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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世界
网友【小梦】 2007-06-05 07:02:54 分享在【精美灌水版块】版块    85    1
部分人物简介
李显
于1977年12月31日生于湖州某偏僻小山村。小时候脑子有问题,被人戏称“痴儿”。7岁时遭遇雷击,意外变成正常人。11岁借背上的龙(电击痕)而主动被拐。12岁只身带着阿灵回到家乡所在小镇,却在途中遭遇洪水,结果头部受到撞击而造成不稳定障碍性失忆。同年住院期间,开始频繁进入冰雪世界。一年后,在跟七星城主拼斗中,心脏受刺,从冰雪世界里消失。16岁升入镇内某一高中,熟识同班一位生有怪病的女生,并在偶然情况下成为好友(友情),也在她帮助下考上大学。在接到通知单后,女生病逝,使他大受打击,并于当夜偷背出尸体,到镇上土地庙(因为是它害她早死)里,放火一同自焚。当时人们都以为他死了,而事隔数天后,在杭州一个半疯子家里出现他,然而在他头脑里竟出现不再回忆过去的约束性精神束缚,已然记不得过去。又不幸的,四年后,半疯子意外死亡,他再受打击,在接着一年多时间里,更一直处于失业状态,而这种压力也让他更加无法承受,几近崩溃。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瞧到报纸上一张获奖照片,这在他大脑里引发出某种模糊的不可思议记忆,并使他产生莫名念头,于是,他将自己经历和所遭受心理痛苦写在信里寄给她。在有所宣泄后,他便平和下来,也毅然在给她的第三封信中结束这种方式。而在最后信中,他夹带了一张鼹鼠(在黑暗中生活,坚持永不放弃)画,还说出他喜欢她,以及她若是收到,在以后如果相遇,希望别提及它和他过去的恳求。从此,就再一次默然重新开始。

小时候自称为阿灵,出生在湖州某一小镇。在一次偶然情况下,认识显。由于她干爹缘故,被拐到杭州。一年后,跟着显回到家乡,在途中遭遇洪水,被显托上岸后,眼睁睁看着显被洪水冲走。进入高中,竟遇到正就读该高中的显,却发现他已然失忆。高中毕业后,听到显死亡消息,四处查询,最后确信。而在多年后,竟收到三封信,也就知晓他的事情,便也暗自遵守着信中约定。
冰雪
冰雪公主一个分身,也是唯一有些许保留大变更前模糊记忆的人。在一次偶然情况下,无意引导显进入冰雪世界,并在之后和显共同经历近两年苦难历程。这之中,也遇到奇琳。在显离开冰雪世界后,命帕卡守护住冰封着的魂身体,还同时启动石碾,产生裂口,将黑暗水晶埋葬在冰雪谷里。几年后,一次行军途中,因遗失七彩石而大病一场。病中,绝望的思维感情,“意外”联结上七彩石,而在思维辅助下,穿越时空,恰遇上要自焚的显。在意念下,将显救出,并带到远离这里的一个贫困人家,留下(由周边所见物质加入能量和思维因素而凝结的)水晶,还抹去他的记忆(永久性的)。在重新回到冰雪世界后,病也痊愈了。在这之后,就再没有触及过显和显的世界。
陈天旺
具体不详。十几年前,假借风水先生命系背后有龙人的言论来杭创办企业,四年后“救下”一背后有“龙”的小孩显,并与当年在事业上迅速发展,三年后,成为杭州风云人物,从此事业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帕卡
只因在大变更时,听到“啪”石子掉在地上声音和“卡”骨头重组声音,而在他错乱的脑海里产生错觉,便也因此而自称帕卡。原本是一名失落剑客,在绝望边缘时,恰好碰上大变更,并亲受魂捡七彩石那一短暂瞬间,也因此受到能量强烈影响,而发生结构上变异。在魂消失后(他的灵魂被束缚在七彩石里,而身体存在于幻中),捡起七彩石,并因此吸纳留在上面还没散去的能量,也吸收一小部分石子里魂的灵魂。在当时情况下,在他脑子里记忆着两个深刻原始图景,一个黑色油晃晃东西模样和一个女人模样,那便是他的使命(寻找、释放和保护魂)。于是在接下去很多年中,就一直在寻找着这两个模样,最后找到了。后来,在显和七星城主一战后,就负责守护遗留下的身体。直到有一天,这个身体不见了。

《冰雪世界》
徘徊两个世界的孤独

“拥有曾经失去的,这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路清悄悄的,在这样的夜,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雨一直下着,慢慢下进心里。秋天是个好季节,而我也在这个季节中失落。
走着,雨水在脚下,每一滴的溅起,似乎都带着沉默的不安,仿佛在一直诅咒着什么。对此,我厌倦了,也忽然间,惘然被这个世界所离弃,自己本身也在渐渐背离着这个世界。
然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又何必太多修饰呢?
收起雨伞,任由雨水浸蚀自己的肉体,迎着冰凉,闭上眼睛,刹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活生生雨中,其它什么也没有。
偶尔有风吹过,在手背和脸上,我感觉到的,竟是彻底的孤独,在这样无依的寂寞中,也只能一人承受。
思想着,忽然,一辆黑色桑塔那,很奇怪,竟会有车从这里,还近着身躯急驰而过,我惊恐打开眼睛。那辆轿车“嘎”在不远处停下,后窗玻璃打开,探出个头来,很是真切。她惊讶望着我,随即关上车门,车开走了。
我讽刺般摇摇头,知道命运是不会倾向自己的,就好象水中的影子,可望并不可及。莫然伸起双臂,背着躺倒在地上,刹那间全身湿透,心反倒异常平静。
许久,才爬起,感觉周围溅起的雨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生活,自己也只能如此度过。
等回到家中,已是很迟。
褪去这身湿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从上到下,赶走一身热气。对这,自己素来都喜欢冷水浴,不过,说实在的,热水器也买不起。
家中没有一件象样的电器。四十平米两层旧楼,有个小阳台,和一小块绿地、围墙,简单几样家具,这已足够一人所需,生活也用不着过分苛刻。
在冰冷的刺激下,毛孔紧闭起来,最无奈的冷反应也随着时间越推越烈。思想没有一丝欲念,可那处始终象个不听话的孩子,跟我斗着气。
很没好气的,拿起牙刷,轻轻敲上几下,不免对自己开着玩笑:“不听话!还是老实点,别这么不争气了。没有女孩子喜欢我,你也别逞强。”
它似乎很懂人心思,竟也平静下来。我苦笑着。

洗完澡,独自在残旧的窗台下,望着这雨夜,身处如此情景中,已然不止一次发出感想。深秋一夜多少情,化作悲伤——化作悲伤,落叶随风去。
我的可怜自卑,如同深秋的风越吹越冷,心越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思索着余生,则似乎仅仅只能用悲叹来度过。
心,常常在思念忧愁中反复纠杂,今夜,倒也无意拿起前天画的鼹鼠,俨然上面表情,不自禁嘲笑起自己,更只缓慢揉紧着它。
而面对入窗的风,面对入窗的雨,“我心何甘哪!”真不想只简简单单如此活着,却又无可奈何。
倚着桌台,仍无意的思索上很多,思想只一阵阵混乱,模糊的,竟也不知觉间渐入“睡梦”,这终究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在睡梦里,打很小时候起,也许时间遥远的缘故,自己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每到夜间,一旦睡着后,就在黑暗中徘徊,直待黎明到来。对此,曾一度恐惧过,而如今想起来,这也许是自己的命吧。
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又在黑暗中徘徊,倒很熟悉这样的情景,而颜色却猛然越抹越黑。这黑起初还能见的五指,不一会儿就如同墨一般,后来竟黑的压着人透不过气来。我冷冷感到害怕,预感有事情发生。
只刹间,空气象被抽干似的,令人异常难受,灵魂也仿佛被活生生撕扯着,就要死去。
然而,接着,眼前顺然一亮,整个人竟孤独的站在茫茫冰雪中,冷冷感觉一片雪白清亮,很是惘然熟悉,仿佛非常久远的事情。思想着,象着魔似的,只一阵模糊的,似乎有声音在呼喊,人便木然朝前走去。
好冷,如同我心一样,在这风和雨雪夹击,还有这偶尔没腰的雪中(雪在膝盖下一般都集结成冰),再也不能坚持多久,很快,便疲倦般瘫倒在雪地上,更由于寒冷而慢慢陷入深深的幻觉中。
很久,仿佛过了很久,感觉自己“醒来”,在一个光明的地方,还意外见到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天堂。
在天堂里,有阳光、食物和天使。吃饱了,便躺在海波一般床上,微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星星和月亮。月亮好大好圆。

“你还好吗?”
恍然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天使甜美的呼唤,我迷迷糊糊打开双眼,朦胧带起美丽的幻觉。这意味着自己看到天堂吗?这里好亮,仿佛水晶雕成一般。
“哇!天堂好美!”我不由赞叹。看到天使正在身旁服侍着自己,也很是欣喜,因为善良的人们总不会介意这种恩赐的。
“你的病还好吗?”天使带着忧郁和迷惑的眼神望着我,竟伸出暖和的手欲抚摸我的额头,对此,不禁然沉浸在莫名的幸福之中。
“天哪!好冷!”反射神经刹那时起了作用,我从床上蹦起,不安的环视四周,陌生的地方跃入眼帘,顺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难道不是天堂,是地狱吗?心不禁紧张起来。
“你怎么啦?”她呆呆站在那里,似乎没有预见这种情况发生。
时间在这几并不是滴滴答答过去,而代之的是沉静,死一般沉寂。
许久。
既然已是这样,又何必有过多担心呢?我看见床铺上深绿色叶子,踩的挺舒服的,窃窃笑了。便抬起头开始打量面前这个人,一头披肩长发,一张清秀的脸,和一身朴素的衣裳,最后竟惊奇的发现,怎么会是她!
“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你说什么?”她用她唯一令我生怕的眼睛望着我,而在她心中似乎正酝酿着无数担心,从眼眶中流露出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她沉默不语。“你真得听不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是她,我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她有她那一样的外表和可能一样的内心,又何必担心天堂仰或地狱呢?再瞧着眼前这位姑娘,看起来,比灵显得美丽。
我发觉自己好累,禁不住石屋外呼呼声响,无意,竟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刹那时就听到一阵阵令人安稳的心跳声,也悄然体会着这温暖的胸膛,和迷人的体香,竟这般睡着了。

一阵寒风吹过,我哆哆嗦嗦醒来,起身靠近窗口,猛才发现,天还没有亮,不自禁摇摇头。
感觉很轻,脑子倒很清醒,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子过。自己竟已然忘却昨天不开心事情,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孤独,没有女性相伴的孤独。对此也似乎没怎的好气,只眼光在窗外找寻着,无心倒希望有莫名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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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
32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茵吉微微泛红着脸,点点头,尔后喝一小口柠檬,将饮料贴着衣裳,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夹起荷包蛋慢慢细啃着。
“茵吉,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呢?”
茵吉摇摇头,露出淡淡的微笑,许久,问我:“一起拍张照片好吗?”
听着她说话,却也无意间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竟也忽然发现,淡淡的,缓缓醉人。我并不想伤她的心,但看着自己如此模样,只能为此露出一脸无奈。
茵吉倒抓起我的手说道:“跟我来。”
顺着她的牵引,我竟无意看见她那异样天使般的微笑,却也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幸福,什么该是幸福。幸福竟也如此微妙平常,就象一杯淡淡的白开水,在有心人的感受中,却蕴涵着无数味道。
在楼上那间房间里,很是熟悉。
茵吉打开上层的抽屉,取出一套西装来,而在西装的下面竟露出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我觉得很是好奇,倒也只暗暗记在心底。
茵吉显然已看到眼里,笑笑,尔后用身体将抽屉关上,一边拍拍西服上面的灰尘,递给我:“你喜欢吗?”
“今天反倒成了我的生日啦!”捧过西装,我顿感欣慰,而另一面,却也为此感到隐隐羞愧,毕竟在感情的天平上,相对比较之下,显示的无能许多。
“怎么?不穿上试试?”茵吉替我打开服装,抖抖,试试我身,乐了,“还挺合适你的。”
“谢谢!”听到茵吉的话,我收回思想,而后穿上,抖抖衣裳,照照镜子,觉得少样东西,便很自然接着说道,“还是不行哪,没有领带和衬衫。”
“你真够贪的。”茵吉整整我衣领,“下次吧,等你生日时,我再送给你。”
听着她的话,我转身握住她的手,轻轻揉着:“谢谢!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激,我决定跟你拍张照片留念,把这不完美的永远留住,伴随你我一生。”
茵吉很自然靠在我怀里,而我的感情也奇妙般的随着她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仿佛一朵画中花蕾,却俨然在慢慢绽放。

