍后,不禁叹道:“条件还真不错嘛,薪水是利润的百分之五。”我可是承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也自问没那么大能耐。
无意间倒发现在最后一张纸下似乎有些东西,小心检查一下,发现一张写着字的纸。看着上面,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胡伟诚是雷经理朋友。雷经理出了事,他自然难过,便要对他有所补偿,也就聘请了我。至于如此重薪,却也让我甚不明白。也许是朋友——朋友之间,哪是常理可以想象的。
既然有这么美的差事,又医好自己的痛,况且胡伟诚又是雷经理朋友,那自己就应该欣然应允了。
拿起电话,就直接拨通胡伟诚的私人电话,却首先一个感觉,他倒是一个极会享受的人,这会正在草坪上打高尔夫,还蛮兴起,接到我电话倒满热乎,一点架子都没有。
在彼此做了自我介绍后,他便对我所遇的遭遇表示同情。我可没想到会有人注意,听他一番话甚为欣喜。胡伟诚还对雷经理的死深感惋惜,为此也说了一大堆的话,令人不得不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
在他问及茵吉时,我顿然感到一种孤独和莫名的失落,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眼泪就这么一直在眼眶里徘徊,似乎没有落下的迹象。
茵吉,对我来说,那是一个痛彻肺腑的名字,也在心里深深刻上烙印。
虽然自己并没有全心全意爱过她,但至少真心爱过她。她的离去,注定我人生的转折,对此也是不会放下这份感情的。
胡伟诚应该感受到,在我以为,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说话。
“很抱歉,触伤了你的心,真的很对不起。”电话另一端终于响起声音,以至打破房间里冰冷的沉寂。
“没什么。”心想,这不关他的事,况且人家一个堂堂的大总裁都说对不起了,自己还能计较什么?可是听到他安慰的话,我反倒只能更加难过,但无论如何,还是对他心存感激。
慢慢的,倒暂时锁住思想,却也发现,自己真不该在他人面前流露出过多感情,心想,这样也只能是徒劳。
就自己意愿告诉胡伟诚,他对此表示似乎极其满意,仿佛几克的金子,打出一条项链,有多了双镯子,那种心情是有些异样的。但我的心大半被锁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出任一事,胡伟诚已经做好安排,有人自会带领我,并处理好一切事情。
我说些感激的话便挂上电话,而这个房子也刹那间再变得空无一物,一切都是为茵吉而深感怀念。
穿着茵吉送给我的衣服,抱着那张不完美的照片,盘缩在沙发上,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借着阴暗,更感到无处栖身。

又重新坐上经理的位置,只是还不曾见过那位幕后人物。
坐在特制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真有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觉。不过,也不同的,自己已有目标,仇恨的火焰虽在心头还未燃起大火,可也在悄然决定着自己。
桌上的笔始终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好象仇人的身影,脆的是那么轻而易举。笔断了,这在意料之中,我将它扔进垃圾桶。松脚,盖子在眼前盖下,破碎的东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心得到变态的满足。
接下几天就着手人员问题,也很顺利的招回一些旧日部下(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这些都是自己成就事业的砝码,得好好利用利用。
独自再坐在原先常去的咖啡厅里,心情已是大不相同。如今的我更具有种种“特权”,也似乎自己刹那间成为这里的主人。思想着,命运,不可思议的改变,也从此——决不——受人欺负。这是无言的承诺,也是对仇人的惩罚,总有一天,要将他们都踩在脚下。
 0   2007-06-05 17:03:35  回复
小梦
50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头脑也就在构思着一整套计划,目的就是复仇,这似乎自己受聘之前所没有料到的,可毕竟已不同往日。
无意间瞧见露西(正欲找工作),她也明显看到我,一个恶毒的思想进入我的大脑。而发现她想走,赶忙上前招呼。
