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辜鸿铭的人生十分精彩,他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辜鸿铭早年四处留学,精通13国语言,对中西方文明有深刻见解,把西方人批得狗血淋头,但辜鸿铭骂得有理有据,西方人仍对他推崇不已。
辜鸿铭对西方人进行了精准分类:英国人深沉、淳朴,但不博大;德国人博大、深沉而不淳朴;法国人没有德国人天然的温凉。在提到美国人时,辜鸿铭说他们博大、淳朴但不深厚,而中国人具有以上三种优点,所以才是伟大的民族。
其一,中国人深沉,美国人浅薄。这一差异的成因是客观的,中国的历史从可考据算起,一轮轮朝代更替下来至少三千年,美国建国也就一两百年。中国人在历史的长河里都洗了个澡了,美国人连河流的影子都没看到。一个有历史的国家才是深沉的国家,而缺少历史沉淀的国家,充其量是个发育早熟的孩子。
美国这个孩子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智力还停留在很低级的阶段,他不懂得成人相处的门道,遇事只会撒泼打滚和胡闹,所以才有了拿炸弹去炮轰他国的表现,这是美国人孩子气的证明。
其二,中国人有知识,美国人有常识。没有历史就没有文明,没有文明自然就缺少文化,没文化就是文盲。爱默生给出的评价是“伟大的充满智慧的爱享乐的贪得无厌的美国”,此批评不无道理。
中国人的知识基础是牢固的,通天晓地,博古论今,有各家之言;美国就不一样了,连信仰都还是一元神阶段,当谈到教育、宗教、国际法时,美国人的观点简单而无意义。从社会发展阶段来看,中国人的进化循序渐进,有详细的小农社会进步到资本主义萌芽的时间线。而美国人的进化一蹴而就,有揠苗助长之嫌。中国不仅士子有智慧,农民也有不可企及的智慧,而美国的农场主们虽读了书,但那也只是一种动物捕猎的尝试。于是农场主们只用这样的常识来敛财,或者是在别墅中开舞会和趴体,购置新的房产、马车和奴隶。
最后,中国人是良民之教,美国人残暴。中华文明在辜鸿铭眼中,可用“礼乐”二字概括,礼乐既是宗教也是文明,它贯穿了整个中华史。而今日之欧美,宗教需要在专属的“礼拜日”进行,而文明就在剩下的六天中施行。也就是说,中国人的文明是贯穿于人生的每一天,渗透在精神生活的形式与内容中,无处不在。
相较之下,美国人的诚恳就略显粗暴。美国人的好心就像孩子的同情一般不值什么钱,他和你共情,但能提供的帮助微乎其微,因为他并非发自内心要帮助你。美国人一边屠杀着印第安人,一边又呐喊着人命可贵;一边压榨着远渡重洋的劳工们,一边在战场上给经受灾难的中国人建医院。他们的善良有条件,因为还处于孩童阶段,尚未真正感知诸多感情,便显得矛盾而冷漠,美国人的文明也就做个样子罢了。因此,在灵魂和性情的修养上,美国人的造诣还需要精进。
不过,既然评价美国人是一帮幼稚的孩子,说明辜鸿铭认为美国人并非无药可救:利用爱与正义,使得中国人与美国人共同构建和平与秩序。当然了,辜鸿铭仍然认为中国人的精神最可嘉,可供一切欧美国家学习参考。
撰文:头条号 @刘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