夜幕在幸福中降临。
在客厅里摆着一只乳白色巧克力小蛋糕,上面插着两根粉红色蜡烛,在它边上放着一瓶中国生产的纯正红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水晶杯子。
我很诧异,竟没有其他人光临,按熄灯,点上那两支蜡烛,轻轻问道:“还有人吗?”茵吉却笑了,摇摇头,令我很是不解。
“其他人已经聚过餐了,今天晚上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她说着,对着我脉脉含情,仿佛早晨露珠的清莹,闪出惊喜的光亮。
今晚,她似乎把所有的包袱都解下,只是想跟我好好独处一个晚上,因为这是她的生日,二十岁的生日,需要营造最美好的回忆。
“祝你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茵吉默默许下愿望,睁开眼欲吹熄蜡烛。
“慢!”我并无意阻止她把十九年最后的时光吹灭,“茵吉,我买了三样东西,它们是玫瑰花、金项链和一套衣服,但你只能选择一样。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带来的只有一样,这就要靠你的运气了,看你今天收不收得到礼物。”
虽这么说,其实也似乎在暗示着她什么,而此时身上也就只有一朵玫瑰花,其它两样都在包里,自然就成了另一种选择。如果她选对,那将意味着自己的放弃。
这种方式其实是对命运的服从,既然自己不能作出决定,那就把它交由命运来做主。至少也在犯错时,能找到个借口。这就无论对谁来说,都在心灵上比较公平些。
“我带的这样,可是我觉得你会喜欢的,也是我觉得最有价值的。”自己似乎在有心令她困惑,答案是很容易的,但多点压力后,人就会变得迷茫而不知所措。不过,其实不管她选择什么都是正确的,而那答案也只有自己才真正体会和知晓。
“你是给我猜谜哪?我喜欢花、项链和衣服,这可是女孩子的天性。你真的很坏!让我想想你的心态,是想让我出丑。”茵吉似乎早有答案,不过,也并不想简简单单说出,故意陷入沉思,还时不时观察着我。
蜡烛在时间上燃烧,烛油在情感上凝固,命运之轮该如何旋转,我想,她是掌握了,自己反而陷入困境之中。这样也好,让自己好用外力来得以解脱。
我有些不相信命运,但有时也只能假借命运来决定命运。这是别无选择,甚至笑自己,竟也如此的傻,轻易就此作了决定。
“好吧!”茵吉从沉思中醒来,“我喜欢玫瑰花——”说着,偷偷看我一眼,似乎在反过来考验我,“的平常,项链的昂贵,衣服的美丽,”边说还边抬起头有趣般望着我。“女孩子当然喜欢。不过,你忘了一点,你买的衣服可并不适合我穿,只有结婚很长时间的恩爱夫妻才可能真正做到这点;项链嘛,这并不是十分诱人的东西,现代的女孩子已经发生改变了,她们喜欢自然的装饰品;至于玫瑰花,是很容易凋零的,总是让人增添不少感伤。”
“你说来说去,是一样都不喜欢喽,这样我也省了。”听着她回答,我很容易便沉浸在那种思想的引导中,也就乐意跟她开着玩笑。
“不过,我还是能够把它制成压花,好好保存起来的。”
“你真的令我无话可说!你就象这朵花一样美丽。”我从身上取出一个长条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今天我也跟你一样快乐!”
茵吉接过礼物,撕开包装,拿出那朵漂亮的玫瑰花,细细嗅嗅:“你真好!”
“吹蜡烛吧!”
茵吉轻轻吹熄那两支快要燃尽的蜡烛,也一同将我的困惑永远埋葬。新生的感情,在我心中,没有太多的束缚,俨然开始涌动起快乐。
这一夜,我陪着茵吉坐在阳台上,望着没有星星月亮的天空,在这样有些遗憾的夜里,她并没有介意。
“这是我最塌实的一夜。”她的话让我深深感到内心那份感情的沉重,自己望着她,竟也没有丝毫的陌生。她离我那么近,让我也觉得很安心。

侦察兵急报,说“敌军突然结集大量兵力,正向雪城正面诸多城镇发起进攻”。
候天城遂火速召集商议,分析出敌军目前是暂调其它地方兵力,于是命其手下一员大将统领两万五千人,从正面尽量牵制住敌军,接着命我带领五千人从旁协助奇琳,收复雪城失地,而至于帕卡则领命到各地招募士兵,以备不测之虚。
其间,还有个女子无故闯入,竟是那天那个女孩,原来是候天城千金,是个大夫,也要求随军同行。出于军法,候天城只得同意其出军,并安置在我军帐中。
次日,大军直向雪城方向而去,连复失地,杀敌军四千余众,民众无不兴奋,踊跃报名参军,我军人数竟超过一万。数日后欲攻雪城,联军内紧急商讨攻城策略。
“雪城城墙坚硬,城门亦坚固无比。上次敌军攻城,也只是利用内应,才一举攻陷。敌军守防如今相当巩固,城外人不允许入城,因此也无万分把握之计。”有将领说道。
“硬攻,我军损失将会很大,因此需要想出好的计策。敌军的城内兵力有限,主要兵力分布在西门,其中南门兵力最少,东门次之,我们何不来个声西击南,可以减少损失。”另一将领说道。
“但这并不是最佳方法。”奇琳虽如是说着,但还是在细细考虑。
“报!”侦察兵突然回报,“疾风艳带领近三万敌兵正急速向这边移动。”
“知道了!”我挥手示意侦察兵退出,接着转过身同奇琳走到一旁,轻声对她说道,“我想,这事还是我去的好。你在这里拿下雪城,我等你好消息。”便回身拿起剑,走出指挥营。
……
“我曾在雪城行过事,城下有水道,通往各处,我军何不想法用此一用。”
……
外面,奇琳叫住我,走到跟前说道:“保重!小心点!”
“我会的。”因为知道,她那几个字,其间的份量和含义,在经历那件事后,很是清楚,于是,点点头,只如此回道,说完,转身,就赶紧带着自己人离去,以免再勾起思想。
回到营地,便马上下令军队起兵南行。

经过半天多行兵,我军与疾风艳军队在雪洪河附近的清风坪相遇,这里的地势,依伴着山,有着宽阔的平原,中间被一条河给活生生截断。
两军都把营地建在山谷上,遥遥相对。
我并不想打这一仗,但真要打起来,又放不下这帮士兵。一个人独自在营帐里喝着清水,想借着这东西消愁,却是愁上更愁。
“两军对峙,你还在这里喝醉,你的麻烦还真不少!说来听听,一定是为那疾风艳吧。”候婷忽然出现,收拾起杯子和瓶子,说道,“你为何不去见她一面呢?”
“怎么见哪?我真的想不出办法。”听她这么一说,也只能狠狠捶了一下桌子,自己本来就对此毫无办法,此时更无法冷静下心思去思想。
“你应该冷静一下,”候婷转身走过几步,对着外面道,“来人哪!给主帅备水,快!”
一听到要洗澡,我也觉得在这节骨眼上洗一个热水澡也好,那样至少能让自己的脑细胞很好暖和一下。
不一会儿便温好水。
我将全身都浸在水中,感觉着这热,也就很想让水渐渐稀释心中的烦恼。候婷在身旁的服侍,也让我很快的清醒过来,并开始思考如何去疾风艳那里见她一面。
“你为何不简单的想想,何必非要这么绞尽脑汁?”候婷帮我揉搓着背,替我稍微按摩一下后,我觉得舒服了许多。
用简单的方法,这让我觉得何不如此这般?不禁冷然笑着。也猛然领悟到,难怪这世界上的万事万物,虽有那么复杂的构造,却也表现出极其简单的形式。于是也就有心思,用心去品嚼着这热水的滋味,可也不想让自己过多劳累,对疾风艳事情还是得谨慎行事。
毕竟这是一段纠缠不清的感情,但谁也不会轻易放下,这就是自己的把握之处。她似乎一只迷途的羔羊,在感情上,谁都是弱者。我清楚的明白,该用什么话,该着多少份量,把握住,是能让一个人回心转意的。
而这夜,已经决定明天要做的事情,也就能够相对放松,疲倦的,竟也沉浸在短暂的模糊中休息,于是,也就无意的联想和反复思索起这个世界中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事物。
最后竟然产生怀疑,原先还以为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里,但从承认到现在,思想又已开始转变。总觉得跟这个世界是曾相识,可又总漂浮在上面,似乎一切都是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
就是外面的雪地山峰,总似乎一个欣赏者,这让人觉得很是感伤。这比做梦更来的可怕,是现实,却总不是自己的现实,但自己又必须为自己所爱的人们而继续战斗。
我的眼前放映着跟茵吉那一个望天空的夜,还有跟奇琳深入敌营的那一夜。就不得不一次次从怀疑中惊醒,已记不清自己是属于哪个世界,也不明白今夜为什么想到这个问题,而增添自己如此多的麻烦。很害怕睡去,虽然自己变得忙碌不堪,而且一直“醒着”,也不曾体验在夜间熟睡的滋味。
 0   2007-06-05 08:55:21  回复
小梦
33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深想着,想要解开这个谜,也只能待到与那个陌生的公主再一次相见。希望那个时候,能够解开这所有的迷惑。自己得明白自己,并期盼那一天到来。

网吧已经相当普及,并广泛被人们接受。我偶尔也会上上网,放松放松,而不至于让别人以为我是个网盲。
网吧里人总会很多,各色人等,不过仅一小部分人是真正上网冲浪,大部分人则乐于游戏,网虫也不会呆在这种地方。
进到网吧竟一开面就遇到老张,他可是个老光棍,一心只想嫖妓泡妞,也自然没有女人敢跟他的。
“老张,上网哪!干什么呢?”我瞧瞧他的页面,向他打个招呼,可看他挺忙的,OICQ上一大串,聊天室也开好几个,企鹅呼叫连闪个不停。
“是啊!聊聊天!听说网上女性挺多的,我都四五十的人了,还是单身一个,可能会碰上什么好事呢?报纸上不是老登这个。或许也有这种运气,还说不定有偏喜欢我这号子人的呢?”
看着老张的手在不停忙碌着,我猛觉得很是一种触动。网络也确实会改变很多人,不喜欢用字的他,竟也能如此熟练,这个前几年还不能想象的跟文化层次不高人无搭尬的高科技产品。
不过,也真是的,若一个人能将心抬高点,那该会学到更多,但跟不上的思想,却永远将人束缚在最低调的阶段。
望着老张,我有些同情他,自己也会偶尔这样做,人要是生活在一个层次上,自然也会做着同样的事情。
看老张也玩得够火,或许在另一方面,对他来说,这也算是不错。可环视着这个网吧,过多陷入其中的却是孩子。网络毕竟还只是由一根根线组成的。
“祝你好运,千万别是男的!”说完,便也自个到后面一个空位坐下,打开法通和一些有关金融的网站,也顺便打开OICQ。
查看了有关交易的一些案例,还有股票的一些基本常识。网上给人较为简单和系统的东西,便于学习和掌握。然而毕竟这些东西还只是平面上死的东西,在没有一些许常识的人,还是依然明白不了,也就用不上。心想,在这方面,干脆还是找个老师,或者借他人之手,这样倒简单些。
浏览了好会儿,总的来说,中国的网络大体都很简单和枯燥,但对网络的新奇和人类对网络的高度评价,让很多人不得不沾点网络的灰尘,以显示自己并未被时代所淘汰。
真的,中国网络太过于死板,也就没有精力看得太多。
无聊之极,便偶然打开一个历史记录中的网页,里面出现一些比较诱人的画面。在如此沉闷不及其精彩的网站难怪留不住众多人的心,时而有人也会打开它看看,刺激刺激困乏的大脑。我也就参照下随意打开几页。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快把它关了!”管理人员不知啥时站在身后。
听着他话,我倒无所谓,并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却没想到,关掉一个,反倒跳出一连串。于是干脆连按上两个ctrl、alt加del,让它重新启动。
一边等,一边瞧着周围,墙上醒目地方贴着“禁止浏览黄色网站”的标语,我不禁觉得可笑。
对这种禁止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了的,其中可涉及了好多问题:教育、法制、服务和管理。
当今社会对性半开放远远满足不了青少年生理、心理的需求,各种封闭思想往往采用鄙视和束缚,导致他们极大的反抗。成年人忙碌于生活,和思想的低俗,也乐此不疲。没有好的疏导和积极向上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可避免这个结果的发生。
法制并没完善到如此地步,它们总是欠缺着这方面有效的管理。计算机、网络立法还只是一个尝试阶段,也就不能完全顾及。
服务也跟不上社会的发展,枯燥导致人们不得不寻求刺激。若能用有效的服务,来完善网络的生活,人们也不会觉得单一。
管理是最大的问题,开办网吧的人往往并不懂得计算机网络知识,也就无法设定程序和进行有效的限制禁止,利益最大化更充斥之中的一切。
实际上,存在问题,也就得到结果。
我打开搜狐,无聊,随即关上。接着打开Yahoo,还是无聊,再关上。就这样又过去一个多小时。只觉得,中国的网站只不过是无聊人的无聊游戏罢了。没有新的刺激,网络也没有新的动力,千篇一律,刻骨呆板,毫无建树。
玩了一个下午,近乎一无所获,走出来,还是外面的空气闻得较为舒服,相比来说,清晰宽松的世界还真是不错。
“显!”
我听到茵吉在叫我,便转过身来,抱之一笑,却也很高兴在这时见到她,也就在这一刹那,感到网络还真不如现实中的美丽。

次日一早,我换上一身士兵服装,便独自直往敌军营地而去。到达敌军营前,就上前大声叫喊:“快去通报你们主帅,李军有使者前来。”话音落后,整个敌营立即紧张起来,并加强戒备。
仔细观察一下营地内形势,略微能够感觉的到,他们似乎并不粘合,恍如一盘散沙。
不一会儿,便有人通传回来,我便被带到主帐前,而一路上也依然瞧见士兵们装束并不整齐,军心似乎很涣散。
“给我杀了他!”帐内传出疾风艳冷漠的声音,两个武士刹时围上来,周围其它士兵也都亮起兵器。
“慢!”我一见形势不妙,赶紧慌张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这样做,有辱使节。我要见你们主帅,让我见你们主帅!”边说,心中还是时刻小心提防着他们一举一动,非不得已,可不能出剑。
“给我杀了他!”疾风艳厉声道。帐内也随之一动,出来一名侍卫,嘴里嚷嚷道:“让开!让我来结果他!”便拔出刀向我攻来。
“你要后悔的!疾风艳!”我连忙躲开这一刀,拔剑迎上前去,却没想到他那奇异的刀法和力度,一刀砍飞我的剑。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我愣呆住了,见刀光闪来,赶紧就地一滚,拔起三尺银针。
“给我住手!”疾风艳突然“嗖”一个飞身穿出营帐。侍卫可不含糊,还是硬生生朝我砍来。
我听着和瞧见疾风艳出来,心神顿然松散,而黯然这般险情,愣回过神,却已无处可以躲藏,慌乱间只不自禁闭上双眼,听天尤命。
许久,当再睁开眼睛时,侍卫已经躺倒在那里。疾风艳转身走回营帐,我也跟着进去,外面士兵顿时议论纷纷。
“来人哪!”几个人赶忙进来。
“把他抬走,厚葬。”疾风艳冷冷就这一句,士兵们便领命而去。
“你真的非得这样做?”在帐中,我环视着帐内各种布置和一些重要军机,便随意翻开几张密报,“你不怕我泄露了你的情报?”
疾风艳只泛眼看在心里,显得似乎并不在乎。
“你这是对谁生气?”我讥笑起来。
“你不怕我把你软禁起来吗?”疾风艳还是那副口吻。
我走到搁武器的地方,顺意拿起一把剑:“那样,你只能更后悔。”拔出剑身,却也锋利无比,顺手将剑身搁回剑鞘中,“这把剑我要了!”
“我只想问你,我不会放弃的,但我希望你离开。我并不害怕你的部队,但我担心你。如果你非坚持的话,我可以死在你的面前。我看,那时你会后悔的。”我平平淡淡说着,手中拽起一支箭,断了,只发出“咧”的轻响声,在这个特殊时间里却也变得格外刺耳惊心。
“你不明白我的心情。”疾风艳终于放下那种冷漠,恢复常态,“为了你,我失去了地位,没了权利。那次拿的信件,也不是什么要件,还无辜背上窃取你们军机的罪名,差点栽在主公的手中。幸好形势紧张,一时调集不了大量兵力,就让我打了先锋,先缓和形势,也好损耗我的势力。现在我顶多能真正控制的仅是几千人。打了一连的小胜战,才勉强把这杂种军给管制住。没有我,真要打起来,还不是各奔其命。主公,他还在我身边放置了好些人,无非是想牵制我。就刚才的那个家伙,也是来监视我的。”
“你的苦衷我明白,但你也得替我想想,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边说,我边取出长针插在桌上,“物归原主,希望你好自为之。可不管怎样,我依然会爱你的。”说完,头也不回走出营帐。
在外面,也许是出于对疾风艳的畏惧,没有一个士兵敢拦我,也就这样顺利的走回军营。