“好久不见了,还好吗?来!坐下聊聊。”说着,拉出一张椅子,示意她坐下,露西见此也就不好离开。
“你母亲还好吗?”这只不过是在寻找话题,无意间,也顿然觉得她在自己头脑中,可怜般的只剩下利用和被利用两个赤裸裸的词,似乎再也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
露西忽然哭了,双手捂着脸。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我始料不及,冰冷的心似乎有点被感动,但马上又回归到冰冷,因为自己不允许它有任何暖和。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给我听,好吗?”我装出一副极关心的样子,可是否是有意装出的,连自己也不太清楚。但目的是明确的,那便是在寻找心理的缺口。
露西静想了一会儿,觉得很委屈,还是为我如实道来:“那次购买制衣设备过程中,我结实了陈耀明。他对我很好,是他帮我达成那次合同,我也对他产生了好感,后来便和他经常在一起。我得知母亲心脏病复发,需要做手术。我没那么多钱,要知道好几十万,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多钱。没办法,我只能找他商量。他竟骗了我的人,也骗了我的心。他还恳求我帮他忙,我看他寻死觅活的样子,又想想母亲,就依了他。可后来,他却威胁我,要我把你告上法庭,我不肯。”说着说着又流下眼泪,“就因为这,我母亲死了,没钱做手术,死了。”
听着她的话,我仅保持心灵的沉默,并不想有太多感觉,也似乎仅是出于有目的安慰她道:“别哭了,你已尽了孝心。人只图个心安理得,振作点。”
说完,也抬起手,示意服务生上杯咖啡放在她面前。
“我不大喜欢喝这种咖啡。”过了许久,她才平静下来,尝了尝咖啡味道,动动嘴唇,“还是苦咖啡好些,最起码能忆苦思甜。”
“那就给你换杯苦咖啡吧。”
“好是好,”露西继续喝着咖啡,而脸上已有了苦涩的笑容,“不过不用了,别那么浪费。”
我好象也从中看出隐约夹杂着的一些味道,一丝感觉掠上心头。“我想让你恢复原职。怎么样?我希望你能答应。”
“看你的样子,我不答应都不行喽?”露西似乎为我感到高兴,可显然在眉头还是流露出些许忧心。
我并没有注意,而听着她的话,反倒涌起一股愧疚的感觉,急忙从身上找出一张名片,递给露西,顺接很自然说道:“那是当然!”
“哦?”露西看看名片,“经理?不错嘛,我的李大经理。我什么时候上班哪?”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那?”露西略加思索,而我只暗暗看在眼里,“后天!”
“就这么决定了!”看着露西这已然控制中的表情,我猛然升起莫名怪异的兴奋,这似乎变态的不可礼遇的歇斯底里,便让招待弄上一瓶酒。
“茵吉还好吗?”
露西突然的一句话却也勾起我内心潜藏的伤痛,斟酒的手缓慢凝固在空中。酒从杯子里溢出,沾滞着手流下。
茵吉,那只能是一个永远的疼痛,我沉思着,“许久”,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讲感情的时候。若在夜深人静之时,会好好感受的。
心也就在刹那间又冰冷了,模糊的计划浮出水面,一丝冷酷的笑掠过嘴角,一闪而逝。
“你没事吧?”露西关切问道,“都是我不好。”
我不去回答,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却也在眼角边感觉到露西的担忧和害怕。酒是烈的,一点点在脸上泛出,便又猛喝一(小)杯,确也有丝许醉意。借着酒力,更故意执起性子,还一并伴着忧伤感觉。
徐徐站起来,将杯子举在空中,口里忽忽念上一大堆东西。突然,不知自己是故意还是不禁的大声哭出声来,眼泪夺眶而出。这是情到深处的感觉,心想,茵吉会原谅的。
口中在大声喝着,脸上的肌肉也在剧烈抽搐:“陈耀明,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随即,将杯子重重掷在地上,发出完全破裂的声响。
在座每一位人都被这突来举动惊呆了,这也正是自己所期望的。露西赶忙出来打圆场,把我扶住,慢慢让我坐回位置,我依然竟是那份真的悲痛。
“大家别介意,对不起!我的朋友喝醉了,最近他受了很大的打击,希望大家谅解。”
很快在露西真诚的感召下,咖啡厅又恢复平常。
而我便端着另一只空杯子,在她转回之前,装着一饮而尽,嘴里继续含糊说着:“陈耀明,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于此同时,似乎很随意附带着其它动作,也增加不少效果。当说到关键字句,倒也逐字说个清楚。“我一定会让你那份新计划流产的。”似乎一定要将这种错误延续,还强加一句,“我一定会让你的计划流产的,一定会的。”