刚回到营地门口,一侍卫向我急报:“有四个来路不明的人(其中有疾风艳亲随)混入营地,挟持了候千金。我军击毙其中三人,另一人用候千金作威胁逃跑了。我们追出一‘骑’余,同敌兵相遇,激战后,不知候千金去向。”
听完,我猜测可能疾风艳所为,为了候婷安全,自己得马上回去见她。不过,这事其中也必定相当复杂,候婷生死难测,对此,也真无什把握:“你回去告诉副军,叫他加强戒备,若疾风艳离开他们军营,立即偷袭。要是我回不来了,部队马上撤退。敌军军心涣散,没有疾风艳,将不堪一击。”
“是!”侍卫马上去报。
“务必记住!”我牵出栓在营柱上的火麒,骑上,便直奔敌军军营。
到达后,不顾兵士阻拦,直冲进里头。开始时敌兵一阵慌乱,向我攻来,被我拼杀几个后,竟反而退守到两侧,让我乘机直到达主帐。
还未稳下火麒,忽然,一个侍卫双刀而至,口里还念念道:“你们怕她!我可不怕!拿命来。”
我拔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朝此人心脏而去。他单刀挡住我一剑,右手把刀一转,回手斜刺过来。我赶紧临空一退,从火麒上猛跳将下来,又冲上前去。双方接着斗上数十回合,不分高下。
疾风艳猛远远喝住:“都给我住手,你再不住手,我杀了你。”话刚说完,也“听”一声,拔出长剑。
一听到异样声音,侍卫呆板着一收招式,掷双刀于地上,便即转身而去,仅留下一句话:“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收起剑,赶忙质问疾风艳道:“你为何要派人抓走候婷?”
她并没有回答,我为此表示极为不满,两人也因此相持许久。而刚走的那名侍卫这时已带来一大群人和几位将军:“把他拿下!”
几位士兵冲将上来,想把我制住,我站在那里,并没动作,只是毫无表情的瞧着疾风艳,倒想她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敢!”疾风艳利眼一喝,确实有不少威慑。
“城主有令,凡敌者,格杀勿论!”其中一名大将走上前来,大声道,“来人哪!给我拿下!”
“给我放了他!”疾风艳煞白着脸,见没人听她,顿时火冒三丈,斜手一抖,制住我那四人随即倒下。一群人一看到这般形势,便欲一涌而上。
“都给我退下!你们看这是什么?”疾风艳从腰间取出一块熊掌形镶边木制腰牌,“谁敢违令,立斩不赦。”
那群人赶忙退下去。
“这回你把我害苦了。”接着,疾风艳缓步来到我身侧,把我扶起,显得一脸无奈,搀扶着我走进帐内,“现在,如你心愿了,我已无处可去。这儿也呆不下去,他们迟早会把我瓜分的。”
 0   2007-06-05 08:55:4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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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说话,只把她的头轻轻靠在胸口上
许久,疾风艳把我推开,尔后说道:“但我要做一件事,以示赎罪。不过,我也会拉你一快死的,因为这些都是你害的。”
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我感到彻底的欣慰。
很快也就从她的口中得知情形,于是一丝阴云浮起。七星城主已经重新部署攻势,等兵力调动妥当,将会进行重组,改编,并消除一定不稳定因素。因此,到时又会进行新一轮的进攻,而且将会是更残酷的。

入夜。
疾风艳在处理完她自己的事情(交代心腹部队)后,两人便借着夜色,也就这么走出营地,这之间并没有人会发觉,即使有人会发觉,也没有太多的影响,因为暗中疾风艳已经做了布置。
这,她并没有跟我说明,而我也不清楚,仅是相信着她,并没有思考什么,只按照她安排的去做。
走出营地,疾风艳还是时不时回头望望,这毕竟是伴随着她十几年的戎马生涯,总不是说放就放得下的。也自此,她再也回不了头,而另一方面等着她的,却是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这对我来说,竟有些于心不忍,因为无法正视她当前所隐藏的忧郁,思索了很久,也仅能是带着担心安慰的试探性问道:“你真的不后悔?”
毕竟这也实在很难为她,新的不再那么起眼的生活,她能习惯吗?我有些担心,因为那可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努力。
疾风艳用沉默做出回答,我却感到心情的沉重,这一次并不是安详之旅,也许会再也回不来。她重新开始的第一次,自己就要给她这样一个难题。命运是如此的,也只能希望她能宁静下来。
“把手伸出来,”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握住了她的手腕,从怀中掏出一只手镯给她戴上,“这手镯,我买了两个,一个给你,另一个给奇琳。希望你们俩都能成为姐妹,把以前一切不愉快的事都忘了。”
“恩!”疾风艳只点了点头,而显然在她的心中还是在想着很多的问题,那是我无法触及的地方,也只能任由着她自由思想,毕竟我无法阻止,也没有理由让她不这样。不过,这毕竟在我的心中还是感到有点安慰的。
夜深了,在空旷的平野上,我们也只能相互偎依着,在一个稍微安全的角落,这不免让人想起很多东西,就仿佛遥远故事里的一幅画。
——雪下着,好象无眠的夜,天上的星星,是多么的宁静。遥远的天空下,坐着两个人。
那一次,注定一生;那一梦,困绕今生。都为这,同一样一个故事,在这个迷茫的世界。
永远只为一个你,永远只有一个我。

在办公室里,我跟吴经理就价格问题进行单独协商。
“吴经理,上批货卖的不错吧?这批货是很抢手的,我可以用自己的关系多卖你一些,这价格可不能再低了。你也知道,我也只是替人家打工的,就这批货来说,实在是无能为力。”
对着我的话,吴经理显得十分为难。
“不过,放心,生意不成情意在,况且我们的货还很多,你可以选择其它的式样。那些,我倒可以保证给你特价优惠。你说怎样?”
“你要知道,如今的竞争是很激烈的。”吴经理依然很犹豫,不过还是勉强跟我讲了一大堆道理、事实和数据,并用特有的语言方式让我尽量明白。我并不在乎他的话语,虽仔细听他述说,也只是一种表面。最后,还是道出那句话。“能不能便宜点,你看,做生意嘛?”
我摇摇头,因为据事先调查,推测他可能农民出生,从商后,对有赚头的东西,一定不会轻易放下。
“那!好吧!跟上次一样,五千件,总共二十六万,先付定金五万。”吴经理无奈的签下合同。
“这是老头子把的闸,只要我能做主的,我一定给你优惠,是吧?这,就这样决定了,这可是格式合同。”我有意提醒他,稍稍耽搁一下后,也签上名字,盖上章,“合作愉快!”
吴经理收起文件,还是很有礼貌的握握手,便匆匆向外走去。
“吴经理,晚上那一顿,你可不能不去,那可是我自己私人宴请的啊?”生意做完了,按照交易的习惯,我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这种微妙的关系,当然也相信他会给这个面子的。

宾馆里。
“怎么,就我们两个?”吴经理自个儿不客气的坐下来。
“是的。”我替他斟上酒,“我可不习惯生意场上的那套,那事也实在对不住你。我们公司的雷经理,他说一就一,说二就二,我可不好反对,兄弟我在这儿赔不是了。”说着便也端起酒杯,先干为净。
吴经理瞧我这傻不垃圾的,觉得有礼,也喝了。
“来!满上!”说着,起身给他斟满。
“吴经理,你是农民出生的吧?”我有意无意问了这样一句,也瞧得出话过的他有些不高兴,对此还是自个儿继续说着,“我也是从农村里出来的。现在啊,说来说去还是咱们的农民最苦,也是他们最可靠啊。我还是比较喜欢农民出生的人,想到八几年的苦,可是苦了我们农民了。”
“是啊!” 吴经理也有同感,“老兄哪,我真得佩服你,小小年纪竟管起雷经理的厂子,很不简单哪。不过,你还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做生意哪有你这样子的。”
“是啊,我不懂,那些也太麻烦,我学不会,还不如叫手下去干这事呢。君子假借他物,这不,就让自己多享点福吗?你说是吧?”
吴经理点点头,思想,却忽然间笑着说道:“听说,你把人家的女儿都搞到手了,你这人也挺有点能耐的。男人啊,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怎么样?感兴趣的,我给你介绍几个,包你满意。”
听着他的话,似乎在试探我的为人,也自然就有些东西是包不住的:“女人嘛,这东西可多的是,但会常常碍事的,少沾为好。什么东西都没啥重要,从农村里出来,主要就是出人投地,面子最要紧。今次有幸结识吴经理,真是三生有幸,以后可要多多帮忙哦?如果我做的了主的合同,我一定给你优惠。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嘛。怎么样?这样,你也不吃亏吧?”
吴经理又点点头。
“这次也难为你,我手中有二千套旧装,以半价卖给你,”话一出,他立即警觉起来。“也不要牵扯什么合同,你先提走,等卖完了,再还我钱。俗话说便宜你、也便宜我嘛,怎么样?这样,你也不会吃亏吧?”
他对此并没有表示,而我也就一直用着很自然和谐的语气闲说着,竟也跟他越聊越是和气。不知觉间,吴经理竟也醉了,对此,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可也不想有过多的思想。
扶起他,随手拎起他的西装和皮包,嘴里便也稍稍嘀咕起来:“瞧瞧,这么容易就醉了,这可麻烦了我喽。”
好不容易把他送回酒店,也把自己公文包搁在一旁,便躺在厅堂的沙发上自顾自睡了,也用不着管什么其它事情,心想,自会有人做的。
一觉睡到九点,见吴经理已经不在,便匆匆赶回公司,秘书告诉我,“吴经理又加了一千套,他要我转告你,有两千套什么衣服就留着,要你下次给他多点优惠”。
我对此仅是笑笑。

六月是灰色,七月是黑色,我经历过,那是一段最糟糕,也或者最令人怀念的日子。走过时,付出的艰辛,也许会随着水的流逝而悄然冲走。
一个月后的高考,将影响着丁晓圆一生,我仅希望她能有个很好的回报。
到张大爷那儿,他还算硬朗,见到我,赶忙过来招呼:“两位,快到里屋坐!”俩人也就被带到最里面的房间,这可是跟乡下布置一样的房间,张大爷不习惯城市里生活,特意替自己造的。
一进到里面,茵吉就兴奋起来,似乎满喜欢这里,毕竟一个城市里长大的女孩,总对乡下任何东西充满好奇。
张大爷亲自给我俩泡上杯家乡茶,可生意的红火,让他不得不有所搁置,便又出外打点打点。
茵吉倒是独自打量着那些半旧的木制家具。这在农村可是很普通,上辈人总留下大量虽没多少价值,却也伴了几代人的东西。
“什么时候也带我去乡下玩玩?”她似乎很喜欢体验那些别样的生活,毕竟那种特殊的感受,对她这种专业人也是一个很大的吸引和提高。
“好吧,有机会带你去。”我给她一个承诺(只可惜没做到),并也在心底深深感受着它,也许这才是所谓的真正感情,但也清楚那种份量。
过很长时间,他们才算闲暇,丁晓圆和梅儿也便跟着张大爷一起进来。
“快高考了,我也没啥时间看你,以后也可能更没有时间。你得好好努力,不过,也别把身体给累垮了。”我从包里取出四大盒龟鳖丸,“这是给你补充体力的,可要按时服用,早上两粒,晚上两粒,记住了。”
“这个丫头,挺肯干的,晚上也很用功,天天都到十二点。我都担心她能否撑的住,也是该补补了。”
听着张大爷的话,我不禁搭着丁晓圆轻声问道:“是吗?”而她拿着那几个盒子,只低摇着头,有些撒娇,又好象有些“无聊”。
“对了!”我松开丁晓圆,从包里拿出两瓶老酒,递给张大爷,“当然不会忘了你了,老爷子。这是从农村里弄来的,虽没家乡的好,但至少还有那个味。”
张大爷乐呵呵接过去,仔细打量着成色,不禁咧开嘴:“‘痴儿’啊,谢谢喽!”而这时站在一旁的梅儿却有些不高兴,这才提醒到,自己也确实忘记给她带点东西。
“你可没到时候,以后我也会送礼物给你的。”我将包放在地上,便坐了下来。
“显大哥啊,那你可要记住喽?”梅儿扯着丁晓圆,躲在背后饶有兴趣说道。
“那是当然!”我倒很乐意跟小女孩如此这般说话。
张大爷藏好酒,丁晓圆把菜端上桌,我们也就围着一起坐下。
“大伙儿吃!别客气!当这里是自己家里一样!”张大爷或许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也难得一大伙儿人坐在一起,每个人心里也不免溢涌起或多或少的温情。
而我却感到淡淡遗憾,家,是觉有这个概念,但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一回提起,真领略很多,眼睛里也含起泪水。
茵吉可不明白这种感受,只将一些好的青菜夹到我碗中,用她独有的方式关怀着我:“别愣了,快吃吧!”
我无言般接受,抬起眼看到丁晓圆,她的嘴角亦泛起一丝笑意,似乎很放心。

快临走时,我跟丁晓圆亲谈了几句,说些自己的想法,也猜测她会明白的。
“说实在的,以前我仅是同情你而已。如今,一切都变了,我真心把你作为我的妹妹。有什么困难,尽量来找我,明白了吗?记住了,我永远是你的哥哥。什么也别想,只顾好好努力读书就是了。”
丁晓圆激动着紧紧搂住我脖子,不禁用她自己那里话说道:“你是俺的亲人!比亲哥哥还亲。”
 0   2007-06-05 08:56:0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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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吉站在身后,我转过身来,她笑了,向前走上几步,拉住丁晓圆的手:“好妹妹,我已经跟市十四中的几个老师说好了,星期一便可以到那里去上课。”
“谢谢茵吉姐,我回去看书了。”丁晓圆缓缓转过身去。
“别太累了,要注意休息,按时服用,记住了吗?”
她好象并没有回答,往里走去,便上楼。看着她隐去身影,俩人也就告辞张大爷,走在大街上。
“谢谢你了!”我揉着茵吉的手说着,也而,在这陌生而安静的环境中,感受着被风轻扶起的感觉,也很能变得怡然亲切和宁静。
“这是哪里的话,应该的。不过,”她从袋里掏出一张票子塞到我手中,“明天晚上,我可就要上台了,你可要来哦?我可是辛苦了好一阵子,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明天很忙,你可别让我失望。”
“放心吧!”我对她说着,这也如同她讲的,那是自己应该做的。
外面,空气中,六月的天,白天是热的,夜晚却带着凉。我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只轻轻将衣服拉紧。
路是远的,我们并没有搭车,两个人走着,默默的彼此相互偎依着,偶尔也让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七星城,从城外面看,是一座巨大的暗堡,就象笼罩着一种彻底的阴暗。化装潜入城内后,看到里面也是一样,以灰色为基调,建筑着着中世纪欧洲的特点,圆形,显示着封闭和束缚。
人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一种接受和承认,我并不曾体验如此的压抑感,生存久的人难免不充满暴力和血腥。牢狱倒亲临过,却没想这里更是不堪忍受,穿着盔甲的士兵总是来回机械的守着每一个地方。
疾风艳凭着对城内十分熟悉,很快就找到候婷被关押处,但总觉得有人在一直监视着我们。我开始怀疑,一个很熟悉和一个很不熟悉,是最容易引起人注意的,而至今却没有发现异样。而注意着他们,也象是在找什么东西,事情也越发觉得不对劲。
深夜,两人钻进高高的塔楼。
“非得这样做吗?”我不安问道,脑海老是有一去不回的感觉,心绪自然越发不宁起来。
“是的,我欠的太多了。”说完,疾风艳便不再说话,而呆呆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显然已经想了很多。
我并不想阻止,她要这么做,也就由她,只轻轻在她脸上摸一下。她半转过头,抬着眼看着我,平静一下心情后,说道:“走吧!该行动了!”
借着夜色,俩人很容易潜入牢房,无声息挂掉里面很少几个狱卒,打开关押候婷的牢门,里头并没有人。
“快走!”见此情况,我推着疾风艳赶紧往外而去。
却是突然,狱中灯火大亮,四大高手挡在门口,到处能站地方也都迅速挤满兵士。其间有位老人,不用说也明白是谁,而我总觉得似曾相识。要是单看那长的花白胡须,这老头子还算可爱,可如今这阵势,不免感触到那潜藏阴险和毒辣。
“又见面了。”似乎带着满身怨火,他的眼光落到我身上赫然燃烧,并仿佛带起魔鬼的仇恨,象刚刚从封印中苏醒,很久没有体会鲜血的刺激。“今天,我让你插翅难飞。”整个监狱里顿时响起他冷酷凄凉的笑声。
我并不清楚他有如此善变的性格,但他对我的疯狂让人心惊胆寒。这是一个令人难以对付毛骨悚然的敌人,不自禁惟有握紧手中的武器。
有熟悉声音响起,七星城主回头,猛然又发出恐怖笑声:“我的小乖乖,我会把你送还你爹的,我跟他是老交情了。”刹然转过头来,将目光又落在疾风艳身上,“疾风艳!你现在放下武器,回到我身边,我还可以念在多年的份上,饶你一死。”
“呸!”疾风艳利眼盯着七星城主,士兵们无不向后退一下,四大高手赶紧护住他们主公。“你这卑鄙小人,虽对我有养育之恩,可也对我别有用心。口口声声说为人父母,实际上是利用我当你的工具而已。要不是我还有利用价值,能活到今天吗?我疾风艳不是怕死的,既然你把我逼到这份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七星城主向后走去,士兵马上让开,尽头,露出一把血红雕琢的椅子。
疾风艳示意我一下,便刹然迎上,数十名兵卒避闪不及,随即倒地身亡。而七星城主则缓步转身坐上椅上,只挥挥手,士兵们就一拥而上。
我赶忙向一侧杀去,连掀倒七八个兵卒,借着横杆,跃到上面。见士兵们围上来,便使出地滚刀法,让最接近的几个滚倒在地,也借势跃身闪到候婷跟前。押住她的两名士兵,抖抖嗦嗦,还来不及转身,便被我一个横剑劈死。
解开捆住候婷的绳索,欲向下而去,却瞧见疾风艳被四大高手困住,竟已然多处受伤,很想跃身下去,可手里却还扯着个人。忽然,其中一人趁她身后空虚,缓身直向她刺去。“危险!”我心中一急,竟呆立住,俨然忘记自己的处境。
候婷猛扯着我转身,一口鲜血吐在肩膀上,在她背后,一个侍卫慌张着还想抽刀。
“候婷!”我单手扶住她,恨咬着牙,“你妈的!去见阎王吧!”右手愤怒的划过一剑,将那家伙脑袋活生生劈成两截。“你不会有事的。”用剑支撑着自己身体,把她缓缓放倒,靠进怀里,“你不该这么傻。”
有人冲过来,我挺身,提剑狠狠一刺,只听见武器“铛”掉在地上,人随即在背后倒下。
轻轻理理她的头发,终于看清楚她,内心刹然变得平静,在猛承受过多滋味时,反倒空荡荡的。“茵吉,你不会有事的。”
她笑了,安详着闭上眼睛。
这不仅仅一个世界,我的心为此感到震惊。这难道会是真的?当所有都逝去时候,人就不会再有顾虑。我不相信命运,决不相信命运,而思想已然开始混乱,但也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别拦我!”跳将下去,如同砍竹子般,一剑一个,削平挡在眼前所有东西。七星城主却得意看着我,好象在欣赏着他的杰作一般。
“去死吧!”推倒睁大眼睛深刻感受死亡的士兵,我的剑还淌着鲜血,便急不可待向七星城主胸膛刺去。
七星城主只稍挪上半身,躲过这一剑,一脚竟把我踢飞出去。
我重重掉在地上,滑出一大段距离。身后便是墙,身体碰在那里,吐出一口鲜血,胸口隐隐作痛。此时疾风艳也身受重创,被逼到跟前。
七星城主一阵狂笑,挥手收兵,正襟威坐着:“快死的人了,还要扯进这么多条人命。现在我告诉你们,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死的!抬出家伙!”
我麻木般彻底绝望,精神陷入无比困惑中。这究竟怎样一个现实,难道是复印和翻版?为什么她跟茵吉长的如此相象,为什么自己在最后一刻才明白过来?可有很多话想跟她说,然而一切都晚了,是我害了她。
忽然间,一阵冷风吹过,我颤颤栗栗靠着墙挣扎着站起来,疾风艳吃力的把我扶住。对此,可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淡淡感到一阵温暖,还伴着心慌。
七星城主也同样注意到,很谨慎观察着,七八个人从我头上破窗而入,落在跟前。
“原来是冰雪公主,心城城主,大驾寒舍,真是甚感荣幸,有失远迎,惭愧惭愧。来人!还不给公主让座。”七星城主一脸阴笑。
我盯着公主,仔细打量她,真很象灵,而且越看越象,可又觉得身体里仿佛某种东西在共鸣,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曾经相识,又好象一直在身边,那种亲和的就如同胎儿在母体中悄然心跳。
“不必了,多谢城主好意,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麻烦你了。”
七星城主又一阵阴笑,让狱内顿时充满一片死亡的幽寂,久久不能平息。
有人把我挟住,才发现是奇琳,给我服下一粒药粒。疾风艳撇过头去。我勉强从怀中掏出另一只手镯递给奇琳,让她戴上。
冰雪公主带人欲往外走,奇琳支起我,随时应付不测。
“都给我站住!这里不是赌场、妓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今天,你们自个儿送来了,我让你们进的来,出不出。给我上,一个不留。”
狱内顿时展开一场激战,血腥味四起。
箐子退到我边上,扶起疾风艳,奇琳搂住我,朝窗口跃去。
“劫住他们!”七星城主语音未落,人已腾空而起,四大高手紧跟其后。
外面,我们刚着地,冰雪公主也随之跃了出来。奇琳背起我顾不得什么,直往外杀去,不时有人接应,很不容易才杀出一条活路。(冰雪多年来心血附之一炬。)

一大早起来就浑身酸痛,幸好也没多大影响,今天又有大量工作要做,直累的不堪忍受。而想着昨夜“梦”里事情,并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含含糊糊不很清楚。
在工作后闲暇之余,也就无意独自到咖啡厅里缓解缓解心情,毕竟有很多东西并不是自己所能够把握了的。
“过的怎么样?”忽然有人在我面前择个位置坐下,还自行叫上一杯上好的咖啡。
“恩?”我抬起头瞧了一眼,竟不禁然吃了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又上了一层,不仅穿名牌,还懂得怎样穿名牌,行为举止也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很难能想象的到他不久前还是个半流氓。“原来是你哪。看样子又发了?”
“哪里?只是不小心碰上点运气而已。不要老把人瞧的那么坏嘛。”豆腐渣说着,接过咖啡,示意服务生退下,也就继续说道,“怎么遇到什么麻烦,在这里一个人喝咖啡?”
“哪里啊?”我尝了点咖啡,对这自己的感情可并不想流露什么,可倒觉得还挺有趣的,也就再看看豆腐渣,想想,感到很有意思,便有些明白,于是笑着说道,“怎么,你来这不仅仅是因为无聊喝杯咖啡吧?”
“是啊,这是当然,找你总是有事啊。好吧,我就直截说了,我是来套交情的。听说你坐上雷氏公司的二当家,怎么,照顾照顾兄弟?”豆腐渣向来都喜欢这样,不过,这我也好象略微的能够体会到,他似乎是来恭喜我的,虽说不免牵扯到利益关系。
“好啊!”我也就乐意的尝了口咖啡说道,“不过,我跟你可要按程序办事哦?但还是会给你多点优惠的。”
“好!够爽快,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的值。”豆腐渣端起咖啡,不自然的就来了他那套桌面规则,“来!干杯!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我只懒洋洋跟他碰下杯,一口喝尽苦咖啡,仅稍许皱皱眉头,而味道显然不如一点点品尝来的有回味。真觉得这样有些不值得,但喝到肚子里,也就吐不出来。

晚上六点,我(忘带手机)穿上茵吉送的西服,打上领带,开车往工人体育管而去。
一个小十字路口上的红灯亮了,我停在线上,静静等着绿灯亮起。走路,以及拖车的人们在斑马线上匆匆赶着时间,也没有人会怀疑这个都市里习以为常完美的秩序。
 0   2007-06-05 08:56:3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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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灯亮起,行人还没散尽,一个人影还在穿越行道线,自己是看着他下人行路的,等近了,这才清楚他身上裹着件暗粘色的工作服,还围着一条黑的发亮的长围裙,手上拉着一辆装着空桶的小型两轮车,慢慢从车前通过,显得很疲倦,仿佛很久没有休息过,还散发着泔水的气味,让我不禁摇紧玻璃。
绿灯亮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迅速的从我右侧直冲出去。那人避闪不及,被带倒地上。车翻了,旋着轮子,几只桶也滚落四处。
肇事司机缓下车,探出头只瞧了一眼,就立即加速逃离现场。行人不自觉三三两两围上前来,难闻的味道让这些好事的人也禁不住捂起嘴巴。
我将车退到一边,停了下来。
挤进人群中,看到那人躺在地上,血在流着,仔细瞧瞧,才看清他是个女人,身体好象多处受伤。上前探了下气,还活着,便向人们嚷嚷道:“嘿!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她送医院?”
可话音落后,围观的人们还是呆呆站在那里,形同一根根柱子,我顿时不禁为此感到很是可悲,不能在过多思想,只得再埋下头,想亲自把她抱起,可忽然停住,想到很多,手便也在半空中握紧拳头,然后又站起来。
“有谁懂紧急护理的,帮个忙,把她弄到车上。”
对此,人群中只是多了稍许议论,除此之外,便没有动静,这可把我弄“傻”了。“我出五十块!”一气之下,只能说出这样的话语。
也就这时,从人群中挤入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就自顾上前,作了一系列行为,便把她弄到车上。
发动车,刚开出几百米,就听到有救护车在周边街道上响起,可已无法顾及,一路连闯了几个红灯,终于把人送到医院。
一进到医院,医生和护士们已经在急诊室门口站着,等车一停下,就马上展开紧张而有序的抢救(工作)。
“等会儿再给你们钱,我处理一下,你们稍等。”我回头对那两人说了一句,便也紧跟着进去。
来到里头,首先竟然是费用的问题。交钱!这不免在我脑海里对医院感觉立马灰淡上许多,脸上显露出僵硬和尴尬。
“我们也想这样,只是医院里的规矩太多了。”听到这样一句解释的话语,虽不尽如人意,可已不能细想,很自然跑到挂号处,签上字,交纳并不多的预交金。人随后便很快被送进急救室,我这才松下一口气来,而想起那两人,就又出来寻找,已经不见踪影。
对这,只能重新回到里头,而坐在急救室门口的凳子上,看看上面的显示灯,也只能瞎等着。
足足两个小时后,显示灯才暗下,医生从里面出来,我赶紧上前询问。
他也便如实的告知我:“病人已脱离危险,脑部留有些淤血没有清除,要等它自己愈合。不过,她失血过多,软组织多处受伤,还是有可能出现其它一些并发症的,因此还需要再密切的观察上一段日子。”
“医生,谢谢你!”我看了下表,时间已是不早,赶紧握一下他手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了。”说完,赶忙转身向楼下走去。
“嗨!”医生似乎想叫住我,可我已然扯不住脚步,因为自己得赶快前往体育馆。

火速赶到体育馆,民众联宜晚会已经落幕,四处张寻,却无意间在一个柱子边上发现茵吉。
“对不起!我来迟了。演出怎么样?”来到她跟前,瞧见她很沮丧,我觉得非常内疚。
茵吉并没有理我,独自一个人往小路走去,我只紧紧跟在她后面。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安慰,自己得在她身旁。
“你跟来干什么?”茵吉厉声问道,显然是在生气。我沉默着没有回答,只希望她能尽早宣泄完内心的波动,那时,才好安慰她。
茵吉用冷冰冰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向前走了一小步,猛回转过身来,趴在我身上,似乎受到很大的委屈,大声哭了。我抱住她,不敢有半点言语,只默默让她倾泄着心中那份失落和痛苦。
足足这样半个小时,茵吉才渐渐止住伤心,而带着点小小怨恨的推开我:“很高兴,你还是来了!我多希望能在台下看见你鼓励的目光。可我等了很久,还看不见你。这次搞砸了。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会成功。我恨你。”最后三个字,她讲得很“清”,却饱含着感情。
“茵吉,放心,我会补偿我的过失的。”我从不想对自己的承诺有过半点谎言,但对着自己的贻误还是想有所解释,便很小心问道,“你要不要听听我为什么会来迟?”
“不需要了,我相信你!”茵吉闭上眼睛,紧紧贴着我,渐渐放松的,也变回原来柔软的身子,这对之前发生的不愉快事情,或许仅想尽快忘记。
而我也没必要,甚至没有其它的想法,只能静静的这般呵护着她,在自己的思想中,试想,应该能够给她彻底的慰籍。
许久,或许真是累了,也不管是不是因为伤心,还是其它而这样,茵吉在我怀中竟已然睡去。而我也知道她那疲倦的心灵,自己也是会给她一个最美丽回答的,因为明白,女人、感情,那份支持她是最好的。
这时,夜已彻底的落下,在我们的身边,近处几棵高大的树木,正好挡住路灯那多余的光亮,柔弱的草坪也静静沉睡在俩人的脚下。月儿此时也已挂到西边;星星很亮,眨着眼睛,沉睡了,慢慢将安宁挂在脸上。
在这样幽然都市的劳累和困倦中,似乎忽然仅留下茵吉和我两人站着,身影一直延伸向远方。或许,这样迷人的环境,冥冥之中也在祝福,似乎相信两人明天会很好。