为更加深露西印象,最后我干脆拿起瓶子往嘴里倒。酒的液体马上充满口腔,深深呛到了我,而我的心彻底哭泣着。
“别这样!”露西赶忙把瓶子夺下,并挟住我,“你喝醉了。”
我摇着摇手,想推开她,可一股气体充斥着难受,猛“哇”的呕吐出来,右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竟也还说道:“等着瞧!”接着大声笑了,略带着苦涩,满是愤怒,心已然迷乱,不知所以。
露西显然也为我感到异样,默默屈下腿,将头枕在我肩上,显然并不想哭出声来。女人,似乎在我想来,都是脆弱而容易受骗的,而我不也在深深欺骗着自己。

露西送我回家,小心的把我安置在床上。在很长一段转辗后,开始打住,近着我身旁蹲下,抚摸着我的头。
这也许出于同病相怜的缘故,似乎她有有意与我的迹象。而我却故意发出病态的呻吟声来,仿佛是被痛苦所纠杂。
露西并不忍心听到我痛苦,显然要走。我赶忙抓住她的手,而就在这一刹那间,倒猛烈感受到她的不安。那是一颗失落的心,还有着破裂的缺口。对这真不应该如此卑鄙,可为加重控制的砝码,不得不如此让自己沉没。
“别走,别离开我。”我装出迷糊的哀求,并且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思考,用力拉着她,一沉,自己心一惊,但还是把她拉翻到身下。也接着就很是明显的感受到她反抗的强烈自我挣扎,但不知为什么,竟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细细亲吻着她,却发现没有激情,或许是酒醉的缘故。急急之下,我只能用狂野来代替,心竟不能饶恕自己,在关键时刻差点就把自己出卖。
折腾好一会儿,也或许是无可奈何,我故意装着酒精发作,昏睡过去,但思想是如此的清晰,很能感受到周围的每一丝变化。
露西轻轻推开我,把我放好在床上,然后替我盖上被单,尔后看着我,许久,猛得发觉有什么不妥,对着镜子小心整理一下衣裳,羞红着脸,却偷偷朝我瞧瞧,好象一种背叛。似乎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匆匆离开。
听到关门声响,我立即从床上蹦起,也似乎这一切都恰倒好处,然而,却伴之的是无比的空虚和寂寞。
对着刚才的事情,发现自己始终还是有些东西无法改变,就失去的感情和不可回想的过去,自己沉默,痛苦的,就此沦为堕落。

据可靠消息,杨狮虎等重要将领被囚虎头镇,我军得急速前往救人。探子回报,敌军有部队正向虎头镇方向结集,众将领遂火速进行商议,最后决定兵分两路。我率我部朝西北进发,去往虎头镇救人;奇琳率余部直逼外城方向,牵制敌军集兵。
形势紧急,刚作出决定,就要整装马上出发。
很快点阵完毕,奇琳上到战骑,我见此拿下自己头盔,走到她跟前替她戴上。她只看我一眼,便掉转火麒,疾驰而去。
“保重!”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只单单轻声吐出两个字,而一边疾风艳束骑站着,伸出手搭住我,竟也出奇并没有说话。
我向部队挥挥手:“出发!”部队随即迅速行动起来。
“走!”疾风艳扬起鞭,也紧跟在后面。
接下去的行动还算顺利,部队一路挫敌而下,不日便与虎头镇遥遥相望。虎头镇并不是易守难攻之地,凭我军实力,不需半日,便可拿下城池。但这里面关押着我军几十位将领和上百名士兵,就变得非同小可。若稍有闪失,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时间紧迫,可我军只能如此对峙,军中竟无一有效对策。
面对着如此形式,我真下不了命令,但若真无计可施的话,也只能使出下下之策,毕竟自己还需对自己的将士们负责。

露西准时前来报道,在她嬉笑之下竟也给我带来一份上好的礼物:陈耀明的计划书。
拿着这份很有份量的文件,我不由夸张般发笑着,自私卑鄙仇恨的心理在这一刻尽显无遗,也很自我满足般沉浸在这样一份成果中。
就这件事引发的,无可否认,露西具有相当大的杀伤力,她的能力并不是他人所能估量的,且不管她用了怎样的手段,能拿到这份计划书,其本身就已经拥有极大的价值。
同样,我也并不需要考虑这个行为的过程,更无须为此担忧什么,在露西的控制上,自己显出相当大的把握,这是前所未有的,就象完全沉浸在自己思想中,仿佛随自己怎样想,都会怎样发生。
然而,露西对此竟意外的显出很是平静,那暗淡的眼神也似乎很想听到一些满意的回答,而我的开口显然很令她失望。
“很好!很好!”看着这份文件,我得意的摇起椅子,并也开始构造起陈耀明迷失的情景,那副模样是极其滑稽的,于是禁不住笑了,竟也忘却面前的露西。