去病房探望,将水果搁在桌上,我瞧见她头被布裹个严实,手上、脚上也缠绕着一些纱布,幸好对女人最重要的面部没有受到损伤。
医生告诉我,说她刚被录完口供,让我尽量保持安静,别打扰病人休息。
我觉得她脸色比刚来时候要好很多,也不愿吵醒她,便起身,欲往外走去。
“你不多坐会儿?”
听到她醒来,只得不好意思又重新坐回去。“你觉得好点了吗?”对此也并没有多少话语。
“好多了!谢谢你!”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显然很是疲倦,“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我——”
“不必客气,”我打断了她的话,“你家里人不知道吗?好象没人来看你?对了,都两天了,要我通知你家人吗?”
“我想不用了,我是从贵州那边过来打工的,医院里的人还以为你是那个撞倒我的人。刚才公安说了,肇事司机还没逮住。我也没多少钱,这欠你的钱——”她显得有些犹豫不安,停顿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说道,“我真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
“哪里说的,放心吧,公安局会把那个司机逮住的。”我安慰她道。
虽这么说,可又还是得细细思量每天昂贵开销的费用——这个钱毕竟还是个问题,又不好支语,只能保持沉默,而顺其自然。
“你就安心养伤吧!”对她还是得尽量让她保持平静,好减少一些后顾之忧。“一切都别想,最主要的是把伤养好了。”
一位护士进来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说办案公安找我。
我站起身来,朝着她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说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却意外与一名女士撞个正着。“对不起!”顺口说句歉意,瞧着她进去后,就匆匆赶往一楼。

在一楼,见到几位正在等待的警察,其中一个有点领导样子的向我讲道:“我们是分公安局的,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做份笔录。”
说完,也接着,他们便把我带到一间检查室,其他人都出去,只剩下两个人。另一个拿出一份询问笔录,取出钢笔,记录起来。
“我们的来意,你已经清楚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的!”我点点头。
于是笔录便开始,他首先询问一些基本情况,我如实作出回答。
“姓名?”“显!”“性别?”“男!”“出生年月日?”“1977年12月31日!”“籍贯?”“湖州!”“工作单位?”“市制衣责任有限公司!”“职务?”“代理经理!”
“请你把那天前前后后发生的如实的讲述清楚?”
我也就认认真真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也自然增加好多个人的看法和观点。对此,他们只是出于礼貌笑上一笑。
询问进行半个多小时后突然中断,警察接到一个电话,回来告诉我:“司机抓住了,但这个人一无所有,我看钱是没处要了,只有多告他几年。”另一个人则很快收拾东西,显然并不在意这份笔录,而这又实在是对人的一种侮辱。
“怎么会是这样?”我语意双关无可奈何说道。
“那辆车是非法渠道弄来的,已经依法予以没收了。他连房子都没有,倾家荡产也不值一千块钱,还欠了别人一屁股债,我们也实在没办法。有兄弟查了李小红所在的宝儿快餐厅,她也没有保险,否则就可以帮她弄点什么保险费之类的了。”
“就这么完啦?”听他话后,我觉得自己象被故意愚弄一番似的,就一根木头般任人摆用。心理很是怀疑,这究竟是什么世道,仿佛他们原本就窜通好的。
“我们也实在无能为力。”或许这是最好的解释,警察们拜拜手走人,而我却实在不懂他们那种莫名的程序。

在经过很多天的沉眠,我终于醒了,睁开眼睛,很平静的看着跟前,一个陌生的地方。
思想仿佛经久没有用过似的,显得很呆滞,竟还有些漠然的,似乎在看着一个并不与自己搭尬的世界。
就这样定格上好一会儿,似乎肌体才有些松动,也能够转动起脑袋,便开始小心环视一下四周。
这是泥土垒的,应该勉强算的上一间房屋,上面盖着些树皮和草,勉强能挡住风和雪。清晰了,随之也默然的,只冷冷看着,因为已经明白曾发生过的事情,那些都是不可变更的事实。
不过,当一些东西确实时,倒也会可能变得很是冷静,这时候的我就是相当安详的,只似乎在享受着所有能够感觉的东西。
而一旁,奇琳在烧火,火上架着一只头盔,从里面正散发出一阵阵药味。疾风艳倒拿着东西过来,坐下,把我衣服解开,用袖子擦擦上边的汗,猛撒下一张东西。
刹时,我似乎并不愿回过神,可一股赤痛,使人疼的不由叫出声来,随即便有一团很烫的东西贴到上面,还慢慢向四处散开,一直到最末端的每个神经末梢,并一浪浪涌来,于是,我不得不从思想中出来,而努力承受住这股疼痛。
许久,感到身体象好些,又好象变得更加难以承受,或许,我这般猜测,有可能是自己受的伤还真得太深,但最终还是平去这莫名的所有痛苦。
于是,彻底清醒了,便有些责备她,也就不免怪怪的生气说道:“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下,出手这么重。”
 0   2007-06-05 08:56:5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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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边,奇琳已经把药煎好,倒到一个果壳里,也来到跟前,把我扶起,将它碰到我嘴边。我轻轻张开,她缓缓倒进来,喂我一口口咽下。
“好啊!就她的东西都好,我的你都不喜欢。”疾风艳边说边帮我穿上衣服,倒也无心般发点醋劲,而奇琳只是轻笑一下,便把果壳拿开,去收拾东西。
这,我轻轻叹上口气,不过,望着她俩,心还是很是安慰,更也象是牵拌住那份感觉,很自然伸出手抓住疾风艳,平静又似乎有些严肃说道:“那!还象以前,发生了那么多事,还不明白吗?”
听着我的话,疾风艳点点头,而奇琳过来,我也让她把手伸出,然后将它与疾风艳的手放在一起。于是,她两互相对视了一下,若有所思都笑了。

去病房探望,看到茵吉也在那儿,俩人还聊的很开心。我觉得有些许尴尬,犹犹豫豫走到一边不好说话。
“你坐!”李小红看我站着,挺不好意思。我点点头,瞧瞧茵吉,这才拉开一张凳子坐下,而她则继续跟茵吉说着:“茵吉,你挺有福气的,李大哥是个好人。”
“他啊?”茵吉指指我笑着说道,“我比你清楚!他这个人——让人又爱又气的。”
“李大哥,谢谢你这么多天照顾我。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李小红说话躲躲闪闪的,“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这住院的钱,我真的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你。”
“你别那么说。”我瞧着茵吉,见她白白眼,这心中也就略微明白,于是顺然说道,“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人,也不容易。这钱,你若有了,再还;没有,就让它留着吧。”
边说着,也边起身,扯扯茵吉来到一边,轻声问她,“是你垫的,哪来的钱?”
“也没多少啊,”茵吉说道,“你放心吧,是我平时省的。你可以做,我就不能做了?”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我还正为这事发愁呢。”我,虽说是个经理,可毕竟替人打工的,平时不妨有不必要开销,对住院费大半也无力承担。茵吉这样做,自然也很替她高兴,代自己帮助别人,那种心情是令人愉快的,尤其是在两难时候见到心爱人如此体谅。
“你们说什么呢?”李小红疑虑着望向我们,对我们如此举动,不免产生忧心。
“没什么啦!”茵吉勾住我脖子,对李小红说道,“只是说几句私话。”随即亲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咬了几个字,“我恨死你。”
李小红也很自然低下头,心中不免显起一丝安慰。
“你真的很坏!”这打情骂俏虽让自己有些惊心,可那一份爱意倒悄然流落出来,象春天的风吹开花朵,并在秋天的枝头挂满果实,没有人会怀疑这是虚幻的梦。我相信,珍惜了,失去时就不会那么痛心。
“去照顾一下吧,你们女人好说话。”
看着茵吉走去,我感到一种责任,也不知道是否会象那个世界一样应验。在那个世界里,保全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在这个世界保护茵吉。真怕失去,看着她开心,很是满足。
命运是一种什么样东西,而让人看到的是在镜子里背后事情。痛苦源于那次失去,也让自己更加懂得珍惜,拥有的终究只应该是“最美好回忆”。

也许,静静的等待,只会产生莫大的痛苦,搅得心神不宁,可最终还是发现一无所有,失去的已失去,而拥有不曾拥有。
我的思绪很乱,在不能把握命运之前,人显得很渺小。
结果会发生吗?可如今没有一点征兆。茵吉快乐的生活,而自己却陷入无尽的焦虑旋涡。或许那只是没有必要的过于担心。两个世界的联系也仅仅是种可能,暴风雨来临前是一种烦躁,可现在丝毫没有那种感觉。或许生活真只是一种可能,又何必太过份担心。
医院的小路,弯曲带着凸起的石头,供病人行走,脚底微热让人有所平衡,抬头望着天空,那是几朵云和难得的晴朗。
一个女人迎面走来,并出奇不意向我打招呼:“李先生,你好!”而那话语间的热情让人有些失措,我的脑子卡住东西愣转不过神。
“你忘了?那天,你从病房里出来,我跟你撞了个满怀?”她边说边取下太阳眼镜,放进手提包里。
“记起来了。”我想起那天事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稍微注意一下她,竟发现她挺象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箐子,一个非常令人不可理解并有自己思想的女人。“真不好意思,那天撞到了你,不是找我算帐的吧?”
“当然不是了。我叫露西,是李小红的朋友,大家都在快餐厅工作的。”她说起话来,倒有点大城市女人那种特别味道,大大咧咧的,象见过很多世面。“她的事也多谢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虽如是说着,我的心情却意外变得更加沉重。当两个世界越多被验证时,事情也就刹那成为不可避免,一丝忧虑浮过眼睫。
死亡终究会降临在茵吉头上吗?那一脸须发的老头又是谁?自己又该怎样做?
我无法想象更多,脑袋里是乱的,一塌糊涂。可摇摇头后,清醒了,一切都刹那发生改变,心中也不再显示悲伤,只感觉一阵阵孤独。
我的冷静却是心底深处的不宁,但有一点是明白的,那就是未了的心愿,也相信自己会做到的。
“你是大城市来的吧?”
“是啊!我来自广州。来到这里,开始还有一份好的工作。可后来公司破产了,我也就失业了,不敢回去,便留在这里。于是,也就有了这份工作。”露西说起不愉快往事并不显得过于沮丧,从她言语和表情看得出,她似乎过多在乎现在和将来,这对我是莫大影响。
“我看你挺乐观的嘛?从什么地方摔倒,就从什么地方爬起来。”说完,猛觉得这话确切的说,其实更是对自己的一种鼓励。
“乐观那倒不是。只是我明白,靠别人,只有一;靠自己,还有二,甚至三。这可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我不太明白她的处世人生哲学,倒也很觉得她是一个可靠的人。这或许是因为另一个世界影响过于深刻,也曾经做过那次愚蠢的实验。自己相信,如果在不知道情况下,她或许会给人另一层次人的感觉。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便只是在企图着一种解释。人总是把自己想法就自己想法得到验证,我也只是想得到和明白些东西。
“你难道就没有打算吗?就一直在快餐厅工作?”便如是问道。
“那也不是,人生总有一个踏板。我有空便学些英语和企业管理,我想有自己的小车、房子、游泳池、华丽的衣服、首饰,做为人总喜欢过的好些。”露西边说也边构造着属于她自己那一块特有的天空。对生活美好的向往,谁都没有权利去评论,自己很赞同她这种概念,有一个目的,就有了奋斗过程。
我猛得有一个奇妙的构想,或许这又是一次没有逻辑的赌博,对此只是觉得自己的好奇。“如果我跟你打一个赌,让你在指定的地方,一天卖一百件衣服,你能做到吗?”
露西显然有些惊讶,不过回答倒也意外干脆:“行!没问题!”

经过十几天休养,我的伤也差不多愈痊。于是一行三人便就起程,一路上也遇到不少人。从人们的谈论和告示中,很快就了解到一些残酷的现实,候天城领兵迎击敌军主力,在撤退过程中遭遇突袭,不幸中箭身亡。
听到这事,给我打击很大,对此追悔莫及,一方面没有照看好他女儿,另一方面又来不及向他负荆请罪,如今也只能把满腹心酸往肚子里咽。
奇琳和疾风艳不想见我这样,也都过来安慰,可我还是抑制不住这份感情,狠狠一拳打在告示上。她们见此,赶紧把我扯开,也幸好郊区地带,并没有被敌人发现。
在局势方面,敌军控制住雪城及占领冰城大大小小数十个镇后,攻势已经减弱,在冰城雪城各个部队奋起抵抗下,呈现出不明朗的胶着状态。
另一面,疾风艳也有幸了解到,我的军队(被奇琳火速撤回)和奇琳军队(形势有变,攻城没有成功)已经退回心城,并没有受到太大损失,现在正为防御而继续战斗着。
对此,我们也就需要尽快返回心城,然而要想突破敌军的重重包围,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幸好敌军兵力有限,尚未深入到小乡村,也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考虑和计划这个问题。
经过充分商量后,三人决定转移到其它地方,然后折向敌军相对放松区域,再想办法穿过封锁线,回到心城。
由于三人地位特别,极易引起他人注意,因此,这一路将是极其艰辛的。
在经过一番经心装扮,我成了两个女子的爹,直向远离雪城的小镇金出发。沿路上,各个显要地方都贴着格杀令和人头像,到处都在悬赏和缉拿我们。
看着一大队人从身边过去,真是一种对生命的巨大承受,然而那种潜在的信念还是让自己支撑住了,理念也在脑中慢慢沉淀和积累,在不断的压抑和自我挣扎中,我也变得更加成熟起来。
而对于自己接下去所要承担的事情,也渐渐清晰起来,这是自己所必须承担的,回头,也相信,会在这块土地上有个彻底的交代。

两个世界的生活就好象漂浮在海洋的船上,觉得新奇是开始的日子。长久的如此持续,再加上不停往返两个完全一样的房间,让人产生错觉,接着混乱思想,更引发旋转空间,导致一种混沌的病态,我感到异样逆心。
一大早,茵吉代我去医院里处理一些杂事,而我只好无聊的坐在办公室里,也就稍稍缓和一些,于是,有空,闲着,便借此考虑一下李小红的问题。
她是不该再回去工作,那样的辛苦迟早要旧伤复发。医生也劝她多休息,可看她出事前那样子,一定不会安分守己。心想,既然已帮到这份上,为何不再多帮她一点。
很快便决定好李小红的去处,也就交由秘书处理。而我就又开始思考起茵吉的事情,可引出的是一连串的恶性循环,最终还是忍不住那逆心的晕苦,呕吐出来。就象轻微的食物中毒,唯一不同的是,脑袋里眩乎。
只得赶忙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后,静静调节一下精神,好不至于因无聊再诱深不良反应。
外面的世界,让思维的空间开阔许多,也渐渐压制住内心哪种涌动。
露西竟找上门来,在公司边上的绿化地见到我:“李先生,我可是应赌约而来了。”
我只笑笑,那可是同等一种性格,自己想什么就做什么,记得那次事情,被“她”整得挺惨,不过还是打心底挺佩服她的。
“你不会耍赖吧?”其实,从她语言中也能体会的出,她也只不过无聊而已,有时过于重复同样的辛苦却也需要例外的放松放松。
“那是当然。”我说着,便拨了个电话,让助理小林去准备准备。
当挂断电话时,露西笑了,显得很是自信,也饶有兴趣说道:“真的?如果我做的好呢?我可是很讲究实在的哦。”
“好吧!”如是说着,从她的语言中,细细品味,我还是被她所表现出来的这股气势给打动,显然她也具有相当好的素质,看了看她,于是接着说道,“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我会给你一样很实在的礼物的。”这话听起来很是平常,然而其中深藏着却是对输赢的信念,觉得她是能做到的。“我可说话算话。”
 0   2007-06-05 08:57:3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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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露西很干净利索的回答。

街旁七八个小摊,再加上农贸市场那特有的氛围,却也形成具有一定竞争的独特的风景线。
相比之下,其间的露西似乎并不卖力。别的摊主都在大声吆喝着,她反倒一旁休息。光顾了几个,捡检挑挑,别人看了许久,她也仔细打量他们。
终于,只见她开始说话,对着两个顾客讲个不停,仿佛老师在引导学生似的,效果也似乎非常符合,因为顾客已经感觉那好象已是自己的思想了。
十分钟过后,有顾客买走好几套衣服。我觉得奇怪,虽如此,思想倒也并不想参与,如果是确实,那会更增添神秘的色彩,而加重对她信任的砝码。
不过,最终还是派助手前去试探和感觉,而且还特地警告他。看着他走过去,我便钻进车里的后座,也防止被露西发现,而不至于被当成一种恶意。
瞧着助手跟露西纠缠着,见他那样子,我很有把握他一定不会买上一件的。
可不管结果如何,心中有些事情还是确定的,毕竟生活需要存在多样,便回过头来,开始观察起匆匆的人群。在这其中,倒无意和细心时候,总会给人偶尔的商机发现,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来于人而用于人,这才能最有效被人们所接受。有些人善于把握,而自己或许没有那方面的触觉,对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欠缺。
不久,助手回来,给我带来竟是两套衣服。
“你自个穿啊?”我挖苦道。
“这也好啊,只知道是厂里出的,还没穿过呢。也体会一下消费者的感受,做一回消费者。这才能更好的为公司服务,力争好的产品嘛。”助手似乎还被影响着,将衣服放入后备箱,而思维仍停留在原先那种范畴,一直不停反应出来。
“小林哪!你也真是的。我是想让你去挫挫她的锐气。你那,真不争气。”
“经理!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多厉害。”助手回到驾驶座,依然对此津津乐道,“她懂得可真不少,对服装的设计、质地、线条都分析的头头是道,把我都讲晕了。还告诉我什么时候穿什么,怎么穿,而且还对我进行了心理分析。没办法之下,我只好买了两件。”
“那你不买一件?”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开口就是两件。也幸好只说两件,要不,还不知道会买几件呢。说真的,讲两件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呢。”说着,助手发动了车。
听着助手的叙说,再看着那边还在继续,现在,我倒真不知该给她安个怎样的位置,或许迟早会跳槽的。这种人才流动性可是很强,当然,稳定性也不差。不过,作为自己,也还是喜欢“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的信条。

工作,还由于身体过度疲劳,精神长时间浸泡在白日中,显得很是困倦。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里,一进门,便失去所有动力,瘫倒在沙发上。
朦胧中感到有人进来,在身边停留一阵,然后走开,不一会儿便端来东西。我很本能嗅嗅,有巧克力的气味。
“来!喝杯咖啡提提神。”原来是茵吉,她把我扶起,让我尝了几口咖啡。这味道很浓,使我经不住睁开眼睛,也触觉到了,有一种温馨膨胀的感觉。
坐起来,有点儿清醒,我端起杯子。茵吉倒转到我身后,替我做头部按摩,还挺管用,不一会儿,便让我提起精神。
“你真有一手啊。”我不禁夸奖道,而心想,一个懂得按摩的女朋友还算不错,也特会生活。
“我可是老给我爹按摩的,你想,不棒才怪呢?”茵吉很是一番得意,在我头顶上重重掐上三下,害的我咬紧牙,忍受着第一次这种特殊瞬然的生疼,之后,还真蛮舒服的。“好了,该洗个澡了。那样睡的会很香的,明天起来一定会很有精神。”
“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一定别有企图吧?”我拿上她给我准备好的,起身往浴室走去。
“没有哪!我哪天对你不好了?”茵吉说道。
浴室里已摆好物品,这一冲凉也真洗的舒舒服服,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淋上好久,我才擦着身子从里面出来。
“你怎么?去去!转过身,穿上衣服!”茵吉看见我赶忙转过头去,俨然一个害羞的小女孩。我瞧瞧她,再看看自己,只能无可奈何转过身去,捡起沙发上的衣服。
茵吉竟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用手轻轻触及我背部,在那条淡淡痕迹上,来回抚摩。
“你在干什么啊?”我穿好裤子转过身来,对着她笑着说道。
“没!没什么!”茵吉只是皱一下眉头,嘟着嘴,好象在想某些东西,然后象是想通,便也接着说道,“你背上的这条伤疤(就伤疤,茵吉跟她爸提过,她爸让她别说)是什么时候有的?”
“哦,你说这哪?很早了。好象以前还挺深的,现在都快看不出来了。”我忽然想到一些东西,不免打趣般继续说道,“怎么,你刚才不是害羞吗?”
“这哪叫害羞啦,我是你女朋友嘛,只是觉得你刚才那样子怪怪的。”茵吉的回答让人又不经意想起很多,却也使她在自己感觉中有些许晃动,这毕竟是美丽的。
“你这么晚找我有事吗?”我替她倒上一杯开水,将她的包拿开,坐到她身旁。
听到我话,茵吉似乎猛然想到什么,可转而竟也象没什么似的:“没事就不能来了?最近很忙啊?”似乎表现出很关心我生活的样子似的,并也开始环视着房间,似乎在看看有没有可以触及修补的地方。
“也没怎么忙,只是安排露西有点麻烦。”我很自然老实说道,就象跟结婚很久的妻子交代一般。
“你对露西还挺关心的嘛?”
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也便跟她“真”说,更何况今天心情也不错:“是啊!我可花了好大的心思。”
“还给人家弄了个经销部的主任做做是吧?”
“是啊!——”我忽然觉得茵吉的语气有些变样,便抬头看着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吃醋了?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人,有你一个也就够受了。”
“我希望你把她撤了。”茵吉突然很严肃跟我说道。
“你今天怎么了?”我故意碰碰她额头,“是不是吃错药了,也没什么嘛?”
“少碰我!你到底撤还是不撤?”茵吉有些生气,尽管是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好好说嘛?人家有这个能力,况且你老爹也不反对。”我解释道,同时也觉得她生气并没有多大理由。
“你撤,还是不撤?”没想到,茵吉真动起真格,可我仍是觉得这事自己有理,况且对公司也有很大帮助。
“你怎么能叫我撤呢?为她,你没必要耍小性子嘛!”说完,我便想摸一下她头发,好慢慢说服她,毕竟她还是个懂事的女人,可一下子被她拍开。“好啦!好!到此为止,我的大小姐,你先回去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说着,伸伸懒腰,装出很困样子。
“睡睡睡!睡你个猪头啊!也不想想人家的感受!总应该抽点时间来陪陪我吧。你倒好,还老跟那个女人一起。我也是女人哪!我也会嫉妒的!”茵吉嘟喃着嘴,差点哭了,“你不理我,就别来找我好了。”说完,转身就跑出门去。
我对此并没太在意什么,女孩子也总会这样,等到明天一觉醒来,一切自然都会恢复平静。当然也很明白这事也一时安心不了她,自己的确有些疲倦,打个哈哈,只想好好睡上一觉,所有事都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隐隐约约还记得昨夜的事。
匆匆梳洗后,随手抓起一件外套,便走出门。心里是如此紧张茵吉,也知道只要珍惜过,就不会因为失去而过分痛苦。
到了茵吉家,推开门,发现她还没起来,躺在床上,两眼红肿的,一定又累了一夜。便不好打扰她,替她盖好被单,转身轻轻将门关上。
而来到厨房,煎了四只荷包蛋,又取出两厅柠檬味饮料放在桌上,这时,她还没起床。于是便又回到房里,坐在她身旁,静静等着她醒来,只想第一个声音跟她说声对不起。
茵吉终于醒了,睁开眼,看见我,眼眶里又闪起泪花。
“茵吉!昨天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我表现出很真诚,在这坦然的言语下,也相信不需要修饰,心会变得毫无阻拦。
茵吉用较为忧伤的眼神望着我,心中似有无限的委屈和无奈:“是我不好!”这简单四个字,就已经令人心碎,表情和语意让人好象突然触及她此时的内心深处。
面对着这个世界,她似乎并不能太多把握,似乎很害怕会失去。当泪水再一次流过那红肿的眼圈,她紧紧搂住了我。
也许她想了整整一夜,想了很多种情景,想了很多种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成全了她。她的内心开始变了,变得臣服,那是一种怎样的内心思想,恋爱过的女人大多经历过,也很明白。
而我已经达到目的,却也变得更加在意,挽着手把她牵下。
等到洗浴室梳洗后,茵吉也就不再显得那么疲倦,于是两人共享着早餐,而那份心情就又回到她脸上。
“茵吉!我想看看那本日记本,行吗?”在思索了很久后,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深入了解她,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可又怕引起她那敏感的精神反应,虽卤莽,不过幸好,说出话是谨慎的,份量已经确定,精神也好象支撑和充实着自己。说实在的,这也算是一种承诺和应当付出。
茵吉用她不解的眼神望着我,看着我这般认真,心沉下来,开始思索着很多东西,很多本已沉淀又重新浮起来的东西。她一直想着,想了很长时间。“好吧!”说着,也刹然开朗许多,“反正也无所谓。”
她的话很平和,不过我知道她顶住了很大的压力。毕竟,日记对一个女人来说,又仿佛比爱情还要重要,这不是一般意义所能解释了的。
在茵吉房间里,她缓缓打开抽屉,轻轻的,很是小心拿出“那本日记”,用手摸摸,放在怀里,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显!这本日记是我这几本日记里最珍贵的,你也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要看它,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茵吉的话让我体会到很多东西,现在看真是时候吗?我开始问自己,或许这已经远超出感情问题。最后的结果是令人遗憾的:还不是时候。
“我暂时不看你的日记了,它太沉重了,已经超出了一个人感情所能允许的范围。我还没那种心理准备。”说着,将日记本重新放回抽屉里,将它关上。茵吉站在那里,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为这,得向她说个明白。
“茵吉,你知道吗?爱情是很容易的,它只需彼此深爱着对方就行了。但要想进入对方的心理世界,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不是亲情、友情、爱情,那是另一种神奇的东西,就象知己一样,(或许也会是敌人,)那是人无法琢磨的。”
 0   2007-06-05 08:57:5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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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茵吉似乎又陷入问题,“我需要的是爱情,不过,也会贪心一点的。”
“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得到的。不过,哪一天,我就不能保证喽。”我故意如是说道。
“你迟到了!”茵吉看看表,提醒我,也就无意把这一沉重的话题淡淡隐去。
“没关系的,我陪你,一个上午。”话说了,可心里很是清楚。爱一个人,只能是让她觉得是自己最重要的。
我真就这样陪了茵吉一个上午,或许这在人生中是短暂的,在感情上却是异常的“漫长”。

随意到厂房转转,在较为狭小的车间里,看到正工作的李小红。车间主任过来告诉我,说李小红很努力工作,经过她们车间领导们商量后,决定提升她为段长。我觉得这也不错,至少没给她们添什么麻烦。
告辞主任,走出车间,老张急匆匆而来,对我说:“雷经理的千金找你!”
回到办公室,茵吉正坐在位置上,翻看我的东西,还挺入神。我小心走到她边上,原来是在瞧我的个人隐私。不过自己既然已经承认她,也就顺着她意,便也就这般站着,看着她一页页翻过去,那样子倒也真得很令人安心。
茵吉好象意识到我,忽然胡乱翻弄了几下:“不好看!”便扔到桌上。
我拿起笔记本,回身坐上桌子,近着她耳边喊了一句:“不好看!还看的这么投入啊?”
她故意装作害怕,缩在椅子上,说道:“别这么吓我,最多只是瞧瞧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全看了,”我有意说道,“是没什么的,啊?说!究竟看到了什么?”
“没多少,只是看到了你这个人挺花的。”茵吉略微红着脸,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东西,男人写的和女人写的,同样的东西,不同的心情,也只有男人才能明白,女人始终是个最美丽的迷。看着能给自己感情带来丰富涵义的女人也真是一种享受。
有人敲门,还“哼”了一声,我赶紧半转过身,从桌子上下来,却看见原来是灵,心猛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随即却也一望无垠平静,便不由猜想,可能是没想到是她的缘故,也没什么奇怪的。
灵笑着走过来,把手中一个礼物递给我:“听说你升了经理,真为你高兴。”
“谢谢!”我收下礼物,茵吉坐在那里显得有些不高兴。
“很抱歉!刚才打搅你了。”灵的话似乎是跟茵吉说的,对着茵吉也欠下身,而向着我继续说道,“你不会介意吧?”
我瞥瞥茵吉,看她莫名模样倒是乐了,摇摇头,回答道:“没什么啦。”
“你俩继续吧,我还有事,要走了。”灵向我俩告辞。
“我送送你吧!”我将礼物放下,走前几步,“有空过来看看,都是好朋友嘛!”
灵倒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女朋友还真会吃醋啊。”
听着她的话,对此,我也没好说什么,只得目送她走出自己视野,而将门带上。那边,茵吉已经将礼物拆开,取出一个带着小獾熊的精致钥匙扣,在晃荡着。
“我以为是什么呢!”我将包装盒收拾,扔在纸篓里,而心倒无意思衬,还真是没想到,灵也学着老外那套,确实也让人满亲切的。
“情深意重啊!那!给你!”茵吉将东西抛给我。
“怎么,怕她抢了你的男朋友?”我风趣说道,随即将礼物放进裤兜里。
“要是别人,我还真怕怕。她哪?就让她一边去。你也得工作,我要走了。”茵吉说完,竟也不再理睬,就这么出去。
我拿出钥匙扣,还真挺漂亮,只是觉得自己已经用着一个,还挺好,便把它顺手扔进抽屉里。不过,她的心意还是领了,都是朋友,毕竟有着某种感情,也就不会过于介意。