“还有其它事吗?”在听到我的话后,露西的心情显然是相当复杂的,不过,似乎还是克制住了,只很平静的问道,而眼睛也象是在避开我的目光,有意或是无意的将它流露到窗外。
“没了。”我对此,在这种奇怪的心情下,显然无意多说什么,只想尽量的沉寂在这种难得的体验感受中,或许这是变态的,但我已然乐于其中。
露西似乎很是失望,已不愿意再听我说话,转身走了出去,好象很失落和迷茫,或许还隐藏着巨大的伤痛。
在她关上门的时候,我猛清醒过来,冷然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似乎在有意点燃一根导火索,而导火索后面赫然一墙壁火药。
对此,很清晰的能够感觉的到,自己是在玩一种游戏,其结果就是自我毁灭。但似乎又沉溺于其中,尤其对着自己创造的这份成果过程颇感兴趣,而难以自拔。上瘾了,思想,就是最后坐上的电椅,也会精精乐道的。

街上。
我的得意,让我瞧不起所有的行人,而思想似乎已到极至,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疯狂和刺激。
 0   2007-06-05 17:04:10  回复
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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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在明净的路上,道树叶子似乎比人亲近,它们总很听话般向我招呼。
助着横行道上的栏杆,正想穿过马路,却也无意间瞧见灵,她已然多了份成熟,也就在此时对我变成不能阻挡的诱惑。
我理智的并不想见她,但内心却比我顽强,还是让人走到她跟前。
“你还好吗?”灵似乎在关心我,见到我倒也表现挺为乐意。
“还不错。”跟她说话,我冷然觉得自己一开始便不带有欺骗似的,而内心也似乎因此而感到慌乱,“你呢?跟陈耀明过得还好吗?”这是自己每次跟她相遇时总要提及的问话。
“还是老样子。”她似乎很平淡,显然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风风雨雨,而这在我心底却已然有莫名沉淀。“你跟茵吉怎么样了?听说她爸爸生病死了。”
“她走了。”对着灵,我始终隐藏不住那份感情,也就对茵吉,心变成一种无奈。“没办法,我留不住她,是我没那个福气。”不自禁又想起那些痛苦往事,自然就联想到陈耀明,可恨他介于茵吉和灵之间,却也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心在仇恨和克制中,反复相互纠杂着,也就在思维上显露出一丝变态。“她还叫我追你呢!”这也许是在说笑,想着,也笑了,而灵魂竟然在嘲笑着自己,那是一种凄凉,不管如何赋予,都只能是一种无言结果的面对。
“是啊!她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自幼,她就在她父亲的拉扯下长大的。她需要独自冷静下来。放心吧,如果她爱你,一定会回来的。”灵总是那么为人分析,却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该或不该的言语。
“我觉得她不会回来了。”我并没有足够理由不让她回来,但潜意识竟如此肯定。对着灵,并不希望悲观,可话一出口,就变成如此。听着自己话,冷冷的为自己感情感到困惑,觉得是打心底对不起茵吉,沉默着,是一种矛盾,更令自己无法弥补。
灵似乎也为我难过,动动嘴唇,但还是没有说出话,只静静瞧着我。
“我觉得你应该离开陈耀明。”过上许久,我将低着头抬起来,心情在时间之下似乎好上许多,也克制住。自然也就回归到伤心,想着自己,而望着天空只独自言语。“他这个人靠不住,迟早要栽在我手里。”
灵的心情似乎有些异样,呆楞着脸,在那一过程,有稍许停滞,但也并不想伤我的心,可有些话显然不能憋在心里:“我会的。我想也许,可能是你,对他的成见太深了。我想,你们两个应该找个时间聊聊。我想,也许你们会成为朋友的。我想,至少,那样会好些。”
“我知道你很爱他。”我并不想过多体会她的感受,可也不想过多留住自己话语,依旧自言自语一般,“——爱一个人或许真得很辛苦。”虽是说着,可也并不明白自己感情,不过,在对茵吉这份感情上,自己还是觉得至少清晰体会到了。也许茵吉不回来,那对她会更好些。“我只不过,也只能这么说说,信不信也就由你了。但愿你能幸福。”或许是觉得这“但愿”太淡些,便加强点语气。“我希望你幸福。”
我并不想伤她的心,她毕竟无辜的人,可是,在这个人的世界,谁能保证了呢?