在金,我们买下三头火麒,而离开时却被敌人发现行踪,危急之下蹿入一片树林中,才侥幸逃避他们的追击。经过商量后,我们决定步行走山路,一路上,也没再遇到敌人。
经过几天奔波,终于远离雪城范围,我也略微感觉到异样的寒冷和这按捺不住的心跳。到达冰雪谷边缘,也该可以安心休息一阵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感到附近有很多人走动,便想瞧个究竟。疾风艳却赶紧把我按在雪地里,弄得我满嘴是雪,也就知道发生事情。
于是移开她的手,侧躺过身,将雪弄个干净,却忽然觉得不舒服,脑袋晕忽忽的,有点儿想吐,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免疫功能出错了,在两个世界徘徊,也终于影响到在这个世界的我。
“我们已经被发现了,敌人在上风口下了剧毒,我们得马上走。”奇琳告诉我们,示意疾风艳带我立即离开。
疾风艳背起我便迅速往后退去,奇琳则边移动边注意着各方向动静,随时警惕着敌人突然袭击。
只“嗖”一声凛冽的声音,突然撕破阴冷的空气,奇琳随即一个挺身,一支锐箭从她身旁飞过,露出原形,直朝我和疾风艳扑来。我不禁闭上眼睛,疾风艳连连打上几个转,风在耳边响起,是曾离的很近,但随即化为乌有。
敌人从三面包围过来,我也清楚那个拿弓的人,牙齿不由咯咯直响,挣扎下来,拔出剑,大声喊道:“你这卑鄙小人!总有一天,我会为雪城北门那数十条人命报仇的。”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立即捂住胸口,剑深深插入雪底的冰体中。疾风艳赶紧拿出药给我服下,我这才感到好上些许。
“你们今天是逃不掉了!”三人赶忙向后退去,敌人一步步跟上来,似乎并不担心我们跑掉。“没用的!你们受死吧!”
这话,我们明白了,也已经看到,无路可逃,而一边眼睁睁着敌人越围越紧。
疾风艳小心望一下断崖,陡峭的有一百多米深,上面没有可以支持的东西,任何一个生命掉下去都会因不断碰撞坚硬的冰体而粉身碎骨。
我略微向下瞟一眼,不禁试想起一个人掉下去的情景,那惨状,真是不堪入目。
敌人围上来,疾风艳仔细思索一下,见到冰体上有许多微微突出部分,向奇琳点点头,然后对我说道:“抓紧了!”
“你要干什么?”我问道,也随即明白。她真要跳下去吗?立时,心脏都快承受不了。又再一次探出头来,看看,尔后抓紧她,知道再怎么恐惧,都已没有选择。心想,自己也只能相信她。
疾风艳呼吸一口气后,就纵身跳了下去,而我也仿佛忽然间成了折断翅膀的鸟,只是往下掉。下坠的速度是惊人的,疾风艳撑着一个点,我的身体却随之向下一沉,她赶紧借力跳起。有冰裂了,冰屑坠落下去。
过上很久,终于快到地面,也听到奇琳的声音,却突然,一样冰冷的东西,毫无感觉深深扎进我肩膀。
疾风艳没料到这个意外,一脚落空,我被抛脱出去。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象失却动力的物体,所有感觉都变麻木,直直掉下,撞在坚硬的冰体上。心想,大概可以跟这雪和冰长眠了。

电话铃响起,是豆腐渣打来的,他想要订一批货。
“你是要我那批货啊?没问题,都是老朋友了。”
他要我按上次一样,给他优惠,我连忙回道:“没问题,就这样决定了!你过两天来取货。”
当放下电话时,露西正好敲门进来,走到跟前,将一叠文件放在桌上:“这是最新的设计,你先看看吧。”
我拿过,只粗粗的翻了一下,似乎并没多少激动的感觉:“好象……”倒突然无意间想到好些事情,自己答应茵吉的事,也就打算借职工联谊会,不仅给职工过节日,也好好好补偿一下茵吉,于是便接着随口说道,“哦,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也觉得,这感觉上去不是很好。”露西显然是看出了些许问题,不免多加思索了一下,随后还是说出了她自己的看法。
听到话后,我抬起头瞧了瞧她,倒在这时,无意,很是觉得她这样还蛮实在的,“没……没什么的,”说着,又忽然觉得有些许尴尬,也就笑了,不过,话说回来,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帮忙,毕竟还是觉得蛮不错的,“我在想其它的事情。哦,对了,你出去的时候,顺便叫小林进来,我有事找他。”
露西仅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太多什么,也就说道:“知道了!经理!”说完,便走了出去,
不久,小林就推门进来:“经理!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公司呢,要举办职工联谊会,你替我去准备准备,可要办的周全一点,女支持人选可给我好好留着。”我说着,也心想,这回一定会给她一个惊喜的,毕竟自己需要实实在在为此做点什么。
“那我去了!”小林等上一会儿,见我没其它事,便说道。
“一定要办好!记住了!”我如是说着,可心里已经在开始想,该给茵吉买什么样的礼物了。经反复停留和思考她那已经装满各式各样东西的房间,倒也想到一样很好的礼物,也觉得她一定会喜欢的。

到陈天旺那儿可不是一件好事,上次都已得罪他,这次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可不想多这么一个难以对付的死对头,那样,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
一路想着,也想不出什么方法来,就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陈天旺办公室的门,见他正在那儿写毛笔字,对此,可并不想同一般人那样看着他练习,便说道:“陈总,您好!您找我有事吗?”说着,也想着,而提醒着自己,对陈天旺这个人,还是可以少接触,尽量少接触为好。
“哦!你来啦!坐!随便坐!”陈天旺放下手中的笔,拿过手巾擦擦手,“没事,跟你聊聊!”
这话一出,着实让我吃上一惊。心赶忙想,他可能是上次的事。如果让他知道确定是自己捣的鬼,那一定吃不了兜着走。对这种人可骗是骗不过去的,于是灵机一动。
“陈总,真对不起,上次,本来是要让您——”我没有把话说完,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站在办公桌前,“本来是要让您看那些东西的,后来被人瞧见了,我也只得借口溜走。我怕我的行为已引起别人注意,因此便不敢再来打搅您了,怕连累您。后来,我就因那事被开除了,明显的就是针对我的。我知道,我有今天也多亏了您。如今,我已是经理了,公司基本上的人或多或少都被这种所影响着。”诚恳说着,也自然把话题引到他身上。“陈总,我看哪,您现在是越来越闲喽,一切事都很顺利,是老有所福啊!”
“是啊!”陈天旺在内心细细寻味一番,似乎并没有找出什么纰漏,深深吐口气说道,“现在,似乎是年轻人的世界了,我们这一代也该享享清福喽。”
话如此说着,竟也轻然间营造出一个明显放松的氛围。可在我心里清楚,不管他说什么话,自己都是不能相信和松懈的。在自己潜意识中,商人,尤其他,是难得真情流露,其中潜在陷阱更是令人害怕。
 0   2007-06-05 08:58:12  回复
小梦
40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陈总,出去走走吧!”我想换个环境,换种感觉,也换种口气,因为不能让他摸清在这件事上的心底。
外面是六月中旬的夏天,如今这世界,厄尔尼诺,以及圣婴都已成最常见的气候现象。五月初就已达到“四十”度,六月的天气也时好时坏,今天的气温竟高达“四十来”度。
这年头,工作不好做,日子也不好过。我倒希望冬天能够早些到来,到那时,天高气爽,还真有点舒服。
“你看!那棵百年老树长的多茂盛。这个公园哪,没有树比得上它喽。”
顺着陈天旺指示,我看到了,一棵参天大树,树干很大,树叶很茂,根很多,但一些迷信的人们已经把它烧出好多窟窿,尽管显示的很是顽强,还是让人不免觉得伤痛。
于是,很自然感叹道:“我看那不止百年的树龄了,只可惜挪错了地方,被这么一大群封建迷信的人们当神拜了,真是可惜啊。”
而也出于礼貌的回头,却见陈天旺无奈般的笑笑,“是啊”,很快,也就发觉竟有如此的不妥,也就跟着笑笑。
然而,让人想象不到的是,这一笑竟让陈天旺看在眼里,从他片刻思索的神情中,我无意感受到一些细微的变化。或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个疏忽不经意,倒也让他对之前的想法改变很多,在眼睫上也似乎失去不少顾虑,这毕竟对我来说是好的,也就让我不自觉放松很多。

身体伤的不轻,恐怕已经死亡,但两个女人的精心照料,又使我勉强有着一丝生感。
久久徘徊在生死边缘,真的很累,很想就这般闭上眼睛。要是如此,也很觉得是幸福的,至少现在是这样认为。
在恶劣的环境下,伤已开始恶化,噩梦接连不断出现,竟看到死去的候天城,还有候婷。他们过的挺开心,远远瞧见我,便向我亲热打起招呼,叫我过去。我很高兴。
突然,他们却倒下了,棋剑提着鲜血直滴的大砍刀,出现在他们后面,大声的狂笑,两眼直瞪着。
我不由害怕着两腿发软,浑身直哆嗦,想逃,腿竟忽然象灌了铅似的,摔倒地上,想跑却怎么也跑不了。
他过来,慢慢过来,提着他那把可怕的大砍刀。走近了,三步,两步,我瘫倒在地上,恐惧着浑然不知感觉。他举起大砍刀,朝我砍来。
我无助的闭上眼睛,感到脖子一凉,掉了下去。
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呆在一个楼道中,前后都望不到尽头,两边蜡烛忽亮忽暗的,风一吹过,黑暗就象波浪一样,涌过这条楼道。感到有些害怕,但又不得不起身向前走去,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越快越好。
慢慢向前走着,脚步声响起,很响,也很沉闷。我开始感到有些许冷和不安,刺骨的凉也慢慢钻上脊梁骨。
思想在小心注意着每一个动静,老感到有东西在注视着我,可能是人,可能是动物,或者是鬼,是灵魂、妖怪之类东西。
我不敢再想,冷汗开始冒出额头,很快便凝成一滴滴水珠,落在地上,撞击起很轻很细的声音。
已经是尽量闭上眼睛,很想封闭自己思想,但打小就害怕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不禁口里声声念道:“不怕!不怕!”这是在给自己打气。“世界上没什么可怕的。”可越说越觉得害怕,已然开始控制不住。
在一扇门(很普通的门)边上,我看到楼梯,过去,想往上走。忽然背后的门咿呀打开,有一个苍老声音响起:“你包掉了。”
我吓呆在那里,静的,不由自主慢慢蹲下身来。捡起包后,缓缓抬起头,半转过身。人毕竟是好奇的生物,很想弄个明白,那究竟是谁。一张极其老的脸显现在面前,离的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
我瞪圆双眼,受不住刺激的眼睛不听使唤,大脑停止工作。受不了了,撒腿就往楼上跑。
跑着,跑着,拼命跑着,感到有东西在后面,一直跟在后面。我只有跑,加速跑。这个楼梯很长很长,总也跑不到尽头。
终于,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到达楼梯顶端,一道门,我握住把手,不敢打开,很害怕再发生什么事情。
手在犹豫,心跳个不停,感觉身后东西在快速接近,越来越近。感觉快接近我,就在觉得要接近的那最后一瞬间,猛打开门,竟是漆黑一片,空的,什么也没有。
阴风吹来,我掉了下去。

近来为机器更新换代的事情,我绞尽脑汁,显得很是疲倦。我们厂大多是陈旧的手工机械,显然不适应经济发展的需求,因此不得不引进新的设备。
听露西说有个叫什么奇斯的德国公司,有成套制衣设备。该怎么跟这个公司谈判,请示了雷经理,他却对这事不予过问,要我自己独自处理。
我发难了,因为从来没有跟外国人打过交道,也不知道他们底细,更难估算风险大小。那些搞业务的人手头上都还有大量工作,更何况就这事上,公司里还没有可靠有用的人选,也想不出谁能担此重任。
正搅的心烦,一塌糊涂时,有人敲门进来。
“李经理,你瞧一下这份合同还行吗?”
我接过合同,仔细查看了一遍,这是一份买卖格式合同复印件,主要用于大型机器涉外买卖交易,采用CFR国际贸易习惯,这是安奇斯公司合同,猛才清楚。
“你哪里弄来的?”于是,好奇问道,而也无意间发现,在这叠文件后面,竟还夹有一份金融租赁合同和一些单证。
“我跟他们聊过,他们也有这个意思。如果方便的话,明天可以过去商量,你知道他们在这儿的时间不多。”露西还取出一大叠文件和其它材料,“这是安奇斯公司的详细资料,你还是看一下吧。”
“你看过了?”我怀疑的接过,翻翻,随意的过问上一句。
“是的!我想我应该先了解一下,验证一些事情。”露西用很令人塌实的表情回答。
“那好!你先坐。”我想这事有必要先征求雷经理的意见,便拨通电话,将详细经过告诉雷经理。雷经理接着电话,并没有说同意或反对,而是要我自己看着办。
这,使我很纳闷,或许是担心,不过自己还是很信任露西,这可不是一般的信任,也感觉这件事有必要进行,于是就把这个任务交给露西负责。“如果这事成了话,我摆酒为你庆祝,给你加奖金。”
然而,虽如此说着,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对此仍考虑了很多,同时心理也猜测,公司是不是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事能否成功——毕竟我们公司只不过中型公司罢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真也似乎忽然间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候。