主帐里,将领们正在紧张备战。
“报!”有士兵急报,“城墙上发现尸首。”
“什么?”对这突如其来战报,顿时打乱我军攻城作战阵脚。“出去看看。”
紧随着士兵来到前方阵沿,果然城墙上飘起数十具尸首,并伴着敌军嚣张气焰。对此,我忍无可忍,重新回到军营,整好装束,便下达命令:“各军听令!立即进入紧急状态,准备攻城。”
面对如此决定,众将领觉得突然,并不敢确信,于是都站在那里,显出犹豫。
“你们没有听到吗?”我对此很不高兴,因为此时自己唯一需要的,就是对敌人杀戮,也只有这样,才能解心头愤恨,而他们也似乎硬要有意违抗我的命令。
正当欲发火时候,有人却站出劝谏:“望主帅三思!”
这话令人听的很不舒服,便欲找借口予以惩罚,竟再有人出来直谏:“主帅!万万不可卤莽行事。此事非同寻常,应细想对策,而不是草率出兵,依末将之见,应里应外合方为上策。”
我觉得这是无稽之谈,面对着这个俊俏武将,并没给他多少好看,遂阴下脸来。“你是谁?我怎没见过,报上名来!”说着,言语也是极为生硬,更不留一丝余地,而言外之意就是杀无赦。这,在我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末将铁汉张其,奉奇将军之命特留营中。攻城之事,还望主帅三思。”
他竟是奇琳派来的,这不在意料之中。听到奇琳,便又不禁想起她,那可不是儿女之情所能包容,我开始慢慢静下心来。对奇琳感情虽然并不能影响命令,但她将他留下,显然有某种用意,也就至少不能杀他。
“好,很好!”于是,只是含糊说着这样几个字。而此时有几个人走进营内,他们的举动立刻引起注意。
“报告主帅!”其中稍长士兵向我禀报,“我们在虎头镇住过。有这儿流传暗道一事,便去找寻,事也凑巧,在隔边的镇里找到了这位当年参与挖地道而侥幸逃脱的老人。”边说边向我推荐一位老人。
老人很显然已经久经风霜,有些年长,却也令人信服,这可是一个振奋消息,也就听着他开始述说那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
当年,也就是往前第十个镇掌首那段日子,因为这掌首为人不善,作恶多端,结下不少仇,更是得罪当时一个地方势力。于是雇佣数十名工匠,连夜挖掘暗道,从府中一直挖到城外。就此持续三天三夜,才算完工。在完工当夜,掌首害怕被仇人知晓而截断后路,于是设计秘密毒害这些工匠,还残忍加上不少致命刀。老人因中毒不太深,而又受伤不致死,幸遇杨狮虎相救,侥幸存活于世。如今杨城主有难,老人自是全力相助,以报救命之恩。
听他这番道诉,如此一来,此事便迎刃而解,我甚是大悦:“来人哪!带几人下去歇息,好生款待。”见士兵进来带几人下去后,便便记上主意:“张其,听命!”
“末将在!”张其上前听命。
“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各路人悉数听你号令,定要一举功成。”
“末将领命!”