德国人做生意真很精明,信托公司的人看起来也不差。我跟他们谈了半天,一点进展也没有。价格,他们咬的很紧,因为他们有底,而我却一点资本也没有,瞥着那几个人(对外贸易公司的)也似乎没多大能耐,对此只能在心底摇摇着脑袋,并把这几个家伙打进思想的冷宫,令自己不再予以理会。
示意露西,让她替代自己一下,或许她有这个能力,也希望她能给这次面谈带来转机。意识着,也就随便找上个借口,走到室外,狠狠吸一口空气,总算稍稍轻松一下。
心想,自己也只不过这么点水平,还真有点怀疑,经理位置是怎么做上来的。雷经理这个人很怪,一般也不会作出这么幼稚的决定。
看着外面绝好风景,绿树、狭路、流水、小桥、高楼、蓝天,人不少,车也不少。都市的生活,如同机械的钟,或是荡着的秋千,瞬间万变,谁也把握不住。有人却称之为生活,都市,活得太累。
来回走动一下,是为了放松,过于紧张,很容易让人崩溃。接着便自然又想起德国人,产品,和购买力。
这套机器,并不是最先进的封闭式全流程全自动生产线,已经有很多国家采用更先进设备,中国是远落后于他们的,就目前国内形势,有实力的大公司纷纷采用其它技术和设备。
由于经济动荡,小公司不敢大力搞发展,而中层广大公司又无心思应付这些问题。在这些方面上,公司还是有一定讨价余地的,也毕竟有了这设备,至少在未来数年内能够防止被经济淘汰。
又重新回去,走进门,要为自己刚才不礼貌离去表示道歉。却也看到,露西跟他们似乎很谈得来,而那几个家伙看起来也挺会说话。只是我看不懂,可也没多大放在眼里,也就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很可惜不懂“德语”。不过,他们的谈笑风生,还是让人深深感受到他们似乎很要好朋友。
露西向他们说了几句后后,便来到我跟前,说道:“生意谈成了。”
“你真行!”我对此感到万分高兴,没料到她的能力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这事就由你全全负责,该做的事,你尽管放手做。”
“Holly!Mr.Li,你的职员Miss露西is very good!very 棒!”一个德国人端着一杯香槟,给露西竖起拇指。
“Yes!”我把露西扯到前面,“她是最棒的!Very very good!”也学着老外竖起大拇指,一边则在露西耳边嘀咕了一句,“这里就由你搞定了,我呆的有些不舒服,挺别扭的。”
“这——”
我不听露西讲什么,朝着那名德国人,说了几句外国普通话:“我有事,先去咧,你们好好聊。Go on!Go on!”说完把露西往前一推,便抽身离去。

七月被称为黑色七月。
高考,这是一个紧张的日子。我请了假(自己并不需要请假),赶到考场,学校大门紧闭着,已然开始考试。外面,氛围很紧张,并不比里头差,家长们在考生进去后就开始焦急的等待起来。
抬头看看天空,天气还算可以,前几天气温一直走高,今天却凉快不少,也许是老天不愿见辛苦很久的学子们有人中暑吧。
低头,再看看四周,倒随着社会的进步,这高考服务也不断更新,好象模糊记得当初自己高考时候,便是几根笔,其它就听天由命。如今,有家长请假作为后盾,还有社区的无偿服务,慰劳这些家长孩子们,开水、药品、咨询一应俱全,还有所谓紧急救援队,作为当代学子应该是无所憾事了。
我倒也为丁晓圆担心,象牵扯很大精力,来回走着,心总平静不下来。终于,第一门考试就要结束,而看到家长们都纷纷围到校门口,只好走到外头。茵吉竟然也来了,见到我,便向我打起招呼。
这时,铃声响起,校门慢慢打开,学生也陆续从教室里走出来。
茵吉让我坐到一边凳子上,告诉我:“放心吧,她等一会儿会过来的。”
等好大一批人散去,丁晓圆才从人群中显现,向这边走来,见到我也在,很是高兴。
“怎么?考的怎样?”茵吉赶忙上前,递给她一杯水。
“还可以!”
见丁晓圆点点头,我也就放心,转而问道:“梅儿没陪你一起来啊?”
 0   2007-06-05 08:58:38  回复
小梦
41F
小梦 Lv0 创始功勋
“是茵吉姐说,非得陪我来不可,梅儿也就没来了。”丁晓圆说着,倒是很开心样子,“茵吉姐还给我讲了很多的考前知识。”
我瞧瞧茵吉,她只是做了个动作,似乎是在告诉我,“我也没办法”,而意思是很清楚的。不过,有了茵吉照顾,自己也就放心,相信丁晓圆会如愿以偿的。

路边简易摊饮店里。
躺在靠椅上,在这不知觉的三天中,我已是身心疲倦,第一次品味着这样的一种感觉,只有真正置于其中时,才会明白哪种辛苦。
高考,这是考怎样一种心情,最最煎熬的,我想,并不是身于其中的学生,然而,这种很难得的美丽,不管是其间的谁,也会自得其乐。
思想着,对我来说,茵吉的支持和丁晓圆感觉良好,都是很大的欣慰,而这之中又夹杂着多少感情,那都是同等重要的,也包括自己对她们的感觉。
放松了,似乎时间刹然成为遥远的距离,也似乎自己生命里,就未曾有过这种思索,竟也不知觉间入睡了,心想,这是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的,在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熟悉的或不熟悉的,显然并没有对这太多思考。无意的,看着她慢慢走近,才渐渐有些许清晰。她很象灵,可奇怪的,自己眼睛却隐约看见,灵还在跟着茵吉说话,也许是疾风艳或奇琳中任一个,对此,仅是有些莫名问道:“你是谁?”
“我一直在你心里,陪伴你度过了很长的时间。”
她的话是令人疑惑的,“你究竟是谁?”虽然自己并不明白她是谁,但又真觉得跟她很熟,并不是因为她象她们其中任一个,而是仿佛生命里某一个部分似的。
“我是她们,她们是我,我还是我。”她的话让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愣愣惊讶的望着她。“我还是你。”这更让人感到不可理解。
显然,自己的智慧是有限的,解不开这些话语,她却无声息走了。
生命,心想,再也不会有那种原有的沉默,似乎正渐渐在开始自主思索,(它)觉得有必要找到冰雪公主,或许她能解开这个迷,也似乎忽然间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在那个世界里,自己还生死未知。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只是略微相信会有所改变的。

职工联谊会终于到来。
后台,这是临时搭建起来,供演员们休息和化装的地方。用的是几块木头和一些塑料,并没有铺张和浪费,很有效的利用了厂里闲置的桌椅、服装和道具。
在里头,见到茵吉,她在礼服盛装之下更凸现出一种智气,也很为我给她这次机会感到兴奋,而几天以来的辛苦,也到了可以大显身手的时候。
便或许是对美丽的珍藏不宜透露,她竟羞却的硬把我推了出去。“等一下,有你看的。”又猛然很是无理摊出手说道,“你先把手机给我,不要问什么原因。”
“好!好!”听到她的话,我自然把手机给她,这可只是不想令今天的她生气,于是再看了她一眼,就又重新回到露天看台,坐到前排。
没过一会儿,职工们带着家人都悉数入座,厂里、公司里的干部也到齐,雷经理坐在贵宾席上和陈天旺一起。
在一阵热烈鼓掌声中,职工联谊会拉开序幕,茵吉和一位男主持人从台左边走了出来。
“各位领导、职工、亲属、朋友们,大家晚上好!”她的目光显然从我身上扫过,并向我眨眨眼。我对此点了点头,以示鼓励。
“职工、朋友们,经过一年的艰辛工作,你们给厂、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让公司的产品在市场上得到了人们的共识。”
“今天,是你们的日子,一年一度的职工联谊会正是为你们而准备的。职工们,朋友们,让我们欢庆这一年一度的仲夏之夜吧!”
“下面,先请我们公司的贵宾陈总讲几句话,大家鼓掌欢迎。”
茵吉下台,请陈天旺讲话,陈天旺也就在大伙儿怂恿下上台。这时,小林来到我跟前,告诉我:“经理,有人找你。”
看了一眼台上,我便起身,来到场地外,见到豆腐渣,正闲暇抽着烟,却又时不时看看表,显然之后有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注意到我来,豆腐渣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熄:“我今天定了桌酒席,朋友们都去了,就缺你一个,你不会不赏脸吧?”
“好吧。”我想想,也不好推辞,“不过,我得去跟茵吉讲一下,马上就来。”为这可不想又惹茵吉生气,况且本来就是自己向她道歉的,更不能私自跑开。
在后台,很容易就找到刚下台正在休息的茵吉,她看起来很是辛苦。“茵吉!”说着,便拿出手帕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你表现的不错,加油!”可一想起要说对不起,就不知该怎么说,很是为难。
“你!没事吧?”茵吉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已猜出三分,“没关系的,你尽管做你的事去吧。不过,要及时回来,我还得你请我吃夜宵呢!”
“那,你等我,我一定会请你吃夜宵。”我从包里取出一盒礼物递给茵吉,“那!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如果你对你的表现满意呢,就拆开它。如果你对你的表现不满意的话,就把它还给我。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谢谢!”
茵吉收下礼物,我再瞧她一眼,便匆匆离开。
酒席上。
不免先一阵寒暄,说的也是一些不打紧的问候,环视着四周,在座的人,他们应该都是豆腐渣的朋友,过去的,在这个时候已经发生很大改变。
毕竟,曾经,在这些人中,大多人都有一定的灰色背景,以前也常大肆斗殴、敲诈勒索之类的事,个把人还坐过牢,但他们都变了,有了妻子儿女,有了追求事业的。人们得到了,也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有时是好的,有时是坏的。
钱,我想,这东西也真会作弄人,有经济基础,有社会地位的,各方面都有了改善。
碰杯间,他们是友好的,至少在这样一种环境中,我也并不觉得曾经会有过多少尴尬。他们的语言在很多时候也是放纵的,可又似乎仅仅表现在口头上。人们的谈笑或许被某种无形的东西给压抑住了,也或许他们的本性并不显恶。在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应该是可靠的。
就如他们朴实自然的语言一样……“是啊。”“哪里呢?”“可能是吧。”“小心欠揍。”……在这些无可争议回答背后所隐藏的东西,不可否认,他们并不是社会的附属品,仅,或是说有稍稍遗憾的过去而已。
没有人可以或是能够小看他们,在这个社会上,他们应该算是正常的,尽管有很多的观点和我所想的并不一样,但他们依然也是用着辛勤的双手在生活。
我似乎有些佩服起他们,活着或许象他们这样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生活,毕竟在这个社会里,人用不着为着虚伪、面子而活着,那样也实在太累太累。
于是,也似乎带着一种异样的,并不是鄙视和排斥的心情,在深入的思索、谈论中,我很快的发觉,原来这些都是因为,他们存在着一点小小的东西,始终没变,也是很令人佩服的,那便是义气。
人在这个社会中自然会遵守一定的守则,任何人都逃不出一定守则的约束。我虽不跟他们一样,但也是建立在自己信条之上的。
接着,我们也就聊了很多东西,从生活、感情,到经济,再到这酒桌,只要能聊的都聊了。在席间也倒有个人给我印象特别深刻,叫姚添明,是一个孤儿,很少说话,但说出的话都很有道理。
不过,总的来说,我倒还是很赞赏底层那一种特有,很难改变的关系,作为任何一种人,相信都能活的相当潇洒。

一个小时后,我起身告辞,离开酒席,很快便回到联谊会场所,晚会刚好结束。来到后台,见到在卸妆的茵吉,正将礼物放入包中。
“怎么样,你的主持很成功吧?”
听到话,茵吉只从地上捡起盒子递给我。我拿过来,摇摇,扔进垃圾箱里:“怎么了?对我不满意啊?”
茵吉并没有回答,只顾自一点点卸下妆,我便也在一旁瞧着,慢慢看着她露出本真的脸。
在轻轻抹去最后一丝红色,茵吉照照镜子,然后站起来,拍拍衣服,挽着我手弯道:“走!我要你请吃海鲜大餐。我爹叫我去,我都没去,你可要赔偿哦?”
“好吧!”我觉得,她现在想吃什么都可以,但忽然想起七月不宜吃海货,可也不想让心爱的她吃坏肚子而去麻烦医生,于是转而说道。“不过,现在这季节不宜吃这些东西,能不能换个,我可不想我女朋友的皮肤上长出一些怪东西哦。”
“那吃什么呢?让我想想!”
接着,茵吉就是一阵子沉默,在走过很长一段路后,忽然挣脱我,径直走去,跃上,饶着路旁一个小公园里的琴似隔栏来去走动。
我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她能想出什么好东西。只见她这么来回游走,跟这琴还满相称的。借着夜色,细细聆听,似乎还能听到古人那悠远的琴声。
江里的水,伴着晚风,还有这高架桥,让人不免联想到柳树底下的缠绵。月上柳稍头,人约黄昏后。
茵吉似乎勾来灵感,带着我便往最近的小超市跑,在熟食柜台上,买了两只现烤的大鹅腿,还买了两厅啤酒。接着又把我带到附近一个临江的公园里,坐在那堤上。
“你看这江水多漂亮。”茵吉的神情似乎是在回想着记忆深处的往事。
“说来听听吧?这里,你一定有很多故事的。”我也是喜欢听故事的人,尤其是在这样一种情景下,对着这样一个人,和这样一条美丽的江。
“我妈妈以前常带我来这儿玩,钓鱼,还边啃着鹅腿,那时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一听到茵吉谈起她母亲,我就不禁害怕她又要伤心,一直都隐约担心着她这样,于是赶忙将一只鹅腿递给她:“吃吧,等有机会,我陪你来钓鱼。”
茵吉轻咬一口,却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用了。”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摇摇头,未经任何思索,便默然将鹅腿扔进江里。
“这是为什么呢?”茵吉好奇问我。
“你当时只有一只鹅腿,现在也只有一只。但这一只,我希望能与个一起分享。”我很期望她能把不开心的事忘掉,和我一起,不要再陷入那无谓病苦之中。
“你怕我因为我妈的事而难过吧?”茵吉笑了,慢慢拭去泪水,“我实际上是并不喜欢到这儿钓鱼。你看,鱼都死光了。”
顺着她指引,我才发现自己只是看到夜色下的美丽场景,却没有注意到近处水草中漂浮的死鱼。
“其实,你能在我身边陪我,我已经很快乐了,给!”茵吉递过鹅腿,“一起尝吧。”
 0   2007-06-05 08:58:5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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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7-06-05 07:02:5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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