众将领至此也甚为大悦,向我行礼道:“属下遵命,一定一举功成。”
“好!等事成之后,犒赏三军。”
命令一下,将士们马上进入排兵布阵紧张状态,我这才终于松下一口气,而回想着刚才,也就依稀明白,似乎自己带入另外世界一些许感情,那总是不明智的,却也难以避免。

回到自己帐内,疾风艳站在那里正思索着问题,而在面前桌子上竟也摆着各种东西,似乎有些地形图模样。
“你在干什么?”我并不是想有意打扰她,可出于好奇,还是如此发出疑问,却没想到反吓她一跳,使她慌张赶忙弄乱那些摆设,而回过头,不安望着我,仿佛小孩子做错事情正等着大人处罚一般。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害怕呢?”我笑了,觉得真很不可思议。女人,就连她性格也变掉许多。“难道我真的象老虎一样吗?”
“老虎?——”疾风艳渐渐看懂我心思,这才镇静下来,言语也平缓许多,“你不是在商议军事吗?怎么……”
看着她甚是不解模样,确也很是惹人。也许相处多缘故,或许自己也不自然学会隐藏,她竟也弄不透我心思。
不等她说完,我便打趣说道:“问题很简单,也就用不着我操心了。”
“那我真替你高兴。”
疾风艳表情似乎有些僵硬,我很是不解。很快,她便就看到这点,赶紧想隐藏。我倒是从后面抱住她,将头枕在她耳边,轻轻撕蘑着,说道:“你似乎很怕我,这可不是你的个性哦?”
“恩!”疾风艳虽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小声回答道,“你变了!”
这可是她直心话,我并不会怪她:“你说吧,我变得怎样了?”
“你有些让我感到心寒。”听着她说这话,我能真切感到她害怕,也很清楚她讲着什么意思。自己是变了,那是因为自我彼此影响缘故,这也是一种难以抉择和无法期待的,也就没有办法。
“你别想的太多了,你应该明白的。”我并不想让她过于担忧,这样可是会影响自己。
“你不问问刚才我在干什么吗?”疾风艳似乎在有意试探,好象在确定着什么似的,心有些忐忑不安。
“不必了。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了,你的心已经背叛你了。”我只是更加轻柔搂着她,贴着她说道。
她也感觉到,小鸟依人般钻进我怀里,这或许会令她自己安心塌实。我仅仅能做的只是尽量让她靠近自己的心,好感到我的温暖,而令她没那么害怕。

露西的精神有些差,或许是长久没处于过如此状态下,显得很疲倦,无精打采的。
当起身时一不小心,将文件碰洒一地,便又半蹲下去,一张张缓慢捡起,叠放在左手腕上。似乎很小心轻轻拍着上沿,然后站起来,把文件又重新放回桌角,再拉开椅子坐下,又开始工作,似乎已然忘却刚才接下去欲要做的事情。
对这,我只无意间看见,也就没有去提醒她,很有些觉得这并不一定是件好事情,便悄然的走回自己办公室,然后坐在那张椅子上,开始细细思量起之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自己和她,自从那次接触,一直都在预料发展之中,也似乎并没有什么脱节。不过,猛,还是忽然想到,或许是对她关心不够,可她也并不是那种女人。
然而,在整个过程中,自己也确实太过于吝啬,至今还没有陪过她,也没有给她表扬、安慰之类的话,也许她真是为此伤心了。毕竟作为女人,这样的心情总应该是难免的。
对此,我也并不想让自己的计划破产,于是不得不再故计重演,毕竟在特殊环境下,不用你要求,女人也会无意识说出心里话,只要觉得有足够安全。这可并不是要有意伤害她,但为达自己的目的,也只能不择手段。

酒吧,一个特殊的地方。
这里是失意者的天堂,也是堕落者的归宿,并不是洋溢着酒的文化,而伴随着几千年沉沦,谁在酒杯里不都是因为逃避。
跟伙计打完招呼后,我便径直走向里面后座。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露西并没有醉,甚至连一点醉意也没有,似乎很令人失望。她喝酒虽为逃避,却也似乎很有分寸。这可是一个很有心机女人,我竟也不明白,当初她也会做那样糊涂事,或许聪明女人更容易受骗。
“我听一个朋友说的。”实际上,她到哪里都是一样。只要沾上酒这个东西,有目的,构成条件,我自然就会出现。“我也想见见你。”
 0   2007-06-05 17:04:51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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